艾丽斯·芒罗加拿大女作家

中文名:艾丽斯·芒罗

外文名:Alice Munro

别 名:爱丽丝·门罗、艾莉丝·孟若(台译)

国 籍:加拿大

出生地:加拿大安大略省休伦县文海姆镇

出生日期:1931.07.10

职 业:作家

毕业院校:西安大略大学

主要成就:2013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代表作品:《快乐影子之舞》、《逃离》、《石城远望》

母 亲:Anne Clarke Laidlaw 

星 座:巨蟹座

1931年,芒罗出生于加拿大安大略省休伦县文海姆镇的一个以饲养狐狸和家禽为业的牧场主家庭。父亲是Robert Eric Laidlaw,母亲是学校教师,名叫Anne Clarke Laidlaw。艾丽斯十几岁时开始写作,并于1950年在西安大略大学就读期间发表了第一篇作品:《影子的维度》。

1949年,艾丽斯进入西安大略大学主修英语,在校期间做过餐厅服务员,烟草采摘工和图书馆员。

1951年,她离开大学与詹姆斯·芒罗结婚,移居到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温哥华。她的女儿 Sheila,Catherine和Jenny相继出生于1953年、1955年和1957年,Catherine出生后15个小时便不幸夭折。

1963 年,芒罗夫妇移居维多利亚,在那里创办了芒罗图书公司。1966年,他们的女儿Andrea出生。

1968年,艾丽斯·芒罗出版的第一部小说集《快乐影子之舞》获得了人们的高度赞誉,一举赢得了当年的加拿大总督奖——加拿大的最高文学奖项。在此之后她又出版了《女孩和女人的生活》,书中讲述了一组相互关联的故事,它们合起来构成了一部长篇小说。

1972年,艾丽斯·芒罗与詹姆斯·芒罗离婚。艾丽斯回到安大略,成为西安大略大学的住校作家。

1976年,艾丽斯与地理学者Gerald Fremlin结婚,夫妇二人搬到安大略省克林顿镇外的一个农场,后来又从农场搬到克林顿镇,从那以后一直住在那里。

1978年,艾丽斯·芒罗的小说集《你认为你是谁?》出版,这也是一组相互关联的故事,它在美国出版时采用的标题是《乞丐女孩:弗罗与罗斯的故事》。 这本书为她赢得了第二次总督奖。

1979年~1982年,芒罗游历了澳大利亚、中国和斯堪的纳维亚半岛。1980年,她同时担任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与昆士兰大学两所大学的住校作家

2002年,芒罗的女儿Sheila出版了儿童时代的回忆录:《母亲与女儿的生活:在艾丽斯·芒罗陪伴下长大》。艾丽斯·芒罗的故事经常发表于各类刊物,比如《纽约客》、《大西洋月刊》、《格兰德大街》、《女士》以及《巴黎评论》等等。

2004年,芒罗的代表作《逃离》出版,夺得当年加拿大吉勒文学奖,并入选《纽约时报》年度图书。2009年5月,芒罗荣获第3届布克国际文学奖。2012年,在出版最新小说集《亲爱的生活》 朋友(Dear Life)后,芒罗宣布封笔。

2013年10月10日晚7时,2013年度诺贝尔文学奖揭晓,加拿大作家艾丽斯·芒罗(Alice Munro)获此殊荣。据CNN报道,艾丽斯·芒罗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首位加拿大国籍作家。获1976诺贝尔文学奖,出生于加拿大魁北克省的索尔·贝娄由于年幼时迁居美国,因而被视为美国作家。

2013年12月10日,诺贝尔奖颁奖典礼在瑞典斯德哥尔摩举行。82岁的艾丽斯·芒罗因健康原因无法亲赴瑞典,她的女儿Jenny出席了颁奖典礼并代她领奖。

在文学上,芒罗女士是自己所在领域内当之无愧的女王,人人都觉得瑞典学院给她的“当代短篇小说大师”的封号足以服众。对一位三获加拿大总督奖,两获吉勒奖,并且赢得过布克国际奖的82岁女作家而言,2013年的诺贝尔奖来得顺理成章。

她也没有政治上的污点。她甚至没有自己的政治面貌。她不激进,不保守,不搞两面三刀,不做政治投机。她完全是非政治的,在政治上是免疫的。虽然得过三届总督奖,但她和政府保持了安全的距离,不担任官职,不为政治人物背书,同时也不参加反政府的活动。在近年来的反战、反全球化、土著第一民族,以及水系保护等抗议或维权行动中,统统看不见她的身影。

加拿大人性格低调,不爱张扬,但这并不表明加拿大作家都像芒罗这样缺乏政治热情。

作家约翰·劳斯顿·索尔(John Ralston Saul)是加拿大首位华裔总督伍冰枝(Adrienne Clarkson)的丈夫,也是现任的国际笔会主席,该组织历来以保卫作家的创作和表达权利为己任。2009年,读书报报道索尔当选时,他曾表示,他的目标是找到新途径来对抗审查,声援有难作家,并保护数百种濒于消亡的语言———语言的消亡是“对言论自由最终极的否定”。

另一位加拿大作家、以《少年Pi的奇幻漂流》赢得布克奖的扬·马特尔,也曾因为总理斯蒂芬·哈珀在某次典礼上对作家态度傲慢而心生不满,专门建立了一个抗议网站,并公开给总理寄书,包括

托尔斯泰的《伊凡·伊里奇之死》、乔治·奥威尔的《动物庄园》、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罗杰·阿克罗伊德谋杀案》,以及本国作家伊丽莎白·斯马特的《我坐在中央大车站哭泣》,借此要求总理对艺术家端正态度。

四年前,读书报在报道芒罗的长文中写道:

“她总是将目光流连于平凡女性的生活,从自己和母亲身上寻找灵感,精确地记录她们从少女到人妻与人母,再度过中年与老年的历程,尤擅贴近女性之性心理的波折与隐情,以及由此而来的身心重负,细致入微,又复杂难解,看似脆弱,却又坚忍顽强。”

这段话今天仍然适用。她的作品中虽有对女性权利的思考,她的人物有时也付诸行动,但并不激进,而且往往承担着后果。

伍德:咱们的契诃夫

从1968年的处女作《幸福的幽灵舞曲》(Dance of the Happy Shades),到去年问世的《美好的生命》(Dear Life),芒罗女士共出书十四本,皆为短篇集,但仅有《逃离》(2004)一部,有过2009年的李文俊中译本。尽管如此,对瑞典学院的选择,一周以来的中国评论界充满了整齐的叫好之声。

好像没用过的都说好。但是最好别轻易指责,说什么:“天啊,您连芒罗的书都没读过!”或者:“您怎么能把芒罗叫成‘门罗’呢?我看您还是叫她梦露算了。”

英国文学评论家詹姆斯·伍德是芒罗多年来的鼓吹者,他讲过一个小故事,在芒罗的小说《小女丐》(The Beggar Maid,初刊于1977年6月的《纽约客》,后收入1978年的小说集《你以为你是谁?》[Who Do You Think You])里,有个自视甚高的男人看到心仪的女人有位朋友“弄错了

梅特涅的发音”,便义愤填膺地质问她:“你怎么能和那种人做朋友?”

伍德由此想到契诃夫的短篇小说《文学教师》(The Russian Master),里面同样有个家伙,名叫谢巴尔津,不停地指责年轻的教员尼基丁从未读过莱辛,仿佛在叫喊着:

“您连莱辛的书都没读过!您多么落后!上帝啊,您多么堕落!”(汝龙译文)

芒罗常被比作契诃夫,但这个称呼是有限定的。至少她还不是中国人民的契诃夫。

俄国裔的美国短篇小说家辛西娅·奥齐克称她是“我们的契诃夫”,詹姆斯·伍德则说,现在这年

头,你可以把任何人称作“我们的契诃夫”,只要这个人写过几篇马马虎虎的短篇小说,“但艾丽斯·芒罗才真正是我们的契诃夫———这也就是说,英语的契诃夫。”伍德说。

布卢姆:寻常忧愁

对芒罗女士,虽然现在听不到争议,但不等于没有争议。

同操英语的耶鲁大学斯特林人文教授、《西方正典》的作者哈罗德·布卢姆便未必会同意伍德的说法。

2009年,布卢姆曾为自己主编的芒罗评论集作序,认为她已可加入20世纪众多短篇名家之列。为了增长见识,本文在此照录布教授的名单。他们是:

“兰多尔菲、卡尔维诺、哈代、吉卜林、毛姆、萨基(HH·芒罗)、弗兰克·奥康纳、伊丽莎白·鲍恩、埃德娜·奥布赖恩、曼、瓦尔泽、安德烈耶夫、蒲宁、[伊萨克·]迪内森、[布鲁诺·]舒尔茨、[IL·]佩雷茨、[艾萨克·巴什维斯·]辛格、阿格农、[雷纳尔多·]阿雷纳斯、科塔萨尔、戈迪默、[伊迪丝·]沃顿、[舍伍德·]安德森、凯瑟琳·安·波特、[尤多拉·]韦尔蒂、弗兰纳里·奥康纳、纳博科夫、马拉默德、[辛西娅·]奥齐克、[沃尔特·]阿比什、巴塞尔姆,以及其他人等。”

不过,布教授说,他故意没提另外十位最伟大的短篇家:亨利·詹姆斯、契诃夫、DH·劳伦斯、卡夫卡、巴别尔、博尔赫斯、乔伊斯、福克纳、海明威,以及斯科特·菲茨杰拉德,艾丽斯·芒罗虽不能与他们比肩,但仍不失为短篇时代的良伴。

这番话放到四年前来看,当然不能算作对芒罗的批评,但布鲁姆对她显然是有保留的。他说,芒罗的感受建立在一种已有定论的生活之上,因而回避了对过去的剖析。在她的小说里面,没有一个人上天堂,也没有一个人下地狱。她只写“寻常的忧愁”,放在别人那里固然单调失色,但是对芒罗笔下的大多数女人和许多男人而言,这却是一种成就。布教授从莎翁戏剧《爱的徒劳》中借用了一句话,形容“芒罗虚构的种种婚姻,都是‘天长地久的买卖’(world-without-end bargains,朱生豪译文)”。

布教授直言不讳地说,芒罗“缺少伟大文学艺术那种美妙的疯狂”。

洛伦岑:生不如死

一年前,在大西洋的另一头,也有人批评了艾丽斯·芒罗,并且在加拿大国内引发了一些抗议。不过,在芒罗获得诺贝尔奖之后,这次小小的风波已被众口一词的滔天赞美所淹没,几乎再也无人提起。

2012年11月,《伦敦书评》编辑克里斯蒂安·洛伦岑(Christian Lorentzen)在该刊发表长文《可怜的露丝》,评论芒罗的新作《美好的生命》。

洛先生说,在其首部小说集《幸福的幽灵舞曲》中,“芒罗以鸡汤贩子(epiphany-monger)出道”,又说她晚近越来越沉闷,不厌其烦地进行着“为了细节而细节”的堆砌。根据加拿大《环球邮报》今年5月的总结,洛伦岑指出,芒罗的这种纤细不应成为敬畏她的理由,而应该作为厌弃她的原因。

洛先生一口气读了十部芒罗的小说集,然后感到自己逐渐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他写道:

“我像她笔下的人物一样悲伤起来了,而且像他们一样变得越来越悲伤。我渐渐习惯了,生活是破败的,或者是污秽的,正像她小说中一直在说的那样……我看到每个人都要得癌,或是患上痴呆,由此剥夺了他们的记忆,从此忘记了自己可能犯下的、而他们已经花了整个一生来思考的小小通奸。”

洛伦岑的指责当然是难以苟同的。哪有那么多的夕阳红,让您越读越幸福?没错,老百姓活到头,多半不是得癌,就是傻掉。但是,这些话至少提醒我们,对芒罗的书,接纳起来要有所节制,大剂量地连续服用,恐怕副作用不少。

此外,在阅读的过程中,读者很容易感受到,芒罗女士写的是工笔英语,单词不难,句子却要细细琢磨,而且暗藏颇多。在读书报2009年的报道中,曾将《幸福的幽灵舞曲》译作《好阴凉之舞》,就是在没有读作品情况下的无知错误。芒罗的一多半功力都在语言上,希望在即将上市的大批汉语译本中,她这份深藏的细巧不要再损失太多。

作品主题

故事背景

芒罗的很多故事都以安大略省的Horon县为背景。突出的地方性是她的小说重要特点。另一个特点,是故事的无所不知的讲述者,一边讲述一边对世界上发生的事情进行理解。很多人因为芒罗笔下的小镇场景而把她跟美国南部的乡村作家相类比。

婚姻家庭

芒罗作品的一个常见主题(尤其反映在她的早期作品里)是正在步入成年的女孩子面对自己的家庭和她成长的小镇时所面临的两难处境。在她的作品中,例如2001年出版的《仇恨、友谊、礼仪、爱、婚姻》和2004年出版的《逃离》中,她的主题转向中年人、独身女人以及老人的劳苦。

芒罗对婚姻暴力现象关注较多,多数作品从侧面审视婚姻暴力。例如,短篇小说《父亲们》描绘五六十年代加拿大社会中婚姻暴力的普遍性,小说里有来自农庄、乡镇、都市的三个父亲形象。近期作品《逃离》和《空间》则揭示了施暴者与受害者之间的心理互动。这两篇小说十分鲜明地呈现了传统男性气质规约下施暴者的特征,他们是身体强壮的体力劳动者,强势、有主见、控制欲强,无论在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具有超越女性的力量。由于所处社会阶层较低,他们承受较大的经济压力。在社会交往中,他们蔑视社会规则,不容易与周围的人相处,因此容易产生自卑与封闭的心理。而且,男性自幼接受的教育要求他们不露声色、不示弱、有力量、有进攻性,“控制周围环境及其他人”;他们“拒绝任何会被视为女性特质的东西”,在解决冲突时,通常“试图通过暴力去控制对方”而获得更大的权力,令对方臣服。当这种类型的丈夫试图控制妻子时,最直接的手段是暴力。

由于受到传统父权社会对女性气质定义的影响,芒罗笔下的女性具有顺从、柔弱等特征,因而无法获得人格的独立,摆脱婚姻暴力的影响。

从芒罗对婚姻暴力的描写中可以发现,在加拿大不同的社会历史阶段,社会公众意志对婚姻暴力的态度经历了由默许到干涉,再到建立完整体系对婚姻暴力双方实施救助的过程。这一过程反映了西方婚姻伦理的变化,也体现了在女性主义运动的影响下,女性地位的提高以及对女性自我意识的尊重。随着女性独立意识的觉醒,女性在家庭中的生存方式也悄然发生着改变,女性在家庭中扮演的被动角色受到社会的观照和干预,公众意志的介入使婚姻暴力双方都得到救助。这对于婚姻暴力的受害者摆脱对施暴者的经济依赖、获得人格独立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人们也意识到婚姻暴力是男性的人格缺陷、心理变态、自我控制缺失的表现,而不再将暴力看作是男子气概的体现。

芒罗小说刻画了女性经历暴力与磨难之后,在伤痛中寻找自我与人生意义的心理过程,通过对女性意识在婚姻暴力中成长历程的描写,揭示女性自我追寻的深层内涵。一方面,这一系列女主人公的命运变化反映了女性主义运动的积极意义;另一方面,女性走出婚姻的悲剧不仅需要社会的干预与生存环境的变化,更需要积极的自我修复。芒罗的小说体现了她对个体生存状态的关注,对个体寻求自我人格独立完整过程中难以左右的力量的剖析,对人类普遍心理诉求与复杂人性的探索,具有打动人心的效果。

艺术特色

心理刻画

艾丽丝·芒罗继承了心理现实主义这一创作方法,她通过心理刻画来塑造人物的形象,进而以反映客观世界所处时代的精神面貌。遵循心理现实主义的传统,她把自己的艺术触角深人到人物的内心世界,通过其内心深处的感情波动和变化来预示人物的命运。她的心理描写艺术手法特别而深刻,刻画程度与审美视野的深度性、丰富性和多元性,在整个世界文学史上也被认为是一流水平的。艾丽丝·芒罗将其笔触伸入人物内心,抓住人物内心转瞬即逝的无意识片断,连续地加以动态化描写,将人性中最隐秘、最不容易捕捉的心理状态和变化付诸笔端,公之于世,最大限度地挖掘了人物心灵的深度。同时,尽管她是深人到人物的内心世界,展现人物的内在精神状态,但她的立足点却是现实主义导向的,她的终极目的仍然是通过刻画人物精神领域的渴望与矛盾,展示社会秩序和人的行为的客观性、理性的思想。她始终以理性看待世界,以理性看待性别,以理性看待男人及女人的隐秘内心。

作品人物

芒罗笔下的人物跟威廉·福克纳和弗兰纳里·奥康纳的作品中的人物一样,经常需要面对根深蒂固的风俗和传统。但不同的是,芒罗的人物对事情的反应没有那么强烈。因此,具体就她笔下的男性人物而言,可以说芒罗掌握了描述普通人的精髓,而她的女性人物却比较复杂。

在许多文学作品中,男性通常都被描述为理性、客观的、主动的、独立的主体,而女性则是感性、主观任性的、被动的、依附的客体。但在艾丽丝·芒罗的作品中,虽然男性与女性有其在社会空间中的差异性,但无论男性、女性都是理性、客观的,若说有差异,仅仅是程度不同而已。在其作品中,就隐含着这样的思想:男性与女性在其人生的某个片断,可能并没有差异,可能是非理性的,特别是女性;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无论男性和女性,都转变为客观、理性的,反映了客观的、理性的存在。

芒罗的作品充满浓厚的地域色彩,并以真实的情感和细腻的笔触绘制出了一个色彩斑斓的文本世界。芒罗的故事大都源于她的亲身经历和见闻,很多内容都是根据她的回忆复现的。记忆对于芒罗而言是最丰富的灵感之源。雄心勃勃的母亲、逃避现实的父亲、敏感爱幻想的女儿、孤独压抑的成长等等,这些都在芒罗的小说中反复出现。她用创作来传承记忆,并用记忆来丰富和深化叙述,利用时空转换将记忆、想像和现实生活打碎重新组合,最终使读者进人到她所书写的记忆世界。

语言

芒罗使用简练而清晰的语言、对细节的娴熟把握赋予她的小说“令人瞩目的精确”——Helen Hoy这样评价她。芒罗的叙述揭示出生活含混的多义性:“讽刺与严肃同时出现”、“神圣庄严的箴言与炙热的偏见”,“专门而无用的知识”,“尖利而快乐的 狂暴音调”,“庸俗趣味,冷漠无情,以及由此带来的欢乐”等等。芒罗把奇妙与平常并列,两者相互截断、交织,直接地、毫不费力地为作品注入生命。

时空转换是芒罗进行小说创作的常用手法,藉此将记忆和现实生活打碎重新组合,这也表现了她想表现的观点:看世界,或许有新的角度,文学就可以帮助人们重新认识世界。她曾经在一篇散文中介绍读小说的方式:“小说不像一条道路,它更像一座房子。你走进里面,待一小会儿,这边走走,那边转转,观察房间和走廊间的关联,然后再望向窗外,看看从这个角度看,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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