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名:诺尔曼·白求恩
外文名:Norman Bethune
国籍:加拿大
出生地:加拿大安大略省格雷文赫斯特镇
墓地:石家庄市华北军区烈士陵园
参考资料:《1938年,毛泽东延安会见白求恩》《加拿大蒙特利尔举办白求恩生平事迹展》《“八路军最老战士”白求恩:创治愈率世界纪录》
诺尔曼白求恩脾气古怪暴躁:经常摔手术刀骂人?
1938年初,为了帮助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加拿大共产党员诺尔曼•白求恩大夫等外国专家陆续从延安来到晋察冀根据地。当时八路军的生活条件非常艰苦,一般干部战士伙食标准只有每月1元钱菜金,毛泽东、朱德这些中央领导每月才5元钱。当白求恩得知毛泽东指示每月付给他100元生活补助时,立即提笔给毛泽东写了信:“尊敬的毛泽东主席,我谢绝每月100元生活补贴。军区已提供我衣食需要,我不需要钱。请将这笔钱用于前线更需要的地方……”欧阳说,那时白求恩等外国专家和大家一样,有什么吃什么,没粮食还饿过肚子。
白求恩到晋察冀根据地八路军总医院的第二天就被聂荣臻请去了,因为他爱人生孩子难产。作为助手,欧阳陪同白求恩晚上出发,翻山越岭整整走了一夜,天亮才赶到。尽管孩子已经生下来,白求恩还是为聂荣臻爱人做了检查。白求恩医术高明,很多领导、医院都争着请他去看病。
欧阳说他从当主治医生到八路军模范医院一所所长期间,长期与医院的外国专家组共事,外国专家组由一所统一管理。除白求恩外,还有德国共产党员汉斯•米勒博士(外科),日本的山田一郎(内科),美国的马海德(皮肤科)及两名苏联外科医生。当时欧阳也就20岁,在行政上他是外国专家的领导,在业务上他又是外国专家的学生。他与白求恩大夫共事差不多一年时间,经常在一起手术;白求恩主刀,欧阳当助手。每次手术完了,白求恩总跟大家讲解一下手术的总体情况是什么样子,应该怎么做,需注意的事项等。时间长了,欧阳的手术水平和英语水准也有很大提高。
白求恩大夫很有职业精神。当时八路军野战外科条件极差,缺医少药。针对这种情况,白求恩在医院筹办了多次培训班。针对八路军伤员感染率高的问题,制定了“消毒三步法”,必须严格执行;还发明了“卢沟桥手术驮子”,用木料做成的一种驮在马背上的野战外科手术台;还有一种“白求恩换药篮”,里面放有必备药品,给伤员换药,提起来就走,方便实用。白求恩很善于总结战士们的实战经验,对我军野战外科学的规范化做出了重大贡献。
欧阳说,白求恩大夫对医术精益求精、对病人认真耐心这一点不假;但他脾气古怪、暴躁,有时在手术过程中嫌八路军土造的手术器械不顺手,会将刀子、镊子往地上摔,有时还骂人,搞得大家都怕他。
说起来大家可能不会相信,抗战时期八路军医院的手术器械基本上是土造的。手术刀是乡村铁匠铺子打的刀子,或从杂货铺买来的裁纸刀磨锋利了当手术刀用;止血钳是用小竹片或者请铁匠铺打的铁制、铜制的土止血钳;镊子是竹片用火烤弯过来就成了;手术锯就用木工锯代替。这些土造器械让白求恩等外国专家很不习惯;那时能搞到一套制式手术器械简直是宝贝了。使用这些土造器械,消毒马虎不得,完全要按白求恩“消毒三步法”严格进行。通常用老乡家的大柴锅把手术器械煮沸清毒,纱布、棉花等敷料用蒸馒头的大蒸笼蒸煮消毒。
那时做手术根本没有麻醉药,有条件会给伤员喝一口老白干,硬撑着,实在忍不住就吼两声。医生做手术没有现在这样的消毒条件,只能用硼酸水或老白干洗洗手,根本搞不到橡胶手套——欧阳说如果有橡胶手套,白求恩就不会被感染了。1939年10月,涞源摩天岭战斗正激烈地进行着。白求恩在一座庙里为八路军伤员做手术,突然手术台附近枪声四起,为了加快手术速度,白求恩将左手伸进伤口掏取碎骨,尖利的碎骨将他中指刺破。11月初他为一名蜂窝组织炎的伤员手术时再度感染,导致败血症。白求恩高烧不退,呕吐不止,大家赶紧往总部医院转送,抬到离医院还有一二天路程白求恩就去世了。
白求恩的去世让大家非常难过,八路军失去了一位好战友,好老师。白求恩去世后,八路军总医院改名白求恩医院。
抗战中的日本白求恩:山田一郎救治了大量伤员
山田一郎毕业于日本东京帝国大学医科,被俘前是日军中尉医官,参加觉醒联盟以后,自愿为八路军从事医疗服务。他对八路军病员热忱、周到,而且医术精湛。在根据地药物奇缺的情况下,他就地取材研制出治疗肺病的代用药品,服务于军民,曾被誉为“日本白求恩”。由他治好的垂危病人、中国史学专家刘大年,在1998年到日本时还专门拜见了这位老朋友。
日本反战人士和中国军民在抗日战争时期,朝夕相处,手足相亲。在这种特殊环境和方式下建立的友谊,以人道主义、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为基础,在战火中经受了考验,是中日友好史上永远值得珍视的重要篇章。
1942年5月,侵华日军头目冈村宁次对冀中抗日根据地发动了空前残酷的大“扫荡”,将美丽的冀中平原变成一片火海。
为了反“扫荡”,在华日人反战同盟冀中支部的全体成员化整为零,随冀中各军分区部队分散活动,生病和负伤的6位盟员隐蔽到群众家中。
他们先来到张大爷家。日本盟员都不讲话。张大爷感到这几个八路与众不同,就注意上了他们。一次,一个日本盟员不经意中说出了日本话。张大爷大怒:“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是日本八路,冀中支部的。”张大爷听后笑了,原来是这样。张大爷说:“孩子你放心,有我在就有你在。”张大娘知道详情后,对这几个“日本八路”更加亲切了,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们。后来,情况紧迫,他们被转移到安平县马江村的郭大爷家里隐蔽。
郭大娘知道西村、浅见他们是“日本八路”,也像亲人一样地对待他们。西村、浅见都是大腿负重伤,大娘给他们喂水喂饭、端屎端尿,在家里掩护了近一年时间。敌人闻讯前来搜查,把郭大娘打得昏死过去,郭大娘宁死也不说出他们的藏身处。西村学会的第一句中国话就是“娘”,他认郭大娘为自己的妈妈。西村伤好后被冀中军区接回部队,临走时,他拉着郭大娘的手,哭个不停。
1981年,西村托赴西安的日本友人给郭大娘的女儿捎信说:他非常怀念中国,思念郭大娘及其一家。2005年2月,得悉研究反战同盟课题的河北省委党史研究室编审梁淑珍等人准备赴日采访,浅见先生心情格外激动,并亲手绘制了当年在冀中地区参加反“扫荡”斗争的活动路线图。但遗憾的是,3月17日,浅见先生不幸因病去世。
那些和白求恩有关系的女人们 个个长得都很漂亮
弗朗西丝·白求恩·科尔曼,白求恩的前妻。1923年秋,白求恩对法兰西丝一见钟情,很快两人结为伉俪。 一年后,白求恩染上了肺结核。 白求恩对妻子说死神就要来到他的身边,不能把肺病传染给妻子,硬起心肠向法院递交了离婚申请书。
1939年11月,白求恩生命垂危时,他请求国际援华委员会给他的他的离婚妻子拨一笔生活的款子,或是分期给……并要求向她说明,自己十分抱歉,同时也告诉她,自己曾经是很愉快的。
伊莎贝尔·汉弗莱斯·欧文。白求恩的艺术品赞助者,两人也发展出恋爱关系
玛丽安·斯科特。这位蒙特利尔的画家和白求恩的关系最终止于柏拉图式的爱情。
玛格丽特·戴。白求恩的前女友
卡加萨·罗思曼。白求恩和这位女子之间的事造成了他和研究所的紧张关系。
帕拉斯科娃·克拉克。尽管白求恩和这位多伦多的艺术家1936年就已经认识,但直到1937年白求恩从西班牙归来两人也没有成为恋人。
1939年11月12日逝世于晋察冀。
解密:白求恩在晋察冀的655天都做了些什么?
白求恩是谁?我们也许只知道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毛泽东的文章《纪念白求恩》是这么写的,收录在中学生课本里。
在年逾六旬的栗龙池看来,人们也许只知道白求恩是一位普通的加拿大医生,一个共产主义战士,为中国抗战事业牺牲。“但人们不一定知道,他有多么传奇的一生。”这位白求恩精神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如数家珍:白求恩曾三度中止学业,并从军服役于海陆空三军;他已在北美医学界享有非常高的声誉和地位,发明了众多医疗器械和医治手段;白求恩可称之为“文青”,文笔极好,曾当过记者,写过小说,创作诗歌、绘画……
在白求恩传记《手术刀就是武器》作者泰德·阿兰和塞德奈·戈登看来,“白求恩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加拿大人……他真正是为那种要去体验和丰富全部生活的迫切需要所驱策的新文艺复兴时期式的人物。”
为什么选择延安?
如果说白求恩赴苏联参加国际生理学大会的经历成为他接触共产主义的契机,远赴西班牙投身反法西斯斗争坚定了他的信念,而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所写的《红星照耀中国》一书,却是白求恩奔向延安的指路灯。
1937年7月7日,日本军队挑起全面侵华战争,一个空前的历史事件发生了。听到这来自亚洲的巨变,白求恩在讲演中无比愤慨地指出:“章鱼状的垄断资本主义已四处伸出触手,日本侵略中国即是一例。”他觉得现在的中国更需要他,他在西班牙取得的经验拿到中国会有更大的用处,他决定到中国去。
白求恩在之后的一封信中曾谈到过自己为什么不返回西班牙而来中国。他说:“你要明白我为什么要到中国去,请读一读埃德加·斯诺的《西行漫记》……艾格妮丝·史沫特莱的《红军在长征》和贝特兰的《中国的第一步行动》。”
1938年1月8日,白求恩率加美援华医疗队乘“亚洲女皇号”邮轮,自加拿大温哥华港启程来华,支援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当19天后他带着大批医疗药品和器械抵达中国时,国民党方面希望留下医疗队——他们垂涎于那批战时宝贵物资。同行的美国医生帕尔森斯留下了,但白求恩初衷不改。在宋庆龄的斡旋下,他与当时在武汉的中共中央军委副主席周恩来会面了。
白求恩对周恩来说:“我来中国是要到解放区工作的,现在抗战形势紧迫,请你尽快安排我上前线去。”周恩来考虑到从延安去晋察冀更安全些,他建议白求恩一行北上延安再前往前线。
可是,这一路并不容易:虽彼时国共统一战线已经形成,中共方面的人由汉口乘火车去西安是自由的,但当时日寇正自华北向南进犯,铁路沿线经常遭到日本军机轰炸扫射。白求恩一行到达郑州转乘陇海路火车,改由山西潼关、风陵渡过黄河,经运城、侯马到临汾八路军总部后,再设法去延安。白求恩一行数十辆大车组成的运送医疗队物资的车队,从临汾出发过汾河渡黄河,一路上敌人上有飞机下有追兵,20多头骡子被炸死伤,数人受伤。为了躲避敌机,他们只能选择深夜赶路。
白求恩在日记中写道:我们和紧跟后面的日军之间没有一点遮拦,这实在使人毛骨悚然。3月7日,他们终于渡过黄河。3月22日,白求恩在西安见到了八路军总司令朱德。接着他们改乘卡车前往延安。
相见恨晚 与毛泽东彻夜长谈
一直到3月底,这段颠沛的行程方告一段落。白求恩抵达延安,刚安顿下来便表示要见毛泽东主席——这位埃德加·斯诺笔下伟大而又略带神秘的人物。
第二天晚上10点多钟,白求恩一行踏着月色,来到凤凰山毛主席的住所。刚一落座,白求恩便郑重地将自己的党证交给毛泽东,并介绍了西班牙的内战情况。毛泽东向客人谈了对世界局势的看法,介绍了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的壮举,并详细说明了中国共产党的抗战理念和策略,这让白求恩精神十分振奋。根据当时给白求恩当翻译的黎雪回忆,毛主席与白求恩会见的时间一直持续到午夜之后。
“白求恩是一位极富个性的人,能让他打心眼里佩服某个人,真的很不容易。”研究白求恩二十余载的栗龙池说。白求恩说,如果组织医疗队,自己来治疗的话,可以保证75%以上的生存率。毛泽东听后,欣然同意白求恩组织战地医疗队到前线去工作。
白求恩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我在那间没有陈设的房间里和毛泽东同志对面坐着,倾听着他的从容不迫的言谈的时候,我回想到长征,想到毛泽东和朱德在那伟大的行军中怎样领着红军经过二万五千里的长途跋涉,从南方到了西北丛山里的黄土地带。由于他们当年的战略经验,使得他们今天能够以游击战来困扰日军,使侵略者的优越武器失去效力,从而挽救了中国。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毛泽东那样感动着每一个和他见面的人。这是一个巨人!他是我们世界上最伟大的人物之一。”
655天,他都做了什么?
在栗龙池的不到20平米的办公室里,最醒目的是两幅大型油画。一幅是毛泽东和白求恩在燃着油灯的窑洞里对谈;还有一幅是白求恩披着大衣,在暴风雪肆虐的深夜里,在村子里一家一户探访病人。而后者,正是白求恩在前线的真实写照。 自1938年1月27日抵达香港到1939年11月12日因伤口感染不治离开人世,白求恩在中国仅停留的一年九个月零17天里,却做出常人难以做到的事情:
--他自1938年2月初到武汉开始在一所教会医院为伤病员做手术,后到韩城、到延安、到贺家川、到晋察冀、到冀中,跋涉数千里,迎着枪炮声搭起战地手术台,施行手术上千例,检查伤员无数。仅参加齐会战斗一次,就连续三天三夜不休息,69小时做手术115例。
--他亲自参与创建了晋察军区卫生学校,并亲自制定教学方针和教学计划,亲自修订教案并授课;
--他创新培训模式,组织开展了“特种外科实习周”,使一大批医生、护士、卫生员很快便能成长为战时急需的医务人才;
--他整顿医疗秩序,结合抗战实际编写了以《游击战中师野战医院的组织与技术》为代表的20多种医学教材;
--他经常写信、写文章,甚至写小说向国际社会宣传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战形势,并大力呼吁为中国抗战提供经费、物资和人员援助;
“我很累,可是我想我有好久没有这样快乐了。我很满足,我正在做我所要做的事情。而且请瞧瞧,我的财富包括些什么!我有重要的工作,我把每分钟的时间都占据了。”他在日记中写道。
他离去时只有49岁,却已像一位老人
“离他去世20多天的时候……”栗龙池的嗓子仿佛被捏住了,三个小时的讲述一下子掐断。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静静低头,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说:“日寇进行大扫荡的那次,他坚持给一个腿部受重伤叫朱德士的士兵做手术,当时敌人已经打到了村口,大家都焦急地催促赶紧撤离。他却对年轻的朱德士说,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放弃你。就是这次在紧张的手术中,碎骨刺进了白求恩的手指。”
第三天,白求恩不顾伤口已经发炎,又亲自为一个颈部患丹毒合并蜂窝组织炎的伤员做了手术,伤口感染了……
1939年11月12日,年仅49岁的白求恩永远长眠于中国的土地上。11日夜,在弥留之际的他对身边的同志深情地说,请转告毛主席,感谢他和中国共产党对我的教育。我相信,中国人民一定会获得解放,遗憾的是我不能亲眼看到新中国诞生了……
白求恩留下了一封遗书,将他仅有的几样贴身物件都一一安排赠与他人,并且恳请加拿大组织能为他的前妻“拨一笔生活的款子。”
他一生中的两次婚姻,都是和同一个女人——弗朗西丝·坎贝尔·彭尼。第一次的婚姻时,正处于白求恩事业的上升期,他已在美国底特律挂牌行医,其后1926年当他被聘为底特律医学药学讲师的同年,他患上了可怕的肺结核,在当时看来,如同今天的癌症一般恐怖。为了不拖累妻子,他们分手了。白求恩独自在美国纽约州的特鲁多疗养院治疗,并大胆将自己当成小白鼠,进行了当时仍然作为试验性治疗方法的“人工气胸疗法”。气胸疗法不仅治好了白求恩的肺结核病,还促使他在胸外科疾病的研究方面取得重大进展,并发明了一系列新的胸外科治疗器械。他康复的两年后,两人再度走入婚姻,虽然这段婚姻持续的时间有限,白求恩仍然在遗嘱中说:“同时也告诉她,我曾经是很快乐的。”
而对于他来说,更高层次的快乐是为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将整个身心投入到救助伤员、建医院、培训医护人员和建学校上。他说,“最近两年是我平生最愉快、最有意义的日子,感觉遗憾的就是稍显孤闷一点。同时,这里的同志,对我的谈话还嫌不够……”
“一年九个月零17天的时间,他比来时已经苍老了许多。从来中国前不久的照片里,我们可以看到白求恩还是一个精干的中年人。他为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不计回报的奉献,实在太伟大了!”栗龙池说。
他所参与创建的晋察冀卫生学校,即今天的吉林大学白求恩医学部和中国人民解放军白求恩医务士官学校,70多年来,为新中国培养出一大批医疗骨干:两任国家卫生部部长、许多军队和地方医疗系统的领导干部是从这两所学校培养出来的。栗龙池本人曾在解放军白求恩医务士官学校工作20多年,他说,这是他的“白求恩”情结的缘由。
栗龙池说,白求恩是一面镜子,我们都应该多照一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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