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白北宋新派画家

中文名:崔白

国 籍:中国

民 族:汉

出生地:安徽凤阳

出生日期:1004年(甲辰年)

逝世日期:1088年(戊辰年)

职 业:画家

代表作品:《双喜图》、《寒雀图》、《秋蒲蓉宾图》等

北宋画家崔白的作品:引领清风入画屏

除了易元吉之外,崔白也是变革黄家院体画风的一位花鸟画大家。

易元吉早年怀才,想要得到赏识,却一波三折。一朝得势,被帝王赏识,入宫廷画院,正期待名扬四海之际又遭人妒忌,以致忽然病故。

同样是布衣,崔白却显得幸运多了。

崔白,字子西,濠梁人,就是现在的安徽凤阳人。

画史记载的关于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熙宁年间(1069年)奉命与艾宣、丁贶、葛守昌一起为神宗皇帝画垂拱殿御扆屏风。崔白完成了尤为出色,对此,神宗皇帝表示“非常满意”,并恩准崔白在画院学艺。

  “朕非常满意~”

  宋神宗

  20岁登基38岁去世

想要改变软弱政局的有志青年、王安石变法的支持者、王安石下台自己变法、加强中央集权巩固皇权、西夏战事惨败受打击病故、变法成果被后世推翻荡然无存、触犯了大量权贵的利益、负担转嫁下层人民、宋朝后期祸端的根源。

“宋神宗是变法派的靠山,但他气魄不够宏大,思想不够深刻,性格不够刚毅。”——王才忠《宋神宗与王安石变法》

根据韩刚在《北宋翰林图画院外宫廷画家制度及画史地位考略》一文中的考证,北宋熙宁二年是北宋画院成熟的时期,在此时,翰林国画院从“宫廷”画院变为了“国画”画院,院内画家成为国家体制内正式编制的绘画技术官与技术人员,他们不再只对皇家而是对整个国家绘画事宜负责。可见,这个画院学艺的机会很难得,含金量很高。

这样的赏赐在易元吉看来是求之不得了,在当时很多画家眼中想必也是极其美好的一件事。若是换了别人,想必也就是领旨谢恩,三呼万岁。但是崔白却不是这样的,他自知禀性疏阔,不善应对,执意不肯接受。

这或许是他的谦虚、或许是他对时事的洞悉与对自身的充分认识。不管如何,他的举动非但没有让神宗生气,反而激起了宋神宗的爱才之心,对他更是礼遇,给予了他破格待遇:

特免雷同差遣,非御前有旨毋召

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除非是皇帝亲自下旨,否则谁也不能私自请崔白为其作画。让崔白只为皇帝一人做画。

在神宗这番礼遇之下,崔白终于进入画院并在元丰年间(1078-1085)升为画院侍诏。这件事上可以看出崔白是个有个性的画家,也恰好遇上了爱惜人才的皇帝,两好合一,才成就了崔白的事业,也为画院引进了一位开启新风的天才画家。

崔白的画风给北宋花鸟画发展以巨大影响,据说震动了当时的画坛,从画院中人到院外的文人士大夫画家,模仿、学习他的绘画风格的人非常多。

崔白花鸟画作品

  △崔白《寒雀图卷》

  

  崔白《寒雀图》(局部)

作品描绘隆冬的黄昏,一群麻雀在古木上安栖入寐的景象。作者在构图上把雀群分为三部分:左侧三雀,已经憩息安眠,处于静态;右侧二雀,乍来迟到,处于动态;而中间四雀,作为本幅重心,呼应上下左右,串联气脉,由动至静,使之浑然一体。树干在形骨轻秀的鸟雀衬托下,显得格外浑穆恬澹,苍寒野逸。此图树干的用笔落墨都很重,且烘、染、勾、皴,浑然不分,造型纯以墨法,笔踪难寻。虽施于画上的赭石都已褪落,但丝毫未损害它的神采,有师法徐熙的用笔特点。

  △崔白《双喜图》

《双喜图》描画的是萧索秋色景象,一只山喜鹊栖于枯木之巅,朝树下闯入的野兔鸣叫示威,另一只山喜鹊腾空前来助阵,野兔回首伫足观望,鹊兔高下对峙,灵动之极。

后人在画中树干上发现了“嘉祐辛丑年崔白笔”的题识,嘉祐辛丑是北宋仁宗嘉祐六年,正是公元1061年(宋仁宗1063年去世随后宋英宗即位但在1067年英年早逝)。 相传此画暗指嘉祐年间发生的一件宫廷丑闻,下嫁仁宗亲生母亲李宸妃亲眷李玮的福康公主与梁怀吉相对小酌被李玮之母发现,福康公主因不满婚配夜闯禁门请求与驸马仳离,却被群臣以家风不正之由处罚,福康公主精神失常,仁宗伤心不已。因而画面中野兔和山鹊同时表现出惊惶的神色,画面中描绘的也是枯黄的秋天,生命遭遇到凋谢的艰难时刻,万物萧条的景象,充满了动荡与不安。

  △崔白《雄鸡傲睨图》

  △崔白《母鸡养雏图》

上个世纪80年代初,画坛泰斗刘海粟应日本绘画大师平山郁夫之邀赴日访问,抽空拜访了旅日收藏家朱福元并欣赏他的收藏。看见的便是这幅《母鸡养雏图轴》,看到这幅画,刘海粟面露惊喜之色,随即又长叹一声:“可惜啊!画是名画,可你大概不知道,崔白另外还有一幅《雄鸡傲睨图轴》,是和这幅配对的,我记得宋徽宗的《宣和画谱》上有记载。要是能让那只‘公鸡’和这只‘母鸡’配对,那就更好了。”数年后,朱福元终于在日本的一个古玩市场举办的中国书画展上,高价觅得日思夜想的《雄鸡傲睨图轴》,让崔白的这两幅作品能够团圆!

崔白的作品不再局限于黄家画派的富贵为尚的审美标准,而是将题材内容扩展到了寻常习见的花鸟,如蓼汀野鸭、芦荡飞雁、秋塘家鹅、霜枝寒雀等等,甚至将败荷残英、獐猿野兔也收入了画幅。较之徐熙的题材更加宽泛,也更为“野逸”。而且,他不但描绘花鸟之形态,而且描绘花鸟所处的环境,山石林木、烟岚雾霭、阴晴雨雪、水漪风声,都随同花鸟一起表现在作品中,这样,出现在他笔下的就不仅有花鸟之生动,同时还有山水画之意境。

  △崔白(传)《丹枫鸟鹊图》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

作出这样的艺术处理。既与这位来自民间的画师的实际生活感受有关,也与作品摆设的环境有关,宫廷中有不少厅堂需要画壁和陈列屏风,这种需求迫使画家不能再采用小尺幅的折枝小品形制。而是要放大尺寸。取整铺、或巨幛立轴的大构图;这样的大画只有通过背景衬托、气氛渲染才能彰显气势。必要时还要营造出特有的情趣才能让人觉得耐看。

  △崔白(传)《沙渚凫雏图》册页 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

崔白在景物中发掘出诗情画意。于质朴中昭示淳美,引领一股旷野浦帆,一扫宫廷画苑的绮丽柔弱之习。

苏轼有诗《赵令晏崔白大图•幅径三丈》赞崔白:

扶桑大茧如瓮盎,天女织绡云汉上。

往来不遣凤衔梭,谁能鼓臂投三丈。

人间刀尺不敢裁,丹青付与濠粱崔。

风蒲半折寒雁起,竹间的睐横江梅。

画堂粉壁翻云幕,十里江天无处着。

好卧元龙百足楼,笑看江水拍天流。

不过体现在崔白花鸟画中的放逸与“村野气”,毕竟不大适合皇亲贵戚阶层的欣赏品味,也与院画的创作准则有所背离,所以尽管它打破了黄氏画风的一统局面,但当徽宗继位并执掌画院后,院体花鸟依旧回归严谨周致、秀媚妍丽的规范。但与宋初不同的是,不再固守于黄筌一体,面貌更为多样,格调更求清新,意蕴也更显隽雅。当然,法度也越加精严,并将这一风范一直延续到南宋画院,从而成就了宋画的时代特色。

崔白的画风是怎么形成的?崔白的代表画作及艺术特色

崔白(1004-1088),中国北宋画家,字子西,活跃于宋神宗前后,濠州(今安徽凤阳)人。崔白是开始发挥写生精神的画家,其无前人的画稿可临摹或参考,但其依靠超越前人的观察研究及描绘能力,探索花木鸟兽的生意,摆脱花鸟属装饰图案的遗影,开创新的发展方向。其擅花竹、翎毛,亦长于佛道壁画,画佛道鬼神、山水、人物亦精妙绝伦,尤长于写生。所画鹅、蝉、雀堪称三绝,手法细致,形象真实,生动传神,富于逸情野趣。一改百余年墨守成规的花鸟画风(指“黄筌画派”),成为北宋画坛的革新主将,数百年来颇受画坛尊崇。

代表画作

崔白一生作画甚丰,仅《宣和画谱》就载入241幅。其作品现存极少,故宫博物院仅有《寒雀图》,台北故宫博物院有《双喜图》、《芦雁图》、《竹鸥图》、《枇杷孔雀》等7幅,秦岭珍藏阁有《杜牧吹箫祝寿图》。民间珍藏较少。

《双喜图》乃其传世精品。图纵193.7厘米,横103.4厘米,绢本,设色,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图绘秋风呼啸的旷野,枯枝折倒,残叶飘零,小草伏地,一片萧瑟之中,两禽鸟扑翅鸣叫,顶风飞来,其一刚攀在树枝上,目光俱向下,原来在残枝败草之中,有一只褐兔正回头向它们张望。不知双禽的鸣叫不安,是因为褐兔的出现惊扰了它们,还是凛冽的寒风,警示了冬的来临,它们在向褐兔传递这冬的信息?场景萧瑟寒凝,却是自然界寻常生命景象的再现,体现出画家对生活观察的细致,令观者回味无穷。

在绘画手法上却颇具新意:工、写结合,枝叶双勾,甚至连细草也双勾,但禽与兔则勾、点、染结合,褐兔皮毛以笔尖簇点,层层积染,而禽鸟的羽毛则填染白粉,皮毛的质感强烈。土坡以干笔淡墨粗勾几笔,然后略加皴擦,只在局部加以密集的皴笔,却也将秋天旷野的落寞突现出来。飞鸟与褐兔的上下呼应,将疾风中零乱的一切涵容,而树身、枝干的勾、皴、擦、染,老练而雄健,显现其山水画风格,技法非常之成熟。

《寒雀图》(崔白 卷 绢本 设色 纵25.5厘米 横101.4厘米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作品描绘隆冬的黄昏,一群麻雀在古木上安牺入寐的景象。作者在构图上把雀群分为三部分:右侧二雀,乍来迟到,处于动态;而中间四雀,作为本幅重心,呼应上下左右,串联气脉,由动至静,使之浑然一体。鸟雀的灵动在向背、俯仰、正侧、伸缩、飞栖、宿鸣中被表现得惟妙惟肖。树干在形骨轻秀的麻雀衬托下,显得格外浑穆恬澹,苍寒野逸。此图树干的用笔落墨都很重,且烘、染、勾、皴,浑然不分,造型纯以墨法,笔踪难寻。

虽施以画上的赭石都以褪落,但丝毫未损害它的神采,野逸之趣盈溢于绢素之外,有师法徐熙的用笔特点。

《杜牧吹箫拜寿图》(崔白,立轴,纸本设色,宽54厘米,长116厘米,秦岭珍藏阁)人物山水综合画作。其艺术特色为工笔与水墨并举,人物举止传神逼真,自然景色协调,花草特具生命力,并富有立体感。画工精湛,用笔流畅,图纹绚丽,意蕴悠长。

画面人物众多,动作不一,有白发长长的老寿星(欧阳修的老父亲面对诗人杜牧在微笑,即将赏听杜牧为他吹箫祝),有在朝廷做官的欧阳修前来迎接杜牧的到来,有欧阳修的夫人也在其丈夫后面悄悄观看美丽动人的场面,还有其子女各自做着不同的动作,再者就是杜牧本人准备要开始吹箫演奏的姿势,崔白的艺术魅力无比,赏心悦目,令人钦佩。

艺术特色

人物山水画采取工笔水墨相结合,人物写实,自然写真;花鸟动物画写意写真并举;画竹、草、树叶亦是双钩填彩法,但画荆棘则是没骨法染画而成,树叶中的叶脉也有掺用没骨法。画树干则以粗放的笔意描绘,笔锋的折转变化极为明显。画土坡侧笔放胆挥毫,虽粗细笔调共有画中,相融和谐,增添活泼之意。或许是崔白放逸的个性,才敢跨出时代的限制。

崔白的花鸟画,“体制清澹,作用疏通”,是融洽五代而又别创的比较活泼、清澹的画风。他喜画沙汀芦雁、秋冬萧疏、淡远、荒寒、野趣的意境,所画花鸟着重于写生,而且不用打草稿,“凡临素多不用朽,复能不假宜尺界笔,为长弦挺妨刃”。笔墨用法表现力相当丰富,工细的笔触一丝不苟,粗放的笔调苍劲厚实,运墨干湿并见,设色较淡。

崔白是开始发挥写生精神的画家,他没有前人的画稿可临摹或参考,更不可能如现代人有照相机可协助。他靠超越前人的观察研究、及描绘能力,探索花木鸟兽的「生」意,摆脱花鸟属装饰图案的遗影,开创新的发展方向。

谁的画风取代了“百年一贯”的黄家画风?崔白画作的历史评价与影响

五代黄筌、徐熙花鸟画极高的写实水平,标志着中国传统花鸟画趋向成熟。而黄筌父子的工笔重彩,以其富贵闲逸的风格,在宋初被宫廷画院奉为花鸟画的楷模,达百年之久。这段时间,也正是北宋水墨山水画突飞猛进,渐渐一统山水画领域的时期。影响而及花鸟画,徐熙已尝试以墨笔为骨敷彩的方法,而以成熟的水墨山水画技法融入花鸟画之中,开创新格,取代“百年一贯”的黄家画风的,则是以崔白为代表的北宋新派画家。北宋宫廷的花鸟画,前期主导风格是以黄筌、黄居父子二人为代表的“黄家富贵”一路,他们的特点之一是对于物象极为细致、达到逼真效果的刻画。而相形之下,崔白的画法淡雅而善于变通,与宫廷绘画笔墨工致的面貌相比要好了许多。

不仅擅画花荷凫雁,而且画佛道鬼神、山水、人物亦精妙绝伦,尤长于写生。所画鹅、蝉、雀堪称三绝,手法细致,形象真实,生动传神,富于逸情野趣。他一改百余年墨守成规的花鸟画风,成为北宋画坛的革新主将,数百年来颇受画坛尊崇。

熙宁初,诏与艾宣、丁贶、葛守昌等画垂拱殿御扆鹤竹各一扇,崔白最为出色,于是补为图画院艺学。然而崔白性情疏放,执意辞却,但不允,也就只得勉强接受。他擅画花竹、禽鸟,注重写生,精于勾勒填彩,设色淡雅,别创一种清淡疏秀的风格。功力深厚,作画不勾草稿,而能“曲直方圆,皆中尺度”。

崔白的画风在于创新,善于“扬弃”,打破了宋近百年一统宫廷院体画的格局,既继承吸取了黄家画风的优秀精华又大胆地抛弃了千篇一律的宫廷闲逸仕女、花鸟工笔画风。他笔下的山水人物画集传统工笔和一统水墨于一体,画面既绚丽、又端庄,雅俗共赏。观后无不称快,沁人心脾。如由清代王礼题跋的《杜牧之吹箫祝寿图》,人物虽然众多,但是个个神态不一,写实写意人物自然于一体。人物绘画工笔精湛,色彩浓淡适宜,纹饰回旋自然,整体比例得当。树木花鸟临真,人物栩栩如生,赏识后犹如身临其境,无不爽心悦目,个个感叹不已......

崔白的花鸟画对北宋宫廷花鸟画产生了影响,据说震动了当时的画坛,从画院中人到院外的文人士大夫画家,从者甚多,而北宋早期宫廷画院花鸟画“黄家富贵”风格一统天下的格局也终于走到了尽头,开始崇尚新意,深入写生、写实,这种趋势到了后来的宋徽宗赵佶那里,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如《双喜图》是一幅情景交融的佳作。可见崔白的写实,并非只是简单地写形、求真,而是通过对形的细微刻画以营造出一种特定的意境。中国画的写实,从一开始就兼顾形、神,追求意境。离开了形,何以言“神”?即使自言“逸笔草草,不求形似”,其实也只是笔墨精炼,形象简括而已,并非超脱形外。倒是现下有些公式化的花鸟画,一折枝上栖一飞禽,画得虽然十分逼真,却毫无意境可言。《双喜图》充满着寒风肃杀之气。古木槎木牙,枯草摧折;两只山鹊躁动飞鸣,让人觉得它们的叫声已将这秋天的萧瑟与寂静划破。这不禁让人联想到黄庭坚题在崔白画上的词句:“风校调调……迁枝禾安,何有于巢。”坡下的野兔也被惊到,倏然顿步回首,就连周围的草叶好像也被它们叫得在瑟瑟发抖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将要发生什么?为什么有种说不清的紧张充斥整幅画面?画家对这些并没有交代,而是留给了观画者充分的想象空间。虽然名为“双喜”,但除了有两只飞鸣的喜鹊,看不到有任何喜从天降的痕迹。

最后,崔白的风格是兼收并蓄,多有创造。崔白因出身低微,早期作为民间画工,迫于生活的压力,以艺谋生,练就了他善于写生,画作多有新意。在作品风格上能吸收“黄派”之长,富丽精工,又借徐派的意趣,迎合了士大夫阶层甚至皇帝的审美趣味,受到了他们的高度评价。崔白等人的出现改变了画院的“黄氏体制”,与其说是崔白带来的“变格”不如说是院体花鸟画自身发展的结果和社会的普遍的审美趣味的变化使然。

崔白的绘画风格是在兼收并蓄的基础上多有创造。黄庭坚《题李汉举墨竹》云:“如虫蚀木,偶尔成文,吾观古人绘画妙处类多如此,所以轮扁斫车,不能以教其子。近世崔白笔墨,几到古人不用心处,世人雷同赏之,但恐白未肯耳。”这说明崔白在绘画风格上与“黄氏体制”下的院体花鸟画之富艳萎靡大相径庭。并以其自由精新,无拘无束的花鸟画风,与当时故步自封于“黄氏体制”而不敢越雷池半步的画院“众工”来说,无疑产生着强烈的冲击力。

明代汪砢玉在题《桃涧雏黄图》中说:“善声而不知转,未可谓善歌也;善绘而不善画染,未可谓善也。是作,……神采焕发,气韵生动,最得傅染之妙,固赵昌流辈欤?”可见,崔白也曾学习过赵昌,崔白敷彩清澹,是吸收了赵昌的清新淡雅的风格,另有《宋中兴馆阁储藏图画记》著有崔白所画的猿猴作品数件,反映出他曾向易元吉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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