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名:夫概
所处时代:春秋战国
民族族群:华夏族
出生地:吴国
兄长:阖闾
吴王诸樊之子:夫概的生平简介
夫概,姬姓,吴王诸樊之子,吴王阖闾之弟。公元前506年,楚国令尹囊瓦率军围攻已经归附吴国的小国蔡国,蔡在危急中向吴求救。吴国遂打起兴师救蔡的旗号,吴王阖闾亲自挂帅,以孙武、伍子胥为大将,阖闾的胞弟夫概为先锋,倾全国3万水陆之师,乘坐战船,由淮河溯水而上,直趋蔡境。
吴军先锋夫概对吴王阖闾说:"囊瓦这个人不仁不义,楚军没有几个愿为他卖命。我们主动出击,楚军必然溃逃,我军主力随后追击,必获全胜。"阖闾不允。夫概回营后,对部将说:"既然事有可为,为臣子的就应见机行事,不必等待命令。现在我要发动进攻,拼死也要打败楚军,攻入郢都。"于是率领自己的5千前锋部队,直闯楚营。果然楚军一触即溃,阵势大乱。阖闾见夫概部突击得手,乘机以主力投入战斗,楚军很快便土崩瓦解。
囊瓦所属残军战败后,由苏延率领向部城方向溃退。孙武指挥吴军实施了战略追击,到清水(即水)追上了楚军。阖闾正要下令攻击,夫概又以孙子兵法所言的"半渡而去之"来阻止了阖闾。阖闾接受了夫概的建议,待楚军半渡清发水时,才发起攻击,因而大败楚军。
11月17日,阖闾、孙武、伍子胥率领吴军攻入郢都。柏举之战遂以吴军的辉煌胜利而告结束,吴王终于实现了破楚入郢的夙愿。
十一年六月,秦国由于害怕吴国强大对其不利,又因楚臣申包胥于秦庭不思饮食,哭泣七日,求秦国出兵救楚,秦出兵后,与楚军会合于稷(在今河南桐柏东),而后在沂大败夫概,夫概畏罪不敢见阖闾,于是乃亡归,自立为王(《史记》的记载是秦楚败吴王于稷,夫概见吴王兵伤败,于是归而自立)。阖闾闻之,引兵去楚,归击夫概。夫概败,奔楚,楚封之堂溪(在今河南西平县),号为堂溪氏。
夫概子孙在吴国者改姓夫余氏,为姬姓的一分支姓氏。夫余氏的部分成员辗转迁徙,到了中国东北和朝鲜半岛开拓基业,人丁极为兴旺。以后发展成夫余国、高句丽、百济王室。
在春秋时,吴王阖闾使弟夫概筑城为王邑。因城狭而长,故名长城,距今已有2500多年的历史。
公元908年,吴越王改长城县为长兴县,浙江省长兴县名由此始。
夫概神勇过人,为何连伍子胥也自愧不如?
公元前506年,吴国打着兴师救蔡的旗号,大举进兵楚国,而挂帅亲征的正是吴国的国王阖闾,伍子胥和孙武作为他的两大谋臣伴随左右,而作为先锋的正是他的亲弟弟,夫概。
大战在即,作为一军主将最怕的莫过于前敌将军违令行事,如此将打乱统帅部的一切部署与设想,给将来的战事带来无法预知的危害,但这些还顾不上细虑,首先需要面对的是怎样应付眼前的突变。
孙武在急速斟酌之后,断然决策:主力依旧不动,自己选择的那三千五百精锐前锋立即出动,跟进夫概所部,当然,需要呐喊为主,厮杀为次,全体散开,多插旗帜,实施威吓战术。
阖闾惊忧之余,听了孙武的建议,强按下了全军出动的打算,任由孙武全权收拾这无法预测的战局。
这样,在夫概的五千“熊兵”杀入楚军大阵的后面,又响起了更加密集的战鼓与呐喊,五千徒兵之后,随即跟进的是不知多少吴军战车。随着战马嘶鸣,铁蹄咚咚,烟火缭乱,旌旗纷纷,更大的恐怖扑向了楚军,楚兵不知该先照前还是顾后了。
囊瓦压根就没有恶战的心里预期,满以为这次还能犹如往日,还是空等一天。见对面吴军并没有出动什么兵车之类的东西,所以根本没有意识到大战来临,还是一如他日,悠闲于兵车之上,品味着随军美酒,想象着战后舒服……
甚至到了夫概的步卒冲到了阵前,囊瓦还在犹自疑惑:来这么多步卒干吗?莫非吴兵临阵觉悟,反戈投诚?及至发现苗头不对,好像下令迟了:怎么个个几乎半裸上身,见人就砍呀?容不得琢磨了,只见这些吴国疯子手中闪亮,继而血红,口中狂呼,足不沾地——不好!竟是直扑自己而来!
楚兵表现,五花八门,上前堵截的有,避而走之的有,傻愣愣待宰的有,驱车横冲的有,哇哇大哭的有,——怎么还有大哭的?被自己人、车辗踏,伤身断腿,心中还能不觉得冤枉委屈?
很快,惨呼声变成了主旋律,这倒不仅是夫概之兵横冲直撞直扑中军所造成的伤害,大多竟是由于自己两翼部队回兵车急救中军所致。
左翼武城黑,右翼薳射,发觉中军势危,本能地身先士卒,驱战车靠拢中军,可是战阵之中,哪容得没见旗鼓号令的兵车乱驰?那时既没有公路,又没有广场,连战车的轮子都是木质铜箍,辗地即有深辙,横向滚进,简直如同颠筛子,哪能像步卒一般随便?
尤其是楚军自己的士兵,简直成了武城黑、薳射两军的障碍,自相辗杀是不可避免的,更可怕的是车阵一乱,战马也晕了:怎么不像往时?主人怎么胡乱指挥?哥们儿该把车往哪拉呢?
马晕出自于人晕,兵晕来自于将晕,将晕受累于帅晕!
主帅囊瓦彻底晕菜!当然是抱怨敌军,敌军就是犹如一群黑熊般扑来的“熊兵”,熊兵不熊,尤其是那领头的大个——夫概!
夫概!此人绝对是当时的吴国第一猛将,其武艺之高超,胆力之超群,战场之勇猛,大概连伍子胥都自愧不如。尤其今日属自行其是,就为了一舒近日的郁闷,杀人无疑成了今天唯一的快感。
其时已经浑身血迹,头脸遍赤,摇头即血雨四溅,举手便惊恐响起,剑落则骨肉撕裂,踏步趟一片狂呼。
恶魔一般,鬼怪相似,称狂人不足以道其狂,呼疯子不足以显其疯。身后的五千“熊兵”早已不用其指挥,准确说是夫概正在用行动指挥,犹暴熊扑苗圃,分开嫩枝,直指囊瓦的中军所在!
这夫概也并非属一味狂杀莽撞之徒,知道手下“熊兵”并非活熊,体力有限,不可能这样子一直打下去,兴奋之际却也没忘了观察敌情,尤其是那囊瓦的帅旗。好!就在前面不远,囊瓦送上脑袋来也!
这时的夫概充分地发挥了他的战场天分,身先士卒将部队引向有囊瓦帅旗的地方,很清楚:那里一定是楚军的命门所在!
囊瓦的梦醒了,大王可能赏赐的黄金、府第、美女……都成了过去的幻觉,惊惧稍缓,立刻浑身面条相似,怎么也直不起腰来。
遍体冷汗一个劲地直往外窜,身下不知何时透湿大片,谁知道那是尿液还是汗水?现在仅剩了一个念头了:离开这片地狱,躲开不远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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