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自珍我劝天公重抖擞

中文名:龚自珍

别 名:易简、巩祚

国 籍:清朝

民 族:汉族

出生地:仁和(今浙江杭州)

出生日期:1792年8月22日(壬子年)

逝世日期:1841年9月26日(辛丑年)

职 业:官吏、诗人、文学家

主要成就:诗词、散文

代表作品:《定庵文集》《己亥杂诗》《国语注补》

官 职:内阁中书、宗人府主事、礼部主事

儿 子:龚橙

字:璱人

号:定庵

一代文豪龚自珍是怎么死的?龚自珍被谁毒死之谜

  龚自珍到底是怎么死的?龚自珍(1792年8月22日~1841年9月26日)清代思想家、诗人、文学家及改良主义的先驱者。著有《国语注补》、《三礼图考》、《两汉书质疑》、《楚辞名物考》等书。另外著有《定庵文集》,留存文章300余篇,诗词近800首,今人辑为《龚自珍全集》。著名诗作《己亥杂诗》共315首。

  龚自珍27岁中举人,38岁中进士。曾任内阁中书、宗人府主事和礼部主事等官职。主张革除弊政,抵制外国侵略,曾全力支持林则徐禁除鸦片。48岁辞官南归,次年暴卒于江苏丹阳云阳书院,年仅49岁。死因颇多猜测,一说他跟亲王奕绘的小老婆顾春私通,被奕绘之子毒死,史称丁香花疑案。

  龚自珍死于“丁香花公案”

  清代道光年间,北京城里暴出了一件轰动一时的绯闻,人称“丁香花公案”,案中女主角是贝勒王的遗妃顾太清,男主角则是一代文豪龚自珍。公案乃由一首闲诗惹起,经过某些热心人一渲染,变得香艳炙口,亦假亦真,反正最后的结果是王妃顾太清被逐出王府、从此沉落市井,龚自珍则引疚自责,惶惶离开京城。

  清朝贵族满人一向以崇尚弓马为习俗,入关时间长了,才慢慢接受了一些汉族博大文化的熏陶。清代文坛鼎盛,但有名气的满族文人终是寥寥,要说在诗词方面占有一席之地的满人,一般就认为只有“男中成容若,女中太清春”,成容若就是纳兰性德,乃康熙年代的大词家,太清春则是“丁香花公案”中的主人公顾太清了。

  顾太清,名春,字太清,本属满州西林氏,因自小父母双亡,由家在苏州的姑父姑母抚养长大,便随了姑父姓顾。姑父是个汉族文士,在他的影响下,顾太清从小就接受了诗词的教育,凭着天资慧敏,所作诗词新颖精巧,在江南闽秀文坛中堪称魁首。因江南青山秀水的滋润,顾太清生得苗条身段,雪肌滑肤,水汪汪的大眼睛,弯弯的柳叶眉,一口纯正的吴侬软语,虽是旗人血统,但看上去完全象一个地道的南国佳人。

  一次,贝勒王奕绘南游来到苏州,在当地满族文人为他特设的接风宴上见到了正值妙龄的顾太清。奕绘是个嗜弄文墨的八旗子弟,生性风流调优,惊讶于顾太清一个满族姑娘竟然诗词可嘉,而容貌又是这般明丽可人,不由得动了心意。这时奕绘的正室福晋妙华夫人在不久前病殁,他此次南游,既是散心遣愁,也有重觅新爱之意,老天让他在这里认识了满身灵气的顾太清,真是机缘天成!奕绘在苏州盘桓了一段时间,着意与顾太清交往,越看越可心,于是决定纳她为侧福晋,也就是侧王妃,不久就携她一同返回了京城。

  奕绘与顾太清皆非尘世俗人,凭着贝勒王爵的优越条件,他们无需为生计而奔波,又能看穿名利之累,寄情山水诗词间,是他们生活的主旋律。在这种甜蜜生活的滋养下,顾太清的词作象雨后的春笋,源源不断地涌出,而且每出一词,都成为京都文人争相传抄的佳作。

  这种令人陶醉的日子过了九年,顾太清甚至都快忘记了世间愁为何物。然而好景有限,天妒良缘,贝勒王奕绘突然一病不起,不到一个月时间,就抛下了爱妻顾太清和一双儿女离开人世。

  丈夫骤亡,顾太清一时间茫然无措,总觉得这不是真的,也许一觉醒来丈夫就会出现在眼前。年幼儿女的哭叫把她拉回无可更改的现实,她无法逃避,儿女还需要她做依靠。那一段时间,她深居简出,沉默寡言,除了安顿和教育孩子,就坐在书房里重读丈夫留下的诗词,回味那些烟消云散的美好时光。顾太清华年失夫。招来京城文人墨客的不少怜惜和关注,许多名士投诗相慰,可这些都给不了她多大的帮助。

  道光十八年,也就是顾太清守寡的第二年,她遇到了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杭州有个风流文人陈文述,继袁枚之后大倡闺秀文学,培养了一批吟诗作对的女弟子。这年他突发雅兴,出资为埋骨西于湖畔的前代名女小青、菊香、云友等人重修了墓园,在当地引起一阵小小的轰动,为此他的那帮女弟子争相题诗赞咏,陈文述准备把这些诗编集起来,刊刻成册,取名《兰因集》。为了抬高《兰因集》的声望,他让自己的儿媳周云林去央托表姐汪允庄,向大名鼎鼎的闺秀文坛之首顾太清求一首诗,以收入诗集中为诗集增色。汪允庄是顾太清做姑娘时的闺中密友,她特地从苏州赶到京城,奉托请顾太清赐诗,谁料顾太清对这类故作风雅的事情根本不屑一顾,害得江允庄只好悻悻而回。

  然而,《兰因集》刊行后,陈文述特意托人送了两本给顾太清,里面竟赫然出现了署名顾太清的“春明新咏”诗一首。顾太清哭笑不得,觉得此事太过荒唐,便回赠了陈文述一首诗:

  含沙小技大冷成,野骛安知澡雪鸿;

  绮语永沉黑闇狱,庸夫空望上清宫。

  碧城行列休添我,人海从来鄙此公;

  任尔乱言成一笑,浮云不碍日头红。

  诗中将陈文述庸俗鄙劣的神态刻画得活灵活现,陈某见诗后气得直翘胡须,可又奈何不得顾大清。这些事似乎就这么在轻笑浅骂中过去了,却不知一颗灾祸的种子已就此悄悄埋下。

  随着时光的推移,丈夫离世的阴影在顾太清心中渐渐淡隐了一些,她又开始恢复了与京中文人雅士的诗词交往,太平湖畔的王府里又重新焕发了活力。与顾太清交往密切的诗友中,就有当时名扬天下的大文豪龚自珍。龚自珍是浙江人,出身于书香世家,才华横溢,著作等身,他的诗词灵逸而深峻,深为顾太清欣赏。象龚自珍的“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之句,顾太清觉得简直可以作为自己此时生活情景的写照,她的辉煌时代已勿匆而过,纵使化为春泥,也可以好好栽培自己的儿女呀,诗句教会了她无怨无悔。

  龚自珍进士及第后被授为内阁中书后,已升为宗人府主事,这是个清闲无事的职位,这位江南才子才华无以施展,只好寄托于诗词之中,因而成了顾太清家中的常客。但风波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当年受到过顾太清讥讽的杭州文人陈文述这时到了京城,他也看到了这首“己亥杂诗”,他没从诗中品出什么意境,却找出了一些微妙的把柄;大家都默认诗中的“缟衣人”是顾太清,而顾太清又名“春”,诗言“梦见城西门苑春”,表面上是梦见丁香花,可骨子里谁知不是梦会顾太清呢?恰好龚自珍在写了这首“已亥杂诗”后不久,又有一阕记梦的“桂殿秋”词传世,词云:

  明月外,净红尘,蓬莱幽谧四无邻;九霄一脉银河水,流过红墙不见人。

  惊觉后,月华浓,天风已度五更钟;此生欲问光明殿,知隔朱扁几万重。

  “哈!这些不是月夜幽会的写照吗?”陈文述象发现了什么宝贝似地高兴起来,他将忆丁香花的诗和记梦的词妙巧地联系起来,再稍加注释,就制成了龚自珍与顾太清偷情的凿凿铁证。

  很快,京城里流传开了有关顾太清与龚自珍的绊闻,人们对这一类的消息本是十分热心的,再加上一些无聊文人的煽风点火,很快就将事情编造得有滋有味,有凭有据。

  不怕你龚自珍、顾太清能妙笔生花,就算你有一万张嘴,这种事情总是说不清。于是流言飞语、指责叱问向他们袭来,让他们毫无招架之力。

  最后,龚自珍被逼得无安身之处,只好带着一车书,郁郁地离开了京城。龚自珍一走,似乎传闻更成了事实,顾太清有口难辨,终于被奕绘与妙华夫人所生的儿子载钧逐出王府,在西城养马营租了几间破旧的屋子,安置自己和一双可怜的儿女。

  从富丽堂煌的王府一下子落到风雨难敞的旧屋,还有那躲不开的鄙夷和讥讽,顾太清彻底失去了生活的信心。一死追夫而去是何等的轻松痛快,可看着一双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儿女,只有忍辱耐贫地活下去,有泪也只能向诗中诉说:

  陋巷数椽屋,何异空谷情;

  呜呜儿女啼,哀哀摇心旌。

  几欲殉泉下,此身不敢轻;

  贱妾岂自惜,为君教儿成。

  一场无中生有的“丁香花公案”,无端地把顾太清抛到了生命的底层。一次失夫,一次受冤,她已万念俱灰,只把希望寄托在一双儿女身上,勉力完成“化作春泥更护花”的使命。

  渐渐地,她的心在清贫的生活中得到了超脱,能够安详地对待一切苦难,无大喜无大悲,只要心定气闲,繁华和清贫也就没有了多大的区别。这种心境全在她的一首诗里。

  一番磨炼一重关,悟到无生心自闲;

  探得真源何所论,繁枝乱叶尽须删。

  其他说法:

  一说死于权贵穆彰阿之手,一说被青楼女子灵箫和小云毒死,—说是荣亲王府派来的杀手杀害。晚清小说《孽海花》则以龚自珍儿子的口吻说,他被宗人府的同事,用毒酒毒死了。

  一代大文豪龚自珍死时年仅49岁,如若他不死的话,一定会有更多的文学作品和诗词流传下来,如此才华之人就这样永远地离开了人世,实在令人为之叹息!

龚自珍因何不得志?名士气太重 爱挑“刺”

  清代诗人龚自珍是个典型的官宦子弟,祖父做过京官,父亲当过江苏按察使。那个时代的女子,一般是没有资格入学的,龚自珍的母亲段驯却有文化,还写得一手好诗,著有《绿华吟谢诗草》。他的外祖父段玉裁是训诂学家、经学家,写有《说文解字注》、《毛诗故训传定本》等名著。一个人成长所需要的一切龚自珍都得到了。龚自珍也非常有才气,20岁时出了一本《怀仁馆词》,其外祖父欣然为之作序曰:“自珍以弱冠能之,则其才之绝异,与其性情之沈逸,居可知矣!”

  不过,家世好,才华出众,并不等于后来的发展就好,事实上,龚自珍一生极不得志,他27岁(1818年)始中举人,考了6次才中进士,那时他已38岁(1829年)。当了20年京官,但官职卑微。48岁时,龚自珍实在对自己的从政生涯没有了信心,辞职南归,两年后病逝于江苏丹阳云阳书院。

  龚自珍的不得志,当然与他的“刺儿”性格有关。他无论做诗,还是作散文写政论,都爱将其弄成嬉笑怒骂的“杂文”。《己亥杂诗·九州生气恃风雷》,批判皇权制度不能培养和重用真正的人才;散文《病梅馆记》,借病梅而谴责当时的社会对人性的摧残;政论文《古史钩沉论一》,更是强烈抨击专制体制:“昔者,霸天下之氏,称祖之庙,其力强,其志武,其聪明上,其财多,未尝不仇天下之士,去人之廉,以快号令;去人之耻,以蒿高其身,一人为刚,万夫为柔……大都积百年之力,以震荡摧除天下之廉耻。”

  龚自珍是那种名士气非常重的人,这也是龚自珍最不招人喜欢的一个地方。

  名士气,指的是文人放浪形骸、不拘礼节、随意随性的作派,魏晋文人最为典型,清代士大夫有名士气的不多,龚自珍是一个例外。龚自珍很不注意个人形象,他经常旧衣破鞋,十来年都穿着同样的衣服。他不爱洗刷,经常蓬头垢面跟人谈诗书。某次,他去一朋友家做客,朋友很热情,派了两个仆人侍候他。第二天早晨,他将主人叫了出来,说:“你的仆人不尊重我,我不爱洗漱,可是他们偏偏几次给我倒水。一个贤良的主人怎么能用这样的仆人呢?”朋友哭笑不得。

  在待人接物上,龚自珍不拘常理。做京官时,有天他乘驴车独游丰台,坐在一个开满芍药花的地上,邀请一位穿短衣的陌生人喝酒,两人一边大吃大喝一边引吭高歌,将芍药花片都弄掉了。此时,恰好户部郎中汤鹏路过,龚自珍也请他同饮。汤鹏问同饮的是何人,龚自珍不答。老书上说:“郎中疑为仙,又疑为侠,终不知其人也”。龚自珍居杭州,经常叫家人准备丰盛的酒席,却不召一客,一个人对着空空的客座呼名劝酒。

  《定庵先生年谱》载:龚自珍“为学,靡书不览,喜与人辩驳,虽小屈,必旁征博引以伸己说。”他恃才傲物,一根肠子通到底,嘴巴经常得罪人,他的好友魏源曾劝他:“吾与足下相爱,不啻骨肉,长恨足下有不择言之病。夫促膝之谈与广廷异,良友之诌与酬酢异。若不择而施,则于明哲保身恐有悖,不但德性之疵而已,此须痛惩创,不然结习非一日可改也。”然而,终其一生,龚自珍也没有改掉这个毛病。

文人为什么爱逛青楼?大诗人龚自珍也不例外

龚自珍是清朝时期的诗人,当时文人大多有两面,在诗歌方面有着良好形象的龚自珍除了不抽鸦片,其余的四毒,龚自珍可谓一体均沾。在此节篇中先说到的是逛青楼。龚自珍喜欢逛青楼,这在其友人的笔下,屡屡可见。可想而知,龚自珍逛青楼的频率,大概在当时也是数一数二的。那个年代,文人们对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龚自珍

  文人为什么爱逛青楼?

在中国古代娼和妓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娼是出卖肉体的,是下九流。而妓是卖艺不卖身的,不但需要长的绝色倾城,而且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收费昂贵。不是一般人能请的起的,摆在今天就是所谓才女。

今天的主角是古代的“妓”,古代流传“女人没文化是德”,偏偏就是有这样一群“妓”,不仅仅是女人,而且还是作为文化最高级存在。

过去的妓女讲究色艺双绝,不光靠一张脸取悦于人,有好颜色还要有好才情,文学修养是极紧要的标准之一,只有书香的熏陶,才上得“芳谱”的。读晚清小说《花月痕》就知道,“十花品第”之第一名刘秋痕便是工昆曲、好读书,文学修养极高的女子。而苏小小的诗文,柳如是的才情,董小宛与恋人之间的唱和,无不充满文学的韵味。同时,她们因为有丰富的人生阅历,见识往往高人一筹,所以,妓女们多为才女,且多数是卖艺不卖身的。正因如此,有点小才艺的青楼女子,更受文人们的追捧。

龚自珍

  龚自珍的两大爱好

龚自珍的两大爱好,除了逛青楼,还有就是赌博。他的时间,除了写诗和逛青楼外,几乎都奉献给了赌博大业。平日里,一没事,他就埋头钻研赌博的概率。可哪怕是这样,还是逢赌必输,输了再赌。说起来,龚自珍在赌博上,也可以算是高手了。但赌博这事儿,哪怕手艺再高,运气也得占很大的成分。所以,龚自珍常自嘲,在水里淹死的都是游泳高手。

龚自珍祖上世代为官,积累了不少家财。可到了他这,可谓家财散尽。他喜欢吃山珍海味,喝也得喝好酒,时不时逛逛青楼,终日沉迷赌博,还逢赌必输。而且,龚自珍视钱财为身外物,可谓视金钱如粪土。怎能不败尽家中财富?

所以,在京城当个小官,且不得志,实在难以支撑他的开销。龚自珍辞官,固然有不得志的原因,但更多的恐怕是经济上的窘迫。与其在京城艰难度日,倒不如回乡好好过着悠哉日子,起码开销较小。所以,他辞了官后就连回乡的路费都没有了,还是找朋友借的。

当然,回乡的路上,龚自珍本性难改,不时与偶遇的青楼女子谱出一两段恋曲,其中有一个还差点修成正果。可惜,辞官两年后,龚自珍就驾鹤归西了。


清朝文坛最大绯闻:龚自珍与王妃偷情轰动京城

终清代一朝267年,文坛鼎盛,牛人辈出,但值得一提的满族文人却寥寥无几,在诗词方面有所建树的,也只有“男中成容若,女中太清春”。成容若就是大家熟知的纳兰性德,而与他齐名的女诗人太清春就是顾太清。

顾太清,名春,字太清,本是满洲西林氏,因自幼父母双亡,由家在苏州的姑父姑母养大,所以随了姑父姓顾。姑父是汉族名士,顾太清受其影响从小接受诗词教育,十几岁就成了闽秀文坛中的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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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贝勒王奕绘来苏州游玩,在满族文人的宴席上见到了正值妙龄的顾太清。奕绘也是个风流倜傥的文艺青年,因顾太清容貌秀丽,文采斐然,一见倾心,当即决定纳她为侧王妃,带回了京城。

顾太清与奕绘情趣相投,感情极好,两人吟风弄月,朝夕相伴,还生下了一双儿女,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只可惜好景不长,婚后第九年,奕绘不幸病故。顾太清华年失夫,孤寂可怜,每日每夜在书房里重读丈夫留下的诗词,打发无聊的时光和难消的思念。

时间是最好的治愈师,顾太清慢慢从丧夫之痛中走出,恢复了与京城名士们的交往,聊诗词,说文学,寄情与文墨之中,太平湖畔的王府里也恢复了往日的活力。与顾太清交往甚密的诗友中有一位就是当时名满天下的大文豪龚自珍。说起龚自珍大家应该都很熟悉,就是那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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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自珍对同是江南人的顾太清很是欣赏,又当着一个叫宗人府主事的闲差,所以成了王府里的常客。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是寡妇屋内呢?就在奕绘去世的第二年,发生了著名的“丁香花公案”,改变了顾太清和龚自珍两人的命运。

这年初秋,龚自珍写了一篇《已亥杂诗》:“空山徒倚倦游身,梦见城西阆苑春。一骑传笺朱邸晚,临风递与缟衣人。”诗后还有一句注解:“忆宣武门内太平湖之丁香花。”太平湖畔距离贝勒王府不远处有一片丁香树林,花开时节,龚自珍有感而发写了这首诗。因为龚自珍是当时的大名士,所以他的这首诗也和其他诗一样很快在京城中传抄开来,也被有心人陈文述看到。陈文述与顾太清是旧相识,素有过节,他从诗中读到了一些话外之音。

“缟素人”很明显是指死了丈夫的顾太清,顾太清名春,“梦见城西阆苑春”梦见的也不是丁香花,而是顾太清。龚自珍这不明摆着是和顾太清有了男女之情了吗?而就在此后不久,龚自珍又一首名叫《桂殿秋》的词传世,词曰:“明月外,净红尘。蓬莱幽窅四无邻。九霄一派银河水,流过红墙不见人。惊觉后,月华浓。天风已度五更钟。此生欲问光明殿,知隔朱扃几万重。”陈文述把这首词解读为龚自珍与顾太清月夜幽会的写照,他还将两首诗词联系起来,加以注释,作为龚自珍与顾太清偷情的证据向外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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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太清和龚自珍都是京城文化圈里的名人,这种大型绯闻自然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流言蜚语此起彼伏。最后,龚自珍被逼得无处安身,离开京城。他这一走无异于间接承认了奸情,更是把寡居的顾太清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传闻彻底变成了事实,不容顾太清辩白。紧接着,顾太清被赶出王府,流落市井,从此过着风餐露宿的穷苦生活。

一场文坛绯闻“丁香花公案”真假难辨,彻底将一代女文人推入道德的万丈深渊。问龚自珍与顾太清之间是否真的有男女私情,很难查实,但笔者认为,两个志趣相投的文人长期接触,互生爱慕也是情理之中,龚自珍借诗词吐露心声也是有可能的,只是在那个女子守贞洁的时代,这种事,就算只有内心悸动,而无肌肤之亲也是不被允许、不能接受的。所以可怜那顾太清最后只能沦落到晚景凄惨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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