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阿根廷作家

中文名: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

外文名:Jorges Luis Borges

民 族:犹太

出生地:阿根廷

出生日期:1899年8月24日

逝世日期:1986年6月14日

职 业:诗人、作家、翻译家

毕业院校:剑桥大学

代表作品:《老虎的金黄》、《小径分岔的花园》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是谁?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生平简介

早年

博尔赫斯1899年8月24日出生于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书香门第之家,从小沉浸在西班牙文和英文的环境中。

1901年,博尔赫斯全家从图库曼大街840号外祖父家迁到首都北部的巴勒莫区塞拉诺大街(现改名为博尔赫斯大街)2135/47号的一幢高大宽敞、带有花园的两层楼房,作家的童年和少年就是在这里度过的,父亲在这幢舒适的楼房里专辟了一间图书室,内藏大量的珍贵文学名著,博尔赫斯得以从祖母和英籍女教师那里听读欣赏,未几便自行埋首涉猎,乐此不疲。

博尔赫斯受家庭熏陶,自幼热爱读书写作,很小就显露出强烈的创作欲望和文学才华。

7岁时,他用英文缩写了一篇希腊神话,8岁,根据《堂吉诃德》,用西班牙文写了一篇叫做《致命的护眼罩》的故事,译文,署名豪尔赫·博尔赫斯,其译笔成熟,竟被认为出自其父的手笔。 [2-3] 9岁的时候,他进入正式的学堂,直接读4年级,开始系统地学习西班牙和阿根廷的古典文学。

成长

1914年,父亲因眼疾几乎完全失明,决定退休,所以豪尔赫·路易斯随全家赴欧洲,遍游英、法之后,定居瑞士日内瓦。博尔赫斯正式上中学,攻读法、德、拉丁等诸多语文。凭借得天独厚的语言环境,好学的博尔赫斯如虎添翼,如饥似渴地浏览世界名著。他读都德、左拉、莫泊桑、雨果、福楼拜,读托马斯·卡莱尔、切斯特曼、斯蒂文森、吉卜林、托马斯·德·昆西,读爱伦·坡、沃尔特·惠特曼,读海涅、梅林克、叔本华、尼采……这对他日后的文学创作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并打下了极为坚实的基础。

1919年到1920年随全家移居西班牙,在此期间同一些极端主义派的青年作家交往,发生共鸣,同办文学期刊,积极撰稿,创作了歌颂十月革命的组诗《红色的旋律》以及短篇小说集《赌徒的纸牌》;但博尔赫斯自谦地认为这些只是试验之作,尚欠火候,未予发表。

1921年,回到布宜诺斯艾利斯后,博尔赫斯仿佛受命运的驱使,来到他心中的天堂——图书馆,并终身从事图书馆工作,历任布宜诺斯艾利斯市各公共图书馆的职员和馆长,是一位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同时进行文学创作,办杂志,讲学等活动。

辉煌时期

1923年,正式出版第一本诗集《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激情》(1922年曾先行自费出版)以及后来面世的两首诗集《面前的月亮》(1925)和《圣马丁札记》(1929)形式自由、平易、清新、澄清,而且热情洋溢,博尔赫斯作为诗人登上文坛,崭露头角。

1946至1955年,庇隆执政期间,他因在反对庇隆的宣言上签名,被革去市立图书馆馆长职务,被侮辱性地勒令去当市场家禽检查员。为维护人格和尊严,他不畏强权。拒绝任职并发表公开信以示抗议,得到知识界的广泛声援。

1950年,由于众多作家的拥戴,博尔赫斯当选阿根廷作家协会主席。这等于是给庇隆政府一记响亮的耳光。

庇隆下台后,1955年10月17日,他被起用为阿根廷国立图书馆馆长;同时,还兼任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哲学文学系英国文学教授;六十年代,曾到美国得克萨斯大学等学校讲学。

不幸的是,他当时因严重的眼疾双目已近乎失明。他自嘲他说:“命运赐予我80万册书,由我掌管,同时却又给了我黑暗。”但失明并没有夺去博尔赫斯的艺术生命,在母亲和友人的帮助下,他以无穷的毅力继续创作,并修订和整理出版了一些早期作品。与此同时,他还多次应邀前往欧美大学讲学。这个时期主要作品有:《迷宫》(1964)、《布罗迪报告》(1971)、《沙之书》(1975),《老虎的金黄》(1977)。

晚年

博尔赫斯带着四重身份,离开了布宜诺斯艾利斯之岸,开始其漂洋过海的短暂生涯。

博尔赫斯一生读书写作,堪称得心应手,晚年双目失明,仍以口授的方式继续创作,成就惊人,然而,他的婚姻生活并不如意,他长期独身,由母亲照料生活,直至68岁(1967年)才与孀居的埃尔萨·阿斯泰特·米连结婚,3年后即离异。

母亲辞世后,他终于认定追随他多年的日裔女秘书玛丽亚·儿玉为终身伴侣,他们1986年4月26日在日内瓦结婚,宣布她为他财产的唯一合法继承人,以便保管、整理和出版他的作品。同年6月14日,一代文学大师博尔赫斯终因肝癌医治无效,在日内瓦逝世。

关于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的评价是怎样的?对社会有着什么影响

世界影响

尽管是《小径分岔的花园》使博尔赫斯名扬天下,但他写于1939年的一篇名为《特隆、乌克巴尔、奥比斯·特蒂乌斯》的小说也许更值得注意,因为他在其中将模糊真实时间和虚构空间界限的本领发挥到了极致,“虚构”这一美学概念从此在他的艺术世界里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而20世纪的世界文学也将大受裨益。他被公认为上个世纪中期颠覆了小说世界,或者如他可能说的那样,颠覆了世界上的小说。但我认为他讲故事的方式其实古已有之,在他之前,那些能从古代传流至今的民间故事都有这样语言简洁、过目难忘的特色。

纵观博尔赫斯的小说,其名篇——如《博闻强记的富内斯》、《巴别图书馆》、《特隆、乌克巴尔、奥比斯·特蒂乌斯》——20世纪60年代初在美国首次出版时,集于《迷宫》(Labyrinths)一书。这些小说(包括《阿莱夫》等其他几部)写到了无穷大的图书馆、不会遗忘的人、集体编写的百科全书,以及书页中浮现的虚拟世界,和通览整个星球的入口,它们已经成了那些处在新技术与文学交汇点之人士们的经典。

对中国的影响

博尔赫斯在中国的登陆,应该是上世纪80年代的事情。先有王央乐、陈凯先等人的译介,并由此散播开来,竟一发而不可收了。之后,到了90年代,随着陈众议等人编译的《博尔赫斯文集》的面世以及众多盗版产品的出现,博尔赫斯之名如狂澜席卷中华大地。博尔赫斯也由此完成了对中国作家的精神占有。他的晦涩、神秘连同其梦呓、圈套及至重复与矛盾,统统成了中国作家的写作罗盘。惟一不能化来的是他的西班牙以及他的精短、他的洗练、他的贵族气息。再之后,他的《全集》出版。

他在中国的流行,则多少说明了中国作家对博尔赫斯的敬畏。博尔赫斯对中国文学所产生的影响如此巨大,以至于谁不读博尔赫斯,就必定是文学之盲;谁不谈博尔赫斯,也仿佛等于无知浅薄。这样一种带有明显强制性的文学时尚,终于使博尔赫斯在十几亿人口的泱泱大国生根开花,也使中国文学在十余年的时间里不断变化、翻新,一派蓬勃。而这首先要归功于翻译家。他们的功绩远胜于作家的劳动。因为后者获取的,是翻译家拿来的种子。而且,是翻译家的汗珠浇灌了作家的禾苗。但是,在收获的季节里,人们常常微笑着忘却了引进种子、付出汗水的人们。

半个多世纪以来,贴在博尔赫斯身上的标签也非常多:极端派、先锋派、超现实主义、幻想文学、神秘主义、玄学派、魔幻现实主义、后现代主义,这些标签似乎都呈现了他的一个侧面,一个部分,或一个阶段。

然而,“作家们的作家”,这是人们对博尔赫斯的至高评价。越来越多的当代评论家——无论是文学教授,还是翁贝托·艾柯这样的文化批评家——均已认定,博尔赫斯独特而怪异地预言了万维网的存在。萨松·亨利女士乃美国海军学院(USNA)语言研究系的副教授,她形容博尔赫斯“来自旧世界,却有着未来派的眼界”。库切曾经评价道:他,甚于任何其他人,大大创新了小说的语言,为整整一代伟大的拉美小说家开创了道路。

秘鲁-西班牙作家略萨说:“博尔赫斯不仅是当今世界最伟大的文学巨匠,而且还是一位无与伦比的创造大师。正是因为博尔赫斯,我们拉丁美洲文学才赢来了国际声誉。他打破了传统的束缚,把小说和散文推向了一个极为崇高的境界。”美国作家保罗·奥斯特说:“博尔赫斯非常具有知识分子气质,他写的作品都很短小,也很精彩,涉及历史、哲学、人文等许多方面,我当然受过他的影响。不过,我不觉得我的作品和他相似。”另一个美国作家苏珊·桑塔格(1933-2004)说:“如果有哪一位同时代人在文学上称得起不朽,那个人必定是博尔赫斯。他是他那个时代和文化的产物,但是他却以一种神奇的方式知道如何超越他的时代和文化。他是最透明的也是最有艺术性的作家。对于其他作家来说,他一直是一种很好的资源。”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的写作特点是怎样的?有着怎样的写作风格

诗歌、散文和短篇小说是博尔赫斯三大创作成果,而且各有千秋,相互辉映。有一种很生动的说法是:“他的散文读起来像小说;他的小说是诗;他的诗歌又往往使人觉得像散文。沟通三者的桥梁是他的思想。”他是与帕斯、聂鲁达齐名的拉美三大诗人之一,他的诗歌语言质朴,风格纯净,意境悠远。他的散文大多非常短小,但构思新颖,结构巧妙,安德烈·莫洛亚:“博尔赫斯是一位只写小文章的大作家。小文章而成大气候,在于其智慧的光芒、设想的丰富和文笔的简洁——像数学一样简洁的文笔。”

他的作品反映了“世界的混沌性和文学的非现实感”。例如他最著名的短篇集《虚构集》(1944)和《阿莱夫》(1949)中就汇集了很多共同的主题:梦、迷宫、图书馆、虚构的作家和作品、宗教、神祇。他的作品对幻想文学贡献巨大。研究者们也注意到博尔赫斯不断恶化的眼疾似乎有助于他创造性的文学语言,毕竟,“诗人,和盲人一样,能暗中视物”。 [5] 博尔赫斯的文体很特别,他的小说写的很像诗歌又很像散文,帕斯说博尔赫斯的文体几乎是三位一体,这样一种特殊的文体,是独一无二的。

他早年深受柏拉图和叔本华等人的唯心哲学,还有尼采的唯意志论的影响,并且从休谟和康德那里接受了不可知论和宿命论、以及古希腊哲学家芝诺、苏格拉底等人的哲学影响。他对笛卡尔的思想也了然于心,在上述哲学家的观点的基础上,他采用时间和空间的轮回与停顿、梦境和现实的转换、幻想和真实之间的界限连通、死亡和生命的共时存在、象征和符号的神秘暗示等手法,把历史、现实、文学和哲学之间的界限打通,模糊了它们的疆界,带来一个神秘的、梦幻般的、繁殖和虚构的世界,在真实和虚幻之间,找到了一条穿梭往来的通道,并不断地往返,并获得神奇的阅读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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