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圆了日本文学博士

中文名:井上圆了

职 业:教育家

主要成就:日本文学博士,日本佛教哲学家、教育家

代表作品:《妖怪学讲义》

井上圆了:日本文学博士,日本佛教哲学家、教育家

日本文学博士,日本佛教哲学家、教育家。他站在打破迷信的立场上研究妖怪,并著有《妖怪学讲义》。被称为妖怪博士。随后设立了东洋大学的前身、哲学馆。功绩显著。

井上圆了(日文:井上円了,いのうえ えんりょう、1858年3月18日—1919年6月6日),日本佛教哲学家、教育家。幼名岸丸,号甫水。有非僧非俗道人、不知歌斋、无艺拙笔士等称号。也曾用四圣堂、不思议庵、妖怪窟等别称。

井上与1858年2月生于越后国长冈藩(现新潟县 三岛郡)属于真言宗大谷派的慈光寺。父亲叫圆悟、母亲叫伊库(音译:日语原文为“イク”)。幼年就学于本郡石黒忠悳(以后的子爵)门下, 16岁进入长冈洋学校学习洋学。17岁任助教,1877年进入京都东本愿寺的教师学校。第二年被选为东本愿寺国内留学生到东京。入学东京帝国大学,进修该校文学部哲学科。1885年以学士毕业。

在这之前,明治维新之后,欧化之风盛极一时,儒学佛学萎靡不振,国家基础势将动摇,他早已为此感慨不已。试图挺身扭转这种趋势,写了《破邪新论》、《佛教活论》等书,主张唤醒佛教僧侣,复兴东方学术。提倡“爱国爱理”“王法为本”,大声疾呼阐明国体是当前急务。当时,有加藤弘之、西村茂数、外山正一等人、联合三宅雄三郎、井上哲次郎等新派学者,组成“哲学会”、“国家学会”等,敲起启发世道的警钟,他经常参与这些组织的重要策划,1887年9月,他在东京区本乡区创立哲学馆,得到胜海舟及其他许多名士的支持,于是全国各地的学生欣然来聚,后来前肢蓬莱町,1897年在小石川原町建立新校舍,就是现在的东洋大学前身。在这以前,1888年刊行哲学观讲义录,供给馆外的研究者参考。他早就痛感有提倡国民教育的必要性,1890年明治天皇颁布教育敕书,他极力宣扬教育敕语的意义,进而着手设立中学讲习会,1899年兴办京北中学,1905年创办京北幼儿园,次年一月辞去全部领导职务,在江古田村和田山尽力哲学堂,隐居该地。 他半生献身于通俗社会教育事业,以后,在到1918年的13年内,遍游日本及满洲朝鲜各地,宣传教化,所到之处,据记载有54个市、481个郡,2261个村镇,讲演达5503次,听众达138.8万人。

他在大学毕业后,即奉命研究印度哲学,以后从事教学、宗教、教育工作,参加了各种实际活动,并继续钻研,终于完成了《佛教哲学体系论》的巨著。后来认为有必要彻底铲除民间迷信,创立妖怪研究会,开设自己的讲坛,刊行妖怪学讲义录,大力从事启蒙工作,他在《妖怪学》和《妖怪学讲义》中深入考察了不同的妖怪,对实际存在的妖怪为“真怪”、而由误认和恐惧而产生的妖怪为“假怪”、进行分类、将假怪作为迷信的产物而予以排斥。由于这样的研究,井上被誉名为“鬼博士”、“妖怪博士”。自他以后、针对妖怪的有体系的研究,则要等到江马务和柳田国男的出场之后了。

他素性刚强,态度温和,坚韧耐劳,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而且思虑周密,计划常出人意外。建立在和田山的哲学堂,面积达一万六千多坪,中央设有四圣堂,供奉如来、孔子、苏格拉底和康德。而以“南无绝对无限尊”为主要供奉对象。另外还有他自己设计的皇国殿、六贤台、三学亭、三祖苑、宇宙馆、梵天台、水月亭、以及万有林、幽林梅、理想桥、直觉径、星界州、造化涧、伦理渊、认识路等,名胜达77所之多,这里所有的一泾一路,一石一数无一不是把这位哲学家的理想形象化了的。而他早这所哲学堂的目的,是要把他当精神修养的公园,社会教育的园地,哲学实践的道场,不是为了私人享受。而完全是要报效国家社会,这点确实值得钦佩。1919年5月,他漫游中国,经上海、汉口、北京、天津,由营口到大连,6月5日在大连幼儿园演讲时,突患急病,次日死去,享年62岁。葬于和田山莲花寺墓地。他是近代罕见的多产作家,生前著作130余部

井上圆了有哪些轶事典故?他和姉崎正治有着怎样的交集

姉崎正治(Anesaki Masaharu,1873-1949),比井上圆了小15岁,几乎是晚井上圆了一代的日本宗教学家。1886年东京大学改组为帝国大学时,井上圆了业已毕业。而1893年,姉崎正治才进入帝国大学文科大学哲学科学习直至1896年毕业。他之后陆续出版《印度宗教史》(1897)、《印度宗教史考》(1898)、翻译了德国哲学家哈特曼(Eduard Von Hartmann,1842-1906)的《宗教哲学》(1898),著有《比较宗教学》(1898)、《上世印度宗教考》(1900)、《宗教学概论》(1900)等作。姉崎正治1900-1903年期间赴德国留学。1910-1911年间,他翻译出版了叔本华《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姉崎正治从1904年开始,长达30年的时间内担任东京帝国大学文科大学教授。其《宗教学概论》发凡起例,堪称近代日本宗教学的滥觞。姉崎本人更领有日本近代宗教学第一人的位置。

姉崎正治生平与井上圆了多有交集,如1896-1897年间在哲学馆讲授“比较宗教学”“言语学的宗教学”等课程,1898年多次在哲学馆宗教会讲演,主题诸如“佛教的直观主义”“宗教病理学”。他们也几乎同时与中国知识人康有为、梁启超交往。1899年5月13日,姉崎介绍梁启超参加了日本哲学会春期大会,梁氏发表了《论支那宗教改革》,并“与东洋文明国诸贤哲相见”。相见的“贤哲”之一,就有井上圆了。井上圆了还邀请梁氏参观了哲学馆。1902年12月井上圆了到印度大吉岭拜访康有为后,1903年3月姉崎正治也到大吉岭访问了康有为。

然而,姉崎这样讲述他与井上圆了宗教学的差异,称“本来,宗教学的名称,在此之前,在井上圆了于哲学馆的讲义中,已使用了叫作理论的以及实际的宗教学的讲义,但其内容,和我们所说的所谓宗教学,全然不同”。所谓“全然不同”背后,恰恰体现了19世纪80-90年代之间日本学术思潮的变化,特别是汲取域外西学的差异。井上圆了在东京大学学习期间,日本经历着传播斯宾塞学说的热潮。1881年开始,外山正一(1843-1900)以斯宾塞(Herbert Spencer, 1820-1903)的学说为依据,在东大创立了社会学讲座;有贺长雄以斯宾塞的《社会学原理》和《社会学材料集》为基础,在1883-1884年间通过东洋馆书店翻译出版了三卷的《社会学》,即《社会进化论》《宗教进化论》与《族制进化论》。井上圆了的宗教观是建立在对斯宾塞学说中“不可知(the unknowable)”,“不可思议(inscrutable)”的理解之上。而姉崎正治在东京帝国大学学习期间,外山正一的社会学讲义已经开始脱离斯宾塞的社会学体系,而转向了本杰明·基德(Benjamin Kidd,1858-1919)的社会进化论。据姉崎回忆,基德“论述人类非理性所产生的光彩是转动社会的伟大的力”,令其特别感动,并刺激他开始修行宗教。井上哲次郎(1855-1944)1890年留德归国后,为日本确立了输入德国哲学的方向。姉崎正治师从井上哲次郎,其嗣后的宗教观更受到叔本华、哈特曼一系德国形而上学的影响。

可以说,从井上圆了到姉崎正治宗教观念的转变,体现着近代日本宗教学的历史演进过程和次序。然而,章太炎却是先阅读姉崎正治的《宗教学概论》等著,后翻译井上圆了的《妖怪学讲义》,不同时间点接触姉崎、圆了的学说,之后受影响所创作的有关宗教学的作品也呈现出不同的趋向。姉崎正治的思想后发而先至,井上圆了的学说却先发而后至。从姉崎正治到井上圆了,包含着章太炎对宗教与革命认知深入的过程;此一方向似乎是逆着日本宗教学发展的逻辑,然而,却体现了清末革命展开的内在理路和历史进程。梁启超在《东籍月旦》中评价井上圆了的《伦理通论》时,曾说,“此书以明治二十年出版,距今十有五年,就日本人读之,觉其已成刍狗,然适合于我国今日之用。”在彼文化中“已成刍狗”的过往,如何与此文化的当下产生化学效应,正是学术思想跨域传播过程中,颇显吊诡而深具意味之处。

1902年2月章太炎第二次东渡日本,在梁启超的推荐下,阅读姉崎正治的著作。同年他回国后,修订《訄书》,大量征引日本学者的著作,从中了解西洋近代思想,助成自己的学说。其中,《原学》《清儒》《通谶》《订文》所附《正名杂义》《原教上》等多篇文章,皆有部分段落译自姉崎正治的《宗教学概论》及《上世印度宗教史》;《原教上》则几乎全部译自姉崎《宗教学概论》之附录——《宗教概念的说明契机》。虽然说,庚子后,中国文化界对姉崎正治已有所了解,如文廷式《知过轩随笔》就记录了阅读《上世印度宗教史》的笔记。但是,章太炎才是这一时期最关注姉崎的中国思想家。不仅如此,在《訄书》重订本援引、吸收的所有日本学术著论中,姉崎的作品居于核心位置。

全部译自姉崎正治《宗教学概论》的《原教上》,是《訄书》重订本相比于1900年的《訄书》初刻本新增出来的篇目,它给章太炎带来了关于宗教观念的“地震”。

姉崎正治《宗教概念的说明契机》认为“喌法鬼神之容式,芴漠不思之观念,一切皆为宗教”。这可以说是一个含义最为广泛的“宗教”观,举凡巫觋下咒驱鬼降妖、世人崇事鬼神,乃至种种无边无际不可思议的观念,均包括在“宗教”的范畴之内。他“把所有的宗教同等视为人文史上的事实,作为人之精神的产物”。

如此的宗教观,取决于姉崎对宗教本质的界定。《宗教学概论》深受哈特曼《宗教哲学》的影响。姉崎早期通过哈特曼这一桥梁,来接受叔本华思想。他用“表象主义”来解释宗教,所谓“表象主义”即是symbolism(今译为“象征主义”),指人类用直观、感性的形式,来表示抽象的概念,表达内心的欲求。表象主义定义下的“宗教”,其本质是意志的自我扩张,它以感性的现象、可见的形式作表象(亦即象征和表现的中介),来理解超验的神的存在,反映了人类企图在有限中追求无限的天性。

章太炎接受了姉崎如此范围广泛的宗教观,称“宗教者,人类特性之一端也”。并借译文称颂道,“天下凡从生而不毛者,其所趋向无问为贞信荧惑,其事无问为喌法鬼神不也。人心不能无嗜欲祈冀,思之至于热中,饮冰不寒,颎然佂伀,若有物焉,灵运而能直接于形躯者,则爱之任之惮之敬之,犹其在人格则有社会交际也。有求而遇人,则凄怆也,悲泣也,欣凯也,鞠月卺也,跽拜也,此亦情之至也。凡有血气心知者,孰不具斯机能矣!”天底下所有的人,内心都有“嗜欲祈冀”,由此而产生人性的各种外在形态,甚而产生神鬼诸信仰对象。

太炎这般称道姉崎的宗教观,乃是因为它吻合了彼时章太炎所代表的精英知识人对外、对内两种革命诉求。首先,近代基督教强力侵华,致使教案频发,而传教士冠冕堂皇地宣传基督教的理由,包括以基督教为代表的一神教是最高等的宗教,乃“文明”的表征。中国则属于“无教”之野蛮国。基督教的传入乃是文明对野蛮的征服。姉崎正治最广义的宗教观,将宗教视为人类的特性,指其存在于人类一切文明形态中。他批评基督教自以为“文明”,蔑视“野人”之宗教,认为组织宗教与民间宗教其实并无贵贱、高下之分。事实上,这就破除了基督教传教士的文野、贵贱观念,发出了东亚知识人共同的“革命”心声。这是姉崎正治学说最吸引章太炎的地方。译作《原教上》选译姉崎正治《宗教概念的说明契机》的主要内容,也是姉崎正治反击基督教传教士偏狭宗教观念的部分。太炎夸赞道,“余闻姉崎生言教,齐物论而贵贱泯,信善哉。”

其次,1900年庚子事变之后,章太炎誓言革命。而推翻现政权的底层革命,困难的地方乃是凝聚人心,做好革命力量的动员和组织工作。在中国以往的革命中,不乏利用谶语成功动员群众的例子。如光武帝刘秀响应“刘秀发兵捕不道,卯金修德为天子”的谶语,起兵光复。虽说此类谶记只是“假设其事”,但由于“谶记既布,人心所归在是,而帝者亦就其名以结人望”,最终使谶记实现。章太炎发现,《宗教学概论》的《宗教心理学》很好地解释了宗教观念的预言(“谶”)如何激发人的热情憧憬,并鼓动人实现胸中理念,从而改变历史的机制。他将之大段翻译,并编入《訄书》重订本的《通谶》篇。其文称,“《宗教学概论》曰:热情憧憬,动生人最大之欲求。是欲求者,或因意识,或因半意识,而以支配写象,印度人所谓佗扌百斯者也。以此,则其写象界中所总计之宗教世界观,适应人人程度,各从其理想所至,以构造世界。内由理想,外依神力,期于实见圆满。……世界观之本于欲求者,无往而或异。……世之实验论者,谓此欲求世界观与设定世界观,梦厌妄想,比于空华。然不悟理想虽空,其实力所掀动者,终至实见其事状,而获遂其欲求,如犹太之弥塞亚,毕竟出世。由此而动人信仰者,固不少矣。”

关于井上圆了的评价如何?井上圆了是一个怎样的人

井上是把哲学和佛教结合起来的有代表性的哲学家。他用西方近代唯心主义哲学改装佛教,形成一个所谓"纯正哲学"即"综合哲学"体系,企图把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纳入一种"中道"哲学体系之中。他强调佛教和自然科学是一致的。他接受了F.W.奥斯特瓦尔德的唯能论,提出了自己的"势力说"。他认为,世界的变化不是物质左右"势力",而是"势力"左右物质。他自称是"唯能一元论"或"唯势力一元论",并用"势力保存规律"即能量与守恒转化定律来说明灵魂不灭和轮回转世说的佛教原理。

他的所谓"综合哲学"的根本出发点是:既把"物界"看作存在,也把"心界"看作存在,从而把物、心两界作为起点,向绝对过渡。他在物和心之上加了个绝对的实在,认为物、心的实在是和绝对的实在不可分的,并且把"绝对"作为最高的本原,让它统一物质和精神。他还宣称物是人们感觉范围内生成的现象,攻击唯物主义,标榜他的哲学是"新唯心论"。

在井上看来,宇宙观的形成有两大途径:"表观"和"里观"。他认为,要认识宇宙真相,必须通过"表观",从主观和客观两方面去观察,从客观方面观察,叫做"外观";从主观方面观察,称为"内观"。"表观"是观察由物、心相对的此岸到达"绝对一如"的彼岸方面,"里观"是观察由"绝对一如"的彼岸到达物、心相对的此岸方面。

"表观"就是"外观"和"内观"的综合,是客观和主观的统一,也是有限和无限、相对和绝对的统一。实际上。他所谓物、心相对的此岸,指的是精神(主观),也就是"物即心";所谓由物、心相对的此岸到达"绝对一如"的彼岸,以及由"绝对一如"的彼岸到达物、心相对的此岸,都是精神的作用,它表明哲学上的主观、精神与佛教的宇宙本体"绝对一如"是相通的。有的学者认为,他的"综合哲学"是一种客观唯心主义;也有的哲学史家认为,他的唯心主义并不象西方的一些唯心主义那样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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