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农扬州八怪之首

中文名:金农

别 名:寿道士、龙梭仙客

国 籍:清朝

民 族:汉族

出生地:钱塘(今浙江杭州)

出生日期:1687年

逝世日期:1763年

职 业:书画家

信 仰:道教

主要成就:创“漆书”;为扬州八怪之首

代表作品:《东萼吐华图》《空捍如洒图》《腊梅初绽图》

金农是谁?扬州八怪之首金农的简介及个人影响

金农(1687—1763),清代书画家,扬州八怪之首。字寿门、司农、吉金,号冬心先生、稽留山民、曲江外史、昔耶居士、寿道士等,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布衣终身。

他好游历,卒无所遇而归。晚寓扬州,卖书画自给。嗜奇好学,工于诗文书法,诗文古奥奇特,并精于鉴别。书法创扁笔书体,兼有楷、隶体势,时称“漆书”。五十三岁后才工画。其画造型奇古,善用淡墨干笔作花卉小品,尤工画梅。

代表作有《东萼吐华图》、《空捍如洒图》、《腊梅初绽图》、《玉蝶清标图》、《铁轩疏花图》、《菩萨妙相图》、《琼姿俟赏图》等。著有《冬心诗集》、《冬心随笔》、《冬心杂著》等。

人物介绍

金农,字寿门、司农、吉金,号冬心,又号稽留山民、曲江外史、昔耶居士等。别号很多,有:金牛、老丁、古泉、竹泉、稽梅主、莲身居士、龙梭仙客、耻春翁、寿道士、金吉金、心廿六郎、仙坛扫花人、金牛湖上会议老、百二砚田富翁等。生于清康熙二十六年(1686),卒于乾隆二十八年(1763),钱塘(今浙江杭州)人。据金农自述:“家有田几棱,屋数区,在钱塘江上,中为书堂,面江背山,江之外又山无穷”。

金农天姿聪颖,早年读书于学者何焯家,与“西泠八家”之一的丁敬比邻,又与吴西林同时,与号称“浙西三高士”交往熏陶,更增金农的博学多才。乾隆元年(1736)受裘思芹荐举博学鸿词科,入都应试未中,郁郁不得志,遂周游四方,走齐、鲁、燕、赵,历秦、晋、吴、粤、终无所遇。年方五十,开始学画,由于学问渊博,浏览名迹众多,又有深厚书法功底,终成一代名家。晚寓扬州卖书画以自给,为“扬州八怪”之首。妻亡无子,遂不复归。

金农的一生,大半在坎坷中渡过,有时“岁得千金,亦随手散去”。在困苦时也不得不依赖贩古董、抄佛经,甚至刻砚来增加收入,也曾托袁枚,求写彩灯,王昶撰《蒲褐山房诗话》记述金农,“性情逋峭,世多以迂怪目之。然遇同志者,未尝不熙怡自适也”。卒年七十七,一作七十八。

金农博学多才,嗜奇好古,收金石文字千卷。精篆刻、鉴赏,善画竹、梅、鞍马、佛像、人物、山水。尤精墨梅。所作梅花,枝多花繁,生机勃发,古雅拙朴。

个人影响

“扬州八怪”,通常的说法是李鱓(复堂)、汪士慎(巢林)、高翔(西唐)、金农(冬心)、黄慎(瘿瓢)、郑燮(板桥)、李方膺(虬仲)、罗聘(两峰)。此外,至少还有五种以上说法,涉及十多位画家,但无论哪种说法,金农都在其内,可见他是“八怪”中的核心人物之一。人们为何以“怪”相称?“怪”又“怪”在哪些方面呢?

这个“怪”首先是指作品格调上的离经叛道。金农等人戴上“扬州八怪”的桂冠后,既为社会所认可,又被人们津津乐道,广为传扬。这除了艺术风格的原因之外,其中也包含着个性行为、思维方式、处世观念等多种异于常情的因素。难怪好友全祖望称他为“畸士”了。

金农交友广泛,上至名门公卿、富豪巨贾,下至卖浆引车的贫民百姓,三教九流无所不有。他交友还有一种怪脾气。他瞧不起的人,不但话不投机半句多,而且报之以白眼,更别想求得他的诗文字画。而对要好朋友从不以穷富贵贱取人。

在金农众多的朋友中,一个就是当时寓居扬州的郑板桥,两人喜欢一起“杯酒言欢,永朝永夕”,“相亲相洽若鸥鹭之在汀渚”。郑板桥曾说“杭州只有金农好”。他俩除了有共同的人生观、艺术观外,个性脾气特别相投,常常出入秦楼楚馆,酣饮金农中年游历达十五年,足迹踏遍半个中国。哪来旅行费用呢?除了化缘僧院,朋友资助外,他招募挑选了一批能工巧匠,组成一个自给自足的“技术访游团”,金农充当“团长”,团里每个人都有一技之长,如甬东朱龙擅雕凿纹刻砚石,新安张喜子精界乌丝栏,会稽郑小邑擅长抄写,吴门庄闺郎会弹奏乐器,兰陵陈彭擅长画墨竹,每到一地全团便开展活动,以此筹措旅资。这种方式在“扬州八怪”中也是绝无仅有的。

金农具有的完全是一个浪漫诗人的情怀,一个不修边幅的书画家风度,一个无拘无束的野逸文人气质。其次,金农晚年穷困潦倒,尽管不能排除社会原因,但也有属于自身的缘由。金农的收入也颇可观了,结果老来却弄得四壁皆空,无钱入殓,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悲剧。

康熙、乾隆时代的书法界正是“帖学”一统天下。金农和郑燮等人卓然树起叛逆的大旗,成为清代书道中兴的领风骚者。金农的书法艺术和他的绘画一样,以古朴浑厚见胜,有“求拙为妍”的艺术特点。从传世书迹来看,其隶书苍古奇逸,正书朴厚歧出,行书健劲潇洒,影响最大的还是他首创的“漆书”。“漆书”这个词的来源画不能行,故头粗尾细,似其形耳。”二是宋代大书法家米芾在评自己书法时说:“臣书刷字。”可知“漆书”是指一种特殊的用笔用墨方法。金农写漆书所用的墨是自选墨烟所造的“五百斤油”。“金农墨”浓厚似漆,“谛视之,纸墨相接之处仿佛有毛,幽光徐漾”,写出的字凸于纸面,稍一触指即为墨染。所用毛笔,是“截取毫端”,平扁如刷,蘸以浓墨,行笔只折不转,如漆刷之运作。这种方法写出的字看似粗俗简单,无章法笔意可言,其实是大处着眼,剔除细节,直取磅礴气韵。那险峻雄奇的构局,浑朴钝拙的金石趣,都融合在黑、厚、重、凝的格调之中。

由于金农的身世,他以卖字卖画为业,难免把商业习气带入艺术领域。许多慕名求索者又非知音,不少作品明显有应酬之嫌,甚至有“师藉门生卖画钱,门生画亦赖师传”,“图成幅幅署髯名,浓墨刷字世便惊”的情况,并由此引发出“金农无画论”之争。这些情况虽给金农书画的鉴赏、论评带来一定疑难,然而绝不能由此否认他的作品风格是顺应了当时历史文化发展的趋势,在抒发个性,冲击时弊,力倡新思维方面所做出的贡献。

以自己的才华和智慧,谱写异样的精彩;好一个金农先生!

莫名其妙地,我总觉得金农就该是这样:一身布衣长袍,秃头大髯,扶杖低眉,步子迈得迟疑且沉重。

这日,他进了平山堂。巨商大贾慕其名,引为首座。宴饮至酣,有人提议,以先贤诗句嵌“飞”、“红”二字行酒令,众客应答如流。及至某商,苦思无果,众人欲罚其酒,但见他仓促应对:“柳絮飞来片片红。”宾客捧腹,笑其杜撰无章。复观是商,垂首赤面,尴尬非常。金农便道:“此乃元人诗句。”众人大惑,请诵全篇。金农颔首、捻须,吟哦道:“廿四桥边廿四风,凭栏犹忆旧江东。夕阳返照桃花渡,柳絮飞来片片红。”宾主哑然,叹其博闻强识,盐商则如梦初醒。金农微笑致意,请其不必点破。该诗系金农仓促所为。翌日,盐商专程来访,并奉千金以表谢意。

17岁,金农初习声韵之学,故里项霜田引为小友,与同里诗人、诗僧交游。越二年,金农拜访91岁诗坛名宿毛奇龄,得其赞赏。1707年,金农21岁,就读于苏州何焯家塾,凡二年,其金石碑版之识于此多有所得。金农初以诗书交游南北,34岁携《景申集》游于扬州,广得赞誉。在他游历的十多年里,多得友人资助,或受惠于僧庙。不得已时,金农也会聚众人之才,组成“技术访游团”。每到一处,这些人各显神通,筹款自足。陈幼安乃吏部尚书陈廷敬之子,曾官居翰林侍读学士,十年后罢归。陈幼安仰慕金农学识,邀请并资助金农北游。金农客居山西泽州陈幼安处三载。陈幼安拜其为师,并慨然道:“君金农非吾友,实吾师也,从此执业称师弟子矣。”藉此,金农得以广泛交游和宣传,声名日益显赫。50岁时,金农得浙江归安令裘鲁青举荐,前往京师应博学鸿词科。小住京华,凭其诗文、鉴定之能,金农往来于公卿大臣及同道间,其书动京城,外域争相购买。

金农一介布衣,依仗诗文书画,盛名于扬州,系“扬州八怪”之首。扬州作为南北水陆交通要道,又是两淮转运使驻地,漕运与盐运成了此地经济文化的支柱。因而,盐商巨贾多聚于此。这些人,“贾而好儒”,兼商士于一身,求名取利,喜交文士,延致门下,款留殇咏,结社吟诗。因其风尚,扬州书画市场甚是火爆。而“扬州八怪”凭借书画诗文,岁入千金亦是常事,略差的,也有数百金,相当于一品大员三年薪俸。然而,金农广收藏,乐善好施,常挥金如土,及至晚年,竟落得个一贫如洗。

金农50岁后始作画,涉笔即古,良由所见古迹多也。他画竹,广植修篁翠竹,“日夕对之,写其面目”;他画梅,植老梅30株,呵寒挥毫,以求“戏拈冻笔头,未画意先有”的境界。他的画意境孤诣独绝,人物、山水、走兽也不落前人窠臼。

坊间有这么一个故事:扬州某客栈有一老板叫米有德,因其无德、骄纵,人称“没有德”。这一年,适逢米有德六十大寿,欲求画像一帧以示留念。金农闻讯而动,置画案正当其门。米有德见之探询,金农答:余作画以等级论价,一等富贵像,白银二十两;二等寻常像,白银十两;三等低贱像,铜板十枚。”米有德欲求富贵像,又嫌价高,便故意刁难:老朽欲求富贵像,若不能逼肖,败了兴头,当如何?金农点头微笑,说:听阁下发落。米有德奸计得逞,便道:若不能逼肖,非但无酬,还要奉上二十两银子作为补偿。金农点头应允,提笔便画,不足一个时辰,肖像即成,观之栩栩如生。米有德心生赞叹之意,却不愿付酬取画,故摇头答之:不能尽意。金农也不争辩,拿了二十两银子给他,请其在画上签“非米有德”四字。翌日,金农将此画张挂于米家门前,肖像上多一枷锁,引来围观者甚众,哄笑之声不绝。米有德恼怒,欲以四十两纹银索回肖像,未果。待他返身再取银两,金农已远去。米有德甚是后悔,满街寻找,终以百两纹银求回此画。而金农,将所得收入悉数散尽,济贫助危。

金农一生,以书画谋生,但绝不盲目跟风、媚俗。板桥郑燮上京求取功名,金农始画墨竹。即便是郑板桥本人,也对他的竹子大加赞赏。后来,郑燮辞官再回扬州,金农又转画梅花。而此际,善作寒梅的高翔已经病逝,汪士慎目疾,李方膺归乡,金农此举正弥补了这一市场空缺。

诚如他的诗句“柳絮飞来片片红”,貌似荒诞,在特定场合,却迸发出神奇的光彩。金农以自己的才华和智慧,在物欲横流的扬州,谱写出了异样的精彩,这是极为难得的。

佛语与艺术的融合:无忧林中的金农

说起金农(1687-1763,字寿门、司农、吉金,号冬心先生),很多人首先会想到他的漆书、他的梅花和他的自画像。与当时其他的扬州画家一样,他运用个人化的笔墨技巧,赋予传统绘画题材以新的生命。而这些传统绘画题材中,包括了他的佛画。

金农有《冬心画佛题记》传世,读来令人莞尔,道出了些许无奈和倔强。其中有这么一则:

佛之化城,城中有无忧林,林中有12种树,龙窠其一也。若思维,若音乐,若如意,若菩提,若贝多罗,若伊那提、若宝相。人间亦未易睹耳。予画菩萨妙相,奇柯异叶,以状庄严,恍如佛光上下隐见在方寸也。古云:“世无文殊,谁能相赏?”予闻斯语,为之兴叹。

现藏于故宫博物院的《人物山水图册十二开之一——于无忧林中》正出于此则题记。此页为墨笔白描,画中所绘一佛陀抱一腿盘坐于树下。画左侧自题两行:“于无忧林中,己卯八月,苏伐罗吉苏伐罗画佛一躯。”钤“金吉金印”。画旁有收藏家健庵的题识,道出了“苏伐罗吉苏伐罗”即金农的字——吉金。

前人描述,金农画佛像,描法奇古,多从古贤画法而来。布置花木,则多奇柯异叶,极尽庄严之能事。此画内容大体如是。那所画是否另有隐喻?

潘天寿在《中国绘画史》中评价“冬心以画佛为最工。”工在何处?且看画中,草木奇柯异叶意笔写出,笔法灵活古拙,勾点夹叶简练清新。佛陀形象骨瘦嶙峋,面部抿嘴含笑,寿眉之下眼神似乎洞察万物。人物笔法与周边事物出于一辙,线条有些许复笔,淡墨渴笔细勾,行云流水般的变形手法得散淡简逸之趣。佛画在风格上大体有两个流派:其一是承隋唐规矩,如李公麟等不失尺度的制作一路;另一便是不拘绳墨、古朴奇谲一路。李公麟擅白描,其意义在于以单色墨线再创六朝时优雅细致的品味,表现士大夫内涵修养。与李氏不同,金农属于后者,既奇绝脱俗,又显得天真烂漫。

古代画家尝以佛画为能事,题材也多取自佛典故事。佛画的美在画中一定程度上观照了佛陀的理想,将宗教情感融入了艺术创作。金农《题记》中说:“佛之化城,城中有无忧林,林中有十二种树,龙窠其一也。”龙窠即龙华树,其叶为长椭圆形,先端尖而下垂,花瓣纯白,果实大如胡桃。其花枝如龙头,树枝如宝龙,故称龙华树,又称那伽树、龙华菩提树。相传弥勒世尊于此树下成佛,为众生三度说法。因而有了佛教僧众庆祝弥勒佛降生的“龙华会”。至清代,龙华会的名称屡被社会组织借用,虽具有反抗封建统治的倾向,但其进行的教主崇拜、敛钱图财、精神控制等活动也构成了严重的社会问题。

此幅款中“无忧林”,出自《华严经·净行品》第76愿:“见无忧林,当愿众生,永离贪爱,不生忧怖。”梦参老和尚对此句有开示。大意是说,无忧林树林子本身是无情的,它并不会有忧愁、烦恼、知见和分别。无忧,其实说的是我们,当我们舍弃、远离贪爱的时候便不会再患得患失,忧悲苦恼。相反地,如果我们有所挂碍,有所思念,就会生忧怖。

佛语加上艺术,有时候会带来一种时空转换的意境。以无忧林入画,想来也是出于金农自己的心意。金农布衣终身,好游历,晚寓扬州,鬻字画自给。他的一生大半在坎坷中度过,有时“岁得千金,亦随手散去”,而在困苦时又不得不依赖贩古董、抄佛经,甚至刻砚来增加收入。记得汪曾祺先生有篇短文《金冬心》,里边写道晚年的金农给袁枚寄信,求写彩灯,换米下锅,而袁枚复信道:“金陵人只解吃鸭,尚无目识字画。”

“世无文殊,谁能相赏?”想必正是因为其才高命舛,使得他的画作在“冷冷落落”之余有“自许甚高”之意,生拙奇奥,禅味十足。

什么让金农笔下的梅花不再寒冷?梅花心事几人知?

自古中国文人喜爱梅花,认为它是不屈精神与高雅情怀的象征。

金农的画,造型奇特,尤其是画梅,为后世所称重。其入室弟子罗聘,号两峰,也是扬州八怪之一,继承了金农优点,亦工画梅。翁方纲,字正三,号苏斋等,是清代乾嘉时期著名的书法家、金石学家、诗人、鉴赏家。翁方纲官至内阁学士,虽位高权重,名满天下,但对布衣终身的罗聘及其师金农非常欣赏,这是源于他们之间的“梅花心事”。

翁方纲在其一生众多的金石书画交游者中,罗聘并不算瞩目的一位。虽然他俩还同时与黄易、毕沅等著名金石书画学者相往来,但是相比这些偏重于金石碑刻的学者,翁方纲与罗聘的交往却少不了梅花这个主题。而由于罗聘与金农的关系,他们在话题上就往往少不了金农,这是他们之间特有的“梅花之交”。

自古中国文人喜爱梅花,认为它是不屈精神与高雅情怀的象征。这一点,画风独特怪异的扬州八怪中的金农与罗聘不例外,书风中正平和的翁方纲也不例外,高洁清雅的梅花正如他们的君子之交,平淡若水,纯粹如雪。

翁方纲虽然比金农小46岁,但与罗聘同岁,所以翁方纲与罗聘除了在爱好上有相同的地方外,也由于他俩是同龄人,从而显得更加默契。罗聘师从金农且继承其画梅,对金农的认可自不必多说。对翁方纲来说,虽然翁、罗在40岁时金农便去世,但这并不阻碍翁方纲对金农的无限敬仰,在翁方纲晚年,看到金农的《墨梅图》时依然禁不住赞叹:

谙公房里拈禅偈,朱草林中记兴深。

个个冰珠清峭影,难传湖舫妙明心。

而罗聘,则很乐意把自己的作品拿去和翁方纲讨论。作品中,除了以梅、竹等主要题材为内容的画作之外,还有砚台、墨块等,翁方纲在这些作品上不是作跋就是作铭,以抒其意。有一次,在给罗聘画梅花的砚台作铭时,翁方纲还看到有金农的铭语在上头,便说:“末七字,是冬心(金农)自铭写经砚语也,以此语铭此砚,正是梅花心事。”此梅花心事,说出了他们心灵之间最为相通的梅花情怀,在金农眼中的“树无丑态香沾袖,不爱花人莫与看”之梅在这里找到了爱花人。在之后翁方纲为罗聘题写的金农自写真作品上,许是看到了金农自画像,便有了如下之诗,拜谒这位老来依然鬓未华的金农,如同其杭州同乡——那个同样也以爱梅著称的北宋西湖处士林逋一般澹然自逸:

此老依然鬓未华,太虚为室养丹砂。

空山悟处非关雪,迦叶拈来岂有花。

双树影堂开石钵,一条楖栗袖青蛇。

诗林朱草苏斋谒,何似西湖处士家。

不同于当时的画坛主流四王吴恽,以金农为首的扬州八怪所创的新风格在当时看来是很另类的,是一时不为人所接受的“非主流”,金农书法特有的“漆书”与奇异的墨梅,必然在初始阶段要经过一段孤独。正如他所说的“画毕自看还自惜,问花到底赠何人”之句,和早他一百多年的徐渭自题其墨葡萄为“笔底明珠无处卖,闲抛闲掷野藤中”一样地如出一辙,使人感叹。但有了他的梅花传承人罗聘与梅花知己翁方纲,便使得这些孤独如梅的文人们惺惺相惜,金农笔下的梅花也不再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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