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普斯卡娅苏联杰出教育家

中文名:克鲁普斯卡娅

外文名:Надежда Константиновна Крупуская(俄文名)

别 名:克鲁普斯卡娅(简名)

国 籍:苏联

民 族:俄罗斯族

出生地:俄罗斯帝国彼得堡

出生日期:1869年2月26日

逝世日期:1939年2月27日

享年:70岁

职 业:教育家、无产阶级政治活动家

毕业院校:彼得堡女子高等专门学校

信 仰:马克思主义

代表作品:《国民教育和民主主义》《克鲁普斯卡娅教育文选》等文献

配 偶: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

性 别:女

克鲁普斯卡娅是什么原因导致逝世的 有关于她的评价是什么样的

逝世原因

尽管疾病的诊断结果已经公布——肠血栓,因此又引起腹膜炎,但怀疑官方对死因说法的流言在国内慢慢传开。有的说,好像在克鲁普斯卡娅的生日那天,有人拿来了斯大林送的大蛋糕。尝了尝蛋糕后,她突然感到非常难受,有时剧痛得失去知觉。请来的医生吩咐将她转到克里姆林宫医院去,在那里她就因中毒去世。

在《反对派简报》中登载了已被逐出国的托洛茨基对克鲁普斯卡娅死亡的反应:“我们并不想怪罪娜杰日达·康斯坦丁诺夫娜没有决心同波拿巴主义的官僚制度公开断绝关系……责任感在极大程度上是克鲁普斯卡娅固有的品德。她有足够的胆量,但缺乏思想勇气。我们怀着深深的悲痛,为她——列宁的忠实伴侣、无可指责的革命家和最可悲的一位历史人物送行。”

一些研究人员在报刊上发表的文章中提出了一些推测,说克鲁普斯卡娅准备报复一,为此选择了计划于1939年3月10日开幕的苏共十八大作为讲台。据说被大规模镇压所激怒的克鲁普斯卡娅准备在会上发言,揭露斯大林的罪行。据安·格·克拉夫琴科 (她是克鲁普斯卡娅在教育人民委员部里的亲密同事,早在革命前就认识她了)回忆,克鲁普斯卡娅很想出席代表大会并很想讲一讲斯大林制度对革命成果产生的致命影响。但是,有一次她忧郁地说,即便她去参加代表大会,她也不发言。“如果我无意中谈到了那些丑事,他们就会把我赶下台。因为有一次就是这样做的。”克鲁普斯卡娅说的是她在党的十六大上的发言。

据某些人推断,正是惧怕在十八大会议上克鲁普斯卡娅可能作揭露性发言,斯大林才下达了除掉这位倔强的列宁遗孀的密令。

克鲁普斯卡娅也感到自己处境不安全。她被强迫搬出了高尔克村。虽然没有让她从克里姆林宫的住宅搬出去,但即使留在克里姆林宫的住宅里,她也不像原来那样心里踏实。恐惧感已渗透到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克里姆林宫也不例外。

当时阿尔汉格尔斯科耶有一个老布尔什维克休养所,许多著名革命家都到那里度假。克鲁普斯卡娅在生命的最后几年里也经常去那里,在老朋友中间她感到休息得很好。2月23日,星期六,她在俄罗斯联邦人民委员会里几乎忙碌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才回到家里。这是她的生命中最后一个工作日。

在阿尔汉格尔斯科耶她过了一夜。从早晨开始,客人们就陆陆续续到来,他们已决定在休息日庆祝克鲁普斯卡娅生辰这富有纪念意义的一天。人们坐下来吃早饭。祝福活动开始了,人们回忆往昔,开玩笑,笑声阵阵。克鲁普斯卡娅情绪很好……早饭后,大家去照相。毫无悲剧结局的预兆。

很快,从莫斯科来的客人都走了。近黄昏时,娜杰日达·康斯坦丁诺夫娜感到不舒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由于疼痛很厉害她不时失去知觉。

由于她是突然病倒的,所以就有了她是被害死的流言。除了关于有毒蛋糕的说法以外,还流传一种说法——斯大林送来了在内务人民委员部毒品实验室经过特殊加工的新鲜麝香草莓。令人遗憾的是,直到现在这两种说法既没有被证实也没有被驳倒。

人物评价

克鲁普斯卡娅光辉的一生,是战斗的一生、奋斗的一生。她的教育活动是与她的革命活动、政治活动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她忠实地执行了革命导师列宁关于教育工作的一系列指示精神,并创造性地进行了工作:用马克思主义教育观论证了社会主义学校教育目的,致力于培养全面发展的新一代,运用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指导思想来改造当时的旧学校,变读书学校为劳动学校,这在十月革命胜利初期是十分必要的,在反对旧学校闭门读书、呆读死记的陋习上是一个了不起的历史进步。另外,她系统阐述了集体主义教育思想,对综合技术教育进行了卓有成效的实践探索,对学前教育、少先队教育、校外教育等重大问题都有论及,为后世留下了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克鲁普斯卡娅把自己毕生的精力都奉献给了祖国,所做出的不朽贡献永载历史史册。

列宁和克鲁普斯卡娅的爱情故事是什么样的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十九世纪末期的革命风云,席卷俄罗斯大地。一八九三年的秋天,一位身材矮小,貌不出众的青年知识分子,仆仆风尘,从伏尔加河畔来到了当时的彼得堡、今天的列宁格勒。这,就是苏联共产党的缔造者和战士列宁。一本讨论《市场问题》的笔记,在彼得堡的马克思主义小组里传开了。手写的笔记上, 记录着两种针锋相对的论点。当笔记传到我们的女主人公手里时,克鲁普斯卡娅以其女教师对书写体的职业性认真和革命者对新理论的巨大兴趣,很快便发现,在这个本子里,那位新来的年青人,把市场问题讲得特别具体,完全同消费者的利益联系了起来, 思想是那么活波,而字迹却一丝不苟, 显得非常严肃。至于那位论敌――工艺学院的大学生克拉辛,恰恰相反,思想如一池死水,而字体却龙飞凤舞,潦草不堪。

当时,市场问题是青年马克思主义者颇感兴趣的问题,而有关的笔记,更引起了女教师的兴趣。她渴望见到这位有学问的人。谢肉节这天,在克拉桑工程师家里,开了一个碰头会,让当地的马克思主义者与新来的同志见见面。按照风俗,还弄了些薄饼来做掩护。列宁来得很早,默默地坐在一边。这并不妨碍有心人的观察:他那粗短的身材,显示出充沛的精力;宽阔的前额,蕴藏着莫测的智慧;略微突出的下颔,颇具自信; 机敏的眼神,似乎能洞察一切;微蹙的眉毛,又在探研究竟;上身前倾,随时准备挑战;丰富的手势语,反应特别灵敏;紧闭的薄嘴唇和周围毛茸茸的胡茬, 又透露出少年志成――不, 他不是以相貌体型,而是以气度、精神吸引着众人。克鲁普斯卡娅一眼就看上了列宁。不客气的辩论是同志之间特有的乐趣,而列宁那辛辣无情的笑声,使这种乐趣更加融洽无间了。克鲁普斯卡娅当时还是个十分羞涩的姑娘,她默默地听着列宁的发言,不吱一声。她信守俄罗斯的格言:“沉默就意味着同意。”

入牢笼 牛奶写情书

望街头 囚徒盼爱人

列宁来到涅瓦关卡外的工人小组中开展工作,克鲁普斯卡娅继续在星期夜校教书。她也是相当熟悉涅瓦工人生活的。因为在列宁进行活动的那些工人小组中,有许多人就是她的学生。整整一年,两人的感情与日俱增。每逢星期日,列宁从工人小组上课回来, 总要“顺便”到旧涅瓦大街去看看克鲁普斯卡娅。于是,便开始马拉松式的长谈。他从她那里了解工人们的疾苦,而她则向他学习许多在书本上学不到的斗争方法:如何愚弄暗探、用药水写密信、作暗号以及使用密码、绰号等等。谈兴浓极了, 精神上的享受,使女教师感到不吃面包都行。最后,她被列宁指定为秘密工作中的“继承者”――一旦组织被破坏,列宁遭到不测,便由克鲁普斯卡娅保持一切关系。同伴们都夸列宁,这使她感到极大的满足。一八九五年夏天,列宁是在国外度过的。回到彼得堡以后,在十二月的一天里,他被捕了。列宁在狱中做了大量的工作。他写了《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一书,写过传单和秘密小册子,写好了准备提交第一次代表大会讨论的党纲草案,写了对当时组织中所讨论问题的意见,用牛奶作密写药水写了无数的信件。他更多的是同监所内的同志们通信,用乐观精神去鼓舞大伙的斗争意志。

强烈地袭击着列宁的,还有苦闷。在一封牛奶信中,他向克鲁普斯卡娅表白了自己真诚热烈的爱情。他顽强地要见到自己的意中人。当他放风的时候,有一瞬间可以从铁窗的缝隙里窥见狱外街道边的一小块地方。于是,在信中便要求她邀请女伴在规定放风的时刻,站到哪里去,好让他看上一眼。克鲁普斯卡娅如约去了,一天又一天地去了。她每次都在指定的地点伫立很久、很久。她的女伴没有去。她只有一个人,不,还有很多的人在围墙那边,其中有一对热情而深邃的眼睛,他会多么地快活啊!患难是一桶油,浇在炽烈的爱情上,怎能不腾起熊熊烈焰!一八九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列宁出狱了。这时,他变得胖了一些,开着玩笑说:“可惜从监狱里出来得早了一点,能再住一些日子把书写完就好了,在西伯利亚是不容易得到参考书的”。列宁人生舞台上的下面一幕,就是流放西伯利亚。当列宁出狱的时候,克鲁普斯卡娅又失去了自由,她已经被捕一年零四个月了。

订终身 一言为定

判流放 万里寻夫

遥远的西伯利亚。漫长的冬天,米努辛斯克县的舒申斯克村在沉睡了二十年之后,终于名闻遐迩,载入史册。列宁在流放中。他在继续从事革命活动的同时,浇灌着爱情之树。他的工作是繁忙的:研究理论,从事译作;发展党的组织,把上帝的信徒和酒鬼改造成坚强的共产党员;和同志们通信,访问附近的流放者,教他们唱歌;做农民的法律顾问和调解员......

他养狗、滑冰,穿着土制的皮裤去打猎,尤其爱下棋。他在给同志们的信上,还布着棋局。最后,列宁给克鲁普斯卡娅写了一封信,请求她做他的妻子。在克鲁普斯卡娅被捕后的第二年,由于发生了“魏特罗娃事件”――这位女难友在狱中自焚身死。克鲁普斯卡娅便随同众多的被监禁的妇女被保释出来,听候处理。没有再比监狱更能使战友的心紧紧地贴到一起的了。在距相识四年多之后,当克鲁普斯卡娅接到列宁的求婚信的时候,她直率地回答道:“好吧,妻子就妻子吧!”

案子结束了,克鲁普斯卡娅被判流放乌发省三年。乌发是省会,是交通枢纽,通向西伯利亚的必经之路。克鲁普斯卡娅毅然要求到“胡天八月即飞雪”的西伯利亚去,到列宁身边去。条件并不苛刻,只需要在表格上登记一下,承认是对方的“未婚妻”,并且,更重要的是,车费自理,因为沙皇的手头并不宽裕。一八九八年的“五一”这天,经过长途跋涉,克鲁普斯卡娅和她坚强的母亲,来到了米努辛斯克县。面对着浩浩荡荡的叶尼塞河, 她们叹着气,没有通航的船只,又要延误行程。

来到舒申斯克村时,天色已经昏暗。这并不妨碍女同志仔细观察流放者之家:房间是洁净的,地板上铺着土织的地毯,墙壁粉饰一新,还点缀着银松。看到屋里的灯光,打猎归来的列宁感到有些奇怪。村民骗他说是酒鬼闯进了他的屋子。列宁加快了脚步,跑上台阶。而出来迎接的是克鲁普斯卡娅。“荏卡”跑在前头,拿出浑身解勒向女主人献着殷勤。列宁已经教会它衔物、站立和猎狗应做的其他动作。这一夜,这对革命伴侣恢复了马拉松式的长谈。列宁和克鲁普斯卡娅在这个偏僻荒凉的小村庄里举行了简朴的婚礼,并且开始度过艰苦而幸福的“蜜月”。

这正是:成双流放,流放成双;不谢上帝,谢谢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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