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名:乔凡尼·迪·洛伦佐·德·美第奇
外文名:Giovanni di Lorenzo de' Medici
别 名:Papa Leo X
国 籍:意大利
出生日期:1475年12月11日
逝世日期:1521年12月1日
职 业:教皇
信 仰:天主教
豪门美第奇家族族长 文艺复兴时期最后一位教皇利奥十世简介
利奥十世为佛罗伦萨共和国豪门美第奇家族族长,即位后挥霍教廷公款,也慷慨动用私财,加速圣彼得大教堂工程进度,增加梵蒂冈藏书,使罗马再度成为西方文化中心。1520年6月发出文件指责宗教改革家路德为异端,1521年1月宣布绝罚路德,从而使统一的西方教会解体。
生平
利奥十世是文艺复兴时期最后一位教皇,在位期间:1513年3月9日—1521年12月1日,是教皇谱系上第219位教皇。相对于人称爱神的亚历山大六世和战神的尤利乌斯二世,他被罗马人称为“智慧之神”。
利奥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幸运,他是佛罗伦萨共和国的洛伦佐·德·梅第奇的儿子,童年时代受过很好的教育,8岁成为大主教。公元一四八八年,当他十四岁时,他的姊姊嫁给了教皇英诺森八世的儿子,他也就在这时候被升为枢机,曾三次参加过教皇选举。第一次意大利战争期间,查理八世南下那不勒斯,萨沃纳罗拉在法军支持下推翻美第奇家族的统治,他借助阿拉贡斐迪南二世军队的力量重新使家族控制佛罗伦萨,成立了托斯卡纳大公国。他让弟弟出任政府首脑,自己躲在幕后控制。三十八岁时被选为教皇。
当他被选为教皇时,还不过是个辅祭,所以连着接受神父和主教的神品,然后才举行教皇的加冕就职典礼。我们知道佛罗伦斯是意大利文艺复兴的中心,而他父亲美第奇又不遗余力的推行文艺复兴,利奥从小生长在宫廷里,所以自小就养成了对文艺的爱好,尤其爱好音乐、诗文和戏剧,他对任何学者也都有求必应,凡是给他献诗献文的都能获得金钱的酬报,他身边常带着一个红色的丝绒袋,里面装满了钱币,随时准备分赠给向他有所求的人,因此也有了“太阳王”的名号,而梵蒂冈教廷经常有音乐演奏会,甚至他身边还有乐队,随时待命表演,他是一位“生活的艺术家”,知道如何享受生活,却不知道如何去应付他所活着的年代,相传说,他被选为教皇后,就曾对他的弟弟说,“天主既然给我教皇的职位,就让我好好地享用它吧”。
利奥十世相当幸运,亚历山大六世所恢复的教皇国,由尤利乌斯二世善加管理和努力扩展,而利奥十世从尤里乌斯的努力下偷取了一部份声誉。他虽然在道德方面从来没有什么玷污,在教皇的任内,他虔诚地完成宗座的职守,但是他在教廷内的私生活,却看不出他有内修的精神。每一年的秋天,他总率领浩浩荡荡的打猎队伍,离开梵蒂冈宫出外去打猎,而那个村庄就可以获得比丰收之年更多的利润。教皇利奥君王一般慷慨,已经流于挥霍,不到两年,前任教皇留下来的积蓄已经花光,他花掉了三代教皇的钱,一是吝啬的前任教皇所留下的财产,二是当时教廷每年固定的收入,三是将来要为他清偿债务的继承者的收入,使得教廷的财务顿时陷入枯竭,他为了继续完成圣彼得大教堂的建造工程,也就不得不颁布大赦,结果是导致北方有了大变乱,马丁·路德在威登堡教堂张贴神学论题,引发出一连串的宗教革命,在尤里乌斯的时代,教会的病势已经很重,但是尚未病入膏肓,到了利奥十世的时候,已经是无药可救了。然而当时的罗马教廷对这个情势并不重视,在欢笑与舞蹈声中,蹒蹒跚跚地走向深渊。利奥十世不仅是耗尽了教廷的财源,而且也失掉了尤里乌斯第二辛苦得来的政治资本,利奥十世一直自称为“和平的教皇”,为了和平他不惜牺牲一切。
法王路易十二在一五一五年去世后,由年仅二十岁、野心勃勃的弗朗索瓦一世继承王位,他立刻采取武力行动,想要夺回路易十二所失掉的米兰公国,一五一六年米兰公国战败,与法国签订《永久和约》。法兰西斯一世占领了米兰,他的下一步就是向南攻取那不勒斯,而教皇国就是他的必经之地。利奥自知不能用武力与他对抗,于是改用外交智慧好能取得法兰西斯的欢心,利奥一方面承认法王在米兰的既得主权,一方面又任命法王为罗马教皇和美第奇家族的保护人,利奥还在当年和法兰西斯一世签订条约,除了很少的修改之外,几乎全照一四三八年法国所公布的《布尔热国是诏令》,把法国境内许多重要城镇神职人员的委任权交给法王,法王也就从此成为法国教会的统治者,这个条约一直到十八世纪法国大革命时才失去效力。当然造成了法国教会更走向独立,同时也因为高级神职,像主教、修道院院长是由法王任命,被任命的又多为贵族的子弟,结果,造成了法国的神职界分成高低悬殊的两个派别,彼此之间逐渐发生了妒嫉和误会。不过,从教会的角度来平心而论,1516年所签的条约,也产生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良好效果。
这话怎么说呢?那就是在宗教革命以后,法国的教会没有如同日尔曼或英格兰一样受到严重打击,还得归功于法国政府有力的措施,这话又怎么说呢?因为法王既然成为法国教会的统治者,就政治立场来说,他是不愿意和罗马断绝关系的。他也不愿意容忍天主教的信仰受到任何改变。到以后的法国亨利四世在即王位之前,原是改革派的新教徒,但他当了法国国王之后,就改信罗马天主教,这可以说是一五一六年的条约逼使他不得不如此,这个条约能够产生如此有利于教会的效果,原不是利奥所能预料得到的,当他与法兰西斯一世签订条约时,他唯一所顾虑的是如何平安无事地维持教皇国的现况和美迪奇家族的利益。
文艺
1513年,新教皇利奥十世继位。与朱理二世一样,也聘请名艺术家为他歌功颂德, 绘制壁画。利奥十世要求拉斐尔为他的梵蒂冈办公室作壁画。这使拉斐尔穷于应付,后来他 不得不招收大量徒弟以为帮手。有些大构图壁画就是由他起草让学生们绘制的。然后再由拉 斐尔作些修改与润饰。当然,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妨碍了拉斐尔的独立构思,但肖像画必须由 他亲自去完成。 这是拉斐尔在去世前3年完成的一幅杰作。从1518年开始画,至第二年正式完稿。 画上的三个形象呈垂直式端坐姿势,但脸部转侧的角度不同。光线是从右边射来,人物的受 光范围不一样,从而构成了人物空间的深度感。主要人物是利奥教皇。从教皇身上的猩红色 披肩,到桌布的红色与桌上的书本杂物,红色被渐次地分成四个层次。它们又被背景上那一 大片大理石般冰冷的暗影所调和。 教皇形象被刻画得较为细致,他手持放大镜,在阅读一本用细密画装饰起来的大手抄本。 目光凝滞,两手自然地搁在桌边。据说,利奥十世对人文主义哲学很感兴趣,平时也爱从古 典哲学中寻求真谛。教皇那张浮肿的脸,显露出疲惫的精神状态。拉斐尔似乎洞察这一切, 以神来之笔把人物对经学与哲学矛盾的痛苦思索的精神刻画得很透彻。据史料所述,拉斐尔 对这位教皇一度怀有期望,因而对他表示异常的谦恭。1519年,拉斐尔在致利奥十世教皇的一封长信中曾这样说:“很多教皇有您老人家的这种称号,但是从来不象您那样具备如 此伟大的学识、勇气和精神……有许多教皇只知肆意破坏,歪曲古代教堂、雕像、凯旋门等 建筑……而您首先要考虑的应是关怀那些不多的建筑如何得以保全,它们是古代祖国和伟大 的意大利的光荣。”从这一段话中,使我们理解拉斐尔之所以敬重这位教皇的原因,是在于 期望他能珍惜古代文物,不再像前任那样肆意破坏和掠夺。
利奥十世是如何挥霍的 他都花了多少钱
他穿的那件镶满珠宝的外套很重,再加上头戴着教皇三重冠,骑在马上整个人感觉都沉下去了,他在路上还毫无顾忌地放屁。但他还是打起精神和一路围观的民众微笑;由于他视力不佳,看不清一路上的碑文,随从就念给他听,听到一些奉承他的内容,他就会沾沾自喜地点头;他的手也很肥,戴着个喷了香水、饰有珍珠的手套,一路上还时不时地举起手为路边的人祈福。他的侍从都背着很大的钱袋,有时会撒些银币给围观民众,这时候他会低声地肯定侍从的做法。利奥十世的和蔼、他这一路所表现出的享受、他的自豪与得意都显得十分亲切。罗马的民众们甚至改变了他们欢呼的口号,喊起了:“利奥!利奥!利奥!”在利奥十世前往梵蒂冈的路上,犹太人在圣天使桥附近聚集,要求教皇允许他们继续在罗马生活,按惯例他们确实可以在这个时候集体请愿。
他们的拉比还给利奥十世献上了犹太教的法典。利奥十世拒绝了他们的法典,让拉比把法典放在地上,明确表示他不接受他们的信仰,但是准许他们继续留在罗马,值得注意的是,在此过程中,利奥十世的态度几乎一直都很和蔼。穿过教皇大道,利奥十世在拉特朗宫旁的马可·奥勒留雕像前下马,他走进拉特朗宫的大厅,虽然显得很疲惫,但是他已做好准备来享受一顿丰富可口的大餐了。“我的脑海中尽是我之前看到的宏大场景。”一名记录了教皇到梵蒂冈这一路上各种细节的佛罗伦萨医生思忖道,“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当教皇的念头,兴奋得彻夜难眠。我现在能理解那些教廷高官为什么削尖脑袋想当教皇了。我觉得任何人都宁愿做一个教皇,而不是亲王。”利奥十世在拉特朗宫里大快朵颐。
他在父亲的督促下十六岁就当上了红衣主教,而自打那以后他从来没像这次这样吃的那么畅快。据说,在当选教皇后,利奥十世对他的弟弟朱利亚诺低声耳语道:“上帝把教皇之位交给了我们。让我们好好享受吧。”利奥十世确实好好享受了,可以说他是挥霍无度。据统计,在一年之内,他不仅花完了他前任教皇留下的积蓄,还把他自己和他继任者的收入都花光了。他的个人所得是一笔庞大的数额,因为他卖了不少于一千二百个圣职,还以昂贵的价格卖了不少红衣主教的职位,此外,各主教辖区和修道院还要向他上缴收入。“他连一千枚杜卡特金币都攒不下来,就如同石头也飞不起来一样。”马基雅维利的朋友弗朗切斯科·韦托里这样认为。不久,利奥十世在罗马的很多银行里都负债累累,有些银行收取他四成利息。即便如此,他也丝毫不愿开源节流。
在他的治下,教廷成员人数飙升到了683人。如果有客人来访,并与他一起欢唱的话,他还会总是送金的钱袋给这些客人。他还经常在赌桌上豪掷千金,打牌如果输了会毫无怨言地给钱,赢了则会把赢来的钱撒向身后的众人。他花了很多钱用于饲养法兰西猎犬和冰岛猎鹰,还斥巨资投入到坎帕尼亚的建设和维护工作。他很喜欢在坎帕尼亚遛鹰、打猎、宰杀围捕到的猎物。他会对一些被缠在网中的猎物下手,他右手拿着矛、左手扶着眼镜放到他视力欠佳的左眼前,完成杀戮后,他的侍从们纷纷喝彩,这让他洋洋自得。这些猎物的尸体被装了一车又一车运回罗马,大厨们则要把它们变成教皇餐桌上的美味,除了这些,大厨们还准备了别的佳肴和珍奇的菜品,比如孔雀的舌头,用丁香、坚果和克里特的料酒烹制的七鳃鳗,还有用夜莺做成的馅饼。
利奥十世为什么会遭人质疑 他都了什么事情
尽管利奥十世的品位惹人质疑,他却始终是一个值得尊重的恩主。他把欧洲最顶尖的唱诗班带到了西斯廷教堂,还大力扶持罗马大学,增加了教授和教职工的人数。他对罗马学会予以保护,积极鼓励学习拉丁语和希腊语。他结交了马尔科·吉罗拉莫·维达和阿里奥斯托这样的朋友,还把贾诺·阿斯卡里斯请到了罗马,示意他可以编辑他手头的希腊文手稿。他还请来了马科斯·穆索罗斯,后者带着至少十个年轻人来教意大利人希腊语。此外,利奥十世还将其家族涵盖领域极广、价值极大的藏书都搬来了罗马,虽然这些藏书后来又被他的堂弟运回了洛伦佐图书馆,但是它们保存在罗马期间都是对利奥十世请来的那些学者和作家免费开放的。利奥十世以优厚条件吸引了这些学者和作家齐聚罗马,为的就是将罗马打造为西方世界文化层次最高的城市。利奥十世也很想努力将罗马建设为欧洲最美的城市。
他授权圣索维诺去设计佛罗伦萨圣约翰教堂,该教堂位于金色广场,而金色广场当时是佛罗伦萨人在罗马最主要的聚集区。他建了小岸大道,有了这条大道,人们前往人民广场又多了一种选择,而不必再挤在已经非常拥堵的那条老路上。他修复了皇家圣母教堂,巴尔达萨雷·佩鲁奇给教堂建了带有柱廊的壮观外观。他还筹集资金继续圣彼得大教堂的重建和梵蒂冈宫的装修工作。他让拉斐尔在十幅挂毯上画画,后来又把这些挂毯挂到了西斯廷教堂的墙上。不过利奥十世无法忍受烦人的米开朗琪罗。他称自己非常喜爱米开朗琪罗,一说起他童年和米开朗琪罗一起生活在佛罗伦萨的美第奇宫的经历,还会忍不住流泪。据瓦萨里说,利奥十世的父亲因为在年幼的米开朗琪罗身上看到了他的天赋,就让米开朗琪罗住进了美第奇宫,把他当成了自家人。尽管利奥十世承认米开朗琪罗的才华,但他和米开朗琪罗就是处不来。“米开朗琪罗是个让人心烦的人,”利奥十世说,“根本无法与他相处。”
他说服米开朗琪罗回佛罗伦萨去发挥建筑才华,在那儿,他为布鲁内莱斯基所建的圣洛伦佐教堂建了一个新的外观。在佛罗伦萨,利奥十世的堂弟朱利奥·德·美第奇安排的任务让米开朗琪罗忙得不可开交。朱利奥后来当上了教皇,不过在他之前还出现了一任教皇,即佛兰德人阿德里安六世。默默无名的阿德里安六世奉行苦行清修,他在位时间不长,也没什么建树。他大部分时间都用于祷告和私下里的学习,对教会事务过问甚少。而年轻、富有的朱利奥此前是红衣主教,做了教皇后取称号为克雷芒七世。他在罗马生活时住在文书院宫,这座府邸是从红衣主教拉法埃莱·里亚里奥那里查抄来的。因为里亚里奥参与了一场试图推翻利奥十世的阴谋。朱利奥·德·美第奇长得一点也不像他的堂兄,他高大、英俊,一头黑发,肤色泛黄,眼睛是褐色的,眼眸很深,有一只眼有一点斜视。他的风格也和利奥十世相去甚远,他冷漠、疏离,不大可能会像利奥十世那样慷慨而友好。
弗朗切斯科·圭恰迪尼曾经在一篇文章里描述过克雷芒七世的性格,文章没有故意恭维,但对他的性格概括得却很准确,称“他一点儿也不和善,总是闷闷不乐、很难相处;他不值得信任,也不乐于助人;做起事来谨慎持重;他极为自律,能力出众,对事物往往能做出很好的判断,但有时候会因为胆小而影响他的判断”。尽管克雷芒七世看上去很阴郁,本人也确实很内敛,但他最终被证明是个对艺术家和音乐家都十分慷慨的恩主,对于这些文艺人才也独具慧眼。同利奥十世一样,克雷芒七世对各种慈善事业都非常支持,他也很热情好客,对客人很慷慨,但是从不炫耀。虽然天性不善交际,也不算个大方的人,但克雷芒七世深深意识到做人乐善好施的好处。克雷芒七世经历的教皇选举会议是史上用时最久的一次会议,其间,为当选教皇,克雷芒七世贿赂了很多人,完成了多笔交易。成为教皇后,他继续拉拢权贵,对有才华的人也不吝赏赐。
他推进了一个旨在清理和改造罗马街道的庞大工程,对于成功大道、弗拉米乌斯大道、连接人民广场和威尼斯广场的拉塔大道以及纳沃纳广场周边的街道进行了重点改造,这项工程后来取得了圆满的成果。他继续聘请拉斐尔留在罗马,让他设计了一幢别墅,也就是后来被称为夫人别墅的地方。这幢别墅位于马里奥山的山坡上,周围漫山柏树,在别墅里可以俯瞰米尔维奥大桥,桥下的台伯河水蜿蜒曲折。他让拉斐尔最得意的两个学生朱利奥·罗马诺和吉安·弗朗切斯科·彭尼在梵蒂冈工作。他还对尼古拉·哥白尼的引发争议的研究持支持态度,在哥白尼来到罗马后还出席了他的讲座,并要求哥白尼发表他的研究理论。在自负、脾气暴躁的本韦努托·切利尼那里,他还买了几件艺术品。克雷芒七世很少有时间再去关心他曾经交代下去的工作任务,在他还是红衣主教的时候,他可以晚上悠闲地听听音乐,参与神学和哲学话题的讨论,然而如今教会的外交事务以及教会内部分裂的势头让他无暇旁顾。对于从德意志传来的要求教会改革的呼声,利奥十世曾经置之不理,打算让德意志的传教士在激烈争论之后自己能解决这个问题。然而,一个奥古斯丁会的讨厌教士却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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