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名:马里斯·杨松斯
外文名:Mariss Ivars Georgs Jansons
国 籍:拉脱维亚
出生地:拉脱维亚里加
出生日期:1943年1月14日
职 业:指挥家
经纪公司: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管弦乐团
代表作品:波西米亚人
主要成就:奥斯陆爱乐乐团音乐总监
匹斯堡交响乐团音乐总监
巴伐利亚广播交响乐团首席指挥
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管弦乐团首席指挥
演奏乐器:小提琴,钢琴
马里斯·扬颂斯:生于拉脱维亚里加,指挥家
马里斯·杨松斯(拉脱维亚语:Mariss Ivars Georgs Jansons,1943年1月14日-),生于拉脱维亚里加。指挥家。其父亲阿维德·杨松斯(Arvīds Jansons,1914年10月10日-1984年11月21日)也是一名的指挥家,母亲Iraida Jansons是犹太歌唱家,曾为里加歌剧院的首席歌手。
杨松斯童年时跟随父亲学习小提琴,并在里加歌剧院里度过了美好的童年。
1946年他的父亲获得国际指挥比赛第二名,而被前苏联指挥大师穆拉文斯基(Yevgeny Mravinsky)选中作为其在列宁格勒爱乐乐团的助理。
1956年举家迁往列宁格勒,杨松斯自此在列宁格勒音乐学院主修钢琴和指挥专业,同时他的小提琴水平仍旧是学校最棒的。
以优异成绩研究生毕业的杨松斯,1969年得到了去维也纳音乐与艺术大学(University of Music and Performing Arts,Vienna)留学的机会。在留学期间,他在维也纳师从汉斯·斯瓦洛夫斯基(Hans Swarowsky)和奥斯特拉切尔(Karl Österreicher),同时在萨尔兹堡,他又有幸得到指挥大师卡拉扬的点拨,并被卡拉扬选为柏林爱乐乐团的助理。
1971年,杨松斯获得了卡拉扬国际指挥大赛的第二名,并在列宁格勒爱乐乐团(现改名为:圣彼得堡爱乐乐团)首次登台。
1973年,担任列宁格勒爱乐乐团的副首席指挥的职位,并担任穆拉文斯基的助理。在此期间,杨松斯不但深受穆拉文斯基的影响,而且也随同穆拉文斯基进行了多次世界巡演。在穆拉文斯基逝世后,杨松斯仍然与列宁格勒爱乐乐团(现改名为圣彼得堡爱乐乐团)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并与穆拉文斯基的接班人尤里·特米尔卡诺夫合作密切。
1979年,杨松斯担任奥斯陆爱乐乐团的音乐总监,至2000年,在杨松斯的带领下,奥斯陆爱乐乐团从北欧一个小乐团已经跃升为国际上一流乐团。
1992年,杨松斯担任伦敦爱乐乐团的首席客座指挥。
1997年到2004年,担任匹斯堡交响乐团音乐总监。
2001年被推举为维也纳音乐之友协会的荣誉会员,同时他也是英国皇家音乐学院的荣誉会员。
2003年,担任巴伐利亚广播交响乐团的首席指挥。
2004年,杨松斯欣然接受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管弦乐团首席指挥的职务。至此,杨松斯成为了少有的同时担任欧洲两个顶级乐团首席指挥的指挥家。
除此以外,他在1992年初次与维也纳爱乐乐团合作时,就与之建立了亲密、融洽、特殊的友好合作关系。
2006年,杨松斯首度指挥了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他在这场音乐会中选择了约翰·施特劳斯的《春之声圆舞曲》和莫扎特的《费加罗的婚礼序曲》等让大家耳熟能详的作品,并当选为维也纳爱乐乐团2006年度的年度指挥家。
2012年,杨松斯再度执棒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以此纪念杨松斯与维也纳爱乐乐团合作20周年。
马里斯·扬颂斯有哪些轶事趣闻?对世界有着怎样的贡献
里加歌剧院里的小观众
里加歌剧院,是杨松斯小时候最熟悉的地方,几乎是当他刚开始懂事、初步接触现实世界时,里加歌剧院就成为了他的家,他童年的几乎全部的美好回忆都留存在这里。当他的父母在舞台上排练歌剧,小杨松斯就经常留在后台玩耍,看彩排、演出,做几乎所有的事情。有一次,歌剧院正在排练比才的歌剧《卡门》,当唐·何塞把卡门带走时,突然有一声童声尖叫起来:“住手,别碰她,她是我妈妈!”这就是小杨松斯。
阿维德先生家的小音乐家
白天在里加歌剧院里待了一整天的小杨松斯,回到家里,还继续着音乐。他会表演白天所听到的一切,他的记忆里几乎全都是歌剧和芭蕾。在音乐的氛围里长大的杨松斯,几乎不能忍受离开音乐的日子,当生病时候不能去歌剧院,小杨松斯则会向母亲抱怨“把我的乐团带回来”,但同时他感到十分幸运,因为他就会在脑海里“演奏”一整天的交响乐。在杨松斯很小的时候,就拿着两个小木棍,像是在演奏小提琴,或用一根当指挥棒,指挥面前被当做乐队的小玩意。此外他还扮演乐团里各种各样的角色,比如指挥、演奏者或乐团经理,他曾写过很厚的一本曲目单,想象着编排他自己的音乐会,甚至具体到了每一个细节,就像是正式的彩排或演出。童年的经历的事情,给了他很深影响,他似乎在很小的时候就立志做一名音乐家了。
害怕学外语的语言天才
当杨松斯13岁时,由于父亲在列宁格勒爱乐乐团工作,杨松斯一家要迁往苏联。小杨松斯很不愿意踏上去苏联的火车,除了因为不愿离开他热爱的故乡里加,还因为他害怕学不好俄语,甚至是听不懂。可是多年以后,他除了精通必备的语言——德语和英语外,俄语、拉脱维亚语对他来说也是游刃有余。
“疯狂的苏联人”
得到去维也纳学习的机会,杨松斯终于来到了自由世界。在维也纳,他有很多青年时期的回忆,并对获得“自由”而感到兴奋。每天他都要去看排练和演出,几乎每场不落,这使得维也纳所有演出场所的看门人和售票员都认识他,并开玩笑地称他“疯狂的苏联人”(Crazy Russian)。
“列宁格勒”先生
在维也纳学习的时光,在杨松斯看来真是天赐的礼物,跟音乐学院的每位教授学习都是难以置信的经历。Mertel教授是非常有趣的著名音乐学专家,但他经常会忘记人名,常常在见到杨松斯时说:“Ah,Herr Leningrad,kommen Sie bitte.”(“嗯...‘列宁格勒’先生,请过来一下。”)
“无冕之王”
1971年,杨松斯来到西柏林,参加第一届卡拉扬国际指挥家大赛。由于评委主席斯瓦洛夫斯基(此人也是杨松斯的老师)不顾众议将自己的学生Gabriel Chmura推上第一名,而杨松斯屈居第二。这件事引起了舆论上的一片哗然。前EMI艺术总裁雷格愤怒地将斯瓦洛夫斯基比作法尔扎奇(歌剧《玫瑰骑士》中的职业阴谋家)。因此,杨松斯后来有了“无冕之王”的称号。
奥斯陆的“首席客座指挥家”
杨松斯1979年开始担任奥斯陆爱乐乐团的首席指挥。但这个过程却非常不顺利。无论是杨松斯受邀指挥柏林爱乐乐团,还是担任奥斯陆爱乐乐团的首席指挥,前苏联当局给予的评价都是“巨大的失望”。因此,在当时的奥斯陆爱乐乐团的曲目单上,杨松斯的头衔一直是“首席客座指挥家”。直到前苏联解体,杨松斯才在奥斯陆爱乐乐团“转正”。
兼职的“长途司机”
在奥斯陆担任总监期间,杨松斯经常自驾车往返于列宁格勒和奥斯陆之间。同时,作为一个前苏联背景的指挥,由于无法负担西方国家高昂的物价水平,杨松斯不得不经常在去奥斯陆之前,在自己的汽车里装满食物。
奔波于世界各地的忙碌指挥家
在20世纪90年代,是杨松斯最忙的时期。一方面,他担任奥斯陆爱乐乐团和匹兹堡交响乐团的首席指挥,另一方面,他还一直与伦敦交响乐团,圣彼得堡爱乐乐团,柏林爱乐乐团和维也纳爱乐乐团等乐团保持密切合作。因此,杨松斯在匹兹堡交响乐团每年的工作时间甚至一度被压缩到了只有四个星期。而2004年后,身兼两大欧洲顶级乐团——阿姆斯特丹皇家爱乐乐团、巴伐利亚广播交响乐团首席指挥的杨松斯,工作量是有增无减,再加上他对音乐事业一丝不苟的态度,他可以算是世界上最忙碌的指挥家之一了。
追求快乐,退出竞争
1999年,克劳迪奥·阿巴多宣布于2002年辞去柏林爱乐乐团首席指挥的职务。当时,接任的候选名单中,除了拉特,还有马泽尔,巴伦博伊姆和杨松斯。杨松斯主动退出了竞争。用杨松斯的话说,他选择乐团,首先要看这个乐团和这个城市能否给自己带来快乐。因此,杨松斯也一直将奥斯陆当做自己的第二故乡。
执棒与徒手指挥
杨松斯也是一个有时执棒,有时徒手的指挥家。在一些音乐会上,杨松斯就会选择徒手指挥,用双手塑造音乐中丰富的情感,而且更加美妙、变化多端。有时,杨松斯指挥时还会将右手的指挥棒交给左手,让右手尽情“传达感情”。这种变化的指挥方法,给了很多人深刻的印象,也让“指挥”这种看似枯燥的工作看起来妙趣横生。
超强的记忆
据说,杨松斯能够记住每一位与他合作过的乐手的姓名。
巧合的名字
杨松斯的母亲名字是Iraida,他的前任妻子的名字是Ira,现任妻子的名字是Irina。
关于马里斯·扬颂斯的评价是怎么样的?他是怎样一个人
杨松斯作风严谨,对待排练演出极度认真,自称“在向上帝借时间”的杨松斯,对音乐事业有着高度责任心和奉献精神。他的音乐听起来热情洋溢、对比鲜明、自然流畅。他最擅长的是俄罗斯民族主义和浪漫主义中期到晚期的作品,同时,对于德奥系古典主义以及一些现代派的作品也很有建树。很多指挥家在诠释一部作品时,总会运用一些与众不同的处理方式。而这些方式往往也会给后来的指挥家带来灵感,被后来的指挥家所效仿。与众多指挥家一样,杨松斯在指挥时也会赋予一部作品自己的特点。比如众所周知的“拧毛巾”处理,就是在乐句结尾处突然加速,瞬间将气氛推向高潮的处理。此外,在突出节奏速度的对比变化上,以及对音色的处理上,也是杨松斯近几年很显著的特点。这些特点都是杨松斯受到穆拉文斯基和卡拉扬两位大师的点拨,以及自己多年在乐坛上韬光养晦的结果。很多人喜欢将杨松斯和当今柏林爱乐乐团的首席指挥西蒙·拉特进行对比,说杨松斯是当代的富特文格勒,而拉特是当代的托斯卡尼尼。杨松斯对这个看法不敢苟同。富特文格勒一直是杨松斯最崇拜的指挥家,而杨松斯也一直以富特文格勒为自己的标杆。作为当今古典乐坛中流砥柱的指挥家,杨松斯指挥的音乐会场场爆满,而被誉为“古典音乐的票房保证”。
对于音色上的处理,似乎是俄系指挥家比较薄弱的环节。但杨松斯的音色却一直很有自己的特点。从2006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中,我们可以明显的听到,杨松斯善于将弦乐赋予一种淡淡的忧愁感。他扩大了弦乐低声部的配器(往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通常只有6把大提琴,而2006年有8把)。可以说,杨松斯对于音色的考究,在当今指挥家中是很有特点的。与当今很多指挥家明朗的音色不同,杨松斯的音色偏向于厚重,但铜管乐声部又不乏嘹亮,而打击乐声部与管弦乐声部的融合又非常的融洽,丝毫没有突兀或者是凌驾于乐团之上的感觉。因此,在处理浪漫主义后期作品的复杂的情感时,就更显得游刃有余。而杨松斯指挥下的合唱团,更是有了一种神圣的味道。杨松斯的合唱团的音色空明而纯洁,细腻而富于变化,在演唱一些宗教作品比如安魂曲的时候,更突显出了一种圣洁的味道。也许,这与杨松斯从小生活在歌剧院,对人声比较敏感有关。在2008年卢塞恩音乐节上,杨松斯指挥巴伐利亚广播交响乐团和合唱团的勃拉姆斯《德意志安魂曲》中,圣洁的合唱更让这部作品焕发出夺目的色彩。
现在,杨松斯指挥下的两个乐团也各保持着自己在音色上的特点。杨松斯指挥下的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管弦乐团,呈现出的是一种偏暖,柔和的色彩。每个声部都流露着古典主义人文精神的色彩。因此,皇家音乐厅管弦乐团的前任首席指挥伯纳德·海廷克在评价杨松斯时说“这个乐团在里卡多·夏伊时代丢失的传统的音色又被杨松斯找回来了。”而巴伐利亚广播交响乐团,则更多的呈现出一种亮丽、洁净的音色。这种音色下的音乐作品,线条和细节更清晰,更能客观地去演绎一部作品。因此,我们可以说,杨松斯指挥棒下的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管弦乐团,呈献给我们的是古典音乐的酒神精神,而巴伐利亚广播交响乐团,则更多的呈现给我们太阳神精神。
杨松斯比较擅长的作曲家有:柴可夫斯基,拉赫玛尼诺夫,肖斯塔科维奇,柏辽兹,勃拉姆斯,西贝柳斯,巴托克,斯特拉文斯基,穆索尔斯基,理查德·施特劳斯等等。同时,他的古斯塔夫·马勒,贝多芬,海顿,舒曼等人的部分作品也颇受好评。在担任巴伐利亚广播交响乐团和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管弦乐团首席指挥后,他又开始大量演出瓦格纳,布鲁克纳,勋伯格,马蒂努,奥涅格,曼努埃尔·德·法雅,雷斯皮基等人的作品。2005年12月22日,他在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管弦乐团首演了汉斯·维尔纳·亨策于 2003年创作的一部新作:《塞巴斯蒂安之梦》(Sebastian im traum)。杨松斯与奥斯陆爱乐乐团合作录制的柴科夫斯基交响曲全集更被认为是最优秀的版本之一。而在2006年,杨松斯与世界上几大一流乐团合作录制的肖斯塔科维奇交响曲全集的发行,也让肖斯塔科维奇这个作曲家又一次活跃在了古典音乐爱好者们的视线里。而作为杨松斯处理德奥系作品也不逊色于其他指挥家的证明,他的勃拉姆斯和贝多芬等人的部分交响曲录音也颇受好评。而目前,杨松斯正着手于和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管弦乐团录制马勒交响曲全集。同时,他与巴伐利亚广播交响乐团也在录制马勒的部分交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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