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索埃卡德·冯·曼陀菲尔纳粹德国坦克兵上将

中文名:曼陀菲尔

别 名:哈索-埃卡德·冯·曼陀菲尔

国 籍:德国

出生地:德国的波茨坦

出生日期:1897

逝世日期:1978.9.24

职 业:纳粹德国坦克兵上将

曼陀菲尔什么时候参军的 德国上将曼陀菲尔简介

哈索-埃卡德·冯·曼陀菲尔(Hasso-Eccard Freiherr von Manteuffel)(1897-1978.9.24)是纳粹德国坦克兵上将(1944年)。1916年参加德皇军队,后在国防军和德国武装力量中服役。1940年-1941年任隆美尔军队的坦克师长,1941-1944年指挥坦克第七师和国防军“大德意志”,参加过在莫斯科、基辅、日托米尔、雅西等战役。1944年9月任第五集团军司令,参加阿登战役。1945年3月任坦克第三集团军司令,先后在科尔堡、普伦劳茨、新勃兰登堡等阻击苏军进攻。战后为美军俘虏。

人物简介

基本资料

男爵(Baron)哈索-埃卡德·冯·曼陀菲尔于1897年1月14日生于德国的波茨坦(Postdam),他出身于一个显赫的具有政治和军事传统的普鲁士贵族家庭。

家庭背景

他父亲的名字也叫哈索,母亲叫苏珊娜(Susanne)。曼陀菲尔以一个优秀军事战术家而著称,二战中他以他那熟练而充满想象力的指挥技巧率领装甲部队屡次让盟军的攻势受挫。他也是德国武装部队中第24位获颁钻石双剑橡叶骑士十字勋章德军军人。他表现出的极高的装甲指挥素质备受尊敬。他指挥的最知名的战役就是突出部之役。

人物的崛起

年仅11岁的曼陀菲尔在1908年参军,进入位于纽伦堡的(Naumburg/Saale)军官学校第9预备军官学员队(cadet prep corps)学习深造。1911年,他升入了位于柏林,号称德国的“西点”的里特希菲尔德(Berlin-Lichterfelde)军官学校继续深造。1916年2月22日,曼陀菲尔毕业后正式入伍。以候补军士(Fahnrich)军衔进入位于拉森瑙(Rathenow)的第6普鲁士步兵师第3“冯·齐曾”轻骑兵团(Husaren-Regiment von Zieten (Brandenburgisches) Nr.3)补充营服役。同年4月28日,晋升为少尉。调到该团第5野战骑兵连(Squadron)任职。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此后,无论何时,他都给人留下一名骑兵的深刻印象。10月12日,在西线,法国的巴坡密(Bapaume)附近的一次战斗中,19岁的年轻少尉曼陀菲尔的右大腿被榴散弹击中--负伤入院。第2天,1916年10月13日,他获得2级铁十字勋章。1917年2月,曼陀菲尔伤愈归队,被上调到第6普鲁士步兵师师部担任参谋职务。5月2日获得1级铁十字勋章。此后没有特别突出的表现。1918年11月/12月间,一战接近尾声时,曼陀菲尔受命率部负责守住位于科隆(Koln)附近地区的莱茵河(Rhine)上的一个桥头堡,以保障西线的德军部队从占领区顺利后撤回到德国本土。完成任务后,12月20日,被调回位于拉森瑙的第3轻骑兵团补充骑兵连。 从此,曼陀菲尔逐渐成长为一名伟大的将领。

曼陀菲尔生平简介 曼陀菲尔是如何一战成名的

人物经历

1919-1931年

一战结束后,1919年1月,曼陀菲尔加入位于柏林的自愿军(Freikorps 'von Oven'),担任第2副官,参加平定国内的叛乱。魏玛共和国成立后,5月,回到拉森瑙的国防军(Reichswehr)第25骑兵团服役。1920年,在新的驻扎在拉森瑙的第3普鲁士骑兵团担任骑兵连的连长(Squadron leader),成为新成立的10万国防军中的一员。1923年被调到团里担任副官,并在这个位置上一直干了7年。

1925年4月1日,晋升中尉军衔。

1930年2月1日,曼陀菲尔开始担任团里的技术中队的队长(technical squadron)。由于一直在骑兵部队服役,加上喜欢此运动,他的马术水平大增。1931年1月2日,他获得了德国金质骑士奖章(German Horseman’s Badge in Gold)。后来1939年又得过德国金质国民运动奖章(German National Sports Badge in Gold)。虽然不及得奥运冠军的第142位宝剑布朗克维斯基(Bronikowski)少将,但他的骑术可见一斑。

1919-1935年

1932年10月1日,他被调到位于巴姆堡(Bamberg)的第17巴伐利亚(Bavarian)骑兵团担任骑兵连的连长。

1934年4月1日,他晋升为骑兵上尉军衔(Rittmeister)。被派执行各种任务。

1934年10月1日,他自愿调到陆军新成立的快速部队“埃弗特(Erfurt)”骑兵团。

1935年10月15日,他和他的骑兵中队被改编为第2装甲师第2摩托化来复枪营(Motorcycle Rifle)的部队,他担任该部的连长。在海因兹·古德里安将军(Heinz Guderian)指挥下。

1936-1941年

1936年10月1日,他晋升为少校。36-37年间,他担任参谋,主要负责训练驻扎在温斯道夫(Wünsdorf)的第2装甲师所有的军校学生和预备军官。

1937年2月25日,被调到陆军总部OKH,在古德里安将军领导下,任装甲部队的督导员。(第25位获颁双剑橡叶骑士十字勋章Hermann Balck 将军也干过这活)

1939年2月1日,曼陀菲尔被派往柏林附近(Berlin-Krampnitz)的第二装甲兵学校任总教官(Head of directing staff)。1939年4月1日,他晋升为中校军衔。入侵波兰和西方国家的的行动他没有机会参加。但是他利用这个机会刻苦钻研装甲作战的理论,为以后的实战打下良好的基础。

1941年5月1日,他终于接到命令,出任赫赫有名的鬼师“Ghost” 第7装甲师第7步兵团第1营的营长,他的师长是第278橡叶骑士方克少将(Hans Freiherr von Funck, 最后是装甲兵将军军衔。)。

1941年6月22日,德军入侵苏联,第3装甲集群第39摩托化军指挥下的第7装甲师杀入苏联中部。一路势如破竹,连续在明斯克(Minsk)和维捷布斯克(Vitebsk)和斯摩棱斯克(Smolensk)消灭大量敌人。

8月25日,曼陀菲尔升任第7装甲师第6步兵团(Schützen,摩托化步兵团)团的团长。他的前任阿格上校(Erich von Unger)在8月21日的战斗中阵亡。

1941年10月1日,他晋升上校军衔,继续率部向苏联首都前进。参加了维亚兹马(Vyasma)外围的战斗,并取得巨大胜利。

1941年11月15日,德军发动对莫斯科的最后攻势。尽管现在是严酷的寒冬,德军仍然顽强的从北和南两个方向以惯用的钳型攻势向目标拼死一博。11月28日,曼陀菲尔再立新功,在苏军炸桥前率部队突然占领了横跨伏尔加-莫斯科运河(Volga-Moscow Canal)上的加克罗马(Jakhroma)桥。但是,由于没有更多的后续部队来巩固和坚守住桥头堡,曼陀菲尔很不情愿的退回了运河。

12月5/6日,苏军开始发动一系列大反攻,迫使德军全线后撤。随后等待德军的是艰苦的1941/42年冬季防御。第7装甲师随大部队边打边撤,一直到尔热夫(Rzhev)附近地区才站稳脚跟,曼陀菲尔随部队一直在这里持续战斗到1942年5月2日,才撤到法国休整。

1941年12月31日,曼陀菲尔上校因为在加克罗马桥的突击成功而获颁骑士十字勋章。不久后他又获得了1941/1942俄国冬季战役奖章(Medal for the Winter Campaign in Russia 1941/1942 (“East Medal”))。

1942-1944年

1942年7月15日--11月4日,在法国休整期间,曼陀菲尔上校升任第7装甲师第7装甲旅的旅长。

1943年2月5日,曼陀菲尔上校来到北非的突尼斯,被任命为布劳契师(“Von Broich”)的第2任师长,该师是以第1任师长Friedrich Freiherr von Broich少将的姓来命名的,布劳契于2月5日调任第10装甲师担任师长职务,1943年5月1日晋升中将,5月12日在突尼斯投降。1942年8月29日骑士十字勋章。

1943年2月11日,“Von Broich”师改番号为现任师长曼陀菲尔的姓--“Von Manteuffel”师。该师是一个混编部队,包括各种单位。有空军的“Barenthin”猎兵团{该团是以团长巴瑞信(Walter Barenthin)上校的姓命名的。3月10日,巴瑞信上校因伤被疏散出北非,后来晋升空军少将,活过了战争},有第160装甲掷弹兵团,以及意军第10“Bersaglieri”团。为了执行“牛头(Ochsenkopf)”行动,空军伞兵第11先锋营和一个反坦克机枪连,一个炮兵连,一个20mm防空炮连组成了“Witzig”战斗群,在维兹格少校(Rudolf Witzig)的率领下配属该师。{在1940年5月10日德军伞兵滑翔突袭比利时艾伯特运河(Albert Canal)上的埃本埃玛尔(Eben Emael)要塞的行动中,维兹格是花岗岩分队(Group Granite)的指挥官,这次行动非常出名,因此他于1940年5月10日获得骑士十字勋章,以后又获得662橡叶,活过战争,2001年5月去世。}

这时在北非的美军和英军东西对进,非洲军团的德军已经是落日的斜阳了。就是在这种恶劣的不利条件下,曼陀菲尔还是指挥部队发动过一场成功的反击,切断了敌军后方的交通联系,消灭了一批英军。

那是在1943年2月26日,第5装甲集团军军长阿尼姆上将(Generaloberst Hans-Jürgen von Arnim,1941年9月4日骑士,1943年3月9日接替隆美尔元帅升任德军北非军团司令,5月12日在突尼斯投降。)发动了“牛头(Ochsenkopf)”行动,要缓解突尼斯防线北端的压力,并对盟军发动大反攻。在这次行动中,位于第5装甲集团军右翼的“曼陀菲尔”师的任务是助攻。面对占有优势兵力和装备的英法两国部队,给他的命令是率部队向西挺进以取得对山地的控制权,进而控制梅德宁(Medene)地区连接塞得捷那尼--阿比奥(Sedjenane—Djebel Abiod)的公路。从英法部队手中夺回了塞得捷那尼。他指挥劣势兵力大胆进攻,取得很大成功,俘获敌军1600人。全师休整补充后重新发动进攻,一直将英军第46步兵师击退了20英里。而主攻方向上的德军却失败了。这是曼陀菲尔担任师级主官后的指挥的第一次大仗。但是个人的杰出表现终究不能挽救非洲军团的厄运。

法斯特将军(Gustav von Vaerst,第15装甲师师长,装甲兵将军,1945年3月9日接替阿尼姆担任第5装甲集团军军长,Vaerst是1940年7月30日骑士,1943年5月9日投降。)后来回忆到:“几天后,敌人突然对“曼陀菲尔”师发动进攻,把我们赶过山,撤回到了山北面。我们试图建立的新防线被突破,我们的胜利果实再次丢失了,但是我们还是有机会消灭敌人的。”

隆美尔元帅对阿尼姆上将此行动的评价是:“纯粹是浪费兵力”。

1943年4月30日,在德军投降前,疾病和精疲力竭让曼陀菲尔倒下了,他被疏散出北非,送到柏林和海德尔堡(Heidelberg)的医院治疗。但“曼陀菲尔”师的番号没有因此而撤销,5月8日,该师的残部在继任师长(Karl Bülowius中将)率领下在突尼斯向由布莱德雷(Omar N. Bradley)中将指挥的美军第2军(U.S. II Corps)投降。如果他晚病倒几天,可能就此默默无闻了。

1943年5月1日,曼陀菲尔被晋升为少将军衔。

9月21日,巴尔克将军接替第146位宝剑骑士布拉斯兹科维茨上将(Johannes Blaskowitz Generaloberst)担任“G”集团军群司令。巴尔克和曼陀菲尔两人在1943年11月的基辅突出部的反击战时就是上下级。巴尔克下令发起大规模进攻。不惜任何代价要将美军阻止于圣萨林一线。第5装甲集团军则奉命向阿拉库尔(Arracourt)地域的美军第4装甲师进攻。战至9月29日,终于将美军的进攻挡住,赢得了整个10月的战场平静。

此后,10月,曼陀菲尔和第5装甲集团军离开“G”集团军群北上到达“B”集团军群指挥下的德国埃弗(Eifel)地区,开始为“莱茵观望”(“Wacht am Rhein” (Watch on the Rhine))行动进行准备。

1944年12月16日,突出部(Bulge)反击开始。莫德尔元帅(第17位钻石骑士 Walter Model)的“B”集团军群从被积雪覆盖的阿登森林向由美军把守的稀疏防线发动进攻。进攻的计划是主力武装党卫队第6装甲集团军(军长是武装党卫队上将迪特里西)在右翼、第5装甲集团军在左翼实施突击,穿过马斯(Meuse)河,攻下布鲁塞尔(Brussels),最终目标夺取安特卫普(Antwerp)。势力较弱的第7集团军(军长是炮兵将军布兰登堡 Erich Brandenberger第324橡叶)保护南翼。这是希特勒为扭转战局,挽救其失败的命运,孤注一掷,在西线的最后一次大规模进攻。进攻以失败告终,但此役却成就了曼陀菲尔的英名。

高超的指挥技巧

在战斗打响前,曼陀菲尔又一次显示了他极高的战术指挥技巧。他说服了希特勒不要使用大规模炮火准备,而代之以拂晓前的各个师以营级规模的步兵纵深穿插攻击。尽管是配角,但第5装甲集团军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他的突击部队第47装甲军第2装甲师(师长Meinrad von Lauchert上校,第396橡叶,后晋升少将)进抵马斯河附近的小镇塞勒斯(Celles),是德军推进最远的部队。在17日的一次钳形攻势中,第5装甲集团军的右翼第66军(军长是卢赫特Walther Lucht炮兵将军,第691橡叶)围歼了美军第106师的两个团,大约8000美军被俘,使美军遭到了他们二战在欧洲战场上的最严重的损失。18日,曼陀菲尔第5装甲集团军的先锋第47装甲军(军长是第157宝剑骑士装甲兵将军吕特维茨 Heinrich Freiherr von Luettwitz)进抵公路交通枢纽巴斯托尼(Bastogne),进尔包围该地。而原计划中的主攻部队武装党卫队第6装甲集团军却因为泥泞的道路和美军的顽强抵抗在12月18日就被阻止住了。希特勒被迫同意从武装党卫队第6装甲集团军的部队中抽出一部分来加强第5装甲集团军,但是为时已晚。美军紧急增援,德军第2装甲师被美军第2装甲师和英军第29装甲旅的第3皇家坦克团消灭。22日,吕特维茨派军使要求巴斯托尼被围美军投降,指挥101空降师(E连也增援被围在此)的麦考利夫(Anthony C .McAuliffe)准将的回答是:“ Nuts!”。——从此以后成为传奇。

曼陀菲尔任师长期间最成功的一仗 也是个人的巅峰之作——特尔古-弗鲁莫斯之战

1943年12月24日,曼陀菲尔应希特勒的邀请来到狼穴大本营共度圣诞,并被授予橡叶骑士勋章,据说,希特勒还慷慨地赠给曼陀菲尔“50辆坦克作为圣诞礼物”。

曼陀菲尔返回前线后,发现基辅西南地带的局势已经难以收拾,苏军第1乌克兰方面军以空前强大的力量沉重打击着第4装甲集团军,南方集团军群的北翼正迅速滑向灾难的边缘——科罗斯坚29日被攻克,铁路枢纽卡扎京(Kazatin)30日失守,日托米尔31日易主,别尔季切夫也陷入了岌岌可危的险境(1944年1月5日失守)。撤退成为德军唯一的选择,第7装甲师也于1月2日从别尔季切夫西撤,8日进入铁路枢纽瑟柏托夫卡(Shepetovka)的东南布防。

1944年3月,GD师在白雪皑皑的原野上撤离乌克兰

曼陀菲尔在1944年2月1日晋升为中将,3周后获得第50枚双剑骑士勋章——刚到“大德意志”师履新的曼陀菲尔,还没有来得及率部取得任何显赫的战功,便又一次加官晋爵,可见希特勒对他寄予了很高的期望。不过,“大德意志”师的官兵们不用多久便会发现,这个精力充沛的小个子师长,其大胆和勇猛的程度绝不亚于曾任装甲团团长的施特拉赫维茨,作为指挥官更是该师历史上最出色的师长之一。

曼陀菲尔按照希特勒的命令,利用防区在2月间的暂时平静,抓紧时间重组部队和补充装备。但是,这种日子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苏军第1、第2、第3和第4乌克兰方面军从3月4日起接连发起了铺天盖地的反攻,北边的瑟柏托夫卡和杜布诺,中间的乌曼与文尼察方向,南面的第聂伯河下游,一时间全都燃起了熊熊战火。曼陀菲尔的防区在3月8日遭到苏军5个步兵师和机械化部队的攻击,所部曾一度被包围,但在曼陀菲尔冷静的指挥调度下,该师携带着重武器装备突出了包围圈。此后,南方德军纷纷朝布格河败退,“大德意志”师也随着第8集团军的其他部队一起后撤。3月底至4月初,“大德意志”师退入罗马尼亚北部的比萨拉比亚(Bessarabia)地区, 4月8日,曼陀菲尔奉命率部开往雅西西北的特尔古-弗鲁莫斯(Targul-Frumos)战场,负责夺回这座重镇的同时,拦腰斩断南下中的苏军第27集团军所部。

“大德意志”师经过一天一夜的急行军后赶到雅西西面进行了重组,然后曼陀菲尔命令工兵营、燧发枪兵团和掷弹兵团轮流担任向西推进的矛头,沿途消灭了多支苏军,10日夜间一举夺回了特尔古-弗鲁莫斯。曼陀菲尔曾这样回忆这场战斗:“……收到命令仅48小时后,我的装甲掷弹兵团就全面控制了特尔古-弗鲁莫斯城,城西和城北的各处高地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下……俄国人突向普罗耶什蒂油田的攻势被挡住了。”由于曼陀菲尔的成功,特尔古-弗鲁莫斯至雅西之间的铁路和公路再次畅通起来,德罗军队也得以经由这条生命线向东面的德涅斯特河防线转运兵力和补给。特尔古-弗鲁莫斯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它扼守着向南通往普罗耶什蒂油田及罗马尼亚腹地的道路,第8集团军命令“大德意志”师在这里营建牢固的防御阵地。曼陀菲尔在此后3周里指挥所部修筑了大量的防御工事,布置了雷场、铁丝网和反坦克堑壕,还将兵力进行了精心的调配和布置。

1944年5月,曼陀菲尔在特尔古-弗鲁莫斯战场

5月2日凌晨,科涅夫的第2乌克兰方面军向特尔古-弗鲁莫斯周边发起了大规模进攻。弹幕射击和空袭结束后,第一梯队的8个步兵师在坦克的支援下涌向“大德意志”师的外围阵地,跟在他们身后的是第5近卫坦克与第2坦克集团军的先头坦克旅,4个坦克军的数百辆坦克则负责扩大步兵捅开的防线缺口。曼陀菲尔的第一道防线很快被突破,装甲掷弹兵团的多数兵力虽被隔离在地堡和掩体里,但仍在负隅顽抗。这时,曼陀菲尔精心准备的火力网和兵力配置发挥了作用,他曾这样描绘当时的战况:“……我们前沿的步兵放任苏军坦克绕过阵地,部分原因是想把战利品留给88毫米高炮连——他们扼守着从北面进入特尔古-弗鲁莫斯城的372高地。扑进来的苏军坦克中约有25辆被命中后爆炸起火,剩下的10辆一头扎进了装甲团的集结地,它们自然也是有来无回。我很快意识到苏军的主攻来自西北方向,目标就是特尔古-弗鲁莫斯城,于是我命令装甲团开到掷弹兵团的左翼,在城西的一处高地后就位,另外我在这个高地上还部署有一个精心伪装的突击炮连。当我的指挥车向高地开去时,正赶上约有30辆坦克进攻此地。高地前埋伏的步兵们不动声色地放对手进来,突击炮连则一直等到对方逼近到大约30米处时才突然开火,每辆突进来的坦克都被干掉了,多数还被炸得四分五裂……另一个连的苏军坦克就像‘迈着正步’——即一辆接一辆地排成纵队——似地从罗军弃守的阵地附近驶来,结果我的一个坦克连及时发现了它们,并将之迅速全歼。”

1944年5月的特尔古-弗鲁莫斯战场,曼陀菲尔与装甲掷弹兵团1营营长克雷戈少校(Harald Krieg,右侧低头看地图者)等在战壕里躲避炮火。

曼陀菲尔的装甲团和突击炮连等单位在短时间内摧毁了大批苏军坦克,成功击退了西北方向的苏军,他随即亲率一个装甲营赶往燧发枪兵团的防区救急。当时,尼马克(Hosrt Niemack)上校的燧发枪兵团已被苏军数个步兵师和一个坦克军逼退到法库提(Facuti)周边,情形十分危急。曼陀菲尔承诺在中午12点前赶来救援,他带领的装甲营在11点55分出现在法库提外围,随即向苏军坦克发起了进攻。几乎与此同时,“大德意志”师右翼的第24装甲师派出的两个战斗群也拍马杀到,与曼陀菲尔所部合力夹击对手,迫使苏军北撤数英里后方才站稳脚跟。就在曼陀菲尔解救燧发枪兵团之时,苏军第25近卫步兵军和第29坦克军又向刚刚恢复的装甲掷弹兵团的防线发动了新一轮攻势。但是,苏军进攻势头刚起,“大德意志”师左翼的党卫军“骷髅”师以其第6装甲掷弹兵团为主组成的战斗群,自南向北朝苏军侧翼发动了突然进攻。曼陀菲尔留在西北前沿的一个装甲营也趁势反攻,一时间造成苏军的阵脚大乱,再加上斯图卡轰炸机适时地出现在天空中,迫使科涅夫草草结束了当天的所有攻势。

双方当夜都在紧张地进行重组和调动,准备来日再战。3日晨,科涅夫的两个突击集群分别沿着特尔古-弗鲁莫斯的正北和西北轴线展开了攻势,由于前一日损失了大量的坦克,苏军坦克部队的支援力度明显减弱。红军官兵们依然不计生死地冲锋陷阵,但德军的抵抗意志和能力似乎更胜昨日。曼陀菲尔的部下们在阵地的前方以雷场和反坦克堑壕迟滞着对手的推进,掷弹兵们则在阵地上借助掩体和地堡不停地扫射步兵,阵地周边部署的机枪火力网、迫击炮和反坦克炮,反复绞杀着突入进来的苏军坦克与步兵,阵地后方的88毫米高射炮和重炮也向对手发射致命的炮火,机动待命的装甲团时不时地冲上前去摧毁少量的漏网之鱼……苏军前一日还能突破阵地和制造险情,但在3日就只能哀叹“当日的攻势完全失败”。

1944年5月的特尔古-弗鲁莫斯战场,曼陀菲尔正在掩体里向军官们布置作战任务

大失颜面但又不甘心失败的科涅夫,在5月4日命令集中5个团的步兵(得到130多辆坦克的支援)猛攻曼陀菲尔防线中狭窄的一段,但是,除了损失1500人和几十辆坦克以外,苏军可谓一无所获。5日和6日,除个别地段的小规模冲突外,整个特尔古-弗鲁莫斯北面的战场一片平静。5月7日,曼陀菲尔奉命乘专机飞往贝希特斯加登,因为希特勒迫切地想了解特尔古-弗鲁莫斯战场的状况和部队的士气,曼陀菲尔还把所部摧毁的“斯大林”重型坦克的炮弹和相关照片都带了去。5月8日的国防军战况公报又一次报道了“曼陀菲尔中将领导的装甲掷弹兵师的卓异表现”。

特尔古-弗鲁莫斯之战是曼陀菲尔任师长期间最成功的一仗,也是个人的巅峰之作。这次堪称经典的机动防御战,战后曾得到英美将领和史家们的高度评价。除在战后被用作美军军校战术教程的经典战例外,英军准将辛普金(Richard Simpkin)还曾写道:“……估计苏军在此战中损失了350辆坦克和装甲车,双方的战损比可能高达20比1。曼陀菲尔所部之后还能保持着之前的作战效能。这次作战令我着迷不已,因为它代表的是闪电战的防御层面,是与今日依然相关的一个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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