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名:慕容垂
别称:慕容霸,慕容<垂夬>
字号:字道明
所处时代:十六国
民族族群:鲜卑族
出生地:昌黎棘城
出生时间:326年
去世时间:396年
主要成就:中兴燕室,建立后燕
庙号:世祖
谥号:成武皇帝
年号:燕元、建兴
在位时间:319年—333年
身份:前燕→前秦→后燕
慕容垂简介 十六国时期杰出的军事家慕容垂生平
慕容垂(326-396),字道明(一字叔仁),燕文明王慕容皝第五子,兰淑仪所生,昌黎棘城鲜卑人。384年至396年在位,史称后燕成武帝。原名慕容霸,字道业,小字阿六敦;慕容儁在位时期赐名<垂夬>[quē],以此来奚落他“坠马折齿”糗事;后慕容<垂夬>跟据谶文,省“夬”[guài]改为“垂”。慕容垂是晋十六国时期杰出的军事家、政治家,一手缔造了后燕,中兴了燕室,一代“战神”。
慕容垂年少时聪明有器度,身长七尺七寸,其父慕容皝常对诸弟说:“此儿阔达好奇,终能破人家,或能成人家”,因此取名霸。慕容皝本想立他作世子,因遭群臣劝谏而作罢,但对他的宠爱仍超过世子,这也引发了后来燕景昭帝慕容俊对他的猜忌。在前燕,慕容垂屡立战功却郁郁不得志。351年领导前燕军于枋头之战大败桓温,反遭受当政的慕容评排挤,无奈携子出奔前秦。来到前秦,前秦天王苻坚对其极为赏识,亲授冠军将军。383年参与淝水之战,前秦大败后护驾北返。
384年慕容垂中兴燕室,建立后燕。394年台壁之战后吞并西燕;395年后燕、北魏参合陂之战,燕军统帅慕容宝惨败。随后慕容垂率军再攻北魏,在此期间发病加重,在退军时去世。
刘裕大战慕容垂:究竟谁的“武功”更厉害些?
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宋武帝刘裕从一个曾以卖鞋为生,喜好樗蒲(赌博游戏),倾尽家财的无赖子弟,成为南朝刘宋王朝的开国皇帝。对内他平定桓玄之乱,先后消灭刘毅、卢循、司马休之等分裂割据势力,对外他致力于北伐,消灭西蜀、南燕、后秦等国,使南朝的实力超过北朝,一度有统一天下的希望。
慕容垂,前燕皇帝慕容皝的第五子。早年间他跟随四哥慕容恪消灭冉闵,其军事才能深得慕容恪的欣赏,随后慕容垂在枋头大败东晋名将桓温,威名大振。但他受到迫害,被迫出走前秦,苻坚利用慕容垂将前燕灭掉。淝水之战后,慕容垂发觉复国的时机已到,他叛秦骑兵,建立后燕政权。慕容垂作战勇敢,善于用兵,在有生之年抑制了北魏的崛起。那刘裕与慕容垂相比,谁的“武功”更厉害些?刘裕出生于363年,死于422年,而慕容垂生于326年,死于396年。当慕容垂已经是后燕皇帝时,刘裕还只是个市井无赖。两人之间没有过任何交集,看似无法比较,但有“北魏第一谋臣”之称的崔浩却给出了他的答案。
事情是这样的,416年8月,东晋大将刘裕率兵北伐后秦,晋军水陆并进,势如破竹。次年3月,刘裕率水军自淮、泗入清河,准备逆黄河西上,为顺利进军关中,刘裕派人借道于北魏。北魏皇帝拓跋嗣召集群臣商讨对策,人们纷纷认为刘裕此举必定图魏,只有汉臣崔浩来反对。拓跋嗣没有采纳崔浩的建议,派兵阻止刘裕西进。结果刘裕大摆“却月阵”,击破北魏3万骑兵。拓跋嗣闻讯后,悔不能崔浩之计。不久后刘裕兵临潼关,拓跋嗣再次向崔浩询问战争的结局,崔浩认为刘裕胜利在握。随后拓跋嗣抛给了崔浩一个十分有趣的问题,“刘裕与慕容垂相比较,谁的军事才能更高些?”崔浩答道:“刘裕更强。”拓跋嗣随即让崔浩解释下。
崔浩说:“慕容垂借父祖二世为君的资本,一出生便已是尊贵之身,同类归之,就像夜蛾赴火一样,他稍加努力,便足以立功。而刘裕则从寒微丛中挺拔而出,没有一尺土地作为根本,没有一兵一卒可供调遣,但他奋臂大呼,率军剿灭桓玄,北擒慕容超,南摧卢循等,篡夺晋权,遂执国政。刘裕如果平定姚泓回去,必定取代其主,称帝建国。”
拓跋嗣接着问道:“刘裕现在已经入关,进退不能,如果我派精锐骑兵南袭彭城、寿春,刘裕还能自立么?”崔浩回答:“如今我们兵众虽盛,而将领之中却无韩信、白起。长孙嵩虽有治国之才,而没有进取之能,根本不是刘裕的对手。”刘裕是白手起家,慕容垂则是凭借父祖之资。从崔浩的话,我们不难看出,即使是前代名将慕容垂也难以刘裕相抗衡。可以说当时的中国范围内,当时没有一个人的军事才能可以与刘裕相媲美。后来的事实也证明崔浩的预见。
417年8月,刘裕麾下大将王镇恶突破潼关,率军包围长安,后秦皇帝姚泓率群臣投降,后秦灭亡。刘裕率晋军抵达了已经沦陷于异族之手整整100年的长安城。刘裕本想在此稍作休整,接着经略关中,进而统一北方。不料建康传来消息,刘裕得力助手刘穆之病死,刘裕陷入了犹豫。几经思考后,他率军离开长安。几个月后,大夏皇帝赫连勃勃夺取了长安。刘裕后悔不迭,他准备率军亲征,讨伐赫连勃勃,但遭到了群臣的一直反对。是啊,他的时间不多了,420年正月,刘裕即皇帝位,改国号为宋。422年5月,刘裕病死,南朝唯一一位有可能统一北方的皇帝倒下了。
一生断送了三个帝国的悲情皇帝:后燕皇帝慕容垂!
论性格复杂,后燕的开国皇帝慕容垂无疑是其中之一。作为惯战疆场的猛将,他的两次叛离,无一不对当时的中原格局造成了巨大影响:
第一次叛离前燕,让前燕与前秦势均力敌的对峙,变成了秦强燕弱的一边倒;
第二次叛离前秦,让苻坚如断一臂,也让前秦迅速走向土崩瓦解的败境。
第二次,实现了大燕复兴后的慕容垂,北伐拓跋魏,最终让鼎盛的帝国走向了败亡,自己也落了个悲情愤懑、吐血而死的凄惨结局。
细数慕容垂的一生,竟然直接或间接的断送了三个强盛的帝国。在路卫兵看来,这在整个中国历史上,也算是极其特殊了。
历史上的人物,其实很难用简单的好坏,或是简单的善恶,来作为最终的评判标准。站在不同的立场,从不同的角度看问题,你会得出不同的结论。特别从事政治的、那些在夹缝中生存的人,就更难凭表象判断。政治本就是胜利者的政治,一如战场上对阵的双方,为了取得胜利,可以采取任何非常规的手段。
淝水之战,谢玄让秦军后退,以便腾出地方交战,却又趁乱攻打,你能说是言而无信吗!慕容垂也是一样,若单纯从人性的角度去看,两次叛离,自然有些背信弃义让人不齿。
然而,五胡争霸,十六国纷争,是政权的争夺,是政治的争斗,动的是心机,讲的是成败,从这方面讲,慕容垂的行径,似乎又可以理解。不管怎样说,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慕容垂当时的内心是非常复杂的。 历史时过境迁,昔人早已作古。我们无从得知慕容垂彼时的真实想法,只能从点点滴滴之中,去还原他当时的复杂心态。慕容垂第一次叛离,可以说并非他的主观愿意,在很大程度上是“被”叛离。他受到太傅慕容评和太后可足浑氏的排挤,不得不投奔前秦。那黯然离去的背影,包藏着多少委屈和无奈!承载着多少愤怒和怨恨!这种心境,旁人是很难体会得到的。慕容垂是个有真本事的人,能征善战,当时前燕“总摄朝权”的慕容恪,就曾向皇帝慕容暐多次举荐慕容垂,说“吴王(慕容垂当时的封号)将相之才十倍于臣”。
慕容垂在枋头(今河南浚县东南)之战中大败桓温,更是“威名益振”。慕容恪死后,苻坚多次想出兵前燕,都因“惮垂威名而未发”(《晋书》)。就是这样一位冲杀疆场、威风不可一世的大英雄,却被挤兑的没有立锥之地。这种强烈的反差,更增添了几分悲剧成色,其心中的愤懑可想而知。 慕容垂内心更为强烈的冲突,来自他叛离前燕后的第二年。前燕国灭,当苻坚“徙暐(慕容暐)及其王公已下并鲜卑四万余户于长安”后,慕容垂“收集诸子,对之悲恸”(《晋书》),看到家族凄惨到这般田地,慕容垂悲从中来。然而在路卫兵看来,令他最为伤心的,应该还是慕容帝国的垮塌,那里凝聚着他的心血,是他依依不舍的情结所在。
对那些前燕旧臣,慕容垂当时并不十分感冒,“见其故吏,有不悦之色”(《晋书》),见到那些曾经排挤过他的人,也让他想起了往事种种。几多辛酸,涌上心头,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脸子。
对国家的哀悼,对往事的回忆,对诸子的爱怜,对故吏的冷漠,以及愤懑已久的宣泄,可以说,慕容垂当时的心中五味俱全。而这些复杂的内心情结,最终汇聚起来,坚定了他复国的信念。
慕容垂投靠前秦,是出于无奈也好,气愤也罢,总之都不是出于本心,所以也就有了他的第二次叛离。应该说,慕容垂复国的念头,是有着很长的心路历程的,开始投降前秦时,并不一定就存有这个念头。然而前燕国灭,也就在客观上激发了他复国思想的复活。这可从他与郎中令高弼的对话中,得到答案:高弼劝慕容垂,让他不要对那些前燕旧臣太冷漠,应该“收纳旧臣之胄,以成为山之功”,让他善待他们,将来作为起事的筹码,而慕容垂“深纳之”(《晋书》),可以说是说到他心里去了,也许就在这时,慕容垂开始寻找复国的时机。 慕容垂的第二次叛离,是在苻坚淝水落败之后。这次叛离,在路卫兵看来,应该是有预谋有准备的,绝不等同于第一次的叛离。苻坚打算南下攻晋,就和群臣商量,众人无不反对,唯有慕容垂一人力挺,这自然很对苻坚的心思,所以苻坚才说“与吾共定天下者,独卿而已”(《资治通鉴》)。淝水之战已是不可更改的历史事实,然而当时前秦也不是没有获胜的机会,苻坚也不会冒失到去打一个完全没有把握的仗,所以他会听从慕容垂的意见。
但是,南下攻晋,并不同于征伐北方,它有着很多的客观因素,比如大臣们说的,南方地湿,环境不利,这是气候原因;长江天险,固若金汤,这是地理原因;还有东晋是正统,民心所向,这是政治原因,等等。而这些因素,作为一个曾经征战辽东,又驰聘中原的大将,一个曾让苻坚为之发怵的军事家来讲,应该是了如指掌的。然而慕容垂还要鼓动苻坚伐晋,这就有些私心在里面了。 慕容垂叛离苻坚,内心也很挣扎。虽说他早有此意,但毕竟苻坚对他礼遇有加、信任有加,从感情上还是有所考虑的。淝水战败,苻坚带着残兵败将来到慕容垂军中,慕容垂的儿子慕容宝便要父亲杀死苻坚趁机复国,说“立大功者不顾小节,行大仁者不念小惠”。慕容垂的弟弟慕容德也劝说,“秦强而并燕,秦弱而图之,此为报仇雪辱,岂所谓负宿心也”!咱这不叫负心,是在雪耻。要不说这搞政治的人他净说鬼话呢,怎么说都是他的理。
就是这样,慕容垂还是没有忍心对苻坚下手,说“彼以赤心投命,若何害之!苟天所弃” (《晋书》),杀害有恩于自己的人,天理不容。可见慕容垂虽想复国,但也不想落得背信弃义的名声。另一方面,也说明慕容垂还是念旧情的,有恻隐之心。当然,他也有既不想失信天下,又想趁机复国的心机在里面。 情归情,慕容垂当皇帝的念头还是最终战胜了一切。后燕帝国的建立,也实现了慕容氏的复兴。但他随后又面临着一个很大的抉择。慕容泓和慕容冲也起兵反秦,建立了西燕政权,封他为大将军,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这就产生了慕容氏内部的法统之争,于是慕容垂不得不剿灭西燕,为了皇权和地位,这一次慕容垂毫不客气的出手了。 当慕容垂坐热后燕皇帝的宝座时,他似乎已经忘了被他抛弃的苻坚,还有被他屠杀的血脉宗亲,看着日益壮大的慕容帝国,慕容垂有的只是一个风光帝王的满足与惬意。然而,一个人可以承受从逆境到顺境的艰难,却不能接受从风光到落拓的现实。后燕建国后,与北魏连年征战,参合陂一役,后燕大军几乎全军覆没,由此也元气大伤。慕容垂再次征魏,走到参合陂时,见到古战场积骸如山,“惭愤欧血,因而寝疾”(《晋书》),在退兵途中死去。也许慕容垂当时所愤懑的,不仅仅是参合陂的惨败,还有英雄未竟的遗憾,以及他这一生中长久积蓄起来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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