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特里斯·麦克马洪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第二任总统

中文名称:玛利·埃德姆·帕特里斯·莫里斯·德·麦克马洪

外文名称:Marie Edme Patrice Maurice de Mac-Mahon

国籍:法国

出生地:法国叙利

出生日期:1808年7月13日

逝世日期:1893年10月16日

职业:政治家,军事家

毕业院校:圣西尔军校

主要成就:法国总统,安道尔大公

马真塔战役什么时候发生的?马真塔战役的结果如何

马真塔战役,1859年奥意法战争中决定性的战役之一,1858年撒丁王国首相加富尔同法国皇帝拿破仑三世缔结普隆比埃尔反奥军事协定。

1859年4月,法兰西第二帝国、撒丁王国对奥地利帝国战争爆发,由于奥军统帅居莱行动迟缓,首先宣战的奥地利5个军15万人居然没能想到在法军到来前击破5万人的撒丁军,反而把军队开进到一片疾病流行的沼泽地停止不前,5月中旬,依靠世界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铁路机动,4个法国军12万人抢先前出到伦巴第,和撒丁军会师。6月4日法撒联军和奥军在马真塔遭遇,在一系列混乱的遭遇战中,作战双方不称职的指挥官均只派出了军队的一部分进行交战(法军麦克马洪第二军54000人与奥军58000人),尽管指挥拙劣,但法军作战英勇并最终赢得了胜利。奥军因右翼遭到打击而撤退,法军停止三天没有追击。此战,法军死伤4000人,失踪600人。奥军伤亡5700人,失踪4500人。居莱撤退到由曼图亚、佩斯基耶拉、维国纳和莱尼亚诺四座要塞城市组成的著名的方形要塞位置。6月8日,拿破仑三世和维托里奥·埃马努埃莱二世率军胜利进入米兰。

  过程

1859年6月4日晨,奥军完成了东渡提契诺河的退却,向马振塔和阿比亚帖格腊索进发,目的是向进攻米兰的法军的翼侧进行攻击。克拉姆加拉斯将军刚刚率领他那个军(第一军)的1个师由米兰开到,就必须立即用这一师的兵力以及在马振塔附近同他会合的第二军(由利希顿施坦指挥)的兵力自正面攻击敌军。他的预备队是第七军(由措贝尔指挥)的莱沙赫师,配置在距马振塔数英里的科尔别塔附近。提契诺河一线由于不适于防守而被放弃以后,奥军的这七八个旅就需要扼守纳维利奥大运河,这条运河几乎与提契诺河平行,并且只能从桥梁上渡过。奥军必须防守博法洛拉桥和马振塔桥,这两座桥位于由马振塔通往提契诺河圣马尔蒂诺桥的两条道路上。第一军的1个师(由科尔登将军指挥)沿着通往土尔比哥的道路运动;第二军的2个旅占领了桥梁,1个师位于马振塔附近,而莱沙赫师(属第七军),如前所述,配置在科尔别塔附近。

法军分两路纵队进攻。第一路纵队名义上由拿破仑三世指挥,包括1个近卫掷弹兵师、弗朗索瓦·塞尔坦·康罗贝尔军、阿道夫·尼埃尔军和阿希尔·巴拉杰·迪里埃军,共9个师,即18个旅(117个营)。这路纵队直接沿着通过圣马尔蒂诺桥的诺瓦拉-米兰道路进攻,应当夺取博法洛拉桥和马振塔桥。第二路纵队由帕特里斯·麦克马洪指挥,包括1个近卫轻骑步兵师、麦克马洪军和全部皮蒙特军队,共8个师,即16个旅(109个营,因为皮蒙特军队的师比法军的师多1个营)。这路纵队的前卫没有遇到什么严重的抵抗就渡过了提契诺河,并在土尔比哥附近渡过了纳维利奥河;它必须向奥军翼侧机动,也就是自北方向马振塔直进,以支援第一路纵队的正面攻击。

正午,麦克马洪开始攻击。他以优势兵力把当面的科尔登师驱逐到马振塔。2时左右,追击奥军前哨的近卫掷弹兵,进抵运河,向博法洛拉桥和马振塔桥进行了攻击。这时在战场上,有法军8个旅对付奥军5个旅(第一军的2个旅和第二军的3个旅),奥军兵力还不到3万人,因为莱沙赫有2个旅甚至还滞留在科尔别塔附近。法国的"神秘的将军"模仿福斯泰夫,把不到3万人的奥军当作是超过了12.5万人的兵力。法军攻占了运河上的桥梁。在马振塔的居莱,命令莱沙赫转入进攻,夺回马振塔桥。这个任务是完成了,但是博法洛拉似乎仍在法军手中。这时会战停顿了。麦克马洪军和近卫掷弹兵的进攻被奥军成功地击退,而奥军为此把现有的每一名兵士都投入了战斗。其他各军到哪里去了呢?

到处都有他们,只是在应当有的地方没有。从德国调来的第一军第二师还在途中。当然,奥军不能等待它的到来。第二军的另一个旅没有任何消息。不过居莱本人的电报证明,第二军只有3个旅参加了会战。由里利阿将军指挥的第七军第二师,位于卡斯特列托,距马振塔6-7德里。第三军位于阿比亚帖格腊索附近,距马振塔5德里。第五军大概是从贝雷古阿尔多向阿比亚帖格腊索运动,会战开始时距马振塔至少有9德里。第八军正由比纳斯科向贝斯塔齐亚行军,离作战地区10-12德里,而第九军incredibiledictu!〔简直是不可思议地!〕在帕维亚下方、离作战地区20-25德里的波河沿岸无所事事地游荡。由于兵力空前地分散,居莱使自己陷入了极其不利的境地,以致从中午到傍晚5时左右只能用7个旅来抵抗法军两路纵队的猛攻。奥军之所以能抵住这一猛攻,只是因为人数众多的法军仅仅沿两条道路运动因而前进缓慢的缘故。

当莱沙赫扼守马振塔桥并缴获了法军一门新式线膛炮的时候,居莱先生动身到罗贝科(运河沿岸的一个村庄,在博法洛拉下方约3德里处)去了,目的是加速第三军和第五军的行军并确定他们的进攻方向。结果第三军的4个旅被派到前面去了,其中,哈通旅和朗敏旅位于第一线,杜尔菲尔德旅作为预备队,这3个旅都沿运河行动,而维茨拉尔旅则沿提契诺河行动。他们应当猛攻法军的右翼。不过这时法军也得到了援军。皮卡尔旅(属康罗贝尔军勒诺师)开来援助掷弹兵,并将莱沙赫击退到桥东。随后又调来了维努亚师(属尼耶尔军)、让南旅(属勒诺师)和特罗胥师(属康罗贝尔军)。这样,法军在这一地点又集中了2个掷弹兵旅和另外6个旅。而奥军方面参加作战的,实际上只有第三军4个旅中的两三个旅。虽然兵力对比如此不利,奥军仍然接连几次地攻占了马振塔桥,法军只是在以优势兵力进行了殊死奋战以后,才夺取了该桥。

在进行争夺桥梁的战斗时,麦克马洪在自己的正面地段上准备对奥军第一和第二军的四五个旅进行第二次攻击。他的2个师成两个纵队再次开始向马振塔进攻,在他们后面第二线进攻的是卡穆指挥的近卫轻骑步兵师。因为埃斯潘纳斯师和拉莫特卢日师(属麦克马洪军)被奥军顺利地击退了,所以轻骑步兵赶来增援他们。会战中具有决定意义的转折时机来临了。法军的第一路纵队通过了马振塔桥,并向麦克马洪纵队已经逼近的马振塔村进行了猛攻。最后,到日落时,在战场上出现了奥军第五军黑森亲王旅。它再一次企图把法军击退到马振塔桥以西,但未获成功,实际上也很难指望,一个兵力薄弱、在蒙特贝洛会战中已遭受重大损失的旅能够阻止并击退向马振塔桥猛扑的大量法军。正面、翼侧和后方都遭到攻击的奥军,从会战开始起就一直处于敌人毫不间断的火力袭击之下,最后不得不退却,而法军在进行了反复多次的猛烈攻击之后,到傍晚时占领了马振塔。

居莱将自己的军队撤到里利阿师占领着的科尔别塔和第三军扼守着的罗贝科,而第五军则在这两地之间露营。居莱企图在第二天继续战斗,但是分发下去的命令发生了完全不可理解的混乱,因而打破了他的计划。半夜,居莱突然得到报告,第一军和第二军由于对命令理解错误而撤离战场数德里,而且到清晨3时还在继续撤退。这一消息迫使居莱放弃了原定在次日进行的会战。这时,奥军第三军的一个旅重新向马振塔进行了攻击来掩护军队退却,奥军的退却是非常有秩序的。

克里米亚战争:为意大利的统一创造了重要的历史机遇

今天的意大利共和国是一个由亚平宁半岛、西西里岛和撒丁岛共同组成的国家,不过这个国家诞生的历史却并不久远,直到1861年,意大利王国才初现雏形。“意大利”(Italia)一词来源于上古时代,在当时,今天意大利南部的卡拉布利亚地区被人们称为“威大利亚”(Vitalia),意为“小牛犊成长的乐园”。后来这个词的词头字母“V”在传播过程中逐渐被省略,于是就形成了“Italia”这个词,翻译成中文就是“意大利亚”。到了公元前6世纪的时候,新兴的罗马共和国用“意大利”为整个亚平宁半岛命名,自此,“意大利”逐渐成为世人所熟知的地理概念。

由于教会权力过于强大(罗马是教廷的所在地),意大利地区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都缺乏一个强有力的世俗权力核心,这就从根本上阻碍了意大利本土走向统一的历史进程。另外,因为意大利位于“四战之地”,经常成为欧陆各派强权争夺角逐的战场,这使得意大利缺乏实现统一的外在环境,从而也在客观上造就了意大利的分裂局面。在内外原因的共同作用之下,意大利在中世纪的漫长岁月里,一直处在四分五裂的“碎片化”状态之中。

18世纪以来,随着启蒙思想的广泛传播,特别是拿破仑战争所带来的民族主义思潮的涤荡与冲击,意大利人的民族意识开始广泛苏醒,追求统一与富强成为意大利人共同的民族诉求和心灵期盼。但彼时意大利的统一之路可谓困难重重、遥遥无期。一方面,意大利境内邦国林立,教权强大;另一方面,法国和奥地利这两大强邻都对分裂的意大利虎视眈眈、垂涎欲滴。但这种看似无解的困局却因千里之外的一场国际战争而打开了局面,这场战争就是英、法、土与沙俄之间的克里米亚战争,它为意大利的统一提供了极为难得的外部环境机遇。

1853年,为争夺多瑙河下游的摩尔达维亚和瓦拉几亚这两个公国的控制权,土耳其与沙皇俄国之间爆发了战争。开战初期,由于双方在军事实力上存在着差距,处于弱势的土耳其一方在交战中连战连败,特别是在锡诺普之战中,土耳其海军遭到了沙俄黑海舰队的毁灭性打击。

眼见土耳其旦夕难保,英、法两国出于遏制沙俄势力扩张的共同目的,决定联手加入战团。1854年初,沙俄与英、法正式彼此宣战,至此,沙俄与土耳其之间的区域性战争正式演变为一场大规模的国际战争。由于交战双方争夺的主要是沙俄在克里米亚半岛的重要军港塞瓦斯托波尔,所以这场也被称为克里米亚战争。由于塞瓦斯托波尔城高垒坚,加之守军作战极为顽强,英、法联军一时难以取得实质性突破,战争随之陷入僵持状态。

为了早日打破僵局,同时也为了扩大己方阵营的实力,法国皇帝拿破仑三世在征得英国同意之后,派出特使赴都灵,力劝撒丁王国(当时意大利最强大的邦国)参战。撒丁首相加富尔认识到,参加此战将给撒丁王国统一意大利带来重大的外交机遇,遂决定正式参与到英、法、土耳其一方共同对沙俄作战。

1855年1月26日,15000名撒丁军人从国内出发,奔赴克里米亚前线参加对俄军事行动。较之于其他参战国,身为蕞尔小邦的撒丁王国虽然出兵甚少,但却通过此战大大提升了自己的国际地位,并在一定程度上巩固了其与英、法这两个欧洲大国的邦交。1855年9月,英、法、土耳其、撒丁联军在付出重大代价之后攻占了塞瓦斯托波尔,至此沙俄的失败已成定局。在此之后,交战双方间的战事渐趋平息,各国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外交战场上的争斗中。

作为当时最有实力统一意大利的邦国,撒丁王国在战后和会上的诉求是孤立宿敌奥地利,并争取其他大国对意大利统一的同情和支持。由于判断失误和认知偏差,加富尔在战时和战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一直奉行“营垒外交”路线,即将欧洲各主要大国划分为“自由阵营”和“专制阵营”两个泾渭分明的集团:前者主要由英、法组成;后者则由俄、奥组成。根据这一判断,既然意大利统一的最主要障碍来自于“专制阵营”的奥地利,那么撒丁王国就应该依托“自由阵营”的英、法两国支持,达成将奥地利的势力从意大利驱逐出去的目标。在加富尔看来,奥、俄两国都属于“专制阵营”,如能重创沙俄,则奥地利必然会在俄国动荡的波及下而受到影响,为意大利的统一除去一大劲敌。

这种以“意识形态”论亲疏、定输赢的想法,虽然在今天看来显得颇为幼稚,但在当时却是加富尔外交理念的重要立足点。因此,当英国鼓吹在攻取塞瓦斯托波尔的基础上继续深入俄境作战时,加富尔立即表现出了积极支持的态度,大有一副紧随英、法同沙俄打到底的架势。但是无情的现实很快便粉碎了他的迷梦。由于深入俄国境内作战需要法国陆军的参与,而英国又拒绝了法国在北意大利扩张势力的要求,于是英法两国之间产生了裂痕。

战败的沙俄见到英法之间出现嫌隙,马上见缝插针,先是同法国进行秘密外交接触,以求进一步离间英、法,随后又做出了向盟国正式求和的决定,以求在未来的和会中通过与法国的合作将战争损失降到最低。加富尔起初曾不相信“自由阵营”与“专制阵营”之间会达成妥协,并通过外交渠道力劝法国继续参加对俄战争。但形势比人强,由于各主要参战国均表示愿意参加停战谈判,因此战争已不可能再继续进行下去。1856年2月1日,克里米亚战争的各主要交战国在奥地利首都维也纳签署议定书,并决定于2月25日在巴黎召开战后和平会议。这样一来,由于加富尔先前一直在鼓吹继续进行对俄战争,撒丁王国在战后外交中一度处于被动和尴尬的境地之中。

不过加富尔毕竟是一位机智精明的政治家,看到基于“意识形态”的“营垒外交”破产之后,他马上决定改弦更张,同欧洲列强展开新一轮的外交博弈。由于害怕沙俄在多瑙河下游地区的强势扩张损害自身利益,奥地利在克里米亚战争中曾积极反俄,从而使自1815年维也纳会议以来的俄奥同盟关系彻底破裂。在战后举行的巴黎和平会议中,沙俄出于维护国家利益和反击奥地利背盟行为的目的,遂采取了拉拢法国,适度满足英国要求,同时坚决打击奥地利的外交举措。在这个过程中,撒丁王国也成为了沙俄的拉拢目标,因为沙俄可以通过支持撒丁王国来削弱奥地利的势力。与此同时,为了将奥地利的势力从北意大利驱逐出去,法国也采取了亲近撒丁王国的政策,在拿破仑三世看来,在与奥地利争夺北意大利控制权的斗争中,撒丁王国是一个可资利用的伙伴。另外,通过在波兰和意大利问题上的利益交换,俄、法两国在和会中进一步达成了默契,这就为接下来撒丁王国与俄、法间的新合作铺平了道路。

1856年2月26日,加富尔与沙俄外交代表奥加洛夫进行了首轮磋商,后者在加富尔面前对奥地利进行了激烈抨击,并为过去因照顾奥地利而未与撒丁王国建交深表悔恨。这次会谈使加富尔收获良多,此后撒丁王国与沙俄的关系迅速升温,1856年夏,撒丁与沙俄正式建立了外交关系。另一方面,由于奥地利这个共同敌人的存在,撒丁与法国的关系也在加富尔的运筹下得到了快速发展。1856年4月8日,加富尔在巴黎和平会议上针对奥地利发表了言辞激烈的讲话,和会主席、法国外交大臣瓦列夫斯基不仅对加富尔的讲话持默许态度,并且还将这篇讲话列入了会议记录之中。该举动表明,此时的法国已对撒丁王国的反奥诉求采取了公开支持的态度。

当然,在与法、俄两国建立良好关系的同时,加富尔也十分渴望拉近与传统友邦英国的关系。但由于对法、俄接近持警惕态度,英国决定站在奥地利一边,以防止法、俄接近破坏欧洲大陆的均势格局。因此英国不希望撒丁王国驱逐奥地利的在意势力,时任英国首相帕麦斯顿甚至规劝加富尔改善与奥地利的邦交关系。英国的亲奥态度让加富尔感到既无奈又失望,他在给撒丁王国驻英大使的信中指出:“英国背弃了自由主义的事业,成了奥地利私欲的工具。”虽然如此,在先前“营垒外交”的挫折中日渐成熟起来的加富尔并未采取与英国为敌的政策,他依旧与英国维持着友善的关系,以求英国能在未来撒丁王国与奥地利冲突时保持中立。此后的事态发展证明,加富尔的这一努力基本达到了目的。

克里米亚战争是19世纪中期改变欧洲政治格局的重大事件,为意大利实现国家统一提供了重要的外部助力。在这场战争中,最有实力统一意大利的撒丁王国将法、俄争取到了反奥阵营之中,从而使奥地利这个意大利统一之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处在空前孤立的状态之中,这就为日后撒丁王国统一整个意大利创造了良好的开局。

此后,在1859年的反奥战争中,撒丁与法国联军力挫奥地利军队,撒丁王国乘胜收复了除威尼斯以外的北意大利地区。1860年,意大利传奇英雄加里波第率领“红衫军”南下攻灭了两西西里王国,随后南意大利地区也并入撒丁王国。撒丁王国随即于1861年正式改名为意大利王国。1866年,意大利与普鲁士结盟,利用普鲁士击败奥地利的机会,收复了威尼斯。1870年,意大利又利用法国被普鲁士打败的机会拿下了罗马,教皇被迫退居梵蒂冈。一个统一的意大利王国自此正式形成。

今天再来回溯这段历史可以发现,克里米亚战争的起因虽与意大利毫不相干,但却在不经意间为意大利的统一创造了重要的历史机遇,这或许也可以被看作是“蝴蝶效应”在国际政治中起作用的一个典型的例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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