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性格风流的得意之人

中文名:秦可卿

其他名称:秦氏,蓉大奶奶,可儿,兼美

饰 演:张蕾/夏丽蓉(87版电视剧)

配 音:柳青(87版电视剧)

登场作品:红楼梦

性 别:女

排 行:金陵十二钗正册第十二位

身世:系营缮郎秦邦业由养生堂抱养

弟弟:秦钟

夫君:贾蓉

公公:贾珍

婆婆:尤氏

揭秘:红楼梦中的尤物秦可卿身世的未解之谜?

  导读:《红楼梦》有五个书名,其一为《金陵十二钗》。秦可卿是《红楼梦》中的正十二钗之一,由此可知她在书中的地位多么重要。我们曾经论述过:作者曾将《红楼梦》写完过,共有一百一十回。然而现存仅有八十回,但是带有脂砚斋批语。那么,后三十回到哪里去了呢?——是作者自己亲手砍去的。见《带脂批的八十回〈石头记〉即曹著之全璧》,载于《红楼解梦》第一集。

  我们也曾论述过:这样一部带脂砚斋批语的八十回本《红楼梦》(原叫《石头记》),看起来是不完整的半部书,实际上却同时包含了两部完整的书——一部小说,一部历史。作者将后三十回主要人物的命运写入了前八十回中,比如第五回的判词便起到了这种作用。因而,读者可以从判词中了解到十二钗最后的结局。然而,在这十二钗中,唯独秦可卿是个例外。秦可卿从第五回出场,到第十三回她就去世了,第十四回为她送葬,这个人物的故事就此结束,当然此后她就不可能再出现了。

  假如单单从小说角度看,秦可卿既然到第十四回故事便结束了,读者就应对这个人物有一个完整的概念,但是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只要认真思考一下,便会发现,在秦可卿身上存在着大量的“误谬”,也就是“谜”。这种“误谬”是一种客观存在,是作者有意留给读者的,因而作为读者,就不应回避它,而要正视它、揭示它、研究它。通过发现、揭示、研究、解决这些“误谬”,读者便可熟悉到《红楼梦》堪称“谜书”,或者就像我们曾作过的形象比喻——《红楼梦》就像一部“密电码”见《带脂批的八十回〈石头记〉即曹著之全璧》,载于《红楼解梦》第一集。。谁假如能够解开这些“密码”,谁就能够成为曹著的“解味人”!

  下面我们来看看秦可卿身上存在着哪些谜。

  秦业的“营缮郎”是一种什么样的职业?假如说相当于清代的“营缮清吏司”。其司职位有两种:正五品之郎中和从五品之员外郎。这是一种并不很低的官员。既然如此,为什么秦业竟穷得不能供儿子秦钟上学,偏要让他借读于贾家的家学呢?按照小说描写:“秦业……因当年无儿女,便向养生堂抱了一个儿子并一个女儿”,这个女儿便是秦可卿。秦业待秦可卿如同亲生儿女,为什么脂批却说“如此写出可儿来历,亦甚苦矣!”秦可卿苦在何处?

  书中谈到秦业时,甲戌本有夹批曰:“妙名,业者,‘孽’也。”“业”为何是“妙名”?为何“业”谐音“孽”,就是妙名?书中写宝玉睡在秦氏床上,在“犹似秦氏在前,遂悠悠荡荡,随了秦氏,至一所在”处,戚序本和甲戌本有侧批曰:“此梦文情固佳,然必用秦氏引梦,又用秦氏出梦,竟不知立意何属?”小说中写了秦氏引梦,但宝玉的梦是在坠入“迷津”后被吓醒的,怎么能说是“秦氏出梦”?

  书中为警幻仙姑写了一篇赋,脂砚斋对此赋加批曰:“前有宝玉二词,今复见此一赋,何也?盖此二人,乃通部大纲。”第五回以后,警幻并未再出场,怎么警幻与宝玉二人倒成了《红楼梦》的“通部大纲”?

  警幻说宝玉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宝玉怎么就成了“天下古今第一淫人”?可卿仙子与可卿是什么关系?是一个人?是两个人?脂砚斋批语曰:“‘群芳髓’可对‘冷香丸’。”“群芳髓”是太虚幻境中的香,而“冷香丸”是宝钗吃的一种药,这两种东西如何相对?脂砚斋说:“万艳同杯”的“杯”隐“悲”字,如此说来“万艳同杯”,岂不成了“万艳同悲”,这是什么意思?脂砚斋说:“千红一窟”的“窟”隐“哭”字,如此说来“千红一窟”,岂不成了“千红一哭”,这又是什么意思?

  当书中写道:“二人因携手出去游玩,忽至一个所在,但见荆榛满地,狼虎成群”处,脂砚斋批道:“凶极!试问观者:此系何处?”——这是何处呢?张友士医生说可卿之病是“忧虑伤脾,肝木忒旺”。自小说中何处可看出她的这种忧虑?书中写秦可卿:“那长一辈的想他素日孝顺,平一辈的想他素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想他素日慈爱,”秦可卿在贾府中的辈分是最低的,这里说“下一辈的”指谁?焦大骂道:“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爬灰的”指谁?“养小叔子的”又指谁?

  脂砚斋说:“一部《红楼》,淫邪之处,恰在焦大口中揭明。”焦大对于淫邪之处不就揭明了“爬灰”和“养小叔子”两件事吗,如何说“一部《红楼》”中的“淫邪之处”都是他“揭明”的?宝玉在听说秦可卿死了以后,“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的,不忍‘哇’的一声,直奔出一口血来”。贾蓉是秦可卿的丈夫,自己的妻子死后,无动于衷,宝玉却吐血,什么原因?

  在“直奔出一口血来”处,甲戌本有侧批曰:“宝玉早已看定,可继家务事者,可卿也。今闻死了,大失所望,急火攻心,焉得不有此血?”宝玉当时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谁“继家务事”是他考虑的问题吗?而且还“今闻死了,大失所望,急火攻心,焉得不有此血?”即是说宝玉吐血,理所当然,合乎逻辑吗?

  在“贾珍哭的泪人一般”处,甲戌本有侧批曰:“可笑,如丧考妣。此作者刺心笔也。”贾珍的哭,如何成了“作者刺心笔”?《红楼梦》第十三回,靖藏本有回前批曰:“‘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史笔”的意思是说这里所描写的是真实事件。什么真实事件?《红楼梦》第十三回的回前批“秦可卿淫丧天香楼”,本身就颇不合理。前面已说明秦可卿病卧在床,她还如何能与贾珍私通?又怎能是“淫丧”?

  在第五回“好事终”曲“箕裘颓堕皆从敬”处,有脂批曰:“深意他人不解。”假如按小说来解释,“敬”指贾敬,有何不可理解的?脂批的含义是什么?第十三回写道:贾珍“一面吩咐去请钦天监阴阳司……”。“钦天监”是皇宫中主管天文气象的机构,贾家只是一个公的后代,有这种资格吗?

  文中说:“这四十九日,单请一百单八众禅僧,在大厅上拜大悲忏,超度前亡后化诸魂,以免亡者之罪;另设一坛于天香楼上,是九十九位全真道士,打四十九日解冤洗孽醮。然后停灵于会芳园中,灵前另外五十众高僧、五十众高道,对坛按七作好事。”按书上的说法,为了超度亡魂,召来了三拨僧道:一拨在大厅,一拨在天香楼,一拨在停灵处的会芳园。作为一个公的后代,其孙媳的殡仪可能有如此大的规模吗?

  秦可卿所用的棺木,“原系义忠亲王老千岁要的”。不必说像秦可卿这样贾家的孙媳,就是贾蓉的五世祖宁国公,在等级制度十分严格的封建时代,也是不能使用这种棺木的,为什么秦可卿能用这种棺木?

  第十四回甲戌本有回后总批曰:“岂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处?”秦可卿在贾府中辈分最小,怎么成了“安富尊荣坐享人”?书中写道:“只这四十九日,宁国府街上一条白漫漫人来人往……。”所谓“白漫漫人来人往”是指穿孝的人非常之多,而且在祭吊的四十九天里天天如此。按照中国的传统,只有小辈人给老辈人穿孝,而秦可卿在贾府辈分最低,那么这些穿孝者是何人?

  第十四回在“奉天洪建兆年不易之朝”处,庚辰本有眉批曰:“……奇甚,妙甚!”“奇”在何处?“妙”在何处?书中还写道:“只这四十九日,宁国府街上……花簇簇官去官来。”所谓“花簇簇官去官来”是指穿官服来吊唁者非常之多,而且这四十九日天天都如此。但是官服是不能随便穿的,只有正式场合才答应。贾珍只不过是个三品爵威烈将军,为什么这些官员纷纷来为一个爵位并不高的官员的儿媳妇穿着官服进行祭吊?

  为秦可卿送丧的还有公侯伯子男各级贵族成员,东西南北四路王爷都有祭棚,秦可卿丧事的规格为何如此之高?秦氏丧仪原定七七四十九日后才送葬,但到“五七正五日”时就发丧了,原因何在?为什么北静王身穿孝服亲来为秦可卿送葬?

  书中说北静王“每不以官俗国体所缚”,“每”此处意即“从来”。在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有从来不以“官俗国体所缚”的王爷吗?北静王为什么如此对待贾家?贾蓉是秦可卿的丈夫,但当秦可卿去世后,里里外外进行张罗的是贾珍,后来又让凤姐来协理,贾蓉几乎就没有怎么露面,原因何在?

  第十四回写道:“贾政听说,忙回去,急命宝玉脱去孝服。”这说明宝玉原本是身穿孝服的,但宝玉是秦可卿的叔叔,哪有叔叔给侄媳妇穿孝的?北静王召见宝玉是在为秦可卿送殡的路上,当时送殡的人都穿着孝服,就是北静王也不例外,但是贾政为何却“命宝玉脱去孝服”?

秦可卿身世之谜 破解红楼梦中秦可卿的真正身世

  秦可卿身世之谜:秦可卿,是中国古典小说《红楼梦》中的宁国府贾蓉的妻子,也是著名的金陵十二钗之一,而读者也对于秦可卿的身世感到很好奇。接下来就由小编来探究下秦可卿的身世之谜。

  最近看了周思源的百家讲坛节目,其中用六个章节反驳刘心武老师的观念,就是《周思源也说秦可卿》。他用了大量的、史籍性的论证,有力地回击了刘心武老师有关秦可卿是皇家公主这一说法。

  刘心武老师的《揭秘秦可卿》一出世,就横遭各方质疑,尤其是自称红学家的“教授”们坐不住了,纷纷出来讲学,以其用自己的说法,来驳斥刘心武老师所有观点,在众多的讨伐声中,周思源的观点,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可。有理有据的论断,让很多人心悦诚服。

  秦可卿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疑点?关于她的身世之谜——养生堂的弃婴;关于她的婚恋之谜——低微的出身竟然嫁入贾家,摇身一变成宁国府的承重孙媳妇;关于疾病突然暴病之谜——到底是政治原因还是丑行暴露;死亡之谜——好好的一个青春少妇,有着如花的容颜,却突然死亡……这里面一系列的“谜”都发生在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事情,导致这些无法破解之谜,引后人猜想。

  一:身世之谜

  秦可卿是在第五回出场的,段落中很轻松就把这个人物的一些外貌和性格特征描写出来来:“贾蓉之妻秦氏便忙笑回道:"我们这里有给宝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与我就是了。"又向宝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嬷嬷,姐姐们,请宝叔随我这里来。"贾母素知秦氏是个极妥当的人,生的袅娜纤巧,行事又温柔和平,乃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见他去安置宝玉,自是安稳的。”

  “生的袅娜纤巧,行事又温柔和平,”这是贾母对秦可卿的总体评价。这个评价既代表了贾母,也代表了权威性的发言,依赖这个总体概括,才有了后来悲剧性的走向。

  《红楼梦》是怎么交待秦可卿的出身的呢?是在第八回:“他父亲秦业现任营缮郎,年近七十,夫人早亡。因当年无儿女,便向养生堂抱了一个儿子并一个女儿。谁知儿子又死了,只剩女儿,小名唤可儿,长大时,生的形容袅娜,性格风流。因素与贾家有些瓜葛,故结了亲,许与贾蓉为妻。”寥寥数语就把秦可卿的出身交待得极为详尽,这也是刘心武老师证明秦可卿出身卑微的佐证。虽然秦可卿是养生常抱来的“私生子”,但秦业却不是,他是做什么的呢?营缮郎,这个职务在今天来说也是个司局级,就是掌管一些工程建筑之类的,其中的油水很丰盈,他连区区几十两的银子都拿不出,说明他是一个清正廉洁的好官,所以才能教育好像秦可卿这样的上上下下都有口碑的好媳妇。

  虽然她是养生堂的弃婴,但秦业却是朝中五品大员,与贾政同朝为官。一个五品之家的女儿,嫁给一个四品的官员,无论如何也称得上是“门当户对”,秦可卿的出身,不能用养生堂而论,只能从她的父亲秦业算起。

秦可卿身世之谜 秦可卿丧礼排场为何那么隆重?

  秦可卿这个原型,她真实的出身不仅不寒微,而且还高于贾府。

  红楼梦曲——《好事终》:“画梁春尽落香尘。擅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箕裘颓堕皆荣玉,家事消亡首罪宁。宿孽总因情!”这首曲子描写的就是秦可卿。

  “生的袅娜纤巧,行事又温柔和平”的秦可卿虽然是存活得最短的一个金钗,但是她仍有着和其他金钗不同的明显特色。秦可卿在《红楼梦》中的描写并不多,而且多用曲笔,因此也留下了不少疑问。

  其中一个谜团就是秦可卿究竟是何人?的身份究竟如何呢?

  与黛玉、湘云等比,秦可卿的身世更加悲惨,刚刚出生就被亲生父母抛弃到养生堂里,幸亏‘宦囊羞涩’的‘营缮郎’秦业早年无子,将她和另一名男婴抱回家抚养,而那个男婴‘没福’中途死了,只剩下她,后来养父秦业年老时又幸得贵子——秦钟,她算是还有个弟弟。因为秦业‘素与贾家有些瓜葛’,所以秦可卿嫁给贾蓉为妻。

  在整部书中,秦可卿只做了两件事:一是在宝玉神游太虚幻境时,以警幻仙子妹妹的身份许配给了宝玉;二是临死前在凤姐梦中托咐一件未了之“心愿”。即从事物的荣枯哲理,讲到为贾府保持“退路”的具体治家方略。其中还泄露了某些“天机”。这些所为都有是别人梦中进行的。所以显得她只是个虚幻式的人物。然而在第五回宝玉神游太虚幻境时,警幻仙子告诉宝玉,她妹妹可卿是仙界中的来客。

  她究竟是一位抱养的“社会底层”之人,还是“仙界”来客呢?这个问题也是当今“红学”界所争论的一个焦点问题。

  刘心武认为,从贾府里各个层次人物的婚配情况来看,秦可卿是抱养的显然是不成立的。金陵四大家族的婚配都是有讲究的,门当户对是他们选择婚姻的首要前提。而作为爵位的继承人的贾蓉不可能违反了贾府的门第观念而取了抱养的媳妇。而贾母又口口声称秦可卿为“第一得意之重孙媳妇”。因此,他认为秦可卿是抱养的只能是遮人耳目的说法。秦可卿在贾府的地位从种种迹象看要高于贾府,那么她应该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又从秦可卿的卧室装饰,秦可卿的气派,贾府里上上下下包括贾母,王熙风,贾珍,以及贾珍的媳妇尤氏对秦可卿的态度,秦可卿给王熙风托梦预言 “三春过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等等迹象。这些寓意了秦可卿的身份非同一般。而秦可卿死后睡的棺木以及奢华无比的葬礼,更是明确的揭示了她的真实身份。她的原型是康熙年间两度废立的太子胤礽所生下的女儿。为了逃避监禁的生活而偷偷寄养在曹家的秦可卿。

  具体看来,首先是小说里秦可卿的父亲“秦业”只是一个“情孽”的谐音,这是曹雪芹在小说里善用的艺术手法。因为在古本《红楼梦》上,脂砚斋在批语里面对“秦业”这个名字是有非常明确的评论的。脂砚斋怎么评论的呢?他说“妙名,业者孽也”,大家知道在中国繁体字汉字里面,“造业”和“造孽”这个“业”“孽”是相通的,说你“业障”和“孽障”是一个意思,秦业,“秦”是谐音“情”,秦就是谐音感情的这个情,业就是谐孽,就是因为有感情而造成罪恶。他这个名字命名是有含义的。

  其次,书中着重描写了秦可卿的卧房,宝玉“刚至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进入房向壁上看时,有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两边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一边摆着飞燕立着物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在读这段文字的时候,我很是惊奇也很疑惑:她房间里这些东西原来的主人该是多么的显贵呀!然而,秦可卿又是如何能拥有它们的呢?秦可卿,你是谁?你为什么可以如此奢华?

  第三,值得一提的就是秦可卿的豪华葬礼。书中写道:“只这四十九日,宁国府街上一条白漫漫人来人往……。”这里的“白漫漫人来人往”是指穿孝的人非常之多,而且在祭吊的四十九天里天天如此。按照中国的传统,只有小辈人给老辈人穿孝,而秦可卿在贾府辈分最低,那么这些穿孝者是何人?第十四回写道:“贾政听说,忙回去,急命宝玉脱去孝服。”这说明宝玉原本是身穿孝服的,但宝玉是秦可卿的叔叔,哪有叔叔给侄媳妇穿孝的?这也是不符合我国的传统的。书中还写道:“只这四十九日,宁国府街上……花簇簇官去官来。”所谓“花簇簇官去官来”是指穿官服来吊唁者非常之多,而且这四十九日每天都如此。但是官服是不能随便穿的,只有正式场合才允许。贾珍只不过是个三品爵威烈将军,为什么这些官员纷纷来为一个爵位并不高的官员的儿媳妇穿着官服进行祭吊?不仅如此,秦可卿所用的棺木更是“原系义忠亲王老千岁要的”。不必说像秦可卿这样贾家的孙媳,就是贾蓉的五世祖宁国公,在等级制度十分严格的封建时代,也是不能使用这种棺木的,为什么秦可卿能用这种棺木?而且,在葬礼上连北静王都要身穿孝服屈尊祭奠秦可卿呢?这些都是为什么呢?如果秦可卿只是一位普通的下层人士的话,那么她凭什么拥有如此奢华的葬礼,难道仅仅因为她是贾蓉之妻吗?恐怕也不是这个原因吧!

  所以我认为刘心武的结论是站得住脚的。她出身不仅不寒微,而且相当的高贵,甚至有着类似北静王那样的血缘。

孽缘总因多情:揭秘红楼梦风流教主秦可卿之死

  风流教主秦可卿:在红楼梦中秦可卿是一个神秘人物,风流教主。脂砚斋曾批言:“‘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儿贾家后事二件,的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处?其事虽未行,其言其意则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于是,本来悬梁而死的秦可卿在书中就变成了病死,然而作者似乎心有不甘,所以又故意留下很多漏洞,或者说线索。

  首先是太虚幻境的画册上,她的主页里画着“高楼大厦,有一美人悬梁自缢”。其判云: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接着《红楼十二支曲》中,可卿之曲《好事终》里,又留下了一句“画梁春尽落香尘”,再次肯定她缢死的真正宿命。

  其中要引起特别注意的是,判词里有一句“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曲子中又有一句“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而脂砚还在这里特地批了一句:“深意他人不解。”唯恐读者忽略了去。然而,宁国府究竟犯了什么弥天大罪,要被称之为“造衅开端”,“败家根本”呢?词里说“情既相逢必主淫”,曲里说“宿孽总因情”,似乎“情”之一字,便是导致“家事消亡”的“首罪”。那么,宁国府犯的情孽都有哪些呢?

  第一,自然是焦大所说的“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的淫行。“爬灰”是俚语,特指公公与儿媳妇通奸,而宁国府里唯一的公媳关系就是贾珍与秦可卿,矛头所指,自不待言。秦可卿死后,贾珍哭得泪人儿一般,问到发送之事,贾珍拍手道:“如何料理,不过尽我所有罢了!”脂砚斋在这里批道:“‘尽我所有’,为媳妇是非礼之谈,父母又将何以待之?……吾不能为贾珍隐讳。”

  本来这只是家事,算不上什么大罪。然而贾珍在可卿死后大肆操办,还用“坏了事”的“义忠亲王老千岁”的棺板为可卿装殓,此乃“逾制之罪”,必定会为贾家的“事败”埋下祸根。

  相比之下,“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倒显得无足轻重了。但是,这“小叔子”到底是谁呢?有人说是贾宝玉。理由是宝玉在梦中有与警幻之妹可卿云雨之事。然而书中已经明明白白说了是一个梦,况且旁边侍候的丫鬟尽多,两人怎么也不可能当着众丫鬟的面颠鸾倒凤。而且秦可卿是贾蓉之妻,与宝玉是叔叔与侄儿媳妇的关系,也不能称之为“养小叔子”。所以,这种说法是第一个行不通的。

  也有人说指的是凤姐儿和宝玉,所以当宝玉问时,凤姐儿才会嗔怒。这两个人的关系的确是叔嫂了。但这时候宝玉尚小,虽然已曾初试云雨情,也还不至雨露均沾至此。况且即使二人之间有什么,也还轮不到一个宁国府的老仆来过问荣国府主子的事。他们俩应该不在焦大的醉骂范围之内。所以,也可以排除。

  第三种说法是凤姐儿和贾蓉。这两个人似乎是有些暧昧的,但二人是婶子和侄儿的关系,也不叫“养小叔子”,所以焦大骂的应该也不是凤姐儿。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可能性了,就是秦可卿和贾蔷。在整个宁国府里,只有可卿和贾蔷这两个主子之间称得上是叔嫂关系。因此我认为,焦大所指,只能是这两个人。

  宁府里的主子除了修道成仙的贾敬不算,统共就只有贾珍、贾蓉、贾蔷三位,竟然都与秦可卿发生了或明或暗的性关系,也就难怪红楼梦曲子里说“擅风情,禀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了。但是仅仅一个秦可卿,还不足以彰显宁府的全部情孽。于是,书中又穿插了一段《贾二舍偷娶尤二姨》的故事。

  虽然贾琏并不是宁国府的人,而是荣府长房贾赦之子,然而尤二姐却是宁府内当家尤氏之妹,而这宗亲事,也由宁府族长贾珍、贾蓉父子撺掇而成,故而“箕裘颓堕”,仍当归罪于宁国府。

  这罪大到什么程度?用凤姐儿的话说就是:“国孝一层罪,家孝一层罪,背着父母私娶一层罪,停妻再娶一层罪。”且看凤姐儿将尤二带回园中一段描写:“凤姐儿便带尤氏进了大观园的后门,来到李纨处相见了。彼时大观园中十停人已有九停人知道了,今忽见凤姐儿带了进来,引动多人来看问。尤二姐一一见过。众人见他标致和悦,无不称扬。凤姐儿一一的吩咐了众人:‘都不许在外走了风声,若老太太、太太知道,我先叫你们死。’园中婆子丫鬟都素惧凤姐儿的,又系贾琏国孝家孝中所行之事,知道关系非常,都不管这事。”

  连婆子丫鬟们都知道“关系非常”,可见事情的严重。也因此,凤姐儿才会命旺儿教唆张华往有司衙门中告贾琏“国孝家孝之中,背旨瞒亲,仗财依势,强逼退亲,停妻再娶”之罪;而贾珍、尤氏、贾蓉听说后,也才会慌了手脚,任凤姐儿勒索揉搓。

  然而凤姐儿自作聪明,借了张华来泄愤,又让旺儿杀人灭口,偏偏旺儿阳奉阴违,竟然没有依命行事,留下了张华这个“活口”,将来“事败”,张华必定是推波助澜的元素之一。

  人命关天,国法难违,这就给宁府埋下了第二条罪状。第二,则是贾珍聚赌之罪,也是宁府最大的隐患。且看第七十五回《开夜宴异兆发悲音赏中秋新词得佳谶》这段:原来贾珍近因居丧,每不得游顽旷荡,又不得观优闻乐作遣。无聊之极,便生了个破闷之法。日间以习射为由,请了各世家弟兄及诸富贵亲友来较射。因说:“白白的只管乱射,终无裨益,不但不能长进,而且坏了式样,必须立个罚约,赌个利物,大家才有勉力之心。”因此在天香楼下箭道内立了鹄子,皆约定每日早饭后来射鹄子。贾珍不肯出名,便命贾蓉作局家。

  这些来的皆系世袭公子,人人家道丰富,且都在少年,正是斗鸡走狗,问柳评花的一干游荡纨绔。因此大家议定,每日轮流作晚饭之主——每日来射,不便独扰贾蓉一人之意。于是天天宰猪割羊,屠鹅戮鸭,好似临潼斗宝一般,都要卖弄自己家的好厨役好烹炮。

  不到半月工夫,贾赦贾政听见这般,不知就里,反说这才是正理,文既误矣,武事当亦该习,况在武荫之属。两处遂也命贾环、贾琮、宝玉、贾兰等四人于饭后过来,跟着贾珍习射一回,方许回去。贾珍之志不在此,再过一二日便渐次以歇臂养力为由,晚间或抹抹骨牌,赌个酒东而已,至后渐次至钱。如今三四月的光景,竟一日一日赌胜于射了,公然斗叶掷骰,放头开局,夜赌起来。家下人借此各有些进益,巴不得的如此,所以竟成了势了。外人皆不知一字。

  这里贾珍并不是关起门来自家人赌,而是聚集了“各世家弟兄及诸富贵亲友”,“这些来的皆系世袭公子”,非富则贵,个个来头不小。聚赌已经是恶行,还要教唆宗室子弟,更该罪加一等了。虽然这些看上去与“情”无关,然而书中曾借“尤氏窥赌”的所闻所见来写出,薛蟠、邢大舅等在赌宴之际,狎昵孪童,争风吃醋,焉知此后不会引起大麻烦、大争执呢?

  这一段肯定不是赘笔,必然会酝酿一场是非祸害,那薛大傻子可是曾因争抢香菱打过人命官司的,此时宁府里又添了邢大舅这么个酒糟透了的一无是处的人,谁知道又会惹出什么事故来?难怪中秋之夜,宁府祖祠里会发出异兆悲音来。蒙府本在这一回有回前总批:“贾珍居长,不能承先启后丕震家风,兄弟问柳寻花,父子呼幺喝六,贾氏宗风,其坠地矣。安得不发先灵一叹!”

  这可谓“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的最佳呼应了。罪孽如此深重,贾家焉能不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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