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丽珍阮大铖之女

中文名:阮丽珍

国 籍:中国

民 族:汉族

出生地:安徽怀宁

职 业:作曲家

代表作品:《梦虎缘》、《鸾帕血》、《梵天庐丛录》

父 亲:阮大铖

夫 君:曹台望

阮丽珍阮大铖之女受亲王宠爱被福晋鸩死,阮丽珍生平简介

阮丽珍,安徽怀宁人,阮大铖之女,约卒于清世祖顺治中。容貌美丽,善于作曲。因受亲王宠爱被福晋鸩死。《燕子笺传奇》相传是阮丽珍所作,有《梦虎缘》等作品。美容色,长于作曲。

人物经历

阮丽珍,阮大铖之女。生年不详,约卒于清世祖顺治中。阮丽珍才貌双全,是冠绝江南的才女,阮大铖所作《燕子笺传奇》,相传乃阮丽珍所作;此外,她还作有《梦虎缘》、《鸾帕血》、《梵天庐丛录》等剧。阮大铖降清,传说她被豫亲王多铎掳入府中,一说阮大铖将她献给多铎。后被多铎福晋所妒,遂被鸩毒而死。然而,阮丽珍的命运真相究竟是怎样的呢?中国艺术研究院戏曲研究学者郑雷经过深入研究,认为阮丽珍被多铎所得的观点不能成立。今藕山镇阮氏后人保存的清代《阮氏宗谱》卷二阮大铖名下注:

行传九,字集之,号圆海。娶吴氏,封安人。无嗣,女一,适曹台望。奉内院洪批,议将曹台望第三子柽继立为嗣孙。

据此可以确定,阮丽珍嫁曹台望为妻,生有数子,后奉清内院旨,以第三子曹柽为阮大铖嗣孙,相应改名阮柽。《阮氏宗谱》阮丽珍嫁曹台望之说比其它说法更为可靠。曹台望为当涂曹履吉之子,阮大铖与曹履吉同年交好,且长期保持亲密关系。另外,从阮丽珍年龄上来看,她入清后为豫亲王多铎所得一事即不能成立。其事不确,可由另一方面加以证明。至崇祯七年甲戌(1634)时阮丽珍至少已二十五岁,则顺治三年丙戌(1646)阮大铖降清时,阮丽珍已四十上下,且育有数子,即或风韵犹存,而欲令一介帝胄亲王青眼有加、宠爱逾恒,恐无此可能。之所以有此传说,推原论始,或与史书所载阮大铖侄女入选淑女事不无关系。吴伟业《鹿樵纪闻》卷上《福王下》:甲子,豫王兵至淮安,刘泽清大掠南奔,于是江北遂无一旅。是日汇选淑女于贡院,七十人中选中阮姓一名,大铖侄女也。壬戌,送到浙中淑女五十人,选中王姓一名,周姓一名,俱送皇监。辛卯,内传选中三淑女放还母家。明代遗老既痛恨阮大铖祸乱国政,复鄙视其失节降清,故一方面于有意无意间传播阮氏不得善终诸种流言,一方面复迁怒大铖后人,必使其备历屈辱苦楚以死而后快,潜意识中或即视之为逆子贰臣必有之报应。多种因素综合,乃产生阮丽珍身入王府之类戏剧性说法。

素衣女子阮丽珍:云烟起千朵,素袖笼三生

  三月桃花开,四月芳菲尽。葱茏绿叶间,犹有片片春红,而梨花似雪,已然枝头绽放。梨花树下,一位素衣女子怀抱琵琶默然独立。微风轻轻拂来,如雪梨花簌簌。落花轻弹琵琶弦,琵琶弦上诉往昔。

素衣女子名叫阮丽珍,其父阮大钺是明末时期著名戏曲作家,耳濡目染,阮丽珍也善于填词作曲写戏文。琵琶悠悠,婉转歌喉,清秀明丽的阮丽珍,虽然不是出身官宦世家,却气质如兰芬芳雅致,如此才貌佳人名冠江南。前来提亲者,几乎踏破门槛。

阮大钺对女儿期望极高,自然不肯轻易许配人家。适逢好友曹履吉之子曹台望前来提亲,曹家虽是书香世家,但青年才俊曹台望却是文武双全,既能舞文弄墨,也能傲剑凌云。阮家满意嫁女,曹家开心迎娶。

少女情怀总如诗,如阮丽珍这般才女,嫁得如意郎君,更是才情迸发。婚后的生活甜蜜温馨,曹台望晨起舞剑,阮丽珍捧茶而立;阮丽珍弹词吟唱,曹台望凝神静听。一个剑舞九天,一个琴音绕梁,可谓珠联璧合羡煞神仙。

生活富裕安稳,日子散淡随意,如此优越环境,只需安逸享受。每日里,浅描眉,淡梳妆,闲看庭前花开花落,为赋新诗强说忧愁;也可以,窗前画架绘双燕,飞针走线绣鸳鸯。但阮丽珍却不肯虚度光阴,她想活出自己的风采,那就是写戏文作词曲。曹台望知妻不是庸俗女子,支持并鼓励妻子写作。

阮丽珍闺阁待嫁时,曾与父亲合作一部戏曲,名为《燕子笺传奇》,内容是写一对有情人,于乱世之中颠沛流离,历尽艰辛终成眷属。作品未完待续,陪嫁到曹家。阮丽珍铺开稿纸,时而洋洋洒洒挥笔写作,时而紧蹙双眉敛神凝思。而曹台望则为妻研墨,煮水烹茶,夫妻相视而笑,爱意温馨满怀。

阮丽珍专心写戏,而人生也确实如戏。平淡幸福的生活,因为朝局动荡而变得飘摇不定,时逢明朝末年清兵入关,狼烟四起,民不聊生。虽然国破家犹在,但生活却无法回归正轨,血气方刚的曹台望,虽具文韬武略之才,却不肯为清廷效力,反而策马游走天涯,寻求反清复明之士。

已是深秋时节,落叶在风中飞舞,满目萧索凄凉。阮丽珍身披青色披风,于古道西风中送别曹台望。风起处,一骑绝尘,从此散落天涯。阮丽珍泪落衣衫,愁绪满怀。此去经年,不知何时才能再相逢,世事如此多舛,谁能料得身后事?

阮丽珍亦步亦趋频频回首,望断天涯路,却已不见熟悉的身影。离群的孤雁悲哀鸣叫着,恰似阮丽珍此刻的心境,苍凉而无奈。

茜纱窗下,望月月如钩,吟诗难成行;宝剑悬墙,寂莫落尘埃,剑若霜雪凝。草木萧索处,孤身只影无人怜。阮丽珍只得强打精神,以写作苦捱度日。然而更大的人生打击却如影随形,几乎将她吞噬。

明朝灭亡,清朝建立。公元1636年,豫亲王多铎掌管礼部,而阮大钺竟在明亡后乞降于清,并为了巩固自身地位,投其所好,向酷爱听戏的多铎,举荐才貌双全色艺俱佳的阮丽珍进府弹唱。

阮丽珍悲愤不已,既痛恨父亲卑躬屈节,却又无法摆脱困境,如若强行拒绝,不仅其父受累,也许会激怒豫亲王多铎,而将曹台望置于风口浪尖之上。

阮丽珍怀抱琵琶素颜入府,一袭青衣恬淡雅致,与满清女子相比,阮丽珍气质如兰芬芳弥漫。歌喉轻启,婉转如莺,听者摇头晃脑不解其意。琵琶切切,思念如潮;声声轻叹,情无所寄;一唱三叹,曲意传情。满堂宾客,赞赏不已,但在阮丽珍心里,却是唱给曹台望一个人听。词曲零落,怎抵天涯?阮丽珍心中流泪面无表情。多铎大喜赏赐之余,强留阮丽珍于王府中。

豫亲王多铎有意,阮丽珍却不肯就范,拼着玉石俱焚的决心守身明志。多铎爱其才华,并没有多加责难。只是每有贵客盈门,必请阮丽珍弹唱一曲。

高墙院内,阮丽珍忧伤弹起琵琶,弦音如泣怎解相思意?大雁飞过,菊花正黄,天涯遥遥,书信难寄。心中所念之人,如今又在哪里?

落叶随风散,雪映梅花开。围炉拥裘,难抵寒意。在最艰苦的日子里,阮丽珍依然坚持写作,几易其稿终于完成《燕子笺传奇》,痛恨父亲背信弃义,阮丽珍将合著部分删掉重写,一对乱世有情人,机缘巧合终于重逢。而阮丽珍也在盼望着,戏如人生,自己与曹台望再次重逢。

豫亲王多铎领兵出征,宗室亲朋前来送行。宴席之上,阮丽珍的《塞上曲》弹得行云流水,如珠落玉盘,即有惜别离人之意,也有感怀身世凄苦之慨。多铎赏识阮丽珍品行高洁,遂于行前将其遣返归家。

离开锦衣玉食的府,回到简陋清贫的家中,阮丽珍满心欢喜,苦盼曹台望归来。然而等待的日子,却是如履薄冰。坊间流言蜚语,却如支支利箭,刺向孤立无援的阮丽珍,而世人耻其父降清行为,唾弃辱骂更是纷至沓来。时人将她的王府之行,更是添油加醋,传得极其不堪。阮丽珍忍受着巨大痛苦,饮泣写作不肯争辩。

冰消雪融,春意阑珊。饱受冷嘲热讽的阮丽珍,在此期间陆续写出《梦虎缘》《鸾帕血》等作品。每一字每一行,无不浸染她的血泪。

一树树梨花,灿然绽放枝头。梨花似雪,嫩白清纯,回想自己曾被强留于王府,阮丽珍便愧疚不已。虽然守住节操,但在世人眼里,已是残花败柳德行尽失。

轻弹琵琶忆往昔,相思满腹君可知?阮丽珍独坐树下,琵琶难成曲,珠泪落衣襟。都说曲终人散,人散后岂不更加凄凉?倘若夫君听信谗言,自己将何去何从,若独自飘零于世又有何益?

风来风去,风送花香,也送回心心念念的曹台望。彼时的曹台望,虽然不复往昔少年郎,沧桑之中却神采依旧。阮丽珍喜忧参半,喜的是所思之人平安归来,忧的是,强留王府如何说得清。

阮丽珍满腹话语,不知从何言起,泪流满面中,一曲琵琶诉衷肠。与君心心相印,举案齐眉,怎料得山河破碎?君心系故国,游走他乡。坎坷世间事,由人戏说。而今归来,与君两相望,却已物是人非。

曹台望本是豁达之人,早已揽妻入怀,一切尽在不言中。一朝别离,此刻相守,怎能纠结世俗的闲言碎语,知妻莫若夫,相爱不相疑。此去复国无望,转回与妻相伴。乱世之中,夫妻能再重逢,已然倍感欣慰。曹台望给予妻子的不仅仅是爱,还有更温暖的守护。

人生如戏,任人评说。尘烟散去,唯爱永恒。一代才女阮丽珍,于纷扰尘世间,守望爱情终团圆。曹台望淡忘于江湖,与阮丽珍携手家园,誓言永不分离。

落花弹琴,曲终人未散;缘定三生,朝暮永相伴!

明代大才女阮丽珍几岁结的婚?

现代六十岁嫁人的女明星有一些,古代有没有这类先例?

明季才女阮丽珍,乃阮大铖之女。《阮氏宗谱》的记载明确而肯定:“(阮大铖)女一,适曹台望。奉内院洪批,议将曹台望第三子柽继立为嗣孙 。”

阮丽珍生于明万历年间,她的婚事流传很多,且皆为白纸黑字。第一说,便上面的《阮氏宗谱》。子女婚嫁,想必宗谱不至于弄错。但这不是唯一的,甚至连唯二都算不上。阮丽珍适配之另说,同时应该也很权威,这便是《盛唐阮公墓志铭》。该“墓志铭”称:“公姓阮氏,讳以鼎……子一,即大铖……孙女一,许聘太仆少卿方公大美孙某。”

方大美,阮大铖同乡。清康熙版《安庆府志》传曰:“方大美,字黄中,万历间进士。授常德推官”。《桐城桂林方氏家谱》中,方大美计有五子十五孙——好家伙!明朝要是收社会扶养费,桐城县令笑倒了,方家老小哭毙了。

阮丽珍当年许配其哪孙,现在已无法知晓。《桐城桂林方氏家谱》中能见到的是,方大美次子方承乾之妻,为阮大铖族叔阮以临之女。方、阮两家,同为桐城仕宦大族,多代互婚,顾起元说阮丽珍自幼许配方家,肯定是事实。

方大美有侄方孔炤(方大镇之子),侄孙方以智(方孔炤之子)。方孔炤与阮大铖不仅有亲戚关系,还同为万历丙辰科进士。阮大铖与方以智交游密切,曾有诗《方密之(以智)见访即送其游吴》,云:“何事元方御,来参抱膝吟。”但方孔炤倾向东林,方以智后为复社骨干(见《小腆纪年》),阮、方两家反目成仇,形同水火。

▲古寺一角

《桐城方氏七代遗书·方以智传》载:方以智“父孔绍,万历丙辰进士,巡抚湖广,为时相所忌 ,以失律逮下狱。阮大铖与同郡,尤忮害之。时局翕然,欲致孔绍于死。以智方中乡举上计偕,忌者欲因文场陷之,使绝营救伸理。以智入都,佯为不试,已乃密入闱,中崇祯庚辰进士,选庶吉士,改编修 。以智既官禁苑,在廷稍为孔绍伸理,得减死论。北都陷,以智间行归里,大铖党又欲以从逆陷杀之,几不免。”

方氏对阮大铖亦颇具敌意,钱撝禄《先公田间府君年谱》载:“邑人举中江大社……皖髯阴为之主……方密之吴游回,与府君言曰:‘吴下事与朝局表里,先辨气类,凡阉党皆在所摈。吾辈奈何奉为盟主!易早自异诸?’”钱秉镫与阮大铖亦为中表亲,关系近密,其兄弟二人人称“二钱”,一度是阮氏中江社的活跃人物,因方以智作梗,逐渐与阮氏疏远。

所以,阮、方二氏后来成为生死为敌,单纯的政见相左未免空洞,自当另有隐情,也势必瓜葛诸多,最终才形成阮氏的悔婚。之于这二者孰先孰后,不得而知。《盛唐阮公墓志铭》不是文学意义上的散文、小说,非确有其事不能杜撰。所以,阮丽珍许婚方氏是事实,阮丽珍易嫁也是事实,只是情由难以查找而已。

阮丽珍的婚事,尚不止这两桩。柴萼《梵天庐丛录》中关于阮丽珍的际遇,就另有一番意味。《梵天庐丛录》称:阮大铖“女名丽珍,字杨龙友之幼子名作霖者。”

阮丽珍许配杨文聪子,这个有点搞。《明史·杨文聪传》载:“杨文聪,字龙友,贵阳人,浙江参政师孔子。万历末举于乡,崇祯时官江宁知县。御史詹兆恒勤其贪污,夺官候讯。事未竟,福王立于南京,文聪戚马士英当国,起兵部主事,历员外郎、郎中,皆监军京口……文聪善书,有文藻,好交游,干士英者多缘以进。其为人豪侠自喜,颇推奖名士,士亦以此附之。”

如果对《明史》不太熟悉,戏剧《桃花扇》倒有阮、杨这两个人物。当然,你不能把戏剧当史书来读,感受一下人物之间的关系基本没错。阮、杨之间的关系是相当密切的,多有诗词唱和。但阮、杨相熟,已是祟祯七年,以《盛唐阮公墓志铭》推算,即便阮丽珍出生即许聘方姓,至祟祯七年时丽珍已不小于25岁。超级剩女,依照明朝的习俗,几乎不可能。杨龙友亦是官场人物,为儿子找个这么罕见的剩女为妻,也于情理不合,人家毕竟有身份地位。但柴粤也是一个很负责任的文人,文中已声明传说来自“阳湖张上主”。之于“张上主”是真名还是网名,没有实名认证,技侦手段也不一定派上用场。

▲柴萼,字小梵,以著《梵天庐丛录》扬名书林

柴萼记录的阮丽珍婚姻结局,则更为传奇。《梵天庐丛录》又言:“阮降清,女为某亲王所得,甚宠爱之。后为福晋所嫉,鸠死。”

阮大铖降清,阮丽珍应该是不惑之年。这一把年纪还让亲王“甚宠爱之”,要么是亲王太特色,要么是阮大妈太绝色。而依据后世的文人其他杂记,这个被某亲王宠爱的女子,当是阮大铖家班中的女演员,只是恰好姓阮罢了。

《梵天庐丛录》中关于阮丽珍的另外一些记述,多是捕风捉影——“阮圆海之《燕子笺》,即鄙薄其人如吴应箕 、侯朝宗辈全许为才人之笔,不知实其女所作,圆海特润色之。美容色,工词曲 ,所撰尚有《梦虎缘》、《鸯帕血》等曲,今皆不传。”这个异说,还真挑战了中国的文学史,即《燕子笺》的作者是阮丽珍,而不是阮大铖。清初词人徐釚游历安庆时,写过一首《杂感》:“乱落杨花搅白绵,皖江江水绿如烟。南朝狎客无人见,肠断声声燕子笺。”

徐釚所言的“燕子笺”,即明代传奇剧本《燕子笺》。《燕子笺》的创作,据安庆地方传说,是由阮大铖的女儿阮丽珍草创在前,阮大铖精心润饰于后。徐釚有诗如此,要么他听到了这个传说,要么他也读过《梵天庐丛录》。这二位,算是互粉,相互帮忙。

阮大铖在安庆府城天台里前后居住了十三、四年,其女阮丽珍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当在安庆城的天台里度过。阮丽珍姿容美丽,聪慧异常,在喜欢文学的父亲的熏陶下,八九岁时就能吟诗作对。因父亲精通音律,稍长后便事作曲和剧本创作。相传阮丽珍除草创《燕子笺》外,还作有《梦虎缘》、《鸾帕血》等剧本,现都已失传。

据传阮丽珍失传的剧作《梦虎缘》,写的是南宋歌妓梁红玉和抗金名将韩世忠的一段姻缘,与现存的《燕子笺》有着共同的思想基础和生活感受。但就《燕子笺》文字风格与学识功底,显然与阮大铖的诸种传奇完全一致,阮丽珍只能是参与其中。

就阮丽珍的婚嫁而言,诸史杂说中《阮氏宗谱》中嫁曹台望之说才是真实的。她的后半生相对来说,也算是安康。其子阮柽入继阮大铖为孙后,在清代也是人丁兴旺,成为江宁的一个大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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