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孝绪南朝梁

中文名:阮孝绪【ruǎn xiào xù】

国 籍:中国

民 族:汉族

出生地:河南

职 业:目录学家

阮孝绪简介 南北朝时期梁目录学家阮孝绪生平

  南朝梁目录学家。字士宗,南朝梁陈留尉氏(河南尉氏)人。生于齐高祖建元元年,卒于梁武帝大同二年,年五十八。

  阮事迹入《梁书·处士传》。幼以孝闻,性沈静,年十三通五经。既冠,已有超然远引之志,遂屏居一室,非定省未尝出户,亲友因呼为居士。喜坟籍。是外兄王晏为显贵,屡次到他家,不与相见穿篱而逃。任昉叹道:“其室则迩,其人甚远”。所居唯一床,竹树环绕,读书其中,学养精进。屡被征,以世路多艰,终不出。其人出处去就,高洁不染有如此。梁武帝普通年间(520-527)有感公私坟籍,多所散夫,乃博采宋齐以来图书,集为《七录》一书,总结前人目录学之成就。七录今夫,惟自序尚见于道藏《弘明集》内。七录分内外两篇。内为五录:经典,纪六艺;记传,纪史传;子兵,纪子书、兵书;文集,纪诗赋;技术,纪数术。外篇有二:佛录、道录。其分部题目,颇有次序。阮之前有王俭《七志》,以分类法论,则阮较王为善。阮氏对目录学之贡献,据姚名达在其《中国目录学史》中认为有:①分类合理化;②适应时代环境;③工作科学化。阮录在当时已将“天下之遗书秘记,庶几尽于是”,可以说是已尽到目录学史上编集、创见之功。

  他对遗典隐文,颇好搜集凡自宋、齐以来,公私所藏典籍,尽力罗致,对书目薄录,悉加研究。凡所遇图书,与官修目录悉家勘对。发现官修目录多所遗漏,遂励志总众家之集,更著新目。于普通四年(523)开始动笔,又得到刘杳的无私援助,普通末(约526)成《七录》12卷。体例仿《七略》、《七志》而自定新法。分为内外两篇。内篇有经典录、纪传录、子兵录、文集录、术技录;外篇有佛法录、仙道录。共著录图书55部,6288种,8547帙,44521卷。该目在分类上有创新,将《七志》中“经典志”的史记杂传别出“纪传录”,而将“军书志”改为兵部,与诸子志合并归入“子兵录”,并增加“佛法录”,以集中反映社会上出现较多的佛、道之书,著录图书时,对作者事迹及书籍流传情况,悉加提要介绍,继承《七略》撰写提要的传统。该目分类体系,自序称他勘酌王(俭)、刘(歆),其实,还吸取了荀勖、李充之长。《隋书·经籍志》称“其分部题目,颇有次序”,同时也批评说:“剖析词义,浅薄不经”、“大体虽准向、歆,而远不逮也”。隋许善心仿此目之体例,作有《七林》。该目早佚,但《七录·序》载于道宣所著《广弘明集》中,赖以保存至今,成为研究中国目录学的一篇重要的文献。卒后,门徒谥为文贞处士。

阮孝绪文言文原文翻译,阮孝绪,陈留尉氏人也

阮孝绪,陈留尉氏人也。孝绪七岁出继从伯胤之。胤之母周氏卒,有遗财百余万应归孝绪,孝绪一无所纳,尽以归胤之姊琅邪王晏之母,闻者咸叹异之。乳人怜其传重辛苦,辄窃玉羊金兽等物与之。孝绪见而骇愕,启其父彦之送还王氏。十五冠而见其父彦之,彦之诫曰:“三加以弥尊,人伦之始,宜思自勖,以兹尔躬。”答曰:“愿迹松子于瀛海,追许由于穹谷,庶保促生,以免尘累。”自是屏居一室,非定省未尝出户,家人莫见其面,亲友因呼为居士。年十六,父丧,不服绵纩,虽蔬菜有味亦吐之。外兄王晏贵显,屡至其门,孝绪度之必至颠覆,闻其笳管,穿篱逃匿,不与相见。曾食酱美,问之,云是王家所得,便吐餐覆酱。及晏诛,亲戚咸为之惧。孝绪曰:“亲而不党,何坐之及?”竟获免。梁武起兵围建邺,家贫无以爨,僮妾窃邻人墓樵以继火。孝绪知之,乃不食,更令撤屋而炊。所居以一鹿床为精舍,以树环绕。天监初,御史中丞任昉寻其兄履之,欲造而不敢,望而叹曰:“其室虽迩,其人甚远。”其为名流所钦尚如此。自是钦慕风誉者,莫不怀刺敛衽,望尘而息。唯与比部郎裴子野交。子野荐之尚书徐勉,言其“年十余岁随父为湘州行事,不书官纸,以成亲之清白。论其志行粗类管幼安,比以采章如似皇甫谧。”天监十二年,诏公卿举士,秘书监傅照上疏荐之,与吴郡范元琰俱征,并不到。陈郡袁峻谓曰:“往者天地闭,贤人隐。今世路已清,而子犹遁,可乎?”答曰:“昔周德虽兴,夷、 齐不厌薇蕨。汉道方盛,黄、绮无闷山林。为仁由己,何关人世?况仆非往贤之类邪?“后 于钟山听讲,母王氏忽有疾,兄弟欲召之。母曰:“孝绪至性冥通,必当自到。”果心惊而返,邻里嗟异之。合药须得生人参,旧传钟山所出,孝绪躬历幽险,累日不值。获此草,母得服之,遂愈。时皆叹其孝感所致。著《高隐传》,上自炎、黄,终于天监末,斟酌分为三品,凡若干卷,又著论云:“夫至道之本,贵在无为。若能体兹本迹,悟彼抑扬,则孔、庄之意,其过半矣。”

译文

阮孝绪,字士宗,是陈留尉氏人。孝绪七岁时,过继给堂伯阮胤之。胤之的母亲周氏死后,留下一百多万应该属于孝绪,孝绪一点也没要,全部给了胤之的姐姐琅邪王晏的母亲。听说此事的人,都对孝绪既叹服又惊异。乳母怜惜他课业繁重辛苦,就偷了玉制的羊金制的兽等物件给他。孝绪看到惊恐不已,告诉彦之(然后)送还给了王氏。孝绪年幼时就非常孝顺,性格沉静。虽然也与小孩游耍,(但)经常以穿水池、筑山峰为乐。十三岁的时候就读完了《五经》。十五岁时带着举行成年仪式的帽子去见父亲,说:“我愿意效法松子隐遁到瀛海里,追仿许由幽居在山谷中。这样或许才能保全性命,免除世俗的拖累。”从此独居一室,不是向父母问安就不出门,家里的人也见不到他的面。亲戚和朋友因此把他叫做“居士”。十六岁时,父亲去世,服丧期间不穿丝絮之衣,即使尝到味美的蔬菜也要吐掉。表兄王晏地位显贵,多次到孝绪家,孝绪估计他必遭大祸,一听到王晏带来的仪仗队的奏乐声,就钻过屋后的篱笆逃避躲藏起来,不愿和他相见。有一次吃酱觉得味道很美,问酱从何而来,听说是来自王家,马上吐出所吃的东西并将酱倒掉。等到王晏被诛,亲戚们都怕他受牵连,为他担心。孝绪说:“虽是亲戚,但不是同党,怎么会被连坐?”最终免罪。起义军包围了京城,孝绪家中穷困,无法烧火煮饭,仆人偷了邻居的柴来点火,孝绪知道后不吃饭,还命令拆除房屋来烧饭。所住的屋子里只有一张粗陋的坐卧之具,竹子和树木环绕房屋四周。天监初年,御史中丞任昉寻找他的哥哥履之,想要造访他而不敢,望而叹曰:“他居住的屋虽然近,但他人离我们尘世中的人太遥远了。”孝绪被当时的名流钦佩和崇尚到这种程度。天监十二年,孝绪与吴郡范元琰一起被征召,都不应召。陈郡袁峻对他说:“古时候,天地闭合,贤良的人隐藏不露。现在世道清明,而你还躲避起来,可以这样吗?”孝绪回答说:“古时候周代的朝政虽然清明,伯夷、叔齐还是不厌弃采摘野菜;汉代的世道虽然兴盛,黄石公与绮里季也不以在山林中生活而苦闷。做符合仁的事全靠自己,哪里在乎什么人世?何况我也不是古时候贤哲一类的人?”后来在钟山听人讲学,母亲王氏忽然生病,哥哥、弟弟都想召回他。母亲说:“孝绪深至的性情与我是相通的,他一定会自己到来。”孝绪果然心里惊惧而折回来,邻居都感叹惊异。配药需要一种药草叫生人参,旧时传说是钟山中生长的。孝绪亲自跑遍了幽暗险绝之地,好几天也碰不到。后来找到这种草,母亲服用后病便好了。当时人都赞叹这是孝绪孝心感动所致。撰写有《高隐传》,上自炎、黄时代,下到天监末年,反复考虑,分为三品,共有若干卷。又在文章中写道:“至道的根本,其可贵之处在于无为。如果能体会这道的根本和行为的踪迹,领悟那或隐抑或显露的道理何在,那么,孔子、庄子的思想就能明白一大半了。”

正史、霸史、别史和杂史分别是什么?所记载的内容有何不同

  什么是正史?

正史是封建时代官方钦定为正宗的史籍,以各家对正史的注补校订之书为附庸。正史之名始见于南朝梁阮孝绪的《正史削繁》,至《隋书·经籍志》将《史记》、《汉书》等以帝王传记为纲的纪传体史书列为正史,居史部书之首,后世相沿不改。清乾隆年间,遂诏定自《史记》至《明史》二十四部纪传体史书为正史,并确定凡不经皇帝批准的史书不得列入。也就是说,凡是列入正史类的史籍,都是经过严格选择的,不是所有纪传体的史书都可以列入正史类。同时,历代列入正史类的史籍,也并非仅有纪传体史书一种体裁,一些编年体史书,在有些朝代也被列入正史之中。如《明史·艺文志》就以纪传、编年二体,并称正史。

  什么是霸史?

霸史指凡记载称霸一方、割据一地的非正统政权历史的史书。霸史之名始见于《隋书·经籍志》中,《隋书·经籍志二》中云:“自晋永嘉之乱,皇纲失驭,九州君长,据有中原者甚众,或推奉正朔,或假名窃号。……当时臣子,亦各记录。后魏克平诸国,据有嵩、华,始命司徒崔浩,博采旧闻,缀述国史。诸国记注,尽集秘阁。尔朱之乱,并皆散亡。今举其见在,谓之霸史。”如《十六国春秋》,既是研究十六国史的重要材料,也是北魏崔鸿所著的一部霸史。《隋书·经籍志》将史部区分为十三类,有关十六国史的著作大都列入霸史类。

  什么是别史?

别史是区别于正史、杂史,私撰纪传体记载历代或一代史实的史书,如《东观汉纪》、《东都事略》、《大金国志》以及《通志》等史书都属于别史。由此可见,别史实际上是正史类史籍的重要补充部分,犹正史之别支,所以《四库全书总目·史部·别史类叙》中才有“犹大宗之有别支”的说法。别史之名,创始于南宋陈振孙的《直斋书录解题》,用以著录“上不至于正史,下不至于杂史”之书。其后《宋史·艺文志》、《千顷堂书目》、《四库全书总目》等均有此项。

  什么是杂史?

杂史泛指我国古代私家著述的史书,是以记载带有掌故性见闻为主的史书。它不同于纪、传、表、志等体例齐全的正史,也不同于关系一朝执政的别史。它不受体例限制,博录所闻,虽杂荒疏浅,却可弥补官修史书的疏漏与不足,包括家史,外史,小史,稗史,野史,逸史等类别。杂史之名始见于《隋书·经籍志》。《隋书·经籍志·杂史叙》中说:“体制不经,又有委巷之说,迂怪妄诞,真虚莫测。然其大抵皆帝王之事,通人君子,必博采广览,以酌其要。故备而存之,谓之杂史。”《四库全书总目·史部·杂史类叙》认为杂史:“大抵取其事系庙堂,语关军国,或但具一事之始末,非一代之全编;或但述一时之见闻,只一家之私记。”由此可见,杂史大多可以成为正史的补充,尽管所记内容在一定意义上有时并不一定是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但我们也可以借助杂史了解到一些事情,从而在一定程度上猜测到在正史春秋笔法似的文字下面还隐藏了哪些历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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