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带头败家毁业的贾氏不肖子孙

中文名:贾珍

人物属性:小说人物

人物出处:红楼梦

性 别:男

小说作者:曹雪芹

人物关系:系贾敬之子

子女:儿子贾蓉

贾珍的妻子是谁?贾珍一共娶了几个女人?

  贾珍的妻子是谁?贾珍一共娶了几个女人?

  贾珍,中国古典小说《红楼梦》中人物,贾敬之子,贾演的曾孙子。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生活极度放纵,他虽有一妻二妾,但仍和儿媳秦可卿,妻妹尤二姐关系暧昧。秦可卿死后,是他流泪向王夫人请求让王熙凤料理丧事,让她“爱怎么办就怎么样办”,恣意奢华。为了丧礼上风光些,他特意花一千两银子为儿子贾蓉捐了个五品龙禁尉。这场奢靡的丧事,也足以说明他与秦可卿之间的特殊关系了。后因作恶多端,被人参奏革去世职,派往海疆效力赎罪。

  贾珍的妻子是尤氏。

  但是在尤氏之前还有一个妻子,不过已经亡故了,贾蓉就是贾珍的亡妻所出。

  尤氏作为贾珍之妻,内不能约束贾珍秦可卿的乱伦、不能处分尤二姐、尤三姐与自己丈夫、儿子的暧昧关系,外虽能持家,却难以挽回颓势。

贾珍的父亲是谁?红楼梦贾珍生平简介

  贾珍的父亲是谁?红楼梦贾珍生平简介

  贾珍是贾敬的儿子。

  贾珍,中国古典小说《红楼梦》中人物,贾敬之子,贾演的曾孙子。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生活极度放纵,他虽有一妻二妾,但仍和儿媳秦可卿,妻妹尤二姐关系暧昧。秦可卿死后,是他流泪向王夫人请求让王熙凤料理丧事,让她“爱怎么办就怎么样办”,恣意奢华。为了丧礼上风光些,他特意花一千两银子为儿子贾蓉捐了个五品龙禁尉。这场奢靡的丧事,也足以说明他与秦可卿之间的特殊关系了。后因作恶多端,被人参奏革去世职,派往海疆效力赎罪。

  不肖子孙

  在曹雪芹的笔下,贾珍是一个带头败家毁业的贾氏不肖子孙,又是一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当家人。他首先是个乱伦者,爬他儿媳秦可卿的灰。曹雪芹在原稿里曾专门写了“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一回书,对此丑行进行了彻底的暴露。只是由于脂砚斋(是畸笏叟,脂砚的批中是暗自反对删除这一节的)的干预,才改成了秦可卿病死的情节。即使这样,原稿的痕迹犹在。如秦可卿突病死的消息传开后,合府上下“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秦可卿的灵位设于天香楼上;丫鬟瑞珠的触柱而亡。特别是贾珍的奇特表现;儿媳之死他竟“哭得像个泪人”,如丧考妣,要柱杖而行(无异于哭丧一般);他要尽他的所有为她治丧。一般读者都能看出,这是曹雪芹对贾珍的最深刻的暴露和最辛辣的讥刺。

  作者早在秦可卿的判词和曲子里就指出了这种乱伦必然带来的恶果:“情天情海幻情深,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消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画梁春尽落香尘。擅风情,乘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淫荡,特别是乱伦,不仅可以败家,也可以亡国。这是历史经验的总结。

  荒淫

  贾珍不仅爬灰,贾琏偷娶了尤二姐之后,贾珍又打尤三姐的主意。尤三姐那场狠辣的抢白,就是对他们的兽行和丑恶灵魂的彻底“暴光”和无情批判。特别是贾珍在父亲热孝之中,因难耐寂寞,竟带领儿子和一群子侄以习射为名,聚赌嫖娼,淫秽不堪。这是多么辛辣的讽刺和有力的批判!然而,贾珍在众人面前又摆出老子面孔,假装正经。

  假正经

  一次,贾母率领全家到清虚观祈福,天气炎热,人都很忙,贾珍找贾蓉不着,忽见他躲在钟楼里乘凉。贾珍非常气恼,说道:“你瞧瞧他——我这里也没热,他倒乘凉去了!”喝命家人“啐他!…“便有个小厮上来向贾蓉睑上啐了一口。贾珍还眼向着他,那小厮便问贾蓉道:”爷还不怕热,哥儿怎么先乘凉去了?“贾蓉垂着手,一声不敢说。”

  老子的威严,儿子的敬畏,真像那么回事。也许正因为如此,贾珍才敢夺子之爱。可是,热孝中集众聚赌时,他又让贾蓉做局家,带着子侄干坏事。他自己荒淫甚至爬灰,却又一本正经地教训晚辈。过年时贾珍发放年货,在庙里管小尼姑的贾芹也来领取。贾珍对着他训斥道:“你又支吾我,你在庙里干的事,打算我不知呢!你到了那里,自然是‘爷’了,离着我们又远,你就为王称霸起来;夜夜招聚匪类,赌钱,养老婆小子,这会子花得这个形像,领一顿驮水棒去吧!”孤立地看,贾芹也该教训,贾珍教训的也是;可是,若联系贾珍的所做所为,他哪有资格教训别人?自己一屁股屎;却说别人脏,岂不可笑于但在贾珍看来,老子教训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我老子可以放火,你小子就不许点灯。这就是他的生活逻辑。然而,正是他身先子侄,带头作恶,“把个宁国府翻了过来”,他才真正是“败家的根本”!

  贪婪

  贪婪是他的本性,当乌庄头到贾府交租时,贾珍看着交租的单子,皱着眉道:“我算定你们至少也有五千两银子来,这够做什么的?”“这一、二年里赔了许多,不和你们要,找谁去?”短短几句话就将地主阶级贪得无厌的本性刻画得淋漓尽致,一览无余。

  如丧考妣

  秦可卿虽然久病不愈,而且日见沉重,但仍然死得出人意外。当时显然发生了某种突然事件,最大的可能是被贾珍之妻尤氏发现了,于是促使本来一直处于两难境地的秦可卿自缢身亡。小说写道:“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甲戌本在此脂批道:“九个字写尽天香楼事,是不写之写。”意思是不具体写出来比写出来还好,为读者提供了一个揣摩、联想、证实的空间。所谓“合家皆知”,是指宁国府都知道秦可卿不是病死而是在天香楼自缢的,所以除了在宁府大厅停灵七七四十九日请一百零八位和尚念经超度亡魂外,还要在天香楼另设一坛,由99位道士打醮49日,就是这个缘故。根据民间传说,有人上吊自尽,是因为这个地方从前有人自缢过,他必须找一个替身,自己才能投胎。所以请这么多道士打醮,还有驱以往之邪,表明秦可卿是被从前的吊死鬼弄去当替身的意思,她本身是清白的,是无辜而死的,以后也不要留在天香楼再找替身了。“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是指宁府上下都对秦可卿这么死去的原因感到奇怪和怀疑。而人们“有些疑心”的对象自然是贾珍。

贾珍不会觉察不到人们的这种怀疑;或者说,贾珍不可能想不到,有些人会对他产生怀疑。尤其是他的妻子尤氏不早不晚地在这个时候“犯了胃疼旧疾,睡在床上”,“不能料理事务”。这显然是个托词,是尤氏发现了贾珍的丑事,说不定两人之间还发生过争吵。而贾珍的儿子秦可卿的丈夫贾蓉则对于妻子之死毫无悲痛之感,这堪称是奇中之奇。这说明,贾蓉即使原来不知道父亲竟有此事,那么他不会不明白为什么母亲托病不出,也不至于对于合家上下的疑心一无所知所感。反过来说,贾珍对儿子死了老婆无动于衷,也不会毫无察觉,不至于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反常表现

  但是,即使这样,贾珍这么聪明的人,他仍然有这么多反常的表现。他在请王熙凤帮他协理宁国府时,将宁国府对牌交给她,说:“妹妹爱怎样就怎样,要什么只管拿这个取去,也不必问我。只求别存心替我省钱,只要好看为上。”贾珍如此重视“好看”,实际上就是不顾“难看”,难道他就不怕引起甚至加重别人对他的怀疑么?或者说,这种太不正常的表现,是否恰恰反映了他内心深处的某些其他心理和情感呢?

  我们还是要回顾一下事情的另一位主角秦可卿。

  《红楼梦》从多方面写出秦可卿是个非常出色非常可爱的女人。从可卿托梦交代贾府后事,足见她的远见卓识。贾宝玉听说噩耗而为之吐血,脂批说:“宝玉早已看定可继家务事者,可卿也。”从贾府上上下下都为之惋惜,可见她平时为人善良,性情温顺,易于与人相处。在“宝珠按未嫁女之丧,在灵前哀哀欲绝”处,甲戌本脂批:“非恩惠爱人,哪能如是。惜哉,可卿!惜哉,可卿!”脂批者的惋惜之情溢于言表,而这正是贾府上下虽然早有贾珍“扒灰”之议却依然同情秦可卿的反映。大家肯定明白是贾珍不顾廉耻,强人所难。从现有文本来看,秦可卿与贾珍之间的事应该是贾珍逼迫她所致,所以一旦发生以后她就几乎被压垮了。由于她无法摆脱贾珍的继续纠缠,秦可卿才对王熙凤说“治得病治不得命”。

  宁府上下对此事的怀疑如果被证实,贾珍所要付出的道德代价之大,他不会不明白。因此在通常情况下,处于贾珍这种地位的男子往往会千方百计地掩饰自己,尽量装得自己与可卿之死无关,以避免、起码是减轻人们对自己的怀疑。也许有的人甚至会觉得女方死了,死无对证,反倒使自己安全了。但是贾珍却没有这样,而是反其道而行之,悲痛不能自制,以至于到了有病的地步,走路需要扶拐,这就值得人们注意了,他内心是否真有爱非常出色的秦可卿的一面,而不仅仅是出于玩弄异性?他决心尽其所有大办丧事,甚至“恨不能代秦氏去死”,不顾可能暴露自己与可卿的隐情而不断直接出头露面,是不是内心深处还有深感内疚的一面呢?他这种大办丧事有没有试图为秦可卿略作补救以减轻自己心灵上的压力的意思?他与那些玩弄女性造成严重后果却让女性一人承担责任的男子是否还有一点不同?

  十三回回末总评脂批说:“借可卿之死,又写出情之变态(情感不正常),上下大小,男女老少,无非情感而生情(由于某种情感因素引起的情感表现)。”尤氏借口胃病复发不出面,贾蓉也不显得悲痛,这些不正常表现都是“情之变态”,“情感而生情”。那么贾珍的表现是否也是一种另类“情之变态”呢?

  当然,贾珍仍然是个坏男人,这从他后来对尤二姐、尤三姐的态度上可以印证。但就秦可卿之死而言,曹雪芹没有将他的坏写得绝对化,简单化。而是从生活实际出发,像鲁迅所说的那样,“如实描写”,将他内心深处隐秘的一面写出来了,所以这个形象就显得更加丰满,经得起人们琢磨。

  曹雪芹不仅写贾珍是这样,写贾赦、贾琏、贾蓉、薛蟠等也不例外。

  丑行

  贾珍这个人,凡是读过《红楼梦》的印象都非常坏。确实,贾珍玩弄女性远近闻名,甚至连他的酒肉朋友薛蟠对他都不放心。他知道贾珍这个人素来是在女人身上下工夫的,他就怕贾珍利用这个机会见到香菱什么的来勾引她,你看这个贾珍就坏到这种地步。贾珍当然最突出的是在对儿媳妇秦可卿的这个事情上。

  贾珍在秦可卿之死的问题上,可以说是表现反常,极其丑恶。我们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看他:

  第一,他极度悲痛。悲痛到什么程度呢?悲痛到“哭得泪人一般”,不停地哭,不停地流泪,而且悲痛到了生病了,病得连路都走不动了,要拄拐棍了,贾珍那时候岁数不大呀,贾珍那时候也有三十多岁,顶多不超过四十岁,怎么能悲痛到这个程度?当然了,一个非常出色的儿媳妇去世,公公悲痛也在情理之中,可是悲痛到这种地步,可就不正常了。当然了,这个表现出他的丑态,所以脂批在他表示悲痛,哭的泪人那个地方批了一句话,他说“可笑,如丧考妣”,就好像死了父母一样。他说,“此作者刺心笔也”,这是曹雪芹用那个笔扎他的心,就是说讽刺到极点,这是第一个方面。

  第二个方面,贾珍这个丑态他表现为不惜一切代价,为秦可卿大办丧事。大家劝他说你不要过于悲痛了,商议还是怎么办丧事吧,贾珍不是说了吗,他说“如何料理呀,不过尽我所有罢了”。在这个地方有一条脂批,他说“尽我所有为媳妇”,就是为儿媳妇办丧事“是非礼之谈”,这是不符合这个礼仪的,不符合规矩的。

贾珍在办秦可卿丧事的时候,是极尽奢华,当时不是为了要买一副比较好的棺木嘛,看了好几副上等杉木都不满意,后来薛蟠提供了一个线索,说我们那儿有一副非常好的樯木,原来是一位老亲王预定的,后来老亲王出了事,这副棺材的木料就搁在那个地方,那真是一千两银子也买不来的,结果贾珍就把它要来了,贾政就劝他说,像这么好的东西,一般的人可能享用不了,但是贾珍根本不听,这个地方书上有一句非常重要的话,贾珍为什么不听?他说“恨不能代秦氏去死”。

为了把这个秦可卿的丧事办得更风光一些,不仅给她花重金买了这一副原来是亲王用的棺木,而且怎么呢,还花了一千二百两银子,给贾蓉捐了一个龙禁尉,那是五品,这样一来呢,秦可卿就成了五品龙禁尉的夫人,就有了一个封号了,那当然就很风光了,所以说“秦可卿死封龙禁尉”嘛。

这个一千二百两银子可不是一个小数,在曹雪芹生活的那个乾隆年间,在北京城买一所大的宅院只要五六百两银子,那么咱们就可以算出来了,你现在在北京城你要买一个大院,怎么着也得个四五百万,你想这是两个院子的钱,也就是说花一千万,当然了这个地方也表现出贿赂卖官,当然了,贾珍在秦可卿的问题上,还有一些其他的丑恶表现,我们就不一一说了。

  可是我们如果换一个视角,在秦可卿之死的问题上,贾珍这种反常的表现他除了丑恶以外,是不是还给我们带来了一些另外的信息呢?我们想一下,他是不是表现出贾珍的某些非常复杂的心理和情感呢?

揭秘贾赦贾珍:红楼梦中两个荒诞无耻贪婪的男人

  无论何时,无论哪种环境,若一个男人,奸淫好色、荒诞无耻、对家庭、对亲人,没有一丝责任感,总是令人厌恶!

  贾珍就是这样的男人!

  贾珍系贾敬之子,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其父喜好炼丹,百事不问,因此贾珍贾蓉父子便放纵无束、奸淫偷盗,一味高乐,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也无人来管。

  贾珍是贾氏家族的族长,妻妾成群,却还与儿媳妇秦可卿通奸,与妻妹尤二姐、尤三姐关系暧昧,是个十足的淫棍。但令人惊讶与难能可贵的是,淫棍竟然也有真情。秦可卿死后,贾珍丝毫不讳避悲伤,哭得泪人一般,尽一切所有,将丧礼操办得奢华风光。为了这份姿意奢华,他还特意花一千两银子为儿子贾蓉捐了个五品龙禁尉,以求秦可卿的牌位显贵气派。此中,既体现了他那未曾完全泯灭的人性,也突出了他的无耻与荒诞!

  贾,谐音“假”;珍,谐音“真”。

  这份真情,看似感天动地,却依然是一份虚假。而“假作真时真亦假”,更让人扑朔迷离,这句话,也与贾珍有极大关联,深透出贾家的败亡贾珍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秦可卿的判词就曾写到“家事消亡首罪宁”。宁国府这个掌家的老爷,只愿聚麀,不愿持家,实是贾家的孽障!

  聚麀指两代乱伦,父子共用一妇。虽然聚麀在古时并不新鲜,就连皇帝都有此好,唐太宗与唐高宗共享武则天,唐玄宗曾与寿王共享杨贵妃。唐朝的淫乱实是从天子开始,怪不得贾蓉会说出“脏唐臭汉”的话来。但聚麀的丑耻历来倍爱社会谴责,聚麀所引来的后果也一直是战乱与败落。

贾赦

  当一向奉行的礼教崩坏,它影响的又何止是朝延与家族?多少后辈子孙因此乱了纲常,败坏了品质与道德,一代一代,绵延不绝。

  贾珍对秦可卿真情倒是真情,却是人类的大不伦,以扒灰的丑态显现,于是,此中更多还是展现了他小丑一般可悲可笑的无耻行径!脂砚斋曾在贾珍的泪流不止处曾批:“可笑,如丧考妣,此作者刺心笔也”。

  贾珍这个眠花醉柳、吃喝嫖赌,性欲旺盛的男人,对儿媳妇的死亡,有如丧失父母一样悲痛!而在父亲归西时,却又忙着勾引大小姨子,既有辱祖先,又愧对国家,难怪最后身获罪名,革去世职、发配到海疆效力赎罪,实是报应!也难怪家生奴才焦大会在酒后大喊:“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以示悲痛难耐的情怀。

  扒灰原指庙里烧香的炉子里,焚烧的锡箔比较多,时间长了,就形成了大块,和尚们常将锡块扒出来卖钱用。后来庙旁的人知道后,也来炉子里偷锡。因为锡与媳同音,就引申为老公公偷儿媳的隐语。

  我常常在想,若贾珍一生只爱一人,而从始对任何女子不再贪恋,不再念想,不再调戏,那就算这个女子是自己的儿媳,就算他们的相爱会得到众人的唾骂,但也依然会有相当多的人对他重新审视,另眼相看。贾珍本就生得不凡,又带着一股豪气,几分权威、几分儒气,几分风流,几分端庄,家境殷实、又是一族之长,在女人们的眼底,他的确充满了魅力,又正值壮年,颇具能力,宁国府的大小收入支出没有贾珍不清楚的,就连贾芹在外面吃喝嫖赌养小老婆,在家里却装穷装蒜,都瞒不过贾珍,贾珍实在比荣国府的大老爷、二老爷们都厉害,难怪堪称绝色的秦可卿都难脱他的情怀。

  可是贾珍偏偏不珍惜自己的才华,懒得打理家事,只顾任意妄为、奸淫好色,秦可卿的死并未将他混浊的脑袋敲醒,反而,他变本加厉,调戏起大小姨子尤二姐与尤二姐,全然没有族长应有的品德,也怨不得底下的子嗣埋怨与不服气!而他对秦可卿的痴情,已被他的荒淫打败;他对秦可卿的真心,也被他的放纵和不羁打败。

  不知道当贾珍一味高乐、奸淫众女时,他可曾想到为了他失去生命的秦可卿?他可曾想到秦可卿正站在天堂中向下望,对他诸多恶举抱以忧伤的泪滴?那个可怜的女子,曾经无数次将居室洒满令人熏醉、迷乱的甜香,一边等待贾珍的到来,一边对自己悲愁的命运生出无限凄凉。那个可悲的女子,顶着万人唾骂的羞愧与压力与贾珍相爱,也冒着拼却一死的决心只为悦尽贾珍的一夜之欢,岂不是爱到无怨无尤、爱到痴心不悔、爱到没有退路?

  高耸的天香楼外,白云悠悠,而云隙间的裂缝越来越大,越来越扩,云层间隐隐站着一位脸含忧戚的女子,她一直看着贾珍,她一直在叹息,她也一直在流泪,她在心里念念的恨道:贾珍,我白白为了你送上了性命,到底你是这样的人!到底你对一切都没有半丝愧疚与半点责任心;到底,我这一去,是我的造化!”

  而贾珍对此全然不知,自顾自地高乐着,奸淫着,败祸着……

  身为一族之长,骄横暴虐、荒淫无耻、丧德败行,贾珍实在是一个罪人,就连脂砚斋都曾留批:“不能为贾珍隐讳”,看来,这个膏粱子弟的代表人物,已然成为众矢之的,难脱凄惨的下场!

  一个男人,既无能,又好色,既贪婪,又恶毒,完全一副丑陋嘴脸,无耻与讨厌到就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喜欢,实在是做人做得太失败!

  贾赦,即假赦,真罪也。赦,谐音“色”。贾赦最大的特点即是好色。袭人就曾对平儿与鸳鸯说到:“这个大老爷也太好色了。略平头正脸的,他就不放手了。”

  邢夫人并不是贾赦的原配,贾琏又不是邢夫人所生,迎春又是庶出,但邢夫人又曾对迎春说:“你娘比赵姨娘强十分,你也该比探丫头强才是。怎么你反不及他一半!”因此,可推测出,贾赦的前妻故去,留下了儿子贾琏,之后,贾赦欲将已生了女儿贾迎春的小妾扶正,做夫人,但无奈迎春的母亲红颜命薄,无福享受,就在正欲作大太太时,突然撒手离去。于是,贾赦又娶了邢夫人,以及家里众多美艳华服的姬妾。

  贾赦是贾母的长子,荣国府官爵的袭承者,却不受贾母的宠爱,地位远不如弟弟贾政。有趣的是,贾赦与贾政这对兄弟,名字联起即是“摄政”的谐音。所谓摄政,即代替或代表君主行使领导权的一种行为。摄政的情形也大多在国主年幼,无力理政时出现,摄政王是指当摄政的人是皇族亲王时,才可如此称呼。

  从贾赦与贾政的名字来看,若说贾府影射着当朝皇帝与皇宫中的诸多隐秘之事,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意思。

  在贾赦的心中藏着一丝幽怨,一怨母亲偏心,明明贾赦是长子,是荣国府官爵的袭承者,却要将荣府四通八达、轩昂壮丽的正房“荣禧堂”承让贾政,而住进荣府花园处隔断出来的小院中;二怨众多的妻妾没有一个能生出当上娘娘的小姐、更没有一个可以生出含玉而诞的公子,因此,贾赦对陪伴在身边的邢夫人总是漠不关心、毫不在意;三怨自己的儿子贾琏与儿媳妇王熙凤居然献媚献到搬入二房院落之中居住,还替二房操心尽力,当家管事。所以,贾赦置家业于不顾,置官职于不顾,却不放过与贾政争权夺利、争宠邀功。两个亲兄弟倾轧排挤、互相摧残,又导致邢夫人也处处与王夫人做对,更导致了两家表面的和气,私下却明争暗斗,共同将贾氏家族推向了消亡的深渊!

  贾赦总是梦想着有一天能够真正坐到荣府大老爷的权力之位,要纳鸳鸯为姨太太,其实就是贾赦意图走向荣府势力中心的一条诡计。鸳鸯是贾母的膀臂,掌握着贾母所有的金钱财物,书中就曾有贾链和凤姐向鸳鸯偷借贾母银子一事,还有凤姐说:“老太太离了鸳鸯,饭也吃不下去的。”因此,贾赦想着将鸳鸯娶到了手,笼络住鸳鸯的心,老太太的金子银子岂不都是自己的!

  蠢钝如猪的贾赦不怕受到众人的奚落,不怕顶着老色鬼的恶名,却还是被贾母一眼就识破了他的计谋,贾母向他大骂:“我通共这么一个可靠的人,你们还要来算计。”贾赦羞愧之中无地自容,只好在外面买了个丫头做为小妾,将此事了结,也因此,彻底将贾母那一点点想疼大儿子的心给摧毁了,真是咎由自取啊!

  贾赦的心中还存着委屈,他曾在黛玉初访时,以身子不好为借口推托见面,又曾赠言:“姑娘或有委屈之处,只管说得,不要外道才是。”若不是委屈之人,岂肯想到受委屈之话?或不是委屈之人,又岂能想到别人受委屈?

  贾赦这样毫无心计,却偏偏每每谋划与策动是非,更加显露了他的蠢笨、无知,贪婪之心,而且屡屡提及贾母偏心,越发令贾母不喜欢!

  贾母一向喜欢灵巧多变、伶牙俐齿之人,贾赦胸无点墨,厚颜无耻,鼠目寸光,丝毫没有遗传到贾母的优秀基因,也难怪他不招人待见!

  作者曹雪芹曾通过贾环所作的一条谜语对贾赦进行了讽刺。谜语说到:“大哥有角只八个,二哥有角只两根。大哥只在床上坐,二哥爱在房上蹲。”谜底是枕头。在此,脂砚斋曾留批:“亏他好才情,怎么想来。”

  的确,贾赦就如一个绣花枕头,空有锦绣的华服、绸锻的美袍,而腹中不过是麦皮与稻草而已!一无是处、一无所长!而床上坐,则寓意贾赦好色。

  贾赦不仅好色,还很恶毒,曾因几把古扇,就将一个穷人石呆子弄得家破人亡、惨不忍睹。他的凶残和霸道,就连亲生儿子贾琏都看不过眼,其为人实在是可恨、令人不齿!然而,在《红楼梦》众多的人物中,贾赦亦是可怜的一个,他的生命中和心深处牢牢地住着一个萧瑟的秋,每日每夜都吹着秋风秋雨,每时每刻都肆虐着秋愁秋寒,使他瑟缩不已、孤冷凄凉、使他噤若寒蝉,哀伤鸣泣。而这一场又一场的秋雨,总是浇熄了他太多的渴望、总是让他嗅到一股凄凉和苦涩的味道。

  美好与理想破灭,秋雨在浓淡的幽怨中透过滴滴的水珠,盘丝一样,伤疤一样,紧紧地缚住贾赦,给他增添了无尽的忧愁。

  而春雨,总比秋雨金贵。贾赦的同胞之弟贾政,每时每刻都有春风拂面、春雨淋漓,每分每秒都有鲜花盛开,烈火烹油;春风催开了百花,春雨滋润着大地,整座贾府都在元妃的笼罩下,得享皇天厚土的恩宠,贾赦羡慕之余,又怎会不妒忌?

  无奈,他没有那个命,更无奈,他不懂坦然本真的做自己才是真正的幸福和快乐!一切皆流,无物永驻,这个道理,怕是他这一生,都无法参悟!他只顾以包天的色胆和恶毒之心败乱着纲常,欺压着善良,压迫着正直,放纵着歪邪,最终,他必将死于非命,这是他应有的报应!大快人心!

揭秘:红楼梦贾珍之妻尤氏真的是个无能之辈吗?

  不是无能者,比较一下邢夫人和尤氏就知道他并非绝对无能。

  尤氏和邢夫人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一 都是填房,并没有自己亲生的儿女

  二 娘家没有任何背景,在贾府的处境是孤军奋战

  三 她们的丈夫都属于荒淫无耻之徒

  按这三点来看,这两个人的处境都不怎么样。但是,二人的地位却有很大不同,邢夫人对贾赦惟命是从,不敢说半个不字。贾赦要讨小老婆,邢夫人不但不敢反对,还要忙前忙后的替他去张罗。而尤氏几可与贾珍分庭抗礼,贾珍对尤氏不敢有什么慢待。为什么会这样呢?很简单,尤氏的才干远胜邢夫人。她凭自己的才干克服了这些不利因素。

  在古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有没有生育子女,对女人的地位至关重要,尤氏没能生育,但是她有办法,就是搞好和贾蓉的关系,尤氏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模范后妈”,和贾蓉的关系处的十分融洽,以致于不太细心的读者都以为贾蓉是尤氏所生,其实并非如此,至少从两处可以看出来,一是凤姐大闹宁国府时骂贾蓉:“你死了娘阴灵也不能容你”;二是赏中秋时尤氏对贾母说:“我们已是十来年的夫妻”,也就是她和贾珍结婚只有十年左右,而贾蓉已经十七八岁了,显然不是尤氏生的。

  对于第二个不利因素,尤氏的对策是没有背景,就自己创造背景。尤氏非常重视拉垄人心,她的工作重点是荣国府的上下人等。而且,尤氏还不分贵贱,只要是个人,能笼络一个就笼络一个。凤姐过生日的时候,贾母交给尤氏来办理,由此可见,首先老太太对尤氏就早已十分信任,尤氏也充份利用了这次机会,她退还了平儿、赵姨娘、周姨娘的份子,这三个人自然对她十分感激。

  为什么要退这三人的,而不退别人的呢?这也是有道理的,贾母问平儿:“你难道不替你主子作生日,也入到这里头?”平儿说:“我那个私自另外有了,这是官中的,也该入一份。”从这个对话可以看出来:主子过生日,奴才是应该自己出钱给过的,平儿在这里出一份钱,回去还需要再花钱替凤姐过一次生日,显然太委曲了。那赵、周二姨娘又是什么道理呢?因为姨娘的地位是很低的,月钱只比丫环多一倍,而负担却重得多。凤姐过生日凑份子,本来没人想到要让赵、周二姨娘出钱,开会压根就没叫她们,是凤姐自己说:“还有二位姨奶奶,他出不出,也问一声儿.尽到他们是理,不然,他们只当小看了他们了”,这实际上就是强要钱,还说得很好听,贾母便派丫头去问,既然贾母问了,那还能不出?只好每人也出2两。

  尤氏因悄骂凤姐道:"我把你这没足厌的小蹄子!这么些婆婆婶子来凑银子给你过生日,你还不足,又拉上两个苦瓠子作什么? "从这句话看,虽然贾母向着凤姐,但凤姐这种做法是很不得人心的。  尤氏既然管了这事,毕定是要花钱的,不可能把所有的钱都退给大伙。她想通过退钱笼络人心,退谁不退谁就成了最重要的问题。如果退贾母王夫人是万万不行的,一则她们不在乎这钱,二则还要怪她不按规矩办事。退其他的人,会引起诸如“为什么退他而不退我”之类的抱怨。惟有退这三个人,听到的人也会觉得尤氏人好,扶弱济贫。除了赢得当事人的感激外,别人也不会有意见。

  就这样,尤氏在处理好宁府事务的同时,赢得荣府自贾母上下的一致好评,从而提高了自己的身价。

  对于第三个不利因素,尤氏的做法就是一个字,“忍”,贾珍吃喝嫖赌,尤氏看得明明白白,但是都不干涉,这就是有多大本钱,做多大买卖。尤氏知道自己对这些事无能为力,也就不强行干涉。

  凤姐通常让人觉得很有本事,而尤氏似乎不显山不露水。这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两个人各有所长。凤姐掌握荣府的管家事务,宁府的内务则完全由尤氏说了算;尤氏病了,凤姐协理宁国府,凤姐病了,尤氏同样协理荣国府;凤姐擅长运动战,随机应变,左右逢源,尤氏擅长阵地战,步步为营,稳扎稳打。  尤氏和凤姐的关系,是“合作为主,斗争为辅”,二人在各管一府事务的同时,互相帮忙,互相照应。同时,在口头上不住地争来斗去,书上第一次提到尤氏时就交待:“那尤氏见了凤姐,必先嘲笑一番”,可见二人斗嘴是家常便饭,可见以凤姐的灵牙利齿,尤氏却也能应付自如。

  凤姐生病,王夫人开始是让李纨管家,“凡有大事,自己主张,小事交于李纨办理”,可是李纨还真是尚德不尚才,连小事也管不好,又派了探春、宝钗两个人协助,才算应付上去。又过了些日子,一个老太妃死了,家里的重要人物都要去吊丧,真是麻烦,用赵姨娘的话说就是“撞尸的撞尸去了,挺床的便挺床”。显然,这样一来,李探钗三驾马车也管不了用了。这一次采取的办法就是“报了尤氏产育,把他腾出来,协理两府事宜”,看到了吧,三驾马车虽强,也只能管些小事,而尤氏是可以顶替王夫人管大事的。

  尤氏最狼狈的一次,是凤姐大闹宁国府,真是“作贱得够了”。但这也怪不得尤氏,都是贾珍、贾琏、贾蓉三人闯的祸。这三个人色令智昏,各打各的小算盘,要把尤二姐背着凤姐嫁给贾琏。然而这事从尤氏的角度来看,这相当于是以主动进攻的姿态,向凤姐正式宣战。这不亚于是要把一个钉子直接钉在凤姐的眼皮底下。其实假如这时凤姐已经失势的话,这倒真是一招好棋。

  如果说尤氏相当于冷战时期的苏联,凤姐相当于美国,那尤二姐就是起古巴的作用。尤二姐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有三大优势:第一,长得漂亮,贾母看了都说:“我看比你(凤姐)还俊呢”;第二,贤惠、得人心,下人们都说好;第三,最重要的,能生孩子。在古代,妾的地位远不及妻,但是假如妾有子而妻无子的话,情况就大不一样了,母以子贵,随着孩子长大,形势会逐渐发生逆转。为什么赵姨娘敢于抗争,而周姨娘只能默默无闻?就是因为赵姨娘有儿子,幸好作为正室的王夫人有儿子还有孙子,而且质量远胜赵姨娘的。  假如尤二姐嫁了贾琏,又能生个儿子,再过几年,贾母一过世,王夫人年纪老了,凤姐没了靠山,说不定还把三姐再嫁了宝玉,宁荣两府内务将很大程度上操纵在“尤氏集团”手中。而凤姐,将越来越灰溜溜的,向周姨娘的处境靠近。

  然而这些都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这时候凤姐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她是绝不会让这些事成为现实的,她必然要作殊死的抵抗和报复。而她反击的手段是何其现成,“国孝一重罪”——连唱戏这样的娱乐都禁止了,你竟敢娶媳妇?“家孝一重罪”——贾敬刚死了没多久,还记得鸳鸯的话“没个娘死了他先纳小老婆的”,这样的事连贾赦都不能做,你贾琏有几个胆子?“背父母私娶一重罪”——结婚都要有父母之命,私自娶是不可以的。“停妻再娶一重罪”——纳妾是可以的,再娶一妻是不可以的,相当于现在的重婚罪。

  尤氏完全清楚这一点:“不行,凤丫头可不是好惹的”,可惜,她拗不过贾珍、贾蓉和贾琏。终究还是这么办了。果然,凤姐发现以后,立马兴师问罪,贾珍吓得溜走,尤氏和贾蓉倒是采取了正确的对策——装孙子。没办法,现在只能如此了。不管怎么说,终归还是过关了。只可惜尤二姐,她并不尤氏的亲妹妹,只是尤氏的后妈带着改嫁过来的,说不上有什么姐妹之情,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被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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