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辙苏洵次子,苏轼之弟

中文名:苏辙

别 名:颍滨遗老、字子由

国 籍:北宋

民 族:汉族

出生地:眉州眉山

出生日期:1039年(己卯年)

逝世日期:1112年(壬辰年)

职 业:文学家、政治家

代表作品:《栾城集》《诗集传》《龙川略志》《论语拾遗》《古史》

谥 号:文定

地 位:“唐宋八大家”之一、三苏之一

字子由

祖 籍:河北省石家庄市栾城县

苏辙简介 北宋著名散文家唐宋八大家苏辙生平

  苏辙简介:苏辙(1039—1112年),字子由,北宋散文家,自号颍滨遗老。卒,谥文定。汉族,眉州眉山(今属四川)人。嘉祐二年(1057)与其兄苏轼同登进士科。神宗朝,为制置三司条例司属官。因反对王安石变法,出为河南推官。哲宗时,召为秘书省校书郎。元祐元年为右司谏,历官御史中丞、尚书右丞、门下侍郎因事忤哲宗及元丰诸臣,出知汝州,贬筠州、再谪雷州安置,移循州。徽宗立,徙永州、岳州复太中大夫,又降居许州,致仕。唐宋八大家之一,与父洵、兄轼齐名,合称三苏。

  宋仁宗宝元二年二月二十日(1039年3月18日)出生,仁宗嘉祐二年(1057)与苏轼一起中进士。不久因母丧,返里服孝。嘉祐六年(1061),又与苏轼同中制举科。当时因“奏乞养亲”,未任官职,此后曾任大名府推官。

  熙宁五年(1072),出任河南推官。元丰八年(1085),旧党当政,被召回,任秘书省校书郎、右司谏,进为起居郎,迁中书舍人、户部侍郎等职,直至崇宁三年(1104)在颍川定居,过田园隐居生活,自号“颍滨遗老”,以读书著述、默坐参禅为事。卒于1112年十月三日(10月25日),死后追复端明殿学士,谥文定。

  苏辙生平学问深受其父兄影响,以儒学为主,最倾慕孟子而又遍观百家。他擅长政论和史论,在政论中纵谈天下大事,如《新论》(上)说“当今天下之事,治而不至于安,乱而不至于危,纪纲粗立而不举,无急变而有缓病”,分析当时政局,颇能一针见血。《上皇帝书》说“今世之患,莫急于无财”,亦切中肯綮。史论同父兄一样,针对时弊,古为今用。《六国论》评论齐、楚、燕、赵四国不能支援前方的韩、魏,团结抗秦,暗喻北宋王朝前方受敌而后方安乐腐败的现实。《三国论》将刘备与刘邦相比,评论刘备“智短而勇不足”,又“不知因其所不足以求胜”,也有以古鉴今的寓意。

苏洵为何给儿子取名苏轼苏辙?苏轼苏辙名字由来

  苏洵为何给儿子取名苏轼苏辙古代极重取名,作为一代文豪的苏洵,为自己的两个儿子取名,自然也花了不少心思。苏洵长子名苏轼,次子名苏辙。这中间又有什么讲究?

  苏洵年少无行,到二十七岁方发奋读书,二十九岁生下苏轼,三十一岁生下苏辙。在苏洵年近四十的时候,曾经写了一篇文章《名二子说》,明确提到自己为两个儿子命名的原因。

  两兄弟的名,都和古代马车有关。

  对长子苏轼,苏洵写道:“轮、辐、盖、轸,皆有职乎车。而轼独若无所为者。虽然,去轼,则吾未见其为完车也。轼乎,吾惧汝之不外饰也!”“轼”是古代车前用作乘车人扶手的横木。和车轮、车辐(支撑轮圈的细条)、车盖、车轸(车底的横木)相比,轼仿佛没什么作用。可是,如果一辆马车没有车上扶手的横木,又总让人觉得不完整。于是,这个没有实际作用的“轼”,就只剩下装饰的作用了。苏洵说,我儿苏轼啊,我担心你不注意外在的装饰啊。苏洵希望苏轼能够察言观色,掩饰真心,遇事不要冲动,对人不能过于坦诚。

  对次子苏辙,苏洵写道:“天下之车莫不由辙。而言车之功,辙不与焉。虽然,车仆马毙,而患亦不及辙。是辙者善处乎祸福之间也。辙乎,吾知免矣!”“辙”就是马车行走留下的印迹。苏洵说,天下的马车行走都遵循前车的印迹行走,可说起马车的功劳,大家根本不会提到车辙。虽然车辙无功,但一旦车翻了马死了,出了祸事了,车辙也不会受到牵连。苏洵的意思说,如果苏辙能够甘心做一个车辙,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也可以免于灾祸。

  作为一个父亲,本应当希望自己的孩子成龙成凤,不说光宗耀祖富贵终生,至少也该出类拔萃,与众不同吧。可堂堂“八大家”之一的苏洵为何希望儿子学会掩饰真心,甘心平凡呢?

  这就要说到苏洵坎坷的求官的经历了。

  后人提起“三苏”,多称道“一门三进士”,甚至有人认为三苏是同时考中进士,其实不然。《宋史》记载:“岁余举进士,又举茂才异等,皆不中。”苏洵二十七岁立志读书,二十八岁开始参加科举考试,之后又参加茂才异等的考试,但是都没有考中。此后苏洵还考了十多年,但都没有考取进士。在嘉祐二年,父子三人一起来到京师,在那一科中,苏轼和苏辙兄弟高中,而苏洵则没有提及。或许是苏洵不屑于和儿子同科考试。当两个儿子一考即中之后,苏洵不无感伤的写道:“莫道登科易,老夫如登天;莫道登科难,小儿如拾芥。”一晃,苏洵参加科举已经二十余年,依然是一无所成。进士功名对于儿子来说,如此轻而易举,对于苏洵来说,却是那么可望不可即。

  那么,以苏洵之大才,为什么二十年科举不中呢?

  除却宋代进士一科选拔名额较少,一般一科就是二三十人的因素外,最重要的就是源自苏洵倔强傲岸、无所顾忌的性格了。

  在三十岁左右,苏洵的文章其实就已经写得非常不错,可名声却不出蜀中。当时天下文风以诘屈聱牙,讲究典故铺陈的“太学体”为主,而苏洵文章往往陈诉时弊,矛头直接指向当时的国家大政。苏洵又不屑于拜望结交地方官员,就算是和家族当中有功名的亲属也刻意划分界限,保持自身的高洁。地方那些庸碌的官员根本就不想惹事,自然不会把苏洵的名字上报。

  多年之后,为了儿子的前程,苏洵带着两个儿子走出书中,直接到京城参加科举。到了京城之后,苏洵把自己所做的一些文章献给文坛宗师欧阳修。欧阳修一看大为赞赏,又把苏洵推荐给朝中大臣,一时之间京城文学之士纷纷颂扬苏洵之文。

  有如此大好形势,苏洵本该平步青云,展开美好的仕宦之图。可是,现实却非如此。因为苏洵的傲骨,不知不觉当中得罪了好些人,其中就有知制诰王安石和宰相富弼。欧阳修召开文会,遍邀京城名士。席上,欧阳修请苏洵发言,苏洵大谈朝廷局势。当时李元昊(西夏开国之君)在西方起兵,当时宰臣多主张用金钱换和平,对于这种行为,苏洵很不以为然。苏洵认为,对待西夏,只有用战争取胜,而不能走贿赂路线。在《六国论》中,苏洵说“苟以天下自大,而从六国破亡子故事,是又在六国下矣”,就差没有直接说执政者是卖国求荣了。那些中下级官员和普通百姓,对于苏洵的观点都极力赞扬,可执政的宰臣却很是生气。

  王安石和苏洵政见不同,批评苏洵是书生之见,见识短浅。苏洵就写了一篇文章《辨奸论》,斥责王安石之流为朝廷奸邪。王安石大怒,当欧阳修举荐苏洵时,王安石也不遗余力的进行攻击。宰相富弼一开始对苏洵也有所期待,可看到苏洵如此不识时务,屡次公开批评自己制定的国策,对苏洵也变得反感起来。当宋仁宗暗示想提拔苏洵的时候,富弼表态:“苏洵专门劝人用杀戮来确立威信,想要当官未免太急切了。”富弼对苏洵主战的政策不予置评,而攻击苏洵热衷功名求官心切,操守问题严重。宋仁宗听后,也就放弃了提拔的念头。

  在两个儿子考中进士之后,苏洵就绝意科举,专心著述,希望以立言一道,留名后世了。之后,宋仁宗曾经亲自下诏,邀请苏洵到舍人院参加考试,这本是天大的恩赐,可苏洵却认为,以自己的名声,根本就不需要再进行考试。苏洵推托有病,竟然没有应召。总算宋仁宗大度,没有计较。数年之后,宰相韩琦推荐苏洵出仕,担任了一个从八品秘书省校书郎,死后也不过追赠为正八品的光禄寺丞。这并非宋仁宗薄情,而是苏洵并非科举正道出身,又没有实际的政绩,自然不能授予过高的品阶。

  苏洵晚年虽然彻悟,对于功名不大在意,可看到两个儿子少年成名,前途远大,苏洵心中又是欢心又是担忧。相对而言,长子苏轼才华横溢却又锋芒太露,待人真诚却又心无城府,见识卓绝却又不屑韬晦,许多方面和苏洵很像。正是看待了长子苏轼这个性格特征,苏洵才说“吾惧汝之不外饰也!”次子苏辙虽然才学略逊兄长,可性格沉稳许多,颇像端庄宽仁的夫人程氏,反倒让苏洵放心。

  益州知州张方平向来有慧眼识才的名声,苏洵特意带上两个儿子前去拜访。张方平和苏轼聊天之后认为苏轼乃是奇才,于是写了六个题目,让苏轼兄弟当场作文。苏轼拿到考题之后,立刻开始下笔,可苏辙看着考题却犹豫不决。苏辙拉拉苏轼的袖子,问第五个题目出自哪里,苏轼没说话,只是用毛笔敲了敲桌子。苏辙立刻明白了,考题出自《管子注》。一会儿苏辙又用眼光询问第六题出处,苏轼起身,到苏辙桌前,径直将这道题目划去。很快,苏轼把写好的五篇文章上交,过了好一会儿,苏辙也交上自己写的五篇文章。张方平看后大喜。他出的六个题目都很偏,不是博学者根本不知道出处,而第六题则是他个人杜撰,并无出处。苏洵请张方平评价下两个孩子。张方平说:“两个孩子都是天才。长子聪敏过人,让人赞叹;次子谨慎厚重,他日的功业或许超过哥哥呢。”

  后来,苏轼因直言己见,在新旧两党的争斗中秉持自身的原则,不同流俗,结果新党执政时遭遇“乌台诗案”,黄州之贬,新党上台是又被贬海南,饱受飘零之苦。而苏辙虽然一度受到兄长苏轼的牵连,却能够三缄其口,懂得明哲保身,是以苏辙名声虽然不如兄长,可元佑年间却官至门下侍郎,拜相执政。一切正如苏洵所料。

  后来,苏轼写了一首诗,表达自己对孩子的期望:“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苏洵对儿子的期望与此相同,用心可谓良苦。

古人也愁没房子:苏辙早年蜗居 买房耗尽积蓄

  在当代的相亲会上,假如你听到这么一句:“有房吗?没房免谈”,想必会觉得见怪不怪。戏里戏外,关于房子的故事,随着近年房价的飞涨,越演越热。对此,当代人是有多无奈?可是,或许你想不到,住房难问题不是当代才有的,古代人早就尝到了其中的苦与愁。

  房子,可以说是现代人最最关心的话题,特别是房价不断疯涨的形势,令所有人都疯狂起来。面对房地产市场里各种光怪陆离的现象,我们不禁要问,是否只有现代人才会面对如此紧张的房产问题?如果生活在古代,我们还需要为买房发愁吗?

  西周已有土地交易

  在多数人的印象中,房地产交易也就是最近二十几年的事情,而售楼部、开发商、分期付款、货币购房、按揭、房奴、开盘、过户,这些热门词汇出现的时间还更晚。其实,事情并不如此。根据考古实物和历史文献证明,中国在西周时就出现了土地交易,在战国时就有房屋买卖。

  在一个名字叫“盉”的西周青铜器上,就刻有一段关于地产交易的铭文。其意思大致是:公元前919年农历三月,一个叫矩伯的人分两次把1300亩土地抵押给一个叫裘卫的人,换来了价值100串贝壳的几件奢侈品,包括两块玉,一件鹿皮披肩和一条带花的围裙。这是目前发现的最早的一宗不动产交易。

  在矩伯和裘卫两人完成土地抵押交易的93年后,也就是周厉王三十二年,又发生了一宗土地买卖。这宗土地买卖的交易过程也被刻在青铜器上。这次记录的是周厉王买地的事。周厉王为扩建王宫,买下一个叫鬲从的人的地,没有立即给钱。鬲从担心周厉王赖账,周厉王派人对鬲从说:“你别怕,我一定会照价付款的,如果我赖账,就让上天罚我被流放好了。”这个很毒的誓,证明了这次交易的分量。

  有人买地,有人卖地,说明当时除了有土地抵押,还存在土地买卖,房地产市场已经有了雏形。

  房产开发商受人鄙视

  在隋唐时,有人专门开发商铺,在盖好之后将其租出去或卖出去。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也可算是开发商。

  有个叫窦乂的人,就是其中的佼佼者。窦乂出生在陕西,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爹娘,无依无靠,跟着舅舅一块儿生活。他舅舅是个公务员,住在长安城。窦乂先通过卖鞋、卖树等生意赚了一些钱,后来有了80万钱的身家,于是开始向房地产行业进军。当时长安西市有一个废弃的化粪池,面积不小,有十几亩,闲置七八年了一直没人买。窦乂把它买了下来,雇人填平,在上面盖了20间店铺,租给波斯胡人做生意,平均每天可收上几千钱的房租。再后来,窦乂听说当朝太尉李晟喜欢打马球,于是斥资70万钱买下一块地,又花30万钱把这块地建成一片马球场,送给了李晟。李晟很高兴,从此跟窦乂结成死党,有求必应。有这种靠山保驾护航,窦乂发得更快了,不到40岁就成了长安首富,人称“窦半城”。

  古代的开发商还有一些是公务员、退休干部等,甚至官府自己就是开发商。比如在北宋,中央政府下面就有个专门搞开发的机构,叫做“修完京城所”。这个机构本来只能是修筑城墙和宫殿,后来城墙修得差不多了,宫殿也盖得够豪华了,就开始转型给中央财政搞创收。怎么搞创收呢?“修完京城所”向朝廷请示,划拨给他们大片地皮,他们在上面盖住宅盖店铺,盖好了,有的卖给老百姓,有的租赁给老百姓,给国库做了很大贡献。

  但是,在古代做房产开发商却是很受鄙视的。原因是,从汉朝开始,传统中国一贯重农抑商,单靠造房子赚钱,会被大伙瞧不起。北宋初年有个人叫陶毂,据他描述,当时只要有人盖房子往外出租,大伙就说这人是市井小人,挣来的钱就叫“痴钱”,就是呆傻的意思。可见在那时候,连做房东都受歧视,更别说做开发商了。

  唐宋官员有租房一族

  古代有土地买卖,也有房产商开发,已经足以让你感到惊讶了吧?可是,古代人住房紧张,要通过租房子的方式过日子,是否会让你觉得他们也很赶“潮流”呢?

  白居易二十八岁考中举人,二十九岁考中进士,三十二岁参加工作,干的是“校书郎”,就是在中央办公厅负责校对红头文件的工作人员。级别呢,是正九品,相当于一个小县的县长,不过工资却不低,每月一万六千钱。白居易在长安东郊常乐里租了四间茅屋,因为离上班的地方远,又养了一匹马代步,此外还雇了两个保姆,这样每月的开销是七千五百钱,剩下八千五百钱存起来。但是存了十年,他也没能在长安买下一套房子。后来白居易觉得这样长期租房不是办法,就跑到陕西渭南县,也就是长安城的卫星城,买下一处宅子,平时住在单位,逢假期和休息日就回渭南的家。有点和现在的大都市白领差不多,在郊区买房不住,而在城里租房上班。

  在宋代,自京都到各地州府,都设有楼店务(后改名店宅务)作为主管国有房产和邸店的行政部门,负责出租及修造事宜,相当于近世的房管局。官员在京都任职而又无私第的,包括宰执大臣在内,都在楼店务租房住。据《宋史》(卷二七五)记载:屡从太祖、太宗出征的老将刘福的孩子们劝他在有钱的时候置办一套房子,刘福大怒说:“我拿国家的俸禄丰厚,足够租房子了。”结果等他死后,子孙们竟连一间自己的屋子都没有。

  大文学家欧阳修也是租房一族中的一员。欧阳修考中进士,进中央工作,工作了很多年,始终没买上房子。他给朋友写信说:“嗟我来京师,庇身无弊庐。闲坊僦古屋,卑陋杂里闾。”意思是在京城工作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混上自己的窝,一直在小胡同里租房住,很惨。

  名人也住蜗居当房奴

  正因为房价很高,有人就想出了一些奇招来解决基本的生存问题。北宋有个大学士叫陶毂,他亲眼见过老百姓的住房是多么紧张:“四邻局塞,半空架版,叠垛箱笼,分寝儿女。”住房使用面积不够,就自己动手改造,在房子天花板和地板的中间加一层,隔成小复式。卧室太小,放不下床,就把箱子柜子什么的拼起来,让孩子们睡。这种一家三代挤一个小房子的方式,真是名副其实的“蜗居”啊!

  而名人苏辙一家从蜗居到房奴的买房经历,最能反映当时人们住房的窘状。

  苏辙在眉山老家旧宅里住了18年,嘉祐元年进京。等到他和苏轼考中进士,爸爸苏洵也做了十来年的官,在京城却没能置上房子,任由兄弟俩借住公署。后来苏辙、苏轼的妻子和孩子也来到京城,加上丫环保姆,一家老小几十口,公署里住不下,苏洵才去租了一处宅院。嘉祐五年,苏洵带苏辙移居河南杞县,也是租的房子;嘉祐六年,苏洵带苏辙回京闲居,还是租的房子;直到治平三年苏洵病故,除了眉山老宅,没有给儿孙留下一处房产、一块土地。

  直到元符三年,苏辙回河南许昌定居后,狠狠心拿出攒了大半生的工资,卖掉一批藏书,花了几年时间,陆续买下“卞氏宅”“东邻园”“南园竹”,又改建、扩建,置了一处百余间的大院落,安顿下全家老小。不过心愿满足了,他一生的积蓄也耗尽了,“盎中粟将尽,橐中金亦殚”,于是又自责“我老不自量”,到了这把年纪还来做房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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