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古典小说《水浒传》中的人物

中文名:武大郎(武植)

外文名:Wu Da Lang

性 别:男

人物属性:湖北省来凤县

历史人物出处:阳谷县志

文学形象出处:水浒传

弟 弟:武松

配 偶:潘金莲


武大郎的女儿是谁?武大郎的女儿迎儿的悲惨人生

  迎儿这样的小角色并非虚设,这一切都更加凸现了《金瓶梅》这夕小说的“世情”意义。没有纯粹的好和坏,大家都活在复杂的世道人心里。

  武大郎的女儿是谁?

  迎儿是武大郎和前妻陈氏的儿子。 迎儿的苦不是爹武大郎生得丑,不是后娘潘金莲生得恶毒,而是这么丑的爹没有一点父母心,当了英雄的二叔武松没有一点亲情意。

  迎儿常被潘金莲毒打,武松杀潘后扔下迎儿不管。迎儿说:“叔叔,叔叔,我害怕”。侄女啊,叔叔可顾不得你了,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武松甚至没有多看一眼他亲侄女的情绪,赶紧去王婆家找寻那些银子并钗环珠宝,扬手而去。苦命孩儿迎儿被姚二郎养活了三四年,却因武松杀人,迎儿被拘留到监狱,关了一些日子。然后姚二郎又把迎儿从县中衙门领出来,嫁与人为妻小去了。

  迎儿的悲惨人生

  小说人物不比现实生活中的家庭。你预料不到没出世的孩子是什么模样,至于葉成家能添个什么后代,更不是你能想象到的。小说就不同了,什么样的人物在何时出场,基本上都是作者脑袋预先安排好的,尤其是中国古典小说,历来的作者钻研文学形式技巧的少,没有类似西方现代派文学的各种古怪,所以话不虚说,人无闲置。“文字每不肯作一笔用。妙绝,妙绝”(《金瓶梅》批语,齐鲁书社,1987,340页。以下引文凡出自《金瓶梅》者,均据张竹坡批评本,其底本是《新刻绣像批评金瓶梅》)。

  武大的家庭事件是从《水浒传》中生发出来的,可是《水浒传》中,并没有迎儿这个角色。而《金瓶梅》开篇第1回“西门庆热结十兄弟 武二郎冷遇亲哥嫂”中,迎儿就出现了,书中说:

  且说武大无甚生意,终日挑担子出去街上,卖炊饼度日,不幸把浑家故了,丢下个女孩儿,年方十二岁,名唤迎儿。爷儿两个过活……(31页)

  紧接其后,又有张大户把潘金莲嫁与武大等情节。多了一个迎儿,潘金莲的地位由《水浒传》里的原配正妻变成《金瓶梅》里的填房。

  这个小小的改动暗寓了作者的贬损之意。《金瓶梅》中的娘子们多是露水姻缘、半路夫妻,或妓效从良或先奸后娶:来路最正经的孟玉楼也是再醮。西门庆之妻吴月娘同样是继室,虽属明媒正娶的女儿身,却因爱财、拙笨、驭下无方,待西门庆先妻所生的女儿凉薄等等,被张竹坡批为“继室可恨”、“奸险好人”诸如此类。

  以是否原配来判断女子行为,当然是腐朽的意识。但是,《金瓶梅》的作者欲彰显潘金莲之恶,小小的地方都不放过,连略微正当一点点的伦理关系也不肯施与她。不过,这个关系的改动,倒使以下情节开展得更为合情合理了。

  正因为是后娘,潘金莲对迎儿就像对奴仆一般,指使着端茶倒水,甚至还当作出气筒,动辄打骂,不给饭吃。对于这一点,武大也心知肚明,曾经对郓哥说:“我先妻丢下个女孩儿,朝打暮骂,不与饭吃。”(第5回,89页)只是这个亲爹对自己的女儿来说,似有若无,生计贫寒倒也罢了,连保护她少受些罪也做不到。性格强悍的潘金莲为所欲为,在软弱的武大眼皮底下,就把迎儿收服了。她勾引武松不成,对武大恶人先告状,就说:“便是迎儿眼见,我不赖他。”(第2回,47页)

  迎儿出场时已经12岁,按书中交待,潘金莲十二三岁时已经乔模乔样,机变伶俐(第1回,32页)。迎儿与之相比,显然幼稚木讷得多,其软弱更与武大一脉相承。对于后娘所作所为,她一清二楚,却没有揭明是非的勇气和能力。潘金莲敢举她作伪证,就是吃准了她不会告密。武大出于对兄弟的信任,或许更为了息事宁人,不扬家丑,居然也不找迎儿验证。

  潘金莲之于武大,好比天上掉下个美娇娘。“三寸丁谷树皮”形象猥琐,原本天性也懦弱,在一片“好羊肉落入狗口里”的嘲讽声中,似乎更不能理直气壮。生来机变伶俐的潘金莲,在这样潜在的纵容下,越发感觉自己吃了大亏,也越发乖张。

  在这种变态的家庭氛围里成长,迎儿似乎也逐渐扭曲了天性,不用说缇萦救父那样的壮举了,连最基本的骨肉亲情也维护不了。

  武大去捉奸,被西门庆踢了窝心脚,结果:

  武大一病五日不起,更兼要汤不见,要水不见,每日曲那妇人又不应。只见他浓妆艳抹了出去,归来便脸红。小女迎儿又吃妇人禁住,不得向前,吓道:“小贱人,你不对我说,与了他水吃,都在你身上!”那迎儿见妇人这等说,怎敢与武大一点汤水吃。武大几遍只是气得发昏,又没人来采问。(第5回,92页)

  这样的描写,直让人感觉潘金莲可恶,迎儿则极其可悲可怜。

  武大死后,迎儿的遭遖变本加厉。

  西门庆娶了第三妾孟玉楼,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把潘金莲拋‘在脑后,一月多不曾踏门。潘金莲指使迎儿去找,.迎儿找不见回来,“来家被妇人哕骂在脸上,怪他没用,便要叫他跪着。饿到晌午,又不与他饭吃”(第8回,132页)。迎儿耐不住饥饿,偷吃了一个裹馅肉角儿。潘金莲正没好气,发觉后,又骂又打。

  便不由分说,把这小妮子剥去身上衣服,拿马鞭子打了三十下,打的妮子杀猪般也似叫。问着他:“你不承认,我定你百数!”打的妮子急了,说道:“娘休打。是我害饿的慌,偷吃了一个。”妇人道:“你偷了,如何赖我错数?眼看着就是个牢头祸根淫妇!有那亡八在时,轻学重告,今日往那里去了?还在我跟前弄神弄鬼!我只把你这牢头淫妇,打下你下截来!”打了一回,穿上小衣,放他起来,吩咐在旁打扇。打了一回扇,口中说道:“贼淫妇,你舒过脸来,等我掐你这皮脸两下子。”那妮子真个舒着脸,被妇人尖指甲掐了两道血口子,才饶了他。

  这一番悍妇发威有声有色,活灵活现,还透露出一个小讯息,就是潘金莲认为武大活着时,迎儿“轻学重告”,说过她的不是。不过,从小说的行文中,我们一次也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情节。就连潘金莲被西门庆偷娶后,武松回来不见了哥嫂,询问详情,迎儿都“只是哭,不做声”(第9回,147页)。这就表明了懦弱的迎儿从不曾搬弄是非,倒是潘金莲一向做贼心虚,总怀疑迎儿背地里告了黑状,难免时常陪着点小心,现在把武大摆布死了,才总算畅快飞了。联系金莲人西门府后种种行径,事事猜忌在先,惯于咬群儿,方明白对金莲的性格描写,此时已经伏笔千里。

  亲生父亲死了,没有哀戚;力能打虎的叔叔来了,也不敢依靠;对于潘金莲的行为,迎儿跟王婆一样清楚,却一味愚蠢,冷漠处之。武大的尸骨未寒,她就认同西门庆这个“爹”了。之所以如此,书中交代原因,是“小女迎儿,寻常被妇人打怕的,以此不瞒他”(第6回,104、105页)。看来,迎儿只是怕皮肉之苦,便这等良心泯灭,事事顺从。皮肉之苦胜过人伦天理,这样轻轻交待,实在没有说服力。只不过,迎儿是个小角色,一般读者不会过于认真地纠缠在她的性格体现上,作者也乐得省笔。

  小说中的人物,不熊单纯用道德教条酝来评价。小说是审美的艺术,即使某个人物恶毒丑陋,其描写越是精细,越是人木三分,其所具备的审美价值就越大。相比于潘金莲等人的浓墨重彩,花在迎儿身上的笔墨很淡,如同描了一个影儿,可供我们欣赏的审美性也较低。甚至去掉这个角色,对于情节进展都不会有太大影响,何况《水浒传》中本来就没有她。但是,《金瓶梅》中毕竟设置了“迎儿”,显然有作者独到的用心。

  从表面来看,迎儿一直被潘金莲压服着,如同使顺手的工具。谁曾料想,这把工具居然是双刃的。把《金瓶梅》中潘金莲命运的开头与结尾对读,可发现两个有趣的细节。

  妇人道:“既恁的,请叔叔向火。”武松道:“正好。”便脫了油靴,换了一双袜子,穿了暖鞋,掇条凳子,自近火盆边坐地。那妇人早令迎儿把前门上了闩,后门也关了。却搬些煮熟菜蔬入房里来,摆在桌子上。……说犹未了,只见迎儿小女早暖了一注酒来。武松道:“又教嫂嫂费心。”妇人也掇一条凳子,近火边坐了。(第2回,44、45页)

  这武松在家又早收拾停当,打下酒肉,安排下菜蔬。晚上婆子领妇人过门,换了孝,带着新髻,身穿红衣服,搭着盖头。进门来,见明间内明亮亮点着灯烛,重立武大灵牌供养在上面,先有些疑忌,由不的发似人揪,肉如钩搭。进入门来,到房中,武松分付迎儿把前门上了拴,后门也顶了。……武松叫迎儿拿菜蔬摆在桌上,须萸;烫上酒来,请妇人和王婆吃酒。(第87回,1390页)

  列位可以注意,第2回中,是“那妇人早令迎儿把前门上了闩,后门也关了”,再是“迎儿小女早暖了一注酒来”。而第87回中,则是“武松分付迎儿把前门上了拴,后门也顶了”,摆菜蔬、烫酒的也依旧是迎儿。前者,是潘金莲为武松设局;后者,是武松为潘金莲设局。这局中的得力棋子都是迎儿。《金瓶梅》的作者文心何等周密,这样的对照描写肯定不是偶合,而是有意设计。武松得以说娶潘金莲,最重要的理由就是看管迎儿。倘无此借口,情节开展得不会如此顺当。全书讲因果报应,具体到迎儿这里,潘金莲间接因她而送命,也是应了个小小的因果。

  书中的迎儿一直拙口笨舌,软弱可悲,直到箨横尸刀下后,迎儿才第一次主动表达了自己的感受。她说:“叔叔,我害怕。”武松却对迎儿说:“孩儿,我顾不得你了。”便只管自己掠财逃命去了(第87回,1393页)。以至于今天的研究者认为武松的表现还不如韩捣鬼叔侄之间有人情味(参看田晓菲《秋水堂论金瓶梅》,天津人民出版社,2003)。

  然而,综合以前武松央托邻舍姚二郎照料侄女的行为来看,此举实出无奈。迎儿已经19岁,携带逃命显然不方便,再说她又无任何过错,留下来也不会惹麻烦。只是武松临走前,把迎儿“倒扣”房中,是为了防止她跟从自己逃跑么?读至此处,令人蓦然不快。

  迎儿的结局,在第88回,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曾经照料过她的那个高邻姚二郎负责到底,把她嫁人了。

  迎儿的遭遇,如果设计成今天的小说情节,必是极好的心理教育素材。年纪小小,亲历数次死亡。亲娘去世,年纪幼小,或无深刻记忆;父亲被毒害,已经明白个中缘由;后娘惨死更是发生在自己眼前。如果她也是个伶俐人,势必疯狂或自闭。居然还能平安地有个结局,看来是托了愚钝的福。

  迎儿的存在,进一步贬抑了潘金莲,她的愚钝、冷漠、懦弱,更是潘金莲之狠毒、骄悍的直接影响;增强了武大的悲剧性,却同削弱了读者对他的同情;降低了武松的英雄高度,却使其性格更具有立体性。小角色并非虚设,这一切都更加凸现了《金瓶梅》这夕小说的“世情”意义。没有纯粹的好和坏,大家都活在复杂的世道人心里。

武大郎怎么死的:被潘金莲毒死还是西门庆踢死?

  导读:武大郎心窝中了西门庆一腿后可能发生脾包膜下破裂,随后潘金莲灌他喝砒霜时骑在他身上,挣扎之间导致包膜破裂大出血,武大郎迅速死于失血性休克。

  原题:《武大郎被砒霜毒死?或因中西门庆一脚脾破裂死亡》

  武大郎心窝中了西门庆一腿后可能发生脾包膜下破裂,随后潘金莲灌他喝砒霜时骑在他身上,挣扎之间导致包膜破裂大出血,武大郎迅速死于失血性休克

  武大郎是怎么死的?读过古典名著《水浒传》的读者都知道,他是被西门庆和潘金莲合伙用砒霜毒死的。这是作者施耐庵的情节设定,但是他的文字描写却引起了现代医学专家的争议。著名网友“棒棒医生”根据武大郎吃了西门庆一记窝心脚的外伤史以及临终前“吐血”、“面黄”的临床表现,认为他发生了脾破裂。这一诊断得到外科专家的支持,指出武大郎的真正死因是“延迟性脾破裂”的可能性非常大,因为砒霜中毒的死亡速度不会像书中描写的那么快。

  质疑:

  砒霜中毒不会令骨头发黑

  武大郎去王婆房里抓奸,被西门庆飞起右脚,正踢中心窝里,扑地往后便倒了,随即口里吐血,面皮“腊查(蜡渣)也似黄了”。被抬回家之后,他一病五日,不能够起床。王婆、潘金莲、西门庆就合谋用砒霜混入汤药内毒杀武大郎。他喝药后感觉很苦很难吃,肚里也倒疼起来,潘金莲就用两床被子没头没脸地把亲夫盖住。因怕他挣扎,潘金莲便跳上床来骑在他身上,紧紧地按住被角。最后武大郎哎了两声,喘息了一回,肠胃迸断,呜呼哀哉,身体动不得了。潘金莲揭起被来,见了他咬牙切齿、七窍流血而死。后来武松回来找到哥哥的两块“酥黑”的遗骨,便咬定是砒霜中毒的证据。

  毕业于上海医科大学的某医院内科副主任医师“棒棒医生”分析说,砒霜无嗅无味,武大郎觉得药“难吃”是中药本身的味道,服后剧烈腹痛,但没有呕吐和腹泻,与砒霜中毒的典型症状不符合。服毒药后骨黑是古人的错误认识,因为砒霜即三氧化二砷,被人体吸收后与血液中的蛋白结合,24小时内分布至肝、肾、肺、胃肠及脾中,此外,砷还可蓄积于毛发及指甲中,但砒霜以及其他物质中毒均没有骨骼变黑的证据,而武大郎的遗骨是被烧黑的。他认为,武大郎的砒霜中毒较轻,并非真正死因。

  推断:

  潘金莲弄破了他的脾包膜

  “棒棒医生”进一步指出,西门庆一脚踢在武大郎的“心窝”,实际上可能在上中腹甚至偏左,造成的胸腹部外伤导致了脾破裂,瞬间出血量可达1000毫升以上,令伤者出现蜡黄色的严重贫血体征。他严重失血后体力不济,于是卧床不起。偏偏潘金莲灌了武大郎药后还拿被子蒙住,又骑到其身上死命用力按住,他挣扎触动脾破裂伤口,再次引发大出血而死。

  广州军区广州总医院普通外科主任张玉新教授介绍说,脾位于左上腹,被肋骨组成的肋弓罩着,一般不能用手隔着肚皮摸到,轻微碰一下不至于破裂。脾虽然是实质器官,但里头主要是脾窦组织,容纳血液较多,受到外伤后容易破裂,包括受到直接打击(如在拳击中被击中脾部)和暴力间接传导(如被挤到墙角顶到脾)。患有血液病、脾肿瘤、肝硬化、血吸虫感染等疾病的人脾会出现病理性增大,超出了肋弓的保护范围,轻轻一碰或者颠簸一下就可能破裂,甚至出现自发性破裂。

  人体全身有1/4的血量流经脾,进出脾的动脉、静脉组成脾蒂。张玉新称,脾蒂一旦发生撕裂,出血非常凶猛,患者还没来得及送去医院就已死亡,少数人只有现场剖腹手术才能生还。脾实质深度破裂的出血也很难止住——这时脾已碎成豆腐渣,血液大量流向腹腔,抢救成功的希望十分渺茫。

  脾破裂更多的是包膜下的裂伤,破裂处远离脾门,但包膜没有破裂,出血令脾内压力升高,到了一定程度就把出血压住了。张玉新称,患者意识清楚,脾区隐隐感觉胀痛,一碰到就更痛,这是出血后张力变大造成的;失血后心率加快,血压在一段时间内不一定下降;缺血导致缺氧,让人四肢血液循环变差而发凉,变得呼吸急促且烦躁不安。只要卧床不动,一般卧床3天~1周就能康复。但是,包膜下脾破裂也可能出血越来越多,最后把包膜也撑破了,或者患者疼痛揉一揉就破了,可突然发生内出血而休克,称为“延迟性脾破裂”,因此这种患者要严密观察,随时做好开刀抢救的准备。

  据现有资料分析,张玉新认为武大郎刚开始脸色发黄不一定是大量失血的表现,也可能是外伤疼痛所致,而大量失血脸色是苍白的。他发生了“延迟性脾破裂”的可能性非常大,脾包膜被潘金莲弄破后,失血在1000毫升以上,迅速死于失血性休克。反观砒霜中毒不会死得那么快,尽管中毒也可和脾破裂共同导致患者死亡。至于死后“七窍流血”是不可能的,一般只有口鼻出血,但与脾破裂无关,估计是西门庆那一脚还导致了左肺下叶挫伤。

  治疗:

  成年人切脾对免疫功能影响不大

  脾破裂的抢救需要大量输血稳定血压,然后迅速做手术扎住血管。张玉新指出,脾的血管只有单独通路,止血后不得不将其切除。过去还有保脾移植的手术,把破碎的脾组织种植到腹腔。原来,作为外周最大的淋巴器官,脾在婴儿和儿童期有免疫功能,脾切除之后患者全身免疫功能下降,一旦出现爆发性感染就很难救。但是脾对成人的意义不大,是一个功能退化的免疫器官,类似扁桃腺和阑尾,切掉后一般影响不大。

  要预防脾破裂,张玉新建议人们首先要知道脾在什么位置,然后有意识加以保护,“专业运动员都很注意用姿势保护自己的脾区,体育比赛规则也严禁肘击、脚踹等攻击脾区的行为。有个年轻人踢球客串守门员,扑一个劲射球的时候不懂得往后倒卸力,被足球击中腹部后脾就破了。”

历史上的武大郎真是矮个子的猥琐男吗?其实不是

《水浒传》中的武大郎是个“三寸丁古书皮”的猥琐男。《金瓶梅》继承了武大郎这一个特点,并且加倍渲染了武大郎的懦弱无能。当西门庆和潘金莲通奸被抓后,武大郎竟然还说,只要潘金莲能够照顾好自己,就原谅潘金莲,一切当作没有发生过,实在是让人倍感憋屈。

不过,历史上真实的武大郎和小说中的武大郎相差甚远。我们可以从九十年代一篇有关武大郎坟墓的报导中窥见一二。

武大郎名叫武植,是清河县人,在历史上确有其人。武大郎的坟墓就在清河县的武家那村。

九十年代初,《河北日报》曾经发过一篇报导,说武大郎的坟墓已经在河北省清河县武家那村开挖,墓前有护墓碑,碑文证实就是武大郎。考古人员开馆之后,发现武大郎身材高大,经过骨骼长度测定,大约在一米八左右,绝非《金瓶梅》中所写“三寸丁古树皮”。

报导还配发了图片,上面写着立碑的时间,为“乾隆岁次X申”等字样,清晰可辨。碑文有些残缺,但是文意商通。大致的意思为,墓主为武植,在坟场附近,不得动土,不得放牧,不得割草,武氏后人均有责任看护云云。

在《清河县县志》中也有记载,“武家那村,明永乐年间由山西洪洞县迁来武、田、许等姓共同建村,因武姓人多,故名武家那”。

武大郎的故事,虽然是记载在宋朝徽宗年间,可是实际的人事却映衬在明朝。在永乐年间,武氏迁居清河县,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关于武大郎,在当地还有许多的传说。清河县人说武大郎出身贫寒,但是自幼好学,经常一边帮助家人干农活,一边辛勤读书。考中进士之后,钦命为阳谷县令。武大郎为官清廉,关心百姓疾苦,名声很好。阳谷县水灾频繁,武大郎带领百姓兴修水利,修治河道,阳谷县人人颂扬。武大郎在阳谷县为官多年,一直到死去。死去的时候,家里没有多余的钱财,是老百姓们出钱安葬的。当时百姓们为他修建了一座宽数丈,高二丈的青砖大坟。

在1946年清河县土改的时候,武大郎的坟墓曾经被挖开过,但是里面没有任何金银财宝,只有一口楠木棺材。

关于潘金莲,据说也是清河县人,居住在清河县的黄金庄。潘金莲本是大家闺秀,嫁给武大郎之后也是正经的贤妻良母,和武大郎相敬如宾,还经常提醒武大郎要做一个好官,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清河县的老百姓都说,两夫妻竟然被写小说的人编排成猥琐男和淫妇,实在是天大的冤枉。

武大郎真实身高起码一米八以上?


明代,确实有武大郎、潘金莲以及西门庆这三人。但历史上真实的三人,和我们所熟悉的《水浒传》中的三人,却截然不同。

首先,是关于武大郎。武大郎矮吗?一点也不。非但不矮,还是个轩昂的七尺男儿。武大郎,本名武植,父母早亡,自幼家贫。武植之墓,早已被人发掘,经科学测验,身高起码在一米八以上!如今,一米八的身高,都还挺让人羡慕的。在几百年前的明朝,平均身高比现在矮一大截,可想而知,武大郎的身高在当时多么令人仰视了!

还有,武大郎卖烧饼吗?真实的武大郎,连烧饼都不会做,是“唯有读书高”的读书人。他自幼聪敏,寒窗苦读多年,终于中了进士,当了个县令。所以,武大郎不是卖烧饼,而是当官的。而且,这官儿当得还不错,在任期间兴利除弊,清正廉明,为百姓干了不少好事儿。

蒙冤的不仅有武大郎,还有潘金莲。事实上,真实的潘金莲,可是个好姑娘。出身名门,大家闺秀,知书达理,且对武大郎一心一意。早在武大郎还未中进士前,潘金莲就不顾家人反对,偷偷接济他。后来,武大郎金榜题名,这段良缘自然也有了一个圆满结局。

既然武大郎高大英俊,颇有才华,潘金莲又贤良淑惠,那怎么会成了《水浒传》的那等模样?这一切,都与交友不慎有关。

武大郎家贫时,曾受过好友黄堂的接济。后来,黄堂的房子被烧,无奈之下投靠已经当了县令的武大郎。这黄堂心里想呀,以前赞助过武大郎,人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这小子发达了,自己却落魄了,怎么也该表示一下吧!

哪知道,住在武大郎处的那几天,人家倒是好酒好菜招待着,但关于赞助的事儿,却绝口不提。黄堂心里憋着一口气,不给自己找份差事也就算了,连重建房子的钱都不出一点,这算哪门子的哥们?于是,黄堂就开始报复了。

古往今来,最常见的报复,无非就是那几招,其一就是抹黑造谣,把名声搞臭!回去的路上,黄堂四处散播武大郎和潘金莲的“丑事”,最后觉得用嘴说还不过瘾,于是写在纸上,四处张贴“大字报”。果然,这么一来,武大郎和潘金莲顿时成了焦点人物。

此时,西门庆也适时出场了。西门庆本是一个流氓,唯恐天下不乱,见黄堂抹黑好友这么起劲,于是也在一旁跟着策划出点子。最后,这位仁兄还“牺牲”自己,让自己成了谣言里的“男小三”,与诸位女人谱出一段段荒唐之曲。当然,这仅是西门庆的一厢情愿。现实中,西门庆这位小流氓,挺不招女人待见的!

而当事人武大郎却还蒙在鼓里。但黄堂这位始作俑者回到家里后,却发现家里建起了新房子。妻子告诉他,这是武植派人来建的!这下,愧疚之心,如黄河决堤,滔滔不绝。武植本想给黄堂一个惊喜,哪知还没开始“喜”,就已经够“惊”了!

可造谣容易,灭谣难。谣言一传十,十传百,最后连施耐庵这位大才子都信以为真,于是写进了《水浒传》。这么一来,武大郎和潘金莲怎么也翻不了身了!

这桩冤案,见于施耐庵后人的道歉诗中,也在武大郎本人的墓志铭中得到了证明。看来呀,一旦交友不慎,真有可能会无端端“遗臭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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