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名:武松
别 名: 武二郎、武行者
民 族: 汉族
出生地:清河县(今河北省邢台市)
职 业: 梁山好汉
主要成就:景阳冈打虎;斗杀西门庆
醉打蒋门神;大闹飞云浦
血溅鸳鸯楼;刀劈飞天蜈蚣
击杀耶律得重;
斩杀贝应夔、方貌
梁山座次:14
星 位:天伤星
封 号:清忠祖师
梁山职位:步军头领
兵 器:雪花镔铁戒刀
武松简介及活了多久 历史上有武松这个人物吗?
武松是中国古典小说《水浒传》中的主要人物之一(也在《金瓶梅》中出现),是梁山一百单八将之一,在梁山排行第十四位,人称行者武松。神武非凡,曾经在景阳冈上空手打死一只吊睛白额 猛虎,“武松打虎”的事迹也在后世广为流传。
编辑本段人物简介
武松,绰号“行者”,因为排行第二,又名武二、武二郎、武十回,山东东平府清河县孔宋庄村(今河北省清河县王什庄村)人,是《水浒传》(施耐庵著)的一个主角,也是《金瓶梅》的重要配角。曾一度被误认为虚构,而事实上却是跟宋江一样为真实的历史人物。
星名:天伤星
身长:丈二
相貌: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水浒》第二十三回)
宗教信仰:佛教
称号:行者
武器:雪花镔铁戒刀
原职:阳谷县都头
封号:清忠祖师
兄嫂:武大郎潘金莲
结拜兄弟:及时雨宋江、菜园子张青、金眼彪施恩
事迹:景阳冈打虎、斗杀西门庆、醉打蒋门神、大闹飞云浦、血溅鸳鸯楼、夜走蜈蚣岭、醉打孔亮、征方腊
梁山职司:步军头领第二名
出场回目:第22回底(第23回正式介绍登场)
上二龙山回目:第32回
上梁山回目:第58回
出家回目:第99回(一百回本)第119回(一百二十回本) 出场外貌描写:“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睛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话语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
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pí xiū)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浑身上下有千百万斤神力。”
特长:徒手搏击;脚力惊人;臂力超常。
人物特色:义烈化身,《水浒传》主角宋江“义胆”性格的化身。
人物身世
武松是清河县(《金瓶梅》里所写与《水浒传》不同)人氏,他有一个哥哥叫武大郎。从小父母双亡,由兄长武大郎抚养长大。这武松兄弟虽是一母所生,但武松身长八尺,仪表堂堂,浑身上下有千百斤力气。武大郎却身长不到五尺,面目狰狞,短矮可笑,诨名“三寸丁枯树皮”。
武松自小习武,武艺高强,性格急侠好义。江湖上都称他“灌口二郎神”。为什么要称他为“灌口二郎神”呢?因为镇守灌江口的二郎神,武艺惊人,神通广大,排行也是第二,所以给武松起了这个美名。
武松在家好打不平。因先前在家乡打死一个恶霸,怕吃官司,远离家乡,投奔河北沧州,躲在小梁王柴进府中避祸,一住二载。其胞兄武植(武大郎),任山东阳谷县令,兄弟二人十分义气。武松离家两年,时刻挂念胞兄。就在那年九月间,山东济州郓城县宋江,因在家杀死阎惜姣(阎婆惜),也逃到沧州柴进府中避祸。宋江路过阳谷县时,路遇武植,武植托宋江带口信给武松,说清河县的命案,因无人作证,官府不再追究;武植已迁居阳谷县,等武松到阳谷县相会,以求兄弟团聚。宋江、武松二人在柴进府中一见如故,并结拜玉兰。宋江把武植的话告诉了武松。武松得到哥哥的消息,归心似箭,第二天就辞别柴进、宋江,赶奔阳谷县寻兄。
一次醉酒后,在阳谷县(今聊城市阳谷县张秋镇景阳冈)打死一只猛虎,因此被阳谷县令任命为都头。传说中的西门庆是实际不存在的,武大郎的昔日同窗黄堂名落孙山后,不幸家中又着了大火。便去找武大郎去借钱。他来到阳谷县一住半月,只是来的当天见了武大郎一面,便再也见不到了,因为武大郎一直忙于政务:兴修水利。让阳谷百姓赶上播种时节。黄堂以为武大郎是故意避而不见,所以一气之下回了清河县。一路上,他为泄私愤,于路边道旁树上,墙上写了很多武大郎的坏话,如“武大郎攀杠子——上下够不着。”等等。还画了很多讥讽武大郎形象的图画。 回到家中,只见一座新盖的房屋亮亮堂堂。黄堂一问妻子才知道,原来武大郎得知黄堂的遭遇后就派人送来银钱,并帮着盖好了房子。本想一切准备妥当后再告诉黄堂,可是……。黄堂懊悔不已,急忙赶回阳谷县,把他一路所写所画的东西全部涂抹掉。谁知这些东西正好被施耐庵看到,并写进了他那部千古传诵的《水浒传》中,流传天下。
武松在去孟州途中,在十字坡酒店结识了张青、孙二娘;在孟州,武松受到施恩的照顾,为报恩,武松醉打蒋门神,帮助施恩夺回了“快活林”酒店。不过武松也因此遭到蒋门神勾结官府以及张团练的暗算,被迫大开杀戒,血溅鸳鸯楼,并书“杀人者打虎武松也”。在逃亡过程中,得张青、孙二娘夫妇帮助,假扮成带发修行的“行者”。之后,夜走蜈蚣岭,在坟庵杀死恶道飞天蜈蚣王道人。武松投奔二龙山后成为该支“义军”的三位主要头领之一,后三山打青州时归依梁山。
在征讨方腊战斗中,武松被包道乙暗算失去左臂(央视版电视剧中武松杀了方腊的儿子方天定被方腊砍去左臂,新版水浒传中被方腊偷袭用钢叉刺穿左臂插在柱子上一增添时拔不出来,为捉住方腊武松用刀砍下了自己的左臂。两版最后都是武松单臂擒方腊),回班师时武松拒绝回汴京,在六和寺出家,八十岁圆寂。(原著中是鲁智深擒的方腊,电视剧里借用的是元曲的内容)。
血气方刚美貌风流 武松和潘金莲到底有没有那事
导读:很多年来,一些读书的文人,还是从字缝中读出来了武松与潘金莲那种微妙的男女关系。研究来研究去,或者说潘金莲暗恋着武松,或者说武松是强按欲火,有贼心没贼胆。是不是这种情况?书中根本就没有这么回事,可是从来的文人大都这么说。众口铄金,武松就算是真还活着,作为当事人,这事情还真是说不清楚了。
对于武松这个人物,民间历来有多多的文章和口头文学流传,民间的曲艺和戏曲也多多地拿他当主角说事儿。他的知名度之高,影响力之广,与之比肩的不多。谈歌问过许多朋友,他们最早启蒙的水浒知识,大都是由“武松打虎”开始的。水浒人物的故事在中国民间流传最多的,也大都是武松的故事。中国老百姓大概没有不知道武松的。我想先分析一下武松的身份。武松是在清河县打死了人(后来得知那人没死),出来躲案子的。他后来因为打虎出名,当了阳谷县里的捕头。
武松大概是想在阳谷县找了这么一份工作,凭着本事吃饭,跟哥哥相守着,这也是一种天伦之乐。他从小没有了父母,是武大把他一手(一把屎一把尿,中国人都爱这么说)拉扯大了。应该说,武大在武松心目中,有父亲的影子。武大是一个长兄如父的典型示范。可是偏偏闹出了一个西门庆,这就把武松逼上了狮子楼的杀人现场。读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西门庆登场,闯入了武大的生活之后,武松别说想当好捕头了,就是想当一个自食其力的普通人,也办不到了哟。
武松如何会与西门庆遭遇了呢?读者都知道,责任百分之百在西门庆。武松无论如何也躲不开这一场遭遇。西门庆算是一个先富起来的城里人。既然富了,人们只注重现实,而不能去追究他的原罪。那年代可以正大光明地包二奶。于是,富裕起来的西门庆便开始享受生活了,便喜欢在女子身上下些功夫了。话说那一天,西门庆偶尔遇到了武大的老婆潘金莲,潘金莲长得漂亮啊,西门庆一眼就看中了。他想把潘金莲包作二奶。这男女二人眉来眼去,开始有了私情。武大的悲剧由此开始。
西门庆与潘金莲通奸这件事跟民间常常发生的那种男女私情没有什么大的区别。赌出贼凶,奸出人命,这是人类自古以来的通例。中国外国一个样子。可西门庆未必这么想,奸出人命?出什么人命?照我西门庆这样的身份,横。就算是我西门庆跟某某人的老婆私通了,那男人也得老老实实戴着绿帽子。这应该是西门庆先生的逻辑。可是,这事主儿武大偏偏有一个兄弟。而且这兄弟是武松。这事儿就热闹了。也严重了。你西门庆有钱怎么样?武松不买你的账,我不杀了你西门庆,怎么能出胸中这口鸟气。
行文至此,想到了一个老话题:自来人们研究武松,总是津津乐道地猜测武松跟潘金莲之间那点男女事。这是中国自古以来的读书人的悲哀。我就是奇怪,为什么中国的文人总是对这一段故事感兴趣呢?实际上,无论七十一回本,还是一百二十回来。《水浒传》这本小说里,武松与潘金莲根本没有那种关系嘛。可是多年来,一些读书的文人,还是从字缝中读出来了武松与潘金莲那种微妙的男女关系。研究来研究去,或者说潘金莲暗恋着武松,或者说武松是强按欲火,有贼心没贼胆。是不是这种情况?书中根本就没有这么回事,可是从来的文人大都这么说。众口铄金,武松就算是真还活着,作为当事人,这事情还真是说不清楚了。
我相信,施耐庵当年写武松,决不会是这种想法。拿着武松发挥,本来就是一些无聊文人的事情,曾经看过三十年代一本写石秀的小说,硬说石秀跟潘巧云有一种复杂的情感。什么复杂情感?也就是男女那点事情。作者还描写石秀揭发裴如海(那个偷情的和尚),是出于本能的忌妒。作者硬能认识到这一步,这事就真是无道理可讲了。可人家《水浒传》的作者根本就没有这样写啊。
我们接着读小说,行文到后来,武松醉打蒋门神。这一回写得精彩纷呈。谈歌这里要提问了,蒋门神有一个老婆,就是让武松扔进酒缸里的那一个女子。我不知道这些评论家有什么想法,武松跟蒋门神的老婆莫非是初恋?否则,武松对这女人这么大的仇恨,硬给这女人扔进酒缸里去了,或者是武松对蒋夫人由爱生恨?武松杀了不少女人,希望联想丰富的评论家们也把这些女子一一排列出来,分析一下武松当时的性心理。
不可否认,中国传统文化里,有一部分色情文化。从唐诗宋词到明清小说,写色情的不少。发展到现在,有了一种怪论,不写男女间的事情,似乎就不是好的文艺作品。这也是当代中国文人圈子里的一个心照不宣的共识。几大名著,如《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等小说的成就,不及《红楼梦》吗?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上边的几部书里缺少男女的故事情节罢了。这个秘密一经拆穿,便无稀奇。但是,唐诗宋词留下来的绝大篇章,涉及男女的却少,并不是唐宋年代少写男女情感的作品,而是写好流传下来的不多。而明清的一些情色小说,写得也不见得怎么精彩,却影响当代甚重。此是闲话,带过。
武松最后的下场是出家了。他还落了一个残疾,一支胳膊扔在了征方腊的战场上。关于这一点,文人们也有自己的看法。说这支胳膊之所以丢了,是因为被他嫂子潘金莲摸过。所以必须断。不知道这些文人们的猜想,有几分是武松的,有几分是自己的情感。
专家:武大郎应比武松小250岁 与潘金莲很恩爱!
武植是明朝初年清河县的知县,跟潘金莲生了4个儿子,夫妻一直很恩爱,所以武植比武松小250岁。
原题为:《纪连海:武大郎比武松小250岁他和潘金莲很恩爱》
让草根来颠覆文化名人,探探中国文化名人的实底儿,这本来是江西卫视推出文化竞智节目《挑战文化名人》的初衷。然而,即将于本周星期日21:15播出的《挑战文化名人》中,大众的传统认知再一次被文化名人颠覆了。在该期节目中,纪连海解说了历史上武松和武大郎身份之谜,称“武大郎比武松小250岁”且“武大郎和潘金莲很恩爱……”
纪连海:武大郎和潘金莲很恩爱
在节目中,有一考题大意是:“历史上武松与武植(武大郎)的年龄大约相差多少?”选项分别是:A20岁;B250岁;C100岁。选手在回答此题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A,而纪连海则选择B。
纪连海的解释是:“历史上的武松实有其人,他大致是在1125年死的,他跟《水浒传》中的(武松)没有任何关系。一百零八将没有他。他当时是在杭州当一个很小的吏,高知府对他很好。高知府被人取代了,蔡京就把人家给排挤了,换上自己的儿子蔡虎。武松失业后很生气,趁着蔡虎上街,将人弄死了。蔡虎的警卫也将武松杀死了。”纪连海同时举证称,现在杭州还保留有武松墓,就在苏小小墓旁边。
“武植是明朝初年清河县的知县,跟潘金莲生了4个儿子,夫妻一直很恩爱,所以武植比武松小250岁。武植那年考进士,有个同乡姓王的,也考进士没考上。听说武植干得不错,就跑到武植那里借钱,说家里盖房子,武植没有钱,就留了他半年,姓王的很生气,就到处写故事编排人家,结果他编的故事正好赶上施耐庵采风,就被写进小说里。后来姓王的回到家,发现人家武植正给他盖房子呢,他想再纠正那些故事就来不及了。”纪连海此解一出,现场观众一片惊呼,回答该题的选手也当即答谢纪连海,谦逊地称“受教了”。
观众执长篇史学资料反驳纪连海
节目录制于7月22日,但在纪连海完成录制后,有现场观众找到节目组,拿着手机搜索有关武松、武大郎等人的数页资料称:“纪连海老师在节目中关于武松的解说不严谨”。该名观众的主要依据有两点:一、武植史上确有其人,但不是武大郎原型;二、武松原型也不是纪连海老师说的杭州武松墓主人,而是元末明初人,原籍便仓。
面对争议,《挑战文化名人》节目组张导昨日回应说,暂不删减史学争议,直面置疑。张导表示,有关武松的史学争议一直存在,纪连海老师的解说是,武松是宋朝人,也即杭州武松墓主人。而观众举证的武松是元末明初人。这两种史学说法一直并存,争议引来更多文化关注和探讨,这本身是一种正能量。
争议不断
床前明月光中的床何解
在《挑战文化名人》首播节目中,李白诗句“‘床前明月光’中的‘床’是指什么”的题目也曾引来争议和关注。关于“床”的解释有5种,且每种说法都有研究学者的支持。而更多观众从中认识到“从小读李白诗句,认识竟这么浅显”,这些争议和置评印证了节目开播之初所说“使人自省”的决心。
纪连海此前在谈到李白的“床”解说争议时,也曾表示,“历史上有很多似是而非的,很多人都是在文学和史学之间游走。比如说《三国演义》和《三国志》都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包括我们现在的社会,你看的是《甄嬛传》,我学的雍正帝,你非得问我‘老师,甄嬛怎么回事’,我就没法说了。”
揭秘:水浒传中潘金莲挑逗武松为何没有成功?
导读:金莲把酒抿了一口,看他没有动,把杯子朝下一放,把他望望:有趣!这个人真老实得好玩呢!你不开口就让你不开口了吗?我非要来同你谈谈,挑逗挑逗你。
武二爷才坐下来,金莲也进来了。金莲就朝对过靠房门口这张椅子上一坐。武二爷见嫂子坐下来,心里不安。为什么呢?你叫我到房里来,这是我的房间,你就应该上楼到你房间里去,要各避嫌疑,这怎么讲啊?照这一说,就应叫嫂子出去。想想,也不能。在我认为,年轻叔嫂应避避嫌疑,我家这个嫂子年纪轻,她还有点小孩子脾气,在她是不避嫌疑;再则,听见我要出远门,也许有什么家常话,特为要同我谈淡。我如叫她走,未免叫嫂子心里不乐。武二爷只得把头一低,坐在那里不开口。
金莲把他望望,心里也好笑,这个人真老实。老实人我也见过的,没有见过他这样老实的,坐在这里大眼望小眼。哎!要防他坐不住,他一个坐不住,站起来走掉了怎么办?嗯,有个章程了,他喜爱喝酒,最好不过拿壶酒给他稍微消遣消遣。“二叔叔!”“嫂嫂。”“一人静坐无聊,愚嫂拿壶酒给二叔小饮,候大郎回来,再为畅饮。”“好,多谢嫂嫂!”这一点武二爷心里很中意,最喜爱的就是酒,坐在这里等也难过,不如弄壶酒打打岔吧!金莲起身出了房,酒燉在锅里,锅盖一掀就拿到了。她面对灶神,恭恭敬敬,端端四拜,暗暗祷告。祷告的话语很低,等于在她肚里,这叫心到神知。这刻我不能以心相照,喉音当然要高一点:“灶神菩萨:女弟子潘氏金莲,想与二叔结个鱼水之欢,望神圣庇佑,早点成功,大香大烛,拜谢菩萨!”她家菩萨可在家?怕是不在家,早已吓得溜掉了。什么道理呢?嘿,灶神乃一家之主,灶神管你家周正事,不能管这些没魂的事,还不吓溜了吗?
金莲祷告之后,锅盖一掀,拿了一壶酒和两碟菜,锅盖朝起一盖;还有一壶酒两碟菜,等丈夫回来再吃。拿了两双杯筷,进了房,就朝桌上一放。里口座位上摆了一双杯筷,金莲自己这边座位上摆了一双杯筷。“二叔请上坐!”“是。”叫武松坐在里口一张椅子上。武二爷想想,先坐下来再说,等哥哥来了,首座座位再让给哥哥。武二爷提着衣服,跨过火盆,绕过桌角,到里口座位上坐了。他以为坐下来嫂子就可以走了。嘿,金莲不仅没有走,在对过把酒壶一把抓:“二叔请用酒!”“啊唷!得罪嫂嫂!”武二爷心里不安,你把酒拿来就让我自己吃呗,怎么好要嫂嫂斟酒呢?已经倒下来了,金莲把她面前的酒杯也斟满了。武二爷望望,以为代哥哥虚设的。哪知金莲把酒壶放下,又朝椅子上一坐。武二爷诧异:啊!你怎么又坐下来呢?金莲手一抬,把酒杯一端,面带笑容,两眼关顾着武松:“二叔请!”啊,奇怪了,哪晓得嫂子特为坐下来陪我吃酒。年轻的叔嫂岂能同席,何况又没有旁人,这太不雅观了。武二爷倒也好,头一低,没有理她,把金莲惶下来了。
金莲把酒抿了一口,看他没有动,把杯子朝下一放,把他望望:有趣!这个人真老实得好玩呢!你不开口就让你不开口了吗?我非要来同你谈谈,挑逗挑逗你。“二叔叔!”“嫂嫂。”“愚嫂听伙计言道你要出差,不知上哪里去?”“进京解费。”“多晚动身?”“就是今天。”“几时回来?”“要到明年春末夏初方可回来。”“要这许多日期?”“路程怪远。”就谈到这里为止。金莲住了口,武二爷又把头低下来不开口了。
金莲好笑:笑话!我说一句,他答一句;我不开口,他就不说话了,再来找两句话挑逗挑逗:“二叔,你此次奔东京,家中有个人儿,你怎样放心得下?”“这个,啊,莫非是咱的大哥吧?不妨,有嫂嫂照应。”金莲才听到大老爹,双手齐摇:“不是大郎。”“啊?”武二爷诧异:奇怪了!我只有把我哥哥放在心里,试问,除掉了哥哥还有哪个?没有了。我对你这个嫂子并没有放在心上哎,这不是诧异吗。“不是大哥是谁?”“你休要蒙混愚嫂,愚嫂早已知道了。”“知道什么?”“愚嫂坐在楼上,听见街坊人传说,说二叔在东街上娶了一房婶婶了。你此次奔东京,婶婶何人照应?”“嘿嘿!”武二爷望着她冷笑。这话怎讲?她直接讲武松东街上有个相好的了。武松可有这件事呢?他有这件事我能赌咒。既没有,金莲因何又说呢?金莲晓得他没有这回事,有意拿这句话来挑逗他。
武二爷并不生气,反而好笑:“嫂嫂,你老未曾同小弟多处,不知道小弟的个性,等大哥回来,你老就明白了。”心里话:我也不至于同你辩白了,你同我家哥哥谈谈,我是哥哥手里领大了的,看看我是什么人?我从来就怕同妇女们说话,今日同你嫂子坐下来谈个三言五句,真算难得的,我哪里来这些事呢?你不相信,你问我家哥哥就晓得了。武二爷把头又低下来,不开口了。金莲望着他,坏了,这个人真正老实,我同他远转山摇,直接没用,不能耽误时间,丑鬼丈夫要回来了,同他开门见山地谈吧!
金莲站起身,走到火盆前,就把炭篓里一双火筷子拿了,拣了两块生炭,把火盆里的炭堆了堆,手拈住一只火筷子,底下就挂搭着一只,两眼望着英雄,两摇两晃:“二叔叔,你看这火筷子天天成对,日日成双。”“这个……”武二爷诧异,不解其意。火筷子在一起么,因当中有个小铁链连着,你如果把小铁链摘断了,也就东一只,西一只了。这话不懂,既不懂就不敢乱答话了。武二爷又把头朝下一低。金莲把他望望,直接是对牛弹琴,一窍不通。哎,不能再耽搁了。金莲急了,就把火筷子朝炭篓里一插,手一抬,就把自己面前这一杯酒朝起一端,跨步准备绕过炭火盆。绕炭火盆怎么样?她就想到武松旁边,直接朝他大腿上一坐,不容他分说,右手就把他一搂,左手就把这杯酒朝他嘴里倒。嘴里还有话:“二叔,你休要装假,你早巳就有愚嫂在心了,你把这杯酒吃了吧!”说着,就要跨炭火盆了。
武二爷坐在座位上,见她这种形容,如同一只妖狐向他扑来,不由怒火上升,随即右手一抬,两个指头指着金莲,眉头一竖,目光炯炯,一声大喝:“呔!嫂嫂住手,不要动!”就这一声喊,金莲吓得魂飞魄散,“啊呀!”倒退几步。金莲吓得战战兢兢,得得得得一阵子抖,抖到自己座位面前,一屁股坐下来。怎么又退回头了?武二爷是一股纯正之气,金莲是一颗邪淫之心,邪不压正,正能克邪。这一股正气,把她这股邪气顶回头了。金莲再朝酒杯里望望,好!一杯酒泼得干干净净。这杯酒还经得起这一阵子抖吗?当然泼掉了。
金莲也知道这件事难以成功,把酒杯一放,心里是大不如适,悔之不及。原来以为这件事是手到擒拿,早晓得不成功,也不该现这个痕迹啊。手肘就朝椅背高头一挂,手托香腮,面带怒色,低头不语。她坐在那里不开口,武二爷才稍微放心了。“嫂嫂,你把小弟当作什么人?小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何能干出这等披毛带角禽兽之事?你叫我太下不去!”教训下来了。这一教训,金莲实在下不去,不得不同他抢白几句:“二叔叔,你此话怎讲?想愚嫂不戴网巾也是个男子汉,我也是清清白白的好妇人。”“好!这才是咱的嫂子!讲话口要应心,心要应口,心猿紧系,意马牢拴,篱牢犬不入,你可知道吗?”武二爷直接痛训她了。妇女面前有三尺禁地,你不惹人,没有哪个敢来惹你;你门户关得紧,外人不能进门;篱笆扎牢,狗都拱不进来。
武二爷这些话语是很重的。金莲也不是土牛木马之人,她懂得这个意思,觉得自己更下不去了。下不去怎么办呢?自己就应下台了:“啊!二叔此话怎讲?什么叫‘心猿紧系’?什么叫‘意马牢拴’?我也不同你讲,等那矮鬼回来,再同你论理!”矮鬼是哪一个?她就是骂的武大郎。可是这一骂,武二爷忍不住了。你推板武松本人不要紧,你就骂武松两句,武松可以忍耐;你伤毒他的哥哥,武二爷可是不行。“什么?嫂嫂你嘴中骂谁?你敢伤毒我的大哥,那是不行!打定了你了!”说着站起来,右拳朝起这一举。“啊呀!”金莲这一吓,起身就走。武二爷望望,你朝哪里走?就来追赶金莲了。哪晓得有个炭火盆挡在走路口,武二爷分了下子神,忘记跨炭火盆,腿就在炭火盆上一跨一绊,火盆连架子朝地下倒了。“啊唷!”武松赶快把腿停住,双手把火盆架子扶住了。就这样,已经掉了两块炭在地下。武二爷把地下两块火炭捡到火盆里去。为什么呢?火烛要紧,回头不要烧起来。就这一辗转,武松提着衣服、跨过炭火盆,出了厨房,再想来追金莲,追不上了。金莲已经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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