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名:小乔治·史密斯·巴顿
外文名:George Smith Patton Jr.
国 籍:美国
出生地: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圣加夫列尔
出生日期:1885年11月11日
逝世日期:1945年12月21日
职 业:军人
毕业院校:西点军校
主要成就:杰出服役十字勋章(2次)
陆军杰出服役勋章(3次)
银星勋章(2次)
铜星勋章
紫心勋章
军 衔:陆军四星上将
身 高:188厘米
潘兴和麦克阿瑟 军事家潘兴与巴顿的故事
潘兴是历史上非常著名的一个人物,他是美国非常出色的军事家,也因为战绩卓越和出色的才能被封为了陆军特级上将,被无数的人尊敬和崇拜着。在一战中他曾经带领军队参与到英法的联盟军中,同时向德国发起了进攻,迫使德国在这种情况下不得不投降。可以说潘兴在美国的历史上是一代著名而又伟大的人物。而麦克阿瑟也曾经做出了卓越的功绩,有人曾经说过潘兴和麦克阿瑟是死对头,那么潘兴和麦克阿瑟之间是怎样的关系呢?
麦克阿瑟图片
提到麦克阿瑟这个人物熟知历史的人不会感觉到陌生,他也是美国的五星上将,也是杰出的军事家。在二战中曾经担任过许多重要的职位,因为在菲律宾的战争中表现出色而被授予了勋章,同时他也是三军中获得勋章最多的一个将军。和其他著名将军相比他的一生仿佛一个传奇一般,在所有的将军中只有他曾经参加过一战、二战和朝鲜战争的人。从这方面来说潘兴和麦克阿瑟还是有一些相同点的,他们都在战争中获得了较大的荣誉和战绩,并且永远的名垂青史让人敬佩。
另外关于潘兴和麦克阿瑟是死对头的说起其实并不可信,历史上也没有相关的记载。他们同时参加一战的时候潘兴已经是总司令了,而那时候麦克阿瑟刚刚成为参谋长,他们之间的交集并不算多。但是也有传言说马歇尔和麦克阿瑟之间有过许多的矛盾,而马歇尔和潘兴的关系是非常好的。
军事家潘兴与巴顿的故事
潘兴是闻名于世界的著名特级将军,他在一战的许多战争中都有着十分突出的表现,并且受到了人们无限的崇敬。而巴顿曾经是潘兴将军的属下,后来在二战中做出了非常出色的成绩,因此而成为了四星将军。而潘兴巴顿两个人之间其实还发生过许多的事情,那么潘兴巴顿之间发生了怎样的故事呢?
潘兴将军图片
如果一战没有发生那么潘兴和巴顿的关系就不仅仅是上司和属下的关系了,因为在潘兴参加一战之前,他和巴顿的妹妹正在恋爱,并且已经要进行订婚了,两个人约定好要在战争结束之后马上就结婚。也就是说如果他们结婚,那么潘兴巴顿之间的关系就要发生改变了,以后巴顿就要将潘兴当成妹夫。但是比较遗憾的是因为战争的关系,潘兴和巴顿妹妹之间很久都不能见面,两个人也很快就分开了,巴顿为他们进行了告别的活动,之后一直保持着朋友的关系。
潘兴也是一位非常严肃的人,他对军容风纪方面的要求非常严格,甚至对于属下人的皮鞋是不能看到一点的灰尘的。有一次在镇压墨西哥的行动中,因为部队的任务非常严峻,大家到达目的地之后已经非常疲惫了,顾不得军容是否合格就坐下休息。看到这种情况的潘兴十分的恼怒,命令每个人都必须把皮鞋擦干净。这时候他无意间看到了巴顿的鞋一尘不染,心里十分高兴的同时也让大家学习他的做法。潘兴一直都是很喜欢巴顿的,而每当巴顿提起潘兴的时候也满是尊敬和敬佩。
揭秘潘兴有没有参加二战
潘兴在世界上是一个非常著名的将军,他曾经参加了很多的战役,并且一直都表现的非常出色,人们提起这个人物的时候一直都是充满了敬佩的。因为作风严谨要求非常高,所以人们还送给了他一个绰号,称呼他为“恐怖的杰克”。潘兴在一战中的表现是众所周知的出色,但是很多人也忍不住在心底有了个疑问,潘兴有没有参加二战呢?很多人都认为潘兴的能力在美国的将军和军事家中都是遥遥领先的,这样的人如果参加二战那么一定会表现的精彩之极。那么到底潘兴有没有参加二战呢?
潘兴将军图片
潘兴有没有参加二战这个问题在历史上可以找到相关的记载,他这个人出生在1860年,在一战的时候他的年纪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所以才会因为强悍的能力在战争中表现的异常出色。但是因为年纪和兵役的原因,潘兴在1924年退出军队,并且在自己退役的时候依旧保持着军人出众的本色。然而二战开始的时间是1936年,也就是说那个时候潘兴已经退役十几年了,就算是那个时候他没有退役,但是已经七十几岁的高龄也无法参加到二战之中了,所以说潘兴并没有参加二战。
曾经有人说过在二战的相关记载中看到了潘兴的名字,其实这个并不是潘兴本人,而是以潘兴的名字命名的坦克,在二战进入到尾声阶段的时候,美国为了可以压制住一些中型和中型的坦克,所以也研究出一种威力巨大的新型坦克,但是潘兴将军却并没有参加到这次的战争中。
诺曼底战役的最后阶段:巴顿击溃负隅顽抗的德军
1944年6月30日,德军集中所有炮火,全力炮击112高地,在猛烈炮击下,英军难以坚守,只好放弃112高地撤到奥登河岸边。德军虽夺回了112高地。但一直在盟国空军的猛烈打击下,无法集中使用装甲部队,也就发挥不出装甲部队巨大的突击威力,一般只能使用200名步兵和15—20辆坦克组成小型战斗群进行短促出击,难以取得胜利,加上几天来坦克损失约100辆,又得不到补充,隆美尔为确保卡昂,只好放弃外围一些阵地,将全部900辆坦克中的700辆部署于卡昂近郊。盟军在占领卡卢克机场后,再无力推进,双方陷入对峙。
1944年6月29日,隆美尔和龙德施泰特晋见希特勒,汇报了当前的战局。希特勒对此大为不满,调整了德军西线高层指挥人事,以克卢格元帅取代龙德施泰特任西线总司令,埃伯巴赫取代冯·施韦彭格指挥西线装甲部队,并将所部改称第5坦克集团军,以党卫军上将豪瑟接替刚刚病故的多尔曼上将任第7集团军司令。
盟军反攻
1944年7月1日,盟军宣布“霸王”登陆作战中的海军作战即“海王”作战胜利结束。随即撤销东、西特混舰队的番号,所属舰艇一部分被调往地中海和太平洋。盟军又在诺曼地新设立两个海军基地司令部,一个在瑟堡,一个在朱诺海滩的人工港,具体负责指挥调度人员、物资的运输和卸载。
到七月初,盟军已上陆25个师,其中13个美国师,11个英国师,1个加拿大师,共100万人,56.7万吨物资,17.2万部车辆。盟军仍觉得登陆滩头太狭窄,便继续扩大登陆场。美军为保障日后能展开大规模的装甲部队,取得有利的进攻出发阵地,美军第1集团军在攻占瑟堡后马不停蹄立即挥师南下。
1944年7月3日,盟军集中14个师的兵力,向登陆场正面德军约7个师发动猛攻。因前进的道路上是大片沼泽和诺曼底地区特有的树篱地形,易守难攻,加上天气不佳空军也无法出动,所以进展缓慢,在五天里才前进6.4公里,而伤亡高达5000人。接下来足足经七天的浴血奋战,又付出5000人的伤亡才推进4.8公里。伤亡如此之大,主要是前进的道路两侧都是沼泽,只能展开1个师的兵力,在遍布地雷、障碍物的道路上粉碎德军的顽抗步步推进。
美军登陆
1944年7月6日,直属盟军最高司令部指挥的具有极强机动力和突击力的美军第3集团军,在骁勇善战的巴顿率领下,踏上欧洲大陆。
1944年7月9日,德军党卫军装甲教导师被调到维尔河地区,抗击美军的攻势,尽管该师全力奋战,仍阻止不了美军的推进。
1944年7月11日,西线美军向诺曼底地区重要的交通枢纽圣洛发动钳形攻击,但德军依托预先构筑的工事拼死抵抗,美军的攻击未能如愿。于是美军停止攻击,整顿部队,补充弹药,准备第二轮进攻。而德军人员、装备、弹药所剩无几,又得不到补充,已是山穷水尽。在美军随后发起的第二轮进攻中终于不支,圣洛于1944年7月18日被美军攻占。在圣洛战斗中德军在诺曼底地区重要的前线指挥第84军军长马克斯中将阵亡。美军为夺取圣洛也付出了近4万人伤亡的高昂代价。随着圣洛的失守,德军在诺曼底地区防线被盟军分割为两段,局面更为被动不利。
与此同时,东线的英军对卡昂发动第二轮攻势。1944年7月7日,盟军出动460架次重轰炸机,对德军阵地进行密集轰炸,在四十分钟里投弹达2500吨。1944年7月8日,英军2个师和加军1个师在海军舰炮火力支援下,向卡昂实施向心突击。不料空军的猛烈轰炸虽给德军造成了惨重伤亡,却也造成了遍地瓦砾废墟,其损坏程度甚至严重影响了己方地面部队的推进,因此英军于1944年7月10日才占领卡昂。
全面登陆
在随后的一周里,盟军一边补充兵力物资,一边不断向正面德军施加压力,使其无法重新调整部署。1944年7月18日,为进一步将登陆场扩大到奥恩河至迪沃河之间,英军继续由卡昂向东南推进,为配合英军的进攻,盟国空军实施了更猛烈的航空火力准备,共出动1700架次重轰炸机和400架次中轰炸机,投弹达1.2万吨,并吸取对卡昂轰炸的教训,炸弹都改用瞬发引信,以减少对道路的破坏。德军也改变战术,采取纵深梯次防御,大量使用88mm高射炮平射坦克,并在有利地形不断组织反冲击,使英军伤亡很大,坦克损失达150辆,进攻被迫停止。尽管英军的进攻没有取得进展,但在整个战场上,盟军已到达冈城——考蒙——圣洛——莱索一线,形成正面宽150公里,纵深15—35公里的登陆场,建立并巩固了战略性质的桥头堡,完成了大规模地面总攻的准备,夺得了供大规模装甲部队展开的进攻出发阵地,为收复西欧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至此,诺曼底登陆战役胜利结束。
此役,盟军共伤亡12.2万人,其中美军7.3万人。海军损失1艘战列舰,3艘巡洋舰,8艘驱逐舰,3艘护卫舰和48艘其他舰船。德军伤亡7.3万人,被俘4.1万人,共损失11.4万人。
揭秘:巴顿军事生涯中一次最不光彩的重大失误
巴顿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美国名将,以他独特的个性与作战方式而著称于世。但他也做过一件颇可非议的事:派出一个300多人的别动队长途奔袭至德国人后方去营救他的表弟,后以失败而告终,这支别动队也全军覆没。
1945年3月24日,巴顿属下第四师师长威廉·霍格接到上级一个奇怪的命令:让他准备一支别动队深入到敌人防线后100公里的地方,去营救关在汉默尔堡战俘营中的900名美国战俘。霍格觉得不可思议,战争即将结束,没有必要去冒这种险。但作为军人以服从为天职。所以他同意了。
3月16日下午。亚伯拉罕·鲍姆上尉正靠着一辆半履带式车睡觉,有人叫醒了他,向他密授了霍格师长的命令。鲍姆是第十装甲兵步兵营的侦察参谋。他身高 1.88米,体格匀勇,留着小平头,小胡子,嘴角总是挂着一丝冷笑,显得十分自信。他对这个任务感到非常吃惊,这简直是让他们去送死!但他没有要求对方作任何解释。巴顿手下的军官都有这样的惯例。
晚上7点钟,鲍姆的别动队出发了,全队307人,个个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虽然有些疲乏但都士气高昂。部队配备有10辆谢尔曼式坦克、6辆半履带式战车、3门105毫米口径的自行榴弹炮、27辆运送战俘的车辆、7辆吉普车和1辆医用两栖战车。鲍姆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深入敌后100公里,对敌人的设防一无所知。他看着周围的士兵,不知道他们能有几个人能活着回来。
晚上9点,别动队在兄弟部队的掩护下越过了莱茵河,拂晓前夕胜利地前进了40公里。
但接着情况不妙起来,前面探路的两个步兵刚踏上市中心大桥、桥就炸了,两人当场成了碎片。别动队只好折回,但等待他们的却是从路两边房顶上窗洞里掷出来的装甲拳(一种反坦克手雷)。鲍姆指挥他的坦克漫无目标地射击着逃窜。忽然火光一闪一声巨响。鲍姆和他的副手被抛到了圆石铺成的路面上,副手的胸口已被炸成蜂窝,鲍姆感到右手和膝盖疼痛难忍,血从裤子里渗了出来。
通向汉默尔堡的路被切断了,更糟的是德国第7军奉命动用一起部队拦截这支神秘莫测的别动队。8点30分,鲍姆向总部发了一份电报,要求空军支援。但真正帮鲍姆解燃眉之急的却是一个德国人,一名正在家病休的伞兵。他对战争已感到厌倦,于是向鲍姆透露说,可以在市郊北面13公里处渡过河。
果然,鲍姆有了伤兵的指点,带着他的已经有点七零八落的别动队顺利地渡过了河,避实就虚,一路前进,到达弗兰肯沙勒,汉默尔堡已经清晰在望了。富有戏剧性的是,在路上他们还俘获了一名军阶较高的身穿大衣的将军。他的汽车误入了美军行列。当他戴着白手套正趾高气扬地命他们让路时,鲍姆问道:“你这家伙究竟是谁?”他正要用德语解释,但鲍姆打断了他:“把这婊子养的扔进半履带车,继续前进。”
一个钟头以后,攻打汉默尔堡的战斗打响了。
汉默尔堡是一个相当大的城市,位于蜿蜒曲折的弗兰肯萨勒河上,离法兰克福有85公里,再往东32公里就是以生产轴承而闻名的施威福特市。汉默尔堡战俘营——第八军总部又称它为ⅩⅠⅠⅠB军官战俘营——就设在该市以南5公里的一个陡峭的山岗上。集中营里关押着1941年一次小战役中被俘的3000名南斯拉夫皇家军队军官以及阿登战役开始时被俘的1291名美军军官——而不是900名。领头的是美国上校保罗·吉德和他的参谋长约翰·奈特·沃特斯中校——即巴顿的表弟。沃斯特39岁,是巴尔的摩典型的美男子。他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读过两年书,他的艺术课与科学课的成绩都是出类拔萃的。后来他又上西点军校。 1931年被提升为骑兵中尉,或许是他才能出众,说话声音柔和,或许是靠表哥巴顿的提拔,他很快成了第一装甲团的副团长。1943年2月沃斯特在北非被俘。
战俘们听到远处坦克短促的交火声,于是纷纷涌到战俘营外围带刺铁丝网前。吉德上校看到,有两小队德国警卫正在向沿山顶修建的工事派去,同时整整一连的德国兵也迅速进入汉默尔堡大路两旁的阵地。路边,还有4门40毫米的福博斯高射炮也严阵以待。“他妈的”,古德说,“这可够巴顿的小伙子们喝一壶的!”
其实,错把别动队当作巴顿先头部队的不止是古德上校。集中营警卫司令冯·格克尔将军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警报过后让战俘重回营内之后,格克尔将军一阵风似的进来,他说他决定投降——战争对他来说已经结束了,现在有谁自愿出去叫美国人不要炮击这里?
没有人响应——谁自愿去呢?那儿的子弹可像蝗虫一样乱飞,“好吧,我出去。”过了一会儿巴顿的表弟沃斯特说,“快给我弄一面美国旗帜和一面白旗,以使他们不向我们开火。”随他一同走的还有德国翻译富克斯上尉。
鲍姆别动队径直向山顶冲来,刚在山岗上的坦克战时间不长,但打得非常激烈。鲍姆损失了5辆半履带车和3辆吉普车,但德国人也有7辆战车被摧毁。
战场上浓烟滚滚,沃斯特等人从侧面向美国部队运动。在离开集中营800米的地方,两人跑进一个家畜栅栏时,有一个身披伪装的士兵迎头向他们冲过来,沃斯特看不清他是美国人还是德国人,便喊道:“喂,美国人!”但那是一名德国野战军,没等这边解释,就开了火。沃斯特觉得像是被棒球棍狠戳了一下,奇怪的是他一点也没有痛感,直挺挺倒下去的时候他在想:“他妈的冤大头,连最后的机会也被剥夺了。”
半个钟点之后,巴顿的表弟身负重伤,被裹在一条毯子里生拉活拽地弄回了集中营。
别动队的坦克冲上山岗来了,木板房里的美国战俘们一群一伙地聚集在窗户后面,鼓掌欢呼,像是在观看一场棒球锦标赛决赛一样。终于,一辆坦克爬进院子里来,一边发出金属履带刺耳的嘎吱声。战俘们一窝蜂地拥上去与他们的解放者握手拥抱。
别动队人员车辆损失已过三分之一,自然无法把1291名战俘全带走,古德告诉大家,有能耐的自己逃走,健康欠佳的还是留在集中营里好,结果约有700 人决定跟别动队走。这些人开始乱哄哄地抢占车辆中的空位置,有的甚至为此大打出手起来。巴顿的表弟沃斯特当然由被照顾地安排在医疗两用车上。
3月28日凌晨左右,鲍姆别动队按原路返回,到达了霍尔里克郊区。这之前,尽管大家疲惫不堪,但一路还算顺利。不过厄运很快降临了——前队的一辆坦克猛然刹住了车,一道路障拦住了去路。突然,大道两旁的探照灯一齐把周围照得如同白昼,装甲拳铺天盖地地朝这些停下来的坦克砸来。前面几辆坦克里的别动队员当场丧生,战车上的战俘如蛆虫一样纷纷掉落下来。一阵漫无目标的反击和慌乱的倒退之后,队伍总算从伏击圈里撤了出来。他们来到一个视野辽阔的山岗上整顿。鲍姆清点了一下兵员,别动队员已从307人减至100多一点,坦克只剩下9辆,另外的车辆也损失过半。至于战俘700人还剩多少他没心情去点查。他发了最后一份无线电报,只说他完成了任务,正在返回。
队伍继续前进,他们避开大道,专觅小路走,但不久远处就传来坦克和其他车辆滚动的声音——鲍姆的别动队被完全包围了:自动牵引大炮从南面和东北面向他们开来,两个德军步兵连和6辆坦克从东南步步逼近,6辆虎式重型坦克和一个装甲车分队从北面和西北压过来......这一场混战的激烈程度是别动队员们闻所未闻的。头几分钟鲍姆的2门大炮,1辆谢尔曼坦克、4辆半履带车就被击中并如火柴壳似的燃烧起来,熊熊的大火又使别动队成了最好的射击目标,德国人。
第七装甲师的堂·博耶少校凭着一辆坦克上的机枪进行射击,一边不住地破口大骂。自从阿登战役被俘以来一直憋着一口气,这还是第一次让他有个痛快战斗的机会,但几分钟后,他就如一块黑色泥巴似的抛上天去了。差不多同时,所有的别动队的车辆都起火了。
“4人一组散开,快跑!”鲍姆喊道,一边朝一个小小的松树林跑去,途中他的腿又受伤了,这是两天来第三次挂彩了。松树林中只藏了一会儿,他与另外几个队员又被德国军犬逐了出来。鲍姆刚刚来得及把身份证扔掉(为了不使德国人认出他是犹太人),就被捕了。不一会儿他看到沃斯特中校被德国人押着从另一边的林子里走出来。
天开始亮了,在晨光微曦中,清晰地显现出霍尔里克郊区的原野来,起伏的山岗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还在冒烟的坦克与车辆的残骸。到处是别动队员和战俘的尸体,受伤没死的还在呻吟蠕动、周围的树木或者被炮弹击断或者伤痕累累。
而事后巴顿却拒绝承认他是在知道自己表弟在那个集中营中才派出部队执行这项危险的营救计划并称自己事先跟本不知此事,战后巴顿出车祸身亡后出于对巴顿将军的尊重,知情人一直对此保持沉默,直到巴顿逝世二十年后才有人陆续将其披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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