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集剧情介绍:嫡长女智斗叔母君姑
边陲鼓声骤降,陇西大捷,少将军凌不疑凯旋归京,于城门前下马听旨,受封为光禄勋副尉,统领羽林卫左骑营,并总领北军无校之越尉,也可入禁受事以及赐下剑履上殿。
待曹长侍宣读完圣旨,走上前扶起凌不疑,让其换上御赐车服入宫面圣。然而凌不疑并未依言行事,披上车服调转马头,直言尚有要案情报需得及时处理,忙完之后自会向皇上请罪。
此言说罢,凌不疑携众副将绝尘而去,一路直奔郊外乡野,若从山头望去,正下方孤零零坐落一处简陋庄子。未曾见到董舅爷,反倒是李管妇堵门叫嚣,非要让程少商用过吃食再上路,虽然口中尊称其为四娘子,可眼里蔑视过于明显。
当年家主程始与妻萧元漪常年征战沙场,留有一女在家中交由君姑程老太照顾。怎知程老太内心不喜儿媳妇,连带自家孙女也都落下埋怨,继而对其百般怨怼,甚至在她高烧不退之时,丢至庄子自生自灭。
如今程始归京在即,程老太迫于无奈,唯有派遣李管妇亲自接回,程少商大病初愈,必然是要各种刁难。且看李管妇脸方身壮,泼辣凶悍,端着十足的派头,也因等得不耐烦,声音愈发尖利,直教侍从莲房和符登看不下去。
程少商暂且充耳不闻,坐在房里吃得狼吞虎咽,莲房想着家主回府,想必四娘子的处境定能好转。但是程少商没有如此乐观,毕竟这些年以来,父母的关怀备至仅来自于十几封书信,未来情况怎般还无法确定。
与此同时,凌不疑依旧是站在高处俯瞰,静静观望着眼前一幕。外界传闻程家四娘子多病软弱,然而通过李管妇气急败坏的状态看来,传言当真不可轻信。晓是李管妇实在等不及,正要准备撞门闯入,没想到程少商立马打开房门,任由其一头栽进草木灰里,至此狼狈不已。
其他人见状暗自发笑,使得李管妇颜面尽失,怒声斥责程少商不尊长辈,未料反遭讥讽,怼得她瞪目结舌。想到眼下情形,李管妇不由得闭上嘴,程少商带着莲房坐上马车,期间留意到马车旁的男人脚印,以及车厢里弥漫的奇怪味道。
脚印延伸到门外草垛,程少商没有声张,直至凌不疑突然出现,要求查验马车,这才主动向对方透露线索。凌不疑瞧着纤纤玉手指向草垛,便让部下点了火把,果然火势蔓延愈烈,董家舅爷狼狈窜出,竟被当场逮个正着,李管妇瞬间傻眼。
程府正厅内,婶母葛氏心绪不宁,唯恐今日会出大事,她也知道近些年对四娘子多有苛待,倘若程始知晓此事,说不定会责怪自己。随着话音刚落,婢女过来通知家主已至府外,程老太闻言起身去迎,可是看到一身戎装的萧元漪,脸上笑意立马消失。
程始出现在队伍后面,原是为了给萧元漪买来爱吃的蜜饯,程老太看着夫妻二人恩爱如初,心里觉得不舒服,喃喃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趁着程家母子寒暄问暖,萧元漪也跟着问起女儿情况,程始留意到程少商没有出来迎接,便觉得十分奇怪。
正当程老太绞尽脑汁回应,外头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再加上一连串此起彼伏的咋呼声,李管妇没有注意到葛氏的眼色,急着向程老太告状,怒骂程少商有娘生没娘养。
登时萧元漪脸色极差,尤其看到程少商穿着粗衣麻布,虚弱憔悴的样子,瞬间明白女儿的凄惨处境。程老太先发制人,当场哭诉不易,辛苦拉扯四娘子还要遭受误会,萧元漪的义妹青苁看出端倪,直接她和葛氏从未真心对待程少商。
眼看着爹娘将要听信了程老太的一面之词,程少商故作昏厥,成功吸引大家的注意。一番混乱之后,程少商已卧床休养,竖起耳朵留意着房间的情况,程老太眼神不屑,身旁跽坐着葛氏及三五个奴婢,唯有萧元漪看出女儿眼中的狡黠。
因为这件事情,程成对母亲的行为表达不满,等到程老太与葛氏离开后,萧元漪便让厨房准备饭菜。程少商反问萧元漪是否知道自己的喜好,且趁着萧元漪微楞之时,翻身不再言语,反倒是让萧元漪意识到自己对女儿了解实在少得可怜。
凌不疑主动上门拜访程始,如实告知董舅爷贪污军饷,中饱私囊。程始为人正直不阿,却没想到自家门风败坏,何况凌不疑说明来意,无论董舅爷军功再高,若行蛀国之事,都要定查从严处置。
临走之时,凌不疑察觉到程少商躲在二楼偷看,便故意向程家夫妇夸赞四娘子为人忠勇,为捍正义不惧长辈,心性绝非普通女子,可这番话在程少商听来,却有另一番意思,认为他是在含沙射影。
第2集剧情介绍:大将军平乱又平家事
几道黑影似闪电窜过宫巷,直往如磐般夜色深处钻去,而后片刻,凌不疑快步走出,身后副将兄弟如影随形。途径城阳侯府外,梁邱起思及坊间近来流言,全都不利于凌不疑与城阳侯之间的父子关系,编排其罪状不可数尽。
但是凌不疑未曾在意,毕竟他早已习惯,反倒是皇上意欲暂缓调查,足以说明军械案背后牵涉众多。属下都知“偷换军械”乃是凌不疑心中多年芒刺,所以回想当日李管妇多番阻拦之蹊跷,便委派梁邱起和梁邱飞暗中监视。
怎知程少商命人送来包裹,里面除了草环以外,还有一件破旧绸布。根据程少商提供的线索,凌不疑带人去查葛氏布庄,果然在账本上发现董舅爷投本八万钱,足以说明对方赃款来源。
如今董舅爷贪墨军械,证据确凿,程老太心急如焚,便与葛氏等人商量应对之策。程老太娘家姓董,当年天下大乱之时,董家仅剩她与幼弟熬到程始发迹,从此董舅爷依附着程家过活。
二房葛氏认定是程少商狠心报复,由此遭到大房夫妇反驳,程始护女心切,又碍于母亲哭闹不停,令他左右为难。一番争执过后,程老太听不下去,呵斥众人出去。
葛氏以团聚为由,故意安排程始和萧元漪住在偏房,实则是想霸占主房。萧元漪平目而去,嘴上答应住在偏房,可气场甚是慑人,吓得葛氏后知后觉对方不可小觑。
为能继续故作虚弱模样,程少商趁人不备涂抹蜜糖,看似气血亏虚,更加弱不禁风。程始心疼看着女儿,反倒是萧元漪发现程少商嘴角的异样,不动声色地给她盖好被子,并且将莲房叫到门外询问情况。
在莲房的讲述下,夫妇二人才知程少商不受待见,时常送往乡下庄子,非但缺衣少粮,就连生病也都无人照料。而这一切都源于葛氏嫁入程家数十年,始终生不出子嗣,便想着收养娘家十岁的侄子幺哥,怎知幺哥栽赃陷害程少商,使她背上顽劣名声,也便有了之后发生的事情。
萧元漪细致询问事实经过,基本断定程少商在这里面并非全然无辜,包括今日的突然昏厥,乃是伤及脾胃所致,可见其确实毫无教养女娘的习性。程少商听着外面的交谈声,心里百般滋味,本以为父母回来能够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现在看来恐怕异想天开。
尽管良药苦口利于病,但是程少商并无大碍,对于每日送入房中的苦药,实在是难以下咽。此时程少商听到门外有动静,立马装作虚弱躺在床上,门帘掀起间带入一股微微寒气,程始和萧元漪只带了青苁进屋而来。
刚才还在絮叨着药里添了多少稀罕材料的莲房,立马将手中药碗拿开,扶着程少商起来,双臂作揖行礼。程始瞧着女儿比昨日精神好多,心里也跟着高兴,乐呵呵地坐到榻上,偏偏是萧元漪一再坚持,程少商不得已咽了几口汤药。
一家人正说着闲话,还不待程少商彻底喝完药,只听远处传来一阵既尖利又粗犷的老妇人哭诉,前声带些凄惨哀婉,紧接又转为愤慨,尾声足足延续了七八秒之久,竟未停顿。程始没有办法,索性带着夫人去了前院。
眼看着程老太哭天喊地,寻死觅活,整个人颇为狼狈,程少商知晓好戏正式开场,便和莲房躲在凭栏处窥探程家母子斗法。虽然程始心地善良,但他绝不会纵容包庇董舅爷,索性瘫坐在地虎目含泪,先是哭诉自己的不易,紧接又扬言将所有钱财交于舅娘。
果然知母莫若子,程始充分拿捏了程老太的七寸,令她一夕所谋不得逞,闹剧草草收场。程少商看的津津有味,未曾留意到身后的萧元漪,直到萧元漪突然出声,斥责她以后不许掺和大人的事情。
自从董舅爷入狱之后,整日听着不绝于耳的惨叫,宛如惊弓之鸟,吓得战战兢兢,不得已招供全部。程始在萧元漪的建议下,寻来程老太的知己姐妹胡媪,当场控诉朝中贪腐严重,偷换兵器导致将士死伤惨重。
程老太看着儿子身上刀痕累累,终于晓以利害,明白董舅爷所做恶行会危及程氏一族。在亲弟弟与全家的兴衰荣辱之间,程老太毅然决然地选择大义灭亲,正巧董舅娘还妄想让程始为丈夫定罪,气得程老太下令将她赶出府去。
此时尘埃落定,程少商在背地里揣摩萧元漪,觉得她绝非表面看似跪拜软语之人。本来萧元漪是带着仗尺要给女儿量身裁衣,可是听到程少商的这番话,一气之下动了家法,责令她禁足在屋内不许出门。
程始安抚好程老太回到房里,发现夫人唉声叹气,询问后才知与女儿有关。当初萧元漪觉得儿郎应当严厉教养,否则入仕之后稍有不慎牵连全族,可是看到程少商惹事的本领,后悔将其留在府内,所以下定决心要好好教导,不可一错再错,误了对方终身。
第3集剧情介绍:萧元漪严厉教化女儿
根据梁邱起等人的调查,发现之前收买董舅爷之人正是许尽忠,而此人家住冯翎郡,世代打铁为生,不知为何便突然入了仕。后来许尽忠受人提携,一路升任至掌管兵器的尚方令,至于所运兵器至何处,董舅爷尚不知情。
随着程少商的身体逐渐痊愈,等待她的便是突然而至的书简,并且在这一堆简文里,仅仅认出三、四个字,其学识程度堪比文盲。萧元漪想方设法要将女儿培养成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可偏偏程少商基础太差,又对学习懈怠消极,令她很是头疼。
董舅爷虽是死罪可免,但他活罪难逃,最终落得个发配边疆的下场,临行之前还能再去程家道别。二房之女程姎姗姗来迟,她与程少商天差地别,举手投足尽显大家风范,只不过性格内向,不善于言语。
听闻门外传来董舅爷的哭嚎,一众妇人鱼贯而出,怎知董舅爷因程老太见死不救,当场恼羞成怒,连带大房在内叱骂不绝于耳,间歇透露出程老太对萧元漪的厌恶,以及葛氏故意不许程少商读书识字,甚至贪吞程始寄回家里的银两。
这一番话道得程老太心里发慌,急得葛氏面红耳赤,反驳董舅爷空口污蔑。凌不疑站在高处目睹全程,梁氏兄弟向他汇报许尽忠下落不明,又无家眷妻儿可查,最终在凌不疑的示意下,想到了唯一去处。
好不容易送走了董舅爷,程老太总算是落下心头大石,装模作样地呵斥葛氏几句,如此也可一笔代销。反观妯娌之间提及主屋居住权,葛氏自然是坚决不肯,但又没办法在程老太面前发作,当晚对着二爷程承破口谩骂。
毕竟在众人看来,程老太膝下三位儿子,长兄打仗为将,三弟读书做官,唯独老二程承整天对着书简一事无成。葛氏越想越气愤,盛怒之下将书简丢向火盆,幸好女儿程姎及时出现护着父亲,反倒引起葛氏的不满。
程少商在萧元漪的督促下,伏案举灯识字,只觉得压力倍增,以往缺衣少粮是因君姑等人刁难,可如今母亲回来还要面临体罚。听着程少商的倾诉,萧元漪冷淡的面容再一次浮起复杂神情,她狠下心拆穿程少商之前做过的事情,直言这等行径恶劣,若是不加以收敛定能祸及全族。
然而程少商完全不认为自己有错,毕竟在她看来,萧元漪隐忍数十年,到头来还被葛氏霸占了主屋。可是仔细想来,程少商又觉得可疑,于是主动去找葛氏,故意透露自己与母亲关系不好,暗示她若想继续住在主屋,应当以“子嗣”为借口。
果然葛氏听信了程少商,凭借着程老太偏好鬼怪胡说,表示老神仙断言主屋有利于子息,所以决定要继续住在主屋直至怀孕生下儿子。原本程老太与萧元漪关系不和,何况此事关乎子嗣,也就欣然应允。
也正因如此,葛氏自以为占尽了风头,嘲讽萧元漪被亲生女儿出卖。可她却不知,程少商猜到萧元漪之所以不争夺主屋,必然是与朝廷封赏有关,想来会有新的住处。萧元漪的目光依旧是一泓深潭,可内心已有波澜,程少商的聪慧也令她愈发不安,警告女儿好自为之。
当日圣旨传至程府,因程始屡立战功,故封关内侯,采邑曲陵,赠良田上百亩,珍宝首饰数十箱。程老太大喜过望,对于儿子赞不绝口,程始知道二弟喜欢读书,便将书简赠予对方,并且任由程老太挑选喜好首饰。
葛氏听闻皇上赏赐大宅,萧元漪也不否认,声称要带全家搬去新宅居住,唯独葛氏留在老宅主屋,直至生下儿子。程始和萧元漪一唱一和,直教葛氏无言反驳,毕竟她借着神仙为由立下誓言,就连程老太也都看在眼里。
正因葛氏在萧元漪面前败下阵来,于是带着满腔怨恨,冲进闺房斥责程少商用心歹毒,假意示好献计,不惜诋毁生母,实则是想蛊惑她继续留在老宅。程少商依旧是淡然自若,故作无辜,一番话怼得葛氏口不择言,萧元漪看出女儿故意给自己设了套,索性将计就计。
第4集剧情介绍:程少商难讨母亲欢心
程家府邸规格不大,从偏院到主宅不过两道廊庭,萧元漪带着青苁以及一众武婢走了几步,便已听见葛氏尖利的怒骂声。此处本就是二爷书庐,可眼下变得混乱不堪,一地书简无处下脚,程承生无可恋般坐在案前,任由葛氏言语羞辱。
那几句翻来覆去的老话,无非是葛氏嫁给程承之时,正值程家困厄交加。程承早已听厌,向来沉闷的性子,也总有忍无可忍,萌生了休妻之意。然而这番话令葛氏勃然大怒,直接动手殴打,萧元漪立马现身呵斥,寻个由头便让青苁先带程承离开。
眼看着大嫂突然出现,程承满面难堪之意,又有三分委屈、七分感激。反观萧元漪看着二弟这般模样,心里同样是不好受,明明才比程始小几岁,仿若垂老之人,满目枯槁之气,直教她对葛氏痛恨得牙根痒痒。
葛氏还想要上来纠缠,萧元漪反手一个耳光,用力之大,直接将其掼倒,且看青苁已扶着程承迅速退避。以往这般情形,葛氏非多闹上几句才对,然而眼前这阵仗,倒是让她有些后怕,印象里温顺和气且端庄细致的大夫人,居然变得冷面冰霜,似乎下一秒就能将她扒皮抽筋。
趁此机会,萧元漪向葛氏提及新仇旧怨,不留情面地拆穿对方本来面目,并且扬言会通知葛家收下休书。葛氏闻言俱惊,复又鼓气反驳,怎知萧元漪竟重提往事。原来当年萧元漪待产之际,葛氏假托老神仙之名,声称此胎留在主屋可为程老太挡煞。
起初程始与母亲据理力争,奈何圣旨传令而来,要求程始即刻整军出发。萧元漪生下龙凤胎,最终决定将女儿留给君姑,抱着年幼的儿子跟随夫君上了战场。时至今日再次回想,萧元漪依旧能感受到分离之痛,她当场下令禁足葛氏,以免破坏迁居的黄道吉日,继而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凌不疑查到城内可疑的铺子,便带人包围这里,凭借着蛛丝马迹寻到失踪多日的许尽忠。怎知对方宁愿服毒自尽也不肯透露半点消息,而他脖颈处的胎记,引起凌不疑的注意,忽然想起年幼时目睹此人调换兵器,吩咐手下掘地三尺也要查出线索,并且不可向外界透露许尽忠的死讯。
距离上次禁足葛氏不过数日,葛老太公便携长媳远道而来,尽管是长途跋涉,面上尽是风霜之色,依旧难掩其温雅礼数。程家众人出面相迎,尤其是程姎看到葛舅母,当即扑向对方怀里泫然欲泣。
看着大家围在程姎身边,关注安抚她的情绪变化,程少商一言不发地倚到门廊边上,努力将自己隐没在角落里,直到众人寒暄过后往内堂走去。萧元漪无暇顾及女儿,仓促之间,既要张罗着接风宴,还得安排客房。
葛老太公德高望重,亦是通情达理之人,自知教女无方,主动向亲家赔了罪,休书之事全无怨言。奈何葛氏不知悔改,就连葛舅母都看不下去,指责她从未尽过孝心,只知道日复一日地胡闹,看着年届古稀的葛老太公冒着风雪兼程赶来,居然还没有一丝愧疚。
反观葛老太公愧对程家上下,说着便是老泪纵横,程承亦是哭得不能自已,尽管平日里厌憎葛氏,但是自幼对于这位扶弱怜贫的仁善老人,皆是孺慕之情。初娶葛氏也多半因葛老太公,内心暗觉能有成为翁婿的满足,却不想落到此番田地。
程少商想要避开长辈是非,独自返回自己的小庭院,没想到萧元漪让她给葛老太公和舅母见安,以免有失礼数。跟着萧元漪前往偏殿,程少商看到葛舅母和程姎都在抹泪,萧元漪浑若未见般坐下,笑着打了招呼。
两边相对跪坐,寒暄数语,程少商听到葛舅母对程姎语重心长的教导,瞬间对其肃然起敬,于是主动递上一杯酪浆。可正因如此,程少商的行为惹得萧元漪不满,认为她抢走程姎的风头,私下里对其严厉训斥。
程少商不能理解萧元漪的用心良苦,甚至觉得程姎在对方心里是言行敦厚善良,自己无论做任何事都显得颇有算计。所以当晚发生的事情,点点涌上心头后,程少商觉得无比孤独,她没有能够代替父母的大智慧,却能明显感受到亲生父母的凉薄。
次日葛老太公带着家眷离开,程家众人苦留不住,只能阖家出门送行,一气送到城外,还在依依不舍。分别场面十分感人,程姎拉着葛舅母含泪互道珍重,葛老太公与程承也是言辞殷殷,唯独程少商像是局外人,落寞地站在旁边,眼看着母亲对待程姎犹如亲生女儿,对她温言软语安慰,从未用在自己身上。
第5集剧情介绍:众人迁居三叔携妻归
正旦将至,瑞雪先行,凌不疑与梁氏兄弟站在城楼上,讨论着许尽忠之事。尽管线索都已中断,但是凌不疑认定许尽忠急着出手军械,必然会主动联系买家,人行有迹,车过有辙,总归是要露出马脚。
这边话音刚落,忽然发现程家马车,凌不疑注视良久,继而开口让军中准备年货,如此也算是他在都城第一年。属下如实奏报外界已有闲言碎语,城阳侯面圣多次,意欲邀请凌不疑回府团聚,凌不疑闻言立马回绝。
到了迁宅之日,天色还未亮透,程少商便是披着大氅,随同众人如鱼贯般涌入新居。达官贵族的府邸,自然建得高达壮阔,恢弘威严,程始站在大门处笑而恭迎,因为程老太迷信鬼神之说,所以专程请来傩人进行祭祀仪式。
紧接两扇门开启,驱傩大戏在古老的吟唱和铜锣铁锵之声,便已正式开始;原本困意频频的程少商,不由来了精神,看着傩人们围着庭院唱跳,再有候在旁边的祝巫,一路高声呼喊驱傩迎新的福语。虽然天还未亮,可周围火把照得犹如白昼,乔迁之喜随之完成。
进入正厅之后,程老太喜不胜收,扬言要大摆筵席,广收礼金,说完就去参观寝居。程少商趁此席地而坐,行为举止十分散漫,萧元漪呵斥她要端正,与之程姎相比,确实是有些不雅。
程姎和程始陆续出来打圆场,程少商也不好多言,索性调整坐姿,又向父亲唠叨几句,让他早些回去休息,过几日出征必然很辛苦。起初程始心中大惊,好奇女儿如何知晓朝中军令,直至程少商道明内心猜测,这才开怀笑了起来,夸赞其聪慧之极。
出了主厅来到宅院,莲房抑制不住兴奋四处张望,程少商看见闲置的旧物,一时兴起要改造成秋千椅,以后就能坐在上面赏月看星星。莲房听得意动,便在旁边打下手,萧元漪闻声而来,先是板起脸责怪一番,临走时又多看了几眼木材,嘴角不自觉挂起笑意,显然是默认了女儿的行为。
程止携妻桑舜华回到都城,同行之人还有程少商的二兄程颂,以及同一天出生的孪生三兄程少宫。程少商通过观察辨认出两位兄长,毕竟程颂乃是出自军中的将领,自然威武英气,至于程少宫的稚气在她看来成了孱弱,向来毒舌著名的老三,也是被亲妹子怼得哑口无言。
反观三爷程止是个令人见之忘俗的美男子,左右不过三十上下,眉眼俊秀,朗朗如青山苍翠,而他身边女子乃是白鹿山主之女,言行举止亦是温婉端庄,令程少商产生好感。然而这门亲事是程止求娶而来,所以程老太明知自己儿子高攀,依然不喜欢桑舜华。
盛宴之上,各色菜肴齐备,程老太的热情宛如烈火,却也只是燃烧程止一人,浑然不觉身旁的儿媳,偶尔会在桑舜华行礼时回应,大部分时间都视若无睹。程少商难掩八卦之心,含蓄地侧向两位兄长,与之窃窃私语,大抵了解前因后果。
程少商惋惜二叔父埋没自身十余年,全是为家里着想,怎知程老太没有半分怜惜。世人都知势利为何物,奈何作为父母对孩子也会有势利之时,若是父母对孩子都以貌取人,以势取人,实在是不值得敬重。萧元漪无意间瞥见兄妹三人相谈甚欢,便让程颂和程少宫也多关心下程姎,使得气氛略显尴尬。
正旦团圆之夜,萧元漪处理家务带上程姎,从里到外布置得当,还要准备祭祖敬神的物品。看着程姎如此手巧懂事,萧元漪又觉得程少商越发不争气,偏巧程少商跟着兄长从外面回来,瞬间没了兴致,失落地转身回房。
城阳侯府设宴款待宾客,怎知凌不疑突然到访,来意不善,当众质问凌益置母于何处。淳于氏并非凌不疑的生母,还未等她开口,裕昌郡主也跟了过来,一双美眸饱含爱意地看向凌不疑,甚至无惧于他的疏离,锲而不舍地表明心迹。
凌不疑独自守在杏花别院思念母亲,偶然间看到灯笼,立马联想到许尽忠亲手制作的照明灯,认为这将是重要的线索。梁氏兄弟取来灯笼没有任何问题,凌不疑听闻上元节灯笼都是成双成对,便明白许尽忠是通过灯笼与买家传递消息,决定要亲赴上元节灯会。
负责伺候程姎的傅母,认为她就是太过懂事,迟早会吃大亏。毕竟大家都知道程老太重男轻女,如今二房没落,若是程姎不去巩固地位,恐怕永无出头之日,所以傅母与侍女菖蒲暗中商议,必须要为自己主子争上风头。
两位兄长与程少商相处时日不多,但是已有期盼亲近之意,程少宫看到书案过于矮小,便将大哥送给自己的书案转赠给程少商。本来莲房是奉命去取书案,怎知半路遇到菖蒲,便以查看样式为由,直接命人抬到程姎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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