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集剧情介绍:沈翠喜捉奸
缂丝,又称刻丝,是中国传统丝绸艺术品中的精华,是中国丝织业中最传统的一种挑经显纬,极具欣赏性、装饰性的丝织品,也是我们中华文明最宝贵的文化财产。这个故事发生在清朝乾隆年间,一个缂丝家族的女人通过自己的努力,走出封建桎梏家庭,独立创办缂丝学校,把缂丝技术的起源、发展、盛起的全过程一一展现。
江南丝造纺第一大户任家的大奶奶沈翠喜,在姑苏是响当当的人物,凭着自己的努力闯出一条经商的血路。任家家主任雪堂借口以文会友,实际却是私会行院出身的乐户曾宝琴,沈翠喜听到风声后跑来捉奸,狠狠地打了曾宝琴一巴掌。曾宝琴想以死证明自己对任雪堂的情意,拿起剪刀想自杀,被沈翠喜眼疾手快打掉剪刀。曾宝琴这条贱命死不足惜,但如果死在任家,那任雪堂是要被发配黑龙江,给人披甲为奴的。
沈翠喜将任雪堂带走之后,曾宝琴对丫鬟如意说,沈翠喜不过是个寄养在任家的乞丐罢了,而她是从小和任雪堂玩到大的人,他们之间情比金坚。任家二爷任如风在赌场输了钱,鬼鬼祟祟回了家,看到书砚被人绑着回来,他好奇心迸发,跑去任雪堂和沈翠喜屋外偷听他们之间的对话。任雪堂表示自己不会对曾宝琴不管不顾,而沈翠喜认为曾宝琴是乐户,任雪堂是堂堂的举人,曾宝琴只会害了任雪堂。
任雪堂并不在意,他让沈翠喜顾及自己的情面,以后不要再把乐户这两个字挂在嘴上,毕竟他已经帮曾宝琴赎了身。沈翠喜气得不轻,生病了两天,丫鬟巧儿多嘴说了几句让她不快的话,沈翠喜便让她出去跪着。上次在赌场借钱给任如风的广州张飚找上门来,他以高昂的价格想要收购生丝,任如风心动不已,答应帮他问问在苏州有没有人卖生丝。舒芳按照沈翠喜的指示,给任雪堂送来一大堆账本,刚好任如风在,任雪堂让他学着看账本。
任如风无意中从账本里看到,这些年任雪堂为曾宝琴花费巨大。娘亲陈晓红感慨地说,任雪堂的心全在曾宝琴身上,沈翠喜再能干,也斗不过曾宝琴。陈晓红相信任如风真的是拿钱去做生意,于是她把自己的全部家当都交给了任如风。苏州织造李大人跟任家订购了一批数量巨大的缂丝织锦,但任家囤货不多,只能从外面高价买入,那他们就会赔本。任雪堂毕竟不怎么做生意,他决定赔本也要买到李大人所要的生丝。
囤货不够,他就去鲁掌柜那里买,却得知任如风刚刚买了一大批生丝。任雪堂跑去质问任如风,任如风为了拖延时间,撒谎说这是沈翠喜让他买的,为的是把任雪堂绊在家里,让他没有时间去找曾宝琴。任雪堂回到任家,与沈翠喜撕破脸皮。沈翠喜强压住心里的痛苦,让舒芳带人去跟着整天不着家的任如风,抓到他和水匪在交易。水匪速速逃离后,舒芳把任如风带回任家,做错事的任如风跪在任家祠堂里。
任雪堂闻讯而来,任如风老老实实交代,但他依旧认为自己犯的是小错,直到沈翠喜告诉他,跟他做生意的张飚根本不是什么广州的客商,而是纵横南洋东洋的水匪。
第2集剧情介绍:曾宝琴跑路被抓
听说张飚是水匪,他们均是吓了一跳,此前皇上曾经下令,任何与水匪有关的人都要被砍头。为了保任家,沈翠喜表示只有请来七叔公,将任如风从任家除名,这样才能保住任家。陈晓红一听哭着跪下来求沈翠喜,情绪激动之下竟然昏倒在地。后来郎中诊治过后,他说姨奶奶似乎是得了中风之症,但又好像不是。任如风已经知错,他在厨房里给母亲煎药,脸上满是沮丧,任雪堂说了一顿他,但到底也还是没有处置他。
沈翠喜早就看出陈晓红是装病,待无旁人后,她叫醒了陈晓红。陈晓红和盘托出,她担心曾宝琴来到任家后,任家会方寸大乱,所以她才会和任如风想着偷偷攒私房钱。沈翠喜没有怪罪她,反而把当年公公婆婆给陈晓红的产业和钱拿出来,将这笔钱交给陈晓红。沈翠喜对她和任如风没有别的要求,她唯独要求陈晓红和任如风在曾宝琴进门后绝对不能帮她一丝一毫。如意泪眼汪汪来找任雪堂要钱,任雪堂把自己的私房钱全部给了她。
随后任雪堂又要跟如意出门去找曾宝琴,被闻讯而来的沈翠喜拦住,她强制留下任雪堂,让舒芳把如意赶出去。沈翠喜将这些年山塘街的开支账本给任雪堂看,数额巨大让人匪夷所思。曾家曾经多么风光,所有人都死绝了,唯独曾宝琴活了下来,沈翠喜提醒任雪堂,或许曾宝琴已经变了。她的话让任雪堂有所触动,他在祠堂跪了很久以后,最终决定演一场戏。他去山塘街,骗曾宝琴说任家要完了。当晚,任雪堂留宿山塘街,曾宝琴夜里却想跑路,任雪堂发现后心灰意冷。
原来他在曾宝琴的心里,也比不上那些黄金白银珍珠首饰。曾宝琴跪下来认错,讲述自己在牢里受到的折磨和痛苦,她还说自己有了身孕,她是为了孩子才会选择离开。任雪堂能理解她,也知道她对自己的情意是真的,但曾宝琴这种做法还是伤了他的心。他离开山塘街前,让书砚把院门给锁了起来,不允许曾宝琴离开这里半步。次日,任雪堂去织造府见李大人,李大人提起任如风和张飚走得近的事。
任雪堂假装不知,他说任如风没那个和水匪做生意的胆子。李大人手里也没什么证据,便揭过了这个话题。任雪堂回来将李大人的试探告诉沈翠喜,她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他们必须抢先在官府前面抓到张飚。时间很快过去,曾宝琴被关在山塘街里一百多天,她为了能见到任雪堂,便让如意把玉兰花拿去给书砚,让他把玉兰花交给任雪堂。果不其然,任雪堂睹物思人,当即叫了一辆轿子去山塘街。
沈翠喜在身后看得一清二楚,但她没有阻止,她知道任雪堂的心不在自己这里,怎么强留都没有用。一百多天不见,任雪堂对曾宝琴的思念并没有减少半分,甚至更甚从前,他原谅了曾宝琴之前的所作所为。
第3集剧情介绍:任雪堂遇伏生死不明
任雪堂睡在曾宝琴的身侧,看着她入眠,而沈翠喜却是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床榻,她恨得把枕头丢下床。她实在无法入睡,起身做缂丝刺绣,任雪堂回来了,他说曾宝琴就要生产,得给她一个交代。他已经打算在二十五号纳曾宝琴为妾,沈翠喜说自己照做便是。任家的其他人开始准备纳妾事宜,曾宝琴觉得喜服的颜色不够端庄稳重,她让人拿来喜服想换。沈翠喜没那么好说话,自然没给她换,让巧儿和舒芳把喜服再度送回山塘街。
巧儿一口伶牙俐齿,在屋外讽刺曾宝琴只是一个妾,如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改明儿难做人的就是沈翠喜。舒芳为人厚道,将巧儿拉走了,但她刚刚的话还是像一把小刀,狠狠地扎进曾宝琴的心。如意为曾宝琴打抱不平,被曾宝琴出言阻止。她也看得分明,巧儿和舒芳是沈翠喜身边最得力的两个丫鬟,届时她嫁进任家,如意还得叫她们一声姐姐。后来曾宝琴想通过任雪堂,让沈翠喜把自己的喜服给换成大红的颜色。
沈翠喜依旧不答应,她有理有据,让任雪堂无话可说。沈翠喜去查看曾宝琴的院子,她本意只是想让曾宝琴安分守己,并没想让人把她院子的门封掉,只留一个送饭的口子。在运河外边,沈翠喜让人在这里开一道门。这一切,任雪堂都看到了,他开始对沈翠喜改观,最终还是又把那件喜服捧了回去,他让曾宝琴学着遵守做妾室的规矩。曾宝琴很心痛,她本以为自己对于任雪堂来说是不同的,但任雪堂还是选择让她受委屈。
任雪堂也很难受、纠结,他不知道该怎么平衡曾宝琴和沈翠喜之间的关系,他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曾宝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她明白自己和沈翠喜这么斗来斗去没有意思,只会让任雪堂为难,可她无法控制自己。坐船游湖时,任雪堂问起如意的身份,即便书砚知道如意的身份有些难堪,但他还是想和如意在一起。沈翠喜派人匆匆找回任雪堂,说是张飚露出了踪迹。任雪堂赶回任家,希望沈翠喜能照顾好曾宝琴,他这一去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沈翠喜答应了他。
临走前,任雪堂让书砚去和如意告别。书砚赶忙奔去,让如意等着自己娶她。很快,任雪堂带人追踪张飚,不料遭到埋伏,他中箭掉入湖中,生死未卜。曾宝琴院子里的香火自灭,她心生不安,想去找沈翠喜询问任雪堂是否回来,竟看到书砚被人抬了回来,她动了胎气,即将就要生育,沈翠喜赶紧让人去找稳婆。她等书砚醒来后,一问得知,他们在丹徒遇上了水匪,书砚带回任雪堂的话,张飚背后的人是官家。
经过好一阵子的生产,曾宝琴总算是有惊无险地生下了一个白胖的儿子。另一边,沈翠喜让舒芳赶紧派人去找任雪堂的下落,同时让她提醒任如风管好他自己的嘴,免得惹火上身。
第4集剧情介绍:沈翠喜带走任秀山
族老三叔公、五叔公、七叔公来到任家,陈晓红赶紧让儿子去见他们,她做梦都想让儿子有出人头地的一天。沈翠喜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些人想要做什么。陈晓红劝说沈翠喜让出当家主的位置,万一任雪堂有什么意外,当家的人还是任如风,沈翠喜立刻否决这个可能性。果不其然,刚到大厅坐下,这三位族老就开门见山让沈翠喜让出沈家主事身份,让任如风掌管任家。沈翠喜拿出任家家主的令牌,但她觉得任如风未必能胜任,这让任如风听着挺不舒服的。
这三位族老让沈翠喜让出位置的原因是任雪堂下落不明,而她膝下无子。沈翠喜却说曾宝琴生了一个儿子,她是正室,这个孩子理应记在她的名下。她可以让出位置,但任如风是否能保证任家南七北六十三家商铺的生意、近千织户的生计。闻言,任如风沉默,高低之下立显,这任家家主还是沈翠喜。之后她去找曾宝琴,她同意让任雪堂的儿子任秀山认祖归宗,日后也是由任秀山接任任家家主之位。曾宝琴以为她肯接纳自己进任家了,便心甘情愿地跪下给她敬茶,可沈翠喜却说她是来接孩子的,不是来接她曾宝琴的。
她这话的意思很清楚,是想要去母留子。曾宝琴愤恨地摔了茶杯,她说当年要不是沈翠喜,她早就和任雪堂成亲了。沈翠喜不欲解释,反倒要和她算起当年的账,当年她一个官家小姐,竟然提出私奔,如若是让人知道,任雪堂未来的仕途就会被断送掉,曾宝琴只在乎她自己,却从未想过任雪堂会怎样。现如今,曾宝琴当过乐户,如果任秀山这个孩子跟了她,未来不能参加科举,承受着世人异样的眼光。曾宝琴依旧嘴硬,但她最终还是决定把孩子给沈翠喜。这夺子之仇,让曾宝琴恨透了沈翠喜。
在回去的路上,舒芳很是疑惑,任家又不是养不起一个曾宝琴,沈翠喜为什么要承一个妒妇的名号。沈翠喜告诉她,如今任家正是多事之秋,还是不让她回来也罢,况且她的确妒忌曾宝琴,她担心自己到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对付她一个妾室。如意在街上看到书砚,高兴地上去打招呼,但书砚为难地让他们以后当做不认识,令如意十分伤心。书砚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曾宝琴是李照的同门师妹,而如意是曾宝琴的人。如果害任雪堂的人是李照,那他以后又该如何自处。
曾宝琴去求助李照,她想要回自己的孩子,首先就得搞垮任家的生意,让沈翠喜成为众矢之的。李照扶起跪着的曾宝琴,答应了她这个请求。巧儿准备要嫁人,沈翠喜很担心她出了任家以后过活不好,便让她先待在屋里完成万年如意图,好好地磨她的性子。任如风在外喝酒,直言自己没用。旁人嘴碎,说起任家这些事,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曾宝琴很担心自己的孩子会被沈翠喜迫害。
第5集剧情介绍:沈翠喜曾宝琴同台竞技
沈翠喜和舒芳带着两箱子账册去找各家掌柜,这几年生丝价格飞涨,她怀疑有人在故意囤货,哄抬物价。她有一个对策,苏州的任家、赵家、张家和陆家是苏州的四大织家,他们可以联合起来,协调商讨出一个合理的生丝价格。这些掌柜纷纷同意,不久后,总账房成立,沈翠喜终于松了一口气。曾宝琴却说,任由四大家这么壮大下去,织造府衙门的差事、朝廷锦缎的价格是涨是跌、是多是少或许都不由织造府掌控了。
她这话让李照有所顾虑,于是他默认帮她把沈翠喜搞垮。曾宝琴也愿意帮李照毁掉总账房,可她也有一事相求,只希望李照能把任秀山收为入室弟子。李照一口答应,而且不管这事成与不成,他都会收任秀山为弟子。曾宝琴将任如风叫来,她想要开一家丝造纺,但她是一个妇道人家,所以想借任家的清越二字来开。任如风一听便知她想和沈翠喜同打擂台,一时之下十分为难,可最终还是答应了曾宝琴。
曹文彬亲自去到任家清越坊,沈翠喜前去接待,曹文彬说最近从织造府传出消息,过几日将在苏州举办竞技大赛,大赛的魁首将成为苏州新任领织。虽然并没有行文,但也不是空穴来风。沈翠喜不曾耳闻,曹文彬提醒她,任家当领织已有几年,如果这个领织在沈翠喜手中丢掉,那她会成为任家的罪人。沈翠喜当即表示会竭尽全力。巧儿没日没夜终于织好了万年如意图,但织得不是很好,沈翠喜让她回去重新织。
竞技大赛很重要,到时候丁荣也会来,沈翠喜叮嘱舒芳到时候悄悄把巧儿放出,就让巧儿以为沈翠喜什么都不知道。曾宝琴通过任如风,开了一家清越小纺,她打算以宋画为切入点参加这次的竞技大赛。舒芳将巧儿放了出来,她说到时候丁荣也会来,巧儿十分高兴。竞技大赛上,巧儿匆匆和丁荣见了一面,就被掐着时间的舒芳给拉走了。任如风带着曾宝琴来到竞技大赛的现场,让众人很是意外。
后来看到他们拿着清越小纺的旗子出来,沈翠喜便知道曾宝琴通过任如风来和自己竞争。曹文彬和李照互相耳语,任家内部相争,今天可是有好戏看了。中途几位叔公把任如风叫过去,提醒他不要让全苏州的人看他们任家的笑话。缂丝时,曾宝琴忍不住想起和任雪堂的一些回忆,当年任雪堂让她给自己的母亲缂丝做一件衣裳,她整整做了一年,但老夫人并不领情,以不合适为由拒绝穿这个缂丝衣裳,她还让沈翠喜拿出她做的衣裳,当着曾宝琴的面穿起来。
当年老夫人是中意沈翠喜,对曾宝琴一点好感都没有,她可以说是任雪堂和曾宝琴之间最大的阻碍。如今物是人非,曾宝琴沈翠喜都已经年长,这些回忆蒙了灰尘,让曾宝琴记得不真切。
第6集剧情介绍:沈翠喜让出任家家主之位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各个坊间都完成了作品,曹文彬和李照分别鉴赏这些比赛作品,曹文彬对沈翠喜的作品大加夸赞,就在这时,曾宝琴完成了清越小坊的作品杏花图,她在技法中使用了独特少见的戗色法。李照本就偏向她,毫不吝啬地对她赞赏,并让清越小坊成为新任领织。沈翠喜想起当年,她和任雪堂也曾想过全用缂丝,他们去问老夫人,但老夫人说没有这种技法。曾宝琴作为领织,她要见沈翠喜,沈翠喜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道理。
曾宝琴在湖边,拿着任雪堂写给自己的信,陷入深深的回忆当中。任雪堂对她不差,即便她沦落行院成为乐户,任雪堂也不嫌弃,依旧把她带回苏州。沈翠喜来到湖边,曾宝琴直言,老夫人对沈翠喜还是留了一手,戗色法她没有教给沈翠喜,而是教给了任雪堂,而任雪堂又把戗色法教给了她。这番话让沈翠喜很是心酸,但她强忍不快,想转身离开。曾宝琴又加上一句,任老夫人虽然教她缂丝、刺绣,但始终没有教她怎么恋着一个男人。
她劝沈翠喜放弃任雪堂,任雪堂临走前给她留了一封信,但沈翠喜手中空空如也。她把持着任家的家业又怎样,这领织不还是落到了曾宝琴手上。她放狠话说,要让沈翠喜把沈秀山还给他。另一边,任家的族老们又想让任如风当家,沈翠喜就在这时候回来了。七叔公想让她搬到小院子里,把任家交给任如风。沈翠喜没有反驳,她这几日会好好处理一切事宜。很快,她把任家家主的令牌交给任如风,收拾东西准备搬进小院子里。
她把万年如意图送给巧儿,这是她给巧儿的嫁妆,另一个伺候她多年的身边人送来她的女儿小兰,让小兰照顾着沈翠喜。就这样,沈翠喜被关进了小院子里,只留下一个送饭的口子。织造府要求所有织户都上交织机,任如风不敢得罪李照,差点把任家都搬空了。七叔公说了他几句,但任如风不以为意。不久后,巧儿要嫁进丁家,那天刚好是清越小坊开业的日子,来丁家的宾客寥寥无几,丁夫人要是知道沈翠喜得罪了李照,她说什么也不同意让儿子丁荣把巧儿娶进门来。
此后,在那处小院子里,沈翠喜没日没夜地缂丝,在仆人的劝说下,她才放下缂丝去吃饭。任家是逢高踩低的,这几日送来的吃食越来越简陋,沈翠喜不在乎,她只希望任家给任秀山的吃食能稍微好一些,毕竟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某日,李照带着曾宝琴上门,说要从沈翠喜手里带走任秀山当徒弟。舒芳拉住任如风,让他不要让李照把任秀山带走。任如风不敢得罪李照,但舒芳自有办法。
任如风于是和李照和曾宝琴说,沈翠喜把任秀山当成个宝似的,都不把孩子抱出来的,曾宝琴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7集剧情介绍:任如风私通水匪被抓入狱
曾宝琴让任如风派人去把任秀山带来便是,舒芳就在此时命人抬了两个大箱子进来,她知道李照喜欢织锦,所以舒芳投其所好拿来一大堆藏品送给李照。在这种情况下,李照不再要求带走任秀山,曾宝琴试着哀求,但李照不为所动,曾宝琴只好悻悻离开。张飚再次回到苏州,并私下偷偷约出任如风,任如风看到他后很是意外和惊恐,他不明白张飚什么要死咬着任家不放。舒芳查看总账房的账本,发现这几日生丝的价格降低了不少,她觉得不对劲,便决定去查一查这批生丝是谁在贩卖。
任如风听她说这些话,心里也知道不对劲,他去质问张飚,他购买的这些生丝要卖到哪里。张飚依旧撒谎说是要卖到广州。官府突然出现,张飚匆忙逃离,任如风被抓。曾宝琴得知任如风被抓,而他又是清越小纺的东家,他若是被抓,那清越小坊也就不复存在。可她到了织造府,却得知李照不在府内。沈翠喜从院子里的另一道门出去,她去牢狱中看了任如风,将任雪堂去抓张飚的秘密说了出来。此外,她还将书砚带回的话告诉任如风。这次她会救任如风,只是希望他这性子能改一改。
曾宝琴在丁家门外看到了李照,李照已经准备让丁荣来当领织,她看得一清二楚。后来李照也看到了她,两人去茶室谈话,李照表示任如风他已不能再用,再说了,曾宝琴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做织造生意终究不成体统。陈晓红带来七叔公,让他把院子门口打开,然后众人看到沈翠喜从小院子的门外进来。七叔公正要骂她阳奉阴违,沈翠喜赶忙解释,还提出了救任如风的方法,只是这个办法需要任家的族老们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如果这次是曹文彬和李照斗法,那这个领织任家不能再做了。
沈翠喜怀疑张飚背后的官家之人是李照,曹文彬也不是个好货色,可眼下她没有办法,只能与虎谋皮,以求得任家的保全。曹文彬把家里内眷的金银首饰都全部搜罗过来,拿去还自己欠的那些钱。可他看到的不是债主,而是沈翠喜。沈翠喜网罗来曹文彬的所有借据,还拿出昂贵珍重的宋锦。曹文彬见钱眼开,当即答应帮她解决任如风的事。在曹文彬的打点之下,任如风被放了出来,如丧家之犬一样回到任家。陈晓红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因为他,任家的祖传宋锦已经没了。
任如风对沈翠喜感恩戴德,把任家家主的令牌还给她。沈翠喜让他去找南宋马远的水图,这个水图用的是异色双面缂,这个技法早就失传,十分珍贵,金山银山不如一技傍身,如果任家能复原异色双面缂的技法,任家子孙后代将福禄无穷。水图曾是曾家的藏品,曾家被抄家后不知所踪,任如风听懂了她的意思,打算去找曾宝琴问问。
第8集剧情介绍:沈翠喜复原双面缂技艺
任如风去找曾宝琴,从如意口中得知曾宝琴为了救自己,和李照闹了不愉快。任如风先是感谢曾宝琴的出手相助,而后又问她关于马远水图的下落,他想拿到水图,弥补因自己而失去的祖传宋锦之遗憾。曾宝琴告诉他,曾家没落前,高价卖给了泰州的季家。季老爷子是一个固执之人,生平最爱藏品,他必然不肯轻易将水图给任如风。但任如风还是得去一试,季老爷子唯一的一个儿子十分顽劣,他偷偷把水图卖给别人,被季老爷子让人一顿棍棒一阵好打。
任如风买回水图,还将季公子的诸多借据也都一并赎回,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希望季老先生能把水图给他。一开始季老先生不愿意,知晓任家是想通过马远的水图复原双面缂的技艺,他这才答应把水图给任如风。十二幅水图拿回来以后,沈翠喜和陈晓红都很高兴,陈晓红负责修织机,她们要尽快探究这水图其中的双面缂技艺的奥秘。任如风回来这么快,曾宝琴很意外,听闻拿回十二水图以后,沈翠喜把自己关在绣房里不出来,而任如风也暂时兼顾不到清越小坊。
她突然想明白了,自己被任如风和沈翠摆了一道。她上门气势汹汹地质问,反被沈翠喜一顿反问。曾宝琴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她觉得是沈翠喜破坏自己和任雪堂之间的感情。沈翠喜说曾家当年遭遇祸事,曾家父母对任雪堂的态度突然改变,甚至还给她收拾私奔用的东西。她的话狠狠地刺激了曾宝琴,她去到河边,支走如意后想跳河自杀,被前来的沈翠喜拦住了。她将任雪堂失踪的秘密说出口,提醒她说张飚背后的人可能是李照。她这话很现实,也打消曾宝琴想要自杀的念头。
沈翠喜看着那十二幅水图,想起自己小时候看到老夫人缂丝的样子,她当时对缂丝很有兴趣,老夫人便亲自教她如何缂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缂丝的技艺越发精湛,老夫人十分惊喜。时间回到现在,沈翠喜一直在研究这个水图,没日没夜地努力尝试双面异色缂的技艺。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终于领悟双面异色缂技巧,缂出双面异色缂,织锦一上市,很多人纷纷哄抢一空。曹文彬在任家的财力支持之下,成功留任知府,他传达总督指示,将任家立为乡贤,积善之名,永世无佚。
魏良弓千里迢迢从湖州来到苏州,将母亲的坟迁回乡。李照建议他上京科考,可为嫡母告一个诰命。魏良弓却恨死自己的这个嫡母,他认为自己亲生母亲之死,全是拜她所赐,所以他万万不会去京城科考,给这个害死自己亲生母亲的女人求得诰命。李照逼他给嫡母尽孝,无异于是在凌迟他。
第9集剧情介绍:曾宝琴救下魏良弓
李照认为魏良弓才高八斗,万万不可因为生母这事而对嫡母怀恨在心。魏良弓不以为意,执意离开,也不愿入仕。大雪纷飞,魏良弓在路上昏倒,被途径此地的曾宝琴救起。醒来的魏良弓也没有勇气活下去,曾宝琴以自己的经历劝说他好好活下去。因为寒气入体伤了肺腑,曾宝琴留他在自己这里好好养病,魏良弓因此事而对她心生好感。曾宝琴的苏裱技艺一流,她靠着这个手艺过活,不少人看中她的手艺,纷纷来买苏裱,但总也免不了在背后说一些闲话。这些话被魏良弓听到,他劝慰旁边的曾宝琴不要在意这些话。
曾宝琴已经看开,旁人说什么她并不在意。魏良弓说起自己的事,生母被嫡母卖进行院,后来得知魏良弓高中举人,生母便在行院里上吊自杀。嫡母害死了他的生母,可天下人却还要他尽孝于嫡母。他们虽然年纪不大同,可遇到的坎坷和挫折,给他们带来的痛苦都是相似的。两人彼此鼓励,要好好地活下去。李照听闻魏良弓居住在山塘街,他派刘师爷去送些银两给魏良弓,顺便探探他的口信。近日来,魏良弓总是去戏班学戏,在曾宝琴做苏裱的时候唱戏给她听。今天刘师爷来找他,还是劝说他上京入仕途。
于是魏良弓告诉如意,以后刘师爷再来找他,一律称自己不在。曾宝琴给沈翠喜送去一幅鸳鸯戏水图,却只是讽刺她技艺精湛又如何,连一幅简单的鸳鸯戏水图都绣不出来。魏良弓到任家做了教书先生,他无意中得知任秀山昨天没吃饱饭,而且昨晚忙着完成沈翠喜布置的作业,这才导致今天读书的时候困倦乏力。魏良弓误会了沈翠喜,以为她刻薄对待任秀山,一问之下才知道最近任秀山积食发烧,郎中建议他少食。而后又听到沈翠喜告诉舒芳的那些话,他更是认定沈翠喜不是像自己嫡母一样刻薄狠毒的女人。
任雪堂失踪已经足足七年,三位叔公跑到祠堂苛责沈翠喜,沈翠喜恨恨地反驳,令三人无话可说。她内心悲凉,独自走出任家,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天上下起了雨,沈翠喜一点都没有感觉到,魏良弓拿着一把伞出现。得知她心情郁闷,魏良弓带她去坐游船,听到了外人议论她的闲话。沈翠喜可忍不得这口气,当场就在桥下开骂,直把这几个嚼舌根的几人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天晴后,沈翠喜回到任家,回归正常生活。曾宝琴听到别人的闲话,误以为沈翠喜对任秀山十分不好,她很担心儿子。
魏良弓将真相告知她,曾宝琴放了心,却隐隐发现魏良弓变了,他刚入任府的时候对沈翠喜处处不喜,可现在却在为她说话。曾宝琴生气地离开,魏良弓不知该如何才好,只得默默地跟在她的后面,而这一幕恰好被任如风看见。
第10集剧情介绍:任如风喜欢舒芳
丁荣带着巧儿和孩子回任宅拜访沈翠喜,任如风不快,将他们拦在门外不给进去,舒芳出来,三言两语就把丁荣他们请了进去,任如风问起理由,舒芳只表示丁荣背后的人是李照,任家得罪不起。丁荣此次前来,是想让任家担起织锦的责任,因为任家的双面缂丝织锦技艺精湛高超,已经传到宫里达官贵人的耳中去了,今年务必要让任家把新样式的双面缂织锦事先上贡到宫里去。舒芳说起巧儿又怀孕了的事,沈翠喜很意外,不禁也想起自己和任雪堂成亲以来,多年没给他生下一儿一女的事。
可任雪堂始终未曾怪她,沈翠喜也不知道这是因为他心里只有曾宝琴,还是因为他是个厚道君子。舒芳安慰她,苏州人都知道任雪堂是个厚道君子。沈翠喜看到自己手中的这幅鸳鸯戏水图,想起曾宝琴的话,她直接把这个刺绣给剪了。魏良弓在任府给任秀山当教书先生,他教得非常好,沈翠喜看在眼里。为了让秀山吃饭,魏良弓还给他唱戏听。看到沈翠喜离开的身影,魏良弓走出来叫住她说,任秀山是个好孩子,假以时日他会明白沈翠喜的良苦用心,这话让沈翠喜有所宽慰,她也希望着这一天的到来。
魏良弓才高八斗,舒芳将外人的话告诉沈翠喜,沈翠喜便特地让人给魏良弓收拾了几间清净的屋子用以准备春闱,魏良弓表示自己无意科考。沈翠喜表示理解,并不强求,魏良弓发觉她和曾宝琴是一样的人。李照来找曾宝琴下棋,魏良弓回来了,李照很快离开。魏良弓提醒曾宝琴,李照虽然满口的道德文章,可为人却是寡情凉薄,她不宜和李照有过多往来。他问起曾宝琴和李照往来的原因,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帮她一把。陈晓红挂念着任如风的成亲大事,任如风看了那些适龄女子名册说一个都不合适。
任如风早就有心属之人,他开出来的所有条件都是按照舒芳来配的,陈晓红忽然想到舒芳都符合这些条件。任如风自然没有反对,陈晓红就去沈翠喜那里问问沈翠喜是否同意。沈翠喜倒也不反对,但她也得问问舒芳的意见。沈翠喜和舒芳说起此事时,陈晓红就带着任如风在不远处偷听,谁曾想舒芳不喜欢任如风,她觉得任如风吊儿郎当,以前还经常去赌坊和行院。若是让她选一个人来嫁,她倒是更愿意嫁给魏良弓。闻言,任如风很失落地转身离开了。
沈翠喜确认舒芳喜欢魏良弓,她去问魏良弓的想法,可魏良弓早已有心属之人,他让沈翠喜以后不要再提成亲之事。魏良弓的一番话,入情入心,沈翠喜有着切身体会,不禁听得泪流满面,自觉失礼后,她赶紧离开了这里。当年她也很喜欢任雪堂,可任雪堂一心牵挂着曾宝琴,对沈翠喜的一腔深情视而不见。她不愿强求,可老夫人哀求她和任雪堂成亲,断了他和曾宝琴之间的情,沈翠喜无法拒绝,而长达多年之后,这么做的她却把自己困在了牢笼里,任雪堂始终对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敬而远之。
第11集剧情介绍:沈翠喜联合各家织坊歇业
沈翠喜被魏良弓说的话所触动,她跑回任家祠堂,忍不住对着这些牌匾发问,她做这个任家的当家主母到底是为了什么,她活着又是为了什么。当年任雪堂被绑回来以后,沈翠喜跪下哀求他和自己成婚,任雪堂是个厚道君子,最终还是违心答应和她成亲。魏良弓听说沈翠喜病了,他过来慰问,舒芳犟嘴说沈翠喜好得很。任如风看到魏良弓走了出去,以为他和舒芳在讲话,心里有些不爽,他上前阴阳怪气地和舒芳说话,引得舒芳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之后任如风这才得知,舒芳和魏良弓没有成,他没有看上舒芳。
任秀山给沈翠喜做了一个小木人,沈翠喜收下了,但她知道这不是任秀山能刻出来的,应该魏良弓给她刻的。想起魏良弓曾说,他心里有了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沈翠喜误以为他喜欢的是自己,便借口匆忙离开。丁荣抽查,以任家的彩花库锦品质差为由,将做好的织锦打回来,限期让任家重新补上。后来丁荣来到任家,沈翠喜终于出手,故意让丁荣在外面等候。其余三个掌柜来了,对丁荣爱搭不理。沈翠喜告诉这三位掌柜,她赌丁荣这次来,是想以任家起头,来挖苏州织家们的根基了。果不其然,丁荣走了进来以后,他说这些织锦在手艺上有问题,沈翠喜问他解决之法。
丁荣竟然想让她去一趟苏州,把这个双面缂丝的技艺说出来,以便完善。诸位掌柜和任如风都笑了,这不就是明显地要挖任家的根基。任如风走上前,打了丁荣一耳光。丁荣气急放狠话,这技法是织造大人要的,沈翠喜她无论如何都要给。随后,丁荣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被赶出清越坊。沈翠喜知道这一次李照想对付任家,她联合众多织家纷纷关门歇业,以示不满。李照这次犯的是众怒,曾宝琴也让如意把清越小坊的店门给关了。巧儿在街上看到七叔公,七叔公因为丁荣的所作所为,对巧儿也没有好脸色。
曹文彬在街上商铺便吃饺子,看到李照坐船而来,于是招呼他过来一起吃饺子。李照问他是不是已经把弹劾自己的奏折送了京城,曹文彬笑着说这是他的职责所在。沈翠喜的这个做法,让李照很生气,他逼丁荣让巧儿去给沈翠喜跪着赔礼道歉。丁荣万般哀求,巧儿现在毕竟有身孕,但李照心意已决。丁荣只得去哀求巧儿,巧儿去任家门口跪着,沈翠喜心软地跑出来,巧儿体力不支晕倒在地。魏良弓问她,她为苏州十万织户求公平,那她自己又该何去何从,沈翠喜自己也不知道。
巧儿早产,但好在大人和孩子都平安。沈翠喜让丁荣回去给李照带话,只要李照一天不立下字据保证不会抢织户们的手艺,那苏州商铺就不开门。这话彻底触怒李照,刘师爷给他出主意,最终李照给苏州十万织户立下字据,官家不能以任何借口索要织户们的织锦手艺。
第12集剧情介绍:任如风替沈翠喜受罚
很快,清越坊等各家织户纷纷开业了。魏良弓和曾宝琴一起下棋,她看得出来魏良弓有心事,一问就知道他在担心沈翠喜。这次商户的确是得到了保证,但也让李照对沈翠喜恨之入骨了。沈翠喜曾告诉她,任雪堂出事可能与李照有关,所以从那时候起,她就一直在调查李照,还有这几年生丝价格涨幅的情况。她发现李照刚到苏州前几年,生丝的价格逐年增长,任雪堂出事那一年,生丝价格竟然涨到了五成。她怀疑这与李照有关,只要李照和生丝价格飞涨有关,那现在沈翠喜掌管的总账房压制着生丝的价格,今年涨了不到一成,李照怕要准备倾家荡产了。
今天大掌柜提起了舒芳的亲事,当晚沈翠喜就和舒芳再度提起此事,让她好好考虑任如风。陈晓红担心沈翠喜作为对抗李照的带头人,会被带到衙门打板子。她和舒芳说的这些话和顾虑被任如风听见了,他暗自下定决心要帮沈翠喜度过这一劫,自己去替她挨板子。他任何人都没告诉,临走前还把自己的私房钱悉数交给陈晓红。他先是去找了曹文彬,曹文彬表示带头的人要被打四十大板,任如风毫不惧怕,并且拿出了令牌。沈翠喜发现令牌不翼而飞,她意识到出了事。
知府外,曹文彬命人打任如风的板子,打得十分惨烈,裤子渐渐浸出红色的血。舒芳赶到,被人拦在外面,只能生生地看着任如风被打。曹文彬告诉沈翠喜,李照这是拼死了要让苏州织户交出织锦技艺,结果被沈翠喜搅浑,李照自然要往死里比沈翠喜。今天如果不是任如风带着任家家主令牌进去,那今天被打的人就是沈翠喜了。沈翠喜自己也做好准备,一旦要被去衣受刑。她将贞洁尽毁,所以她也早早地备下了悬梁自尽的白绫,只是没想到,这一次任如风替她扛下了这些。
受重伤的任如风被带回任家,他迷迷糊糊还想着念着舒芳,舒芳主动和沈翠喜请缨,她要留下来照顾任如风。沈翠喜后来问她是否愿意嫁给任如风,舒芳已经想好,她现在已经开始喜欢任如风了。沈翠喜安排在李照府外的人看到魏良弓进入了李照的府内,他们回来将这个消息告诉沈翠喜。此时,魏良弓放下面子求李照放过沈翠喜,李照立刻翻脸,魏良弓也不退步,以江南士子、以笔为刀来威胁李照。毕竟魏良弓才高八斗,又是李照看重的人才,他答应这此放过沈翠喜。
但此计不行,他又想出一计。魏良弓吃住都在任家,他和沈翠喜孤男寡女,传出点什么谣言也是理所当然,看得出来他想造谣沈翠喜和魏良弓之间的关系,以漫天的谣言想逼迫沈翠喜蒙羞自杀。魏良弓回来以后,沈翠喜询问他和李照的关系,魏良弓没有隐瞒,并表示这一次李照放过了她。书砚想让如意再等自己三年,令如意十分伤心。曾宝琴猜到李照可能会往魏良弓和沈翠喜身上泼脏水,所以她劝说魏良弓离开任家,回到山塘街,这样做也是为了沈翠喜好。
第13集剧情介绍:魏良弓离开任家
沈翠喜连夜给魏良弓做了一个荷包,第二天她亲手把荷包送给魏良弓。魏良弓对这个荷包爱不释手,但理智又让他把荷包放回盒子里。人非草木,岂能无情,任雪堂让沈翠喜热切的心死了,魏良弓又让她这颗心活了过来。可在这时代,男的可以续弦,女的却要守贞洁,千难万难,在此时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丁荣想让巧儿把孩子带去乡下住,巧儿问起原因,丁荣说李照想让他去把沈翠喜的贴身衣服偷出来,放到魏良弓的房中。他当然不愿意做,但也不敢回绝,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
他之前曾偷听到刘师爷和李照的对话,意外得知李照非要和沈翠喜斗得死去活来的原因。原来沈翠喜的总账房一直压制着生丝的价格,而李照又迫切地想让生丝价格飞涨,因此百般针对沈翠喜。陈晓红最近积食,大夫叮嘱她要清淡饮食。舒芳心疼她,便主动给她带去一些荤菜。任如风得知,就料到舒芳可能给母亲送去荤菜,赶紧过去阻止。可他迟了一步,母亲已经把红烧肉吃得不剩多少了。任如风把舒芳拉出,倒也不是责怪她,而是和她说成亲的吉日,舒芳听得有些害羞。
最终舒芳答应下个月和他成亲,任如风激动得甩开拐杖。沈翠喜给舒芳准备了丰厚的嫁妆,任如风告诉沈翠喜,他之前曾在酒楼看到魏良弓和曾宝琴在一起。他提醒沈翠喜提防魏良弓,现在的任家经不起任何的风雨了。舒芳与他意见不同,将他拉出来问他为什么要针对魏良弓。这话反而让任如风有些生气,他以为舒芳还没放下魏良弓。如果她放不下魏良弓,而魏良弓又愿意娶舒芳的话,任如风二话不说会立刻给她准备嫁妆。他这话让舒芳很生气,一脚把他的拐杖踢翻了。
沈翠喜想了一晚,第二天她决定去山塘街找曾宝琴。曾宝琴对她的质问,都坦然一一承认了。沈翠喜很快回到任家,单独与魏良弓讲话。数月前任秀山被拐,魏良弓救下任秀山,这才顺理成章进入任家当教书先生。但现在她知道了,任秀山被拐,是曾宝琴送魏良弓进任家的一计。魏良弓自知对不起沈翠喜,他顺势提出离开,离开之前,他希望沈翠喜能把小木人还给他,这是他做来原本想送给曾宝琴的礼物。沈翠喜很伤心,让舒芳拿来小木人,直接丢在地上给魏良弓。
魏良弓和任秀山告别,他借口要准备春闱,任秀山不疑有他。看着魏良弓离开的背影,舒芳提议把魏良弓留下,沈翠喜默认,舒芳立刻跑去魏良弓的房内,但也还是没能留下他。舒芳想追上去,被任如风拦住。魏良弓向院子里的沈翠喜一拜,二人只是有简单的眼神交流,并未交谈。沈翠喜也回之一礼,魏良弓起身转身离开,犹豫的一刹那,他到底还是没再转头看沈翠喜最后一眼。
第14集剧情介绍:曾宝琴哀求沈翠喜
魏良弓是流着泪离开任家的,他是有多不舍,才会这么伤心欲绝。任如风觉得,现在的任家再也经不起任何风雨,所以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不管魏良弓有没有做过伤害任家的事,他都不宜再留在任家。舒芳却并不那么认为,任家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样,始作俑者是任如风,他赶走魏良弓,以及和自己成亲,都不过是为了让他自己心安。任如风没记得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一旁书墨表示,这些都是任如风发烧的时候说出来的,大家都听到了。任如风想解释自己不是这个意思,舒芳并不听,她还让他们好聚好散。
魏良弓从任家出来以后,没有回山塘街,他独自去了母亲的墓前。大雪飘忽,温度极低,魏良弓被曾宝琴找到时,他的身体已经极其虚弱。沈翠喜在绣房里做织锦,她绣起那个曾宝琴说过的鸳鸯戏水图,已经差不多做成了,但她最后还是用剪刀把这个织锦给剪掉了。舒芳不忍看到沈翠喜这么郁闷,她私下让书砚去打听一下魏良弓是不是住在山塘街。恰好这话被任如风听到,任如风对她的误会更深。下人有不少说舒芳和任如风闲言碎语的人,说他们成不了,舒芳心心念念的人其实是魏良弓。任如风听到这些话,再不爽也没有撒气。
李照登门山塘街,先是问到魏良弓的病,然后又提到收任秀山为徒的事,曾宝琴小心翼翼地应着。自从上次李照让丁荣干那缺德的事以后,丁荣就消失不见人影,李照看到他重新出现,不免生气。可丁荣对于他还有用,所以李照让他去盯着沈翠喜,看她什么时候出门,出门见了什么人。丁荣这次再不愿意,他都不能不做了。魏良弓病中也在刻小木人,曾宝琴拿过去一看,发现他刻的这个小木人有沈翠喜的神韵。魏良弓看她神色有异,他自己也仔细看了一眼小木人,忽然恍然大悟,原来他一直爱着、恋着的人是沈翠喜。
悲痛之下,魏良弓吐血昏迷,曾宝琴慌乱地让如意去请郎中过来。沈翠喜听说舒芳和任如风吵架了,她劝说舒芳去给他道歉。后来,舒芳在账房看到任如风,便追出去道歉。任如风自己迈不出心里那道坎儿,舒芳说的也不无道理,与其说他是在生舒芳的气,不如说是他在生自己的气。眼见任如风走了,舒芳忍不住坐在原地伤心地哭,任如风是喜欢她的,自然不舍得让她在这里哭,复又折返回来,给她递上擦眼泪的帕子。魏良弓身体不好,这次感染风寒后总是咳嗽,他吐血了也没告诉曾宝琴。
曾宝琴听郎中说,魏良弓的五脏六腑已受损。可还有一线生机,她也愿意搏一搏。她跪在任家门前,引得周围的人窃窃私语,沈翠喜让舒芳去问曾宝琴找她所为何事。曾宝琴如实说出,舒芳允许她进入任府,但一旦进了这个门,曾宝琴就是任府的小妾。曾宝一咬牙,到底还是踏进了任家的大门,并心甘情愿地跪在沈翠喜的门外。沈翠喜最终决定和曾宝琴见面,但不是在山塘,而是郊外的小山崖边。沈翠喜不相信魏良弓病了,但她说只要曾宝琴从这里跳到下面这冰冷的湖里,她就相信曾宝琴说的是真的。
曾宝琴真的要跳下去,被沈翠喜阻止。曾宝琴告诉她,魏良弓的确没有说要见沈翠喜,但曾宝琴从他刻的小木人看得出来,他喜欢的人是沈翠喜。曾宝琴哀求她去看一眼魏良弓,哪怕是一眼,也能让他燃起活下去的希望。
第15集剧情介绍:沈翠喜将魏良弓带回任府
曾宝琴放下面子哀求沈翠喜去见一面魏良弓。她们前面是一池寒潭,是任氏宗族将奸夫淫妇沉潭的地方,沈翠喜其实已经心软,她来这儿的时候已经想好,哪怕曾宝琴是给自己设下圈套,她也认了。后来沈翠喜真的去了山塘街,魏良弓看到她,很是感动。但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兴许已经熬不过这个冬天了,但沈翠喜不在乎,哪怕是一场梦,他们也要共梦一场。在离开山塘街前,沈翠喜向曾宝琴说了一声谢谢,曾宝琴表示自己是为了魏良弓。曾宝琴同沈翠喜说起魏良弓的身世,从生下来,直到六岁,魏良弓一直和他的生母被关在小院子。
直到六岁那年他要去宗学读书,这才离开小院子,重见天日。可那天他回来以后,母亲却不知所踪。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刚去读书,嫡母潘氏就将魏良弓的生母绑了丢到船上卖到行院。曾宝琴做梦都没想到,沈翠喜会和魏良弓走到一起,毕竟沈翠是当家主母,而魏良弓这一生,都毁在他那个当家主母的嫡母手中。有时候她在想,女人被困在宅院里,为争宠互相斗得你死我活,这究竟是女人太过恶毒,还是这个世道对女人太过恶毒。沈翠喜和曾宝琴都不想和彼此争来斗去,她们都希望对方能好好地活着。
丁荣夜里睡不着,他一直想着今天看到沈翠喜进入曾宝琴宅子的事情,他在纠结着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李照。如果告诉了李照,那任家就会完蛋,如果不说,李照终有一天会知道,那丁荣他们一家就会完蛋。巧儿得知他还没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便说服他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当天晚上,沈翠喜他们带着魏良弓回到任府,这一幕被刘师爷看得一清二楚。李照很快得知此事,将丁荣找来棍棒伺候,丁荣痛不欲生,只得再次听李照的吩咐。刘师爷不明白李照为什么不上门抓人,李照觉得还不如让任氏宗族自己清理门户。
任秀山看到魏良弓回来了,十分高兴,魏良弓也欣喜地抱住他。任如风对于魏良弓的回归感到警惕,生怕他是回来抢舒芳的,直到魏良弓祝他和舒芳幸福,任如风这才放心。魏良弓在沈翠喜的闺房里,她听魏良弓说起这些名画,有条不紊,徐徐道来,沈翠喜十分欢喜,主动给他量衣服的尺寸。魏良弓一直唤她大奶奶,沈翠喜想让他直呼自己的名字。她没想到,乡下人随口取的名字,到了魏良弓的这里竟然有了典故。
巧儿无意中发现刘师爷给钱给丁荣,她记得自己曾说过让丁荣答应自己不要帮着李照害沈翠喜,丁荣先假意答应,哄过巧儿以后又去找了任家的七叔公,随即又给钱给说书人,让他换个名字说沈翠喜和魏良弓的风流韵事。虽然换了名字,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说的是沈翠喜和魏良弓。巧儿来到这儿听书,心下立时知道这是丁荣故意让说书人散播的。魏良弓在那个小院子里呆着,沈翠喜让他跟自己过去。
第16集剧情介绍:巧儿一尸两命
沈翠喜打开小院子的后门,外面就是运河,这里长年备着一条小船,以后可以坐船离开,从此长河万里,海阔天空。魏良弓问她是否想过走出这道门,沈翠喜沉默不回答。魏良弓有些难过,既然她没想过离开,又为何要留着这道门。李照不请自来,说是要看看魏良弓,实则他早就知道魏良弓不在这里,他来是想探探曾宝琴的态度。没想到曾宝琴这次站在沈翠喜那边,撒谎说是任秀山求沈翠喜来将魏良弓带回的。
李照又说起沈翠喜和魏良弓之间的闲言碎语,曾宝琴自然表示不信,她觉得以魏良弓的出身和经历,他不会喜欢身为当家主母的沈翠喜,话已至此,李照知道了曾宝琴的态度,不再试探。魏良弓得知沈翠喜之所以留着这扇门,是为了曾宝琴,他释怀了。他同沈翠喜说起自己的生母、嫡母,以及和李照之间的事。他之所以不和李照来往,是因为李照只在乎所谓的权势,劝说他放下对嫡母的成见,写一篇歌颂嫡母和生母的违心文章。
苏州有总账房的压制,苏州的生丝也不涨一成,外面的谣言四起,沈翠喜和魏良弓的闲言碎语满天飞,桑户们去任家讨要说法,被任如风一顿反驳和讽刺。巧儿来到总账房,却又犹豫地转身,舒芳追出去问她来这儿的原因,巧儿心思百转千回,终究还是将丁荣让说书人散播沈翠喜和魏良弓谣言的事情说了出来。很快,任如风就带着人去将说书先生堵住。七叔公和五叔公听到谣言以后,来到任家单独找魏良弓谈话。
得知两位叔公来到任家找魏良弓,沈翠喜赶紧过去阻止,七叔公也把话说开,如果任雪堂回来了,他听到苏州这些谣言会怎么想。丁荣向巧儿打听沈翠喜的房间,假意表示要去提醒沈翠喜提防李照,实际上却是要把男人的鞋子放在沈翠喜的房中,将苟且之事嫁祸给沈翠喜和魏良弓,不料刚好被巧儿、舒芳和任如风他们撞见,三人押着丁荣和说书人去见两位叔公,称这些流言是有人故意为之,丁荣就是这些谣言的幕后推手。
巧儿为沈翠喜开脱,并要和丁荣夫妻之情恩断义绝,对于巧儿的背叛,丁荣感到十分心痛且绝望,他拿出自己怀里的衣服说这是在沈翠喜的房里找到的,一定是她给魏良弓做的,她的针线无人能及。舒芳站出来说这是自己给魏先生做的,巧儿和另外一个丫鬟也站出来替沈翠喜挡下这个祸端。丁荣暴怒地骂她们都是疯子,巧儿悲痛欲绝。她后悔嫁给丁荣了,大悲大恸之下,怀有身孕的巧儿不仅流产了,连自己的命也都丢掉了。
舒芳告诉丁荣,临死前,巧儿都不愿意见丁荣。丁荣这才感到追悔莫及,他抱着巧儿的尸体大声痛哭。任如风拿着舒芳的喜服,母亲提醒她不要在眼下的风头和舒芳办婚事,任如风答应了她。但还是拿着婚服的布料去给舒芳,想让她先开始做婚服,做三五个月都可以。舒芳犹豫着说,他们俩之间的婚事不要再继续。
第17集剧情介绍:丁荣替李照卖命
舒芳不想再让自己和任如风的婚事继续下去,任如风试图挽留,但舒芳不愿,任如风丢下了喜服,转身离去。沈翠喜和魏良弓在屋内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舒芳端茶进来,沈翠喜想去跟任如风说清楚,舒芳不肯。现在全府的人都知道那件衣服是她做的,她不想嫁给二爷,让他受到别人的嘲笑。而任如风,直至现在还想为舒芳做点什么,他去找沈翠喜,想让魏良弓给舒芳一个名分,沈翠喜厉声苛责说他不必对舒芳的事指手画脚,她是一个有主意的姑娘。
丁荣将巧儿的死怪罪到沈翠喜的头上,他去求李照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要灭掉清越坊和沈翠喜。李照明面上拒绝,暗地里却让刘师爷去跟着丁荣。任如风在街上看到失魂落魄的丁荣,心里有气的他将丁荣狠狠地揍了一顿。如果不是因为丁荣,任如风和舒芳的婚事也不会生变。这一幕,被刘师爷看得一清二楚。魏良弓给沈翠喜画像,如果换作以前,他会给这幅画上色,但现在他明白了,最简单的就是最好的。李照在山塘街和曾宝琴下棋,她问起朝廷派人来查漕运和河工的事。
李照假装不知,曾宝琴用自己的经历提醒他,宦海沉浮身不由己,他得些好处就趁早收手,保个平安。如果李照这时候急了,定会露出马脚,所以曾宝琴去任家找沈翠喜和魏良弓。她还带去这些年来与李照有关的多份邸报,这些年李照挪用漕运银子、操纵生丝价格、逼迫织户破产,再被收入织造府所用,这一环扣一环,但凡出一点差错,李照都是死无葬身之地。织造看似没什么实权,但毕竟是圣上派驻在江南的眼睛和耳朵。京城给李照来信,要他在半年之内补上亏空,但这是一大笔银子。
曾宝琴推测出,李照现在面临的亏空肯定越来越大了,清理亏空若是办到漕运衙门,李照他们办的事情就瞒不住了,所以李照这些日子才会方寸大乱。但他想要填平这些亏空可太难了,所以这就是他们反击的机会。曾宝琴建议写信报给户部,届时他自顾不暇,但沈翠喜认为此举太过冒险,她又想了一个办法,让知府衙门在户部查亏空的时候派人去巡逻。她借口说找到了张飚的踪迹,借此想让曹文彬出兵巡逻。曹文彬自是想尽快抓住张飚,便立即答应让人去巡逻。
李照让丁荣去当接头人,替自己去码头出海倒卖生丝。丁荣答应了,内心忐忑不安,当晚他完成了交易,吓得腿都软了,不过好在没出事。第二天,刘师爷核对银子金额,账目都对,李照很满意,决定将这个差事彻底交给丁荣来办。魏良弓的身体越发地虚弱,舒芳亲眼看到他咳出了血。第二次和水匪交易的时候,官兵来抓人,丁荣快速躲在布下面,这才没被官兵抓走。
第18集剧情介绍:魏良弓病重去世
书墨看得出来任如风对舒芳情深义重,他觉得倒不如拦住舒芳,不给她进魏良弓的院子就行了。而任如风知道舒芳有主意,魏良弓身体又不好,拦住她,舒芳必定会恨他。今天官兵抓到的水匪里并没有张飚,曹文彬的师爷给他分析,沈翠喜忽然提供线索让知府去抓人,极有可能是因为李照牵涉其中。曹文彬大喜,如果李照真的牵涉其中,那这就是震惊江南的大案,他让抓紧巡逻,抓住李照的把柄后重重有赏。很快,李照也得知曹文彬派人一直在巡逻,为此大为光火,刘师爷建议他去江宁,让人压制着曹文彬。
魏良弓也准备要前往江宁,带着这些日子搜集到的证据前去,沈翠喜给他做了一身衣服,和他说起当年自己进入任家的往事。从一开始,她和曾宝琴就有特别的缘分,她的父母相继去世以后,父亲留给她一枚戒指。父亲曾救过任家老爷的命,这枚戒指就是信物。后来她只身来到任府大门前,曾宝琴刚好看到,就领着她进入任府。魏良弓看着她的眼睛,不由地给她唱起戏。翌日,沈翠喜带魏良弓坐船出去游玩,魏良弓说自己在遇到沈翠喜和曾宝琴之前,他是悲观厌世的,遇到她们以后,他才知道世界上有那么多的美好。
这世间对女子的束缚如此之多,她和曾宝琴都还能这样坚强地活着,他又岂能颓废、沮丧。他遇到沈翠喜太迟,但即便如此,他都要好好地与她过下去。外面有卖瓜子的妇人和小孩,沈翠喜十分善良,让舒芳把她的瓜子都给买下来,却不让她透露姓名。魏良弓和沈翠喜继续说着话,魏良弓忍不住咳嗽,沈翠喜看到他咳出了血,心里很担忧。他们都明白,他们在一起的这短暂时光,是彼此最珍贵的回忆。他们一起游湖,一起钓鱼,一起烤鱼。听着淅淅沥沥的雨水,安然地度过这最后的、难得的时光。
春天很快就要到来,沈翠喜的鸳鸯戏水图也快完成了,魏良弓提议明天再去桥洞下走一走,听一听百家闲话。他慢慢地靠在沈翠喜的肩膀上,没了生气。沈翠喜唤他的名字,得不到回应,沈翠喜的心如刀绞,泪水落在那幅鸳鸯戏水图上。曾宝琴来到任府,只看到了魏良弓躺在床榻上了无生气的模样。后来,魏良弓的棺材放在船上,曾宝琴坐在船上,护送棺材离开。沈翠喜伤心过度,不吃不喝,让舒芳十分担心。魏良弓出丧那天,沈翠喜换上白衣,本要去送丧,却不料被曹文彬拖住。
她只得先让舒芳去祭棚,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去应付曹文彬。曹文彬让她去给准备出阁的小女挑料子,沈翠喜自当答应。等应付完曹文彬一家子,沈翠喜匆匆坐上马车,在马车上换了丧服,赶到了祭棚,终是赶上祭拜魏良弓。她烧香拜完以后,曾宝琴让人起灵。
第19集剧情介绍:如风私下买走舒芳的卖身契
沈翠喜将自己绣的鸳鸯戏水图烧给魏良弓,曾宝琴由衷地说,她绣的这幅鸳鸯戏水图比自己绣的要好。那天晚上,两个女人一起喝酒,魏良弓死了,沈翠喜也没了活下去的心。曾宝琴劝慰她,这些话和自己说说就算了,她要振作起来,好好地活下去。数月后,清越坊分铺开张,利息收成比往年多了几成,沈翠喜高兴地让人把送去衙门的礼再多加上一成。外面都在传任如风对舒芳痴心不改,哥哥以为她即将要嫁给任如风了,便理所当然地在赌场赊下许多账。他和妻子来到任家,无论说什么都要舒芳嫁给任如风。
舒芳本就是不想让任如风被人嘲笑,所以才迟迟不愿意嫁给他,现在更加不愿意为了偿还哥哥的赌债而嫁给他。她哥竟然一定要她嫁给任如风,舒芳稍微一顶嘴,就被她哥一巴掌打得脸颊撞在旁边的石头上。沈翠喜给她擦药,要不是因为对方是她哥哥,沈翠喜早就上衙门给她讨公道了。任如风也很心疼,但舒芳却不说打她的人是谁。沈翠喜为曹小姐的订婚宴准备了精美、珍贵的缂丝衣料,就连曹文彬和其夫人也都有,巴结之意不言自明。曹文彬很是高兴,拿着这些缂丝给大家鉴赏,并提议给人家写字刻碑。
虽然任家为曹小姐的订婚宴花费了不少的银子,但自从曹文彬为任家扬名以后,清越坊的名气也越发壮大,慕名而来的人也越来越多,清越坊的利润蹭蹭蹭往上涨。沈翠喜知道书砚喜欢如意,他来清越坊学做掌柜,想必也是为了如意。沈翠喜很感慨,只要活着,没什么坎过不去。任如风去舒芳老家外查看,意外发现舒芳的老家很破旧,这实在不应该。而后他和书墨又看到舒芳的哥哥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听他们说话的内容,好像是舒芳的哥哥想要以二百两银子将舒芳卖给这个男人做妾。
任如风和书墨悄悄跟着他们,就在他们准备签字画押的时候,任如风出面阻止,并将她哥给打了一顿,还让她哥签字画押,这样舒芳就成为了任家的人,她家里人再也不能要挟她了。任如风叮嘱书墨将卖身契收好,不要将这件事告诉舒芳。很多人点名要沈翠喜的缂丝,沈翠喜为此连夜缂丝,舒芳体会她的辛苦,叮嘱小兰要照顾好沈翠喜。任如风从广州做生意回来,给舒芳带了礼物,舒芳依旧拒绝。沈翠喜让士子为她复原缂丝树碑立传,曾宝琴读到后,她担心沈翠喜太过高调会引来祸端。
她去提醒沈翠喜,等到任秀山举业有成,待那时沈翠喜再扩张家业也不迟。沈翠喜以为她怕了,但曾宝琴不是怕,而是她经历过太多,她深刻地知道这世道对女人有多苛刻。当年她和母亲被关在牢里,她娘担心以后过不好,竟想要勒死她。曾宝琴苦苦哀求,终于活了下来。后来她被卖到行院,她也是苟且偷生、忍辱负重。即便如此,沈翠喜也听不进去她的劝,她执意要完成自己计划好的事。
第20集剧情介绍:舒芳答应嫁给任如风
沈翠喜放飞了一只鸟,恍若她那被放飞的心绪。她平复心绪,自任雪堂离开以后,她第一次踏入任雪堂的书房,意外发现任雪堂去追查张飚之前给她留下的一封信。任雪堂在信中称自己已经挥剑斩断情丝,只希望沈翠喜能善待曾宝琴。沈翠喜知道他的心还是在曾宝琴身上的,说是斩断情丝,怕是他自己都不明白他的感情。现在这些感情的事,已经与沈翠喜无关。第二天,沈翠喜让书砚去将曾宝琴带来,将她和如意安置在西院。如意担心沈翠喜是想对付曾宝琴,书砚保证说沈翠喜没有恶意。
翌日,曾宝琴告诉沈翠喜,自己愿意进入任家,但她提出了三点要求,沈翠喜都一一答应了。曾宝琴说自己不会一辈子都待在任家,沈翠喜也不能把任家这一大摊子事都交给她,然后自己图清净去了。沈翠喜没有解释,而不管她想做什么,曾宝琴都希望她在做决定之前好好想想。任秀山过来,分别拜见沈翠喜和曾宝琴,曾宝琴头一回听到秀山唤她娘亲,感动得都流泪了。沈翠喜开始将任家拜年的缂丝之道教授给曾宝琴,带她认识任家的一切,关于缂丝,关于养蚕和生丝田地,还有缂丝织机。
沈翠喜还抽出时间写下这些年管理任家的心得,关心着任秀山的学业,因为只有任秀山读好书,曾宝琴和任家才有更好的出路。刘妈看到林大虎来找了舒芳好几次,每次都被任如风给打了出去,她担心舒芳家里有什么急事,便悄悄将这件事告诉了舒芳。舒芳逼问书墨,这才得知林大虎又一次把自己卖了,这次签的是死契,幸亏是任如风替她收下了卖身契。舒芳对这个哥哥失望至极,任如风赶来,担心她的模样显露无疑。得知舒芳知道了卖身契的事,任如风以为她会生气,可没想到舒芳是感动。
她问任如风为什么要这么做,任如风再一次对她表白。这一次,舒芳激动流泪,终于答应嫁给任如风。两人的事定了下来,沈翠喜和陈晓红都很高兴,张罗着要尽快让他们完婚,二人羞怯地说都听沈翠喜的。闲暇时,沈翠喜会带着一些东西去看巧儿的一对儿女,丁荣看她不计前嫌,不免感到有些愧疚。曾宝琴这些日一直在任府,缂丝技艺有所长进,可她不禁有些担心,沈翠喜近期一直在安排这些事,她总觉得沈翠喜是在安排后事一样。沈翠喜告诉她,自己答应过魏良弓,一定会好好地活下去。
暴雨如注,李照回到了苏州。他此次去江宁,已经将事情安排妥当,曹文彬以后不能再找他的麻烦了,丁荣也要加紧将生丝倒卖给江南水匪。很快,曹文彬对沈翠喜发难,沈翠喜一番解释和保证,这才让曹文彬平息怒火。丁荣依旧在为李照办差事,将仓库里的生丝卖给水匪,曹文彬不再巡查以后,水匪加大购入生丝的数量,李照贪财,又从苏州市面上采购了一批生丝,赚得盆满钵满。丁荣小心谨慎,和张飚换了地点进行交易。
第21集剧情介绍:李照烧掉仓库威胁曹文彬
丁荣与张飚喝了一碗酒,等人装货上船以后,丁荣就离开了。结果丁荣前脚刚走,官兵后脚就过来将张飚抓走了。李照的那个藏生丝的仓库也被发现,曹文彬看到这些生丝后,顿时两眼放光,等把李照扳倒,这些生丝就都是他的了。另一边,丁荣深夜蒙面潜入李照的书房,拿到他倒卖生丝的账本。原来此前他早就打算好要接近李照,拿到李照倒卖生丝的账本,人赃俱获,这样李照便无法再翻身。第二天,李照发现账册不翼而飞,府里守门多年的小厮也消失不见,他知道是有人给他设局了。
他立刻吩咐刘师爷去将木渎镇的生丝转移,不能让曹文彬抓到他的把柄。舒芳准备成婚,沈翠喜非常开心,令她开心的不止这一桩事。张飚被抓住了,私藏的生丝也找到了,现在就等曹文彬审出结果上报给朝廷。刘师爷去到木渎镇,却发现仓库已经被官府的人查封。李照亲自去找曹文彬,想用钱为自己买命,但曹文彬拒不见他。沈翠喜刚好也来拜见曹文彬,李照亲眼看到知府的人将沈翠喜她们迎了进去。可想而知,曹文彬是故意不见他的。曹文彬将沈翠喜叫来,他是有目的的。
他想要吞下李照的那一仓库里的一般生丝,并想让沈翠喜一起上贼船。沈翠喜没有立刻答应,曹文彬便说她什么时候决定好了,他就什么时候把弹劾李照的折子上报给朝廷。此时的李照想一不做二不休,让人去把仓库的生丝给全部烧掉。沈翠喜去见曾宝琴,两人说起如意和书砚的事,过一会儿后沈翠喜把话题转向了曹文彬想拉她上贼船私吞赃物一事。与此同时,李照派去的人将仓库烧了,等官兵发现时,火势已经蔓延。曾宝琴不想让沈翠喜涉险,沈翠喜决心要扳倒李照,所以决定与曹文彬合作。
只是没等她去见曹文彬,仓库的生丝就被烧光了。曹文彬只得审张飚,期待能从张飚那儿审出点有用的信息。曾宝琴提醒沈翠喜,一定要提防曹文彬狗急跳墙,避免他将生丝被烧的事怪罪到任家的头上。李照以仕途威胁曹文彬,曹文彬改变态度,变得阿谀奉承起来。李照于是点拨曹文彬将这个脏水泼在任家身上,让张飚说出假口供诬陷任家,并且逼沈翠喜交出双面缂技法。曹文彬有把柄在李照手里,他不得不听李照的话。李照将张飚的软肋秘密告诉曹文彬,曹文彬利用这一点让张飚松了口。
李照烧了仓库以后,按理说应该有所行动,但这一切太过安静,反倒让沈翠喜觉得不安。曾宝琴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些年再大的风浪,她们不都挺过来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任如风和舒芳的婚事搞好,把他们的婚礼办好,为任家开枝散叶。如果再能给任秀山生下一个弟弟或妹妹,当然最好不过。
第22集剧情介绍:任家遭祸沈翠喜不离不弃
任家开始忙上忙下为舒芳和任如风准备成婚之事,他们的婚船绕了苏州湖好几圈,苏州人都知道他们要成亲的事,纷纷祝贺。成亲队伍回任府的路上,变故发生了,知府的官兵拦住成亲的队伍,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将任如风抓走。舒芳穿着喜服跑回任府,将这个坏消息告诉大家。沈翠喜当即要去找曹文彬,曾宝琴提醒她一定要注意,这有可能是曹文彬给她设的局。任如风和舒芳的喜帖早在三天前就发出去了,全苏州城的人都知道他要和舒芳成婚,为什么曹文彬偏偏选中今天抓走任如风。
任如风在狱中被曹文彬百般折磨,他得知曹文彬竟然想要诬陷自己与沈翠喜有染,与嫂子联手将任雪堂杀害了,他怒极,死活不愿意认罪。沈翠喜四处奔波求助,但树倒猢狲散,没人再肯帮任家。沈翠喜召集清越坊的大小掌柜,打算把任家的家业全部散掉,在任家干了很多年的掌柜十分不舍。沈翠喜告诉他,倘若这次任家能度过劫难,她第一个请他回来。舒芳成为了二奶奶,训了几个不听话、乱嚼舌根的下人,颇有当家的气势。李照得知任如风被污蔑联合沈翠喜杀害了任雪堂,他立即来找曹文彬。
曹文彬不在乎这个罪名是不是真的,反正他要逼得沈翠喜对簿公堂。历代以来,女子一旦对簿公堂,受到羞辱,便无法再在人世间活下去。李照担心沈翠喜被逼得自尽,到时候他拿不到双面缂丝技艺。但曹文彬觉得,沈翠喜不会那么轻易自尽,任家的人巴结她还来不及,更不会逼她自尽了。李照还是有所担心,他让丁荣去给沈翠喜传话说李照有办法保得任如风不死,并且沈翠喜也不用上公堂,只要她肯交出双面缂丝技艺。沈翠喜让丁荣回去传话,只要李照有办法,她会如数将十二支双面缂技法奉上。
她和丁荣的对话让陈晓红听得一清二楚,她没想到沈翠喜竟大义到这种地步。后来她哭着求沈翠喜离开任家,不要再管这些事,任家,包括任如风在内,本就与沈翠喜半点关系都没有。当晚,曾宝琴下药将沈翠喜迷晕带走,陈晓红和舒芳应付曹文彬派来的邵师爷。可沈翠喜醒来后,让船家掉头回去,船家不肯,她竟然跳到湖中,愣是游了回去,她湿漉漉地出现在大家面前,应了邵师爷的约,答应明天去公堂。舒芳知道她这一去危险重重,担心地直哭,沈翠喜教导她当家要冷静。
任秀山叫醒了睡着的沈翠喜,他也听说了近期的一些事,但魏良弓曾说,是非曲是要有自己的判断,不能人云亦云。外面的人都传是任如风杀死了任雪堂,但任秀山并不相信,这让沈翠喜很是欣慰。沈翠喜上公堂那天,任秀山似有心灵感应似的,他从梦中哭醒,醒来就要找沈翠喜,舒芳进来安慰他。
第23集剧情介绍:任家被李照下令抄家
沈翠喜要上公堂,曾宝琴知道她矢志不渝,但还是劝说她一定要坚持活下去。曹夫人听说有女人在公堂上脱下裤子挨板子以后,就悬梁自尽了。她让人备轿,准备去棺材铺给沈翠喜买一副棺材。此时,公堂之上,张飚在公堂上胡话张口就来,污蔑任如风和沈翠喜偷情,任如风被气得想要勒死他,被官兵带下了公堂。张飚还说沈翠喜手臂上有红痔,曹文彬要求沈翠喜在公堂上脱掉衣物以证张飚所说是否是真的。曹文彬不顾沈翠喜的反抗,硬是让人掀开沈翠喜的手袖,果真看到了她手臂上有痔。
沈翠喜不服,曹文彬让她挨了十大板子,直到曹夫人抬了副棺材过来说送沈翠喜最后一程。丁荣跑回去告诉李照,曹夫人抬了副棺材去公堂上。李照让他见机行事,不能让曹文彬将沈翠喜逼死。曹夫人认为失去名节的女人,不应该再在世间活着。可沈翠喜不是这种固守陈规的女人,她绝对不会自尽,她会找到杀害任雪堂的凶手,然后看着那些让她失掉名节人是怎么名誉扫地的。如意想不明白曹夫人竟然会想让沈翠喜去死,曾宝琴说要事事都想名明白了,这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苦难了。
任氏族老想要将任家的家产全部充族,把陈晓红和舒芳都赶走,曾宝琴带人敲锣打鼓进入任家,她要嫁进任家,成为主事的当家主母,不许这些族老把任家吞并。曾宝琴说得头头是道,几位叔公都承认了她的身份。只不过好景不长,曹文彬的邵师爷带人进来抄家,曾宝琴带人守住任家的百年基业,无论说什么都不让他们砸开珍宝阁。其他人将任家搜了遍,邵师爷又再次要求打开仓库,曾宝琴以死相逼。邵师爷并不让步,曾宝琴就要自尽之时,李照及时赶到救了她,并将邵师爷打跑。
曹文彬随后来找李照,李照对他并不客气,曹文彬也不再步步紧逼,而是让李照查抄任家的库房,然后他从沈翠喜那里拿到任家的双面缂丝技法。这样的交易,最终还是让李照同意了。第二天,刘师爷奉命去任家查抄库房,曾宝琴努力了这么久,还是没能保住任家的最后一点家产。李照在任家大门外叫住曾宝琴,曾宝琴转身走上前,二话不说打了他一巴掌。牢狱里,曹文彬劝说沈翠喜交出缂丝技法,这样他就会放了任家一家老小。任如风在另一边牢房挨打,惨叫声响彻了整个牢狱。
曹文彬想要屈打成招,可表面上却仍装出一副伪君子的样子,让人看着感到不齿。沈翠喜没有立即答应他交出技法,她要求见一面任家人。曹文彬自然没有那么轻易地让她见到任家的人,不过他让人拿来纸和笔。沈翠喜在牢房里写了一晚上,将这封留给任家人的“遗书”写好时,牢狱之外的天空,已经逐渐地变亮。
第24集剧情介绍:沈翠喜被逼画押认罪
曹文彬允许任家探监,陈晓红亲自做了东西去牢里看沈翠喜。沈翠喜告诉他们,自己和任如风七天以后就可以出去了。但他们没想到,曹文彬拿到了图纸以后,将图纸交给李照,可李照信不过沈翠喜,他要让织造府的人验过这个图纸是真是假,才能把任家的全部家产给曹文彬。这个验的过程,至少需要一个月。曹文彬只得违背自己曾说的话,继续将沈翠喜和任如风关着。陈晓红他们当天在任府大门前等了许久,等到太阳落了山,都没能看到沈翠喜和任如风回来。
陈晓红心里明白定是出了什么变故,她同曾宝琴说了一些话,希望等沈翠喜回来以后,曾宝琴不要再和她斗来斗去。林大虎又来到任家闹,三天两头跑过来要钱,舒芳无奈,把钱袋子丢在地上,总算是又让他消停了一回。陈晓红在屋里念佛,听到了林大虎耍无赖的声音,随后她让书砚去把林大虎给抓了起来,将他卖到了庄上。晚上的时候,舒芳特地叫人来拉曲子给陈晓红听,曲子终了,陈晓红把一个装有林大虎卖身契的机关盒送给舒芳。这个机关盒是她做的,陈晓红说起自己的第一任丈夫曾是个木匠。
他把这个手艺教给了她,丈夫死后,陈晓红进入任家修织机,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任大老爷的姨奶奶,生下了任如风。陈晓红提醒舒芳,一定不要做亏心事。陈晓红还拿出小时候任如风玩的小玩意儿,她的反常并没能引起舒芳的警觉。某一天,陈晓红好好地打扮了一番,给舒芳留下一封信后离开任家,她要去给任如风和沈翠喜伸冤。陈晓红在知府门前敲起了登闻鼓,闻声聚集来不少的老百姓。她用自己的性命担保任如风没有杀人,他和沈翠喜之间清清白白,然后一头撞死在了登闻鼓上。
陈晓红死了,舒芳继续击鼓鸣冤,逼出了曹文彬。她本应该被杖责二十,无奈邵师爷提醒曹文彬说这样做对他的名声不好,曹文彬这才作罢,无奈地接下了舒芳的诉状,并于三日之后开堂审理。这件事闹出人命,李照狗急跳墙地让曹文彬逼沈翠喜认罪。曹文彬很快升堂审理案件,他给沈翠喜被泼脏水,曹文彬说她因嫉妒任雪堂宠爱妾室,所以才对任雪堂下手,而这件事与任如风无关。沈翠喜回想起来,在升堂的前一晚,曹文彬用任家的一家老小的命威胁她认罪,她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来思考是否要认罪。
为了让任家一家老小活下来,沈翠喜甘愿画押认罪。任如风被放了出来,任家剩余几人为陈晓红举行葬礼,三位叔公前来祭拜,问起沈翠喜为什么会认罪。任如风说这是曹文彬的诡计,他和曾宝琴、舒芳他们一起跪下来哀求几位叔公出面救沈翠喜,但族老们不愿意。之后舒芳拿出沈翠喜给她的技法,沈翠喜曾叮嘱她,如果她在牢里出事,就让舒芳把双面缂技法公布出去。李照换了八批技工,都没能做出像清越坊一样的缂丝,于是他知道沈翠喜给的册子是假的。
曾宝琴带着真的双面缂丝技法来找李照,想用这个换沈翠喜一条命。
第25集剧情介绍:曾宝琴设局失败
曾宝琴将真的双面缂技法册子拿来,期待能用这个换沈翠喜一命,但李照很狡猾,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看过册子记下之后他就说这个册子无用了。曾宝琴失望至极,愤而甩开李照的手。曾宝琴最近咳嗽犯了,李照命人给她送来药,曾宝琴偏不吃,将药丢到了草里。如意遍寻药材,却还是寻不够几昧药,后来曾宝琴转念一想,她还有很多事要做,便和如意去将药又捡了回来。第二天,曾宝琴让人放话说自己准备嫁人,她正在和马员外在外面谈论婚嫁之事,李照闯了进来。
李照说,整个苏州城没有他的允许,看谁敢娶她。这段日子,曾宝琴总是天不亮就离开家,总是天黑才回来,舒芳也听到了整个苏州城的风言风语。曾宝琴回来以后,舒芳指责她是白眼狼,眼见任家落魄了,就另寻他人,曾宝琴并没有为自己解释。有天秀山失踪,曾宝琴正准备让人出去找,一出大门就看到李照牵着任秀山的手回来了。曾宝琴想拉走儿子,李照叫住她,带她去了一个仓库。仓库里满是黄白之物,还有很多幅她的画像,李照表示这些钱都是他为她攒下的赎身银。
当年他还是个穷学生的时候,曾家遭难,他想帮却无力。等到他当了官,为她攒够钱时,却还是晚了任雪堂一步。李照这些年对曾宝琴一往情深,她听着听着不由地心软,不过她还是让李照立下字据。翌日,李照带着队伍敲锣打鼓,拿着聘礼朝任家而来,曾宝琴不着急聘礼的事,她让如意把李照叫进去。曾宝琴想利用昨晚李照写的字据,写一封举报信给吴巡抚。但李照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做,他昨晚所写的字据是用特殊药水写的,见多了光,字迹就会慢慢地消失。
曾宝琴拿出来一看,过真发现那些字一个个地消失了。很快,李照把聘礼搬走了,舒芳和任如风跑过来,看到曾宝琴颓然地坐在门框处。舒芳问她怎么回事,曾宝琴这才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她没想到李照会这么狡猾。曾宝琴去狱中看沈翠喜,与她对酒哭诉,她这时候后悔万分,她居然痴心妄想地想要跟李照做交易,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如她的意。曾宝琴很痛苦,她做了自己能做的所有事,她真的想救沈翠喜,救任家,但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还能想什么办法。
沈翠喜让她不要自责,照顾好任秀山便足够了。任家这件事被闹得满城风雨,曾被沈翠喜救了一命的福婶想呼吁一些散织户去为沈翠喜呼吁求情,但这些织户不肯,而福婶也被她丈夫用拐杖打,丈夫认为她这是出风头。曾宝琴将诸位掌柜叫来,她将沈翠喜的双面缂技艺送给各位掌柜,令他们惶恐不已。任家双面缂是独一无二的东西,可以福泽后代,此时曾宝琴却将它轻易交出,这怎么能令各位掌柜不惊讶。晚上,曾宝琴哄秀山睡觉,秀山呼唤沈翠喜,曾宝琴只得安慰他说沈翠喜很快回来。
第26集剧情介绍:任雪堂归来沈翠喜无恙
舒芳和任如风想劝说曾宝琴明天带任秀山离开,可曾宝琴却把秀山托付给他们。明天就是沈翠喜被斩首的日子,沈翠喜一直在狱中坐到天亮。天亮后,狱卒将她带出去,她手中的小木人掉了。福婶一早起身准备去刑场送沈翠喜,再一次被丈夫拦着,可这一次她毅然决然地甩开丈夫的手,一家一家地拍门,呼喊这些织户去刑场送沈翠喜。另一边,舒芳和任如风准备带秀山离开,秀山虽小,但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知道今天是母亲蒙难的日子。秀山跪下来哀求他们让自己去见沈翠喜最后一面,任如风便抱了他转身往回走。
沈翠喜被押上刑场,苏州很多老百姓围在刑场外围,任如风和舒芳也带着秀山来了。老百姓们呼喊着,曾宝琴借口给沈翠喜喂饭吃,走上刑场后以性命担保沈翠喜是无辜的。任如风和舒芳也随之跪了下来,以自己的性命作担保。刑场外的老百姓也纷纷跪下,刑场喊冤,应该立即停止行刑。曹文彬骑虎难下,一时之间气愤至极。他开始胡诌说被害的任雪堂才是无辜的,就在此时,任雪堂戴着斗笠跑了过来。他摘掉斗笠之后,大家都认出来他就是任家大爷任雪堂。曹文彬只得让邵师爷去看看这个任雪堂是真是假,然后自己跑掉了。
吴巡抚随后带人来到,替天子抚民,严惩怀有豺狼之心的苏州知府曹文彬,他带人去知府衙门抓人。任雪堂忍不住跑上刑场,看着被打得浑身是血、不成人形的沈翠喜,任雪堂想把自己的披衣盖在她身上,沈翠喜下意识后退。她慢慢接受任雪堂并没有死的事实,发泄般地使劲锤他。曹文彬慌慌张张跑回知府,让自己的夫人拿上值钱的东西准备逃跑,结果在后门被吴巡抚抓了个正着。丁荣也跑回去告诉李照说任雪堂回来了,李照闻言,刚刚获得双面缂技艺的欣喜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翠喜回到任家,在舒芳的搀扶下跨过火盆,再度走进了任家。任雪堂归来,秀山从一开的惊讶、抗拒,到后来的接受,任雪堂哭着抱住久违七年多的儿子。沈翠喜沐浴,曾宝琴看着她背后的伤痕忍不住流泪,沈翠喜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心境都变了不少。苦难与挫折,让她与曾宝琴之前的感情越发深厚。后来她们问起任雪堂这些年去哪儿了,任雪堂撒谎,二人看得出来,却并不揭穿。任如风也问起他这些年去哪儿了,任雪堂依旧说自己去追张飚了,大海茫茫,他迷失了方向。
任如风一气之下将着酒推翻,酒壶掉在地上碎了一地。任雪堂自己也很痛苦,他之所以不回来,是怕面对沈翠喜和曾宝琴两个女人。沈翠喜一生循规蹈矩,无一不合规矩,他无法弃之不顾,而曾宝琴,是他一生的挚爱,他与她情投意合。这双方,他一个都辜负不了。
第27集剧情介绍:舒芳误会任如风
任雪堂将自己的纠结悉数告诉任如风,他还说起书砚在河边寻找受伤的自己,但天意让书砚没找到他,然后他受伤痊愈以后,雇了一帮走镖的人寻找张飚的下落。在一次抓捕张飚的行动中,任雪堂受重伤,险些丧命,被大师救下后,用了整整三年的时候才站起来。久而久之,他就害怕回到任家面对沈翠喜和曾宝琴两人,但大师让他去经历和面对,所以他才回来,幸好没铸成大错。任如风觉得,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他大可不必如此纠结。这番话被门外的舒芳听得一清二楚,她越听越生气。
曹文彬为官不仁、罪有应得,他和夫人被流放,遭到老百姓们的唾弃。刘师爷背着包袱向李照告别,李照对他没什么话要说的。曾宝琴去看李照,与他一起下棋。李照问她,知道自己要杀任雪堂这件事多久了。事到如今,曾宝琴也和盘托出,她六年前就已经知道了。李照一直不明白,沈翠喜和她一个是妻一个是妾,本应该是水火不容,但到头来她却和沈翠喜联手起来对付自己。曾宝琴表示,沈翠喜从未想过置自己于死地,她自始至终都给她在那个小院子里留了一扇门,这也是她留给曾宝琴的活路。
而李照不同,他做人做事从不给人留后路,招招致命,太过狠毒。不久后,李照被带去千里迢迢的军中,曾宝琴临行送他一些话,望他此后心怀善念,搏得一丝生机。丁荣给自己的两个孩子带去一些吃的,两个女儿感慨地说他变了,现在的他会笑了。清越坊重新开业,沈翠喜终于明白,过着普通的生活,与曾宝琴走在街头,这些事虽然平常,却是最珍贵的。曾宝琴让如意把任雪堂的衣物送到书房,他以后就在书房住了。如意不解,曾宝琴只说,现在她和沈翠喜都在府里,任雪堂住在书房比较合适。
舒芳看到任如风在给一个女子佩戴头饰,她心里吃醋,却不明说。而任如风其实是在给她挑选礼物,为她今日生辰准备惊喜。当晚,他准备了一桌盛宴,特地为舒芳庆贺,舒芳的心思反而在清越坊开业这件事上。任如风说着说着就喝多了,醉倒在地上,舒芳趁着他没有意识,写了封休书,拿着任如风的手在休书上画押。下人说闲话,被任如风听到,任如风越发觉得任家这次遭难,全因自己结识了张飚所致。所以他无意再管理任家的事情,沈翠喜将清越坊安排给他,任如风也不愿意接手打理。
看在舒芳眼里,任如风这是不求上进,舒芳也拿出休书与他摊牌。任如风忽然恍然大悟,舒芳之前看到的那个女人其实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舒芳无意中听到书墨和那个女人的对话,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误会了任如风,可没等任如风把人拉过来给她解释,舒芳就被清越坊的事缠住。清越坊有不少重新回来的织工,舒芳和他们说了延长工时的事,大家都同意。
第28集剧情介绍:舒芳对任如风失望
任如风将卖绒花的女人拉到舒芳的面前想给她解释,然舒芳被清越坊的事缠身,更加不想理会他。之后任如风想尽一切办法哄舒芳,均没能奏效。他们俩闹别扭,整个任府都知道了,可沈翠喜恍若未闻,自在悠闲地画画。曾宝琴和她说起这件事,沈翠喜觉得要给舒芳和任如风两个人一些时间。书砚喜欢如意,便去找任雪堂做主,任雪堂带着他来到曾宝琴和沈翠喜面前,刚好如意也在,任雪堂做主将如意许配给书砚。如意性格潇洒,最受不得束缚,看到书砚让任雪堂来说婚事,她显得非常生气。
加之书砚不会说话,如意更恼怒,死活不愿意嫁他,她甚至拿起剪刀剪了自己的发尾。后来还是沈翠喜出面调解,任雪堂才说这桩婚事作罢。书砚不明白如意为什么这么抗拒地拒绝与自己成婚。任雪堂告诉他,如意从小在行院长大,没学过规矩,性格很开放爽朗,最是受不了规矩的束缚。而书砚与之相反,这就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矛盾点。另一边,曾宝琴给如意梳头,如意嘴上说着绝对不嫁给书砚,但哭得比谁都伤心。任如风不知如何是好,跑去找沈翠喜帮忙,他想让舒芳原谅自己。
沈翠喜其实什么都没有说,任如风自己领悟,于是无微不至地开始照顾她。小到给她端茶倒水送点心,大到给她点灯笼,照亮回家的路。可这丝造纺不允许点灯,以防走水。可任如风还是这么做了,舒芳知道他这是为自己好,但这个做法太幼稚。舒芳顾自生气地离开,任如风十分沮丧。第二天,他没去找舒芳,结果和书墨在街上遇到舒芳。当时她正等在赌场外,等着王员外出来,然后伸手问他要欠任家的货款。王员外欺负她是一个女人,不仅不还钱,还出言讽刺她。
见状,任如风走出来为媳妇撑腰,成功拿回了拖欠的货款。舒芳想让他以后就专门负责这些事,但任如风不愿意,他还身陷在张飚的阴影中,总担心自己会给任家惹祸。但他不管事,舒芳就不理他。任如风一时之间没了办法,只得向曾宝琴求助。曾宝琴建议她送些胭脂水粉给舒芳,先让她消气,然后两人再坐下来好好谈谈。可舒芳还是不接受,在他耳边喊他滚。沮丧的任如风再一次束手无策,书墨给他出主意,让他给舒芳准备一场浪漫的烟花,舒芳很感动。
可她竟然提出明天要搬离任家,这段时间她忙得脚不沾地,而任如风从来没想过替她分担。任如风解释说自己不适合做生意,任家有沈翠喜和任雪堂他们撑着就够了。他们的想法相悖,彻底让舒芳失望,她不愿意再和任如风继续下去。沈翠喜苦口婆心地劝他跨过这道坎儿,任家没有人怪过他,外面或许有风言风语,但日子是自己过的,和别人无关。短短的几句话,让任如风解开了心结。
第29集剧情介绍:沈翠喜提出和离
任如风发现舒芳的所有衣物和东西已经不见,心知她已经搬离了任家。他于是开始学起算盘,初学算盘的他手疼,沈翠喜说当年舒芳刚开始学打算盘也是这样。任家风波过后,当家者变成了曾宝琴,坊间不免有些闲话,任雪堂听到后反驳她们。次日,许多织户自发聚集而来,请求任雪堂写篇文章,讲述这些年苏州、任家发生的所有事。任雪堂拿起笔,字字句句从笔下流泻而出,无一不真挚,无一不真实。沈翠喜坐在小院子里,看着那扇小门发呆,她想起魏良弓当年说的话。
任雪堂出现在她身后吓她,如同小时候一样。他坐下来与沈翠喜说话,他想让沈翠喜有个孩子,这样她以后也能有个亲生儿子傍身,自己则带着曾宝琴和秀山,远远地上任。沈翠喜忍不住流泪,而后提出要与他和离。任雪堂想起今天写碑时,无意中听到别人口中说到魏良弓。晚上他去找任如风,想让他给自己讲讲魏良弓的事。任如风以为他是听到了闲言闲语,赶紧解释说沈翠喜和魏良弓之间清清白白。任雪堂一直想知道魏良弓是什么样子的人,但他从未见过魏良弓,不免可惜。
沈翠喜去魏良弓的墓前祭拜,任雪堂骑着马过去,却并未打扰。他重新回到任家,在沈翠喜的缂丝房里看到了那幅花鸟图。他想起自己曾觉得曾宝琴的缂丝比沈翠喜的要灵巧,却殊不知,缂丝作品,灵动固然重要,但要一直走下去,日复一日地缂丝,不停地磨炼,才能大成。老夫人说沈翠喜有一天会开悟,她希望任雪堂是那个让她灵气开悟的人。曾宝琴看到沈翠喜收拾东西,便跑去问任雪堂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任雪堂这才告诉她,沈翠喜提出要与自己和离。
曾宝琴正要去找沈翠喜,她觉得沈翠喜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任家。任雪堂问她,如果沈翠喜离开了,任家只剩下他们两人,他们可以一生一世一双人。曾宝琴没有表态,她只说任雪堂心里有她就好。沈翠喜将他们叫出去,在沈十娘的面馆一起吃面,并同他们说起这沈十娘的经历。面被端上来后,沈翠喜吃得很香,曾宝琴和任雪堂没有动筷。沈翠喜说,自己想与任雪堂和离,不是因为大度地想成全曾宝琴和任雪堂,恰恰相反,她是因为自私,她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这大半辈子,她都是为别人的话而活,现在的她变得自信、自立,她要成为自己的沈翠喜,而不是依附于任何人的沈翠喜。任雪堂最后松口,答应给她写和离书,让她去过她自己想要的日子。一旁的曾宝琴忍不住落泪,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过后她想劝说任雪堂收回这个想法,她知道一个女子与丈夫和离之后在外面过得多难。任雪堂劝慰她,或许沈翠喜在外面吃够了苦,会自个儿回来也不一定。
第30集剧情介绍:任福逼女儿小兰嫁人
沈翠喜将清越坊交给曾宝琴,最后再抱了抱秀山,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任家。沈翠喜真的离开了任家,任雪堂和曾宝琴心里都觉得空落落的。任雪堂说,即便沈翠喜离开了任家这扇大门,她依旧还是他们的亲人,她带着小兰一起离开任家后,落脚在一处小院子里,这个院子叫锦溪坊,从此过起了不受规矩束缚的自在生活,与舒芳、小兰之间也不再有以前的规矩称呼。沈翠喜在锦溪坊开班,公开照收学徒,她和小兰一起将告示贴满了整个苏州城。任家宗族得知后,十分不满,几位叔公来找任雪堂表示不满。
任雪堂和稀泥,没有因为他们而去问责沈翠喜。几位叔公对他和沈翠喜之间的和离之事也感到不满,任雪堂不在意他们的看法。过后不久,他主动去锦溪坊找沈翠喜,途中想起当年她对自己说的话,沈翠喜一直想创办她自己的缂丝技艺,而不是重复前人的技法。此次任雪堂前来,是想劝说她考虑自己的话,先收一些名门淑女为徒,而不是仅仅局限于任姓子弟。沈翠喜答应会好好考虑他的话。招收学徒那天,有小女孩儿想学缂丝,但她的母亲坚决不同意,不仅不同意,她还看不起沈翠喜出来抛头露面,说的话十分难听。
丁荣带自己的两个孩子来跟她学习缂丝,沈翠喜当着众人的面收下招娣和引娣两个学生。这次,任如风见到了许久不见的舒芳。舒芳回总账房后,沈翠喜让任如风去追她,任如风最近接触了算账,懂得了不少事,反倒不敢去找舒芳了。舒芳前段时间一直在清越坊和锦溪坊忙活,最近才抽空来总账房算账,她算账算到了月上枝头,终于忍不住趴在桌上睡着。任如风贴心帮她盖好衣服,又帮她把剩下的账都算完了。第二天舒芳醒来,发现剩下的账已经被任如风算完。她终于消气,与任如风再度和好。
一位母亲将她的女儿送到锦溪坊学习手艺,她自己却不露面。沈翠喜收下她,并给她起名为沈元。小兰的亲爹让媒婆给女儿小兰说亲事,福婶得知他想让小兰去大户人家做妾,她才劝说了一句,就被丈夫用拐杖打。小兰为此事求沈翠喜帮自己,她不想嫁人,更不想像自己的亲娘一样嫁人后被夫家打。第二天,福婶去找沈翠喜,还没说明来意,沈翠喜就知道她是来找自己说小兰的婚事。她们想起当年的事,那时候福婶一家被追债,沈翠喜救了他们一家。利用这一点,沈翠喜说小兰的婚事由她作主。
任福怒气冲冲让人把自己抬到锦溪坊,上演一出哀情苦肉戏,在锦溪坊门前跪下哀求,哭诉,周围的老百姓说三道四,他却旁若无人。沈翠喜正准备出去,福婶跑来,惭愧地说自己给她惹麻烦了。小兰主动说要出去把任福赶走,福婶有些担心,沈翠喜安慰她,正好利用这件事让小兰出去经事。
第31集剧情介绍:沈翠喜请巡抚帮忙解决麻烦
任福在锦溪坊门前闹事,小兰去阻拦,任福于是哭闹着说小兰被沈翠喜教坏了。七叔公的儿子也出来搅浑,沈翠喜反驳他们的话,后来还是任雪堂出面。众人看到任雪堂为锦溪坊和沈翠喜撑腰,便悻悻地离去了。任雪堂提建议以任家家主的身份广发请柬,但沈翠喜却不愿意,她早就和任雪堂和离,他们之间应该划清界限。任雪堂不解,他将这件事告诉曾宝琴,曾宝琴觉得沈翠喜这样做不无道理,她一直想成为她自己,不依靠任家和任何人。任如风和舒芳去锦溪坊看沈翠喜,问起她和任雪堂之间的事。
外面的闲话不是空穴来风,而沈翠喜表示,她是故意和任雪堂划清界限的。二人都以为沈翠喜是在与任雪堂斗气,所以才不愿意回任家,他们心里中都认为,沈翠喜总有一天还是会回到任家。沈翠喜也不再多费口舌解释,让他们好好喝茶。上次书砚跪下求曾宝琴说服如意嫁给他,为此,曾宝琴问起如意的想法。如意老实说,她不想去想这些烦心事,说着就去溪里给曾宝琴抓鱼了。一个书生翁晋看到在溪水中抓鱼的如意,被她的高兴雀跃感染,他也下水和如意一起抓鱼,才一会儿功夫,他就心慕于她。
同窗们听他提起如意,便说起任家女眷的闲话,令翁晋感到不齿,当即与他们割袍断义,再不相往来。福婶叮嘱女儿一切听沈翠喜的话,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小兰放心不下她,跟着她回到家,看到任福用拐杖殴打母亲的一幕,她不敢出声,躲在门外哭。任福打福婶的事,任家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就连曾宝琴也有所耳闻。小兰在街上遇到她,曾宝琴给她出了一个主意。后来任福出了个馊主意,叫了三个流氓进锦溪坊闹事,他们把这里当成窑子,言语龌龊,小兰怒气抵抗,锦溪坊外的人都在看热闹。
任雪堂得知此事,正要去帮忙,曾宝琴建议说这次让沈翠喜试试看她自己能不能解决,不然看在别人眼里,总觉得给锦溪坊在背后撑腰的是任家。但任雪堂还是放心不下,他决定要去看看。结果到了锦溪坊,意外看到吴巡抚的手下正在仗打那三个闹事的流氓。此前沈翠次亲自去找吴巡抚,让他出面帮忙帮锦溪坊,这么做的同时也是在帮苏州十万织户。吴巡抚被说服,这才有了官员仗打流氓这一幕。任雪堂终于放心,大家伙也很佩服沈翠喜。任雪堂回到家里,曾宝琴看他的样子,就知道麻烦已经解决了。
小兰回到家,让母亲磨刀,还故意给母亲讲故事,让任福听到,她说的话果真把任福给说怕了,他抱着福婶大哭。曹幺娘被曹文彬连累,作为官卖女子,被卖入了行院。曹文彬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女儿的下落。但奇怪的是,回到落脚的地方,曹文彬却告诉夫人说没找到幺娘。
第32集剧情介绍:曹文彬想害死幺娘
曹幺娘被卖入行院,曹文彬假装成厨房打杂的,只能远远地看她一眼。他无意中听到幺娘说的话,秉承旧观念的曹文彬以为幺娘为了活命,已经不管名节了。他想方设法在行院女子所吃的食物里放了毒药,误毒死了一只猫,行院妈妈要揪出下毒的人。曹幺娘在那些下人中间看到了父亲,她于是主动帮忙破案,并借着审案的由头,单独见了三个下人,其中就包括自己的父亲。曹文彬的女儿幺娘被他连累,但幺娘不怪他。她想要活着,只要她不出这个院子,外面将她说得再难听,她都不在乎。
但曹文彬在乎,他在乎女儿的名声,名声比什么都重要。他对女儿举刀相向,想让女儿自己在脸上划两刀,他觉得只有毁容才能保全她的名分和清白。幺娘觉得荒唐离谱,便问要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来考虑。幺娘想了一整晚,第二天醒来,幺娘终于下定决心,拒绝父亲的这个毁容请求。她要和曹文彬断绝关系,也不会毁容,她要漂漂亮亮地在行院里活下去。过后,曹文彬被丢出行院,曹幺娘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妈妈,此事便揭过去了。曹文彬回到屋里告诉父亲说,曹幺娘无法回来了。
这个妈妈去任家的丝造纺里买布料,和曾宝琴说起此事。曾宝琴猜到,这个妈妈口中所说的官家女子是曹文彬的女儿。曹文彬趁着夫人熟睡,偷偷出门,贿赂人将一盒胭脂放在幺娘的梳妆台上。曹夫人偷偷跟着他,将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曹文彬前脚刚走,曹夫人后脚就拿银镯子换走了那个胭脂盒。曹夫人失魂落魄地在街上走着,走到了锦溪坊的门口,小兰将她带了进去。曹夫人托沈翠喜帮帮去看看幺娘,善良的沈翠喜不计前嫌,答应了她这个请求。
曹夫人想起以前的事,那一幕幕像是讽刺,讽刺着她一直循规蹈矩遵循着的规矩、礼法。丈夫曹文彬想要杀死幺娘的想法显露无疑,曹夫人很失望,但她说自己买了一副棺材和墓地,用以葬幺娘。曹文彬以为她依旧记着礼法,态度立刻大转变,笑着抱住夫人。翁晋踩着攀爬墙,还真就在任府墙外看到了如意。他叫住了如意说,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他还拿来了如意喜欢吃的桂花糕。如意有些感动,回到房中顾影自怜。行院妈妈给行院的女子定制衣服,专门有人去行院里给这些女子量身子。
沈翠喜也在其列,她主动给曹幺娘量身子,曹幺娘认出了她。可她误会了沈翠喜的好意,还总以为沈翠喜是来害自己的。她这么想无可厚非,毕竟堂堂的锦溪坊沈娘子,乔装成普通人来行院给行院女子量身子,这么掉价的事,谁又会做呢。沈翠喜告诉她,是曹夫人托她来的。
第33集剧情介绍:如意答应嫁给翁晋
曹幺娘不相信沈翠喜会乔装打扮成一个普通人来给一个行院女子量身子,直到沈翠喜说到曹夫人,曹幺娘这才放缓语气。她在行院学到了很多狐媚技巧,她让沈翠喜回去告诉曹夫人说她过得很好。后来沈翠喜问起曾宝琴在行院的日子,曾宝琴说起了自己的丫鬟五儿。当年曾宝琴被卖入行院,她的丫鬟五儿从小跟着她,进入行院后不愿沦落,被行院的妈妈生生仗打死了。沦落为行院女子,不是这些女子的错,沈翠喜想救出曹幺娘。曾宝琴有些担心,毕竟曹家害过沈翠喜,这件事真的不容易。
如果决定要救曹幺娘,她要面对的不仅是律法条文,还有世俗成见。而沈翠喜的性子,决定了她不会因为困难而放弃。翁晋主动来到任家,他想求见任家大奶奶。随后,刘妈就通知曾宝琴带着如意去前厅。翁晋说这是他和如意第三次见面,他要求娶如意。一旁的书砚呆若木鸡,一时无法接受。翁晋将自己家里的情况全部说出,随后翁晋的母亲就来了。她定是不允许翁晋娶如意这样的女子,眼见她说的话越来越过分,曾宝琴出言打断,维护她旁边的如意。不一会儿,翁太太就拉着翁晋离开任家。
回到家后,翁晋被打了几个板子,躺在床上嗷嗷叫,但他对如意的心意还是没变。书砚远远地看着如意,却不敢走上去,任雪堂鼓励他去找如意谈谈,或许还有一丝可能。但书砚没有去,他觉得翁晋出身名门,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奴仆,他只希望如意能过得好。曹夫人去找沈翠喜,此时此刻的她已经醒悟,她恨透了那些规矩礼法。疼爱幺娘的她,绝不允许有人要害曹幺娘。舒芳将救曹幺娘的两个法子告诉沈翠喜,她支持沈翠喜救曹幺娘的决定,也想帮忙打听。但她现在是任家二奶奶,沈翠喜认为她不宜出面。
夜里,翁晋的伤还没好全,还是趁着夜色偷偷出了门,却不曾想他出门的一幕早就被母亲看到了。他再次爬上任家的墙头唤如意的名字。执着的翁晋让如意十分感动,她答应嫁给翁晋,翁晋也保证说自己会说服父母。他刚回到家里,就看到母亲坐在自己的屋里。翁晋哀求母亲,母亲也松了口,答应让他娶如意。不久后,翁夫人命人抬着嫁妆,带着翁晋进入任家求娶如意。曾宝琴很感慨,一转眼如意就要嫁人了。当年如意给被关押的她送来馒头,曾宝琴很感动,便让如意一直跟着自己,两人像亲姐妹一样相依为命多年。
曾宝琴确认如意真的喜欢翁晋,她终于放心,随即问起她对书砚和翁晋的感觉。如意说两人给她的初次印象都是欣喜和喜欢,但书砚却总是等着如意靠近他,而翁晋不同,他会对如意的喜欢有回应,如意能够感受到翁晋是真的喜欢。这种被喜欢的踏实感,是书砚永远也给不了的。
第34集剧情介绍:曹文彬及其夫人中毒而死
如意要出嫁,最伤心的人是书砚,但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如意的屋外,被曾宝琴看到了,他也没有表露自己的想法。小兰谢曾宝琴上次给她出的主意,现在任福已经不打自己的母亲了,但小兰有顾忌,所以她想像沈翠喜那样一辈子不嫁人。曾宝琴虽然没有反对她这个想法,但也没有支持。经过曾宝琴的劝说,小兰改变想法,不再为还没发生的事担心。现在任家的缂丝技法已经广为人知,别家的缂丝图案跟清越坊的一样,价格还便宜两钱,所以很多客户都去别的地方买,清越坊门可罗雀,生意很不好。
曾宝琴很担心,她想和任雪堂说说此事,但最终还是自己一个人扛下来。第二天,织工们不知从哪儿听到谣言,以为任家会拖欠工钱,于是一大帮人跑到任如风和舒芳的面前索要工钱。正无奈之时,曾宝琴出面坐镇,她拿出几张银票,叮嘱任如风明天按时给织工发工钱,转而对这些织工放话。织工们离去了,但他们说的话也不无道理。现在任家不是沈翠喜当家,他们也是有所担心,才会这么做。任如风将的担忧告诉任雪堂,后者让他不要担心,要相信曾宝琴在推陈出新花样上费的功夫并不少。
如意嫁给翁晋以后,另一个叫吉祥的姑娘负责伺候曾宝琴。曾宝琴看得出来吉祥喜欢书砚,与如意的特立独行不一样,吉祥是适合书砚的人。曾宝琴开始研发新图案,沈翠喜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她会努力追赶上沈翠喜。曹文彬又准备拿着有毒的胭脂去害幺娘,曹夫人想拦却拦不住。曹文彬将她推翻在地,大骂她都忘了那些读过的圣贤书。吴巡抚邀请沈翠喜出手,为苏州搏得天下第一缂丝的名号,沈翠喜答应不负他所托。福婶受沈翠喜所托,她转告曹夫人,沈翠喜要去京城参加竞技大赛,也是为了救幺娘。
曾宝琴将自己设计的图案给任雪堂看,任雪堂很惊喜。听到她说要去参加技艺大赛,任雪堂自是支持。曹文彬决定明天去杀了幺娘,然后和曹夫人回乡下。却不料曹夫人早就在酒里下毒,她和曹文彬双双死在船上。第二天,福婶急匆匆拿着曹夫人的绝笔信来找沈翠喜。曹夫人留下遗言,拜托沈翠喜照顾好幺娘。任雪堂给准备上京城参加竞技大赛的曾宝琴准备一份字图,用字图缂丝难度很大,但如果做得好,也是非常出色的。曾宝琴开玩笑问起任雪堂,她和沈翠喜一起参加技艺大赛,两人谁会胜出。
任雪堂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曾宝琴笑出声,她说自己是开玩笑的。曹幺娘已经放弃自己,决定在下月十五接客。可她依旧埋怨命运的不公,对着镜子里瞧自己的脸时,她愤恨地问为什么,然后打掉了镜子。沈翠喜来行院找她,曹幺娘打开门一看是她,不禁有些意外。
第35集剧情介绍:沈翠喜曾宝琴合织
沈翠喜说服行院的妈妈,让曹幺娘暂时不要接客。她去见曹幺娘,带去曹夫人和曹文彬同归于尽的噩耗,并保证一定会想办法救幺娘。曾宝琴告别任雪堂和秀山,前往京城参加缂丝技艺大赛,任如风不解。任雪堂解释说女子的命运不该由别人左右,她们应该有自己的选择,所以他们现在只需要等待结果。二人来到京城,旁人见到她们,纷纷表示这次的缂丝比赛有精彩看头。很快,天下第一缂比赛开始。缂丝进行到半,曾宝琴用的那台缂丝织机坏了,她请求大人给她换一台新的织机。
大人觉得她可能无法在规定时间里完成作品,便问她要不要退出比赛。一旁的沈翠喜表态,询问曾宝琴是否能与她一同缂百福图。大人听了她的理由,准许她们二人同缂。后来太后娘娘赏鉴各个缂丝图,颇为欣赏沈翠喜和曾宝琴合织的福寿图,将她们合织的福寿图列为第一,各许她们一个心愿。曾宝琴的愿望是太后能给清越坊亲笔题写匾额,为清越坊增色,同时提醒她日日精进。而沈翠喜的愿望是请求赦免曹幺娘,许她从良。太后感动于她的大度善良,终是答应让曹幺娘从良,恢复自由身。
清越坊放上了太后题写的匾额,曾宝琴感慨地说,沈翠喜才是大胆之人,那样的话她也敢和太后说。太后也是女人,沈翠喜觉得她会感同身受,所以才出此言。不久后,沈翠喜将曹幺娘领回清越坊,和其他的孩子一起学习缂丝。曹幺娘下跪起誓,从此以后好好学习缂丝技艺,不负沈翠喜今日之恩。任雪堂将碑文上沈翠喜的任氏头衔凿掉,沈翠喜亲自写上自己的名号。从此以后,她不再依托任家,她有自己独立的沈氏名号了。锦溪坊里有一个缂丝很好的女子离开了,她要回到湖州嫁人。
曹幺娘有些遗憾,如果这个女子能留下来,或许可继承沈翠喜的衣钵。沈翠喜告诉她,嫁人是她自己的选择,与她的家人无关。而沈翠喜之所以创办锦溪坊,是为了让女子都拥有一技之长,好让好赌成性的丈夫、苛刻的公婆和蛮不讲理的父母不再打骂她们。她希望有一天,身为女子,也能让她们无所畏惧,过她们自己想要的日子,有她们自己想要的家。
清朝中后期,随着江南缂丝织锦工艺的发展,织工、绣娘大量走出后宅参与社会生产活动,女性经济地位的提高,促使了她们在家庭和社会生活地位的提高,使得女性逐渐摆脱了被支配、被买卖的地位。苏州一带,到处可见女子经商做生意,旁人对她们除了敬佩,再无闲话。这些年,沈翠喜一直奔波在前行的路上,她逐渐成为了魏良弓,也成为了更好的自己。她决定去游历天下,传播缂丝技艺之前,来到魏良弓的墓前告别。马车逐渐远去,伟大的幕后故事还在继续。
全剧终。
郑重声明:本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转载文章仅为传播更多信息之目的,如作者信息标记有误,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修改或删除,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