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集剧情介绍:病王爷降志辱身除邪
元嘉年间,时政局交乱非凡,先有帝臣生嫌在既,后有侠士奇谋密策,内忧外患。
护军陆远身任五兵尚书,手握外军大权,经营王事,处处掣肘,几近控制朝野,架空皇城。彭城王刘义康代理监政,对其委以重用,任其为非作歹,看似二者契同友执,实则貌合神离,垒帐相对。
连宵彻曙,王蛇蛰伏,遥闻天香舞坊,鼓乐齐鸣,不明百姓疾苦,反唱人间升平。近水楼台之上,沈骊歌以具遮面,舞一段太妃独创“送军行”,眼波千尺玉冰,却随陆远流入二楼雅栏,纵观他与刘义康暗中角力,输赢未定。
待得曲终人散后,沈骊歌自荐枕席,恳请陆远慷慨出手,助她接近彭城王,受其垂青,坐享天家富贵。然而所谓垂青,不过谬论,家父职掌画师,无非谎词,所行之举,是为引鱼上钩,完成计划。
沈骊歌双亲皆故,承师收养,自小长于朱雀盟,亦是听从朱雀盟,明则行走江湖卖艺讨生,暗则习武修文把度权策,妄图有朝一日,推翻刘政,讨剪昏君,报还灭门血仇。
师兄陈少巽获悉宫宴暂定初八,于是安排舞姬先由西侧门入府,再让阿奴等人掩护沈骊歌前往凤凰台献艺,等到鼓乐奏响,便可趁机行刺刘义康。
当天深夜,沈骊歌沐浴息养,恍然回想幼年光景,难免心事重重。师妹阿奴与她交情甚好,随即出言安慰,约定任务结束后恢复自由身,便可前往梅州小居。然而梅州乃属陈少巽故土,沈骊歌发现阿奴爱慕师兄,不由会心一笑,同时希望阿奴可依随身手钏寻回亲生父母,共享天伦。
刘义康不知兵已在颈,尚且装病自保,陆远心起疑虑,假借关切为名,特派许医官明诊暗查,依旧查无所获,难堪破绽。
沈家世代将门,忠心护主,沈植跟随刘义康多年,知其为人坦荡,勤政爱民,是以度众生、平天下、方为志,怎料受制陆远,暂屈J佞。幸好家父沈廷章近来发现敌军主力,誓率绥远军应战,只待打胜此仗,军功加身,刘义康便可赋予沈家要职,趁机肃清朝野,再立纲纪。
沈家长女自幼被拐,多年了无音讯,沈夫人常访慈幼院,每每诚心而去,终将失望而归。小女沈乐清钦慕刘义康,奈何彭城王府已有王妃谢韫之,虽说此人深居简出,甚少露面,但因温婉多才,同为将门之后,地位绝非他人可比。
临行前夕,阿奴送给陈少巽木梳,浅表心意,乱他心绪难宁,师父徐临筹谋良久,担心败于陈少巽心软,于是万般叮嘱他欲成功,需学朱雀盟誓,宁火焚身,至死方休。棒喝当头间,陈少巽猝然惊梦,方知此生难得善终,合该屠戮贼首,弃情绝爱。
孙太妃寿宴如期而至,众臣顶礼拜贺,王室子孙逐席落座,伴随陆远献画,曲意迎逢,沈骊歌从天降下,未待众人反应,连同舞姬们掏出弓弩射向观台。
竟陵王刘义宣中箭,场面顿时大乱,经由侍从掩护,孙太妃带他先行离开,医官及时诊治,奈何失血过多,仍未脱离危险。
刘义康试图摆脱追杀,怎料沈骊歌穷追不舍,沈植断后,与其缠斗,直至陆远赶来,痛下死手。沈植见此情形,连忙阻拦,想要留下沈骊歌性命,就当二人对峙不下,沈骊歌趁机逃遁暗道。
阿奴为保沈骊歌无恙,甘愿以身引开追兵,告别之际,特将手钏交托于她,望能代为找寻父母,告知身世。沈骊歌死死拉住阿奴,不愿见她犯险,陈少巽突然出现,当场拉开二人,任由阿奴转身离去。
第2集剧情介绍:沈骊歌代替阿奴进沈府
J人设计,三宝挡刀,刘义康被困火海,险些丧命,幸而急中生智,撞开房门,得以无恙。刘义宣尚未苏醒,刘义康身为王兄,见弟如此,怒斥陆远授意舞姬行刺,命人将其擒获,欲押大牢,怎料孙太妃竟然当众出言偏袒,免下责罚。
刺客在逃,全城戒备,刘义康派遣许詹前往天香舞坊,路遥则让薛逑带兵抓捕。沈植与薛逑各为其主,二人见面分外眼红,先是一番唇枪舌战,紧接分道搜查门户,争取率先找到凶手。
经此一役,朱雀盟损失惨重,其中生还者不过二三,阿奴身亡此难,自刎人前,沈骊歌大悲,当场晕厥。陈少巽将她抱起,趁夜离开皇宫,潜入慈幼院,经由宋嬷嬷照顾,沈骊歌伤势逐渐好转,可当每每看向慈幼院孤儿,总会追忆往昔,怀念朱雀盟兄弟姐妹,亦怀念阿奴善良美好,继而凄沁肝脾,泣不成声。
转眼数日已过,城中悄然静谧,未见波澜,陆远特在闹市支设刑场,拉来舞姬尸首,当众鞭挞暴晒,挫骨扬灰。沈骊歌不愿阿奴等人惨遭践踏,明知圈套,意要怒闯刑场,陈少巽无法劝说,索性一同前往,就连小师弟空城也在暗中相助。
天罗地网布下,只待猎物来寻,奈何沈骊歌等人行事缜密,声东击西,趁着大家分神之际,先将陆远玩弄股掌,投射火箭,再将姐妹们的尸体焚烧殆尽,体面而终。看着燃燃大火,沈骊歌万般滋味涌上心头,陈少巽紧握木梳,一言不发。
沈夫人多年寻女,时常往返慈幼院,宋嬷嬷与其交好熟识,知悉根底,尤其见得沈骊歌随身手钏,恍然彻悟,忙将沈夫人叫来,亲自相认。手钏表面是以红翡雕琢,实则内藏木兰玉环,正是沈夫人希望爱女如同木兰,清丽洒脱,于是便让夫君沈廷章亲自打造,独一无二。
因此木兰玉钏,沈夫人确信沈骊歌便是亲生女儿,立马将她带回安北将军府,认祖归宗。沈骊歌清楚阿奴才是玉钏主人,本来不想冒领身份,然而建康城如今风声鹤唳,官兵把守,随处皆是陆远眼线,慈幼院绝非栖身良地。
陈少巽建议沈骊歌先行躲进沈府调养身体,而他也会在城内重开叁玖堂,方便依仗药房掩护身份,陆远虽然狡诈,绝对不会猜到刺客会在危险区域,待他有所察觉时,所有事情也已办妥。况且阿奴已死,沈夫人好不容易寻到女儿,万不能再度忍受真相打击,承受丧女之痛。
沈骊歌听从安排,故而成为长女嘉儿,顺利入住沈家,沈夫人开心不已,连忙带她引见大哥沈植、三弟沈枫,以及寄养在沈家的义女沈乐清。
由于沈骊歌突然到访,瞬间打破府中平衡,沈乐清不满长姐抢走义母宠爱,于是假意迎合接近,私下打探近年遭遇,尤其发现沈骊歌背后伤疤无数,更是对她身份产生怀疑。
刘义宣通过医馆调理,身体开始有所好转,醒来后坚称陆远居心叵测,叮嘱刘义康多加提防。然而刘义宣心地纯良,愿为四哥生死相托,奈何孙太妃生母出自陆氏,刘义康先前接连失去两位王兄,终究要与陆氏展开较量,念及兄弟情义,不想再让弟弟置身漩涡之中。
第3集剧情介绍:刘义康初见骊歌惨压脚
沈骊歌从噩梦惊醒,待回神后,方知今时不同往日,双亲皆在,手足俱亲,沈夫人对她更是关怀备至,无论是高祖皇帝在嘉儿出生时赠名“嘉宁”;亦或是沈廷章为女儿修建嘉宁阁;还是沈夫人派遣工匠替嘉宁打造玉珏,无论往昔藏于妆奁多少岁月,现下都被沈夫人悉数拿出,耐心陈说。
嘉宁阁已入本主,沈乐清自然得要搬到毓秀阁,看着眼前母慈女孝,一派温情,尤其地位也从沈府大小姐退居老二,内心终究不是滋味,五分妒忌,四分不甘,还有一分本性,使得她尚存良知,尚未作出失格行为。
然而对于沈骊歌来说,安北将军府虽好,终究雾里看花,始不真切,若非阿奴舍身相救,她又怎能受此恩宠。家人近在迟尺,依然生死两隔,每每言念于此,沈骊歌难耐恨意,发誓定要除掉陆远,报仇雪恨。
叁玖堂开设建康城内,陈少巽主掌经营,表面为人诊病抓药,实则周转买卖江湖消息。徐临发来密函,命令陈少巽帮助师妹尽快获取沈府信任,以谋后事。
陈少巽不愿沈骊歌再步阿奴后尘,准备安排她先出城,沈骊歌执意留下,并且通过空城得知陆远私通武库,买卖兵器,更与裴如海联手虚报军备,三日后将在城东渡口接货。
沈乐青照常来送膳食,意外撞见沈骊歌飞檐走壁,手中拿着叁玖堂药包。沈植知道妹妹近些年风餐露宿,生活艰苦,于是特去藕云轩买来荷叶卷,听闻沈骊歌行走江湖,略懂拳脚,于是提议日后互相切磋。
夜里亥时刚过,五艘军船依岸停靠,刘义康提前藏于附近船舱盯梢,刘义宣则躲在巷角观察裴府动向,怎料沈植率领大批人马冲进裴府捉拿裴如海,身后抬着几箱军用物资。
刘义宣想起白日里曾向四哥提及陆远暗中养兵之嫌,特地请命彻查,奈何刘义康不以为然,为其开脱,直接将他送回竟陵王府。眼下这番情形,刘义宣内心难过不已,误解四哥没能完全信任自己,顿感挫败。
薛逑候于渡口不见来者,反倒是沈骊歌跃进船舱,正与刘义康打个照面,得知对方也在调查陆远,提防稍减些许,一同蹲在窗沿窥探。须臾之间,五艘军船满载归来,由于陆远未至渡口,沈骊歌疑惑不解,再加上刘义康在旁絮絮叨叨,令她心烦意乱,直接撇去一记眼刀,威胁刘义康立马闭嘴。
原本陆远隐匿别处施法号令,可当听闻裴如海被抓,当即决定先行回府。廷尉收到线报,匆匆赶来核查物资,结果发现渡口无故多出两艘军船。正当薛逑与廷尉相持不下,陆远突然现身,面对确凿铁证,依旧面不改色地颠倒黑白,甚至将责任推给裴如海,指其监守自盗。
廷尉铁面无私,不畏强权,沈骊歌为方便观察船外局势,直接压在刘义康身上,等到刘义康满脸痛苦,出言提醒,方才把脚从他脚上挪开。眼见陆远强行入库军需,即将离开渡口,沈骊歌急忙拉动暗索,制造混乱,趁机刺杀陆远。
陆远始料未及,被其打伤,目光瞬间锁定在木兰玉钏上。薛逑当场下令放箭,使得沈骊歌中箭离开,一路踉跄前行,直至体力不堪,倒在路边。恰好刘义宣打道回府,索性佯装醉酒,瞒过陆远,顺利救下沈骊歌,又因她的勇敢行径而震撼,越发坚定除掉J佞的决心。
沈植将裴如海带回将军府别院,方便刘义康审讯。沈骊歌经由陈少巽疗伤包扎,偷摸返回沈府,意外发觉府内异样,幸好刘义康身披斗篷离开,未能让她当面认出。
由于沈骊歌宿夜未归,沈夫人焦急晕倒,沈植前来探望,正巧看到沈骊歌手背有伤,心中已有几分猜测,忍不住开口质疑。沈夫人不满沈植发问语气,当场出言维护,即便沈骊歌形迹可疑,身份特殊,也坚决不许任何人再伤害到她。
第4集剧情介绍:沈乐清陷害嫡女被拆穿
次日朝堂,廷尉禀奏昨夜兵船交割,武库令裴如海贪赃枉法,如实招供陆护军私扣精兵箭镞,谎报军需数量。
白纸黑字,证据确凿,陆远气定神闲,巧言邪说,只认失察之责,甚至敢与裴如海当场对质。然而衙役羁押裴如海上堂,发现他却早已人事不省,四肢经脉挑断,就连口舌也被割去,根本无法作证。
刘义康深知定是陆远提前派人所为,恰好陆远又将责任推给廷尉,使得廷尉难辨清白。刘义宣认为军械乃属大宋重器,武库勾结,视同谋逆,应将五兵上下官员追责罢黜,以儆效尤。
由于朝中各臣皆属陆远阵营,于是众口同声吁请监政收回成命,并将裴如海打入死牢,诛其三族,以正天下之公,以平群臣之愤。刘义康无法明面夺权,唯有以此照办,不再追究陆远过失,反而夸他劳苦功高。
正当刘义宣深感不满,想要再次谏言之时,绥远军副将李成勋特携前线捷报,传来沈廷章已率大军降获魏军,复夺平皋、汴口、扈亭三镇,现已启程,不日便会到达建康。刘义康闻言大喜,立刻安排刘义宣着手准备封赏典仪,随即又以陆远身兼数职出现纰漏为由,顺理成章地讨来武库差事交给沈廷章,从而分权制衡。
退朝之后,众臣议论纷纷,陆远有意拉拢刘义宣,引用石碏与公子州吁的典故暗指于他,相较两方利弊,孰轻孰重。刘义宣不为所动,丝毫未被蛊惑,趁眼下形势大好,特往蓦然轩扬风扢雅,约见才女婉儿,赏乐堪知音。
集市街边嘈杂喧哗,疑似百姓围观一桩三人纠葛风波,乞丐撞到女子,女子碰碎摊主瓷器,刚巧刘义康途径此地,见得女子正是船舱偶遇之人,兴致来袭,故下马车查看。因为刘义康两次乔装打扮,贴胡改容,沈骊歌未能辨其身份,加上又被眼前老少讹诈,无心多瞧。
摊主佯装报官,逼迫沈骊歌赔钱,刘义康识破骗局,解围无果,立马打翻摊位,拉着沈骊歌当街躲逃,直至跑到僻静角落,忍不住出言调侃。太妃听闻陆远险遭弹劾,特请刘义康入宫小聚,刘义康为让太妃宽心,表示不再深究此事。
沈廷章回城当日,全城百姓激动相迎,沈夫人早于先前吩咐沈乐清选谱一首,亲自传授沈骊歌琴艺,准备在洗尘宴上弹奏此曲。沈廷章听闻夫人寻回女儿,欣喜不已,怎料沈骊歌不肯唤其父亲,而是直呼将军。夫妻俩虽有震惊,但也理解女儿走失多年,一时难以接受,待得日后慢慢培养感情。
刘义宣奉皇命送来牌匾,恰好发现受伤女刺客竟是沈家长女,俩人坦诚相待,愿为彼此隐瞒实情。沈骊歌准备“鹤鸣九霄”曲谱,刘义宣发现曲谱与之不符,而是来自西域鬼乐,传闻能够乱人心智,可令沈夫人陷入梦魇。
沈骊歌明白沈乐清有意加害自己,索性便在宴上扯破琴弦,怒扇耳光,当众拆穿沈乐清假面。起初沈乐清据理力争,甚至命令丫鬟拿来曲谱证实清白,谁知沈骊歌略施小计,吓得丫鬟直接说出真相,坐实沈乐清害人之心。
虽说沈乐清并非亲生骨肉,终究养育多年,感情深厚,沈夫人想为沈乐清开脱,沈骊歌不禁冷笑,自嘲飘零于世,孤苦无依,十八年岁月未有双亲相伴,年年惧怕团圆节,到头来依然不受家人欢迎。
沈骊歌本就不愿继续留在此地,索性决定离开沈家,沈夫人闻言悲痛,当场晕厥,经过大夫诊断,唯恐难再醒来。沈乐清跪在门外忏悔,沈植对她大为失望,幸好沈骊歌心地善良,终究还是选择留下,侍候床前,精心照顾沈夫人,就连沈廷章也都深受感动,确信女儿身份,希望沈植不要再对嘉儿抱有怀疑。
与此同时,陆家暗牢正在羁押一名神秘女子,此女名唤阿绫,亦于那场宫宴围捕中侥幸存活。
第5集剧情介绍:沈骊歌偏方救醒沈夫人
当年高祖皇帝苦战彭城,开疆扩土,麾下曾领四员猛将,各有所长,唯独沈廷章勇冠三军,更在立朝奠基之时,授颁擎忠柱石之誉,下诏指婚,许后代联姻。
如今边关战平,沈廷章凯旋归来,朝廷委以重任,刘义康念及沈家将会因此处于风口浪尖,于是特向皇帝请旨赐婚,求娶沈家之女,唯有联姻,方能给予沈家保护,也为苍生社稷索讨一方安宁。
中书令谢灏听闻此事,忧心忡忡,虽说妹妹谢韫之即为彭城王妃,但因近些年来久无所出,膝下不曾留有一儿半女,再看沈家势头渐高,唯恐谢家岌岌可危,立马游说孙太妃帮忙罢免婚旨。奈何孙太妃人微言轻,不愿招惹麻烦,随便找个理由搪塞回去,气得谢灏指责妹妹坐视不理,枉顾祖规。
自古士庶不得通婚,彭城王欲纳庶族为妃,使得寒门暴贵,礼法尽失,此举无异于自打士族颜面。建康城内闹得沸扬,随从季恕见刘义宣对沈家嫡女格外上心,索性随他心意推测联姻之人当属二小姐沈乐清,怎料话音刚落,刘义宣顿散愁闷,心情豁然开朗。
沈夫人病重难医,沈骊歌便向陈少巽讨来罕见药方,经由良工反复查究,发现此方的确可治癔症,但因药性过猛,若成可醒,若败则亡。眼见生死一线竟看天命,沈家人不敢妄动,奈何时间所剩无几,沈骊歌只得苦苦哀求沈廷章和沈植信任自己,誓称倘若药方出错,愿以性命相抵。入府以来,沈骊歌善以疏离示人,从未如此表露真情,沈廷章见她为救夫人,不惜下跪,甚至主动喊爹,内心顿时百感交集,加上沈枫从旁劝说,最终选择答应。
陆远悉知皇恩眷宠沈家,是因刘义康有意提携,只不过沈家答应联姻,势必会对自己不利。他前往沈府拜访,表面看似恭维道贺,实则暗中敲打沈廷章勿忘功高盖主。幸好沈廷章征战沙场多年,早已宠辱不惊,陆远自觉无趣,正欲告辞离开之时,忽闻身后传来女子声音,回头望去,徒留沈骊歌背影,未见正面,只觉熟悉。
经由多日细心调理,沈夫人迹象有所好转,直至忽然醒来,沈家上下欣喜万分,沈骊歌更与沈夫人坦露真心,彻底认其为母。原本沈乐清闺门未迈,留在房内抄写佛经祈福,听闻沈骊歌近来行为,于是派遣丫鬟私下调查药方,得知其中含有牛膝,于是便用桃仁汁泡过竹筒,假意忏悔为由,使得沈夫人受桃仁影响,呕血昏迷。
沈乐清见此情形,趁机划破手掌,以血作引,徒添孝女形象。沈骊歌堪破沈乐清阴谋诡计,当场并未明说,而是趁夜来房警告,让她以后不得暗中使坏,倘若发现再拿沈夫人生事,决不轻饶。沈乐清量她不敢杀人,但却不知沈骊歌行走江湖多年,杀人无数,尤其见得她神情决绝,不免心下恐慌。
经此一事,沈家相处和睦,气氛愉快,沈植听到沈枫埋怨自己不通人情,固执呆板,不由反思先前种种行为,立马改正态度,买来礼物送给沈骊歌,并且诚恳向她道歉。兄妹俩冰释前嫌,沈府本该无忧,可当沈夫人得知女儿将要嫁到王府做侧妃,登时大怒,斥责沈廷章心中只有朝堂,从未关注亲人感受,更为社稷牺牲女儿幸福。
沈廷章苦不堪言,其他人亦是郁郁寡欢,唯独沈乐清爱慕刘义康多年,就连做梦也想嫁入彭城王府。为防止沈家联姻嫡女,沈乐清故作可怜,甘愿替姐出嫁,赎罪以往过错,随即再找理由说服沈廷章暂送沈骊歌出城避人耳目,待到成亲结束,再对外公布寻回亲生女儿。
再三思虑之后,沈廷章同意沈乐清请求,但他不知沈乐清早已买通舅舅郭复,事先安排刺客潜伏城外,瞅准时机暗杀沈骊歌,使她有去无回。临行在即,沈骊歌与大家依依惜别,结果途中惨遭刺客追杀,恰好刘义康带着随从途经此地,沈骊歌同他相认,俩人在闪躲袖箭间,意外滚下山崖,掉入河中。
第6集剧情介绍:陆远助攻沈骊歌嫁王府
二人坠湖未有大碍,唯独刘义康略受轻伤,沈骊歌逢得一处空室蓬户,又在连更夜里替其寻来草药止血包扎。刘义康知她面冷心善,语气多带调侃,话中皆是关心,尤其当他看到沈骊歌手背受伤仍不自知,赶忙拿出随身携带金疮药,使得沈骊歌气恼不已,明有现成伤药,非得忙活半天,若非念及对方是因自己受伤,早就拔剑灭口。
刘义康嬉皮笑脸狡辩,好奇询问沈骊歌名字,沈骊歌直接丢出侠女二字,紧接转身离开,待她前脚刚走,原本藏于房后的许詹等人也便现身,禀明刺客并非陆远所派,而是一伙江湖人士。
重回建康城后,谢灏还未死心,继续谏言,非要拿着祖宗礼法来作说辞,更以江山基业为由,联名奏疏恳请刘义康收回成命,不再士庶通婚。奈何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任凭谢灏如何坚持,刘义康依旧充耳不闻,并让刘义宣前往将军府代为宣旨。
沈骊歌重返叁玖堂,意外见到师父徐临,想到阿奴临终场景,难消心头怨恨,质问他为何要让阿奴枉死。徐临亦感痛心,但也身不由己,如今天下尚未清明,对比J佞当道,民不聊生,个人安危犹如鸿毛,牺牲也在情理之中。
彭城王娶亲,徐临认为此乃千载难逢,应顺势而为,游说沈骊歌以沈家嫡女身份出嫁,伺机暗杀刘义康,完成任务。沈骊歌既不愿连累沈家,又不能让兄弟姐妹和爹娘白白牺牲,于是答应师父会入彭城王府,但要求亲自制定大婚行刺计划,确保沈家能够全身而退。
安北将军府嫁女在即,朝堂众臣纷纷送来贺礼,引得百姓两道围观,热闹非凡。陆远安排阿绫假扮侍女,带她前往沈府指认。
原本沈乐清满心欢喜等待昭告,嫁进王府,可当得知沈骊歌归来,脸色瞬变。沈家上下闻讯赶来,沈骊歌见众人面露忧色,心中甚暖,坦言沈乐清买凶杀人,并在她试图狡辩之时,派人将郭复带来问话,证明所言非虚。
郭复为人怯懦,滥赌成性,只要稍加施压,便能让他如实供出真相。沈骊歌提议上报廷尉,沈乐清深知廷尉手段,当场惊慌,哀求沈家以大局为重,眼见婚期将到,若将此事传出,定惹朝臣争议,无故生出话柄,使人借题发挥。
就当局面陷入僵持之际,竟陵王携旨前来,沈家夫妇犹豫再三,最终决定安排沈乐清出门接旨,避免徒生事端。沈乐清自以为问题得以解决,侧王妃头衔唾手可得,却没料到陆远突然到访沈府,当众指责沈乐清并非将军嫡亲血脉,即便过继沈府,依旧难掩商贾世家,卑贱出身。
沈夫人想要为其争辩,陆远却找来宋嬷嬷辨认,更让毓泰祥的玉匠亲自讲述沈夫人修补木兰玉钏之事,经由二人相同口供,确凿证实沈家已将嫡女找回,枉顾圣旨,竟让养女代嫁彭城王府。
欺君乃属大罪,沈骊歌不愿沈家陷入囹圄,主动站出承认身份。陆远假借祝贺为由,意让阿绫出面指认,然而沈骊歌与阿绫既为同门姐妹,俩人之间已有暗号,阿绫收到讯息,装作不熟,怎料这一切却被沈廷章看在眼里。
陆远计划落空,只得先行带人离开。沈骊歌以嫡女身份接旨,刘义宣难掩失落,沈乐清也被关进柴房反省,但在此刻已让仇恨填充内心,妒忌使她面目可憎,连同良知泯灭,誓要夺回一切,哪怕不择手段。
阿绫尚且苟活于世,关在地牢遭受严刑拷打,依旧不肯招供朱雀盟。沈骊歌前往叁玖堂告知此事,陈少巽答应救人,但需仔细考虑对策,万不可贸然行动,以免误入陷阱。
刘义康对沈骊歌颇感兴趣,私下派人查其身份。婉儿看出刘义宣愁肠百结,出言指点迷津,使他顿悟,赶忙约见沈骊歌,若她不愿嫁入王府,便有办法周旋,虽然沈骊歌感激刘义宣屡次出手相助,可眼下却是委婉回绝。
了解到沈骊歌内心想法,刘义宣彻底释然,回府途中救下神秘女子小辛,得知小辛父母曾在陆远庄内干活,数月之前已无音讯,本想报官寻人,结果竟遭薛逑追捕。迄今为止,已有数名劳工无故失踪,追根溯源,皆与陆远有关,刘义康下令继续盯紧陆府,暂且按兵不动。
第7集剧情介绍:沈骊歌独闯地牢救阿绫
陆远设下圈套,放出诱饵,引鱼上钩,特地摆桌添茶,品茗等候。沈骊歌孤身勇闯,对敌数十人,丝毫不惧,行如鬼魅,势同虎狼,仅凭一刀一盾,奋力杀出重围,进入地牢。
二人正面交锋,心怀诡计,幸好沈骊歌拿捏精妙,仅凭几句话便让对方放松警惕,趁机丢置炸药,引起场面混乱,再以调虎离山之计,成功救出阿绫。陆远恼羞成怒,率人追击,怎料沈骊歌竟在途中巧设机关,虽然前期有所压制,奈何陆远武功高强,最终仍是两败俱伤,纷纷坠落河中。
薛逑跳河救主,先将陆远送回府邸医治,随后调遣所有护院,只待陆延弟一声令下,直接杀进将军府泄愤。陆远赶忙拦下父亲,安慰他无须担心,虽说此仇要报,但需慢慢清算,毕竟沈廷章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学派,他手里掌握着整个绥家军,根本不好动手。
沈骊歌抵死游出河面,意外爬上刘义康所在船舱,刘义康见此情形,赶忙打断许詹汇报,让他先行离开,随即亲自照顾沈骊歌,待其醒来,又扯下她发钗作为渡船银两。沈骊歌不甘示弱,假借先前疗伤草药钱为由,反手扯下刘义康随身玉佩,于是顺理成章地得到彼此信物。
沈植从属下口中得知女刺客重伤陆远,思及以往几次巧合,再加上叁玖堂信息向来千金难买,于是又将嫌疑放在沈骊歌身上。然而当沈植满怀心事地赶回沈府后,竟看到沈骊歌正与母亲、弟弟谈笑风生,甚至端来糕点让他品尝,神情自然,毫无破绽可查。
待见沈植打消疑虑后,沈骊歌彻底放下心来,看着案几上摆放着男士风氅及玉佩,不由回想起俩人先前种种,心中略起波澜,一切仿佛上天注定般,总是会在她最狼狈之际遇到刘义康,再让她从刘义康身上找到温暖和关心。
作为安北将军府嫡长女,沈骊歌正式进入祠堂,认祖归宗。由于沈骊歌原名应叫沈嘉儿,但是沈家夫妇为让女儿开心,宁愿更改族谱名字,也算感谢师父当年救命之恩。沈廷章平日里征战沙场,向来不懂女儿家的东西,眼见沈骊歌将为人妇,于是特去红韵坊打造上等女红,没想到意外定错款式,以至于惹出笑话。
王子衿三年守孝期满,回城在即,孙太妃想要指婚于她,奈何长辈有意,小辈无心,刘义宣还未从“失恋”阴影中走出,王子衿也不愿盲婚哑嫁,因她心中已有沈植。
王、沈两家虽为世交,但琅琊王家作为世家大族,更与先祖皇帝同为宗亲,声望颇高,地位非凡,况且王公两位儿子随同沈廷章征战沙场,战死异乡,所以沈植即便爱慕王子衿多年,碍于士庶有别,始终不敢挑明关系。
沈骊歌初次见到王子衿,正值她来府中赠送贺礼,谈言举止得当,尤其拥有常人难以匹敌的气概,不得不令人顿生好感。沈枫只认王子衿作自家嫂子,于是责怪沈植太过被动,放着眼前佳人不珍惜,等到失去才会后悔,幸好王子衿了解这个木讷呆子,纵然不言,也知心意。
阿凌在叁玖堂养好身体,决定彻底离开朱雀盟,归隐他乡,希望大家切莫告知师父,就当世人以为她已不在,从而开始新的人生。沈骊歌看着阿绫背影,心中万般滋味,阿绫的前方拥有很多分岔路,而她却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释怀之后,沈骊歌来到船舱归还风氅,结果却被桌子上的画像吸引,她一边吃着彼心酒和点心,一边埋怨刘义康把自己画丑,于是特在画上轻描几笔,趁他回来之前留言。怎料话尾还没写完,便觉刘义康已往船舱走来,吓得沈骊歌连忙藏在门边,听见他让许詹偷来陆府令牌,由于尚未找到私铸坊入口,所以刘义康准备亲自前往栖霞山。
许詹前脚刚离开,刘义康紧接便通过画像墨迹,断定沈骊歌还在船上,沈骊歌眼见已被识破,索性大方现身,要求跟刘义康一同搜查陆远把柄。俩人乔装打扮潜入陆家庄子对暗号,配合默契,加上机智过人,不但顺便套出江东王的鱼尺剑,更是将庄子闹得人仰马翻。然而庄外突然涌来一批马匪,匪头看到沈骊歌随身掉落的令牌,误以为她是陆家走狗,当场就将她和刘义康抓住。
第8集剧情介绍:沈乐清投靠陆远害沈家
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高祖皇帝横扫天下,全靠黑甲军功不可没,跟随君王守土开疆,攻城拔寨,但凡入此军者,皆是铁骨铮铮的有志之士,身披黑铁盔甲,手腕刺有黑色札青。当年霍云入伍为兵,也曾想过卫百姓,护社稷,以血肉身报效家国,建功立业,怎料如今J佞横行,黑甲军沦为陆家爪牙鹰犬,霍云不愿倾轧寒门,索性离开,上山作匪。
现下私铸坊惨遭马匪洗劫,薛逑查明匪头正是霍云,于是便向陆远禀明情况,并且呈上在坊院找到的遗留令牌。幸好各处密道尚未损坏,仓库和私铸处也没有被发现,只因鱼尺剑突然失踪,陆延弟难向江东王交代,心急如焚,百般叮嘱儿子陆远务必找到鱼尺剑,以免还要赔钱给对方。
刘义康通过札青发现霍云出自黑甲军,但却不知他的真实身份,由于无法自证清白,最后反被关在柴房。幸好沈骊歌急中生智,想到要用发簪开锁,虽说发簪是沈骊歌私人物品,但因刘义康之前便已夺去,所以在她顺利解开铁锁之后,又迫不及待将发簪讨回,揣进怀里。
沈骊歌沿路留下记号,方便以后依迹再寻,刘义康眼见马匪即将追来,直接拉起她就跑,并未察觉不妥,直至遇到前来营救的许詹等人,方才松了口气。刘义康向属下交代完所有事情,再次伸手欲拉沈骊歌,怎料沈骊歌将手缩回,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仿佛看穿内心想法,顿时有些尴尬,只好放弃。
依照皇家惯例,每月十五便是彭城王与王妃合寝之夜,刘义康此时未在椒华阁内,倒是曹参军假扮刘义康极为辛苦,整个人僵在原地。王妃谢韫之通情达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替刘义康隐瞒,谁知孙太妃亲自赶来,当场教训谢韫之身为王妃,一则不能规劝夫君,任由胡闹;二则久无所出,后嗣无望。就当孙太妃下令惩治谢韫之和侍女玉烟之时,刘义康突然出现,及时解围。
刘义康带着三宝来到藏善阁翻查武库奏疏,果然根据相关记载,坐实先前推断。原来高祖皇帝担任黔州将军时,曾在当地捡过一枚天石,后来天石经由巧匠研磨成粉,浸没于水中,故而锻造成百炼钢,再由百炼钢打造成刃,竟可无坚不摧,战无不胜,又称玄铁。
按理说如此锻造之法,应是大肆推行,可在当时铸坊里的匠人中,任何触碰过天石的人,最后都会无故暴毙,死因蹊跷。与此同时,陆远要求锻造处在十天内将玄铁赶工完成,并让薛逑立刻废弃原先密道和出入口,待到所有工匠及监工完成锻造,直接灭口。
自从沈乐清被爆买凶杀人,接连几日都在柴房静思己过,沈夫人前来看望,解除守卫,希望沈乐清通过这次事情,能够悟得何为忠义孝悌。沈乐清痛哭流涕,发誓将会改过自新,可当得知已被沈家许给桐城洛家,只见她脸色陡变。
沈骊歌遗失木兰玉钏,沿路寻找半天,结果发现薛逑率兵攻打马匪寨子,于是赶忙出手相助,趁乱救下霍云等人,与他冰释前嫌。薛逑追击不得,却在现场找到木兰玉钏,陆远先用剧毒浸泡玉钏,再让郭复偷把玉钏放置沈家,奈何郭复胆小怕事,屡屡推辞,特将此事告知沈乐清。
此时沈乐清已对沈家人没有半点眷恋,完全忘却先前种种好处,甚至认为如果不是沈廷章的出现,自己就不会痛失亲人,寄人篱下,尤其现在还要远嫁他乡,下嫁商贾。沈乐清主动投顺陆远,表示只要能够夺回失去的一切,甘愿为其所用,任凭吩咐。
孙太妃设宴款待王公父女,王子衿借酒装醉说胡话,变法丑化自己,更把以往克夫事迹悉数说出,吓得孙太妃各种不适。王公宠爱女儿,索性也便由她胡闹,暂且搁置皇家亲事。与此同时,孙夫人寻回木兰玉钏,不知玉钏已染剧毒,直接将它带到沈骊歌手上。
第9集剧情介绍:沈骊歌身中玉钏毒昏迷
沈乐清虽然先前犯下糊涂,但沈夫人却将此举定义为幼年命苦,双亲无靠,再加上沈乐清父亲是随沈廷章征战沙场而亡,所以沈家想要弥补这份愧疚,同时也希望沈骊歌能够原谅妹妹。沈夫人心地善良,不知她人险恶,沈骊歌看在母亲面上,暂且答应,况且现下营救工匠、找到铸坊为重,根本无暇去管家长里短,明争暗斗。
刘义康追根探查,发现当年匠人之死源于炼钢之水,此水含有奇毒,但凡长期接触,皆会要人性命,所以近年来,朝廷都会封印此法。沈骊歌认为若将此事公布于众,陆远谋逆之罪便会铁证如山,即便彭城王那个人也无法护其周全。
然而一声“坏人”惊得刘义康目瞪口呆,意外发现沈骊歌对于彭城王抱有极深怨念,尤其听她痛骂彭城王昏聩无德、任人唯亲,顿时缄口默言,不由检讨自己竟在对方眼中如此不堪,难以辩驳。
由于沈骊歌与霍云提前私探陆府,得知陆远即将完成最后一批玄铁,想要尽快找到铸坊入口,除非沿着水源回溯,只要毒水所过之处,定然寸草不生。眼下已有搜查方向,沈骊歌欣喜不已,欲将此事告知霍云,正要准备离开,反被刘义康一把拉住,听着他各种温柔叮嘱,瞬间有些慌乱,萌生些许悸动。
刘义康前往沈府部署计划,准备在陆远销赃灭迹之前兵围铸坊,沈植担心动用中军将会打草惊蛇,于是愿以沈府听凭调遣。刘义康离开沈府之时,恰好王子衿来找沈骊歌,俩人失之交臂,没能见到对方。
王子衿向沈植表明心意,非君不嫁,提议让他去王家提亲。沈植闻言大惊,随即欣喜若狂,恳请王子衿等他几日,待帮刘义康成功抓捕陆远,必然八抬大轿迎娶,风光进门。
刘义宣为助刘义康,宁愿背负谋逆之责,依旧派遣季恕前往丹阳调动驻军。季恕护主心切,希望刘义宣应为自身着想,毕竟刘义康联姻沈家,已有沈氏父子做臂膀,等于掌握整个北境兵权,根本无需他来担心。然而刘义宣属于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地想要除掉陆远,死活不听季恕劝诫。
沈乐清秘见陆远,透露沈植已于昨夜调集护院,随后伪造字条,让沈廷章误以为陆远绑架沈骊歌,引他前去栖霞山,帮助陆远除掉沈家父子。与此同时,陆远以刘义宣无诏调兵为由,威胁孙太妃帮忙解困,避免刘义康抓住把柄。
行动当天,沈植与刘义宣各分两路,夹击栖霞山,直至沈骊歌找到铸坊入口,一派留在山上等待刘义康发号施令,一派跟随前往铸坊。孙太妃提前在谢韫之膳食里加入洋地黄,使得谢韫之毒发吐血,从而顺理成章地拖住刘义康。
眼下时间紧迫,玄铁还未锻造完成,陆远督促薛逑让工匠加快进程,因有个别士兵殴打工匠,从而引起工匠激愤,罢工闹事。见此情形,陆远只得放弃这批玄铁,下令围剿工匠,待沈骊歌与刘义宣赶到时,现场已无任何活口。
两方士兵陷入激战,霍云率人前来相助,沈骊歌拔剑冲向陆远,但因玉钏毒素侵入心脉,使得她神智逐渐模糊,即便硬撑,依旧体力不敌,反被陆远踹倒在地。陆远趁沈骊歌昏迷,当场拉动铁锁,使得熔浆爆炸,山洞崩塌。
熔浆四溢,危及人命,刘义宣在关键时刻救下沈骊歌,霍云和季恕紧随其后,安然无恙。刘义康急中生智,让三宝找来替罪羊抗下毒害王妃之责,随即马不停蹄地赶往栖霞山。
第10集剧情介绍:沈氏父子惨遭陷害入狱
山洞塌陷,死伤无数,刘义宣悠然转醒,不见丹阳援兵赶来,细问缘由,方知孙太妃竟让季恕调令丹阳军重返驻地。沈骊歌急火攻心,导致毒发逐渐严重,妄想追杀陆远未果,只能眼见兄长陷入敌人圈套,待陈少巽与空城赶来时,已然深陷昏迷。
因先前布下圈套,使得沈氏父子成功中计,人赃俱获,现场查出兵刃共计四千余件,每件都被印上绥远军图腾,即便是刘义康想要为其开脱,仍属困难。
私铸玄铁乃是大罪,刘义康命令暂将沈氏父子押入天牢,再由廷尉接手此案,严查玄铁去向,寻搜证人。廷尉为人刚正不阿,同样景仰沈将军忠肝义胆,但因目前形势极为不利,倘若没能找出确凿证据以证清白,最终只凭律法为上,如实定论。
沈氏父子押运当日,全城百姓两道围观,沈乐清担心会被株连,于是要求陆远确保自己安然无恙,从而继续为他效力。王子衿相信沈植人品,无惧流言蜚语,坚持要以沈家长媳身份入住沈府,代替沈植照顾家母,帮衬打点府中上下。
沈骊歌音讯全无,刘义宣四下寻找,依旧毫无所获,只得先行派人妥善安顿霍云及部分工匠,随后又去质问孙太妃为何私自撤兵,导致陆远侥幸逃脱,连累沈氏父子入狱。
孙太妃痛心儿子不知为母难处,如此费尽心机,无非将他保护起来,至少可在皇墙之内留有一方天地。刘义宣哑口无言,只好去找四哥商议对策,然而刘义康正气他擅作主张调用兵权,当即斥责一顿,转身离开。
沈氏父子虽关牢狱,因受廷尉关照,并未遭受刑苦。沈廷章安慰儿子不必忧心,只要身正自然不怕影歪,况且彭城王正在外面搜集证据,相信无需多久便能归还清白,只是不解沈骊歌为何会与陆远结怨,甚至牵涉其中。
沈骊歌中毒过深,接连昏迷几日,哪怕陈少巽查遍所有医方,只能暂且压制毒性,难以根除。空城心疼师姐遭此痛苦,眼见同门兄弟姐妹接连遇害,于是哀求陈少巽放弃任务,带着师姐离开,无论去到何处,至少也能保全性命。陈少巽闻言微愣,心中略有酸楚。
沈乐清依照陆远交代,趁夜潜入书房藏匿嫁祸证据,恰逢王子衿路过此地,于是赶忙躲在门旁,待她走进书房查看时,装作闻声寻来,摆脱嫌疑。
次日一早,陆远带着廷尉前来查没沈府书房,继而搜出沈氏父子密谋信件及账册,沈枫勃然大怒,意指陆远故意栽赃,沈乐清忙将矛头指向王子衿,幸好沈夫人了解王子衿品行,并未猜忌。
经过空城细心照顾,沈骊歌逐渐醒来,并在刘义宣的陪同下,如愿回到沈家。沈夫人见得女儿归来,泣不成声,讲述沈府近来遭遇,沈骊歌出言安慰,表示定会想尽办法救出父兄。奈何沈骊歌身体极其虚弱,直接当场晕倒,沈夫人听闻沈骊歌身中剧毒,情绪几近崩溃,唯独沈乐清察觉沈骊歌手背异常。
第11集剧情介绍:沈骊歌知悉沈乐清野心
玉钏之毒,除陆远以外,无人可解,刘义宣有心抗争,仍不敌他权势滔天,机关算尽。陆远深谙蒹葭倚玉,更懂如何离间皇家亲情,揣测人心,正因刘义宣穷途末路,既没勒马缰绳,也无长藤可攀,现下也只能降格相从,任其妄为。
酒过三巡,刘义宣纵琴发泄,直至弦断音停,堪以告慰。婉儿心思通透,能晓他念,知其冀愿,笃定刘义宣绝非违心之人,然而刘义宣却为沈骊歌,甘心放弃自由,走回樊笼,最终败于妥协。与此同时,刘义康每晚候于船舱,执簪待佳人,迟迟未见回归,满怀失落。
沈骊歌服过解药,身体好转,眼见庭审在即,于是亲自前往竟陵王府道谢,并在他的帮助下,顺利见得父兄一面,了解经过。王公担虑沈家难以翻身,欲将女儿接回,但因王子衿心中早已认定沈植,即便目前尚未过门,依然愿作沈家长媳,万不会在沈家蒙难之际,弃之不顾。
由于工匠悉知真相,沈骊歌上山去找霍云,希望他能带着工匠出面作证,然而寨中马匪近半曾是黑甲军逃兵,如若身份暴露,恐遭刑罚。沈骊歌既不愿拖累他人,也不想父兄蒙冤,最后竟是不由自主地走到船舱,直至刘义康赶来,当即抱着他嚎啕大哭。
庭审当天,众臣站在门外,沈骊歌焦急徘徊。沈氏父子不肯认罪,陆远加责二十军棍,妄图屈打成招。霍云率领工匠匆忙赶来,当场道明隐情,使得局势瞬间逆转,廷尉如实回禀彭城王,甚至不惧陆远威压,坚持以人证为由,保下霍云,暂押大牢。刘义宣闻讯大喜,当着诸臣面前,直接下敕十五日期限,令廷尉提审人证,查明案件。
因有如此宽裕时间,许詹派人继续搜集线索,经过多方情报结合,发现从朱雀桁出发的船只已于三日前抵达武昌郡,随后便在武昌郡卸货,剩余的货物则分别送往新安、豫章、襄阳以及巴陵等地。
刘义康反复思索其中关联,又将新旧地图仔细对比,意外找到地图所在位置与宫商角徵羽之间的关联,而武昌便是真正要塞,也就意味着船只的最终方向就在武昌城。
先前陆远派人从沈家缴获数封账册信件,沈骊歌猜测沈府定有内鬼,通过王子衿的回忆,种种疑点都在沈乐清身上。沈骊歌曾从陈少巽那里得知玉钏含有剧毒,似是有人故意而为,于是趁夜潜入沈乐清卧房,紧接便用木兰玉钏套出真相,确定沈乐清就是沈府内鬼,甚至帮助陆远陷害父兄。
沈乐清虽被当面拆穿,但依旧毫无悔意,明明做尽坏事,良心泯灭,却妄想推卸责任,甚至怒斥沈骊歌抢占沈家大小姐位置,夺走沈夫人宠爱,不择手段嫁入彭城王府。沈骊歌怒扇沈乐清,警告她既住沈家,就要遵规守矩,最好每日吃斋念佛,祈祷父兄无事,如若不是看在沈夫人求情,早已将她千刀万剐。
第12集剧情介绍:沈骊歌刘义康联手抗敌
所谓家宅不宁,诸事不顺,沈家便属于外鬼未除,内贼难防,前后左右夹击,等同四面楚歌,使得沈骊歌愁肠百结,向刘义康倒尽苦水,对盏解忧。幸好刘义康堪比杜康,直截了当地出示一份大宋地图,此图正是陆远祖父“陆章”亲手绘制,而武昌郡在四地中心,沿江直通建康,所以刘义康断定武昌便是陆远养兵之地,如若发生兵变,即可兵围建康。
沈骊歌心下疑惑,好奇刘义康究竟是何身份,既能查到船只走向,又可拿到陆章地图,甚至知道黑甲军布兵。就当刘义康准备说出实情,怎料沈骊歌大手一挥,随即表示毫不在乎,反正俩人目的相同,何须拘泥细节,也正是因为沈骊歌的通情达理,刘义康话在嘴边又咽下,只能继续隐瞒,哭笑不得。
陆远略施小计,故意放出消息,谎称沈氏父子即将问斩,李成勋闻讯大惊,立马率领绥远军众将领快马赶回建康,跪于彭城王府门外,替沈氏父子请命,然而刘义康则令他尽快出城,重返驻地。
无诏回京乃至死罪,刘义宣深知此谋出自何人之手,于是决定入局作子,顺势而为,趁李成勋出城之前,将其抓获,并把一众将领关进大牢,听候发落。
刘义康向来了解六弟习性,相信如此行事定有隐情,但因刘义宣态度坚决,不仅问责沈家,甚至将绥远军统帅之职交由陆远,以至于沈骊歌对他极其失望,确信当初大义凛然的竟陵王,如今倒也屈服于时势。
刘义宣押送李成勋等人前往廷尉,众将领狞髯张目,叱咤彭城王软弱无能,枉亏绥远军出生入死,保卫疆土,现下却换来朝廷混沌,忠良蒙冤。沈廷章恨其不争,斥责属下太过冲动,做事不经大脑,险些毁掉彭城王安排。
现下将军府难以自保,联姻恐已无望,徐临想要重新部署计划,于是便让陈少巽代为传话,提醒沈骊歌尽早离开沈家,以免日后难以脱身。但沈骊歌不想利用沈家人,更不舍沈家人给予她的温暖关怀,坚持要为沈家讨回公道。
通过刘义宣近日表现,陆远相信他与刘义康应是彻底闹翻,皆时只需推波助澜一把,便可彻底分崩离析,从而为己所用。陆远府中设宴款待刘义宣,席间以酒代意,话中敲打,愿携陆氏一族,助其夺权。
沈骊歌趁陆府宴客,借机偷取虎符,怎料暗格设藏机关,稍有不慎就会命丧当初。刘义宣及时出现,顺利拿到虎符之后,又亲手将陆远密函交予沈骊歌,随即掩护她离开。沈骊歌震惊不已,待回过神来,连忙返回船舱,此时刘义康未在舱内,索性修书于他,告知陆远即调武昌大营黑甲军赶赴建康。
刘义宣收到消息,特让三宝将沈枫带来,授予虎贲校尉,命他率领二十万大军赶赴武昌,提前截获黑甲军。沈骊歌决意跟随,临行前拜托王子衿帮忙照看沈家,提防沈乐清,随后纵马离城,结果刚到郊外,就见陈少巽和空城等候于此,意要同行,就连霍云也被刘义宣暗中释放,带着数十名马匪赶来相助。
第13集剧情介绍:陆远功亏一篑被关廷尉
武昌郡守卫森严,沈骊歌唯有假扮陆府管事,亲自率人以护送粮草为由,谎称陆远入狱,调令黑甲军回城救援。奈何陆平生性多疑,身为一军统帅,即便面对虎符兵函,依旧从容不迫,尚未轻信,而是先将沈骊歌关进柴房,紧接派人赶往建康打探。
幸好沈骊歌大局沉敏,布施有计,提前安排陈少巽等人埋伏半路,截杀小兵,又与霍云里应外合,借助札青混入其中,送来假兵器,传递假消息,证实沈骊歌所言非虚,使得陆平瞻予马首,拔营举兵。
为防陆远有所察觉,刘义康镇守乱势,分散朝中眼线,趁机向皇帝讨来圣旨,暂夺陆远军权,命他务必要在三日之内查明沈氏悬案,人证物证缺一不可,倘若期满未破,毫无所获,不得擅自离开廷尉。
沈家父子惨遭刑讯,身负重创,陆远屈打成招不成,于是强行将二人画押,供认私造兵刃之罪。刘义康尚未获取前方密函,难以保证计划顺利实施,索性吩咐三宝对外宣称彭城王病重咳血,尽量拖延时间,直至沈骊歌飞鸽传书,捷报佳讯,终才倒掉汤药,撕去伪装,引狼入府。
王府正厅,一床古琴,一首行军调,陆远未闻雅韵,但觉萧杀,刘义康以五音作他解,暗示天下根基腐朽,君臣“谋”后世,百废待兴。陆远充耳不闻,执意拿出画押文书,要求刘义康尽早了结此案,从而维护朝堂根基。
怎料刘义康当面撕毁文书,带着陆远登高远眺,纵观建康城门外,陆平率领黑甲军浩荡袭近,挺刀在前,喊杀似震,沈枫携绥远军倾巢出动,剑槊相摩,交战未几回合,竟让对方衣褴褛血,详大败阵。
局势扭转直下,两旁官员寒蝉若噤,陆远故技重施,讪笑刘义康策千场奇谋,总有一子错算,无能为力。与此同时,刘义宣料想陆远会拿符令栽赃自己,威胁四哥善罢甘休,于是决定先发制人,哪怕顶罪赴死,依然要将陆远拉下权位。
临行之际,刘义宣特地剥好板栗,亲自探望孙太妃,同她怀今追昔,随后赶去领罪,正欲如实告禀,岂料刘义康当众喝止,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下令禁足王府思过。陆远因涉嫌谋反,押往廷尉等待发落,陆延弟闻讯大惊,当场昏倒。孙太妃担心儿子安危,抛下所有事务,匆忙前往彭城王府,希望刘义康能够高抬贵手,放过亲弟。
然而沈骊歌执行任务完成,即在返回途中,刘义康顾不得轻重缓急,快马出城迎接。二人郊外见面,沈骊歌纵身一跃,刚刚落地,刘义康未待开口,几步来到身边,直接将她拉进怀里,紧紧相拥,眸起忧色,表达近来种种不安、思念,听得沈骊歌灼灼含笑,心中甜蜜,同他携手归城,话述详细经过。
属下从陆府搜出符令,发现刘义宣豢养精兵,刘义康思及骨肉相亲,迟迟未作定夺。
第14集剧情介绍:竟陵王主动担下谋逆罪
自从刘义宣禁足思过,长日难捱,期间是非对错,虽不可一眼眀之,却也足以料出七八,只是百官谏奏,皇帝多忌,加上目前证据确凿,想要为其开脱,实属困难。
孙太妃候于门前,为子求情,刘义康无暇应付,特让三宝将其打发,随后来到竟陵王府,问询实禀,知他欲除陆远,假意投靠,不由痛斥。
毕竟冰冻三尺,绝非一日之寒,陆、谢、王氏出身高门,历属士族,其中盘根错节,涉及到朝堂各方利益,即便除去陆远,局势未必会被改变,况且皇家接连失去两位王爷,又怎能再有一人以身饲虎。
兄弟隔阂多年,如今坦诚相待,刘义宣终于理解四哥用心良苦,亦然明白道路艰辛,与其连累刘义康进退两难,倒不如主动担下重责,解决后顾之忧。
沈骊歌择日邀约刘义康密聚船舱,亲手相赠武昌官册,岂料许詹匆忙跑来,告知竟陵王前往廷尉认罪。刘义宣自请入狱之前,特地写下几封诀别信,委托季恕分别交给母后、沈骊歌、婉儿等人。季恕本就为主抱屈,心生埋怨,听得沈骊歌出言质疑,当场反驳她若不是身中剧毒,怎会导致刘义宣为求解药,甘愿铤而走险。
陆延弟恳求孙太妃帮忙,奈何孙太妃自顾不暇,无计可施,甚至恼恨陆家牵连儿子。万般无奈,陆延弟只能听从薛逑建议,拉下老脸,登门去请谢公出手,但因谢公思睿观通,明知局无转机,自然不肯倾力相助。
孙太妃接过儿子亲写绝笔,逐字细读,心如刀割,即身前往牢狱,怒责陆远故意栽赃,妄害表弟身陷囹圄。然而陆远多智近妖,对于孙太妃,更是棋高一着,他先是爆出彭城王装病蛰伏,暗中蓄势,紧接再以肺腑之言,挑唆孙太妃认清立场,知晓何为唇亡齿寒,倘若他日祸起,陆家难以安身,待刘义宣尽发羽林,统于眇躬,陆氏焉能立足。
陆远姑试一掷,倒让孙太妃闻言讶然,思及前朝,顿觉惶恐,立马与他密谋后路,并在接连数日里绝食断水,惹得刘义康亲自探望,顺势谈及旧事,跪求他能网开一面。刘义康绝非忘恩负义,更没忘却孙太妃当年如何将他救出水火,收于膝下养育,但他既为子孝,亦为人臣,纲纪法度不容轻视,况且目前尚未想到两全之策,面对此景,唯有缄口默言。
眼见刘义康迟迟不肯回应,孙太妃气急攻心,瞬间晕倒。待她醒来后,发觉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提前挂好白绫,假装悬梁自尽,再让侍女春芳引来刘义康,逼他当场保证另想办法,帮助刘义宣避免追责。
堂审当天,廷尉如实禀奏,查明陆远曾于栖霞山铸造玄铁,并在元嘉三年始受竟陵王之命,割地武昌,豢养私兵过万,继而调令围困建康,意图谋逆。累累罪行,应当问斩,陆延弟出言辩护,其他大臣也是各有说词,就当众人争论不休,刘义康早已写好诏书。
第15集剧情介绍:刘义康与六弟尽释前嫌
刘义康当朝出示密令,意为六弟脱罪,便以边关告急为由,委派刘义宣督建精兵,密练战术,故而交给陆远督办,造成此番误会。
众人难以信服,怎料刘义康坚决回护,并将话锋转向陆远,责其包藏祸心,无诏调兵,直至东窗事发后,竟以不择手段,残害忠良,更与江东王暗中勾结。
人、物罪证俱在,条条坐实谋逆,眼见陆远难以辩驳,陆延弟情急之下,愿以身抵罪,换取亲子一条活路。刘义康尊其意愿,先将陆延弟打入死牢,紧接褫夺陆氏封诰,革除陆远现职,虽保留官身,却被降为中护军,禁足于自家府中思过,无令不得随意出入。
陆远足智多谋,担得朝中大任,但他不甘沦为人臣,便把江山作盘,百姓引子,最终一招险棋,下的功败垂成,祸及亲族。地牢之内,陆氏父子得见最后一面,陆延弟压制内心惶恐,愣在儿子面前强装镇定,若无倦容怠色,倒显几分静川古月。
劳谦寡悔,忠信可久安,天道害盈,好胜者惨,陆延弟享尽荣华半载,到头来,此刻方悟何意,临终前规劝陆远莫有激进不臣之心,唯望亲子可得善终,一生顺遂便罢,继而自尽于牢狱。
此事终了,沈府上下候于门外,待见沈氏父子平安归来,终于落下心头大石,迎接着来之不易的团聚喜悦。
孙太妃知儿无恙,喜极而泣,刘义宣看到母亲脖间留有自缚红印,至今仍未褪去,颇受震撼,于是当场跪下,郑重承诺,往后行事定当三思。历此变故,刘义宣因祸得福,解开心中多年困惑,更被授予黑甲护符金印,接管黑甲军。当刘义康亲手将金印交于他时,大度允其所求,赦免霍云罪过,招入军中任用。
先帝灵前,刘义康与刘义宣冰释前嫌,了却孙太妃心愿,但闻沈府联姻在即,沈骊歌将以侧妃入正门之礼,只觉礼数过度,顿生不快。奈何刘义康心意已决,更是故意借此机会,敲打谢氏一族,孙太妃不好再说什么,直接提议先让沈骊歌进入王府习熟礼教,顺便收心养性。
陆府举丧,奠帷棺柩,朝中大臣无人来祭,陆婉儿悉闻噩耗,匆忙归门,悲恸欲绝。如今旧怨未消,再添新仇,陆远安慰过妹妹,便从薛逑口中询问朝堂近况,事败教训让他更加明白蛰伏的重要,现下唯有静观其变,等待刘义康作茧自缚,方可再以破竹之势坐收渔翁。
沈骊歌从始至终都未放弃刺杀计划,更没打算轻易放过陆远。陈少巽发现沈骊歌改变颇多,原本冷淡的性格也都增添些许人情味,而这一切却要归咎于沈家的功劳。
刘义宣自问忍辱负重,终究没能扳倒陆远,只好先去旁敲侧击,浇灭他再起风浪的野心。诸事结束,刘义宣重临旧景,睹物思人,心头不由浮现昔日点滴。小辛知恩报德,特来竟陵王府道谢,再作辞别,刘义宣知她无处可去,索性送给沈骊歌当侍女,恰好小辛性格大大咧咧,虽与沈骊歌初次见面,倒像是相识已久的姐妹。
第16集剧情介绍:建康城下暗藏波澜汹涌
月夜清凉,人心自暖,沈骊歌和沈家兄弟并坐屋顶,喝酒谈天,潇洒畅快。沈植身为长子,性格稳重,沈枫心思单纯,二人性格差异极大,倒也乐在其中,沈乐清感受到兄弟二人的信任和喜欢,心中虽愧疚于欺骗之实,却也更加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缘分。
婉儿萎靡不振,至今无法接受至亲天人永隔的事实,心中抑郁难抒,山野孤亭,望以琴音发泄悲痛,任由疾风暴雨袭来,终是遣进无限哀伤。由于婉儿情绪波动甚多,导致旧疾复发,当场昏厥,幸亏陈少巽前来采药,救其性命脱离垂危。
待婉儿从昏迷中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早已身处叁玖堂,起初本欲道谢离开,结果却在急忙之中,险些摔倒,意外发现种植在一旁的栀子花。所谓孤姿无暇处,馥郁最关人,陈少巽的心思细腻让婉儿另眼相看,而如此的她,也让陈少巽看痴却不自知。
自扳倒陆远之后,朝堂清肃,江山琳琅,建康城内暂复片刻安宁。刘义康心情颇好,相邀沈骊歌游逛市集,俩人并肩而行,听闻喧嚣叫卖,观赏市井繁华,尝遍街头美食,直至二人来到花灯处,发现每个花灯之上皆题有诗句。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以彼心换我心,始知相忆深。这字字句句,扣在刘义康心中,道尽他与沈骊歌的深情蜜意,当下便借灯面情诗,趁机表白。
即嫁前夕,徐临特来叁玖堂,同陈少巽部署大婚计划,待得沈骊歌暗杀成功后,便从王府前院离开,向王府东路而逃,皆时会有空城在外接应,最后定在落花铺会合。
眼见徐临远去的身影,或许是刘义康的深情让沈骊歌不知不觉陷入其中,又或者是沈家的温情让她感受到独特温暖,以至于沉溺在此,难以自拔。沈骊歌心中早已柔软,尤其在经历此番幸福之后,更加羡慕普通人的平淡生活,厌恶那刀尖舔血的过往。
如今之势,中正之权皆在门阀手中,刘义宣不满如今世事,提议考课中正。兄弟二人心有灵犀,刘义康不但支持刘义宣所言,更要开设儒学馆,打破私学,开铨选之门。
陆远禁足府中,对他来说,不过蛰伏,虽无军权在握,但有同盟可结,借他人之手除敌,此人便是沈乐清。当他悉知刘义康计划,于是寻找最好时机,趁机挑唆孙太妃与其为敌。
孙太妃本就不满刘义康迎娶寒门之女,如今这般,更是直接打压士族名门,倒让朝堂沦为寒门天下,这是她绝不愿意看见的结果。
情事纷扰,人心善变,沈乐清屡次求助无门,通过再三思虑,暂且放下执念,暗中打定主意,待到远嫁桐城当日,身着华服,执帕出闺,掩去不舍与央浼,正式拜别父母家兄。
就在当天夜里,一顶红轿落于郊外,随行丫鬟及轿夫纷纷晕倒,不知酒藏剧毒。沈乐清缓缓走出,面无表情。
第17集剧情介绍:沈乐清潜入王府做侍女
离府在即,沈骊歌只身前往船舱,约见刘义康把酒言欢,明明尚且清醒,却是倚仗三分醉意,趁其不省人事之际,坦明身份,芳心暗许,自嘲享过天伦叙乐,数月美好,依旧不知分寸,甚至妄图余生常伴所爱,以至终老。然而命蹇时乖,天意弄人,或许有些人,有些事,只有留于记忆,方可美好。
盗贼趁夜潜入仪贤馆,纵火杀人,蓄谋烧毁新政要略,此事一经传开,致使朝野上下众说纷纭。陆远特邀谢灏入府详谈,起初谢灏不屑与败落门第为伍,但见薛逑递来新政手稿,观其内容,方知彭城王改革章制,竟同寒门子弟共分天下,不由怒火中烧。
沈乐清已无退路,恳求陆远收留,甘做牛马,为其效力,于是通过谢灏引荐,顺利混进彭城王府,留在王妃身边伺候,方便里应外合。谢韫之和兄长见地不合,可又无法违抗谢家命令,故意安排沈乐清到外殿洒扫,并且吩咐贴身侍女玉烟密切监视此人动向。
陈少巽深知师妹性情率直,嫉恶如仇,不懂如何虚与委蛇,于是便让空城花重金买来彭城王府秘录,要求沈骊歌日夜翻阅,仔细研读,全文通篇背下。
入住王府当天,沈骊歌经由长侍女秋琴带领,亲自前往含冷阁学习,由于只顾师兄先前叮嘱,尚未留心观察四周,不知沈乐清也在府内。
月梅姑姑为人刻薄刁钻,奉行孙太妃旨意,特地前来教导,早先误以为准侧妃应是软捏的柿子,正欲有心为难,怎料刘义宣已将宫中礼仪提前教给沈骊歌,使她非但没在堂前出糗,更是反将一军,怼的姑姑哑口无言。
彭城王府规矩森严,下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复杂万变,沈乐清不仅自己躬身入局,甚至还把婢女灵犀牵扯进来,为能让她忠心办事,及时安顿好灵犀老家的弟妹。众人皆知沈乐清不受王妃待见,有意疏离排挤,然而沈乐清善于揣摩人心,随便几件胭脂首饰,轻而易举地扭转局势,顺带笼络一众侍女及玉烟。
接连数日,灵犀依照沈乐清计划,先是想尽办法跟含冷阁侍女搭上关系,相处融洽,紧接又在王府之中散播八卦,四处宣扬沈骊歌曾经流落民间,背后附有大片伤疤。
秋琴闻得此事,心下疑虑,原本想在沈骊歌沐浴时窥探究竟,奈何沈骊歌拒绝旁人伺候。就当大家准备退下,秋琴故意使计绊倒红丹,令她朝着沈骊歌方向摔去。
红丹猝不及防,一把扯下沈骊歌衣衫,秋琴见她皮肤白皙,没有丝毫疤痕,既惊又怒,惊则事实出乎意料,怒则灵犀危言耸听。小辛看出其中端倪,沈骊歌亦是有所察觉,直接伸手接住红丹,出言维护,甚至将其收入阁内侍奉,又对秋琴旁敲侧击。
沈植与王子衿两情相悦,但因至今尚未成婚,沈廷章精心备好丰厚聘礼,亲自上门求亲,奈何王公深见远虑,熟谙为官之道,唯恐女儿嫁入沈府,牵缠庙堂纷争,索性委婉回绝。
第18集剧情介绍:谢韫之欣赏沈骊歌性情
沈骊歌入府已久,依循礼制,应是选定时日拜访王妃。谢韫之先前听闻沈骊歌保下犯错侍女,莫名心生好奇,如今见她大方自如,言谈有度,更添几分欣赏,特地备下厚礼相赠,随即又在相处之中稍作提点,多加照拂。
离开王妃别院,沈骊歌带领侍女重返含冷阁,途中发现府上增添许多士兵,似藏隐秘,不由驻足观望。恰好刘义康匆忙回府,见其背影,步伐陡然一止,目光略带迟疑,碍于要事在身,未多停留,当场离去。小辛发现王爷,忍不住出声提醒,沈骊歌连忙转身,未窥真容,二人再度止于缘浅,擦肩错过。
此后数日,沈骊歌愈发不拘小节,除了日常礼节教习以外,剩余时间便是插科打诨,摘花逗鸟,王府多年未闻欢声笑语,眼下这番,倒让侍奴鄙夷,月梅姑姑苦不堪言。
谢韫之虽然出生世族大家,但她只有大家风范,毫无权诈心机,以往循规蹈矩,只知日子枯燥乏味,不懂如何抒发情绪,等到沈骊歌的出现之后,才让她逐渐鲜活,颇感新奇有趣,甚至越发喜爱这位将门虎女。
沈乐清擅作主张,指使灵犀散播沈骊歌满身刀疤,闹得全城皆知。薛逑听闻此事,警告沈乐清做好“眼睛”,无需多管闲事。然而沈乐清已被嫉恨占据理智,根本不会轻易罢休,知悉孙太妃即将来府一聚,于是故意在她面前妄言议论,以至于孙太妃悉知缘由,下令罚其二十大板。
孙太妃召见沈骊歌,先以丑橘暗讽,紧接质问近来蜚语,谢韫之欲上前解围,怎料沈骊歌竟当众剥开衣襟,露出背后刀痕,触目惊心。
如今王府众说纷纭,皆因准侧妃伤疤冲撞,引来不详。沈骊歌看出小辛顾虑,出言安慰,笃定彭城王肯与沈家联姻,完全看重北境军权,绝对不会轻易取消婚约。
孙太妃不好干预,权将此事交由王爷做主,谢韫之则希望刘义宣前去探望沈骊歌,一来破除谣言,避免J人趁机挑事,二来端正态度,好让沈骊歌安心,从而不会因为此事影响结纳侧妃。
刘义康因她如此知书明理,深感欣慰,谢韫之也立马派人挑选精贵发钗,送往含冷阁。沈骊歌听闻彭城王将来,努力压制情绪,直接退散所有侍女,随即拾起发钗藏于袖中,紧贴门边,伺机暗杀。就当刘义康准备推门而入,许詹匆忙赶来,告知竟陵王欲有紧急军情禀报,现下已在承休阁内等候。
暗杀没能成功,刘义康躲过一劫,沈骊歌担心露出马脚,故意来找谢韫之套取口风,发现尚且无异,暂时松了口气。谢韫之关切沈骊歌伤疤,恰好听闻医官孙泽海医术高超,于是将其找来诊治。
孙泽海世代为医,更有家传秘方玉肤膏,尽管此药可以生肌祛疤,但在敷药期间会感到疤痕发痒,倘若能够熬过三日痛苦,肌肤便如新生一般。沈骊歌感激王妃恩情,答应会认真配合医官。
第19集剧情介绍:沈乐清机关算尽露马脚
仪贤馆焚毁,经由刘义宣妥善安排,众学子均以谈赋论道为由,顺理成章入住彭城王府,安不忘危之余,重新编写新政要略,势必大肆推举,明刑弼教,洗濯朝中污秽沉疴。孙太妃得悉此讯,喜忧参半,喜则刘义宣与兄长过从甚密,关系渐好;忧则二人秘而不宣,对她似有遮掩。
眼见近来天气转凉,陈少巽思及慈幼院尚未置办抗寒衣物,干脆备好衾褥药材前去看望,刚好偶遇陆婉儿。二人得以重逢,喜眉笑目,互唤其名,只因各自隐讳身份和姓氏,美好印象仅止于此,并无其他纠葛牵绊。
沈乐清听闻孙泽海叮嘱玉肤膏用量,萌生害人之心,趁机窃取见血枯,掺入药内,致使沈骊歌中毒发烧,危在旦夕。由于含冷阁隶属王府别院,不可私下邀医问诊,秋琴通禀未果,只好暂且作罢,小辛与红丹因秋琴迟迟未归,唯有另想它法。
红丹跑去求见谢韫之,反被玉烟拦在门外,沈乐清同她串谋,故意打翻药膳,栽赃于红丹,从而依照府规严惩,将其杖刑。
小辛无法擅闯药室,除非已染伤寒,于是便用井水浇透全身,继续跪求医官现身,却不知孙泽海已被提前收买,幸好三宝及时赶到,为她拿来解药。
彭城王府今夜正值多事,原本沈骊歌气息奄奄,几乎丧命,可当侍女接连离去后,转眼精神抖擞,赶忙换好夜行衣,潜入书房欲下杀机。怎料刘义康未在府内,而是照常来到船舱,合着灯火夜色,拨弦鸣乐,睹物思“侠女”,唏嘘心境阴晴、圆缺,圆的是月,缺的是她。
沈骊歌事先洞悉沈乐清阴谋,起初打算顺水推舟装病,奈何小辛与红丹太过忠心护主,反倒身负重伤,令她颇感触动,索性提前抛饵引鱼,以待小鱼上钩,揪出幕后黑手。
玉烟出言不逊,惨遭沈骊歌掌掴,郁愤难消,沈乐清趁机提议多添剂量泄恨,随后再让灵犀投放见血枯,怎料竟被当场抓获。沈骊歌请来谢韫之主持公道,玉烟强忍恐慌,故作镇定,谢韫之观此情形,特派玉烟负责审讯,倘若没能问出何人指使,皆时交由廷尉处理。
自从王公回绝沈家求亲,沈廷章便让儿子断去念想,以免徒添苦恼。然而有情者为痴情扰,痴情怎会移情,即便沈植刻意阅信不回,来人不见,但心中仍是万千挂念,尤其王子衿巧扮男装入府质问,更叫他无法割舍,悟彻何为千金易得,真爱难求。
沈植承王子衿一诺,以誓明心,纵然王公百般阻拦,此生非卿不娶,非君不嫁,待他日得到世伯谅解,再予八抬大轿,十里红妆。一对眷侣释怀,一对父子顾虑,父亲沈廷章顾忌王公想法,不愿引起两家纷争,可儿子沈枫却焦虑兄长木讷性子,急盼王子衿成为自家大嫂,恨不得让二人生米煮成熟饭,直接嫁进沈府。
第20集剧情介绍:姐妹暗斗牵扯王府众侍
王公悉知女儿偷跑出府,派人上门将其接回,沈枫一路护送,直至王府门前,再作辞别。待沈枫离开,王子衿见父面色不虞,无谓过多解释,当场表明态度,继而跨槛入宅,扬长远去。
与此同时,沈廷章闭阁自责,逐目舆图,不由思及前尘,回溯当年奉行君命,携王公二子征战沙场,诛灭外敌。奈何敌军大举进犯,袭至城门下,成合围之势,若非关乎城中百姓存亡,沈廷章怎会眼见二子被关门外,抵死顽抗,最终万箭穿心。
时至今日,遐思收止,沈廷章有负所托,深感内疚,虽说沈氏满门忠烈,无愧百姓,有恩朝野,到头来却是欠下两条血债,甚至还要波及王氏父女反目,断送小辈幸福。沈植打定主意,再无动摇之心,即便王公耿耿于怀旧时恩怨,只要他与王子衿情投意合,哪怕此生不婚,至死不渝。
朝纲列政,凡三成五而作十,刘义康制衡百官,纵结党但非徇私,便在各地广设儒学馆,开科举士,招募人才效力,怎料丹阳馆内频生事端,更有恶徒写文诬陷学子。
刘义康听闻流言,特诏陆、谢过府议事为由,联合刘义宣在他二人面前上演一出好戏,旁敲侧击。谢灏事后出言指责,陆远霜眉忍禁,布一局笑容,连连赔罪,保证定会处理得当,再无后顾之忧。
吏部郎宣读奏疏,授予官职,然而念到方清之名,却见内容已经更换,仔细回想,发现竟被刘义宣提前掉包。方清本是罪臣之子,其父方永怀因怯战被斩首阵前,方清之师更因谋逆罪行,自戕于狱中,按理来说,当属戴罪之人,不可入朝为官,尤其担以重任。
然而刘义宣与方清同出师门,共认一师,眼下谢灏如实上禀,等于当众打脸彭城王。刘义康目光逡巡庭上朝臣,衡生怒意,肃声反驳谢灏,不论功过赏罚,但从学子家世底细彻查,故转移悠悠众口,维护方氏一族。
孙太妃瞧见刘义宣同沈骊歌在含冷阁相谈甚欢,于是私下怒斥刘义宣不该有此行径,明知对方将要嫁入彭城王府,怎可再对亲嫂抱有想法,若是被有心人察觉,故意制造谣言,即便跳进黄河也难洗清,甚至还会连累整个竟陵王府。
沈乐清自作聪明,薛逑奉命出手教训,警告她别再揣测主子心思,如若不然,以死改过。玉烟虽是负责审讯,但却不愿多查,再有那日召见所闻,更觉祸端该除,幸好沈骊歌及时赶来,保下灵犀性命,要求亲自审讯。
玉烟本欲拒绝,转眼念及沈骊歌雷霆手段,包括她身居侧位,于是心下忌惮,退至门外候奉,不敢窥听。因由先前行事败露,沈乐清早已自顾不暇,纵然灵犀忠心护主,却也自知沦为废子,难以笃定往后安然,尤其沈骊歌从中挑拨,甚至愿意放她生路。
经过再三斟酌,灵犀对主抱有最有一线希望,岂料沈骊歌前来探监,并非相救,而是以弟妹性命要挟,暗示她能妥善解决后患,随后拿出肉包,转身离开。小辛负责暗中监视,目睹全程,尤其看到灵犀神色悲切,瞬间了悟。
经由月梅姑姑数日教习,转眼便到考核当日,孙太妃与谢韫之端坐正位,闻唱礼,观仪式,见沈骊歌举止大方有度,心中甚慰,而后摆手令去,赐予骊妃封号。
沈骊歌主动禀明近来府内事端,现已查明幕后黑手,紧接命人召集椒华阁众侍女,并且公开沈乐清身份,待到灵犀出面指认,岂料灵犀临时倒戈,诬陷玉烟。沈乐清棋高一着,反将沈骊歌,若非她提前准备藏有字条的肉包,恐怕现已获罪入狱。
第21集剧情介绍:痴情眷侣反复失诸交臂
见血枯一遇蜂蜜水便呈淡黑色,倘若谁人双手触碰过见血枯,必然就会暴露。然而沈乐清事先早已悉知,故提前洗净双手,又将沾有见血枯的帕子触碰玉烟,轻易嫁祸她人。
眼见证据累累确凿,再无可辩之机,谢韫之悲愤交加,想来玉烟侍候身边多年,竟行如此龌龊手段,若无心痛是假,但终归要给众人交代,于是下令将其处死,灵犀则杖三十,逐出王府。
沈乐清虽被罚为苦役,却以诡计护得全身而退,纵然面对沈骊歌掌掴警告,仍是猖獗豪恣,仿佛平日里下毒频繁,就连心肠也都长出蝎尾尖儿,如同行将就木的J人,总要在临死前拉下几个垫背。
沈骊歌对此行径不耻,孙太妃却颇为欣赏,识破沈乐清的小伎俩,先以言语敲打威吓,灭她气焰,紧接便顺理成章地收入仁寿阁,为己所用。
彭城王迎纳侧妃在即,沈植前来禀明陆远及儒学馆动向,顺带近日见血枯一事,特向刘义康请罪,望肯从轻。刘义康不予计较,反而听闻沈家求亲被拒,劝说他应主动争取,防止后悔,如同现下这般,人事浮沉,旧梦未了,求见佳人不得,唯以相思。
当天夜里,刘义康执灯凭寄,恰闻乐声熟耳,聚神聆听,竟从王府传来;沈骊歌抚琴释愁,窥得漫天花灯,细作端详,位于船舱所在。逆溯往昔,历历如昨,二人不由思绪万千,当即奔赴地点,奈何命里无缘,再度失诸交臂,纵然望之再顾,唯剩河岸冷寂,琴旁萧然。
沈植与王子衿不得晤面,仅仅隔着后门相见,聊表眷念。陆婉儿重回蓦然轩,看到刘义宣等候在此,回惊作喜。
陆远观妹妹心情较于以往,略显欢愉,由衷欣慰,可当目光凝落父亲牌位之时,心中恨意尤盛。人非贤圣,终是痴愚七情,但是对于陆远来说,权势为主,家人为重,而复兴陆家、枕戈饮血,便是他此生执念。
沈骊歌屡次暗杀彭城王未果,接连两次失败,只好暂且作罢,想到下次行动应是洞房花烛,故而思虑重重,唯恐牵连沈氏一门。
按照以往祖制,出嫁女儿需得先回娘家妥善置办,待一切事毕,再乘喜轿入府。纵然沈夫人万分不舍,可到底还是顾全大局,想到女儿总归要进皇家,于是反复叮嘱,各种交代,一番贴己话儿,倒让母女相聚格外伤感。
徐临担心沈骊歌顾及沈家,不忍下手,特在匕首上涂抹千丝引,而后密禀王公,此时王公身着黑袍斗篷,无人窥其真容,唯独手握木刻连体小人。陈少巽犹豫不决,碍于师命难违,肩负使命,索性隐瞒沈骊歌实情,亲手相赠。
大婚当日,建康城中十里长街,锣鼓红绸,众臣来贺。沈骊歌云鬓艳妆,广袖华服,待行过繁琐礼节,拜别父母兄弟,再由一众侍女在旁伺候,正式入住芳音阁,成为骊妃。刘义宣尚未归寝,沈骊歌坐在床边,手持却扇,虽遮半面,眸光杀伐果断。
第22集剧情介绍:沈骊歌大婚行刺知真相
喧嚣静止,人群三两作散,王府似静则拂,内外皆有乾坤。陆远意做下棋之人,必然筹谋布局,排兵设阵,起初先将中军暗调,沉蛰芳音阁四周,紧接又与孙太妃提及寿宴刺客,握其命脉,只需孙太妃看紧刘义宣,勿令他横生枝节,其后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眼下夜色临至,芳音阁灯火笼罩,门外阵仗赫然,门内侍婢成群,沈骊歌闻宣跪礼,伺机握紧匕首,待脚步踏近,众人避退,从而刺向来人。
拂袖刹那,杯盏狼藉,沈骊歌呆愣原地,寒彻骨骼,仿佛经历着一场褫命取魂的恐怖。刘义康眼见心爱之人就在眼前,既惊又喜,顾不得满身血污,一手相覆刀柄,一手抚其青丝,望之眉眼宠溺,甚至出言安慰。然而沈骊歌为保沈家,本就做好赴死打算,如今重伤刘义康,不由万念俱灰,正欲挥刀自刎,怎料陈少巽突然潜入房中,携她出逃。
沈骊歌前脚刚走,陆远随后赶到,执意要闯芳音阁探寻究竟,刘义宣及时现身,同他针锋相对,倒是刘义康强忍腹伤,故作淡定,仅凭几句话敷衍搪塞。陆远问不出破绽,唯有承诺尽力捉拿刺客,刘义康担心沈骊歌安危,责令许詹尽快将其找回,并让三宝对外隐瞒今夜祸事,以免徒添麻烦。
陆远带领中军搜遍府内各处角落,陈少巽带着沈骊歌东躲西藏,眼见即将暴露,幸好许詹乔装刺客引开注意,从而顺利逃出彭城王府,前往落花铺汇合。
孙太妃听闻经过,特地吩咐越方拦下刘义宣,防止捣乱。徐临以密信方式,故意将地点告知陆远。沈骊歌不想连累师兄与空城,于是将他打晕,独自面对整支军队。
陆远志在必得,提议单挑沈骊歌,怎料一别多日,交手数招,仍是不敌。徐临见此情形,躲在楼角投掷暗器,几支飞镖接连射向沈骊歌,陆远趁沈骊歌愣神之际,轻易将她制服,待刘义宣和许詹赶往落花铺,奈何为时已晚。
顷刹敛川已去,陆远委派薛逑调查密信来源。沈骊歌被关陆府地牢,惨遭酷刑毒打,然而身体疼痛远远不及内心,尤其通过飞镖认出师父徐临,震撼之余,顿觉凄凉无助,直到看见两旁火焰,索性咬牙挣开脚腕捆绳,踢晕牢役,打翻火盆,决定葬身在此,一则为得解脱,二则是让陆远难以交代。
虽然刘义康经由医官诊治,尚无大碍,但因匕首含有剧毒,只能暂且施针压制,除非找到解药,否则日积月累,恐有性命之虞。刘义康得知竟陵王现已查抄陆府,于是命人定好牌匾,立刻强撑病躯前往陆府送匾,好让刘义宣拥有足够时间寻找沈骊歌下落。
陆府地牢着火,刘义康故作说辞,假借喝酒为由,趁机拖住陆远。许詹等人顺利潜入地牢,解救沈骊歌,薛逑挡住去路,欲下杀令,结果刘义宣趁其不备,举起木桶将他打晕在地。
第23集剧情介绍:沈乐清悉知彭城王中毒
陆远屡番敬酒试探,刘义康推脱不得,以至于毒症加剧,待知沈骊歌安然无恙,本想辞行,奈何陆远故意留难,令他无法脱身,唯有强撑。
孙太妃假借关切为名,欲探刘义康伤势,幸好刘义宣及时救场,没能察觉陆远早已识破伪装。经由许詹安排,沈骊歌提前藏身马车之内,陪同刘义康一道离开。
回府途中,刘义康倾诉衷肠,万幸天意不负赤诚,让他翻遍全城,放尽天灯,终与侠女重逢,纵然先前误会种种,好在定情玉佩保他性命。听闻此言,沈骊歌颇受感动,但因玉佩沾染毒血,惊觉匕首掺有剧毒,紧接发现刘义康陷入昏迷,于是叫停马车,转头叁玖堂。
陈少巽醒来已在叁玖堂内,恍然思及师妹尚在陆远手中,怎料徐临唯独关心任务,全然罔顾师徒情谊,根本不愿出手营救沈骊歌,故令陈少巽极其失望。空城等到师父离开,特向陈少巽透露落花铺地面撒有朱雀盟夜光粉,恰好陆远依粉寻来,明显内鬼所为。
建康城郊外,徐临秘见王公奏明缘由,虽然至今未闻彭城王死讯,却也命悬一线。王公叮嘱他切记看好陈少巽,以免横生枝节,然而徐临自认已将朱雀盟掌控,纵然有人心生疑虑,绝对不敢轻易违逆。
朱雀盟徒生来肩负重任,血恨亲仇,哪怕当年百折千磨,剑指咽喉,沈骊歌照样不曾屈服,可在如今看来,刘义康安危堪比天大,亦让她愿敛裙摆,折腰跪叩。
起初陈少巽碍于彭城王身份,坚持不肯扎针施药,直到沈骊歌出言质疑朱雀盟,方让陈少巽恍然醒悟,察觉徐临近来一反常态。与此同时,陆远已从薛逑口中获悉地牢境况,思及刘义康先前状态,不由冷笑,且生计策。
刘义康尚陷昏迷,陈少巽通过诊治,由此断定体毒易中难解,除非能在两天之内找到白虎虎胆和天竺沉香,否则就算配全解药,也是回天乏术。刘义宣曾在彭城王府有所听闻,于是吩咐大家分头行动,恰好沈乐清奉行孙太妃指令,特去药室蹲守,果然目睹刘义宣带着三宝来找药材。
沈乐清断定刘义康遇害,但是为讨孙太妃信任,最终选择如实回禀。刘义宣未在药室寻得虎胆,恍然想起母妃常备沉香,怎料临门一脚,孙太妃谎称沉香用完,只得空手而归,幸好三宝格外准备其他珍贵药材,可以暂缓毒发。
刘义宣重回叁玖堂,忍不住询问实情,沈骊歌唯有告知真相。三宝眼见天将破晓,提醒沈骊歌昨夜大婚,按照以往规矩,新妃起寝需得敬茶请安。沈骊歌连忙带着众人回府,随后梳洗打扮,独自去见孙太妃和谢韫之,尽管面对孙太妃百般刁难,仍是游刃有余化解。
由于彭城王要在今日朝堂宣召学子进殿,颁发新政,刘义宣只好临危代政,取来王印拟诏,当众封授沈廷章升为镇北将军,并且设立士林堂,交由给事黄门侍郎方清掌管,即日辅佐议政,履谏诤。然而早在上朝之前,陆远便将昨夜刺客一事由告知谢灏,于是俩人沆瀣一气,竟在朝堂百般阻挠,甚至妄言沈骊歌妖妃惑主,致使彭城王怠政。
第24集剧情介绍:沈氏父子出征应战北魏
学子加官本就引人诟病,如今理政昭告,自然引起士族不满,谢灏殿前问难,故意散播煽动言论,并趁朝官相继进谏,提议带领众臣面见彭城王,欲寻究竟。孙太妃事先安排越方盯守承休阁,随时监视阁内动向,怎料沈植奉行竟陵王命,特率左卫中军入府接替。
沈骊歌曲意迎合孙太妃,心下担忧刘义康境况,直到小辛跑来告知朝臣闹事,孙太妃再无游园兴趣,意欲前去说和。由于刘义康尚未醒来,还需隐瞒实情,不得对外公开,沈骊歌略施诈计,假装扭伤脚踝,待太妃与谢韫之先行离开,紧接潜入仁寿阁偷取沉香,意外发现沈乐清同样在打沉香注意。
沈植派兵死守承休阁,奈何朝臣情绪高昂,执意擅闯,就当两方僵持之际,刘义宣匆忙赶至,再度恶化局面。孙太妃假借平息了事为由,欲代众人查看,随后不顾三宝阻拦,强行入阁,结果阁内空无一人。
朝臣热议彭城王无故失踪,谢灏再起话头,趁机挑唆,认定刘义宣欺上瞒下,定要参其假传政令之罪。没曾想,话音刚落,刘义康竟携沈骊歌缓缓而来,声称听闻骊妃曾在秀林苑游玩时受伤,所以才会亲自探望,未在阁中。
虽然陈少巽以银针封血逼毒,令其醒来,但因刘义康已被伤及心脉,唯有极力抑制痛苦,装作无恙。朝官见他状态尚好,唯恐降怒,连忙跪叩,谢灏身为百官之首,更被当众问责,哑口无言。
眼见威吓已立,刘义宣适时出面求情,暂且饶过,仅罚半年俸禄,各自思过。然而陆远则在离开时察觉端倪,又闻天竺沉香遭窃,顿时了然推断。可惜此番失策,孙太妃怨气满腹,斥责陆远行事太过冲动,竟将刘义宣牵涉其中,于是加以警告。
事端平息后,刘义康坦诚相告,懊悔当年没有实权,眼见士族门阀居功自傲,视法理于无物,抢占山泽良田,驱逐百姓,所以才会爆发彭城民乱,祸及沈骊歌亲生父母。如今误解已除,沈骊歌不计前嫌,刘义康抵额示爱,望能与她相知相依,共创天下昌荣,从此不再魂牵梦绕,而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现下沉香已得,虎胆未寻,刘义康只能凭靠药物抑制毒性。沈骊歌目睹刘义康不畏病痛,激励方清监督士林堂编纂修文,继续推演新政,欣慰之余,开始焦虑如何跟师兄研制解毒方法。
魏军秘密调兵黄河沿岸,入侵北境,刘义康诏令沈廷章集倾国之力,率兵戍守。赫赫绥远军,控弦以待,沈氏父子奉行王旨,披挂策马,怎料却在临行前得知众将士曾因铸坊一案,已对朝堂怀增怨念。
沈廷章深感愧疚,回城月余没能及时体察属下,安抚军心,唯恐绥远军会被有心人利用,于是特在擎忠柱石前祭奠先烈,当着全军将领面自罚二十军棍,是以躬承教命,携驭众将牢记使命,不忘初心,第加薄伐。
王子衿听闻沈植远赴战场,同他诉尽衷肠,天涯海角,生死以之。沈骊歌和刘义康甜蜜回溯以往,情到浓处方恨时少,不管明日将会如何,他不说,她亦不点破。
第25集剧情介绍:朱雀盟师徒反目夺解药
沈府将门功高,继得桂枝,沈骊歌仅凭一顶软轿入王府,享尽荣爱,朝堂百官自是颇有怨言,倘若刺杀之事泄露分毫,必会牵连家族乃至新政。刘义康叮嘱沈骊歌务必保守秘密,以免落人口舌,导致局势失控。恰好沈乐清奉命前往承休阁送食,撞见二人浓情蜜意,眼下旧怨难消,亦添新恨,其后便依太妃指令,暗中监视芳音阁动向。
陈少巽本欲追查虎胆,却被徐临打伤,双双不知去向。刚巧刘义康深陷昏迷,沈骊歌思及师兄临行前特制秘药,此药虽可暂缓毒发,致人清醒,但需四个时辰以内服用解药,否则必死无疑。
如今早朝在即,刘义康必须出面持政,沈骊歌唯有先将药丸送其口中服下,再作决定出府寻找徐临索要虎胆。由于此行凶险难测,沈骊歌趁机怒贬小辛、红丹沦作苦役,防止二人遭受牵连。沈乐清观此情境,顿生疑虑,如实回禀太妃,待沈骊歌出门之后,适时潜入阁内发现行凶匕首。
谢灏借绥远军诸将怨言一事作文章,其余重臣接连上奏,加上坊间广为传诵童谣,意指沈家欲分刘氏天下,竟扰人心惶恐,故请刘义康亲自犒军,堵住悠悠众口。
刘义康受形势所迫,只得披甲带冠,临行前郑重交代后事,悉知沈骊歌擅自离府,于是吩咐所有侍女守好芳音阁,不许任何人闯入打扰,对外宣称骊妃担忧北境,自请闭关抄经,为民祈福。
与此同时,沈骊歌一路追至城外郊林,终见昔日恩师徐临,师徒重逢并无喜悦叙话,却因彭城王善恶是非争论不休,从而剑拔弩张。沈骊歌拆穿徐临真面目,但为报还多年养育,甘愿以命换药,倘若不能长相守,只愿同生共死。
就当师徒二人白戈相接之际,陈少巽与许詹飞身赶来,顺手抢走虎胆,直接丢给沈骊歌,让她尽快回去救人。徐临体力渐久不敌,幸得几名黑衣人掩护,成功撤离郊林,秘见王公细说经过。
犒军典仪上,刘义康下令拔营,拼尽全力击杀牦牛,鼓舞士气,待做完所有仪式后,伤口早已撕裂,鲜血渗出盔甲,陆远站在旁边气定神闲,静观其变。
孙太妃听闻芳音阁变动,心中了然,于是暗中布谋,准备一箭双雕。她先派遣沈乐清将牡丹盆栽送往芳音阁,以传话名义求见沈骊歌,待传沈骊歌未曾出门相迎,便会佯装大怒,纵有理由带着谢韫之上门探其缘由,直到发现梳妆台下藏有带血匕首,故而坐实王府刺客传闻。
沈骊歌不知实情,快马加鞭赶往城内,沈植奉行刘义康命令,提前守在门外阻拦沈骊歌入府,刚要送她离开,怎料越方突然率人包围,沈乐清更是自鸣得意,执诏捉拿。眼见事态紧急,沈骊歌笃定沈乐清尚且在乎刘义康安危,顾不得多做考虑,索性附其耳畔私语,告知中毒真相,并且通过她的帮助,暗中将解药交由沈植。
第26集剧情介绍:沈氏满门入狱被扣谋逆
仁寿阁内,沈骊歌垂手而立,目极高台之人,从容自若,面对孙太妃百般质问,无论寿宴暗杀亦或大婚行刺,全都逐一否认。孙太妃虽未成功搜出虎胆,可她本人却也不恼,而是故伎重演,先以沈家性命要挟沈骊歌缄口默言,紧接又在谢韫之面前作虚诳语,谎称沈骊歌承认大婚当晚行刺彭城王,并于过后隐匿不报。
谢韫之闻讯大惊,继而心痛,厉声质问无果,当众掌掴沈骊歌,怒斥她恩将仇报,还未待话说完,便已喟然泪下,只觉先前种种美好皆因假象,故难以接受。沈骊歌曾受王妃恩情,如今有苦难言,亦是心如刀绞。
绥远军士气高涨,百口同声谢犒,刘义康强行苦撑,险些暴露伤情,多亏沈廷章在旁掩护,待沈植将解药转交三宝,正欲准备离开,岂料越方突然禀明王府原委,致使他气血逆行,当场昏倒。陆远构陷沈氏父子,下令将其打入廷尉候审。
眼见四辰香即将燃尽,刘义宣等人焦虑万分,直到侍从把药煎好,忽闻孙太妃驾到,再看陆远跟其身后,沈骊歌竟被士兵押行。孙太妃居心叵测,表面看似关切刘义康安危,实则暗耍手段,执意捧过药碗,假装手滑打翻。幸好沈骊歌及时挣脱士兵束缚,稳妥接住后直接将药含在嘴里,渡进刘义康口中。
刘太妃J计落空,陆远上前反被刘义宣阻拦,唯独谢韫之看出沈骊歌眼中爱意,内心万般滋味,不知如何抉择对错,便将所有希望寄付于刘义康,望他能够告知实情。
此后接连数日,刘义康依旧昏沉,未有半分苏醒迹象,谢韫之夜夜陪在床边照料,终是心力交瘁,经由刘义宣挽劝,只得先回椒华阁内歇息。
建康城政乱于内,魏军趁势发攻,北境军情须臾之间千变万化,刘义宣暂代处理,自顾不暇,未曾留意沈氏危难。沈枫恰巧外出归来,眼见薛逑率兵查抄沈府,沈夫人看到次子站在门外,故意高声夺人视线,佯擒入狱,保其未被发现。
徐临夜访陆府自报家门,说明来意,为能获取陆远信任,不惜交出重要物件,可使沈家陷入万劫不复。陈少巽发现徐临暗中勾结陆远,念及此事关乎师妹安危,本想拦下徐临,结果被他轻易逃脱。
沈夫人听闻女儿身陷囹圄,顿时气急攻心,旧疾复发。沈氏父子将她情绪稳住,过后推断陆远真正动机,眼下只能祈祷彭城王及早醒来控制大局。
廷尉审讯当天,沈骊歌据理力争,为护沈家周全,甚至坦言她与沈家并无血缘关系。陆远早已备好应对良策,于是当场揭发她在寿宴暗杀经过,甚至抛出两样关键证物,一件是由高祖皇帝嘉赏沈家并作赐婚信物的匕首,如今已成沈骊歌行刺凶器;还有一件则是徐临亲手所赠的婴儿胞衣,坐实沈骊歌就是沈家夫妇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
第27集剧情介绍:沈骊歌暴毙待查明真相
证据确凿难辨,廷尉唯有依法判决,沈氏一门谋害彭城王,死罪难逃,按律夷三族,将于明日正午问斩。三宝眼见事无回旋余地,心急如焚,但因刘义康尚未苏醒,索性守在床旁,连连哀求,怎料刘义康手指微动,仍未再有任何反应,转瞬陷入昏沉。
临行前夕,谢韫之特邀沈骊歌过府一聚,沈骊歌不愿欺瞒,主动坦白所有事因,谢韫之敬其果敢率真,亦是不再妄添憎怨。姐妹二人冰释前嫌,纵然无法重修旧好,但若念及以往情分,仍以叹憾,各道珍重。
谢韫之黯然神伤,吩咐玉婵烧毁沈骊歌画像,意欲抛舍执念,重归故态。沈骊歌认回父母兄弟,丢弃锋芒,予以真诚,分外珍惜眼下亲情。沈廷章根据女儿描述徐临特征,故而断定此人便是与他出生入死,同投高祖麾下的副将徐子宪。
当年高祖皇帝奇袭兖州,沈廷章奉命拖住魏军主力,彭城王滞留城内,徐子宪则中途率人出城打探消息,怎料竟被魏军盯上,紧随其后,似乎已知防守兵力薄弱,立马下令全力攻城。
由于斥候汇报叛军就在城外,沈廷章顾忌百姓安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徐子宪和王公双子惨死城下。然而时隔多年之后,徐子宪早已化名徐临,更因误解沈廷章背信弃义,贪慕权势,所以才会听从王公挑唆,烧毁沈家,趁乱偷走沈骊歌,将其抚养长大,布局报仇。
此时陈少巽劝说徐临迷途知返,切莫一意孤行,甚至回顾朱雀盟昔日种种,令他略有触动。正当徐临伤怀之际,陆远已派杀手埋伏在此,欲将师徒灭口,许詹出手相助,使得徐临趁乱逃离。
薛逑率人追杀沈枫,幸好王子衿及时通知霍云,二人现身将他救下。沈枫经历此番变故,深知沈家男儿肩负重任,恰逢北境战况吃紧,于是决定跟随李成勋前往绥远军驻地,尽一臂之力,保江山无恙,护百姓安危。
孙太妃恨儿不争,责令刘义宣无需插手沈家案情,母子俩不欢而散,陆远提醒孙太妃提防彭城王再生事端。沈乐清意外发现春芳密谋毒害刘义康,心中万分纠结,既不愿让刘义康出事,也不想刘义康提前醒来营救沈骊歌,经过再三思虑,最终选择暴露杀手目的,并让三宝发现毒药。
行刑当日,城中街巷满目怆凉,安北将军府荣华不复,纵然落得如斯田地,仍有众多百姓围观。薛逑看到徐临混入人群,连忙追去,王子衿前来斟酒送行,直至砍刀高举,沈骊歌忽然口吐鲜血,倒地身亡,临终前意指陆远下毒。
沈骊歌无故暴毙,陆远传唤仵作,要求当场验尸,验明死因再做定夺。然而刘义宣义愤填膺,怒斥陆远行事龌龊,空城带头抗议,鼓动百姓群情激愤,更将矛头指向陆远,致使廷尉延缓行刑,派人运回尸首,彻查真相。
消息一经传开,群臣热议,谢韫之震惊沈骊歌死讯,孙太妃暗恼棋差一招。
第28集剧情介绍:刘义康亲征北境待春归
两批人马各分东西,两辆马车并驱前行,陆远率兵阻拦去路,欲要开棺验尸,怎料彭城王突然醒来,刘义宣当场下诏移灵彭城王府。陈少巽趁乱带走沈骊歌尸首,并让空城先将马车焚烧,销毁线索。然而陆远早已派去杀手追击,陈少巽和空城抵死反抗,赶在马车坠落悬崖之前拉回沈骊歌。
徐临惨遭围剿,身负重伤,幸好许詹等人及时赶来,将其救下,随后带往沈府。刘义康现身述明当年实情,斥责徐临目光狭隘,所以未能堪破沈廷章用心良苦,臣为君死,亦为百姓而亡,将军使命便是守护江山池城,大局之下忠义难以两全。
正是因为如此,沈廷章始终心怀愧疚,不仅在祠堂暗室供奉所有将士牌位,尔后更是四处奔走申冤翻案,只为弄清叛军真相,用尽各种方法补偿将士家人。徐临缓缓览过牌位,终将视线落在“徐子宪”三字,胸口如遭擂击气闷拥堵,面露凄凉无措,久不能言。
朝堂之上,沈氏一门牵动民心,刘义康皆与众臣公审此案,以示平允。徐临如实供认行刺经过,便将所有罪责抗下,从而证明沈廷章清白。部分朝臣认为徐临身为叛将,不可确信其言,徐临立马呈上毒药交由廷尉勘验,声称曾经因被仇恨蒙蔽双眼,酿成大错,妄害忠良,甘愿以死谢罪。
最终刘义康力排众议,赦免沈家,定论徐临,命人将其押入廷尉,明日午时问斩。徐临闻言释怀,伏身叩别沈廷章,覆了今生种种,万事白云苍狗。沈廷章心念已死,再无眷朝之意,于是请求告老还乡。
眼下魏人兵出,战事迫在眉睫,谢灏眼见沈廷章辞离,欲派陆远掌控绥远军,结果刘义康未待谢灏上奏,当场宣布亲征北境,命令陆远随他一同前往,建康城中军则交由竟陵王统率。
孙太妃怒斥陆远筹谋至今,未收成功,反倒横生变数,败于人下,若是再想借助良机翻盘,犹如痴人说梦。然而陆远决定放手一搏,借助战事除掉彭城王,发誓绝无失手可能。
此番事了,刘义宣陪同四哥前往叁玖堂探望沈骊歌,途中好奇询问先前计划,得悉刘义康其实早已醒来,为免打草惊蛇,索性对外隐瞒,私下秘见沈骊歌商议对策,再从陈少巽口中悉知幕后主谋。
刘义康发现沈骊歌目光呆滞,毫无反应,陈少巽出面解惑,表示沈骊歌服用假死药太久,错过最佳施针时机,虽然体毒已被清除干净,但她之前遭受太多刺激,所以才会依循药性,不愿醒来。沈家嫡女亡讯传开,沈乐清心生疑惑。谢韫之睹物思人,感伤她红颜薄命,唯望无论魂归何处,都能潇洒快乐。
转眼数日已过,刘义康即将远赴战场,临行前特选一片梨花林送给沈骊歌,纵然沈骊歌无法回应,依旧与她约定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便是待他归来,共赏梨花。
第29集剧情介绍:竟陵王代兄监政立朝纲
国乱民不安,尺寸朝堂各怀心事,有异心者,悖其意掣肘;无异心者,言其实折臂。纵观沈廷章戎马半生,见惯腐蝇斗虎,最后仍被祸及亲眷,决然请辞,遣散府中奴仆,仅留几名心腹,待此战告捷,便携沈夫人归隐故土,为其凿半亩荷塘,治愈癔疾,安享余生。
刘义康记录民情十载,创举新政一朝,而今皆已成册,悉数赠予刘义宣,望他修身为本,以民为重,懂得辨明情理,方可护好大宋。刘义宣服膺此番良言,欲化被动为主动,却不知陆远正趁他羽翼未丰,暗中通谋谢灏,待士族拿兵出粮,牵制北境,制约朝堂,届时一举两得。
王子衿得知沈植远征,特地拿来十坛好酒备军,本想与他依依惜别,珍惜眼下时光。奈何沈植太过木讷,不解风情,继而气恼王子衿,泣诉有情不能眷属,命运造化弄人。王子衿真心相待,沈植亦不负所托,为能让她安心,当即跑到王府门前立誓,直至王公答应等他凯旋归来,便允二人婚事。
当天夜里,月下轻舟,船舱内景依旧,人未如故,刘义宣对沈骊歌话述说家常,回溯往昔点滴,谈及动情处,几欲哽声。船外天灯冉冉升起,满载祈愿,沈骊歌似受触动,潸然泪下。然而刘义康惊喜看去,却不见她半点苏醒痕迹,仍旧是白衣裹瘦影,云水写病姿,呛的刘义宣酸目长阖,抵额相对,缓缓道出离别之词。
刘义康连夜绘制数副墨画,随即挂满整间叁玖堂,无论语笑嫣然;松萝共倚;亦或眄视指使,耳鬓厮磨,副副都有沈骊歌,处处皆是朝夕。沈骊歌坐在其中,望着灯火映屏,听着脚步远去,不自觉间攥紧手中玉佩。
出征北境当日,谢韫之与孙太妃跪在佛堂祈福,城中天色似是乌沉,最后一缕暮色隐于霜天,待众将领饮下行军酒,方有余光垂帘,照出刘义康提缰纵马,率军长行。
沈氏父子提前秘发调令,现已集结人马,待将沈夫人安顿好,便可动身北境汇合。眼见马车临近城门,两旁百姓蜂拥而上,纷纷拦下马车挽留,偶有薄凉几人恶意妄言,指责沈廷章贪生怕死。沈廷章并未过多计较,扬声安慰众人,表示彭城王亲征定会驱除魏军,归还世人太平。
自从刘义康率军开拔以来,竟陵王代为监政,日夜钻研文书手稿,从中发现朝中部分士族侵占良田,私藏部曲,导致财库长期亏空,兵户也是越来越少,若想征兵纳粮,恐怕此举任重而道远。
陆婉儿送别陆远,委托季恕转达相邀,刘义宣应约前往蓦然轩,俩人又是一曲合奏,掩下满室清华。陆婉儿心思敏巧,虽然不明沙场战事,但有一番真知灼见,此后便已决定会跟陈少巽请教医术,希望可以援手他人。
王子衿时常会去叁玖堂照顾沈骊歌,堂内墨画尚在,同时多添一株梨花,几封来自北境的书信,字里行间透露着刘义宣的叮嘱与思念。沈骊歌呆呆看着信纸内容,待王子衿转身为梨花浇水之时,手指微动,双眸布上神采。
第30集剧情介绍:沈乐清多行不义食恶果
沈骊歌至今未醒,全因平常药材只够暂缓病情,无法刺激神志,倘若没能尽快找到良方,恐会危及性命。陈少巽废寝忘食翻阅医书,终在某章发现雪莲大热,可化菝葜药性,两者结合便能根治其症。
然而雪莲千金难寻,二十年雪莲更是稀世罕见,仅存药典记载,刘义宣问遍整座王府药室仍无所获。陆婉儿前来叁玖堂告知慈幼院近况,恰好听闻此事,处于好心帮忙,果然就在自家药柜发现雪莲。原本陈少巽已无任何希望,但见陆婉儿捧着雪莲赶来,顿时激动不已,上前将她紧紧抱住。
沈氏父子出城之后直奔汇合地点,特派一万精锐密守城外三十里处,掘土成壕,随后又将沈夫人交付亲信照顾。沈夫人癔症未愈,却已识人,似乎察觉夫君即将离开,赶忙拿出一袋可食莲子,反复叮嘱他吃,目送远去。
各地征兵数日,兵户不足万余,相比魏军十万对战,如同拱手送城。然而朝臣皆以人口稀缺为由,纷纷推责,直到刘义康甩出荆州名册堵住悠悠众口,并且传令参军季恕以及左民尚书顾为渊监察,务必要在十天之内清查所有士族兵户,但凡瞒报者,一律罚没家产,充抵财库,若有户籍不详者,即刻征召入伍。刘义宣此番雷霆手段震赫朝野上下,尤其引得谢灏不满,直接去找孙太妃告状,却被谢韫之从中拦下,其后表示内宅不得议政。
沈乐清经过探查发现长姐假死真相,索性雇佣骗子跑去叁玖堂外闹事,趁着空城与陈少巽出去理论之际,悄悄潜入堂内,打昏王子衿。看着满堂画屏,一地书信,沈乐清悲愤交加,怒从心起,当场撕碎所有墨画书信,正欲持刀刺去,怎料沈骊歌忽然起身,夺下匕首将她划伤。
沈乐清自知武力悬殊,连忙雇佣马车逃离出城,沈骊歌早已给过机会,如今见她继续作恶,于是强撑病体追去,一路纵马追至悬崖,目睹沈乐清坠入深渊,自食恶果。
女骗子栽赃陈少巽庸医施药,引来官差盘讯,幸好刘义宣出面解围,待回叁玖堂时发现沈骊歌已无大碍。如今沈骊歌劫后余生,转眼山河陁陊,纵像春秋大梦一场,回溯醒来,竟与家人挚爱错过太多。当她得知刘义康亲征,父兄密扎北境,当即决定赶赴北境,陈少巽与空城亦是随同。
三人临行前祭拜徐临,内心平静如水,非但无恨,反而感激他多年养育之恩。陆婉儿来到叁玖堂看见陈少巽收拾行李,细问缘由,敬其医者仁心,却也略感失落,甚至见他还在挂牵自己身体,特地配制药方,不禁热泪盈眶。
沈枫奉命驻守马头城,获报万景胜正在集结大军,立马传令加筑城防。与此同时,刘义康途径梨花林处,观得眼前美景,摘下梨花,思念远在他乡之人,却不知此人亦在思念于他,随后将会赶来相聚。
第31集剧情介绍:沈骊歌赴北境截获粮车
眼见沈骊歌出发在即,刘义宣亲自送行,赠其金丝软甲护身。王子衿思念沈植,决意随同前往北境,便在家中留下书信告知王公,气得王公暴跳如雷,当场打碎佳酿瓷坛。
数日已去,兵户清查屡番受阻,朝中士族私报,地方官欺瞒,孙太妃更与谢灏同谋,自立党羽。刘义宣闻讯大怒,派遣霍云、季恕二人赶赴江东各地,清查士族庄园以及附近山林,一旦发现私藏兵户者,立刻抓入廷尉。
沈氏父子连夜抵达魏军后方,刘义康下令军议,特将陆远排除在外,随即安排他去管理城中流民,若无诏令不得擅自出入马头大营。陆远深知刘义康是想架空他在军中权利,于是吩咐薛逑先把私兵调至周边码头,只待合适时机,便可依计行事。
北魏暗中部署兵力,分别派往东西两路,幸好沈枫早已获悉情报,原本打算明日带人阻断敌军粮草,谁知沈骊歌提前找到士族藏匿兵户,不但策反兵户效力大宋,并且根据马蹄印迹寻至水路,伙同众人设计截获运粮车队。
刘义康收到沈骊歌亲笔信函,知她已在赶来途中,惊喜交加之际,传令全军整装待发,其后出城应战。数万精锐正面交锋,弩箭四射,兵戈相击,起初两方势均力敌,难分高低,怎料沈氏父子率兵迂行突袭,竟以合围之势,一举击破敌阵。
魏军见败即走,异己部众军马并老幼残兵,尽数抛下。主帅万景胜负伤归营后听闻粮草被劫,只得吩咐属下严密监视城内动向,待机再起。
绥远军首战告捷,刘义宣想要借助征兵为由,继续扩大清理户籍范围。然而近年士族行径猖狂,占山霸民,季恕担心此举恐会伤及众臣根本,但是刘义宣坚持要为四哥守好后方,安振朝纲。
沈乐清坠崖未死,却被山下居民所救,纵然此次侥幸逃生,心中仍怀怒恨,不减反增,继而匆忙返回王府,告知孙太妃实情。陆远根据孙太妃密报,推断沈骊歌必经之路,于是便让薛逑率兵蹲守狭道设伏。
狭道地势凶险,位居隐秘山谷,沈骊歌为防暴露,索性带领队伍输运粮车过桥,结果桥身断开,众人纷纷跌下山崖。刘义康纵马赶至,眼见沈骊歌即将坠落深渊,连忙抛去绳索让她抓住,再以虬臂暗压绳端,劲力相撑。
薛逑见此情形,立马喝令放箭,刘义康先让王子衿和空城躲在旁边,随后拽紧绳索跳下山崖,陪同沈骊歌吊在断桥下方,生死之瞬,相视而笑。幸好援兵及时出现,薛逑寡不敌众,只得带着手下先行离开,刘义康抱着沈骊歌跃上山崖,不顾旁人在场,紧紧相拥。
由于万景胜修养兵力,意欲反击,刘义康顾忌盱眙重镇粮仓,唯有先从建康调兵,集结大军备战。陆远恼怒沈家屡次相助彭城王,于是决定提前将其除掉,以免阻碍大业。
第32集剧情介绍:沈乐清跪求刘义宣出兵
新政之举已令朝堂人人自危,如今又动士族根基,谢灏再无耐心可言,直接去找孙太妃商议对策,望她能出面阻止,愿以马首是瞻。此事关乎士族荣辱,若想撼动绝非易事,孙太妃本属一脉相承,必然不会任人宰割,随后设宴相邀刘义宣,欲在从中说和。
然而刘义康赴宴之前便已委派季恕前往左民曹清点兵户,正要一一核对士族高门记录在案的部曲数目,怎料谢灏率先纵火左民曹,导致所有档案销毁。刘义宣怒斥谢灏竟用如此卑鄙手段,谢灏则认为刘义宣倒行逆施,定会惹怒天下士族,砥砺相抗。
政见不同意味着立场相对,孙太妃气恼儿子顽固不化,于是当众掌掴刘义宣,大呼失望。谢公悉知谢灏行为,顿时大发雷霆,责其枉顾谢家清誉,有愧三代忠贞先祖,奈何谢灏只想光耀门庭,故而坚持己见。
万景胜发兵围剿,以至于沈氏父子身陷囹圄。刘义康悉知此事,立马调令三千兵马前去营救,并让三宝奉持手谕秘密赶回建康城,告知刘义宣北境军情,让他务必派兵支援马头城,尽快结束战役,还民以安。
王子衿不惧危险,请求随军,历经千辛万苦,终在边陲见到沈植。然而魏军突然临时调头,直向马头推进三十余里,刘义康等人被困其中,未见援军及时赶到,眼下粮草不足,倘若魏军此时兵临城下,恐怕难有把握突围。
城内百姓采集榆树皮入粥饱腹,刘义康不解其意,索性盛来一碗品尝,结果发现粥水苦涩难咽,瞬间悟彻何为“身居高位而无为,百姓疾苦而不知”的真正含义。
北境传来绥远军连胜捷报,表示现已夺得充足粮草储备,并将魏军逼至黄河边境。刘义宣大喜过望,于是依照密函所言,特将新兵暂作守卫建康之用,殊不知正中陆远下怀,真实信件还在三宝手里,怎料三宝已被孙太妃派人打晕。
孙太妃百般阻挠廷尉调查,便以“临阵脱逃,无诏而回”为由,派人暗中抓捕曹参军,栽赃其叛变投魏。沈乐清跟踪孙太妃来到苦役处,发现孙太妃正欲处置三宝,恰好小辛独自思念沈骊歌,直到门外传来三宝呼救,赶忙冲出去暴揍孙太妃手下,救出三宝。
小辛听闻沈骊歌假死消息,内心激动不已,原本想要三宝带她离开,奈何三宝尚有要事在身,索性出言宽慰,让她暂且留下,怎料还未出门,紧接又被黑衣人打晕带走。
沈乐清得悉北境战况,挂牵刘义康安危,但因先前种种劣迹已让刘义宣再无信任,于是寻机露面,告知三宝所在,并且带他前去。可当几人来到苦役偏房,现场不见三宝踪影,唯独遗落刘义康手谕。刘义宣确认手谕字迹正是四哥所写,顾不得考虑其他,立马吩咐霍云带上所有新兵以及粮草,日夜兼程前往北境,不得延误片刻。
第33集剧情介绍:沈骊歌突袭敌军先锋营
绥远军倍道赶赴马头城,岂料途中竟遭魏兵突袭,两队人马交战激烈,沈廷章误中圈套被擒,部下奉命保护沈植等人撤离,其后连夜回城禀明实情。沈骊歌听闻父亲落入敌手,决意孤身前往魏军老巢,陈少巽自知无法劝说,索性带着空城陪她结伴而行。
李成勋带领众将跪在君议堂前请愿,恳求刘义康允准他们入营杀敌枭首,解救将军。然而刘义康作为一军主帅,深谙万方生民具系汗青,纵然沈氏满门忠义赤诚,但他临危作择必要有所衡量,无法仅为一人,抛满城安危不知,弃他人生死不顾。
沈植闻讯赶来制止,挽劝众人顾全大局,死士易得,良将难寻,可眼下抵御魏军,方是此行最初目的,唯有保住马头才算真正守住建康,护佑大宋,完成沈廷章心愿。
王子衿了解沈植对父挂牵尤为深切,奈何忠孝难全,凡事皆以军情为先,私己为后。沈植想让王子衿返回建康,但她早已下定决心留在城内,明知马头一役,在劫难逃,若能陪伴爱侣身边,无论存亡,皆要同归。
沈廷章随帝开土扩疆,靖边报国,亦创勒功封狼的神话,也让北魏闻之丧胆。万景胜畴昔至今,屡次败于他手,眼下利诱挑唆不成,倒让对方言中弱势,继而恼羞成怒。
刘义康再三阻拦沈骊歌出城,当场表态明志,定会出面营救,待需有利时机,不可自乱阵脚,再中魏军诡计。沈骊歌有劲无处使,气郁难消,幸好沈植代替刘义康解释缘由,并且转达沈廷章临别叮嘱,令她悟彻父亲用苦良心,不禁懊恼先前太过心急,没能考虑周全。
事后沈骊歌去找刘义康道歉,恰好收到密报获悉霍云亲率援军已过盱眙,不过多时便可抵达。刘义康依此密报重新部署计划,先令沈枫带人趁夜埋伏魏营周边,烧其粮仓,随后再让许詹跟随沈骊歌突袭魏军先锋营,目的就是想让魏军明白彭城王援军已到,如今他们粮草不足,无法应战,只能以沈廷章为筹码,前来议和。
先锋营受困葫芦峡谷,伤亡惨重,奔溃无路,沈骊歌乘胜追击前去谷口拦截,意要将其全歼。许詹奉命先回城内如实告知情况,正当刘义康心急如焚,准备纵马出城之际,转身便见沈骊歌率领众部缓归,精疲力竭倒下。
刘义康守在寝宫照看沈骊歌,忽闻魏军派人送来议和信件,众将领认为此举当属鸿门宴,万不可前去赴宴,但刘义康心意已决,正想利用这次议和为援军拖延时间。
刘义宣巧遇小辛,得悉三宝遇难一事,吩咐季恕密查捷报,果然发现捷报均已被人调换。朝臣比周,互相遮瞒,刘义宣强压怒火,凛然称赞彭城王亲征实乃大宋军民表率,特命谢灏当场拟诏,嘉奖陆远冲锋陷阵,封其为先锋将军,务必保全刘义康安危,护其顺利回朝,倘若出现任何闪失,定以死罪加身。
第34集剧情介绍:刘义康沈骊歌擅闯邻族
刘义宣察悉陆远阴谋,便在朝堂立诏施压群臣,孙太妃闻婢来禀三宝失踪,是不欲多查何人救走,只觉祸端该除,吩咐谢灏尽快将其寻获,往后做事需要慎重。霍云抵达盱眙以南,陆远先行拦下密报,使得马头城孤立无援,迟迟不见援兵踪迹,局势一时扑朔迷离。
城内众将未雨绸缪,更为和谈做足准备,唯独刘义康尚无把握打赢此仗,忧虑连累百姓,祸及大宋。然而沈骊歌认为事宽则圆,纵然眼下强弱异势,并不代表再无缓机,况且百姓可以南撤,将士生而为战,必定保住大宋门户。
刘义康深受鼓舞,其后重新调整状态,命令许詹即刻动身接应援军;李成勋疏导百姓南下;沈植则在马头城内加紧布防,无论此次和谈与否,绝无割让可能,两军交战,避无可避。
百姓悉知安排,不肯出城,念及先前屡受绥远军照顾,纷纷动员表态,愿为彭城王死守池城,共同对抗魏军。刘义康大为感动,承蒙百姓如此信任,暗中立下决心,誓要护好马头城。
待百姓安置稳妥以后,刘义康当晚引军鼓作乐,亲为沈植与王子衿证婚,同全城将士目睹二人拜天地,携手比翼,今生盟定两相依。
沈骊歌触景生情,便为刘义康洗手作羹汤,与他回溯畴昔,再观如今,短短数月竟让他们从不共戴天的仇人变成生死不弃的爱人。沈骊歌从未料到一曲送军行苦练数载,起初因怨,意外换来命定缘分,于是趁着月色正好,由刘义康奏琴相伴,又舞一曲送军行,既送过往,再送战乱,祈佑国泰民安。
转眼已到和谈之日,沈骊歌陪同刘义康赴约前往,两队人马相聚河中桥亭,万景胜浅谈几句便知城内近况,尤其铺捉对方眸中不快,加上先前搜集到的消息,心下已有五分明朗,笑意更深。
万景胜提议刘义康割让彭城、马头被拒,于是便将沈廷章押来,并且吩咐属下当众殴打,声称只要刘义康答应条件,可保沈廷章安然无恙,甚至立马撤兵离境。与此同时,万景胜部下率领大部队偷袭马头城,沈植击鼓提醒刘义康,两方瞬间交战,乱作一团。
陆远知悉和谈失败,吩咐薛逮召集精兵分成两拨人马,一拨跟随薛逑追击刘义康,另一拨人则在原地待命。刘义康寡不敌众,带着沈骊歌躲进九凤山,结果发现山内炊火旺盛,食具皆全,唯独不见人影。
由于九凤山隶属盘古族人领地,此族善于设陷,刘义康和沈骊歌摸索半天,仍在原地打转,直到听见女人呼救声音,赶忙追寻而去,结果发现部族正因首领之位内斗。副首领梅牙毒害首领,并将罪行嫁祸首领之女梅绮,逼她交出令牌。部族长老坚信梅绮为人竟被杀害,梅牙正欲烧死梅绮,沈骊歌立马出手救下梅绮,趁着薛逑等人追至山内,带其离开。
第35集剧情介绍:男装沈骊歌惹佳人爱慕
沈骊歌女扮男装示人,不知梅绮心生爱慕,索性借用沈枫之名,以瞒众人猜忌。刘义康发现薛逑伪装敌军入山,情急之下焚毁梅牙面目,为其套上金丝软甲,从而制造自亡假象。陆远见此尸首,确信刘义康已死事实,于是委派薛逑趁机歼灭北魏,夺回主城,并让杜副将整顿人马,秘密返回建康,驻扎城外待命。
霍云大军路径盱眙惨遭埋伏,虽是死里逃生,但已贻误战机,待他火速赶至边塞,方闻彭城王遇难,幸好碰见沈骊歌获悉实情。沈骊歌拦杀陆远爪牙,其后委托霍云携令召集队伍支援马头城,务必守好北境防线。
九凤山内,日影落入山谷狭间,盘古族人均已陆续到齐,梅绮代替大家表达感谢,刘义康愿以两地结盟邦交,从此有邻相称。梅绮向来知恩必报,即便盘古地界方寸,却能养出许多骁雄儿郎,尤其得知沈骊歌即将前往北魏大营,立马派出数名勇士助其一臂之力,继而顺利救出沈廷章,搅乱敌军视线。
父女俩别后数日,再得重逢,未及叙旧,转眼又要分别,沈骊歌临行前为父梳理发髻,沈廷章深感欣慰,想他半生戎马铁血,几十载沙场兵戈,如今有女暖心贴己,终可安矣。
与此同时,谢韫之发现孙太妃勾结陆远拦截军报,不由挂牵彭城王安危害,正欲前往竟陵王府告知实情,怎料竟被谢灏当场发现,继而禁足房内,无法出入。谢韫之怒斥兄长自毁家族清誉,纵然不能随便妄议朝政,却也明白大宋初靠士族提携,唯有民心才是立朝根本。
可惜谢韫深陷朝堂党派迷局,难分良言恶语,是非曲直,他仍固执认定谢家当属士族之首,如若不能为族谋福,留有空名毫无用处,只要维持大宋原有格局,权力在何处,何处有苍生。
沈枫带兵赶往马头城,联合绥远军抵死对抗,奈何两方悬殊甚大,万景胜更以百姓生命要挟,逼迫众人投降。李成勋誓死不从,惨遭杀害,就当利刃挥向沈家兄弟之际,刘义康和沈廷章及时出现,直取万景胜首级。
绥远军百功待身,丹心尽付汗青,如今李成勋先行舍命效主,沈廷章心生凄凉,痛不欲生,众人观此悲怆,许久未能平复。沈枫经历此番磨砺,方知短弓长矛负在肩,将行万里不复还,以后定当苦研兵书,实践战法,立誓成为绥远军一员猛将。
薛逑运送彭城王灵柩返回建康,惹得朝野众臣震惊,非议之语此起彼伏,矛头反引刘义宣,再观他踉跄前来,悲愤填膺。陆远佯装沉重,声称马头惨遭魏军围剿,继而致使刘义康逃往九凤山,他虽戮力谋敌,九死不得寸进,最终眼见刘义康崩殂敌手,涕泪于阶。
一番谎话无缝衔接,众人信之,陆远句句看似忠君护主,实则利用战况铺垫两国紧张局势,转移朝臣视线,忽略先前诏令。怎料刘义宣完全不予理会,当场指责陆远保护不力,失责当斩。
第36集剧情介绍:北境战事平定待作息养
外敌当前,事急从权,纵然陆远疑行在先,却有谢灏左袒其后,三言两语化解子虚乌有,几番僭越讨裁,怂恿众臣呼吁阖棺而止,入土为安。刘义宣独自应对满堂J佞,心神俱疲之际,仍以方寸果敢下令彻查,慰藉死者安息,生者交代。
陆远侥幸免责,登门拜访孙太妃,指谪谢灏欲想过河拆桥,坐收渔利,更是与他争执不下。恰好沈乐清路过门外探听对话,获悉彭城王死讯,乍悲胜惊,足下如裹泥泞,步履沉重难迈,继而仓促逃回房间,紧握绣帕哀泣,混沌茫然间又觉匪夷,便持疑虑去寻刘义宣,对其坦诚相告。
刘义宣闻言恍然大悟,思及先前种种端倪,当夜辗转反侧,次日命令仵作前来验尸。怎料孙太妃故伎重演,假借惊扰生灵为由,强护棺身不放,刘义宣因此及彼,分明世事嬗变,人亦难揣。
建康城内魑魅魍魉,各怀异心,城外边塞寒声瑟瑟,裹走血腥,只余落索,众人祭别绥远军烈士遗墓,再作打算。刘义康特将兵符交还沈廷章,命他防守北境,待事了平息,安排沈植掌管中军,护佑大宋安宁,日后无论边关皇城,皆有沈家坐镇。
如今返城在即,陈少巽提前赶至叁玖堂,经过连日彻查,间接查出城外周围埋伏黑甲军旧部,城内东西两路皆有陆远爪牙。陆远想要控制朝臣,必先替换王府中军,沈骊歌叮嘱大家暂且静候时机,待迎刘义康率军归来,便可逐一突破,围剿J贼。
刘义宣密派季恕前往北境调查马头战况实情,并从丹阳调兵支援建康。谢韫之听闻彭城王新丧,悲痛交加,欲往承休阁被拦,便与中军拔剑相向。越方奉命调换王府中军人马,孙太妃出面警告谢韫之,顺理成章将其软禁,无诏不得出入。
刘义康回城途中遭遇山路塌方,虽然两旁均有小道可行,但因轻骑能过,大军受阻,需得三日方可抵达建康。三日时长难以救急,刘义康担心沈骊歌无法对抗陆远,倘若大军没法立刻赶回,唯恐众人身陷囹圄,索性挑选精兵跟他先行回城,再让许詹尾随其后。
眼见灵柩放置越久,尸身恐会越腐,刘义宣决定趁夜开棺,亲自验尸,即便尸首面目全非,不可辨认,但当转念回溯畴昔,故而想起幼时利刃伤及四哥小腿,待他重新检查尸首,果然发现尸首腿部毫无疤痕。
次日城内大势已去,暗增蛰伏,平添萧杀,朝堂朱门紧阖,文武百官共聚。刘义宣当众拆穿陆远假面,责其狼子野心,谁知话音刚落,陆远率领一众叛军包围,挟天子以令诸侯,不但猖狂告知所有密谋真相,包括孙太妃从旁协助。
孙太妃碍于彭城王位高权重,加以陷害,只可惜她是宫闱之内的当家主母,终究沦落陆远棋子,自以为铺好后路待儿登基,实则却帮他人做嫁衣。
第37集剧情介绍:事过境迁众人冰释前嫌
黑甲全军入城,包围建康宫,陆远私自调动中军,拘禁百官,又以孙太妃性命相要挟,逼迫竟陵王交出虎符,随后又将母子二人囚禁王府,不得外出。孙太妃妄弄权术引杀业,最终反噬恶果,害人害己,所做之事皆属夷族大罪,刘义宣对此失望至极,可叹母妃枉顾亲情,蒙受J人蛊惑。
官员府邸全被安插暗探,朝臣无路可去,只能目睹陆远坐拥朝堂,暂持朝政,更以彭城王殡天为由,吩咐中书令拟诏发丧。然而大宋永昌,需得江山富庶,人心思定,皇权更迭必然有人与之抗争,陆远当庭斩杀贤良,妄图堵住悠悠众口,杀一儆百。
沈骊歌事先布下圈套,诱敌深入,待知陆远已获虎符,立马安排朱容假传军报,特将季恕行程散播出去,继而为刘义康争取更多时间回城。陆远悉闻丹阳兵即将抵达建康,先让薛逑率人前往郊外拦截,紧接便以竟陵王谋逆罪行,扣押季恕,若有人胆敢反抗,就地伏诛。
越方带领手下闯入宫阙,逼迫众臣尽快签下诏书。谢灏意欲起笔带头,忽然察觉有人潜藏房顶,从外窥探,心中瞬间了悟,迅速转变态度,慷慨谴责对方大逆不道。果然话音刚落,沈骊歌携霍云等人纷纷跳下房檐,成功克制叛党,杀死越方。
事发当日,陆远披坚执锐,率领黑甲军逼宫,怎料人至城前,却见刘义康推门而出,与他正面相对,无论城楼亦或随行士兵,皆被策反,就连谢灏也都临阵倒戈,带领官员指其罪证。
如今大势已去,翻盘无望,陆远自认成王败寇,甘被擒获,所犯恶行既将公诸于众,警百官引以为戒,安万民上下一心。
薛逑不敌沈枫,侥幸逃生,负伤后打算前去通知主子,结果为时已晚,眼见陆远被抓,强忍悲痛之余,连忙回府通知陆婉儿,随即带她藏进密室,躲过官兵搜查。
沈骊歌去见谢韫之,姐妹二人相聚,历经此番,感慨甚多。其后刘义康重回彭城王府,沈骊歌激动复述起兵过程,虽有惊险,但也庆幸,愿意从此归于静阁,搁置长刃,伴夫君身侧,成为贤妻良母。
孙太妃听闻陆远入狱,仅有片刻惊慌,念及她对彭城王既有养育之恩,万不会重罚严惩。然而侍女春芳担心兵变牵连竟陵王,孙太妃再三思量,决定提前烧毁合谋信件,怎料正要打开木匣,钥匙居然被换,信件不翼而飞。
春芳回溯先前种种,恍然想起沈乐清神色异常,于是奉行孙太妃旨令,特去下人别院捉拿,奈何沈乐清早已收拾行李潜逃,尽管翻遍整间寝房,依旧查无所获,反倒落入沈骊歌眼中,略感起疑。
离开别院后,沈骊歌亲自前往苦役处接回小辛和红丹,主仆三人喜极而泣,小辛更是激动万分,甚至讲述近日不眠练习礼节,听得沈骊歌热泪盈眶,答应以后绝对不会抛下她们。
第38集剧情介绍:陆氏余党伏诛江山清宁
世间万事驳杂,表里莫辨,譬如陆远所救,未能所托;三宝所知,未必所真;孙太妃与彭城王不是亲生,胜似亲生,迥失原意,仅存其表。
全城搜捕陆氏余孽,眼下无法藏身,薛逑欲为主子报仇,特将陆婉儿送到张侍郎府邸,因陆远先前有恩于他,堪可托付。怎料薛逑前脚离开,张侍郎转面无情,喝令下人赶走陆婉儿,迫使她慌乱逃至蓦然轩,意外发现刘义宣真实身份,只觉空余危亭寂寥,渺渺苍天浩大,人心霎冷。
三宝悠然转醒,惊觉身处谢家别院,问及缘由,方知承蒙谢灏出手相救,却未看透谢灏道貌岸然,即便曾与孙太妃沆瀣一气,仍是私下派人打晕三宝,自留后路,佯装忠良。三宝暂辞谢灏,立马赶回王府告知实情,爆料孙太妃通谋陆远,构陷众人。
刘义康闻讯悲痛,思及幼年种种,畴昔历历,继而前往仁寿阁,谈起孙太妃待他赤诚,护他周全,更与生母情如姐妹,为何屡下毒手。然则皇家向来尔虞我诈,血脉亲族何曾安宁,纵有千般贤善傍身,仍旧抵不过权利遮眼,孙太妃心生悔悟,奈何时过境迁,一切皆变。
许詹奉命张贴沈乐清画像,四处城门均有官兵把守,每日都对过往行人严格盘查。沈乐清眼见无机可乘,便往静僻巷口走去,巧遇薛逑。沈骊歌悉知刘义康深陷苦恼,于是主动讲述朱雀盟往事,包括她与师父之间恩怨点滴,刘义康感触颇深,暗定抉择。
如今J佞伏法,孙太妃养痈遗患,罪行昭彰,证据确凿,众臣接连进谏,奏请刘义康依法拟诏。刘义宣独自站在仁寿阁门口,迟迟未进,随即跑到承休阁恳求四哥看在多年情分,放过母妃,命其远离建康。
孙太妃自知罪无可恕,索性摘取花钿发钗,身着葛衣,俯首请罪。刘义康见之动容,几不能辨,俄而宣告孙太妃被贬为庶,永居皇陵,以终生反思己过,永不得再入建康。此令一开,刘义宣同孙太妃潸然泪下,叩谢王恩。
斩首当日,百姓聚集,一众余孽押至刑台,陆远亦在其后走来,身为人臣数十载,迷恋权位,祸乱纲常,搬弄朝堂风云,违逆君臣之道,有此下场,早该预料。然他害人终害己,未听先父临终遗言,如今沦作阶下囚,一纸荒唐述尽他生平恶事,一刻斩首祸及无辜亲族。
刽子手起刀落,陆远看淡生死,面无畏惧,沈骊歌陪同刘义康站在楼台目极眺望,直至他人头落地,台下军民欢呼一片,陆婉儿与薛逑悲痛欲绝。
陆氏一党尘埃落定,数十年斗争终将平息。沈骊歌带着陈少巽、空城前去祭拜阿奴,亲自取出二人曾在秀丽山下的珍藏美酒,以祭朱雀盟在天之灵,若有来世,再做兄弟姐妹,不论家世,无谓身份,只要没有仇恨杀戮,随心而活,自由自在。
第39集剧情介绍:爱恨利欲已成无形羁绊
菩萨畏因,众生果果;不得解脱者,终其一生为利为欲;为情为恨,同无形之缰锁,无物之囚笼,谓之羁绊。孙太妃悟得此念,为时已晚,其余人尚陷执念,难以脱身。
陆婉儿自从刑场离去,未留踪迹,陈少巽四处打听下落,不得音讯,最终来到慈幼院触景伤情。刘义宣暂避朝政,远赴皇陵在即,前往蓦然轩欲访陆婉儿无果,唯恐难再续缘。王公堪破刘义宣心中挂牵,待他走后,特派陆婉儿蓄意接近,伺机复仇。
临别当日,无人前来相送,孙太妃落寞出府,几次回头,徒添伤感,唯有谢灏派人赠与安神香作礼。刘义康默默站在阁楼,目睹马车队伍扬长而去,急景流年纳入眼下,逐渐模糊,余留缘起缘灭,缘聚缘散,故众生之羁绊,皆为定数。
早朝之上,三宝移文致命,特召沈廷章班师回朝,授予五兵尚书一职;其长子沈植统领中军;次子沈枫任安北将军,镇守北境。朝臣闻诏皆惊,尤见彭城王如此进用沈家,纷纷表示不满,更有人对徐临一案提出异议,直至三宝奉命宣读陆远罪证,洗清沈氏冤屈以及说明权宜之策,方令众人信服,给天下交代。
谢灏锐势虽隐,野心未降,尤见沈骊歌入府讨得刘义康欢心,沈家权利越甚,怎甘居于人下,更是迁怒于妹,恨其不争。然而谢韫之不耻兄长行径,责其小人之心,想她沈骊歌身为将门嫡女,披坚执锐,随同刘义康出生入死,功不可没,纵然将来诞下长子,仍作美谈一桩,绝无妒意。
当天夜里,沈骊歌洗手做羹汤,刘义康为卿种娇莲,夫妇酒过三巡,又到花园赏景。侍卫婢女跟随身后,闲听骊妃醉话阑珊,享尽彭城王宠溺,羡煞“旁人”,就连三宝与小辛也都互生情愫,仰仗月色迷人,促进两对眷侣。
经由王公私下安排,陆婉儿事先埋伏路边,待闻马车队伍将近,伙同他人上演一出“恶霸欺凌弱女”戏码,引得刘义宣前来施救,谎称家兄贩货误中J人圈套,以至于身死异乡,欠下大笔债务,令她举目无亲,投靠无门。
孙太妃细端陆婉儿楚楚可怜,再加上刘义宣与她早已熟识,索性收在身边侍候,一同赶往皇陵。抵达皇陵之后,仆人念及孙太妃庶人身份,对其出言不逊,刘义宣见此怒火中烧,下令重罚,暂护母妃周全。
王子衿陪同沈夫人过府相聚,沈骊歌闻讯大喜,提早命人筹备各类吃食,包括熬制莲子羹汤。由于沈夫人癔症尚未痊愈,对于沈骊歌认知仅限王府侧妃。一番恭敬作礼,生疏交谈,使得在场人不知所措,倒是沈骊歌并未悲观,而是亲手端来莲子羹请她品尝,并且蹲在旁边试探提及羹汤做法。
沈夫人吃着味道熟悉,逐渐陷入沉思,脑海闪过零碎画面,皆与嘉儿有关,却无嘉儿容貌,导致沈夫人回过神来,仍对沈骊歌毫无印象。王子衿安慰沈骊歌耐心等待,相信终有一日总会好转。
第40集剧情介绍:沈乐清故意接近沈夫人
沈乐清获悉孙太妃密函,其内所表谢灏通谋证据,于是携带密函登门恳请谢灏出手相助。但是谢灏善于权衡利弊,仅凭沈乐清一人不足以让他取舍,直到看见身负重伤的薛逑,自此便将二人收入麾下。
三宝觅来鹦鹉教养,原本打算送给小辛,结果竟被刘义康借花献佛,并在七夕当夜筹备惊喜,特将船舱改作喜堂,牵引沈骊歌来至此处,予其承诺,赠其婚约,举办一场只属于二人之间的婚礼。
事后朝堂再起波澜,先前征兵受阻,全因高门侵吞山林川泽,开垦他人土地,致使百姓无家可归,沦作流民,最终被迫进入士族田庄,成为部曲。皇帝诏令即日实行土断之策,清查户籍,收归国库,按照人口还地于民,若有士族庄园隐匿漏户,知情谎报,均以律法论处。
然而新政令下,朝臣沸议烦忧,各府地官员互相推脱,士族亦不肯交出良田部曲,其中陈郡、太原极为猖獗,两地隐匿流民多近三千余人,如果长此以往,恐成祸乱。
方清如实报政,刘义康意欲惩治比周党派,于是另谋良计。次日便在知鉴殿前设局,先让方清揪出顾为渊、王猛、柳麟等人罪行,再以核实误差为由,当场责令谢灏主理新政,亲自督察士族部曲,随即将他擢升太傅,提尚书令,封东海公。
朝中士族皆以谢家马首是瞻,如今谢灏三重拜命加身,亦如山芋烫手,令他处在风口浪尖。倘若推辞不受,新政必定交由方清,命脉掌握他人手中,实令群臣怀疑谢灏立场;倘若接下委任,将要面临两难抉择,做好新政会让士族唾弃,与他离心,怠慢新政则被降罪。谢灏断定刘义康算准众人心思,周旋之余也在趁机寻找对策。
魏军退出黄河,沈氏父子即将折返建康城。沈骊歌为能唤回母亲记忆,于是便让王子衿带沈夫人来首饰访,本想借助木兰手钏引导,讲述手钏来历。奈何沈夫人仅仅增添零散画面,始终未有嘉儿明晰模样,根本无法认出对方。
沈乐清得知沈夫人癔症日渐严重,索性守在寺庙佯装祈祷,故意唱起儿时童谣,谎瞒身世。沈夫人思女心切,果然将她当成亲生女儿,霎时热泪盈眶。待“母女”二人相认后,沈夫人想带沈乐清回府,怎料沈乐清自有谋算,先赠两本经书给她抄写,故而诬陷沈骊歌霸占沈家嫡女位置,恶意挑拨。
陆婉儿陪同孙太妃修身养性,平日里插花弹琴,抄经念佛。孙太妃对她越发喜爱,尤其瞧出此女爱慕自家儿子,偶尔便拿曲谱打趣,惹得陆婉儿面露娇羞。刘义宣通过季恕传述了解建康近况,孙太妃见他忧心政务,劝他回去帮助彭城王,承诺以后绝不涉足朝堂要事。
薛逑忠心护主,誓死要为陆远报仇。谢灏表示打蛇需得七寸,紧接递给薛逑一封信件,叮嘱他要切记撇清谢家关系,随后又让属下陆侊从旁协助。
第41集剧情介绍:薛逑率众人埋伏未央湖
沈枫前往彭城王府禀报军务,顺带探望长姐沈骊歌,姐弟俩一如既往嬉闹,结伴去见刘义康,意外听闻百姓联名上表请愿书,欲为沈廷章建立长生牌。然而部分大臣认为武将功高盖主,提议分散沈家兵权,甚至谈起骊妃独享专宠,气得沈枫欲要冲去争辩,沈骊歌及时将他拉走。
辞别长姐之后,沈枫义愤填膺地回到府中,看到沈夫人心情愉悦,哼着歌谣,也便消去些许怒火。只是沈夫人近来癔症越发严重,就连正叔也有察觉,甚至发现夫人频繁抄写经书,常去寺庙。沈枫心生困惑,但也不便多问,其后沈夫人再度来到寮房,赠与沈乐清手抄黄卷以及发簪。
沈乐清意不在于母慈女孝,实则想要照其笔迹临摹,继而修书北境边陲,诱导沈廷章赴约未央湖。由于未央湖乃是沈将军夫妇初见之地,所以沈廷章见信未疑,带着沈植调马转道。
如今沈氏父子即将凯旋归来,王子衿便向王公表明态度,认定沈植既为此生挚爱,非君不嫁,况且二人早在马头成婚,厮守终生。王公念及女儿坚持,唯有成全心愿,应允沈家婚事,为她筹备妆奁,隆重送嫁。
沈骊歌决定回家探亲,刘义康主动为她打点物品,大方搬出府内所有稀世之宝,奇花异草,任其随便挑选。刘义康不舍沈骊歌离开,约定三日为限,沈骊歌下厨置办饭菜,乘隙向他撒娇,讨来几坛好酒带给父兄,惹得刘义康佯装痛心,与她恩爱倍增。
小辛趴在门外偷听,感叹日后也要嫁给像彭城王一样的男人,怎料三宝醋意泛滥,忍不住埋怨两句,竟被小辛当场嘲谑。察觉三宝脸色瞬变,小辛自知失言,赶忙道歉,幸好许詹和他从小长在王府,互知脾性,三两下便已化解矛盾。
回门当天,安北将军府热闹非凡,王子衿前脚刚到,沈骊歌随后赶至,连同数辆马车托载隆重厚礼,惹得百姓争相围观张望。沈枫和正叔提前邀请大厨设宴,众人忙得不亦乐乎。沈夫人屡受沈乐清挑唆,心起怨恨,不仅有意疏远沈骊歌,甚至对她冷言相向。沈骊歌自我安慰,随后又与大家谈天说地,约定今晚不醉不归。
沈枫迟迟不见父兄回来,索性前往驿站迎接。沈骊歌考虑周到,特地备好胭脂粉黛,叮嘱王子衿打扮漂亮见家兄,王子衿拿出沈植亲手雕刻发簪,不由陷入回忆,弯唇浅笑,往昔遐思梦中几多情境,眼下将要实现。
与此同时,沈氏父子纵马奔往未央湖,思及亲眷就在前方,二人心情激动,恨不得立刻飞去。怎料马至郊林,竟被长索绊倒,伴随战马向前栽倒,沈氏父子皆从马背滚落,正欲爬起,几排木刺自四面八方袭来,紧接便有数十杀手将其围住。
沈氏父子身陷困境,毫无胜算,多次未能躲过暗器,不过片刻便已血染全身。薛逑扯掉帷帽,将剑架在沈植脖间,逼迫沈廷章下跪求饶。沈植不愿见父受辱,临终托憾,继而握紧王子衿信物,刎颈自尽。沈廷章悲恸欲绝,踉跄爬向儿子,紧紧把他抱在怀中,凝噎生愧,薛逑缓缓走来,将其一剑刺死。
第42集剧情介绍:建康城内血染将军枯骨
沈枫抵达驿站悉闻父兄转道未央湖,待他赶至郊林,惊觉为时已晚,天人永隔。建康城内聚集两道百姓,沈枫拉运尸首归来,跪倒沈府门前,嚎啕痛哭。沈乐清躲在街角观望,暗中讥笑。
团圆之日,万家相聚,沈府缀素悬缟,众侍衔悲掩泣。王子衿紧紧抱住沈植,悲怆哀怨,怨其先行,弃她离去,畴昔执手承诺,而今未闻郎声。
沈骊歌为查凶手,跟随沈枫前往郊林,此际天降大雨,雨水冲刷所有痕迹,纵然寻遍各处,仍未有所收获。现场仅存残缺暗器竹管,以及沈廷章珍藏莲子,唯独没有发现薛逑遗留玉佩。
刘义康尚在府内拟诏赐婚,原本打算促和沈植姻缘,怎料许詹忽然来禀噩耗。刘义宣正要传授陆婉儿马术,直至听闻沈氏父子遇伏而亡,当即决定返回建康,刻不容缓。
当天夜里,沈骊歌蹒跚归来,目及旧景依稀,步伐陡然一止,目光迟疑,似又迟疑,点滴画面屡上心头,仿佛窥见父兄音容笑貌,霎时泛起诸多凄楚。沈骊歌气急攻心,羸弱身躯已难承受,仍是不顾众人阻拦,坚持守在灵堂之内。刘义康愧对沈家忠烈,复忝沈氏父子,尤见沈骊歌困苦沉痛,不知如何劝慰,唯有将她揽入怀襟。
事后沈枫告知详细经过,沈骊歌冷静下来,仔细回想现场曾有设置陷阱痕迹,虽然凶手想要故意抹去,偏巧沈氏父子伤痕便成最好佐证,全身千疮百孔,手段残忍,因此断定杀手作案时必定充满仇恨。
如今陆远已死,想要报复沈家之人唯剩薛逑,沈骊歌提剑欲要出门报仇,刘义康连忙将她拦住,毕竟薛逑藏匿暗处难以搜寻,手中掌握黑甲军残部,恐怕会对沈家更为不利。
刘义康叮嘱沈枫好生看好沈骊歌,随后便和刘义宣私下讨论,纵然薛逑憎恨沈家,单凭他一人之力无法笼络众多高手,除非还有幕后主使。兄弟俩同时猜到何人所为,彼此心照不宣。
沈府上下缄口默言,全因顾忌沈夫人病情,所以并未告知。王子衿强颜欢笑,在旁侍候,然而听见沈夫人念叨她与沈植尽快完婚,心绪再度沸燃。王子衿安顿好沈夫人歇息,紧接如同逃离般走出房门,待将房门关上,终是痛哭流涕,继而凄绝,最后不堪回忆地阖拢紧闭。
转眼数日已过,便该出殡入殓,沈夫人执意要去寺庙送经,疑惑不解,好奇询问缘由,奈何沈夫人未忘沈乐清先前叮咛,仍是不肯说明缘由。沈骊歌亲自送来糕点,怎料沈夫人依旧对她心生隔阂,不但破口怒斥,甚至打翻食盘,明确表达反感态度。正叔几近看不下去,正想和夫人透露真相,沈骊歌立马将他拉住,委托正叔照顾好母亲。
与此同时,绥远军为沈氏父子举行葬礼,沈骊歌与沈枫登上高台,执旗招魂,众将闻声悲戚,亲手盖上棺木。
第43集剧情介绍:沈家姐弟联手抓获薛逑
沈氏父子出殡当日,谢灏与诸臣先后赶来吊唁,王公见女儿早已挽发成妇,纵然内心十分难受,再未言他,索性以嵇中散之长清,当众抚琴送行。刘义康念及沈氏父子忠良,为大宋戎马疆场,于是亲自举旗擂鼓,代替皇帝和百姓谢过沈门全族。
待安葬结束后,王子衿收拾行装留在沈府长居,更以长嫂自称,既在北境办过婚礼,便是终生嫁于沈植,生死相随。
沈夫人从寺庙归来,险些发现灵牌,幸好沈骊歌极力隐瞒。但因沈夫人尚因癔症发作,难辨是非好坏,通过沈乐清连番怂恿教唆,愈发怒恨沈骊歌,尤其见她出现在嘉宁阁内,直接掌其耳光,哭喊要求“骊妃”搬出沈家。
沈骊歌强忍悲痛,独自离去,根据已有线索追查,终在郊林之处觅得踪迹,挥剑砍断陆远墓碑。由于皇帝诏令陆远不得落葬,所以薛逑特将主子埋在墓园附近,沈枫猜到长姐意图,执意随之前往,二人埋伏附近,静候时机。
果不其然,薛逑当夜便携纸烛来祭尾七,还未待反应过来,紧接就被沈家姐弟联手制服。沈骊歌正要逼问幕后黑手,怎料数名谋蒙面刺客蜂拥而至,直取薛逑性命,狠下杀手,多亏沈枫出面击退刺客。
陆侊眼见即败,一剑刺伤沈骊歌,转身遁逃,却不知沈骊歌提前穿好金丝软甲,安然无恙,而他更在打斗期间误中荧光粉,暴露行踪。沈骊歌叮嘱沈枫先将薛逑送到叁玖堂,随后跟着荧光粉追到谢府门外,终于明白何人搞鬼。
陈少巽妙手回春,经他亲手医治,终令薛逑转醒,暂且保全性命。薛逑视死如归,根本毫无惧意,缄口默言,不肯透露半点信息。由于薛逑作为唯一重要证人,沈骊歌只好改用激将法,为他分析谢灏阴谋,包括陆远沦作棋子枉死,薛逑闻言色变,想到主子大仇未报,最终答应会代沈骊歌指认真凶。
刘义宣打算待在建康辅佐四哥,于是特回皇陵告别。陆婉儿故意将蒹霞琴谱搁置,古琴作旧,使得刘义宣心生愧疚,主动为先前之事致歉,陆婉儿表现出善解人意,未再计较,尤其让刘义宣看到她手指受伤,感情萌生些许变化。
廷尉慕沈廷章英明,不愿让他含恨黄泉,死因成谜,索性吩咐属下继续勘查现场,务必找出证据,无论如何要把凶手绳之於法。知鉴殿上,刘义康宣布竟陵王重回朝堂监理朝政,并让方清主抓新政,先在彭城、荆州和陈郡三地为试点,若得成功便在全境推行,利邦利民。
与此同时,廷尉从未央湖林间找到薛逑当初留下的玉佩,立马赶回知鉴殿奏请彭城王,恰好沈骊歌与沈枫带着薛逑上殿求见,禀明来意,要为父兄伸冤。谢灏顿感惊慌,意欲阻拦,连忙谏称沈骊歌有违礼法,毕竟知鉴殿乃是朝臣议事之处,怎许后宅妇人随意出入。
第44集剧情介绍:谢灏伙同士族推翻新政
沈骊歌据理力争,终将首犯带入朝堂,纵然薛逑已对罪行供认不讳,和盘交代事因,但在控证环节临时变卦,竟将矛头指向刘义康,斥其惧怕沈家功烈震主,暗下杀令。
正当众臣闻言起疑之际,廷尉如实呈上最新物证,三宝接过玉佩瞬惊,转身递交刘义康。谢灏察言观色,开口询问玉佩出处,三宝犹豫未言,倒是许詹主动承认玉佩乃是自己私人物品,随身携带,于前几日不慎遗失,并把遗失过程悉数告知。
许詹身为彭城王府暗卫,武功高强,怎让乞丐轻易偷走玉佩,再则无人可证清白,一番说辞便成漏洞百出,令人难以置信。沈枫关心则乱,未辨假象,因此坐实许詹谋害之罪,不但当场与他决裂,更是怒责彭城王过河拆桥,话中颇多怨恨。幸好沈骊歌及时制止,出面维护,使得刘义康深受感动,立刻吩咐廷尉羁押薛逑,务必找出确凿证据,查明真相。
如今棋局落定,布局者真正意图显而易见,沈廷章之死既可削弱寒门势力,使之无法与士族抗衡,倘若廷尉不能尽快抓住幕后真凶,止住流言,想必不日将失民心,误以为朝廷效力只会落得“飞鸟尽,良弓藏”的凄惨下场,皆时无论士族寒门都会忌惮彭城王。沈骊歌已知事关谢灏,她与刘义康商议对策,即便暗箭难防,只要夫妻同心定能联手牵制谢家,以还江山太平,祭告在天亡灵。
许詹悔恨先前糊涂大意,所以才会被J佞抓住把柄,于是跪在芳音阁外,请求沈骊歌降罪责罚,刘义康深知许詹难过心里关卡,索性对他略施惩戒。三宝和小辛带着许詹游走街头寻找人证,许詹一扫情绪阴霾,努力振作,不负大家信任。
王子衿悉闻早朝要事,责备沈枫过于鲁莽,应是冷静下来透过表面窥探真相,而非盲目猜忌他人,况且刘义康是父兄与长姐舍命相待之人,怎可妄议加难。沈枫曾从北境打造宝剑想要送给沈植,如今沈植不在人世,王子衿便将宝剑转赠于沈枫,望他以后遇事多份思虑,如同大哥陪在身边。
梅绮离开北境,只身前往建康,自称沈枫妻子,怎料却和沈枫正面相遇,从而大打出手。沈枫轻易制服梅绮,随即把她绑在柱子上,正要仔细盘问,结果沈骊歌急忙跑来松绑,见她面露震惊,立马说明缘由。
沈骊歌先将梅绮留在府内,随后又去安慰沈枫,知他心中有愧,想为沈家出力,只能暂且告知时机尚未成熟,眼下需要照顾好娘亲与大嫂。恰好梅绮擅自拿走宝剑,沈枫对她大声呵斥,俩人宛如对头冤家,一言不合就开吵。
新政侵犯高门利益,部分士族恳请谢灏出面主持公道,谢灏私召官员商讨计谋,打算火烧田庄发动民乱,相信通过此举,必可借势而后断川泽,新政必亡。谢灏带头盖上印戳,众人纷纷拿出图章,与他定下攻守同盟。
第45集剧情介绍:沈夫人恢复记忆识亲女
沈骊歌发现沈夫人最近执着抄写经书,每次抄完都会匆忙送到寺庙,不由心生疑惑,直至听闻未央湖乃是沈廷章夫妇定情之地,因此怀疑幕后凶手应与沈乐清有关。
为能证实先前猜测,沈骊歌亲自前往地牢诱引薛逑说出实情,紧接便让王子衿拦住沈夫人,谎称今日庙里不接客,其后潜入寺庙寮房,果然就在房内发现一箱拓字信件。
沈乐清返回别院却被告知行踪遭人打探,立马察觉事情不妙,匆忙去找谢灏出手相助。奈何谢灏早已将她掷为弃子,根本不会再多过问,当初联手无非各取所需,如今即便还有孙太妃合谋书信,仍旧难以对他构成威胁。
谢灏一招得鱼忘筌击垮沈乐清最后底牌,沈骊歌更在门外听得咬牙切齿,等到她从酒楼里出来,立马抓回沈府祠堂跪地赎罪。起初沈乐清矢口否认,妄图狡辩罪行,沈骊歌掌握确凿证据,直接抽出长剑让她自行了断。
正当沈乐清迟疑不决之际,沈夫人突然跑来制止,拼命将她护在身后,破口大骂沈骊歌狼子野心。眼见沈夫人蒙失理智,沈骊歌一怒之下把她拉到父兄牌位面前,继而说出真相始末。
寥寥几句包含诸多关键信息,沈夫人闻言愣住,紧接精神恍惚,不肯相信沈氏父子噩耗,意外失手砍伤沈骊歌手臂。众人大惊失色,王子衿吩咐正叔赶紧带走沈夫人,沈乐清深知必死无疑,趁机拾起长剑刺向沈骊歌,打算和她同归于尽,幸好沈骊歌身手敏捷,及时将她反杀,终令恶人自食恶果。
当天夜里,沈夫人大受刺激,躲在房间发疯喊叫,并将桌上所有抄写经书拂到地上,偶有几篇字卷盖住蜡烛,通过烛火醒示,沈夫人看到关乎沈家的重要字眼,脑海内逐渐浮现出片段画面,当场恢复记忆,嚎啕痛哭。沈骊歌落寞守在门外,待她看到沈夫人从房内蹒跚走来,一声“骊歌”叫出口,母女俩相拥而泣,其他人默默站在旁边,由衷感叹这天等得太久。
如今沈家暂复平静,沈骊歌心情大好,带着小辛在院中采摘梨花。刘义康担心谢灏会对沈家不利,于是叮嘱沈骊歌务必提防,以免误中圈套,身陷囹圄。沈枫向彭城王检讨错误,有愧所托,幸好刘义康从未怪罪于他,只是希望沈枫继承父兄遗志,勇敢面对各种阻挠,开创新政之路。
刘义康委派沈枫暗访试点地区,以防J臣作乱。沈枫赶在临行前去见梅绮,俩人也因几天频繁相处,已对彼此互相了解,无论身世或者脾性,皆有很大改观。梅绮换上王子衿的衣服,一改古灵精怪,颇显几分大家闺秀,俩人结伴上街游玩,不但买来许多稀奇玩意儿,更在射箭小摊驻留。沈枫为梅绮赢下心仪木偶,导致她萌生爱慕之情。
陆侊向谢灏汇报沈乐清死讯,谢灏既感叹沈骊歌果敢狠辣,随后敲定民乱计划,安排人手潜伏实施。
第46集剧情介绍:沈骊歌潜入谢府取盟约
沈枫与梅绮偶遇王公,受邀登门做客,怎料梅绮不胜桮杓,直接倒在沈枫怀里。事后沈枫奉行前往各地试点探访,人至半途休息,转身便见梅绮牵驴赶来,意欲随他同行,想要共出一份力量,并且保证绝对不会拖他后腿。
陈少巽紧盯谢家动向,发现顾为渊、王猛、柳麟等人出入频繁,虽然近期只是吃酒作画,但有不少试点地区的名门望族相聚建康,似有密谋。恰好刘义康获悉急报,得知荆州、陈郡、彭城均已爆发民乱,原本打算率兵平乱,然而沈骊歌怀疑谢灏此举想要废除新政,所以提议先让刘义宣代他行事。
刘义宣奉命奔赴荆州安抚民心,顺带暗查士族名单以及罪证。谢灏听闻刘义康尚在建康坐镇,便将计划提前实施,次日带领士族官员联名上奏,更以百姓安危为由,强行叫停新政。其他大臣听闻各地焚烧良田已近千倾,伤亡过万,不由大惊失色,加上王公德高望重,进谏之言更得人心,于是纷纷上前附议。
沈骊歌躲在旁边目睹众人一派小人嘴脸,公然合谋施压,心下既恼又虑,只得静观其变。谢灏咬定民乱范围扩大,恐怕会危及江山社稷,刘义康怒斥反驳,指出民怨根结并不在于新政本身,而是有人从中作梗,怎料谢灏咄咄逼人,竟拿皇上作威胁,要求上书待其裁决。
待朝散殿寂,沈骊歌主动出言安慰,提出让他带着王妃归宁探亲,只有引开谢灏注意,才能顺利盗取盟约,举发罪行。正当谢公酒过三巡,兴致勃勃要来书房拿画同赏,居然意外撞见沈骊歌藏在书房之内,手捧锦盒。
沈骊歌悉知谢公一生忠义,为人坦荡,索性告知缘由,望他能够大义灭亲,取缔士族恶行,慰藉百年谢氏清誉。谢公回想谢灏先前激烈观点,实则早已深信不疑,但因事关重大,故将沈骊歌赶出谢府,随后谎称身体不适,先行回房休息。
荆州之地,刘义宣看到百姓发动暴乱,群情激昂,连忙稳住局面,故意关押霍云,私下商议对策,了解实情。待事件有所平息,霍云如实禀明经过,查到士族安插暗探混入中军阵营,不但欺凌百姓,故意挑起百姓对中军怨恨,甚至抗议朝廷推举新政。
刘义宣叮嘱霍云暂且留在军机堂,暗中调查假中军欺压百姓一事,并让季恕彻查当地士族官员,拟好名单尽快送回建康。沈枫与梅绮来到荆州正巧遭逢大雨,刚刚躲进马厩避雨,怎料突然发现假中军私藏救济粮食。
沈枫特将此事告知刘义宣,从而进行全城抓捕,眼见假中军陆续入狱,迟迟不肯招供,于是又在梅婴出谋划策下,假扮暗探被关牢狱。俩人互相配合演戏,先以苦肉计博取众人同情,紧接怒骂士族卸磨杀驴,不顾大家生死,成功怂恿所有假中军签下认罪书,招供薛峰、洛书曷、赵眴之三大家族指使他们所为。
第47集剧情介绍:沈枫梅绮回城被逼跳崖
事急从权,今日便是三期为限,倘若谢灏当真告到皇上面前,恐怕将成定局,难再翻盘,新政必要革除,士族继续猖狂。幸好谢公听明沈骊歌来意,悉知其中利害,正欲劝说谢灏自首,怎知他却执迷不悟,怒斥谢公年老昏聩,认不清现实立场,否则谢家怎会任人欺凌,受人摆布。
谢公眼见谢灏如此泯灭人性,大失所望,索性将他打晕,正打算携其盟约赶到王府,愿求彭城王降罪,以保谢氏颜面,没曾想竟遭毒手。
次日王府下人发现谢公沉溺池塘,经由仵作检验,并无打斗外伤,唯独尸体旁边遗留木鸳,此物乃是谢公生前亲手制作送给孙女,原本共有两只,一只储藏谢韫之秘密,一只存放谢公寄语。
谢灏听闻噩耗震惊,虽见随从取回盟约画卷,但因去时已晚,不知真凶何人。眼下大丧在即,谢灏无法入宫面见皇上,众多士族唯恐耽误要事进程,心下难安,尤其获悉沈枫正从荆州赶往建康,更是迫在眉睫,当即吩咐陆侊率人设伏,将其灭口。
沈骊歌经由王子衿引荐,终向王公说明来意,望他顾全大局,平定士族乱党。王公独自登门吊唁,深感悲痛之情,谢灏故意栽赃刘义康,并将联名奏疏交给王公,更以新政败乱朝纲为由,恳请他能进宫呈递皇上。
沈枫带领梅绮从荆州赶回建康,然而途中遭到杀手围剿,俩人抵死对抗,最终跳下山崖。幸好山崖之下皆是湖水,梅绮侥幸逃生,紧抱沈枫不放,纵然互明心意,继续赶路,仍被陆侊拦截,幸好沈骊歌及时出现,射弩击杀。
与此同时,原本刘义康准备启程回去复命,怎料霍云却在军机阁内遇害。谢韫之亲自来到谢府祭奠,仍是心怀一丝希望,便以谢公生前教诲警醒谢灏,盼他早日醒悟。奈何谢灏泥足深陷,难以自拔,实令谢韫之失望至极,尤其看到谢公藏在木鸳内的密信,霎时崩溃不已。
谢韫之身为彭城王妃,亦是谢氏之女,即便彭城王先前对她百般利用,但是门楣清誉在先,江山社稷为重,最终选择踏入承休阁,特将密信转交刘义康。恰好沈骊歌从沈枫手中接过肇事士族名单,随即快马加鞭赶回王府,故而发现谢韫之落寞离去,刘义康拿着迷信站在原地,满怀愧疚。
王公受托呈交奏疏,迟迟未归,士族为首几人心慌意乱,未明缘故。许詹率领手下包围谢府,奉旨捉拿谢灏,顾为渊见机速逃书房想要销毁盟约,结果竟被士兵当场擒获,反倒自露马脚,身陷囹圄。
知鉴殿前,纵然人证物证俱在,谢灏仍是强词夺理,沈骊歌代替枉死父兄请命,控告谢灏勾结陆氏余孽杀害沈氏父子,恳请刘义康主持公道,将真相公之于众。廷尉押送薛逑上庭,令他说出真相,薛逑误以为陆婉儿已在沈骊歌手中,唯有当庭招供,坦言谢灏罪行。
第48集剧情介绍:疑团未解仍有妖邪蛰伏
累累证据确凿,逆党败坏朝纲,殃及百姓社稷,涉案士族皆已获罪,谢灏更因谋杀忠良,弄权朝堂,将于择日伏诛,以正视听。刘义康念在谢公检举之行,免谢氏夷三族罪,从而下令薛逑即刻处斩。
诸事已了,尘埃落定,沈氏父子终可瞑目,刘义康陪同沈骊歌回府,自认沈家儿婿,尊称沈夫人为娘,更加拉进关系,亲上加亲。沈枫与梅绮历经此番,互生情愫,原本正在凉亭甜蜜私语,却被众人看在眼中。刘义康提议沈枫尽快迎娶梅绮过门,怎料沈枫羞于启齿,倒让梅绮甚为不满,让他乖乖跟随自己返回盘古成亲,结果俩人一言不合,再度开吵。
当天夜里,沈府上下其乐融融,共聚餐桌欢颜笑语。奈何安稳时日未过多久,紧接传来红丹坠井噩耗,经过仔细查证,发现红丹出府探亲为假,具体死因尚且不知,唯独留下遗书写给沈骊歌,短短几字交代偷取许詹玉佩之事。沈骊歌勃然大怒,前往牢狱痛斥谢灏恶行,结果谢灏否认亲手杀害霍云、红丹。
如今暴动真相大白,乱象渐止,刘义康责令先以试点地区为中心,逐向周边陆续实施新政,整顿户籍,坚持土断,同时开设各地铨选,无论出身家世,但凡通过铨选者皆可待选入仕。方清草拟推演有功,加升中书令,王为、李安、林杨等庶族官员提为中书侍郎。
陆家精心布局良久,终是一败涂地,陆婉儿表面奉行孙太妃委托,前往建康城传信刘义宣,顺带捎去吃食,而后通过王公安排,服下丹药猝发心疾,假意接近陈少巽,故技重施谎称兄长贩货被杀,投门无路。
陈少巽信以为真,面露关切,叮嘱她在叁玖堂内好生休养。陆婉儿眼见陈少巽与彭城王交好,内心深处不由升起恨意,但也同时挣扎不定,此番祸福难料,可这天下再无留恋,必须摒弃杂念,方可复仇。
铨选一经举行,各地才俊争相应选,通篇治世之言倒让刘义康大开眼见,不由茅塞顿开,悉知他们生于民间,长在市坊,深切体会百姓所思所想,必为朝廷带来安邦良策,替民谋福。
刘义康想在其中寻找品行端正的学子,所以便把中军之权交由刘义宣,望他共同开创大宋未来。刘义宣眼见孙太妃寿辰将到,委婉提及此事,刘义康顾念亲情,答应会去皇陵探望。
眼见谢灏行刑前夕,谢韫之独自站在池塘旁边黯然神伤,直至沈骊歌特地拿来谢公生前字画,看着画中峻岭松柏,思及兄长畴昔夙愿,自叹本心已改,物是人非。谢韫之亲临地牢探望兄长,告知长嫂已带儿女回乡,安心教导识礼,此生不入建康,不踏朝堂。
谢灏待妹妹转身离去,继而展开画卷,顿时痛哭流涕,若非他先前迷失心智,行下恶逆之举,怎有今日局面。谢韫之听到身后传来悲泣,默默流泪,回溯兄长曾有松柏品格,坚贞不屈,而今枉顾谢公训育,有患邦民,有辱门风,悔之晚矣。
第49集剧情介绍:王公难辞盛情返朝为官
国家大事已了,眼下便到私人小事,沈骊歌刀尖舔血十八余载,终在此际觅得良人,尽享天伦,便已打定主意,准备安心操持王府,成为贤妻良母,甚至吩咐小辛觅寻生子良方。刘义康无意间窥得此事,忍不住出言打趣,而他近来无端手抖,只当政务繁忙导致,强自镇定,对外隐瞒。
由于南方暴雨,大汛将至,方清恐生水患,于是提议尽快修建河道,防患于未然。奈何新政推行正盛,各地救济粮不足,财库难以支撑,目前只能动用军备费用。其余大臣闻言皆反对,并不赞同此举,虽然水利兴修确能表达君王安民仁爱,但是北境马弱兵乏,况且大魏虎视眈眈,倘若私自调回军备,必定无力抵抗外敌,疆土不保。
如今宋魏两邦元气大伤,国库所剩无几,汛期迫在眉睫,两派朝臣各抒己见,刘义康手抖之症复发,尤听争执入耳,顿时心烦意乱,一声怒喝惊得文武大臣缄口。刘义康认为魏军伤亡惨重,暂时不敢轻举妄动,水患攸关大宋,当以社稷为重,刘义宣及时替四哥解围,辩得众人再无异议。
不过谢灏虽然伏法,尚书令却已空置,朝臣异口同声,纷纷推举竟陵王。可刘义康悉知尚书令官高责重,需得平衡斡旋各方,稍有不慎将成众矢之的,恰好六弟为人抱朴,泾渭分明,根本不适圆滑老道,所以便以竟陵王整理军务为由回绝,待寻良才。
早朝散过,几名大臣背后议论彭城王性情大变,更有甚者挑拨他与竟陵王关系,幸好刘义宣信任无疑,尤其明白四哥用心良苦,深受感动。兄弟俩贵在坦诚,人品高洁,仅凭流言蜚语很难瓦解二人关系,所以他们很快就将烦懑抛却脑后,认真商议母妃寿宴,竟未察觉香炉异样。
王公同邀士庶官员把酒共饮,鉴画阅诗,拉拢人心,刘义康特地前往醉意坊,诚请王公担任尚书令要职。王公自讽年迈,脚踏红尘之外,无法堪当彭城王重托,诚惶推绝,奈何一旁大臣连声阿臾,加上方清出面游说,最终王公临危受命,竭尽绵薄护佑江山君主。
自从母族离城,谢韫之再无亲人可靠,时常待在房内作画提章,沈骊歌怕她积郁成疾,索性带她换上椎髻布衣,继而来到慈幼院看望孤儿。孩童笑容天真烂漫,就连谢韫之也被感染,主动为大家绘画生母肖像,即便不知生母样貌身份,却将世间全部美好缠于笔墨,留下无限遐想及温暖。
沈骊歌看到刘义康整日操劳,又在栖霞山深处寻得雅致茅舍,通过精心布置,满目皆是竹篱环绕,梨花纷飞。刘义康暂休政务,陪着沈骊歌体验乡野之趣,三宝与小辛紧随其后,眼见二人大秀恩爱。奈何刘义康手抖愈发频繁,嗜睡严重,沈骊歌发现端倪,强行拉他前往叁玖堂。
沈枫挂念父兄皆逝,母嫂无人照料,不想远离建康回盘古,可又难以割舍梅绮,眼下陷入两难困境。正叔见他如同沈廷章年轻时不通儿女情事,索性亦如当年那般将他踹入房内,逼得沈枫说出实情,没想到梅绮毫不介意,甚至愿为心爱之人留在建康。
沈夫人包好混沌,叮嘱沈枫送到彭城王府,并让王子衿捎给王公品尝。王子衿回府探望父亲,父女俩未唠多少家常,下人突然来报彭城王府急召。王公不待滞留,匆忙离开,私下吩咐陆婉儿加快计划,但见她似起犹豫,恐生恻隐,暗中决定先除为快。
孙太妃寿辰将近,陆婉儿需得赶回皇陵献曲,她故作身体不适,骗取陈少巽关心,打算亲自送她一程。奈何陈少巽马车前脚刚走,沈骊歌马车随后而至,两辆马车竟与王公擦肩错过,王公透过帷幔垂隙向外看去,嘴角勾起阴谋笑意。
第50集剧情介绍:孙太妃以死嫁祸彭城王
行程匆忙,临至郊外歇脚,陆婉儿心绪难安,是非对错亦成茫然。陈少巽路途体贴入微,对她嘘寒问暖,更在陆婉儿表达感激之际,意欲告白,可惜话头如鲠在喉,寻不得适当时机开口。
沈骊歌到达叁玖堂扑空,许久未见陈少巽归来,只得先带刘义康折路返回王府追究症结,奈何医官根本查不出个所以然。由于孙太妃寿辰已到,刘义康也想趁此机会与她修复关系,放下隔阂。沈骊歌隐下担忧,约定看完孙太妃再回建康,索性随他一同前往。
皇陵别居,孙太妃精心筹备饭菜,焦急等候,待见刘义康风尘仆仆登门,霎时破颜。母子三人欢聚桌宴,陆婉儿抚琴助兴,孙太妃立马拿出自酿牡丹酒,与大家举杯对酌。
事后刘义康陪着孙太妃叙话家常,重温畴昔旧景,但是刘义康万未料到孙太妃毫无悔改,竟在牡丹酒内做手脚,使他病情加重,全身无力。孙太妃想要以死嫁祸刘义康,导致他与刘义宣兄弟决裂,反目成仇,恰好刘义宣闻讯赶来,果然看见四哥紧握匕首,插入孙太妃腹中,顿时震惊不已。
孙太妃眼见阴谋得逞,临终前故技重施,竭力扮作慈母形象,加上春芳在旁夸大言辞,便让刘义宣信以为真,一拳打向刘义康。此时刘义康深陷昏迷,沈骊歌霸气护夫,随即带他前往叁玖堂,并且吩咐许詹拦下刘义宣。
陈少巽仔细查验,发现刘义康体内含有大量心瘾草,此物可以激发毒性,若是再度饮用牡丹酿,便可令人心智大乱。虽然刘义康及时服下祛毒之药,但因毒源尚未查明,还需尽早根治。
然而时间仅过两日,彭城王杀害孙太妃之事却已传开,闹得满城风雨。百姓不明事理,纷纷怒骂彭城王忘恩负义,枉为监政,群臣更是各怀心思,甚至牵扯出孙太妃过往渊源,因此坐实彭城王杀人动机。
陆婉儿看着刘义宣已被仇恨蒙蔽,逐渐失去理性,不由跪在孙太妃殡榻痛哭,懊悔莫及。原本想让彭城王中毒暴毙,竟然意外连累孙太妃,陆婉儿从没预测会有如此结果,可她仍旧不敢说明实情,唯恐刘义宣责怪。
沈骊歌与师兄匆忙来到承休阁探查毒源,陈少巽察觉香炉异样,刚要打算上前检查,怎料三宝突然来禀刘义康集结中军包围叁玖堂,欲带刘义康回去接受判决。王公带领众臣候在叁玖堂内,沈骊歌马不停蹄赶回,执意阻拦,纵然刘义宣利刃直指,仍旧上前辩解,为他梳理其中疑点。
正当两方对峙,一触即发,刘义康悠悠转醒,目睹眼前僵持局面,猜出二三,索性主动承认杀人罪行,意为沈骊歌争取有利时间寻找证据,揪出真凶。沈骊歌起先大惊,转念思及刘义康曾在马车内透露孙太妃受人指使,背后必有主谋,也便心领神会,暗中祈愿刘义康务必保护好自己。
与此同时,陈少巽通过香炉获悉心瘾草,惊觉陆婉儿所为。
第51集剧情介绍:陈少巽身陷囹圄窥真凶
眼前假象重重,皆因人在局中,陈少巽亲自研制安神香,恰巧陆婉儿便是唯一接触香源之人,每次彭城王府使用熏香必从叁玖堂经手,所以陈少巽更加确定刘义康毒发定与陆婉儿有关。王公命人追杀陆婉儿,实为计;想要通过陆婉儿抓住陈少巽,则为真。朱雀盟刺客以陆婉儿性命相要挟,逼迫陈少巽束手就擒,随即押至王家地牢。
如今刘义康被关廷尉,难以脱身,若想抛钩引鱼,就要以已作饵,唯一办法便是先将刘义宣与沈骊歌拉到岸边,再将其余人等丢进海里。王公随同廷尉去见刘义康,望他如实告知,若有隐情,必将及时查明洗脱嫌疑,然而刘义康要求竟陵王前来,否则拒不交代缘由。
刘义宣率军搜查彭城王府,意外发现孙太妃修书两封,分别哀求彭城王顾念亲情血脉以及为儿谋取中军之职,既表达出孙太妃诚心赎罪,亦证实刘义康弑母罪行。谢韫之阻拦无果,只得目睹刘义宣愤怒离去,待沈骊歌归来为时已晚,眼见承休阁遍地狼藉,徒生苍凉。
得悉陈少巽莫名失踪,沈骊歌深感无助,幸好沈夫人与沈枫立马赶到,亲人挂牵令她明白从此不再孤身应对,亲情即可驱散内心阴霾,又是强而有力的后盾支撑。其后沈骊歌检验叁玖堂内所有香料,猜测师兄必定查到蛛丝马迹,所以才会渺无音讯,尤其听闻陆婉儿曾经在此治病,于是便让空城暗中调查。
陈少巽困在地牢受尽折磨,直至看见王公那刻起,恍然大悟朱雀盟盟主为何迟不露面,先前任务发布皆由徐临转达。但是真容已现,意味着陈少巽临死不远,王公拿出毒药吩咐手下稳妥善后,随即再复忠良假面,亲自前往竟陵王府当说客。
刘义宣心意已决,次日便向皇帝请奏拟下降罪圣旨,将在明日处决刘义康,由他亲自监斩。沈骊歌旁敲侧击陆婉儿,并且怒斥刘义宣竟受J佞挑唆,意气用事,居然没能察觉建康城风云突变,仍将四哥送上绝路。
恰好王公蛊惑陆婉儿谋害竟陵王,陆婉儿迟迟难以下手,最终放弃恶念。空城得以窥探,立马告知沈骊歌,于是沈骊歌带着沈枫一路追查至郊林,终在郊林之内发现激烈打斗痕迹,甚至通过箭矢推测陆婉儿与朱雀盟有关,赶忙叮嘱沈枫安排人手待命,切莫打草惊蛇。
行刑前夕,刘义宣独自前往廷尉探望刘义康,当场掷出母妃书信,扬长而去。刘义宣夜间冷坐凉亭,借酒浇愁,陆婉儿亦然感同身受,原以为大仇得报应是喜悦,可她眼见无辜之人卷入纷争,惨遭牵连,更是心如刀割,无法释怀。
朱雀盟刺客潜入竟陵王府投射毒弩,刘义宣受伤昏迷,危在旦夕,陆婉儿顾不得再三考虑,立马去找王公寻求解药。恰好王子衿发觉同心结遗落王家书房,正要折路返回,意外听到王公和陆婉儿谈话,不由大惊失色,推门闯入。
王公阴谋已被女儿悉知,还未待他想好对策,怎料刘义康与沈骊歌率领大军包围王家,冲进书房,就连刘义宣也都完好无恙,而这一切便是设局,无论好人坏人,皆在局中。
第52集剧情介绍:皇帝竟生事端处斩骊妃
所谓善弈者谋势,不善弈者谋子,竟陵王与四哥从小便在高祖皇帝身边耳濡目染,如此浅显道理怎会不知。先前刘义宣当局者迷,可在冷静之后理清头绪,发现此案疑点甚多,尤其先前暗访廷尉听到刘义康申辩条理分明,索性顺水推舟,伙同沈骊歌等人静候时机,唯有先入死局,方可置死地而后生。
王公筹谋半载,棋行险招,万未料想孙太妃以死明鉴仍未扳倒彭城王,到头来竟会功亏一篑,败于陆婉儿妇人之仁;输在沈骊歌倒戈相向。自从朱雀盟建立,王公蛰伏良久,而今东窗事发,也便不再遮掩,趁乱推翻火油,强行带走王子衿,逃进密道。
沈骊歌紧随其后,通往隐蔽暗室,两顶正棺入目,包括亡故兄弟牌位。王子衿得悉王公害死沈氏父子,痛不欲生,想她出身琅琊,受教孔孟,实在不忍门族肆逆,葬送沈植以命守护的江山,于是当场拔剑自刎,临终前紧握定情信物,哀求家父收手,既然兄长已逝,切莫牵连无辜,殃及百姓。
刘义宣吩咐沈枫先将陆婉儿押入廷尉,其后便在地牢内找到陈少巽,奈何陈少巽武功被废,身中剧毒,状态亦如沈骊歌当初那般毫无反应。沈骊歌接连失去两位至关重要之人,不由悔恨交加,泣不成声。
所有案情真相大白,误解化了,王公依法斩首,刘义康宣布竟陵王代管尚书台,以此重续兄弟情谊,与他联手开创大宋未来。刘义宣受之有愧,亲自登门诚恳道歉,无论是对四哥,亦或沈骊歌,曾经都已酿成大错。幸好夫妻俩不计前嫌,沈夫人亦是将他当成亲儿看待。
如今名已正,言已顺,事已成,建康城一片欢庆,百姓安居乐业。三宝和小辛喜结连理,谢韫之不但找到热情所在,传授慈幼院孤儿读书习字,丹青笔墨,更在大婚当日带着孩子们送上佳侣绘图作为贺礼。
沈府好事将近,府中张灯结彩准备迎娶新媳过门,沈枫眼见梅绮愁颜不展,猜测她是思乡心切,索性邀请盘古族人参加喜宴,乡亲们大包小卷远道而来,梅绮大为感动。
经由刘义宣再三相求,皇帝终免陆婉儿死罪,但她需得流放边塞,以作惩戒。刘义宣亲自探狱送行,感叹二人有缘无分,眷念蓦然轩抚琴共舞,不知彼此身世,只有高山流水,堪称美好。
陆婉儿欲见陈少巽,奈何罪责加身,无法行便,刘义宣递上陈少巽困于地牢时亲笔信件,其内短短数语,道尽心声,唯望从今以后,各自晴天,无复相见,再不相念。
自此之后,众人暂别以往烦扰,刘义康陪伴沈骊歌栽种梨树,沈骊歌也想安详现下温馨,同他听风看云,耳鬓厮磨。俩人约定生儿育女,百年归老,然而皇帝忽闻沈骊歌出自朱雀盟,顿时勃然大怒,立马拟诏命令刘义康要在三日之内亲自处决骊妃,确保他在朝中避免非议,无损皇族威严。
第53集剧情介绍:彼年痴情人天涯共相守
阴雨连绵数日,从不见晴,刘义康遥遥长跪阶下,恳求皇帝收回成命,直至应允。然而双膝磨破,鲜血染衫,未得半点回复,三宝无法面对沈骊歌,只得谎称彭城王受召侍疾。沈骊歌信以为真,提前做好饭菜,叮嘱三宝监督刘义康按时吃饭。
当天夜里,刘义康经由属下搀扶返回承休阁,见得满桌佳肴,泣不可仰,随即隐忍伤痛更衣,前往芳音阁强颜欢笑,亲自为沈骊歌轻描黛眉,极尽温柔。
香阁之内鬓斜帘影,裙遮屏画,珠玉流光烘得眷侣恩爱,可是眼下愈发甜蜜,刘义康愈感悲凉,纵然他在朝堂监政多年,却也绝非涤净尘襟,一无系恋。当初结识沈骊歌在前,二人患难与共在后,从此立下誓言,今生共偕白首,福祸相依。
刘义宣早已做好万全准备,倘若没能劝谏皇帝改诏,便会彻底远离朝堂,假借三月休沐为由,携带沈骊歌避世归隐,无论东山高卧、餐松饮涧,只要能够同她厮守,至死无憾。
沈骊歌未知实情,误作外出游玩三月,故而笑靥一展,约定每年各执风铃挂在梨树枝头,若待九十韶光过,耄耋之年,垂垂老矣,可听铃声讲述畴昔,重温美好。
奉旨监斩第一日,朝臣聚集王府,联名上奏,恳请彭城王当机立断。刘义康厉声拒绝,独自赶赴皇宫,满怀希望而去,却被皇帝拒见,回途观得漫天梨花,情景俱出,顿时神思邈邈,戚色入目。
沈骊歌满心欢喜打点行李,打算小住栖霞山雅居,临行前认真缝制坐垫,准备拿出陈年彼心酒送至沈府当贺礼,怎料沈府大门紧闭,府内空无一人,就连空城也都杳无踪迹,叁玖堂空旷,倒显端倪。
奉旨监斩第二日,刘义康入宫扑空,皇帝依旧未作决断,纵然有心释放,仍需堵住悠悠众口。即便沈骊歌功可抵过,但是王公生前已在认罪书上爆出骊妃身份,她与朱雀盟渊源颇深,绝非天下人皆能了然,仅以“叛党余孽”谤议,何其简单四字,又是何其复杂过去。
刘义宣愿为四哥出谋划策,予以帮助,但是刘义康不想将他牵涉其中,索性付出政权,望他代理朝堂,护佑大宋,其意不明而喻。待人都散去,刘义康落寞坐在软榻,尚未察觉沈骊歌躲在屏风后窥听全程谈话,还踵吞声泪先流。
多情之月,只照西洲,沈骊歌精心布置花园;准备糕点;放飞所有孔明灯,对着刘义康诉尽衷肠。当初刘义康曾被芥酱恶搞,更成之后笑点,如今沈骊歌竟凭芥酱掩下伤感,夸起郊外梨花;湖边小舟;亦或月下桥头,偏爱他贴上胡子的模样,不禁抚摸刘义康面容轮廓,言讫声低,道出爱意,双目皆飞红,而泪未轻弹。
奉旨监斩第三日,也是最后限期,刘义康步履沉重迈向宫门,等他手捧圣旨欣喜奔回王府,发现为时已晚。沈骊歌早在所剩无几的时间里,默默守候梨花树旁,摘掉代表属于她的风铃,端起最后一杯毒酒,仰头饮下。比翼之酒味太浅,相濡之酒味太深,唯独刘义康的彼心酒,始终非深非浅,未饮先醉心。
光阴荏苒如逝川,转瞬已是三年后。如今沈府添丁,梅绮产下贵子,增添喜庆。沈枫坐镇边陲,安保江山无虞,北境军力恢复战前,各国商贸来往频繁,大宋百姓安居乐业,举国一派欣欣向荣。彭城王与竟陵王的宏图心愿终以圆满,俩人联手开创盛世,大力推行铨选,陆续招纳贤臣良将。
沧海桑田都变,唯独刘义康痴情未改,不但主动续胡,甚至每天照常折取一枝梨花,亲自送到芳音阁。阁内旧景如故,唯独住在此处的旧人,不知现置何处,待他登上栖霞山,来到篱竹雅居,虽见沈骊歌音容,奈何孑然一身。
满树梨花绽开,铃声悦耳,已成羁绊,刘义康笑览往后若干年,仍旧记得她爱吃髓饼;爱坐小舟;爱灯上情诗;爱彼心酒酿;更爱“老头四哥”,思此,未忘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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