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桃花总相逢豆瓣分集剧情介绍共36集

第1集剧情介绍:天降夫婿以身相许

江南水乡的云莱小镇,久经风雨且盛而不衰,一条河域贯穿南北,两边店铺鳞次栉比,侧东是柳叶渡,晨昏泊着靠岸的各类货船、扁舟,偶也能见官座船的影子,一晃而过,不做停留。

话说七年前,一位名唤许清嘉的男孩初登此地,沿着河岸向人打听胡家猪肉铺,又在途中买了双尚且合脚的布鞋。而此时正逢午间,过来买肉的客人并不算多,胡家娘子魏氏发现当地恶霸强收保护费,吓得她急忙收起铜钱。

反观小姑子胡娇面不改色,大刀阔斧地剁着肉馅,纵然她是一介女流,年纪不大,可刀法早已练得出神入化。恶霸索要保护费不成,且看胡娇一番手起刀落,只见他脸色大变,二话不说立马带着手下离开,本是茂密的头顶秒变地中海。

这边恶霸刚走没多久,许清嘉已来到了猪肉铺前,先是对胡娇行拱手礼,紧接着便不慌不忙地报上姓名,表明两人之间的婚约。胡娇自然是瞧不上对方,个头不高且身形单薄,还未等她动手赶人,大哥胡厚福从远处走来,一眼认出了许清嘉。

许清嘉人如其名,着实文雅清隽,自小生于书香门第,几代的读书人,轮到许父才进入仕途做官。早年间在私塾读书,许父与胡父乃是同窗挚友,因二人性格相投,这才订下两家的娃娃亲。

后来胡父屡屡落第,自感并非读书的材料,索性重操祖业,四间猪肉铺交给贤妻打理,他这等之乎者也的酸文人,生得一双儿女皆是勇猛。许家夫妇相继过世,临终前叮嘱儿子务必投奔云莱胡家,也就变成今日的天降夫婿。

胡娇之所以不喜欢许清嘉的真正原因,是在于她非常清楚何为百无一用是书生,正因父亲过于软弱无能,导致母亲凡事都要亲力亲为,最终过劳而终。但是许清嘉完全不知实情,许诺待他日后考取功名,绝不再让胡娇在案板上讨生活,而这一许诺便是七年。

在以往的七年里,许清嘉寄住在胡家,哪怕只是逢年过节回来打个照面,也足以与胡娇培养出感情。也许是胡娇与许清嘉初次见面的方式太过奇特,所以之后的相处也就格外不太融洽。

这天猪肉铺外来了几个难缠的客人,为首者正是当初的恶霸,如今鼓足了勇气要来寻仇。然而恶霸刚准备发难,怎知忽然有人赶来报喜,只见许清嘉在大家的拥簇下,穿着红袍骑高马往这边走来。

与此同时,胡厚福拖着装猪肉的木板车,在路上遇见罗老爷,便以低价卖给对方。奈何罗老爷嘴毒心坏,完全没有将胡厚福放在眼里,甚至当着他面说了些羞辱胡娇的话,气得胡厚福与他翻脸。

正当胡厚福往回走,附近的乡亲邻里纷纷过来向他道喜,但是胡娇气愤他一走多年无音讯,令自己和父兄都丢尽脸,于是冲上去将许清嘉暴打一顿。尽管许清嘉考取了功名,可是胡娇依然瞧不上,也从来没有因胡家与许家攀亲而荣幸,反倒有了退婚的念头。

许清嘉主动上门向胡父赔罪,同时表明当初离开云莱进京赶考,日子过得辛酸,也曾写过一封信寄往胡家,却不知因何故而未送达,到后来再无多余盘缠写信,无奈之下断了音讯,自此才敢考取到功名回家。

这番话已是将来龙去脉说个清楚,旁边的哥嫂动了恻隐之心,但是胡娇心意已决,非要结束两家婚约。本来胡父觉得女儿配不上许清嘉,刚有点想法,不料许清嘉凑上去在胡父耳边窃窃私语,让他立马转变态度,非但没有如了胡娇的愿,甚至更加坐实这桩婚事。

胡娇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去找闺中密友林翠大诉苦水,直言自己想嫁的男人非阿牛哥莫属。阿牛是林翠的亲哥,人如其名,壮如莽牛,因为拳脚功夫厉害而去镖局运货,浑身的肌肉看着甚是吓人。

因此她如是想做阿牛妻,却不知林翠对她的审美感到震惊,甚至觉得许清嘉要比自家兄长好上百千倍。胡娇临时心生一计,第二天将许清嘉绑到树林,威胁他向胡父退婚,结果误打误撞地弄丢了许清嘉的银簪子。

后来的接风宴上,胡家款待了左邻右舍,极力表现他们的热情好客,但许清嘉始终食欲不佳。胡娇突然现身席上,并且在落座之前,请各位街坊为她做个见证,看看许清嘉是否配做胡家姑爷。

第2集剧情介绍: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当着所有人的面,胡娇故意刁难手无缚鸡之力的许清嘉,先是提出与他比腕力,紧接又以单手取胜,令他下不来台。而胡娇并未因此罢休,甚至拿出许清嘉丢失的银簪子,控诉他隐瞒养外室的事实。

怎知胡庭芝立马站起来,厉声呵斥女儿不懂事,直言那簪子本就是许母遗物。此话一出,方才还自鸣得意的胡娇,瞬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虽然她不喜欢许清嘉,却也不是蛮横无理之人。

所以这场接风宴最终草草结束,胡庭芝将女儿关进柴房,短时间内不许让她出门。许清嘉知道胡娇喜欢吃醉李甜,专门买了两份,尽管胡娇为之前的事情道歉,也知道许清嘉是个好人,可她实在无法接受没有感情的婚约。

七年时间左右不到一个月相处,所以当嫂子魏氏过来送饭时,胡娇再次强调自己已有心上人,而此人便是镖局的阿牛哥。相较于弱不禁风的许清嘉,阿牛哥身强力壮,对付几个寻常男子不在话下,两人是青梅竹马,也为陪她练清风斩而秃头。

魏氏听到小姑子对未来婚姻生活的展望,如实告知父亲已决定五日后让她和许清嘉成亲,所以这门婚事是板上钉钉。此刻许清嘉走到了门口,听到两人的谈话内容,心里不知是何滋味,落寞地转身离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胡娇不辞而别,正翻墙出去找阿牛哥,怎知这一幕竟落在许清嘉眼里。恰巧胡庭芝往柴房走来,许清嘉为掩护胡娇避免暴露,而去应付胡庭芝,并且通过他得知前段时间有位陈员外来到云莱镇,妄图用超低的价格买下胡家猪肉铺。

胡庭芝不肯出售店面,陈员外在暗地里使坏,各种算计,后来他通过多方打听,才知陈员外背后势力不小,还有一位当知府的兄长。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胡庭芝不敢与陈员外翻脸,只能默默忍受。

听完了胡庭芝近来遭遇后,许清嘉安慰他不必多虑,推断会有贵人登门,帮助他对付陈员外。果不其然,相府二管家贾权奉命来胡家了解情况,许清嘉让胡庭芝去正厅接待,至于他则到旁厅应付陈员外。

原本陈员外气焰嚣张,可当听闻贾权的来历,瞬间变了态度,站在旁边点头哈腰各种奉承。当初许清嘉考取功名,委婉拒绝了贾丞相的结亲之意,坚持要回云莱镇履行婚约,所以贾权代替丞相对许清嘉赞不绝口,言下之意是要对他提拔。

待贾权告辞离去,陈员外避之不提买店铺,意欲要和胡家交好,而胡庭芝的心头大石总算落地。所以许清嘉推断得没错,他料定丞相会派人探访胡家,顺便解决了一桩心头大患,只不过现在他和胡娇的婚事公之于众,若是贸然退婚等于欺君之罪。

而在另一边,胡娇前往镖局找阿牛哥,本想向他表白,怎知阿牛哥已有相好之人。看着阿牛哥与别人甜蜜恩爱,胡娇心里不是滋味,正要拔刀发作,许清嘉急忙赶来向阿牛等人行礼。

为了摆脱许清嘉的纠缠,胡娇让镖局几人跟他比量比量,而后独自坐在街边等待结果,实则想看许清嘉的笑话。没想到许清嘉非但毫发无损,反而是镖局小弟们对他十分客气,恭恭敬敬地送出门。

正因如意算盘落空,胡娇气呼呼地跑去林翠家的铺子里喝酒,直至许清嘉沿路寻来。胡娇摆上好酒好菜,逼着许清嘉入席喝酒,可向来不善饮酒的许清嘉,只能硬着头皮吞下那一口烈酒。

第3集剧情介绍:三年婚约故作恩爱

有关于胡家的变故,还要从汴京殿试之后说起,当时许清嘉与同窗汤泽受老先生邀约,与其在附近凉亭攀谈,而对方直接出个难题,询问许清嘉如何看待“独断专权”,隐喻这朝中各方势力。

尽管老先生没有亮出身份,可许清嘉早已猜到他是当朝贾丞相,并且委婉推脱了一桩从此平步青云的亲事,坦言自己尚有婚约在身。也正因如此,许清嘉必须要迎娶胡娇,否则会因此遭受劫难,甚至可能背上欺君之罪的结果。

得知真相的胡娇,忍不住埋怨许清嘉实在太傻,若是他能与丞相府结亲,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惜许清嘉本就是信守承诺之人,决定的事情从不反悔,所以当务之急是要尽快解决眼前的麻烦。

胡娇心生一计,商量二人假成亲瞒天过海,等到三年后再和离,届时胡娇也可靠着这段时间的积蓄,买块地皮开家铺子。虽然这个方法违背了许清嘉的本意,但是他又无计可施,便默认了胡娇的建议。

通过今晚的交谈,许清嘉逐渐对胡娇有所改观,敬佩她身为女子有不俗见地,到了后半夜,两人已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早上,胡娇醒来完全忘记昨晚发生的事情,隐约记得有一把雨伞,仔细想来是她口中所说的万民伞。

胡庭芝因女儿晚归,忍不住斥责她一番,同时又表态自己为何会看重许清嘉,其根本原因不在于对方家世门第,亦或有多么出色,而是他能记得胡娇喜欢吃的食物,以及能够细微观察到胡娇的喜好,并且尽一切全力满足,这才是有心人。

原本胡庭芝是要劝说女儿答应嫁给许清嘉,岂料胡娇先发制人,声称两家婚事尽早为宜。此话一出,反倒让胡庭芝愣住,半天没反应过来,甚至误解了胡娇的意思。先有胡娇试探胡庭芝的态度,紧接又让许清嘉设计安排家宴,以此来取得贾权的信任。

果不其然,当晚贾权不请自来,许清嘉故意与胡娇在众人面前秀恩爱,看起来甚是浓情蜜意。胡娇强忍着不适,立马提议要明日成亲,毕竟许清嘉要前往上庸赴任,这一路山高水远,还需尽早启程。

在今晚家宴散尽之后,胡家与许家的亲事已成板上钉钉,或许外界很不能理解许清嘉,书生娶妇,大约都喜欢那种温柔贤淑的,但在胡娇身上,这种品德大约接近于无,不过许清嘉并未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隔天一大早,林翠捧着衣服进来催促胡娇起床,而今天就是她和许清嘉的大喜之日。胡娇不情不愿地任由林翠帮自己打扮,认为没有必要太过重视,所谓的成亲不过是让许清嘉从厢房搬到自己房间。

听着胡娇的唠叨埋怨,反倒唤起林翠的伤心往事,她很羡慕能有父亲关心,可惜林父走镖到现在音讯全无,唯一希望未来能够有团聚之日。胡娇见状赶紧抱住道歉,意识到自己方才没有顾及到林翠的感受,而林翠也在她的安慰下,心情逐渐平复。

胡娇的嫁妆全都明魏氏准备,家具皆省,只有些衣物以及日常用品,成完亲之后便可以直接装箱打包带走。至于新娘妆是交由林翠负责,胡娇受不了这等麻烦,便起了戏弄的心思,叮嘱林翠给她画丑。

在场之人看到胡娇,无不是目瞪口呆,胡庭芝碍于此场合才没有发作。幸好许清嘉完全不介意,居然当众对胡娇大为夸赞,随之在亲友舍邻的见证下交换草帖,那根银簪子送给了胡娇。一切仪式结束,许清嘉去山上祭拜父母,结果在林子里走失,嫂子魏氏寻不到他,急忙去通知胡家父女。

第4集剧情介绍:胡娇与许清嘉成亲

得知许清嘉失踪的消息,胡娇想起西山附近常有狼群出没,于是便发动亲朋好友,乃至阿牛等人前往深山寻找。随着天色已晚,一场大雨突如其来,又因四周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导致搜寻的难度大有增加。

胡娇低头发现地面狼足迹,便意识到不妙,急忙掏出匕首,一边往前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下意识挥拳而去,不料对方正是众人寻找已久的许清嘉。

因为外面还在下雨的缘故,两人先躲在山洞里,许清嘉讲述自己从狼口脱险的经过,也不理解为何会能跑得过狼,殊不知,贾权早已在背后助他一臂之力。山洞生火之后,逐渐暖和了许多,胡娇让许清嘉转过去,而她则脱掉身上的湿衣服。

无意间瞥向石壁投映出的曼妙身姿,许清嘉赶紧收回目光,强压内心的躁动。偏巧阿牛哥突然出现在洞口,许清嘉冲过去抱住胡娇,挡住了阿牛哥窥探的视线,胡娇更是顺手捡起石子砸向山洞外。

当天晚上,胡娇在许清嘉和阿牛哥的护送下,总算是安全回到家,而她气呼呼地赶走阿牛哥,拽着许清嘉推门进院。到了第二天,胡娇在摆弄嫁衣时,发现在门口蹒跚不前的胡庭芝,手里拎着包袱,似是有东西要送。

胡庭芝拿出一件墨绿色的嫁衣,虽然款式比较老旧且绣工粗糙,但好歹是胡母当年嫁给胡庭芝所穿的嫁衣。所以当胡娇听完父亲的一番感慨,神情变得凝重,最终决定要穿着这件嫁衣出嫁。

而在另一边,许清嘉想到他和胡娇在山洞的约定,便下笔写好和离书,以作三年后之约。本来和离书是要藏在锦盒里,可思来想去唯恐被人发现,于是藏在伞柄内。可在这时察觉门外有人,打开门又不见任何异样,尚未放在心上。

转眼间便是成亲之日,胡家宴请诸位亲朋好友,包括贾权也都登门庆贺。由于新娘子出阁需得当家主母来为她点花钿,考虑到胡母早逝的缘故,于是乎落在胡庭芝身上。胡娇仔细看着父亲,没由来地感到难过,若非借着此次机会,她都没有注意到父亲居然苍老了那么多。

宴席上,贾权找机会与许清嘉攀谈,不相信他能如此高风亮节,愿意放弃更好的前途,回家乡娶一个普通女子。贾权猜到了许清嘉的用意,他之所以坚持回家乡娶胡娇,会落下不忘本心的好名声。

所以贾权提醒许清嘉的行为是将自己推向凶险之路,本来贾丞相看上了许清嘉,有意将家中小女许配给许清嘉,谁料许清嘉不识抬举,坚持回乡与胡娇成亲。他的行为有可能遭到贾丞相仇视,也会牵连到胡家,就算收获不忘本心的好名声,只是空有一段佳谈,对他的仕途并不能产生多大帮助。

外面宴席正热闹举办,没有人留意到一个黑衣人潜入婚房,刚要拿走伞柄里的和离书,怎知胡娇竟走了进来,吓得他急忙拿着伞躲起来。胡娇发现角落里的伞,百思不得其解,正在仔细打量时,又见许清嘉从门外进来,看了眼伞柄里的和离书没丢,这才松了口气。

许清嘉表示方才与贾权喝酒时,已被对方看出是假成亲,胡娇听闻事情要败露,立时心头一紧。不过就算贾权有所怀疑,也没有找到真凭实据,许清嘉安慰胡娇无需紧张,黑衣人本想趁机溜走,没想到阿牛等人喊着要闹洞房,他只好又缩回去静等时机。

第5集剧情介绍:新官上任惨遭刁难

在众人的轮番起哄下,胡娇和许清嘉喝过合衾酒,又互相去咬红绳吊起的红枣,怎知突然收回手,导致两人嘴对嘴地亲在一起。黑衣人趁乱离开,而胡娇因此大怒,当场将他们都赶走。

当晚的洞房之夜,许清嘉为避免引起旁人的猜忌,想在房间里闹点声响,可胡娇直接上手一耳光,追问他在成亲之前未近女色,如何知道要闹出声响。许清嘉自知解释不清,索性去柜子里取被褥打地铺,半夜胡娇说梦话,吵得许清嘉睡不安稳。

早上起床的时候,胡娇还未完全适应自己的身份,反倒是许清嘉建议互称对方娘子和相公。起初胡娇难以开口,但她在许清嘉的开导后,硬着头皮喊了他一声相公,未来的三年都要以夫妻身份相处。

待三日已过,便到了启程出发去上庸,胡庭芝实在是面对这等伤心的分别场景,干脆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胡厚福劝不动父亲,只好带着魏氏去给妹妹送行,顺便送了她一柄做工精致的刀。

为了能让哥嫂安心,胡娇故意在许清嘉面前耍刀,悄声让他呵斥自己。许清嘉在收到胡娇的示意后,老老实实照做,果然这一嗓子让胡娇立马变得温柔顺从,令胡厚福和魏氏跌破了眼镜。

林翠赶在胡娇出发前,及时带着果篮送她,想到几天后便是河神祭,希望她能留下来放完河灯再走。胡厚福也都是依依不舍,膀大腰粗的汉子竟哭哭啼啼,胡娇安慰大家几句,最后还是跟着许清嘉上了马车,却没想到胡庭芝始终躲在门边,直至目送马车远去。

兜兜转转走了大概半个月,总算是抵达上庸境内,正当胡娇要去河边清洗时,意外发现一位老先生孤零零地站在河边,疑似是投河自尽。胡娇和许清嘉非常默契地救下对方,询问才知老先生曾是上庸县丞迟文俊。

因为许清嘉拒绝丞相之女,回乡迎娶屠户女的故事传遍大街小巷,所以迟文俊一眼便认出了许清嘉,这才缓缓道来自己含冤入狱以及越狱的过程。迟文俊觉得许清嘉身为堂堂新科榜眼还能安排到此等边陲小县,足以说明身后无靠山,劝他老老实实地听之任之,不可贸然得罪县衙那帮人。

胡娇听到后非常不屑,认定他是无能贪腐之人,还未等把话说完,只见上庸县尉高正率人前来捉拿迟文俊。由于迟文俊多次越狱,高正逐渐失去耐心,本想对他下杀手,可当看见许清嘉出面求情,竟是破天荒地收回刀,押着迟文俊便离开。胡娇看出高正是个狠人,同样奇怪他方才看向许清嘉的眼神,若是个女子定当作喜欢上许清嘉。

隔天日上三竿,许清嘉和胡娇来到了上庸县,慕客陈庭辉早已在县衙门口等候多时,禀明县尉、主簿、押司等人正欲开会议事,邀请他一同参加。许清嘉此番所授官职乃是正八品县丞,头上还压着县令这座大山,又是初次为官,自然要慎之又慎,于是将胡娇交给牙人后,跟着陈廷辉来到正厅。

牙人安排腊梅到胡娇身边侍奉,又带着她去附近看宅子,起初是有一处三进三出的大院,怎知户主老吴头听到许清嘉的名字,瞬间变了脸色,呸骂一声许扒皮便转身离去。胡娇觉得很奇怪,奈何牙人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她也不好再追问,只能继续去看房子。

反观几人在厢房里喝茶,故意冷落许清嘉,是想以此来敲打他一二。高正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的阴谋,眼看香已燃尽,先出门去了正厅,恰巧看见许清嘉翻看历来账目支出以及记录。杨主簿和宋押司等人唯恐许清嘉发现蛛丝马迹,但是高正并未同流合污,任由许清嘉随意查看。

果然许清嘉发现去年上庸县发生了一次旱灾,按照常理应当减免赋税,怎知竟又在三个月前增加寒衣税,令他颇为不解。许清嘉希望能去掉寒衣税,结果引起杨主簿等人的不满。与此同时,朱县令迟迟未出现,居然气定神闲地坐在书房里雕刻元宝。

第6集剧情介绍:胡娇赴宴霸气侧露

牙婆又为胡娇寻了处宅子,虽然面积不比方才宽阔,但是极为精巧,上下两层小木楼,院里的参天大树以及花花草草,正适宜两人居住。可许清嘉完全没有心情,满脑子都是方才县衙里的事情,胡娇也非常好奇许清嘉为何会得罪上庸当地人。

不过在了解到寒衣税的情况后,许清嘉也逐渐明白自己未至上庸已遭人恨,而今朱县令为他在玉春楼设宴接风洗尘,所以许清嘉好说歹说,才让胡娇答应一同出席。其实胡娇最为顾虑的莫过于是在众人面前吟诗作对,而她又对此不擅长,这才有了顾虑。

到了当天晚上,许清嘉先派人送胡娇去玉春楼,他则前往县衙翻查些蛛丝马迹,不料竟遇到高正。对于前任县丞入狱之事,许清嘉始终百思不得其解,同样也觉得高正与其他人不同。尽管如此,高正还是没有道出实情,仅说了一句力不及行为蠢人,其实也变相暗示了许多信息。

而在另一边,官家女眷们的气氛并不融洽,只因都瞧不上屠户出身的胡娇。可胡娇本就是个暴脾气,当场表演了一番刀工,吓得众人纷纷嘘声。此时朱夫人带着云姨娘过来赴宴,胡娇立马变得机灵乖巧,讨得朱夫人甚是喜欢。

殊不知,胡娇在向朱夫人示好时,不知不觉地得罪了云姨娘,所以她能察觉到对方的敌视目光,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官夫人们偶然间提及寒衣税,胡娇不动声色地探听,又找了个借口去茅房,结果在回来时,听见云姨娘的丫鬟要针对自己。

胡娇通过宋夫人得知云姨娘的来历,原来她是去年朱县令纳得侍妾,因为比较得宠,所以上庸县的富庶官绅全都跑去巴结,自然也就成为朱夫人的眼中钉。恰好今日要给许清嘉摆洗尘宴,朱夫人故意将云姨娘带出来,且在众人面前贬低其一二,云姨娘自然是不敢与朱夫人对着干,索性将气撒在胡娇身上。

反观许清嘉入席与众官吏吟诗作对,才子之名不负众望,朱县令专门下厨做了一道菜,盘子里雕刻的元宝引人注目。朱县令想要拉拢许清嘉,于是介绍玉春楼的玉娘给他认识,可许清嘉对女色毫无兴趣,又在席间直言寒衣税的问题。

听闻许清嘉要免除寒衣税,玉娘不由高看他一眼,包括朱县令也都没料到他竟是这般不识趣儿。但是朱县令向来是个笑面虎,他故作无奈地表达了上庸为官的不易。在他看来,上庸是个地处偏僻,物产不丰,且又民风彪悍的地方,而当地两大家族有世仇,经常会发生械斗,需要官府派出驻军才能镇压,因此需要耗费不少银子,目前的开支已是入不敷出。

许清嘉是真心向为国谋事,怎知他人微言轻,根本不足以撼动眼下的势力。与此同时,云姨娘要整胡娇不成,反而在大家面前出了洋相,朱县令被这家务事缠得脱不开身,索性草草结束了洗尘宴。

正当众人往回走,二楼窗边的侍女,似乎要对胡娇动手,许清嘉于是冲了过去,替她挡住了花盆。这一幕英雄救美让胡娇怦然心动,连她也没有想到,自己来到上庸县的新生活是从照顾醉鬼开始。

许清嘉喝得不省人事,嘴里念叨女人三从四德,以及夫权,气得胡娇支开了丫鬟腊梅,想要出手教训他。然而还没等胡娇动手,许清嘉又说起了梦话,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父亲,令胡娇于心不忍。

如此照顾了一夜,可恨的是许清嘉次日醒来,依旧是若无其事。胡娇考虑到以后长远的生计问题,包括谋杀亲夫的罪名承担不起,也就忍着脾气给他做好早饭。许清嘉想起昨晚的事情,深知上庸县的水太深,若有不慎将会万劫不复,于是和胡娇约法三章,以后大小事务都互相商量,切不可贸然冲动。

第7集剧情介绍:高正出手救许清嘉

一场宴饮,让夫妻两个都见识到了意料之外的东西,可因寒衣税的缘故,导致民间对县衙积怨已深。许清嘉思来想去,最终想到个代替免征的方法,那便是鼓励百姓开荒种地,待春耕结束,可将荒田收益归官府部分,足以弥补今年度支的不足。

朱县令采纳了许清嘉的建议,转而言之县衙内几位都与百姓产生过矛盾,所以便想让许清嘉代为出面,实则是将他推向众矢之的。许清嘉全然未知朱县令的真正意图,迫不及待地毛遂自荐,自以为能够完美解决这桩差事。

怎知永寿奉命将许清嘉引向西郊,而西郊本就是赤贫恶劣之地,聚集全县最为凶狠的“刁民”,即便是衙役也都遭到过殴打。到了西郊之后,永寿丢下许清嘉独自面对群情激愤,幸好高正及时带人赶来,这才从百姓拳棒之下救出许清嘉。

尽管救命之人难忘,但是许清嘉并不支持高正以暴制暴,结果他的劝导让高正非常反感,认为这便是读书人的伪善。高正身为武官,奉行朝廷的律法,维护天下的秩序,即在法理之内,又何必去讲人情,哪怕是心中有怨也不可随意殴打朝廷命官,否则人人都可起兵造反。

二人政见不同,高正不愿与他过多攀谈,临走之前透露西郊民怨的根本原因,在于曾遭迟文俊的横征暴敛,刮财绑人,所以警告许清嘉还是速速离开上庸县,以免深陷泥潭难以自拔。

腊梅买菜回去发现永寿在门口鬼鬼祟祟,便将这一情况告知胡娇,而胡娇正愁闲来无事,换了套衣服拔刀追去,意外拾得他遗落的面罩。恰巧许清嘉回来,于是和胡娇讲了今天发生的事情,隐约觉得高正所言虚实皆有,但是立场绝对不同于朱县令。

胡娇重述了娘亲教给自己的道理,希望也能给许清嘉一些启发。当天夜里,许清嘉梦见父亲去世之后,许多百姓都在府外痛哭,这让他立誓长大以后,成为像父亲那样忠君爱民的好官。

一大清早,许清嘉先从睡梦中醒来,他本想去给胡娇盖好被子,可是看到她熟睡的面容,不知不觉已动了心。胡娇迷迷糊糊地伸出手,直接搂住了许清嘉,嘴里念叨着小狗的名字,等她醒来后,自顾自话地提及梦见找到走丢的小狗,没有留意到许清嘉神情异样。

由于许清嘉去衙门办公,闲来无事的胡娇去集市晃悠,看到旁边的猪肉摊子,心痒难耐地想要尝试,主动提出要给对方干活一个时辰,所赚银两分文不要。在得到店家的同意后,胡娇手脚麻利地开始叫卖,根本不用上称就能切准猪肉的分量,但是店家和客人根本不相信,直到称过以后,才大为赞叹居然分毫不差。

与此同时,衙门外围聚众多百姓,两名妇人击鼓不停。杨主簿和宋押司看到许清嘉的到来,总算是如释重负,急忙送他去大堂主理断案。那两名妇人为争瓷罐险些打破头,而她们又是县里出了名的泼妇,围观百姓都懒得为其中任何一人作证,再加上衙役不听差遣,几乎是让许清嘉焦头烂额。

其实这种事情本该是县令来管,可朱县令私下里去见玉娘,愿意拱手相让玉春楼的份额,前提是要去接近许清嘉。而玉娘本就是当地有名的伎子,入幕之宾皆知她在风月场中不是凭着歌舞曲艺成名,一身玉般细白的皮肉,以及故意奉承的手腕,所以朱县令正是看中了她这点风情。

永寿实在是看不下去,索性找来胡娇解围,果然胡娇仅用四十文钱便处理好这桩小案,两个妇人高高兴兴地捧钱离去。许清嘉不赞同这种方式,从而惹怒胡娇,于是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份糕点。虽然胡娇收下糕点,却不准他进房休息,许清嘉颇为无奈,独自坐在院里弹琴。

第8集剧情介绍:上庸县内迷雾重重

许清嘉想要效仿司马相如的月夜琴挑,可惜胡娇并非卓文君,也没有太多的诗情画意。于是乎,当许清嘉还在为此沾沾自喜时,胡娇已端来一盆水往他头顶泼去。两人隔着上下楼对骂,只不过许清嘉太过文雅,到最后被胡娇怼得脸红脖子粗。

正因许清嘉在嘴炮上不如胡娇,所以他主动示好,也让胡娇理解到自己的难处。在胡娇的建议下,许清嘉决定去找迟文俊问个清楚。迟文俊承认账本存在问题,当初他就指出了这个破绽,奈何杨主簿喜欢自作聪明,无可避免地露出马脚。

如今的县衙内部有两派人马,以杨主簿为首者,对朱县令马首是瞻。至于迟文俊本身就比较贪财好色,因他没有站在朱县令的阵营,最终落入了他们的圈套。所以在许清嘉的劝说下,迟文俊正要曝光牢房失踪之人的下落,以及账本与朱县令的关联,怎料高正带人过来将他带走。

迟文俊在慌乱之中往许清嘉手里塞了一枚石子,可是这枚石子并不能带来任何有用的信息,虽然有关于他的线索彻底中断,但是能让许清嘉看出上庸县危机四伏。许清嘉深知自己很有可能会遭遇意外,所以叮嘱胡娇到那时要带着和离书离开上庸。

晚上二人在房间里休息,许清嘉为近来之事烦的辗转难眠,胡娇干脆陪着他聊天,听他讲述了一则关于户部官员的故事,而对方正是许清嘉的父亲。当年许父也是个一腔热血的男儿郎,自认为有股肱之才,对于国事殚精竭虑,结果竟被贬到一个小地方。

当上县丞的许父并不甘心,于是花了许多心思潜心专研,觉得终有一天可以重展宏图,可惜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升迁的机会。这县丞一做便是数年,许父随着年岁的渐长,他也由当时的野心勃勃,转变为心灰意冷。

于他而言,这每日的政务也不过只是在一页页文书上盖上官印,久而久之成为大家口中的盖章老爷。直到许父的身体查出绝症,在茫然无措的三天里,回顾着自己的一生,最终决定要为百姓做些事情,仅靠三个月的时间完成了九件事情,其中包括修路、争土地水源以及房产地契之类。

当地百姓感激不尽,于是联合为许父做了万民伞,许父也因此激动万分,并且教导幼子要清正廉明。本来癌症的事情不过是一场乌龙,可惜许父却丧生于一场大火,临终之时将万民伞抛出了火海。

年幼的许清嘉在惶然无措下,准备寻求亲友帮忙料理丧事,当他一开门发现门口站满了当地的百姓。这九件事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小事,可是于当地百姓而言,却是一位秉公执法的良吏,许清嘉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初衷,他在践诺初衷之时,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房间里的谈话声越来越弱,直至许清嘉逐渐睡着,反倒令胡娇心里不是滋味,而房顶上的高正,更是陷入了沉思。到了后半夜,黑衣人又重返许清嘉的住处,欲要从柜子里拿走万民伞,幸好高正及时出现将他打跑。

高正将万民伞放回柜子里,同时又用棉花捉弄了胡娇,连累许清嘉挨骂。而许清嘉在罚跪时,无意间看到地面的脚印,在胡娇的启发下,用丈量的方法详细记录鞋码,暗中记住鞋印花纹。

经过一次次验查,许清嘉将脚印的主人锁定到高正身上,尽管明知昨晚高正进入房间,可他也相信当时房内还有其他人。只不过许清嘉非常好奇高正的来历,如果他不是朱县令的人,为何还能在上庸县屹立不倒,可惜高正依然是故作神秘,警告他守好东西,保住自己的性命。

第9集剧情介绍:许清嘉追查真假账

之前迟文俊口口声声表示自己喊冤入狱,所以许清嘉不顾杨主簿的阻拦,坚持要过目迟文俊的卷宗,果然发现玉娘也参与其中,于是决定先去玉春楼探访一番。而朱县令得知此事,便让杨主簿通知玉娘如法炮制。

玉娘事先在茶里下迷药,仅需一杯下肚就足以令对方人事不省。高正收到消息立马赶往玉春楼,怎知竟在门口遇见胡娇,二人互相打配合带走了许清嘉。本来玉娘还想追去,但是遭到高正的阻拦,直言不讳地拆穿她本是京城官宦的女儿。

后来这位京城官宦因罪入狱,并在流放途中身亡,其夫人紧跟着重症不治而亡,留有一女沦落至茶楼,也便成为了现在的老板娘。尽管玉娘对此诸多否认,可高正早已查清她的来历,任由其如何狡辩都无法改变的事实。反观朱县令等人匆忙赶往玉春楼抓人,无奈计谋失败,只得打道回府。

许清嘉醒来看到胡娇坐在旁边,后知后觉玉娘绝对有问题,此时高正突然登门,表明了玉娘在这件事情里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如今迟文俊已经被高正押走,至于下落何处不得而知,高正为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叮嘱许清嘉今晚在县牢外见面。

转眼到了夜里子时,许清嘉跟着高正蹲守在角落里,亲眼目睹一批犯人上了囚车,出城后不知所踪。高正表示每次押送犯人之前,都会得到朱县令的通知,届时安排出城便可,其中大部分人就再也没有回来。

为避免引起朱县令的怀疑,高正阻止许清嘉跟踪囚车,他也只能帮到这里,之后该怎么处理,还需得许清嘉自己想办法。但是许清嘉已做好长期准备,不惧怕任何势力威胁,只因大丈夫为人处世,无愧于黎民百姓。

正因如此,许清嘉总觉得有些奇怪,他翻阅迟文俊所有案卷,可上面除了轻薄女子和贪墨银钱之外,并没有关于失踪村民的记录。胡娇认为征用开荒的劳动力,肯定还有记录详细内容的真账本,这类账本通常都在官最大的手里,也就是上庸县的县令。

杨主簿和宋押司去向朱县令汇报近况,建议派许清嘉负责今年春耕之事,其用意是让他在当地百姓的围攻下,不得不站队到己方,如此才能让他忠心不二。其实许清嘉对于这份差事求之不得,因为他意外得知西郊失踪人口实在垦荒的过程中逃跑,可是现有的资料里并未记载垦荒的具体位置。

所以许清嘉带着胡娇来到书房,直指舆图某处证实其为石羊寨,恰巧证明了迟文俊临走前递给许清嘉的石子,代表他极有可能去了石羊寨。现如今,许清嘉不能贸然前往石羊寨,以免打草惊蛇,因此胡娇决定兵分两路,由她负责去大牢盯梢跟踪,若有消息及时联系,再让许清嘉以巡查春耕的名义过去。

明知此次春耕之行危机重重,许清嘉还是想要冒险一试,倘若就此止步不前,恐怕未来也会落得迟文俊的下场,甚至比他还要惨。与其如此,倒不如主动走到百姓中间,亲口告知有关寒衣税的实情,而胡娇也非常支持许清嘉的决定。

当天晚上,胡娇县牢的动向,一身便装骑马尾随而去,反观许清嘉单独找高正,向他透露了自己近来调查的线索,考虑到自己要去视察春耕,所以恳请高正帮自己留在上庸县继续查案。因为在许清嘉看来,高正与其他人不同,是个值得信任且依赖的合伙作伴。

第10集剧情介绍:县丞夫妇兵分两路

在出发前一天,朱县长已料定许清嘉会有二心,所以才心生一计欲擒故纵,专门让永寿引路让他去些危险地方。到那时,穷山恶水再出几个刁民悍匪,以劫财灭口为由,必然可让他有去无回。

然而黑衣人此次目的只想拿回万民伞,对于许清嘉的性命毫无兴趣,他也不愿过多参与朱县长的计划。反观永寿催促许清嘉收拾行李出发,临走时故意将他包袱碰落,趁机检查里面的东西。

许清嘉一眼看穿永寿的心思,故意找了个借口晚点出发,实则是想等胡娇的消息。果然不到片刻工夫,胡娇已凭鸽寄信,可信里的内容属实令永寿看不懂,反倒是许清嘉立马意会,因为两人之前练习过如何通过画来交流。

本来春耕第一站是去常平寨,但是许清嘉让永寿调转马头往北走,而这一路走了没多远,便已到半坡寨的农田地。与此同时,胡娇钻进粮草车进入石羊寨,怎知竟被原住民莫庆发现,幸好对方没有将她暴露,而是帮忙遮掩。

也因结识了莫庆,才让胡娇了解到石羊寨曾经以织布为生,原本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可偏偏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为首之人正是上庸县的朱县令。在朱县令的强行逼迫下,石羊寨不得不收留那些牢犯,并且为他们提供饮食,最终成为封闭寨落,也没有得到朱县令所承诺的银两数量,日子过得非常清贫。

许清嘉路过农田遇到恶霸殴打一对爷孙,号令恶霸的薛老爷气焰格外嚣张。许清嘉丝毫不畏惧对方的势力,索性以“许扒皮”的名声继续做恶人,甚至拿春耕徭赋逼得薛老爷连连求饶。

解决完眼下的麻烦,永寿向许清嘉借钱安顿好爷孙俩,并且对他有很大的改观。起初许清嘉以为永寿和爷孙俩是熟人,询问后才知他幼年有过相同的经历,后来遇到一位恩人老爷,这才保住了性命,甚至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奈何当初年纪太小,如今永寿只记得恩人老爷的外号,已然忘了长相,可是他却不知道,恩人老爷的儿子就在眼前。休息了一会,许清嘉准备往西北方向走,结果遭到永寿的阻拦,见他面露难色,便知是何意,更加坚定要去西北。

而在另一边,高正率领手下闯入玉春楼,命令所有人搜查账本,正要打开其中一个柜子,玉娘急忙冲了过来。高正下意识抓住玉娘,与她四目相对间,萌生了不可言说的暧昧。为了转移高正的视线,玉娘娇嗔他是在刁难自己,干脆脱掉外衣任其搜身,而高正见状只得离开玉春楼。

胡娇通过套话得知牢犯的所在地,于是半夜潜入一探究竟。莫庆不想招惹是非,急忙催促胡娇离开,而胡娇路过一处马棚,发现浑身是伤的迟文俊,此时他躺在草垛上昏迷不醒。在胡娇的追问下,莫庆无奈道出寨子旁边有座银矿,这些牢犯都是押来负责采矿,最后的盈利都会进入贪官荷包。

许清嘉在永寿的护送下,来到了石羊寨外面,他没有听劝非要进去,表示对于上庸县的事情绝不能坐视不管。永寿意外得知许清嘉与恩人老爷之间的关系,顿时热泪盈眶,且不顾自身安危跑去找他。

怎知黑衣人劫持了许清嘉到林子里,逼着他说出万民伞的下落。正当此时,永寿拔刀出现要救许清嘉,结果被前方的木桩绊倒,紧接而来的便是胡娇,可惜她躲过了木桩,还是没有留意到趴在地上的永寿。

眼看着两人都不给力,黑衣人得意不已,许清嘉只能靠嘴炮来给黑衣人洗脑。就在黑衣人恢复清醒时,一伙人从天而降,为首者便是宣节校尉崔五郎,三两下将黑衣人打跑。还未等许清嘉亲自道谢,崔五郎已让人打晕了永寿和胡娇,直至许清嘉醒来发现自己在马车上。

第11集剧情介绍:你来我往互相吃醋

崔五郎让手下打晕了许清嘉等人,传出沉闷三声之后,最终结果便是丢进马车。许清嘉醒来时,一眼看到崔五郎坐在旁边,大约打量了对方,轻而易举地猜出他的来历。马车一路未停,直至傍晚时分,这才抵达一处驻扎的营房。

三人进入营帐内,可见一位年长男子久候多时,对方正是归德大将军崔泰,也就是崔五郎的父亲。崔五郎向崔泰汇报了前因后果,而崔泰本就是个疾恶如仇的性子,之前听闻许扒皮的典故,所以对于许清嘉和胡娇抱有怀疑。

为能自行证明身份,胡娇当众展示一手好刀工,到后来,许清嘉也有机会道出实情,让崔氏父子对自己改观。崔泰得知朱县令这些年所做之恶行,不由大为愤慨,若是想要深究恐怕需要不少时日。

考虑到贸然行动定会伤及无辜矿工,甚至还会打草惊蛇,所以崔泰决定委派崔五郎跟随许清嘉回上庸县,愿助其一臂之力。届时许清嘉掌握了证据,再由崔泰出面向宁王呈交证据,相信只要有宁王相助,必能将朱县令捉拿归案。

这边在崔泰款待下,众人喝得尽兴,次日启程回上庸县。永寿犹豫许久,终是鼓起勇气向许清嘉和胡娇坦白一切,承认自己以前当了朱县令的爪牙,可现在诚心悔改,希望能留在许清嘉身边做事。

许清嘉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而胡娇也愿意给永寿改过机会,宣布他成为自己家里的马夫兼家丁,并且陪着他去衙门乞身请辞。而在另一边,许清嘉险些毁了菜园子里的农作物,气得胡娇对他一通训斥,正赌气要和离,没想到崔五郎突然登门,正式住了进来。

方才在门外时,崔五郎听见胡娇对许清嘉说的话,知道两人假结婚的事情。只不过,如今胡娇对许清嘉已产生感情,所以在这段婚约里,逐渐变成了假戏真做。许清嘉默默听着胡娇跟崔五郎斗完嘴,于是独自去找高正,复盘了高正和玉娘的谈话内容。

其实当日玉娘话里有话,潜台词的意思是指真账本根本不在玉春楼,而是极有可能藏在某人身上。如此重要的物证竟因为高正缄默其口,害得大家白忙活半个多月,许清嘉简直恨铁不成钢地埋怨高正。

崔五郎趁着胡娇在安排住处时,忍不住询问了她对于许清嘉的看法,并且让她考虑当自己的媳妇儿。胡娇一气之下拔刀相向,可惜速度虽快,依旧不是崔五郎的对手,反倒被其所压制。

正巧许清嘉从门进来,看到这一幕类似于搂抱的场景,忍不住吃起醋来,于是支开胡娇出去买菜。许清嘉警告崔五郎不许对胡娇动歪心思,随后带着他和高正前往玉春楼,开门见山地向玉娘说明来意。

许清嘉已经查到朱县令在玉春楼里占有五成股份,而最近几个月,玉娘屡次助其成事,想必早已全数吞尽。既然玉娘不缺吃穿用度,为何还会听命于朱县令,若非财务上有巨大支出,恐怕也不会这般难看吃相。

果然如同许清嘉所料,玉娘面露迟疑之色,很快又恢复正常,突然要求许清嘉娶了自己,才肯如实告知真账本的下落。而恰巧胡娇听闻许清嘉去玉春楼吃花茶,急匆匆地赶了过去,站在门边听到这句话,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等到许清嘉回到家,发现胡娇闷闷不乐,误以为她是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却没有联想到玉娘身上。当天晚上,胡娇将许清嘉关在门外,不许他进房休息,所以许清嘉只能和崔五郎挤在一间房里,整夜辗转难眠。

第二天早上,玉娘居然不请自来,吓得许清嘉急忙向崔五郎求助,奈何崔五郎建议他自己解决。许清嘉硬着头皮招待玉娘,坦言自己并无纳妾想法,幸好玉娘也表示昨天不过是玩笑话,而今日她所来也是愿为许清嘉答疑解惑。

第12集剧情介绍:后院起火众人吃瓜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胡娇吃醋,奈何胡娇却有些茫然,没有真正重视自己内心的感受,直到她看见玉娘和许清嘉独处的画面,终于忍不住脾气,大骂玉娘滚出去。怎知许清嘉竟一反常态地袒护玉娘,甚至当众批评胡娇,让她给玉娘道歉。

正因如此,胡娇一怒之下提出和离,使她与许清嘉的假夫妻身份彻底暴露。朱县令得知许清嘉后院起火,便让云姨娘过去听个墙角,至于高正则是直接拽走玉娘,警告她不许闹的别人家宅不宁。玉娘看出高正的心思,暧昧地反问他是否在意自己,高正并未正面回应。

反观许清嘉忍无可忍,斥责胡娇每天都在闹情绪,纵然他有做得不够好,但也没有十恶不赦。所以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许清嘉也压抑了太多情绪,这次终于有机会讲出来,这次争吵最终不欢而散。

许清嘉去了衙门处理公务,一整晚都未休息,到了次日早上,他才回到家,结果发现胡娇眼眶乌青,很明显是昨夜失眠。大约人都是有贪心,当初在云莱时,许清嘉也曾对胡娇视而不见,但她完全不当回事,可如今突然翻脸竟是无端感到难过。

两个人始终处于冷战状态,崔五郎倒是自得其乐,然而玉娘又端着亲手制作的点心过来,使得气氛相当诡异。许清嘉尽可能地保持着距离,匆忙吃了几口就和崔五郎去衙门,等他们前脚刚走,房间里的女人开始针锋相对。

无论胡娇如何冷脸相待,玉娘始终是笑脸相对,并且一言指出她不愿让许清嘉纳妾的心思。胡娇实在想不通玉娘锦衣玉食,且是才貌双全,为何偏要缠着许清嘉,同时又因玉娘的一番话,想到了以柔克刚的方法。

现如今,真账本和银矿的事情迟迟未有进展,许清嘉觉得无颜面对那些工人,能够清楚感受到肩上的千斤顶重。许清嘉在去往衙门的路上,无意间发现杨主簿从新开的酒楼里出来,整个人喝得酩酊大醉,还需得有人搀扶才能回去。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许清嘉早出晚归忙着公务,就算回家也是在书房里将就一宿,所以每天能碰面的机会少之又少。这天许清嘉半夜回来,没想到崔五郎在门口等他多时,只因胡娇一言不吭地坐在院子里磨刀,令他有些毛骨悚然。

胡娇也是见好就收,并没有非要逼着男人下跪认错,所以当许清嘉主动向她赔礼道歉时,她也消气了不少。或许是受到了玉娘的启发,胡娇主动熬粥给许清嘉,本来是要送去衙门,正巧看到许清嘉进了玉春楼。

意识到许清嘉和玉娘在这几天经常幽会,胡娇气愤不已,独自坐在角落里难过痛哭,这一幕也被高正看在眼里,于是跑去玉春楼再次警告玉娘。正好玉娘在画肖像,便让高正坐在旁边当模子,顺便透露自己与许清嘉之间清白,无非是故意演戏给胡娇,好让她尽早看清自己的内心。

如此说来,也算是许清嘉拜托玉娘下了一剂猛药,可玉娘的猛药不仅对胡娇有用,甚至让高正都情难自制。经过上次的相处,高正和玉娘都对彼此产生了好感,奈何高正远比许清嘉还要木讷。

玉娘依旧是坚持不懈地带着点心去许家,有时候会故意摆上一盘面鲤鱼,起初胡娇尚无心思注意,等她知道鲤鱼的寓意后,于是决定要亲自下厨,在一次次地尝试后,总算是做出了合格的面鲤鱼。

第13集剧情介绍:许清嘉向胡娇表白

亦如像往常般,许清嘉再次来到玉春楼,发自内心地表达着对于胡娇的爱意,而这些隐藏在心底的感情都只能倾诉于旁人。无论是年少青梅竹马,或者是婚后相敬如宾,从胡娇愿只身闯入石羊寨,他便发誓这辈子永不相负。

所以许清嘉当前最棘手的问题,依旧是难以确定胡娇的心意,这才有了之前和玉娘配合演戏的桥段。如今许清嘉逐渐能够辨清一二,所以特来请玉娘帮忙加工打磨那枚银簪子,以便于日后送给胡娇。

怎知玉娘刚要接过簪子,胡娇拎着食盒出现在门口,看到这一幕的她转身就走,食盒摔落在地而不自知。许清嘉见状急忙追去,但是玉娘先拦住了他,指了下食盒里的面鲤鱼,暗示这一剂猛药有了作用。

而今夜正是乞巧节,街边行人成双入对,胡娇看着旁边的对联,奈何识字甚少的她,也终于明白自己与许清嘉的差距。正当此时,玉娘带着银簪子赶来,如实告知这些日以来的前因后果,至于她眼里的书呆子也从始至终未曾变心。

许清嘉紧跟着过来,深情款款地向胡娇表白,同时永寿奉命取来两包醉李甜,胡娇这才知道永寿出远门,竟是去云莱镇找林翠拿点心。方才还一脸泪水的胡娇总算破涕而笑,在经过这件事情后,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

反观乞巧之夜,玉娘站在窗边孤单影只,幸好高正的出现令她感受到一丝藉慰。高正此来是为调查真账本的下落,玉娘并未明言,只是透露杨主簿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在玉春楼密会小红,若想取得账本就得抓住这两天的机会。

高正抱拳感谢,临走时在窗沿放了盒点心,玉娘看到后心里欢喜,娇嗔他也是个呆子。当天夜里,高正跑来许家告知此消息,具体接下来如何还需看许清嘉,而许清嘉想到一个计谋,求助于胡娇出马。

因胡娇从玉娘手里夺夫君的事情传遍整个上庸,官夫人们都很佩服她的御夫之法,纷纷向其请教去,其中包括了杨主簿的夫人。胡娇顺势爆料出杨主簿密会小红的传闻,成功取得杨夫人的信任。

朱县令觉得石羊寨还需再派点人手,指望不上杨主簿,索性交由宋押司处理。云姨娘将胡娇视为眼中钉,恨不得把她赶出上庸县,于是又提及上次听到和离之事,朱县令想到了黑衣人,准备让他帮自己偷来和离书。

转眼到了杨主簿私会小红的日子,许清嘉让崔五郎负责盯梢,而胡娇则是去找杨夫人,至于高正便是待在玉春楼附近,若有任何情况发生也好及时响应。一切都按照许清嘉的计划进行着,可是黑衣人的出现引起高正的注意,两人在打斗时,高正不慎受伤,未料对方刀刃藏毒。

崔五郎往杨主簿私会的房间下了迷药,未料传闻中的小红竟是男人,如此喜好令大家属实不适。崔五郎去门外放风,许清嘉调换了杨主簿的账本,为避免有其他意外发生,于是先将账本交给玉娘保管,相信她的为人。

朱县令率领衙役们赶往玉春楼,及时拦住了胡娇和杨夫人她们,又在院子里与许清嘉碰个正着。幸好许清嘉多备一手,又事先将和离书换成胡娇的墨宝,堪堪躲过一劫。宋押司进入房间闻着满屋子的酒味,又在杨主簿身上找到账本,也便没有过多猜疑。至于高正因负伤中毒,趁众人不备溜进了玉春楼,暂且得到玉娘的照顾。

第14集剧情介绍:胡娇独闯军营救夫

待朱县令等人走后,胡娇陪着杨夫人来到房间,同样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很快房间传来杨夫人的哭声,玉娘顾不得看戏,而是来到隔壁房间照顾高正,得知他是中了盗门的沾衣毒。

幸好崔五郎见过这等江南之毒,于是便准备去军营请来郎中医治。许清嘉拿回了账本,点灯熬夜抄录内容,以防不测。但是胡娇发现账本的异样,认定石羊寨的银矿并不属于朱县长,很有可能他也是替别人打理,最终账目上交给“东家”。

然而许清嘉也格外多了个心眼,当今朝有律令,文武官员分政而治,不得互相干涉,所以崔泰对石羊寨如此上心,唯恐他拿到账本之后,并不会将账本公之于众,而是以此作为和朝堂上交易的筹码。

正是认定了这个最坏的结果,许清嘉不容自己有任何马虎,复抄了账本之后,才算松了口气。与此同时,崔五郎在营帐内向父亲提及此事,又带着郎中返回玉春楼,殊不知他前脚刚走,崔泰转头向宁王爷汇报了情况。

杨主簿被夫人抓得满脸开花,还得去衙门忍受着朱县令的训斥,结果发现账本里空空如也,显然是被人掉了包。崔五郎趁着郎中给高正解毒,又通过窗户看到朱县令带人往许家方向而去,于是急忙跑去通知。

许清嘉知道自己肯定走不了,便将抄录好的账本交给崔五郎,让他先护送胡娇出城。可胡娇看到许清嘉手里的和离书,直接夺过去撕碎,代表着两人今后夫妻一体。不过在许清嘉的劝说下,胡娇还是跟着崔五郎离开,她明白留下也是添负担,只好去找崔泰帮忙救人。

朱县令以莫须有的罪名抓走许清嘉和腊梅,许清嘉也做好视死如归的准备,全然不在乎自身的安危。反观胡娇在军营里遇到宁王爷,出言不逊地嘲讽他一番,宁王爷倒也不介意,甚至觉得有趣。

如今崔泰已看过账本,如此详尽的证据,再加上石羊寨众人的口供,相信很快就能让朱县令伏法。崔泰马上派人将人证物证送至峡州知府,可是关于营救许清嘉之事,他作为武官实在不好出面,还需得文官负责解决。

考虑到许清嘉乃是朝廷榜眼,功名在身,朱县令不敢贸然动用私刑,而崔泰能够想到的唯一方法,便是要征得宁王爷的允诺,方可真正实施行动。宁王爷将玉牌交给崔泰,同时叮嘱他要将许清嘉带来,想看看这位传闻中的榜眼郎有何能耐。

次日一早,崔五郎奉命抓捕朱县令等人,并且带着许清嘉回军营面见宁王爷。胡娇通过玉娘得知许清嘉和高正都被抓走,不由想到昨夜许清嘉的顾虑,决定单枪匹马闯入军营救夫君。

此时许清嘉来到营帐,一眼看到坐在正位看书的白衣男子,便猜到他就是当朝军功赫赫的宁王爷。也正是许清嘉的豪情壮志,深得宁王爷的赏识,他久闻这位榜眼郎婉拒了丞相之女,回乡迎娶屠夫女儿,说明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今日再看发现还是个忠君爱民的好官。

宁王爷直言许清嘉若真能为百姓谋福,不搞那些歪门邪道之事,迟早可以位极人臣。眼下宁王爷妥善处理了石羊寨的事情,承诺以后不会再有贪腐之人染指,无论牵扯到何人都要一查到底。

随着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有人劫营的消息,宁王爷误以为是朱县长的人马,决定要亲自会战,没想到竟是昨夜才见过的胡娇。正因宁王爷轻视了胡娇的身手,险些被她一刀削去发顶,幸好事后误会解开,念及胡娇救夫心切,而许清嘉蒙冤入狱又立此大功,也便不再追究,反而委任许清嘉暂代县令一职,又叮嘱胡娇以后刀下积德。

第15集剧情介绍:王爷传授御妻之法

尽管朱县令等人皆已落网,可唯独疏漏了最为关键的陈师爷,最终惨遭黑衣人毒手。崔五郎提审朱县令,证实其仅是个马前卒,并不知晓是为何人办事,背后之人都是通过陈师爷对他下令,所以这条线索还是无可避免地中断。

高正养好伤回到衙门,经过这次事情后,也对许清嘉知无不言,承认自己在来上庸之前是丞相身边的侍卫,而且以后也都是丞相府内之人。许清嘉实在想不通为何高正屡屡相救,毕竟自己得罪过贾丞相,高正也不清楚其中缘由,只知贾丞相非常看重许清嘉,就连二管家贾权也都各种关照。

这件事在许清嘉心里打了个问号,且不知父亲与贾丞相早年曾是故交,堪比亲兄弟的情分。所以贾丞相得知故交逝世,多方寻找才发现许清嘉的身份,所以命令心腹要在暗中帮衬,同时还要顾及到他在官场上所要面对的处境。

此时大女儿贾继荣突然回娘家,满肚子委屈向父亲倾诉。其实贾丞相也知道女儿贵为宁王妃,其实并不受宠,当年宁王爷在民间有了外室唤作若柒,两人情投意合私育一子,因宁王执意要娶外室为妻,换来了圣上的雷霆之怒,最终才有了将贾继荣指婚于宁王的圣旨。

其实贾继荣完全不必受这份委屈,奈何她单相思仰慕宁王爷,自以为能感化对方,明知是一颗棋子还要心甘情愿地被人利用。婚后三载未曾同房,贾继荣的宁王妃不过是个名头。本来贾继荣想要收养外室之子小贝,觉得通过这个方法能得到宁王爷的心,怎知宁王爷竟带着小贝去了军营,完全不给她半点机会。

贾丞相看出宁王爷心心念念都是那位亡故之人,绝无可能再移情别恋,所以建议女儿若是想要和离,他也只会双手赞成。毕竟贾继荣从一开始就走错路,错在一味地曲意逢迎,做小伏低,更错在不该拿小贝作为接近宁王爷的工具,因此她若真想好好过日子,应当卸下这些心思技巧。这番话听得贾继荣心中郁气更盛,可又无反驳道理,索性准备起程前往军营。

宁王爷来县衙试探许清嘉,实则早已给他安排了襄州五品通判一职,等到新县令赴任上庸,他便可进行交接。吩咐完这些事情,宁王爷让许清嘉筹备晚膳,奈何上庸县财政亏空,手里拿不出多余的油水,只得粗茶淡饭。

如此一来,宁王爷决定以考察民情为由,留宿许家几日。可是到了夜里,蚊子扰人清梦难免,崔五郎被宁王爷喊醒,于是乎给他抓了一晚上的蚊子。反观胡娇梦见与许清嘉亲热,这一夜同样是陷入失眠,次日二人盯着黑眼圈互相打了招呼。

许清嘉发现宁王爷对胡娇格外关注,不由暗自吃醋,而崔五郎也以为宁王爷看上胡娇,于是委婉地向他套话。可宁王爷一眼看出崔五郎的心思,直言自己对胡娇有好感,全因她与若柒十分相似,都是不同于朝堂之人的心如璞玉,坚硬透亮。

所以宁王爷完全将胡娇当作妹妹看待,况且若柒在他心里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位置。宁王爷让崔五郎传话给许清嘉,表示自己不但无夺妻之心,还要亲自传授他御妻之术。可是宁王爷说得头头是道,旁边的崔五郎忍不住发笑,他当初可是亲眼目睹了宁王爷在外面威风,又在家里视妻如珍宝,整天像个受气的小丈夫,比起许清嘉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当宁王爷还在继续传授心得之时,怎知胡娇从门外冲了进来,一气之下拔刀削发。幸好胡娇并未下死手,仅是削掉了一撮发梢,却足以令宁王爷陷入自闭,当晚便带着崔五郎回军营。

家里的不速之客总算是离开,胡娇彻底松了口气,急忙招呼永寿和腊梅同桌吃饭,气氛格外温馨融洽。胡娇喝得酩酊大醉,抱着许清嘉不肯松手,非要让他和自己睡觉。然而许清嘉毕竟是正人君子,夜里跑去了书房,这让胡娇又想了一招,带着腊梅给床褥收拾好,又偷摸将许清嘉打地铺的草席丢向院外。

第16集剧情介绍:胡娇以色开撩夫君

许清嘉暂代县长之后,手上公务令他忙得焦头烂额,胡娇建议许清嘉寻一位当地人做主簿,如此既可从旁协助办案,还能随时为其说和,总比现在施展不开拳脚要好得多。而解决了眼下难题,胡娇见天色已晚,躺在床上紧张又忐忑。

果然许清嘉寻不到草席,便是心知一二,索性躺在胡娇身旁,这是两人结婚以来首次同床共枕。胡娇为此娇羞不已,仔细观察着许清嘉的睡颜,到后来干脆抱住他,尚未察觉到许清嘉嘴角的笑意。

刘员外跑来玉春楼对玉娘动手动脚,想要收纳她为妾室,此时高正从门外进来,吓得刘员外不敢再有色心。高正劝说玉娘关了茶楼,不愿看她仗着美貌,以卖笑敛财。也正是这番话,玉娘毫不留情地出言反击,当场下令逐客,待其走后便进了衣柜里的暗道。

为能改变上庸县的官僚主义,许清嘉专程请来莫庆,宣布从即日起要体恤民情,关于政务也可直言不讳。莫庆夸赞胡娇眼光甚好,选了个不错的夫君,许清嘉晚上回来看到胡娇还在等自己,心里感到一阵暖意。

次日清早,各位衙吏发现多了几个原住民当差,在许清嘉的解释之下,才知是他寻来协助办案,以后语言可畅通无阻。许清嘉决定将之前所搁置的县学事宜重新筹办,这次要重点收录那些不通官话的少年子弟,今年年底之间关于原住民缴税、签文书,都得要清楚钱款去向,才不至于引起民怨。

由于西郊先前遭受迟文俊的横征暴敛,后来又有多户人家的青壮劳动力被绑到石羊寨银矿,解救出来时早已不成人形。如今的西郊街市凋敝不堪,十几户适龄学童成了无家孤儿,个个骨瘦如柴。

了解到这些事情,许清嘉让莫庆张贴告示,不仅要收留西郊孩童,还准备找县里的商户富绅们能够出资募捐,慷慨解囊。怎知此法子实施起来困难重重,有钱的人家根本不愿理会,导致募捐遇到阻碍。

反观胡娇近来表现明显,奈何许清嘉还是木鱼脑袋,不知情趣,令她闷闷不乐地跑去玉春楼。玉娘一眼看穿胡娇的心事,直言她和许清嘉至今都没有同房的事实。在玉娘的建议下,胡娇精心打扮一番,故作风情地坐在床边卖弄文采。

所谓文采不过就是对月吟诗,而且还要随时看着手里的字条,念得磕磕巴巴。可惜这招数对许清嘉根本没用,胡娇又装作胆子很小,抱着被褥跑去书房,想尽办法黏在许清嘉身边,结果许清嘉依旧是埋头处理公务,气得她直接回房。

玉娘听闻胡娇昨夜的遭遇,猜测许清嘉定是有烦心事,才会失去兴致。胡娇听取了玉娘的建议,以善解人意的样子和许清嘉攀谈,得知他是为兴建学堂的事情犯愁,手里没有宽裕的支出,还需至少一千贯钱。

胡娇自打保票会为许清嘉拿到这笔钱,没想到第二天早上,高正气呼呼地过来找许清嘉,斥责他没有管教好自家娘子,竟让胡娇在外面给玉娘选婿招亲。其实胡娇在玉春楼举办抛绣球选婿,并非是真要将玉娘嫁出去,而是要如法炮制,一则逼着高正作出反应,再则是想借此凑集善款。

几位富商员外迫不及待地参与,其中包括之前的刘员外,而在关键时刻,又出现一位布衣男子,看似打扮极其寒酸,但是他故作高深的样子令人有几分忌惮。许清嘉没想到胡娇会用这样的方法筹钱,急忙带着高正前去玉春楼,而高正来到楼上欲要劝说玉娘,奈何她已是打定主意。

这次招亲规则是要价高者得,并且要摁手印画押,经过公正婆的清点,总共募捐到两千余两,足够学堂之用。刘员外出手阔绰,直接捐了五百两,本以为自己是全场最高,未料那名布衣男子比他多出一百两,而身份则是玉娘医师,代表玉娘本人进行捐赠。

第17集剧情介绍:上庸县内开学堂

契约书上本就写明无论男女皆可捐赠,只不过几位富商员外色欲熏心,全然没有留意到这一点。正因玉娘算准了参加之人多半是玉春楼常客,于是才有今日稳中求胜的结果,而刘员外深知画押无悔,眼下人财两失,直接晕厥了过去。

随之这场招亲大会是以圆满落幕,其他人也只得悻悻离去,高正真诚向玉娘道歉,之前是他太过狭隘,从而太计较容貌上的得失,没有看到容貌之下藏有一颗美好的心。玉娘气消了大半,示意高正打开旁边的画卷,所画之人正是他自己,也算是玉娘送给高正的礼物。

胡娇跟着许清嘉前往西郊探望李大哥,在了解到他家的情况后,心里格外不是滋味。李大哥曾是一位技艺高超的花农,可惜后来被迫去石羊寨背筐,长年累月的矿工生活令他双腿致残。

自从李大哥去了石羊寨,孩子他娘便患重病身亡,一对儿女孤苦伶仃,好不容易盼来了团聚,奈何还要照顾他这残废之人。胡娇可怜懂事乖巧的大女儿,于是和许清嘉商量让女子也可入学读书。

本来许清嘉开办学堂的初衷是为孩子增长知识,开拓眼界,无论男孩亦或是女孩,皆可享有读书的平等权利。很快上庸书院招收了许多贫苦人家的孩子,胡娇也成为书院里的女夫子,专门教授强身健体的法子。

高正指出孩子正属于发育长身体阶段,不应过度操练,除非要营养跟得上。胡娇觉得高正言之有理,所以便和玉娘商量先搁置学茶艺,当务之急还要解决饮食问题,因为他们最需要的是能够改善生活。

成功劝说玉娘之后,胡娇总算是松了口气,回家跟许清嘉提及此事,同样不忘抓些草药给李大哥治腿。由于这些日子胡娇为学堂忙前跑后,整个人累得说几句话就睡着,许清嘉看在眼里又欣慰还心疼。

李大哥的腿伤逐渐痊愈,闲来无事便去许家栽种花草。胡娇在玉娘的帮助下,筹备了豪华的食餐,厨艺早已不同与往日,就连高正都对她有所改观。高正偶尔会来学堂,他和玉娘的关系也有不小进步,两人的眉来眼去都被胡娇看在眼里。

原本胡娇已派人购置药材为那些百姓治疗关节伤,可上庸县药材的价格突然全都上涨,又因学堂开销很大,一时之间麻烦接憧而至。幸好玉娘在旁边支招,胡娇想到带人上山采药,不过半日就收获满满。

有了这些充足的药材,胡娇全都制作成药膏,拿到李大哥熟悉的医铺贩卖。如此一来,百姓们既可低价买药,还能保证两方都能赚到钱,多余的钱财用作贴补学堂,绝对是不赔的买卖。

这天李大哥专门做了一桌用来款待贵客的菜,以此聊表对于胡娇的谢意,而且他在许家花园里种满了芍药花,极具美好的祝福。胡娇看着芍药花,再回想之前种种,不由感动落泪,许清嘉更是看得胡娇入迷,喃喃她是这世间最美的芍药,当晚二人便圆房。

与此同时,宁王爷正为贾继荣的出现而犯愁,当初他为躲避这个名义上的王妃,带着儿子小贝来到军营,没想到如今她竟追了过来。崔五郎看出宁王爷的苦恼,于是给他出谋划策,提及最近声名远播的上庸学堂。

果然在崔五郎的建议下,宁王爷是马不停蹄地赶往上庸。胡娇起床发现宁王爷气定神闲地坐在院子里,身后站着许久未见的崔五郎,令她感到惊讶,询问后才知宁王爷准备将小贝托付给许家,让他在学堂里多待一段时间。

第18集剧情介绍:屠户女专治熊孩子

还不等胡娇反对,崔五郎已让人将小贝带进来,而小贝虽然年纪不大,却是极其骄纵乖戾。宁王爷碍于王妃的缘故,不得不答应胡娇所开出的条件,结果他刚回军营没多久,居然见到了已在此等候多时的贾继荣。

正因宁王爷非常反感贾继荣的故作,直言她别想再打小贝的主意,可贾继荣暗下里找来阿武,通过他了解到许夫人的存在。贾继荣让阿武向宁王爷请个前往上庸的差事,随时帮她盯着许家的一举一动。

与此同时,胡娇为能让小贝答应上学,可谓是用尽了各种方法。奈何小贝从小养尊处优,已被宁王爷宠得无法无天,哪怕是落在胡娇手里,依然改不掉那顽劣的性子。起初胡娇尚且可以忍着脾气,温柔以对,可到后来看见他往芍药花里尿尿,一气之下将他绑了起来,推着板车送去学堂。

胡娇传授孩子们关于拳脚的功夫,怎知小贝一脚踹翻了阿黄,甚至不知悔改,气得胡娇当众用木条打小贝的屁股,表示她虽是以婶娘的身份,却也算是半个娘,所谓子不教母之过,她绝不能放任小贝为害一方。

阿武躲在角落里目睹全程,事后向贾继荣和宁王爷汇报这个情况,没想到宁王爷非但没有气恼,反而欣慰大笑,非常认同胡娇的育儿方式。可是许清嘉觉得非常不妥,并且搬出圣人的话来劝导胡娇。

其实许清嘉知道胡娇受了很多委屈,之前没有体察到她的情绪,而胡娇仔细想过后,意识到自己或许是太过分,于是端着药去找了小贝。在面对小贝抗拒的情绪,胡娇也尽量缓和态度,明确表示小贝若能信得过她,从今往后可以将这里当做一个家。

胡娇的话起了作用,小贝不像以往顽劣,至少安分许多。到了中午吃饭时,几个小孩故意将小贝碗里的饭菜分走,而小贝看着空空如也的饭碗,气呼呼地坐在旁边,但是阿黄的姐姐却将鸡腿送给他。

小贝对阿黄姐姐产生了好感,甚至为吸引对方注意,偷偷将她的书本藏起来,又装作是从野狗嘴里抢回来,塑造了好的印象。下午大家在玩游戏时,小贝顺手将阿黄姐姐的红头绳摘走,不动声色地握在手里,胡娇干脆拿来一支发簪为她别了头发,这才平息此事。

高正调查黑衣人的事情,去玉春楼找玉娘了解情况,怎知反遭调戏。许清嘉看出不对劲,也跟着打趣高正,两人都已陆续遇到过黑衣人,觉得此人与朱县令定有关系,若是能抓住他便可知晓银矿背后之人,但是目前不知道他下一步的动作。

这边小贝又心生一计,趁着大家都不在课堂,他跑去在阿黄姐姐的宣纸上写写画画,紧接藏在帘子后面,默默注视这一切。阿黄姐姐为此难过落泪,哭声引来了胡娇和玉娘。而玉娘看着那几张宣纸的内容,拼凑起来竟是一句藏头诗,夸赞阿黄姐姐蕙质兰心。

恰巧胡娇看到小贝,急忙追了出去。小贝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可他并不觉得有任何问题,大不了再去买几张宣纸。胡娇为能让小贝深入了解到贫苦百姓的生活,专门带他去了西郊,以此告诫他要懂得尊重别人,设身处地为别人考虑,因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定会让人尊重,但绝不会让人惧怕。

在胡娇的耐心开导下,小贝终于懂得自我反省,他与胡娇的关系也更加亲密。当天晚上,许清嘉尚有公务在身,只能稍送胡娇一程,对她各种叮嘱。趁着腊梅不注意,许清嘉凑上去亲了胡娇,令她既羞涩又甜蜜。

第19集剧情介绍:襄州赴任竟遇同窗

这天夜里,许家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一位是要与胡娇等人多次打过照面的黑衣人,一位则是奉命来带走小贝的阿武。而正是这两人竟破天荒地正面相撞,打得难舍难分,胡娇隐约察觉不对劲,于是出门查看情况,高正也在此时闻声赶来。

阿武见形势不妙,只得先行溜走,结果被高正一招制服,黑衣人也急忙丢下小贝,本来是想用火折子点了学堂,没想到胡娇冲上来将他踹翻。黑衣者下意识伸手去够火折子,烫得他呜哇乱叫,高正和胡娇配合得当,很快将黑衣人干倒。

崔五郎收到消息后,命人将阿武带回军营,至于黑衣人则是痴痴傻傻的模样,极有可能是高正下手太重。小贝在胡娇的照顾下,总算是恢复意识,醒来后抱住宁王爷不松手,这让宁王爷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决定将孩子接回身边。

临走之时,宁王爷嘱托许清嘉去襄州赴任要好好干,并且承诺无论此去吉凶祸福,宁王府都会是他最坚强的后盾。有了宁王爷的这番话,许清嘉也安心不少,待送走宁王爷之后,他便带着胡娇辞别高正和玉娘,启程出发前往襄州。

经过几日行程,很快便到了襄州地界,许清嘉等人在路边歇息时,忽然发现一名男子哭哭啼啼地往河里走去,疑似是想投河自尽。因有上次的经验,许清嘉先耐心询问情况,才知对方名为华拓,乃是襄州府采药为生,刨活数月采的几袋子药材,怎知城里卖不上价钱,半路又掉进河里,导致所有药材全都泡了水。

胡娇不忍华拓的遭遇,索性花钱买下所有药材,华拓为此感恩戴德,又拿出部分银两退还给胡娇。等到华拓离开,胡娇和永寿都觉得这批药材的价格太公道,若是按照市场价绝非这么点银子,但是却说不上哪里奇怪。

抵达襄州城内,刘录事为许清嘉安排了上等的宅子,看起来极为阔气。许清嘉笃定襄州知府韩南盛会大摆宴席,为他举办接风宴,怎知到了半夜也不见有人来通传,属实令许清嘉下不来台,只好灰溜溜地跑去厨房给娘子做饭。

韩南盛此举是要给许清嘉来个下马威,灭灭他新官上任的威风,而许清嘉不卑不亢地前来拜见,明显能够感觉到韩南盛与段功曹互相打配合,刻意隐瞒襄州的情况,不欲安排他接手眼下公务。

段功曹表示府衙内尚有一位通判,大约今日下午可回襄州,届时二人交接公务,如何分配都可再商议。许清嘉带着永寿去襄州逛了逛,发现当地民风要比上庸还彪悍,恰巧此时,有人来知会许清嘉前往潇湘芝馆一聚。

而在另一边,胡娇待在家里无所事事,便想找个买卖来做,忽然留意到手里的药材,于是先带着腊梅去附近药材铺套消息,意外得知襄州药材不缺可价格昂贵。正因如此,胡娇决定趁着手里有药材,不妨开一家药材铺,只要定价做得公道,便可抢了那些黑心铺子的生意。

胡厚福和林翠收到胡娇的信,马不停蹄地赶来襄州,在了解到胡娇的想法后,胡厚福打算替她郊外跑一趟。反观许清嘉来到潇湘芝馆赴约,没想到段功曹所说的通判竟是同窗汤泽,而汤泽早在半年前已来到襄州。

两人回到府衙交接公务时,许清嘉建议在核查户籍时,顺带查了房产地税的事情,以免今后还得再跑一趟。怎知汤泽听到这番话,神色露出些许不自然,于是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劝说许清嘉不必急于插手此事。

吃过午饭后,胡厚福和永寿到附近村落打听药材价格,没想到药材居然如此便宜,索性定下明日带钱全包了药材。当天晚上,许清嘉亲自款待胡厚福和林翠,而胡厚福也有了十足的把握,大家提前预祝药材铺生意兴隆。

第20集剧情介绍:大舅哥遭衙役群殴

自从新县令赴任上庸县之后,便对高正实施了明升暗降,尽管是增添了俸禄,实则夺其权利。其实高正能够理解新县令,毕竟之前有关石羊寨之事闹得满城风雨,他作为继任者必然是要提防高正。

可问题在于高正逐渐不适应现在的生活,当初身负恩主使命留守上庸,本只是想恪守本职,独善其身,直到许清嘉的到来才让他真正看清方向。因此许清嘉离开多日后,高正难免有些想念,索性去找玉娘倾诉一番。

玉娘看出高正的心思,询问他为何不与许清嘉一同前往襄州,如此也是想试探他留恋于上庸的原因。可惜高正木讷嘴笨,想了好几个理由,偏偏是无一样和玉娘有关,令她倍感失落。

许清嘉翻阅了府衙资料,发现襄州府的粮食产量和耕地亩数远远不符,尤其是近两年还要去旁边的华州府购买粮食,着实有些奇怪。而在另一边,胡厚福与老丈约定要在今日上门收药材,怎知对方竟出尔反尔,吓得关紧房门不肯出来。

此时门外又进来一伙人,为首者故意瘫倒在地,碰瓷胡厚福,最终导致胡厚福惨遭围殴。永寿扶着胡厚福回来,向胡娇说明了来龙去脉,虽然对方看似是地痞流氓,可总觉得有些奇怪。

在永寿的印象里,隐约记得为首之人的腰间挂着一块腰牌,极有可能是府衙的人。胡厚福觉得自家妹夫新官上任三把火,肯定是得罪了同僚才招来报复。但是胡娇觉得不可能,也许是同行倾轧。

为了查明此事是否与官府有关,许清嘉专门向汤泽打听情况,顺便提及家兄的遭遇。果然此话一出,汤泽瞬间神色大变,不得不透露知府大人的侄儿在坊间做药材生意,所以劝说许清嘉莫管闲事,切莫初来乍到得罪大人物。

胡娇带着林翠在襄州城内逛了一圈,看到许多药铺盖得非常气派,尤其是南封斋一家,就有四大药铺,中小型更是数不胜数。所以胡娇觉得南封斋很可疑,但又没有证据指控,还得再等许清嘉回来核对。

玉春楼内茶客都在议论高正请辞之事,玉娘得知后满心失落,看着久病在床的弟弟,遂生了断情缘。在高正准备离开上庸之前,玉娘派人给他送去行装以及马匹,而高正得知花朝节会有许多公子邀约玉娘,不由大为吃醋。

许清嘉回去和大家说明知府韩南盛的情况,同时安抚胡娇的情绪,希望她能够冷静下来,至少在事情还未查清楚,不得轻举妄动。若是韩南盛叔侄二人沆瀣一气,也就不仅仅是欺行霸市、恶意竞争,甚至有可能受财枉法,官商勾结,需得从长计议。

既然汤泽已经答应从中斡旋,许清嘉决定先听听他的想法,怎知汤泽百般阻挠他去找韩南盛,言明只要对方不肯承认,还有可能触怒波及旁人。这一番话令许清嘉反驳不得,汤泽在其走后,命令查辟带着打人者,以及两箱子金银送往许家赔礼道歉。

本来胡娇还要继续追求,但是许清嘉突然开口,表示查辟可以留下药铺房契,至于金银宝物则让他们带走。虽然胡娇不明白许清嘉的用意,当时并没有反对,事后才追问缘由,才知许清嘉是变相给韩南盛一个台阶,等到对方彻底放松警惕时,再继续深入调查才能挖出许多真相。

第21集剧情介绍:玉娘高正前往襄州

汤泽安慰韩文芳不必太难过,以她这些年在南封斋的盈利,早已是赚得盆满钵满。反倒是许清嘉听闻南封斋东家姓韩,便笃定此为韩南盛侄儿的产业,殊不知是落入了圈套,未料黄雀在后。

这天花朝节已至,高正游走街头听闻大家议论玉春楼新出茶饮,于是过去点了一杯,怎知玉娘竟反讥他若是喝上了瘾,以后离开上庸再也无处可寻。然而就算高正不开口,也令玉娘逐渐心软,索性带着他到处闲逛,一路甚是开心。

待二人坐在旁边歇息,小女孩捧着花篮过来卖花,高正折选一支赠予玉娘,不禁是看入了迷。玉娘突然改变主意,亲自给他添新茶,而后讲述自己与弟弟阿麟的遭遇,娓娓道出各类辛酸往事。

听着玉娘的话,高正内心格外不是滋味,他已决定赶赴襄州绝不后悔,所以再三考虑,便邀请玉娘随他一同前往,并且约定了出城之日,届时三日后在城门外等对方。眼看着高正起身离去,玉娘盯着茶饭陷入沉思。

近些天来,胡娇着手准备药铺,格外多给查辟等人五十两,如此算是两清,以免之后落人口舌。况且胡娇也考虑让永寿和腊梅在药铺里帮工,毕竟两人不可能永远跟在身边,总要成家立业,有个手艺傍身。

腊梅听到胡娇和林翠的谈话,误以为永寿向胡娇提亲,既羞又恼地追着永寿打,大家都能看出她对永寿有好感。胡厚福单独将胡娇叫到房间里,拿出自己出门时所带的积蓄,都是用来给妹妹添补闲钱,这让胡娇很是感动。

正因这南封斋的东家突然跑来示好,许清嘉总觉得事有蹊跷,索性去向韩南盛请教,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清楚,询问他该以何种方法解决,才能不负戒碑所言。韩南盛察觉到许清嘉话里有话,脸色瞬间变了,表示自己必然不会做那拦路的绊脚石,但也不会去做供人踩踏的垫脚石。

韩文芳见许家将银两送来,分明不领这个人情,心里总有些不踏实。可汤泽根本不以为然,认为就算许清嘉知道实情也不会轻举妄动。

转眼间三日已过,高正牵着马等在城门外,直至日临正午,便觉得玉娘不会再来赴约。正当高正准备骑马离开,不料玉娘乘着马车赶来,她已经安排好一切,事先将弟弟阿麟交给医师照顾,等两人在襄州安顿好再接弟弟过去。

胡娇和林翠去附近村庄走访,想要调查药材的情况,意外遇到当初准备投河自杀的华拓,并且通过他得知南封斋垄断了方圆十几里的药材。尽管村民们不愿受欺压,想过买田种地,奈何州府下令不允许佃户将田地卖给他们,所以胡娇回家立马将此事告知许清嘉。

由于许清嘉苦无计谋对策,胡娇半夜将大家喊起来想方法,可惜每个人都是双手一摊,脑袋空白,反倒让许清嘉感慨若是玉娘在,必然能有奇思妙法。果然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敲门声,众人见高正和玉娘突然到访,不由大喜过望。

看到玉娘愿跟着高正来襄州,胡娇忍不住打趣儿,令高正的一张冷脸变得赫然。在得知许清嘉最近遭遇的情况,高正建议他直接去找韩南盛问清楚,胡娇在旁拍桌附和,两人达成了共识。

聊到后半夜,玉娘和高正先回附近的客栈,等明日再收拾东西搬进许家。而许清嘉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主要是看到高正此番辞官来襄州投奔,虽是得到了相爷的默许,但也是因他而起,如果不是他在上庸县搞得天翻地覆,也就不会连累高正,难免有些自责。

第22集剧情介绍:许清嘉与汤泽闹僵

许清嘉实在忍无可忍,最终主动去找知府韩南盛,怒斥他拿着朝廷俸禄为官一方,又怎可容忍自家侄儿横行乡里,鱼肉百姓。然而南封斋之事与韩南盛的侄儿根本无关,左右不过是个挂名掌柜,幕后之主另有其人。

在韩南盛的讲述下,许清嘉这才了解到襄州实情,原来汤泽与南封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尽管平日里瞧他常在通判署里忙公务,其实是将南封斋全权交给姘头韩文芳打理。许清嘉联想到他与汤泽的对话,以及近来所遇到的种种可疑,总算是恍然大悟。

之所以汤泽能有如此权力,身后的靠山绝非知府等人能够撼动,南封斋垄断药材所获之利,朝廷户部和内库皆有所得。内库乃是皇家户部,说明涉及到皇室中人,尽管韩南盛劝说许清嘉切勿继续追查,可许清嘉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向汤泽问个清楚。

果然汤泽并未有所隐瞒,间接承认了自己与南封斋的关系,至于朝廷为何会暗地里垄断药材之举,却没有完完全全地正面回应。如今汤泽和许清嘉在政见上产生分歧,二者皆有不同看法,胡厚福觉得妹夫凭一己之力难挽狂澜,但是胡娇维护许清嘉,坚持匡扶正义。

与此同时,韩文芳在提及龙骨筹措时面露难色,只因买方需求过大,目前还差两成。而且龙骨挖掘不仅困难,有时候得看运气,韩文芳知道襄州龙骨乃是骨中极品,好奇是哪位人物常年用药,怎知她刚问出口,竟遭汤泽训斥,警告她不许多问。

由于南封斋所行之事确实是以势压人,以权牟利,可是又并未触及朝廷律法,许清嘉不知该从何处下手。胡娇想了一个计谋,由她来带头跟南封斋对抗,于是第二天去华拓家收购药材。

华拓念及许家恩情,毅然决然地答应帮忙,很快在他的号召下,邻里乡亲们积极参与。可当南封斋的打手们过来威胁大家时,幸好胡厚福带着永寿出现,一番“狐假虎威”总算是吓退了对方,大家为此高兴不已。

韩文芳知晓了此事,认为就算其他药铺不敢声张,也会在私下里找胡记药铺代买,所以建议汤泽找傅大人出手。汤泽顾及许清嘉身后有宁王坐镇,届时得罪了宁王,恐怕连傅大人也保不了他,便想再试试许清嘉的态度。

正如汤泽所言,南封斋幕后之主乃是三朝元老傅太师,当今皇后的生父,以及太子殿下的外祖父,而放眼满朝文武,都是他的门生,可见其势力连宁王爷都不敢贸然得罪。许清嘉非但没有畏惧,反而更为愤慨,大骂傅太师是混账东西,汤泽见他如此顽固不化,于是吩咐查辟动手。

不过许清嘉考虑到收购药材期间会出问题,便让高正一路护送,没想到途中遇到山匪。高正看出山匪来路不正,几下子打退了对方。当天晚上,查辟带了两名衙役支开乔装山匪的那伙人,故意将受伤在身的三弟弄死。

隔天一大清早,胡记药铺门口围满了闹事之人,为首者几人抬着三弟尸首,控诉高正联合胡记将人害死。两方各执一词,当街发生冲突,胡娇他们没有强抢药材的佐证,反倒是高正承认伤害老三的事实。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老三死于高正脚下,可主审的段功曹迫于压力,也只能下令将高正收监。查辟将老三尸首交给仵作,并且已经打点妥当,准备给高正定罪,汤泽完全不在乎高正是否有罪,他需要让许清嘉向自己屈服,所以命令查辟先让高正在牢里吃些苦头。

第23集剧情介绍:胡娇被迫抵押店铺

正因老三之死事出蹊跷,众人还需得从长计议,而永寿在门外发现一封信,里面仅有“关门放人”四字,明显是南封斋所为。本来许清嘉准备以此行事,可玉娘出言反对,认定高正之所以宁愿得罪相爷,也要来襄州投奔他,是看重他将百姓福祉高于自身荣华富贵之上。

所以玉娘极力劝说许清嘉另想它法,绝不能因此放弃扳倒南封斋的机会,即便高正成功出狱,也必然会深感自责痛苦。说完这番话,玉娘便拎着食盒前去牢狱探望,未料高正已是遍体鳞伤,令她当场落泪。

韩南盛得知有关高正的事情,明确表示不会参与许清嘉与高正之间的争斗,他会尽量做到秉公处理,可当下是没有证据可以放人。正因如此,许清嘉自知多言不宜,索性向韩南盛讨个人情,希望高正在牢里不要再受莫须有的刑罚。

与此同时,韩文芳在潇湘艺馆设宴,胡娇受邀赴约,当得知她的真正意图,当场撂下狠话,警告对方不要妄想再动自己身边的人。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玉娘经常去给高正送饭,并且亲自给他做了点心。

反观胡记药铺因得罪南封斋,外界已是议论纷纷,其他人碍于威胁不敢上门买药,导致铺子越发冷清。由于迟迟没有客人光顾,每日都分文无收,再无多余闲钱购置药材,村民们都怨声载道,只好选择低价卖给南封斋。

华拓急忙赶往许家说明情况,胡娇立马保证过几日带着银子取药,而她为了凑集二百两的药钱,索性将药铺房契以及地契抵押给长生库,签下了二十日连本付息。怎知韩文芳竟有长生库的份额,所以想要拿到胡记药铺的房契简直轻而易举。

也就意味着韩文芳成为胡娇的债主,要么是立马割让药铺免了利息,要么是等到二十日后再来收铺。当天晚上,大家聚在正厅商议对策,胡厚福建议找玉娘借钱,但是遭到胡娇的否决,最后林翠出谋划策,觉得应该将库存药材运回云莱,再由兄长负责走镖发往各地转手银两。

在征得许清嘉和胡娇的同意后,林翠和胡厚福等人立马启程出发,不仅召集当地所有的富商,甚至成功劝说他们入股卖药材,最后在迎风镖局的护送下,获利颇丰。只不过此时汤泽并不知情,韩文芳也是得意洋洋地笃定三日期过,胡记药铺必将到手。

转眼到了最后一日,查辟带着手下堵在胡记药铺门口,小人得势般逼着胡娇交出铺子。幸好在关键时刻,林阿牛带着永寿他们及时赶回,而且带着五百两的巨款,成功吓跑了查辟等人。

经由查辟调查过后,如实向汤泽汇报实情,韩文芳早已对迎风镖局有所耳闻,表示以后若有他们帮着胡记运卖药材,恐怕胡记将会赚得盆满钵满。毕竟南封斋的药材也是运到各地贩卖,因为进价压得够低,即便算上路上的成本和耗损,其实大有盈余,可现在却要和胡记竞价,意味着利润会大幅度缩水。

隔天早上,许清嘉和胡娇带着众人去见村民,言明以后会经常收购他们的药材,同样为了能够取得信任,当场亮出两大箱的银子。村民忌惮南封斋的势力,许清嘉主动站出来亮明身份,这才平息了所有人的顾虑。而华拓将本村王福拽来,让他如实说出老三的真正死因。

第24集剧情介绍:许清嘉辞官救襄州

因有王福作证的缘故,查辟等人皆已被收监,至于高正则是恢复了清白之身,汤泽为之怒不可遏,最终决定要找傅太师出面。而在此之前,汤泽单独去牢狱见了查辟,并且以其相好与双生子作要挟,逼着他主动认罪伏法。

如今高正平安无恙,胡娇专门在当晚大摆宴席庆祝,显然忘了这场危机并未过去,在场之人都是心事重重。胡娇觉得傅太师的权势再厉害,总不会一手遮天,而许清嘉也认为与其担惊受怕,干脆以不变应万变。

此时傅太师听闻汤泽在襄州所遇之事,直言他已难堪大用,于是便让管家周鸣安跑趟襄州,亲自处理这桩麻烦。与此同时,韩南盛收到傅太师的书信,只能任由汤泽下令府军封锁襄州,导致林阿牛的商队困在村中,根本无法送往云莱。

许清嘉去找韩南盛索要令牌,奈何韩南盛也都无能为力,即便他愿意开罪于太师,可之后还会因此丢了官职,届时襄州再来一位与汤泽同流合污之人,只会令当地百姓更加苦不堪言。所以韩南盛毅然决然地拒绝了许清嘉,劝说他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有屈服才是生存之道。

但是许清嘉明白为官必然是为黎民百姓,如此扎根淤泥之上,又岂会一尘不染,他回到家与几人商议,发现宁王、相爷都不可牵扯到此事。虽然宁王贵为王爷,奈何他终究不是太子,无权过问朝事,况且当下是太子监国,就算是相爷都得避让三分,因为他与宁王是翁婿关系。

正因如此,许清嘉不日受邀去见周鸣安,而他为能解襄州之围,不得不答应对方两个条件,其中包括辞官归乡,以及那柄万民伞。许清嘉向胡娇等人透露了万民伞的秘密,里面暗藏一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户部即刻调粮九十万石至沧州赈灾”,还有一枚奇怪的印章。

尽管许清嘉至今都不明白父亲为何会舍命保此物,但是能让黑衣人、周鸣安都争抢的东西,必然是极其重要。只不过为了襄州百姓,许清嘉也只能按照对方所说照办,事后又跟胡娇道歉。

怎知胡娇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再强调自己之所以嫁给许清嘉,并非是为了他的当朝榜眼,也不是为了上庸县丞乃至襄州通判,只因他明明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但是硬生生扛起全城百姓。

这天许清嘉摘取乌纱帽,官途就此止步,并且让周鸣安遵守了承诺。汤泽也在周鸣安的吩咐下,动身返回京城。待他走后没多久,南封斋已面临查封,韩文芳因人财两失而彻底记恨上许家。

分别之日,高正决定带玉娘回京城,先跟相爷禀明情况,再安排之后的生活。许清嘉和胡娇尊重他们二人的想法,依依不舍地辞行,乘车一路赶赴云莱,很快便回到了熟悉的老宅,意外得知父亲卧床多日。

通过胡庭芝的讲述,胡娇才了解到近来出现一伙泼皮无赖,时常跑到猪肉铺打砸,甚至将胡家父子暴打一顿。结束了谈话后,胡娇和许清嘉来到猪肉铺,看到哥哥胡厚福独自收拾杂物,心里很不是滋味。反倒是胡厚福看见妹妹,一时酸楚竟哭了起来,胡娇赶紧上前安慰,兄妹俩这才平复了情绪。

第25集剧情介绍:胡娇受启发开医馆

由于猪肉铺已是破败不堪,胡娇将自己所有积蓄交给兄长,让他去找木匠重新修缮一番。怎知胡厚福刚走没多久,那伙泼皮无赖竟又找上门,不过片刻功夫,便是哭爹喊娘地败在胡娇刀下。

林翠得知胡娇回来的消息,急忙忙跑来找她,无赖们见状而逃。许清嘉不便于待在旁边,索性以买东西为由,出去调查闹事之人的幕后主谋,果然对方正是与自己结下恩怨的韩文芳。奈何她如今因仇恨蒙蔽双眼,根本不听许清嘉的奉劝,许清嘉自知多言无益,唯有先行离开。

隔天早上,韩文芳来到胡家猪肉铺,是为逞一时口舌之快,嘲讽胡娇不知好歹,明明可息事宁人,非要到最后鱼死网破,甚至令自己人财两空。原本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林翠,忽然开口拆穿韩文芳的心思,一点击中她的真正意图。

韩文芳故作镇定,可是手里的小动作早就落入林翠眼中,于是继续趁热打铁,以旁观人的口吻分析汤泽对韩文芳实施利用。起初韩文芳并未相信,认为她是在挑拨自己和汤泽之间的关系,而林翠暗示韩文芳应当判断挑拨与点拨的区别,唯有及时止损,毕竟男女情感之事,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而在另一边,许清嘉正往回走,通过永寿得知韩文芳去找胡娇麻烦,急急忙忙赶去,没想到竟在桥头碰见韩文芳。只不过这次韩文芳的敌意明显减少,也坦然表示自己准备离开上庸,之前听闻许清嘉拒婚丞相府,回乡迎娶屠户女子,现在看来不得不夸他精明且运气好。

随后的日子里,大家都在为猪肉铺的开张而忙碌,奈何许清嘉当真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钉个木板都能伤到手指。林翠明显看出许清嘉有心事,询问才知他是心怀愧疚,身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居然要躲在老丈人家里吃软饭。

纵然如此,许清嘉还是将情绪压在心底,不愿让胡娇知晓,以免再给她添麻烦。林翠变相暗示胡娇多关心许清嘉,可胡娇太过大条,完全没有顾及到许清嘉的感受,做了一碗红烧肉,最后还是送给了亲哥胡厚福。

胡家猪肉铺开张当天,邻里街坊全都过来捧场,但是这份家业终究还是要还给兄长,所以胡娇也在犯愁自己到时候该以何谋生,总不能互相抢生意。恰巧此时,林阿牛扶着受伤的腰过来闲聊,胡娇凭着她在襄州的手艺,很快治好了林阿牛的腰伤,也在林翠的启发下,决定开一家医馆,采取了许清嘉的建议,新医馆取名为“松松坊”。

考虑到医馆所需至少上百两,小夫妻手里剩余闲钱不多,许清嘉翻箱倒柜,终是找到自己珍藏的先秦古籍,没想到拿去当铺只换回三两银子。反观胡庭芝听闻女儿要开医馆,便将自己积攒的棺材本交给胡娇,叮嘱她要和许清嘉好好过日子,父女俩相视落泪。

这边许清嘉好不容易换回了三两银子,往回走的路上遇到胡娇,看到她手里的银票,不禁有些惊讶。胡娇光顾着沉浸在开店的喜悦中,全然没有留意到许清嘉的失落,直至胡娇离开后,许清嘉看着荷包里的银子,越发觉得羞愧难当。

第26集剧情介绍:云莱镇迎来神秘人

这几日以来,胡娇在众亲朋好友的帮助下,不仅盘下了准备营生的铺子,也将父亲的腿伤治愈八九分。松松坊开业当天,永寿和腊梅各自举着对子,上面写着“招财进宝”以及“财源广进”,左右两旁站着几名按摩师傅。

尽管许清嘉不太清楚做生意的门道,始终觉得逐利之意太过明显,胡庭芝也赞同此看法,可转念一想,生意人干买卖是为图利,反而显得君子坦荡荡。话音刚落,胡娇招呼着翁婿二人,亲自为他们介绍店里陈设,随着锣鼓一敲,便正式开门迎客。

怎知此后接连三天,根本没有客人光顾,只见永寿和腊梅各自站在门边,像是迎宾般举着欢迎条幅,直至夜里都是清冷。许清嘉看到这一幕,虽是心疼胡娇,却又无能力为,林翠过来探望,大家只能悻悻打烊。

晚上吃饭时,胡厚福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还是建议让胡娇将松松坊改成肉铺分店,反正两家离得远,也不妨碍对方的生意。胡庭芝和许清嘉看到胡娇情绪低落,便一唱一和地安慰她,而后许清嘉在私下里给了胡娇意见,认为她应该给松松坊换成风雅装修。

许清嘉说得有鼻子有眼,描述风雅场所那是脱口就来,听得胡娇醋意大增,认定是他去过此等地方。面对胡娇的质疑,许清嘉不得不道出自己是从“银宛菊”的话本上看到,如今这本书也送给了岳父胡庭芝。

正因没有客人的缘故,胡娇干脆关张歇业,跑去找林翠请教生意经。林翠忽然想到一个奇思妙法,于是在体验护肤疗养的大促销下,很快吸引了女客们的注意,临走时还能领取一份点心。

第一天女客排队上门的场面,已是震惊了与胡家不对付的罗老爷,没想到第二天又猛增男客,热闹景象令他险些惊掉下巴。因暖膝玉贴有奇效,松松坊的名声彻底传了出去,许清嘉闲来无事,也便负责起熬制膏药的粗活。

然而云莱镇多了两位神秘客人,穿着打扮非常华丽,但是出手格外小气,初到客栈已给小二留下深刻印象。为首的年轻男子名叫甄富贵,随行中年男人贾义看起来透着老奸巨猾,只不过他们此行目的是为胡娇而去,一番商谈下,决定将云莱镇所有客栈酒楼,包括松松坊对面最大的店铺买下。

由于对面药房乃是祖传铺子,店老板起初不肯卖给贾义,岂料对方当场开价一千三百两,恰好这一幕被许清嘉看在眼里,难免有些奇怪。胡娇得知此事后,同样疑惑不解,正当她跟永寿八卦之时,结果眼前站着的男子正是她口中“人傻钱多”的甄富贵。

回到家里后,胡娇和许清嘉谈及白天看到的情况,许清嘉总觉得非常眼熟,可又实在想不出在哪里见过。忙到半夜熬完最后一罐药,许清嘉刚要回房,发现老丈人胡庭芝拎着酒壶过来找他。

几杯酒下了肚,胡庭芝顺势提到女儿,希望许清嘉能够撑起松松坊,以便于让胡娇能够减轻些压力。其实许清嘉也非常想要帮忙,可每次都是帮倒忙,从而自愧百无一用是书生,如此想来还有几分道理。

胡庭芝并不觉得女婿无用,反倒认为他能为黎民百姓罢官回乡,已是品行高洁。生意经是门学问,相信以许清嘉的才学必能胜任,胡庭芝对许清嘉抱以厚望,聊完之后,又很不好意思地请他将银宛菊下册买回来。

等到胡庭芝离开,许清嘉也是借着醉意进房,趁机和胡娇说明要接手生意,想让她能轻松几天。胡娇经不住许清嘉的软磨硬泡,答应让他放手去干。与此同时,甄富贵在书房里奋笔疾书,构思新的故事内容。

第27集剧情介绍:林翠暗中探查生意

第一次当掌柜的许清嘉,自然是充满了干劲与激动,可他太过于指手画脚,不到半天的功夫,已经引起男技师们的不满。永寿只好替许清嘉兜着怨气,顺便安抚下大家的情绪,而许清嘉毫不自知,甚至觉得管理店铺要比想象中简单。

这天街对面新开张一家名为“大富贵”的馆子,完全就是山寨版的松松坊,只不过东家财大气粗,扬言自己所用材料皆是顶尖好货,就连手艺师傅都有丰富医馆经验,甚至还愿以八成价格,吸引了周围的男女老少。

许清嘉为甄富贵的行为感到不齿,毕竟松松坊的经营模式乃是胡娇独创,可他竟如此光明正大地复制抄袭,实在是有些不厚道。甄富贵对此不以为然,表示若有公道在人心,为何许清嘉堂堂五品通判又怎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还不等许清嘉多做解释,甄富贵已是转身离去,令他话到嘴边不得不咽下。而之后的日子里,松松坊的生意越发清冷,许清嘉相信老街坊会给自己卖个面子,结果从早上等到夜里,迟迟不见有客人上门。

老常客刘叔等人从大富贵里出来,看见许清嘉都是绕着道走,这让许清嘉觉得他们不过是图个热闹,所以非常自信明日肯定会有客人。怎知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直至松松坊挂牌打烊,胡娇率先赶了回来。

胡厚福查到甄富贵是京城里来得人家,至于为何会到云莱小镇,实在是想不明白。胡娇一气之下埋怨许清嘉,令他自尊受损,后知后觉到太过分,索性又跑去安慰道歉,两人再度和好如初。

第二天早上,胡娇带着全家齐上阵,乔装打扮一番,便来到了大富贵,想要探查这其中究竟有何吸引人的地方。然而贾义事前准备好胡家人的肖像,当场拆穿他们的真面目,在百姓们的指指点点下,一家人夺门而逃。

尽管这次计划失败,甚至丢了颜面,可胡娇依然不肯气馁,于是又找到了林翠,一番软磨硬泡后,总算是让她答应帮忙。林翠故意扮成丑夫人,独自来到大富贵享受服务,品尝了糕点觉得不合口,也就只有龙井茶尚且不错。

女师傅给林翠涂抹了绿茶粉护肤,而林翠仔细观察里面的材料,发现大富贵竟是以劣充好,用白面粉顶替珍珠粉,当众将其训斥,顺便夸赞松松坊的好处。去过松松坊的女客都能为林翠证明,林翠也在达到目的后,准备全身而退。

怎料甄富贵突然拦住了林翠,直言她是松松坊派来破坏自己的生意,如此行为算不上光明磊落。林翠大方承认,但是并不觉得有何问题,本身是大富贵先偷师松松坊,甚至仅学到皮毛,所以在她看来,做生意最重要的不是本钱,而是手艺和人心。

经过这件事情,大富贵的坏名声传遍了邻里街坊,昔日里图新鲜的女客们都纷纷回到松松坊,不由感慨还是胡娇家的点心好吃。反观大富贵的生意逐渐不如从前,倒是让甄富贵高看一眼,觉得非常有趣。

但是贾义认为当初奉命来云莱镇的用意,是为了故意破坏胡娇生意,如此可直接去找云莱县令,何必再大费周章。甄富贵不同意贾义的做法,他可不愿让宁王爷和贾相找自己麻烦,既然眼下的路子行不通,只能是另寻蹊径。

第28集剧情介绍:甄富贵向胡娇认输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甄富贵发现松松坊生意火爆的原因之一,也在于客人每次离开时都能领取一份点心,而点心正是出自附近的林家铺子。甄富贵对此产生兴趣,索性过去找林翠商谈合作之事,怎知林翠因他与胡娇是竞争对手,没有答应对方的条件。

许清嘉翻看支出账本,发现从始至终都没有结钱给林翠,便觉得过意不去。事实上,胡娇自有想法,她已决定好松松坊的股份,分别要赠予老爹、兄嫂、玉娘以及林翠,如此也算是报答他们的恩情。

如今松松坊逐渐走上正轨,胡娇得知甄富贵要找林翠买点心的事情,便劝她应该答应下来,不用顾及自己的感受。毕竟生意还得要做,所以林翠在胡娇的建议下,隔天去找甄富贵,在谈生意之时,顺便向他转达了胡娇的意思。

永寿在门口遇到一位腰腿不好的大娘,由于客人太多的缘故,所以他让大妈进店里自行挑选服务。奈何大妈根本不识字,站了半天拿不定主意,刚准备离开时,许清嘉见状追了出去,这才亲自给她介绍。

也正因如此,许清嘉想到了一个法子,准备在客人等候排队之余,可以免费跟他读书认字。许清嘉的想法得到胡娇认同,可是胡庭芝的书画却已然不保,转眼之间搬到了松松坊隔间。

周围的街坊邻居都习惯了松松坊,越发觉得对面“大富贵”疗效比不上这里,所以很快又迎来一波客人。贾义知道男客越来越少,索性利用男人本性来赚钱,当晚将所有男技师换成女人,没过多久,附近的男人们都跑去了大富贵。

胡娇察觉到不对劲,于是让林翠扮成男儿一探究竟,果然发现里面的秘密。正当林翠准备离开,迎面碰见甄富贵,并且被对方识破了伪装。甄富贵承认已将男技师全都换成年轻女子,同时去除了所有肢体接触的项目,并无任何有伤风化,不过是对男子的色心稍加利用。

而甄富贵笃定胡娇在生意上斗不过他,当场立下赌约,倘若胡娇能将所有客人抢去,他便关了大富贵,打道回府。胡娇通过林翠得知此事,愤愤不平地回到家里,生着闷气向许清嘉倾诉一通,尚且没有留意到许清嘉的若有所思。

等到了后半夜,许清嘉独自跑到书房写写画画,即便是在半天,也会借着备课为由,抄写了好几个时辰。松松坊的女客们都陆续发现那本“御夫术”,因为内容写得通俗易懂、软硬兼施,并且是招招凶狠,深得女客的喜爱,争相购买许清嘉执笔的御夫术。

如此一来,许清嘉不仅能格外多赚点钱,还可帮助娘子的生意有所转变,正是有了这本书,各家各户的娘子们都将丈夫调教得服服帖帖,以至于令大富贵的生意惨淡不已。甄富贵认赌服输,依照承诺关了馆子,同时也很敬佩胡娇的拼搏之力。

在甄富贵临走之前,他专门去向胡娇夫妇告别,顺便自明身份,原来这位人傻钱多的公子哥,竟是宁王妃的亲弟弟贾继笙,而他突然造访云莱镇,无非是替长姐来探查胡娇与宁王之间的关系,但是经过近些时日的观察,发现胡娇和许清嘉的感情很好,终于可以放下心来。所以甄富贵决定将大富贵交给胡娇经营,胡娇自然不会错失良机,愿给甄富贵五成股。

而在另一边,京城内的玉满楼生意火爆,规模要比上庸县更盛,玉娘依旧是吸引众人目光,惹得贵客们赞叹不绝。坐在旁边的高正有些吃味,出言训斥那二人,玉娘草草结束演奏,便带着高正回到二楼,埋怨他官位升至开封府军巡使,可气量还如此之小。

第29集剧情介绍:许清嘉携妻入京城

京城向来卧虎藏龙,同样也是达官显贵之居,所以玉娘唯恐高正稍不留意惹怒某些大人,届时还会连累到玉满楼。高正意识到自己过于冲动,便向玉娘诚恳道歉,而此时上庸莫庆传来急件,得知近日费劲于牢内身亡,死因蹊跷,生前也是疯癫痴傻,经常用石块在地面刻画,经过反复查验竟辨认出若柒、许克焉两组人名。

若柒乃是小贝之母,亦是宁王深爱之人,至于许克焉则是许清嘉的父亲,本就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为何名字会出现在同一人手里,属实隐晦难懂。待高正向贾相如实禀报,贾相又找来宁王爷,一语道破若柒疑似中了南江之毒,而傅太师正是收编了这些南江盗门的余孽,此事和他必然有关。

当年宁王意气风发,连下数城收复边陲失地,从而立下赫赫战功。那段时日,皇帝对宁王青睐有加,又因太子天生体弱,难以治理朝政,因此便有了储君即将易主的传闻。宁王自认一向恪守本分,为国浴血,不惜肝脑涂地,就连开封府的府尹之位都几度让贤,对储君之位更无半点觊觎之心。

即便如此,仍然有人妄想诛杀皇子,他们连灭九族的大罪都不放在眼里,完全就是在逼他开战,所以宁王思来想去,决定要调查清楚,并且在贾相的建议下,委派崔五郎、高正等人前往云莱。

转眼间已是一个月后,永寿和腊梅在短短时日已经可以出师,并且能将松松坊打理得井井有条。当高正他们说明来意,想让许清嘉去京城户部任职,暗中查谈傅太师贪赃枉法的证据。胡娇无所畏惧,甚至是全力支持许清嘉,毕竟她知道许清嘉是一心要为民做主的好官。

反观太子身体日渐虚弱,经常咳血不止,而他又在傅太师的要求下,不得不听命服药。傅太师妄图给太子施压,直言当年宁王出征南江,若非是户部出了些差错,导致前线断粮,差点让对方立下开疆扩土不世之功,否者他这太子之位可是立马要易主。

许清嘉夫妇与亲朋告别,且在众人注视下,乘船而远去。贾继笙修书一封给大姐,直言自己近日在云莱所见,夸赞胡娇为人仗义直爽,断然不会作出勾搭姐夫那等腌臜事,所以不愿再与对方为敌,而他也在云莱遇到心上人,暂无返京之意。

贾继荣为此郁烦不已,既然无法指望弟弟能帮自己出口恶气,于是借着回家探亲为由,故意在小妹贾继芳面前提及许清嘉携妻入京之事。尽管贾继芳无意于许清嘉,可之前的拒婚事件令她感到难堪,堂堂相府千金居然比不上卖肉的粗鄙女子。

而在另一边,贾相和宁王商讨要将许清嘉安排进户部,虽不能官居侍郎、尚书之位,但是五品的主簿郎中,许清嘉完全可以坐的名正言顺。只不过,贾相还在顾及宁王的决心,直至宁王表明寸步不让的态度,才算是落下心头大石。两人对于许清嘉的到来,同样抱以厚望,相信他迟早会将京城内的这潭死水搅活。

当天晚上,贾相吩咐贾权收拾好别院,准备安排许清嘉入住,但是遭到贾继芳的抗议。可贾继芳性格不同于其他官家小姐,自始至终都是嚣张跋扈,常与乌衣子弟厮混,言行举止也像极了假小子,惹得贾相极其不满。

在得知许清嘉已入京的消息后,贾权带领下人在门外等候,随后引荐许清嘉夫妇进了相府。与此同时,傅太师也料定贾相的意图,心里已然有了对策,唯独想不通宁王为何在此事要得罪官家,如此百害而无一利。傅太师暂且让许清嘉入户部,且看他能有何能耐,紧接让手下销毁当年有关的文书,处理好汤泽的尸体。

第30集剧情介绍:胡娇遭贾继芳羞辱

如今许清嘉直步青云,已在京城户部当值,可他身处深渊之界,举步艰难,稍有不慎将会万劫不复。而傅太师的势力,同样也是宁王为之忌惮,两人之间有一笔说不清的血仇,高正和贾权事先向许清嘉说明了危险,尽管极有可能性命不保,许清嘉依然坚持要留下。

休息过一晚后,许清嘉主动去见贾相,意外得知他与父亲曾是同窗挚友,至于许父为何会贬至县丞,这便不得而知。其实对于扳倒傅太师一事,贾相也是毫无胜算,唯有将重任寄予许清嘉,若是等到太子登基,恐怕回转余地。

反观崔五郎找到当年侍奉若柒的嬷嬷,并且从对方口中问出若柒死前的症状,种种表现足以证明她是中毒而亡。宁王为此悲恸不已,若非之前傅太师认定自己功高盖主,暗中派人下毒,又怎会连累若柒惨死。

趁着许清嘉和贾相叙旧之时,胡娇独自跑去找玉娘叙旧,结果发现玉满楼生意清冷,于是决定助她一臂之力,继而成为玉满楼的二掌柜。正因如此,在胡娇的建议下,玉满楼新增曲水流觞的娱乐,吸引不少人参与其中,一时间成为文人墨客的常往之所。

许清嘉初到户部报道,得见度支司主事刘猛,对方简单叮嘱几句,便交给他整理文书的活计。适应了一段时间,冯大人在贾相授意下,寻了些户部账目让许清嘉调查,对他各种旁敲侧击,暗示他注意明面交道,不可令人掌握把柄。

贾继芳听闻胡娇成为玉满楼二掌柜,于是带着一伙人前去闹事,当众对她羞辱一番。胡娇本就是不通诗词歌赋,尤其在大家百般嘲讽下,更是觉得丢脸,待她给玉娘盘算完收支后,独自闷闷不乐地回了家。

由于户部文册都被存放在库房之中,且有专门的官员看守,想要进去得经三人之手,还得到处求着人盖章,尽管是集齐所有盖章,可是户部官员还会死死地跟在身后,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范围内。

如此想要更深入地调查,简直是难上加难,许清嘉忍不住向高正大吐苦水,只能绞尽脑汁地想辙,每次进去多看几眼,便是多一份希望。高正知道许清嘉的难处,却又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只能提醒他万事小心。

经过今天发生的事情,胡娇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配不上许清嘉,而贾继芳的话在她脑海里挥散不去。许清嘉发现胡娇站在茶叶前发呆,察觉有些不对劲,可胡娇却找了个借口回房,默默将委屈藏在心里。

一连数日的调查后,总算是皇天不负苦心人,许清嘉借着熟悉公务为由,又去库房翻阅了近些年来的军饷运输记录,突然发现一份与万民伞调令极其相似的文册记录,而且文册上记录了更为详细的时间。

然而那封调令发出一个月后,许父突然被贬官发配至边塞,许清嘉通过文册记载的时间追查,翻阅了官职变动文书,最终查到一个叫做“钱成羽”的人。怎知此人因调运粮草失误,在当年已被问罪斩首,眼下只能循着这条线索继续往下查。

高正知道户部并未适合详谈之所,与许清嘉、崔五郎约定散值后去玉满楼再议。许清嘉通过玉娘了解到贾继芳来过玉满楼,因心中牵挂胡娇,于是急忙赶回家里,希望她没有必要在乎别人的眼光,只要两人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便可。奈何胡娇绕不开心里的那道坎,表示许清嘉之前娶她是为报恩,究竟是否存在感情不得而知。

第31集剧情介绍:贾继芳暗恋崔五郎

许清嘉明白胡娇的顾虑,而他又何尝不想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所以趁着良辰美景,借月色之意深情表白。在许清嘉看来,胡娇是真的懂他,也是真的爱他,正是这桩桩件件,才让他知道何谓胜却人间无数,只愿倾心于一人。

尽管胡娇没有读过四书五经,也确实在引经据典之时总是出错,可许清嘉依然不介意,因为他知道胡娇明是非、懂曲直,胡娇的价值不是七步成诗,更不是和谁攀比学文,而为百姓做过的每一件事情,远高于那些只懂得之乎者也、满口纲常道德之人。胡娇听着许清嘉的话,忍不住泪流满面,终是解开了心结。

想来在家中无所事事,胡娇再次考虑做生意,她亲手制作了玉叶金柯佩交给玉娘,建议她用此物来做玉满楼的噱头,购得此佩之人将成为玉满楼的上上宾,可享茶酒免费,吃食半价,还能得到落座曲水流觞以及畅饮的资格。胡娇表示目前是属于试试水,若当真卖得很好,便可立即推出百两银子购佩。

宁王妃让三妹贾继芳为她出气,笃定宁王喜欢胡娇,二人之间必定有私情。但是贾继芳去过玉满楼,同样观察过胡娇和玉娘,觉得她们都是安分守己做生意,并非像是传闻中的水性杨花。

奈何宁王妃根本不听劝,一门心思都将胡娇视作情敌,当初宁王也多次安抚小贝,要带他去找胡娇,由此可推断彼此有染。蹊跷小贝从屋檐下经过,听到谈话的全过程,吓得一溜烟往大门方向跑去。

本来小贝是要去通知胡娇,避免宁王妃阴谋得逞,可宁王妃率先吩咐侍卫将其拦住。反观贾继芳带着手下来到玉满楼,花钱买光了所有玉叶金珂佩,手下们也对玉满楼推出的特色小吃赞不绝口,如此饱餐一顿。

因有贾继芳从中教唆,之后的日子里,玉满楼时常有人过来闹事,并且霸占了许多座位,一边喝酒划拳,一边大声喧哗,引起其他顾客们的埋怨。贾继芳趁机过来找胡娇谈判,要求她和玉娘转让玉满楼,永远不再入京城半步。

随着话音刚落,崔五郎已率领官兵赶至,瞬间吸引贾继芳的注意,令她双眼放光。崔五郎故意看向贾继芳,表示之前听闻相府三小姐跋扈京城,整日与京城内游手好闲的乌衣子弟厮混,于是便去玉满楼瞧个究竟,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刁蛮悍妇,怎料竟是个圆乎乎的女娃子。

崔五郎如此说道,又带着官兵上楼驱逐,贾继芳给手下不停地使眼色,令他们立马意会,急忙起身赔礼道歉,紧接便灰溜溜地离开。待事情解决,崔五郎向胡娇说明自己是从小贝口中得知消息,贾继芳则是一脸痴迷地站在门口,目送崔五郎远去。玉娘看到这一幕,猜测贾继芳是看上了崔五郎。果不其然,贾继芳态度转变迅速,讨好般凑到胡娇身边,跟她打听崔五郎的住处,以及是否婚配。

自从见过崔五郎,贾继芳经常来玉满楼,恳请胡娇帮忙牵桥搭线。胡娇想不通堂堂相府千金为何喜欢糙汉子,然而贾继芳平日里常与富家子弟来往,非常反感男人细皮嫩肉,手无缚鸡之力,她更喜欢像崔五郎这等壮汉。

因为与胡娇相处越来越多,贾继芳对她有了全然不同的改观,准备当个中间人,化解她和姐姐之间的误会。贾相觉得小女儿整天游手好闲,在京城内飞扬跋扈,根本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于是跟她提及近来京城情况,想让她懂点事情,并且下令禁足一月。

傅太师密切关注许清嘉的动向,手下回来汇报调查结果,直言许清嘉在离开上庸后,便去了襄州任职,这期间高正一路随同。正因如此,傅太师认为高正能在官场顺遂,必然是得到高正的保护,吩咐手下暗中调查玉满楼。

第32集剧情介绍:玉娘好心收留革桑

宁王妃到玉满楼喝茶,趁机观看胡娇招待顾客。一个男顾客嫌喝的茶档次低,要求胡娇去上更好的茶。胡娇要求男顾客先付定金,男顾客一脸不悦,认为胡娇狗眼看人低。

胡娇从容不迫提醒男顾客,上好的茶要去采购,而且非常贵,一两就要三两银子。男顾客吃了一惊,说话底气没之前足了。胡娇佯装不要定金了,宣布可以先去买男顾客想喝的茶。男顾客赶紧叫住了胡娇,提议改天再喝上等茶。

宁王妃看到了胡娇轻松化解男顾客的叼难,暗暗称赞胡娇机灵。一个男顾客跑到女宾区落座,借喝茶的机会对两名女顾客动手动脚,两名女顾客吓得赶紧起身离去,胡娇问清了事情经过后,找男顾客理论。男顾客称自己有亲人在朝中当官,不把胡娇放在眼里,胡娇没有被男顾客吓倒,而是使用武力赶走了男顾客。

宁王妃看得真切,暗暗惊叹胡娇确实与若染有几分相似。胡娇坐到宁王妃面前,猜出了宁王妃的身份,宁王妃衣着不俗,比店里任何女顾客更有仪态,胡娇不明白宁王妃为何忽然来访。宁王妃被认出了身份,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认定胡娇在勾引宁王。

宁王妃也听说过胡娇与许清嘉是假结婚,她提醒胡娇没必要用假结婚来忽弄她。胡娇没有否认以前跟许清嘉是假结婚,但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她与许清嘉早已是货真价实的真夫妻。

胡娇提起了年幼的小贝,提醒宁王妃不能总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小贝身上,限制小贝吃喝玩乐,把小贝当成木偶。宁王妃听进了胡娇的劝说,回府后向宁王认错,决定以后放下心结,不再执着于利用小贝取悦宁王。

宁王被宁王妃打动,搂住了宁王妃,自责多年以来冷落了宁王妃。宁王去玉满楼,称赞胡娇做了一件好事,他非常好奇胡娇对王妃说了什么话,导致王妃决定重新做人。贾继芳被禁足在府里,已经有半个月了。贾继芳耐不住寂寞,想出府找孤朋狗友们玩。两个守门的家丁拦住了贾继芳,没有贾相许可,任何人都不能给贾继芳放行。贾继芳穿上下人衣服,贴上了假胡子,企图溜出家门。

两个守卫火眼金睛,一眼识破了女扮男装的贾继芳。一名女子大喊大叫,被一伙男人追到玉满楼外面。女子叫革桑,身世凄惨,胡娇赶走了追赶革桑的男人们,带领革桑上楼,命人端来一碗饭菜给革桑吃。革桑告诉胡娇和玉娘,她父亲不久前收留了一名男子,谁料这名男子是个歹人,半夜的时候杀害了她的父亲和弟弟,只有她一人活下来。胡娇听完革桑讲述的遭遇后,动了恻隐之心,决定收留革桑。

其实革桑是傅太师手下之人,革桑家人死在了许清嘉与高正手里,她把俩人视为仇人,甘心为傅太师卖命。

胡娇忽然身体不适,许清嘉叫来了大夫,大夫为胡娇把完脉,祝福许清嘉快当爹了。许清嘉一听自己要当爹了,立时喜出望外。胡娇待大夫离去,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许清嘉赶紧上前制止,他认为胡娇已经怀了身孕,不能随意走动,否则会伤了肚中孩子。

第33集剧情介绍:玉娘真实身份曝光

考虑到胡娇怀有身孕,不宜过多操劳,所以许清嘉准备给老家写信,以便于腊梅她们过来照顾,但是遭到胡娇的拒绝。在胡娇的各种承诺保证下,尽管许清嘉依然不太放心,可还是同意她去玉满楼。

反观贾继芳禁足月余之后,迫不及待地向父亲提及崔五郎,言行中尽显小女儿的羞涩。贾相觉得是女儿一厢情愿,并不代表崔五郎属意于她,一番话怼得贾继芳无可反驳。而在另一边,胡娇对革桑产生怀疑,奈何玉娘不以为然。

高正寻找到当年户部侍郎郁中良的府邸,如今那里已经一片荒芜,不料竟遇到衙役查案,险些发生误会。通过衙役的讲述,高正才知郁家有个女儿郁秀至今尚未落网,而此人如同他所料,正是隐姓埋名的玉娘。

经过这次的调查,许清嘉认为郁中良当年之事另有隐情,或许是受到户部尚书钱成羽的牵连,最终导致含冤流放。玉娘听到许清嘉的话,想起父亲出事前夕给过自己一个锦囊,里面是张字条,上面写着“花架下一尺”的字样,说明郁中良是将重要东西埋在兰花架下。

因为玉娘知道兰花架的具体方向,于是决定夜里带着高正去取东西,叮嘱胡娇安安生生地看着玉满楼,恰巧胡娇留意到门外有人影闪过。革桑以上茶为由,借此向同伙传递字条,告知她窃听到的消息。

到了后半夜,高正跟着玉娘取回一个锦盒,怎知刚拿到手,竟有几名黑衣人过来抢夺。幸好高正武功高强,避免锦盒落于人手。锦盒之内便是郁中良遗留的书信,里面道尽当年南江战事吃紧,粮草为何中断的原因。

当年钱成羽任户部尚书,自是两袖清风,光明磊落,奈何周鸣安不仅搬来傅太师逼迫,更是提供了东宫调令。最终钱成羽不得不让郁中良取印盖章,此时许父也从门外进来,一眼瞧见了旁边的周鸣安。

后来亦如书信中所言,钱成羽将调粮文书交给身为监察御史的许父,只因这份重要证物若是留在户部,迟早会被太师府的人得手,倘若将来朝中有人可以对抗傅太师与太子,这文书便是还他三人清白的唯一证据。

幸得宁王英明神勇,纵然是缺兵少粮,依然能够平乱成功,朝廷便没有深究军粮之事。可傅太师依然找了个罪名将钱成羽革职抄家,想必是因为那封调令导致。郁中良料定傅太师定不会放过自己,索性将此事全部记录下来,兹以官印为证,望能有朝一日真相大白。

看完了郁中良的信,几人分析接下来的对策,胡娇也将她对革桑的怀疑道出。革桑借着送茶为由过来,看到玉娘手中的信件,不动声色地出了门,直至玉满楼打烊后,她才去向周鸣安汇报情况。

第二天早上,许清嘉和贾相、宁王谈及此事,并且呈上郁中良的书信,以此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也正因如此,许清嘉终于意识到调令上的印章主人身份,宁王在他的描述下,同样是大为震惊,承认印章出自太子之手。

不过许清嘉认为就算印章乃是太子私章,并不代表与他有关,说不定是太子身边的亲近之人偷用此章,最大嫌疑者莫过于傅太师。与此同时,傅太师得知玉娘的身份,以及郁中良备了后手,吩咐周鸣安尽快处理干净,以免再生事端。

第34集剧情介绍:宁王知晓太子患病

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宁王主动去找太子,希望能证实他与此事无关。怎知太子闻言大怒,斥责宁王既无凭无证,又怎么恶意中伤傅太师。而太子说完这番话,已是咳喘不止,整个人看起来极其虚弱。

宁王只得先行告退,私下里与贾相等人交谈,表示今日太子对傅太师颇有维护之意,而且身边近侍瞧着面生,看来是有隐疾不愿让外人知晓,这才故意瞒下病情。若当真如此,调查之事只会更加艰难,唯恐太子会将宁王爷视为敌人,所以除了要继续搜集证据之外,还要尽快弄清太子因何患病。

本来高正准备从医馆开始入手调查,可许清嘉觉得完全没必要,顺势问起他和玉娘的进展,意外得知高正要在今年生辰向玉娘提亲。隔天早上,许清嘉和胡娇说了此事,之后跑去布料店选购上好料子。

革桑偷溜进房间寻找郁中良的书信,结果发现一面柜子上锁,索性先离开。殊不知,她这一幕早已落在胡娇和玉娘眼里,两人合计要引蛇出洞,故意找了个借口出门,便于给革桑窃取书信的机会。

周鸣安并没有当场烧毁书信,而是如获至宝般保存好,只因他知晓傅太师太多秘密,难保不会再重蹈覆辙,落得个钱成羽的下场。所以周鸣安为了自保,唯有留下堪比保命符的东西,他又将盗门毒药枯草散交给革桑,命令对方找机会干掉许清嘉和胡娇他们四人。起初革桑有些于心不忍,可在周鸣安的训斥后,还是听命行事,动手将枯草散放入香炉内。

宁王单独找来崔五郎,吩咐他帮自己做另外一件事情,而此事和太师府有着莫大的关系。因为贾相查出每逢初一十五酉时,宫门关闭之前,总会有太师府的人通过张公公将一件东西送进宫内,所以让他暗中调查,不可对外声张。

高正趁着玉娘生辰之际,主动向她求亲表白,并且送上父母留下的鹿角梳子。玉娘感动得热泪盈眶,且在许清嘉和胡娇的注视下,接过了鹿角梳,答应了高正的求娶。待聚餐结束后,胡娇搀扶着许清嘉回房休息,两人都觉得脖间瘙痒,误以为是蚊子叮咬。

反观崔五郎跟踪太师府的人,意外发现傅太师常年购置名贵药材的秘密,几乎每月都会送往宫内。尽管谈话内容没有透露患病之人的身份,可崔五郎还是将药材偷走带回宁王府,经过刘太医查验证实可以医治肺痨。

刘太医的话让大家明白太子病情严重,而贾相也深知皇家子嗣不可有亏损,若是患上痨病,往往就会失去继承大统的资格,群臣知晓也会上书官家,恳请其另立太子,这也就是为何傅太师和太子极力隐瞒的原因。

只不过以傅太师的俸禄,很难会确保珍贵药材源源不断,说明他已做了许多贪赃枉法之事。碍于宁王与太子之间的关系,一切还需得由宁王来定夺,最终宁王还是决定先和太子见面详谈。

许清嘉和贾相都是聪明人,没有当场阻止宁王,事后猜测宁王是去向太子表明态度,绝不会参与争夺皇位。许清嘉认为宁王还是过于乐观,除非他做出自毁前程的事情,否则很难令太子彻底安心。尽管许清嘉的思虑周全,可贾相也以过来人的经验劝导他,为官者不能仅看眼前,身居高位者就要顾全大局,毕竟救一百人与一人有所不同。

第35集剧情介绍:革桑选择弃暗投明

革桑向周鸣安汇报进展后,奉命继续潜伏在玉满楼,直至有新的安排。而玉娘故意遣人去传唤革桑,实则她与胡娇等人早已在此等候多时,革桑意识到自己彻底暴露,本想是要先下手为强,怎知高正轻易将她制服。

在胡娇的讲述下,革桑终于明白她是中了圈套,之前拿到的书信是事先伪造,而面对许清嘉的盘问时,始终不肯透露半点消息。在这期间,革桑发现胡娇和许清嘉频繁挠脖子,便知他们确实中了枯草散,于是撂下狠话,大不了陪大家一起死。

正因没能从革桑口中问出任何有用线索,许清嘉等人只好先放弃,考虑到傅太师迟早会发现革桑被抓的事情,所以许清嘉认为应该将她送到崔五郎的军营,只有秘密关押,绝不能留下其他话柄。

宁王再次去东宫找太子,希望能够劝对方认清眼下的局势,况且傅太师于他而言,既是国仇也有家恨。怎知太子冥顽不灵,非要偏袒傅太师的恶心,甚至命人将宁王软禁在东宫为质。张公公站在门外偷听谈话内容,于是立马派人传信给傅太师。

既然宁王已经发现太子患病的事情,傅太师自然是不能留下那两名药师,命令周鸣安找人将其灭口。而在另一边,崔五郎也准备将革桑安排到京郊别院,当初本来是宁王买给若柒居住,位置相当隐秘,也是不易被外人发现。

玉娘留意到胡娇脖子的红印,起初以为是蚊虫叮咬,可是崔五郎一眼看出他们所中名为“枯草散”的南江奇毒,此物无色无味,遇火生烟,吸入后便会中毒,七天之内离奇死亡,最为明显的特征,便是中毒者脖颈处会有奇痒。

许清嘉想到革桑之前的话,这才恍然大悟,几人立马过去找革桑,逼着她交出解药。可革桑认准许清嘉和高正杀害师兄,对他们怀恨在心,可在许清嘉的解释过后,立马意识到师兄是死在义父周鸣安手里。

由于枯草散乃是盗门排名第一的毒药,其成分是用八种剧毒淬炼而成,所以想要取得解药需找齐八种珍贵药材,如此方能解毒。而这些药材极为珍贵,能否找齐也是至为关键。这天晚上,崔五郎和高正救下了黄药师,奈何黄药师看过枯草散解药的方子,表示就算有足够银钱也很难凑齐药材,再次破灭了所有人的希望。

距离上次中毒已过三日,意味着他们的生命仅剩下四天,许清嘉为此自责懊悔,可是胡娇并没有埋怨。因为在胡娇亲眼目睹许清嘉从上庸到京城,这一路来所帮助的百姓数不胜数,所以就算时日无多,她也丝毫不后悔。

而在另一边,高正主动过来陪玉娘喝酒,本来当初承诺是要护她一生周全,不受到任何伤害,可终究还是食言。玉娘不在乎余生是否荣华富贵,只是感慨高正没有早点向自己求亲,最终连半日夫妻都不曾做得。听到玉娘的这番话,高正鼓起勇气要和她在今晚成亲,二人对着皎月拜堂,成为真正的夫妻。

崔五郎寻遍大大小小的医馆,始终没能凑齐所有药材,而他心里也格外难受。玉娘在高正的陪同下,来到别院解开革桑身上的麻绳,愿意放她离开。其实玉娘本就已将革桑当作亲妹妹看待,可惜两人还是有缘无分,革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立马跪下恳求玉娘收留,承诺要帮助他们对付傅太师,为师兄报仇。

第36集剧情介绍:风波过后佳偶天成

林翠得知胡娇怀有身孕,便在贾继笙的陪同下赶往京城,本意是要来道喜,不料竟得知这等中毒的噩耗,而配制解药过程相当艰难,毕竟这其中三味药材极为珍稀,其余五味也是价格极高,除了需要大量银钱购买之余,还得需要人手问题。

正因如此,贾继笙愿帮忙解决银钱的困扰,至于人手可以找小妹贾继芳来解决。之后的日子里,大家分工合作,寻遍京城周边大小所有药铺,终于是凑齐了需要的药材,最后关键一步就得靠黄药师来完成。

奈何在配制解药的过程中,再次出现一个难题,那便是确定了解药的配方,却不知晓药剂的具体调配比例,这期间需要漫长的尝试。黄药师配好解药后,再三说明若是配方比例出错,届时不仅无法解毒,甚至可能毒上加毒。

革桑得知此事后,决定以身试毒,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最终确定了比例,而许清嘉和胡娇等人也都保住了性命。许清嘉很感谢革桑的付出,主动向她表达感谢,而革桑也跟许清嘉说明傅太师心狠手辣,所以周鸣安格外留了两份文书作为保命证据。

其中一份文书便是玉娘父亲的书信,至于另外一份极有可能是万民伞里的调令,思及至此,许清嘉恳请革桑帮他再做件事情,故意给周鸣安透露自己要觐见太子的消息。周鸣安将此事汇报给傅太师,不料傅太师拿出他私藏的证据,最终也遭其灭口,自食恶果。

第二天早上,许清嘉在大家的目送下,坐着马车前往东宫,果然傅太师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许清嘉凭借着手里掌握的线索,怒斥傅太师毒杀皇子,并且在石羊寨私挖银矿,在襄州府垄断药材价格,这一桩桩件件都坐实了傅太师罪恶滔天。

傅太师不以为然,狂妄扬言就算都认下罪名,又能将他如何。殊不知,这一切都被门外的太子听了进去,无法想象外公竟会知法而犯法。起初傅太师据理力争,但是许清嘉已掌握大量证据,包括人证革桑都能指控傅太师。

太子看着外祖这般狼狈模样,心里同样不好受,其实当初故意在外人面前禁足宁王,无非是想瞒过傅太师的眼线,届时再等宁王修书于许清嘉,让他想尽办法进宫见面,若是所言属实,傅太师定会从中各种阻拦。

而正因如此,太子下定决心将傅太师恶行公之于众,随之傅太师认罪伏诛,官家因年迈体弱,最终禅让皇位给太子,许清嘉等人也总算是平息了这场风波。转眼三个月后,贾继笙与父亲冰释前嫌,小妹贾继芳为了崔五郎,愿改回女儿装扮。

高正和玉娘在玉满楼大婚,由于二人双亲皆已不在,所以贾相作为长辈来主持这场婚礼。许清嘉夫妇、崔五郎、贾继芳等人都来参加,场面好不热闹。许清嘉看到这一幕,不由发自肺腑感慨,怀念当年他们成婚时的情景,虽不似这般浪漫温馨,但也是令人永生难忘。

趁着这个场合,许清嘉主动向胡娇表白,道了那句“愿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若是能有来生,他还希望能守护那个世上最美丽的芍药花,也不知胡娇是否愿意跟这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穷酸书生共度余生,直至彼此苍颜华发,胡娇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声地回应着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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