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集剧情介绍:朝廷都统被刺杀 年轻警探破迷案
夜幕暗沉的森林中,一群顽童正兴致地玩着捉迷藏,忽然寻人的小男孩一声惊声大叫,小伙伴们匆匆赶来,竟看到一片无头尸体被吊于树上。这是一八九一年天津城外的福元县,十二位年轻的镖师被砍去头颅,可县衙对此案却束手无策。有人提议,将十二人的头颅与身体缝合并邀请颇具名望的冯家当家人冯万江将这些人祭祀复生以讯问案情。谁料,冯万江竟真的作法将这些死人复活过来,看着棺材中坐立起的死尸,县丞慌忙跑上前去,意图询问出真凶是谁……
清末年间,官兵如匪,民不聊生。百姓们无以充饥,官府却不肯放粮。看着窗外强抢粮店的百姓被官兵暴力压制,都统府校尉莫季明是一阵感慨。都统府参领梁锦天焚烧着信件,他坚信腐朽的清廷定会被推翻,可无奈自己身份已经暴露,刺杀都统的计划只得由莫季明完成。莫季明表示,不久后都统的寿宴便是个机会,届时都统府会大摆宴席,只要依计行事必能成功。
高都统在宴客厅发表着感谢致辞,警务公所副总办巴方图谄媚地在一旁附和。可高都统并不买账,还责怪他竟让乱党如此猖獗,实在是废物一群。巴方图虽是尴尬,却也只能笑着附和。看着洋洋自得地高都统,天津商会会长骆玉鼎是满脸的不愉快,兀自转身往一旁离去。此时,都统府外两个男人拉着一车煤炭往府内小跑来,声称厨房急着用煤,经过都统府杨副官的一通盘查后总算是放了行,而这一煤车之内隐藏的正是计划暗杀都统的参领梁锦天。
高都统在宴席上言辞凿凿地说着因国库空虚,清廷要将商人们自己投资建造的铁路收归国有。偏偏一位年轻人不给他这个面子,声称清廷当初许诺过铁路的利益归商人们自己所有,现在竟要让他们空手无归。高都统不满地示意一旁的杨副官,杨副官二话不说,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徒手杀死了此人。这一举动引起了骆玉鼎极大的不满,高都统企图以乱党的罪名蒙混过去,可骆玉鼎却是站起身来据理力争,原来这人正是天津商会的理事。一旁的巴方图见了这阵势,赶忙走到二人中间作和事佬,骆玉鼎无可奈何也只好忍了这口气。
几杯酒下肚,高都统忽觉得头痛难忍,只好由人搀扶着上楼休息。谁料,这刚走才一会儿,众人便听见一声枪响。身着黑衣的梁锦天矫健地翻出墙外,莫季明和杨副官带人紧追在后。匆忙之中梁锦天被提前放置在地上的四角钉扎穿脚底,他拖着一条腿奋力跑出巷子,和一个骑着自行车的男子相撞在一起。梁锦天顺手抓起地上的男子做了人质,在后退之时却又踩到了地上的四角钉,身体一闪,被莫季明一枪毙命。这时,被挟持的人质竟然匆忙走到梁锦天的尸体旁查看,他便是警务公所一级警官谭伯顿。
谭伯顿表示这桩案子应由警务公所负责,可杨副官哪里会理会这么一个小小的巡警,正在二人对峙时,巴方图和骆玉鼎也闻声而来。好在这巴方图会说话,三言两语便解了围,可谭伯顿却一口咬定,这梁锦天并不是真凶。谭伯顿称呼着骆玉鼎伯伯,他说自己要进到都统府才能查明真相,骆玉鼎为他作了保,众人回到都统府意欲一探究竟。谭伯顿环顾着都统府的四周,又探查了煤车等现场物证,内心已将自己的推测做了实据。
谭伯顿将四角钉、梁锦天的尸体和手枪摆放整齐,说出了自己推断地结果。他挑明,这个案件就是一出双簧戏,梁锦天只是个演员,而莫季明才是行刺者。莫季明蛰伏在偏房外,刺杀守卫后朝高都统开枪,而梁锦天以枪响为号向外逃跑让众人误以为凶手是他。莫季明当即否认,自己仕途坦荡都拜都统所赐,怎么会刺杀都统。谭伯顿眼神犀利起来,义正言辞地说道,他想杀死的根本不是都统,而是梁锦天。
都统府外刺客逃跑的路线有两条,而莫季明却非常迅速地就将众人带往正确地方向,且未分派其他兵力,这说明他早就知道刺客会往这边逃跑,而提前撒下的四角钉也是有力证据。莫季明哪里会因为这么几句话就缴械投降,谭伯顿一个轻笑,数出了自己共听到的八声枪响,第一二声是追捕刺客时的勃朗宁枪声,最后击毙梁锦天的也是勃朗宁。杨副官使用的是左轮,而莫季明用的正是勃朗宁。勃朗宁只能装六发子弹,一发刺杀都统,一枪追杀刺客,一枪击毙梁锦天,那么莫季明的枪里应该还有三发子弹,而梁锦天的弹夹是满的。
杨副官数了梁锦天的手枪,却发现里面竟是五颗子弹。原来,莫季明也想到了子弹数量不对的问题,他提前换走了梁锦天的手枪以掩人耳目。可是,谭伯顿在查看梁锦天的尸体时,将自己的枪同梁锦天的枪调换。所以,谭伯顿手里的枪是梁锦天的,而莫季明的枪是谭伯顿那把刻有谭字的,没有装子弹的“善良之枪”。这就证明了莫季明打算杀了梁锦天以掩盖自己的身份并向都统邀功的计谋。
士兵前来报告高都统已经清醒地消息,众人刚为抓住了凶手松口气,就传来了高都统被人杀死的消息。在众人都被这起刺杀案吸引目光的时候,厨房里一名一直磨着刀的厨师潜入房间,将高都统一刀毙命。发生了这样的大事,谭伯顿自是被委以重任。可是,谭伯顿突然感觉头痛欲裂,他凭着仅存地理智,恍恍惚惚地往家里奔去。
舅舅范克真和舅妈骆玉瑶看着这么慌张跑进家门的侄子是满脸疑惑,可谭伯顿顾不得这些,他赶紧跑进房间拿出藏在枕头下的药瓶,吞下了药片,可耳边还是想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镜子里赫然出现了另一个和谭伯顿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只是二人的姿态性格却是完全不同。原来,谭伯顿因为幼年的刺激,患上了精神分裂一般的症状,这个镜子里的人就是体内的另一个他。
这个人言辞犀利地点出今天案件中谭伯顿疏忽的疑点,那名厨师如何进入的都统府,这究竟是何人做的局?更是提到了一个名叫加贞的女孩儿明日就要回来,以此刺激谭伯顿。谭伯顿筋疲力尽地瘫坐在床边,却是无言以对。而此刻,一艘远洋油轮上一个妙龄少女正望着海上的风景,等待着归来和重逢。
第2集剧情介绍:谭伯顿骆加贞订下婚约 刺杀案主谋竟成准岳父
谭伯顿又在梦中想起小时候被抓紧监牢的场景,那时瘦瘦小小的他因为打了牢头的儿子,竟被拖入牢笼里被鞭子抽打。从噩梦中惊醒,谭伯顿一阵阵喘着粗气,他摸出药瓶,却已是空了。转头拿起床头上摆放的照片,似乎看着上面骆加贞灿烂的笑容才能让他感到了一丝平静。
今天是骆加贞回国的日子,谭伯顿接到她写的信买了麻花来港口接她。一旁同为警务公所巡警的大潘倍感自己被谭伯顿叫来就是个电灯泡,他纳闷儿这骆加贞是天津卫独一个的长相家世俱全的姑娘,又对谭伯顿倾心已久,为何他就是对人家爱答不理。谭伯顿苦笑一声,大潘是知道他有双重人格的,表情一紧询问他是不是那个人又出来了。谭伯顿也不避讳,直言第二人格出现的越来越频繁,而自己的药效果也越来越差,希望杜邦神父回来能有新的办法。
二人在码头等了许久也不见骆加贞下来,只好寻上船去。只见一个穿着驼色风衣带着墨镜的姑娘,正在船舱里和一群男人赌钱。谭伯顿无奈一笑,这位就是骆加贞无疑了。眼见着骆加贞赢了钱要走,一名疤脸男人不干了,他掏出左轮手枪,声称要和骆加贞赌命。原以为这小姑娘会被自己吓跑,没成想骆加贞拿起抢来对着头就是一枪。事情闹到这一步,疤脸男人也只好继续赌下去。谭伯顿和大潘躲在人群后看着这出好戏,可在第二轮开始后,枪里的子弹突然弹出,直直射中了骆加贞的头部。骆加贞应声倒地,谭伯顿和大潘这才慌了神跑上前来。
谭伯顿愤怒地拿起桌上的枪,他要和疤脸男继续赌下去,被拒后更是愤怒地掏枪扬言要枪毙疤脸男。疤脸男忙解释事情并不是他看到的这样,就在这时骆加贞从地上跳起来,一把抱住了谭伯顿,她高兴地笑着说谭伯顿曾说过,只要自己能骗过他,他就要娶自己。可谭伯顿却在她耳边告诉她,自己早就看出了这是一场表演,因为一旁的小男孩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竟然那么淡定,而且他的妈妈也没有保护性地捂住他的眼睛,自己不过是在配合她再演一出罢了。
闹剧终了,三人嬉笑着下船回去骆府,骆玉鼎和夫人早已在家中等候,谭伯顿的舅妈骆玉瑶是骆加贞的姑姑,她和丈夫范克真也在骆府一同等着孩子们回来。脱了那身中性地西装大衣,穿上长裙的骆加贞更加美艳动人。她将自己从西洋带回来的礼物一一分发给大家,轮到谭伯顿竟然是一本书。谭伯顿打开来一看,便赶忙合了起来,这是一本西洋的人体画像,这对于思想还较为保守的他来说实在是个惊吓。但面对骆夫人的询问,他也只得谎称是侦探类书籍,而骆玉鼎还说自己年轻时就喜欢看这类型的书籍,让几个知道内情的年轻人憋了一肚子的笑。
在晚餐席间,范克真激动地说出自己要宣布一件大事儿,他从谭伯顿幼年丧母,父亲于战乱中失踪这一凄惨童年说起,循循善诱,终于说出了要替谭伯顿向骆家提亲,求娶骆加贞。骆玉鼎和夫人自是欢喜,当即决定三日后就举行订婚庆典。这可急坏了谭伯顿,他想到自己的病情,想以聘礼为借口托一托,可范克真表示聘礼都已经准备妥当,根本不用他操心。谭伯顿实在不忍再拒绝,骆夫人高兴地将一块法国怀表作为订婚礼物赠与了他,这门亲事便这么定了下来。
谭伯顿回了家,刚进房间却又听到那第二人格的声音。他告诉谭伯顿,他已经知道了刺杀高都统的幕后主使,那就是他的准岳父——骆玉鼎。谭伯顿下意识的否认,可那人却告诉他这次暗杀根本就是两个计划,梁锦天和莫季明只是第一轮刺杀者,如果失败,那个厨师就是第二轮刺杀者。他更是详细地说出骆玉鼎跟在追兵后查看追捕刺客的反常举动,指出骆玉鼎拖着患有疾病的双腿追来查看刺客,还忍痛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种种迹象都表明骆玉鼎有问题。
谭伯顿想起席间骆加贞说过骆玉鼎有腿疾,经常疼地睡不着,可骆玉鼎却说自己已经痊愈。为了求真,谭伯顿又重新返回骆府,他一边帮骆玉鼎捏着腿,一边再思索着那些猜疑和推断。骆玉鼎看着这个年轻人,心里已然猜出了他此行的目的。骆玉鼎告诉谭伯顿,自己最看重地就是他明辨是非的品行,明辨是非?这让谭伯顿有些疑惑,骆玉鼎却是拍了拍他的手,眼神中颇有一种意味。
谭伯顿走后,骆玉鼎移步到另一房间,再那里等着他的就是那个刺杀都统的厨师,也是福元县宋家的三子宋承民。骆玉鼎一直在调查二十年前洪山会火药失踪的案件,坊间传闻是平昌镖局的镖头自己杀人越货,可调查了这么久还是找不到这个人。骆玉鼎怀疑这批火药仍在福元县内,他表示若能找到这批火药,对于他们将大有益处,他嘱咐想要回家探望父亲的宋承民回到福元县要探听火药的下落。
福元县的宋家是当地的首富,当家的宋明山正带着长子宋承丰一家和次子宋承顺一家进行祭拜,随着一声“开塔”的吆喝,窦管家举着火把走进了塔内,可随即便听到一声惨叫。众人赶忙涌入塔内,只见窦管家已经躺在地上,显然是从高处坠落而下。两名家丁上去查看,却是发现了两列文字,仆人阿贵叔匆匆上去,只见木桩上写道“无启神方福源存,莠人怀土奠亡魂。待到觉醒英魂钰,屠尽宋门祭故人”,落款名为冯万江。
雨夜,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人站在冯万江的墓前,而墓穴已被挖开,却是空空如也。
第3集剧情介绍:福元县命案频出 一行三人齐断案
福元县上报命案,巴方图原本想让大潘去福元县草草了结这桩案子,毕竟眼下这高都统遇刺案才是最要紧的。可这福元县是出了名的鬼县,人人都知道那里邪乎的很,大潘也是不想去的。谭伯顿正好发愁如何推掉这三天后的订婚宴,便自告奋勇要同大潘一同去查案。
临出发前,谭伯顿去教堂找杜邦神父向他阐述自己的病情。这第二人格往往会在药效过后和压力过大时出现,还伴有头痛和耳鸣,自己还会出现幻觉在镜中看到他。杜邦神父从英国带回了药效更加强劲的药物,但这药物还在完善中,他叮嘱谭伯顿每天只能吃一次,一次仅两片,若擅自增大药量,会带来记忆力下降,严重会有神经麻痹,丧失思考能力的副作用。
谭伯顿想要找到根治之法,杜邦神父只好坦言告诉他,第二人格的出现就是由于他幼年遭到狱卒的毒打这一段经历造成的。他需要自己去找到第二人格存在的原因,因为药效会对他的两个人格都产生作用,如果他无法战胜第二人格,那么消失地将是谭伯顿自己。可谭伯顿对于幼年的记忆已经丧失,杜邦神父劝解他这是因为他受了巨大的刺激,导致选择性失忆并分裂出另一个自我,而这另一个自我一定知道谭伯顿失去的那段记忆。
谭伯顿牵着马思索着自己的病情,一旁的大潘也牵着自己的驴跟着他一起忧心。这时,骆加贞出现在街上,眼看她就要过来,大潘默契地跑上前去,声称谭伯顿非要自告奋勇去福元县查案,让加贞赶紧想办法拦住他。骆加贞装出一副慌张的样子,骗谭伯顿姑姑和姑父吵架了,让他回家,而自己则转身去找骆玉鼎。待她反应过来自己被这俩人骗了时,谭伯顿早已经出了城。
可这骆加贞哪里会这么轻易的被甩下,她早已经在谭伯顿必经的客栈里等着他们。骆加贞实在是心里气愤,她直言不讳地告诉谭伯顿,如果他真的讨厌自己,自己可以离开不会纠缠。看着一脸焦急又不知说什么的谭伯顿,大潘赶忙打圆场,伯顿和她青梅竹马喜欢她都来不及哪里会讨厌。听了二人这一唱一和,加贞总算是露出了笑容。
这时,店小二端着一坛白酒老烧要给后桌的客人,却被前一桌的两个男子蛮横地抢了过来,更抽出一厚踏银票要以双倍价钱买下这坛酒。可这酒是早就预定好的,这后桌的客人也不是善茬,三两下就制服了这无理地两个人。动静闹得这样大,谭伯顿转身看到了后桌一直用左手吃饭的人。这后桌坐的,正是伪装成茶商的宋承民,而那个身手了得的人是他的随从名唤初九。谭伯顿想起那日杀害高都统后逃脱的厨师,也是被守卫一枪击中右臂,心中顿时升起了疑惑。他过来帮着初九收拾地上的茶叶伺机和宋承民搭话,谈话间似是不经意的用手抓住了宋承民的右臂,宋承民因疼痛而皱起了眉头,这更印证了谭伯顿的猜想,他询问宋承民受伤的原因,可对方只说无妨。
夜晚,谭伯顿正和大潘探讨着宋承民的异样,门外传来一人的惊声呼叫,谭伯顿赶忙起身,慌张中碰倒了桌上的墨水。叫喊者就是方才抢人酒的窦大狗,他崩溃地胡乱喊着自己的兄弟疯了,他自杀了。众人纷纷到了二人的房间查看,竟看到窦二狗满脸是血的倒在血泼之中。这二人原来是宋家窦管家的侄子,这次来福元县是为了吊唁从龙王塔坠楼而亡的叔叔。发生了命案,谭伯顿只好亮明自己警务公所警官的身份,他询问窦大狗如何知道二狗是自杀,这窦大狗其实也是慌了神,他于熟睡中醒来时,看到弟弟兀自坐在地上,他上前查看,二狗竟抬起手来用刀划伤了他的后背,他害怕地跑出去叫人,回来后便看到弟弟已经死亡。
站在门外瞧热闹的初九却开了口,他曾听到这兄弟二人因为分钱不均争吵的声音,声称这窦二狗就是因窦大狗想要私吞钱财而杀死的。窦大狗矢口否认,他解释身上装有巨款是因他们兄弟俩卖了一件祖传的白花玉瓶,剩下的是做生意挣来的钱。大潘排查了店内的众人,并未发现什么异样,谭伯顿只得安排将尸体放在水房,其余人等先行回房休息。
谭伯顿将加贞送回房间,加贞掏出自己制作的袖箭赠与他。这副袖箭设计的极为精致,其中三支是手背上用的,还有一支可用在手心弹出防身。这满满的关心和爱意,让谭伯顿的内心也柔软了起来,他低头抚摸着袖箭,却正巧看到了自己不小心蹭到手上的墨水。谭伯顿受了启发,立即去水房查看窦二狗的手,发现其手心里满是鲜血。这时第二人格出现在了对面的镜子里,他推测人持刀杀人时因手握的太紧,手背的血会多于手心,可着二狗的状况却正好相反。谭伯顿也明白二狗是被杀之后被人将匕首塞入手中,伪造了自杀的场景,可他不明白大狗那么照顾自己这个弟弟,为何要痛下杀手。第二人格却提醒他,这问题就出现在了这过分的照顾上。谭伯顿走上前看着镜子的第二人格陷入了沉思。
第4集剧情介绍:一夜内连发两命案 谭伯顿设计引真凶
年幼的谭伯顿被狱卒和他的儿子连番毒打,出于对自我的保护,他分裂出的第二人格与自己性情完全不同。在被毒打时,这第二人格竟然将狱卒和其儿子统统打倒在地,径直拿着钥匙离开了牢房……
谭伯顿看着镜子里的第二人格,在脑海中推演着案件的情形。窦大狗害怕弟弟拿着钱又去赌坊,所以一直不肯将钱分给他,这可惹恼了窦二狗。他趁着窦大狗给自己倒水的机会,抽出刀来向大狗砍去,二人打斗间大狗将二狗推翻在地,可二狗却误将手中的刀刺入自己腹中。恰巧这时宋承民和初九经过,初九想起刚刚的梁子内心一阵不快,他呵斥要屋内的兄弟俩别再争吵让人心烦。二狗听到人声想要呼救,大狗见状赶紧上前捂住弟弟的嘴,待到门外没了响声,二狗也已经死去,大狗害怕自己杀人的事被发现,咬着牙抽出刀来伪造了二狗自杀身亡的假象。
谭伯顿难以想象,二狗怎么就因为钱财竟要杀了自己的亲哥哥。镜子里的第二人格却是嘲笑他,这二狗早就受够了大狗的处处照顾和约束,钱财只不过是一根导火索罢了。谭伯顿受够了他的话,他毅然吃下杜邦神父给的新药片,镜子忽然破裂,第二人格随之消失。大潘推门而入,看到了吞下药片的谭伯顿,谭伯顿问他案情会否是大狗反杀二狗的情况,可大潘却疑惑他为什么有这种残酷地想法。
初九正为宋承民换药,门外竟又传来杀人啦的叫喊声。掌柜的用力撞开房门,看到大狗背靠桌子已经断气,他手中同样握着匕首,手心里满是鲜血,身上也是伤痕累累,随身携带的银票也不见了踪迹,而大狗在死前似乎是想写下什么东西。店小二说当时自己和掌柜的来给大狗送糕点,却从门缝中看到大狗拿着刀往自己身上捅。一夜间两人命丧于此,众人纷纷想要离开,可凶手还未抓到,哪里能离去。可惊慌地人们哪里顾得上这些,谭伯顿只好让大家都在大厅集合,他们要搜查房间。就在众人离去后,加贞对谭伯顿道出自己曾在案发前看到宋承民和初九来过大狗的房间。
谭伯顿和加贞来探宋承民的口风,宋承民说出自己是宋家三子的身份,而他去找窦大狗只是因为看到他的银票上印有宋家的印鉴。大潘在屋内搜出了一把锋利的刀,宋承民称这是曾在军中任职的老朋友送给他的,谭伯顿看到了桌面上宋承民换药时留下的带血的绷带和棉花,他提议要查看宋承民的伤口,却发现这伤口貌似并非枪伤,宋承民说自己曾和饿狼有过打斗,多亏这把利刃才幸免于难,而伤口就是那时候留下的,但谭伯顿推测可能是他为了躲避搜查自己刻意扩大了伤口。加贞提议试探一下宋承民,但谭伯顿认为还不宜轻举妄动,待到去福元县拜访了宋家再慢慢试探他。
大潘搜查了所有的房间,却是一无所获,可谭伯顿断定丢失的银票肯定还在旅馆内。有人向谭伯顿说了一个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二楼的盲人老太太曾用钥匙开过大狗的房门。这位盲人老太以卖桂花糕为生,她说自己是因为走错了房间才误站在了窦大狗的房前。可是这盲人老太上楼梯的矫健步伐又显示出她对这家旅店很是熟悉,那她又为什么会走错房间呢,这在谭伯顿心中种下了疑点。
谭伯顿回到房间,可药效已过,镜子中又出现了第二人格的脸。他让谭伯顿进到自己的世界来,并蒙起谭伯顿的双眼,让他拿着竹竿模仿盲人寻找自己的房间。这一举动给了谭伯顿启发,他叫来让大潘一定要当众告诉大家他们有要务在身将即刻启程,警察公所将派人在明天一早来接管并拉走尸体。这一招果然奏效,夜晚他们就将来停尸间拿银票的店小二抓了个正着。
谭伯顿告诉众人店小二就是杀害窦大狗的凶手,可店小二极力否认,他说自己只是图财,而且窦大狗在自己进入房间时就已经死亡,后来送糕点时他又看到大狗复活了,还自己拿刀捅自己。这般鬼神迷信的说法,自然是没有信服力。掌柜的也为他辩解称房内的门窗是从内锁住的,那房门还是自己用力撞开的。谭伯顿却是一声冷笑,他描述了在进入房间的时候,只有店小二匆匆地站到了窗边,他的意图就是要从内上锁,以混淆视同。小二辩称他当时听到屋外有动静,一时害怕便从窗户逃出,自己站过去只是想擦掉脚印而已。可这并不能说服谭伯顿,店内前后门被封锁,外面滂沱大衣,杀人时的被鲜血溅上的衣服又该如何处理。谭伯顿带领众人前往停尸间,在二狗身上发现被套了两件衣服,而里面的那一套就是小二杀人后的血衣。店小二看着尸体上自己的衣服,瘫坐在地上,却是不敢相信这一切。
案件真相大白,众人也就离开了旅店。谭伯顿一行人也就此离开,大潘拿出偷藏的桂花糕吃着,却被加贞发现,谭伯顿也凑上前来尝着桂花糕,却突然说道该回去翻案了。大潘及时踢开厨房的门,制止了正在烧毁信件的掌柜。谭伯顿直言掌柜才是真正的凶手,其目的就是杀害窦氏兄弟并嫁祸给店小二。
二狗被杀的那晚,掌柜其实早就藏在了床下,他用迷烟迷昏二人后将二狗杀害。当初谭伯顿未在床下未发现痕迹,实际是因为这并非第一杀人现场,而是隔壁一间一模一样的的房间。窦氏兄弟住的房间是福泰阁,掌柜将二狗拖到旁边的福春阁杀害后换上二狗的衣服回到福泰阁,让大狗误以为坐在地上的就是自己的弟弟。后又趁着大狗逃出去叫人的间隙,锁上福泰阁的房门,并将两房门牌对调,然后换回衣服。因此众人上去时,便本能的以为开着门的福春阁便是窦氏兄弟的房间,但真正的房间其实已经被掉包。
第5集剧情介绍:案件真凶终伏法 陈年旧案被掀开
监狱中两个狱卒正在打着牌,突然一名囚犯手持大刀跳到了他们面前,接着越了越多的囚犯从牢笼中跑出来,和狱卒打成了一片。而被第二人格操控着的幼年谭伯顿静静地看着这疯狂的场面,关上了最后一道门……
谭伯顿面对妄图狡辩地掌柜,一五一十的说出了他的作案手法。杀死窦大狗的计划,实际上有两个凶手。谭伯顿发现盲婆婆之所以能在旅馆内健步如飞,是因为她熟悉这房间内参照物的布局,可她竟然找错了房间,那就说明是房间的参照物移动了位置,而走廊中最明显的参照物就是面对房门的花盆架。
二狗死后,大狗被掌柜安排住到了福瑞阁,掌柜提前藏于床底迷晕大狗后将其杀害,但返回途中却撞见了刚进入房间企图盗窃后的店小二。事后,掌柜喊来帮凶将福瑞阁和福珏阁牌子调换,并扮作大狗去原本的福珏阁,而他自己则回到大狗的房间反锁房门,从后门逃脱。小二被他引导走错房间,这才看到大狗复活自杀,而实际上那就是另一个帮凶。掌柜趁着小二惊吓跑走的间隙换回门牌,移回花架。后来又撞进房间,赶在众人上来前反锁窗户,造成密室假象。在得知大狗丢失的银票后,他马上想到了那天慌张的店小二就是盗贼,于是便企图利用杀人后的血衣嫁祸于小二。
听着这犹如亲眼所见般的推理,掌柜终于大笑着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可仍是对谭伯顿说他还是遗漏了一点。就在这时,老板娘踹开房门一把火点燃了厨房,将菜刀扔给掌柜,加贞和大潘都会功夫,二人阻止着贼人的攻击。谭伯顿眼见这熊熊火焰,出现了耳鸣头痛的症状,第二人格却悠然自得地出现,并告诉他会怕火是因为童年的经历,而由于他一直的逃避,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听见,只有在这大火中,他才可以找回记忆。加贞察觉出谭伯顿的异样,她用冷水浇醒了谭伯顿,一旁的大潘被掌柜锁住喉咙眼见无法反抗,危急时刻宋承民出现捡起了地上的警棍救了他。
加贞帮着谭伯顿整理衣衫,一队璧人浓情蜜意很是般配,可谭伯顿却又在镜中看到了一脸讪笑的另一个自己。他支走了加贞,询问镜中人自己童年的事情,第二人格发现他开始找回记忆,紧张和愤怒的感觉包围了他,他已经被困在那里十几年了,他告诉谭伯顿要么抓紧放他出去,要么抓紧让他死。他还告诉谭伯顿,掌柜说他还是遗漏了一点,那是因为窦二狗根本不是掌柜杀的,他就是被窦大狗失手杀死的。掌柜烧毁的那封信,已经表明是有人雇凶灭灾,如果窦二狗真的为他所杀那他何必要这么晚才要销毁这封信件。谭伯顿之所以没有参破这一点,就是因为他一直在逃避和害怕的就是人性中的恶。他诱惑地说自己可以帮助谭伯顿找回记忆,并会帮他面对邪恶以破案,而条件就是他不可以再吃药来压制自己,偶尔让他出来喝碗酒,只是喝碗酒。
谭伯顿愤怒地吞下药片,大潘推门而入,告诉他一切交待妥当可以出发了。谭伯顿一行人感激宋承民的搭救之恩,坦言此行正是为了宋家窦管家坠塔一案而来,两拨人就这么结伴而行。途中初九说出宋承民早就猜到凶手就是掌柜夫妇,这宋承民也是颇具智慧,他因发现大狗被杀的那晚所有人都披着衣服出来,而只有老板娘穿着外衣紧系衣扣,想到她为的就是遮掩身上的血迹,而且他还闻到了一股淡淡地血腥味,以此推断出杀人凶手就是店主夫妇。
一行人就这么到了福元县城,早已饿了的众人在包子铺坐下充饥,却是看到有官兵向摊主索要财物。见此状,一旁的桌上竟有人拍案而起,这人就是福元县巡检郑孑武,官兵们那里敢惹这位主,赶忙将钱退给摊贩灰溜溜地离开。恰好,这郑孑武同宋承民相识,也借此知道了谭伯顿一行三人正是为断窦管家坠塔案而来的,可宋承民似乎并不愿与他多做交流。言谈间,谭伯顿看见了一个偷包子的女孩儿,他起身追寻她到了一处空荡的农家院落。她看着天真地喂着兔子的女孩儿,掏出钱来交给她,却发觉背后仿佛有人在注视着他。
待到谭伯顿回来,宋承民辞别了众人往宋家回去。郑孑武则带着谭伯顿三人去往县衙见了段县丞。他们先是去查看了窦管家的尸体,窦管家是被人击中后脑之后坠塔,坠塔当时虽然还有气息,但送到医馆已经不治身亡。这龙王塔是由宋家牵头,百姓们各家添砖添瓦祈求能为福元县带来好运而建造的。在开塔的祭祀大典之日,窦管家是一人登塔为龙王供奉祭品,事后宋家十几个家丁搜寻了龙王塔,可塔内并无他人踪迹,且只有一个出入口,唯一诡异地就是在塔顶柱子上刻下的落款为冯万江的那四行诗。
谭伯顿询问起这冯万江究竟是何人,段县丞便说到了那桩发生光绪十七年十二镖师被割下头颅吊于树上的悬案。当时这些镖师的头颅被割下后整齐的摆在树下,因案件久不能破,遇难者家属跪求通晓山海经秘术的冯万江起尸还魂以求真凶,整整三日冯万江才不得已答应,就在鳄鱼崖段县丞和当时的张老县丞亲眼目睹了死尸复活的场面。可这些死尸只说自己被迷晕了,全然不知道凶手究竟是谁。最终,这桩悬案以断定平昌镖局镖头贺平昌监守自盗结了案,可这位贺镖头却是不知所踪。而这冯家也因为儿子加入了太平军余党成立的反清组织洪山会而遭人举报,之后被满门抄斩。可是,就在这冯万江行刑之日,却又发生了可怕之事。
第6集剧情介绍:窦老管家死因成谜 宋家兄弟阋墙为家产
冯万江被行刑当晚,打更人看到一名戴着冯万江面具的人,在宋家墙上用血写下四句诅咒宋家的诗,这四诗和龙王塔顶留下的字一模一样,而落款同是冯万江。段县丞还告诉谭伯顿,冯家现在只留下一个未过门的儿媳妇,谭伯顿想起刚刚在竹林的农家院里有个偷窥他的老婆婆,她其实就是冯家这未过门的儿媳柳雀南。谭伯顿设想会不会是有人模仿冯万江的笔记来装神弄鬼,段县丞也是个书法大家,他说整个富源县就只有冯家和宋家两个家族里才能有这般书法造诣颇深的人。
大潘查探了龙王塔,发现塔是实心的无法藏人,但塔顶有一道缝隙,台阶上还渗有水渍。加贞发现塔底有一个带孔的和塔内台阶同宽的木板,她将木板放在楼梯上并洒上水,一踩这木板便掉了下去,她推断窦管家就是因为踩上了这沾了雨水的木板才摔下去的。郑孑武告诉他们这塔是本地富商之子周德承建的,而这周德正是鸿鹄楼的老板,他便也尽地主之谊请谭伯顿三人去鸿鹄楼吃饭。
宋承民回了宋家,却发现这家中也是不太平,次子宋承顺因为父亲宋明山家产分配的不均,对长子宋承丰心生不满,一顿家宴吃的是索然无味。饭后,宋承民想进屋探望父亲,走至门前却想起父亲当年那句想娶那个贱种就别再进家门的话,还是默默地为父亲关上了房门,转身离去了。
这鸿鹄楼还真是个热闹地好地方,郑孑武邀请谭伯顿三人刚坐下,就看到赵鹤秦知州之子赵礼也晃晃悠悠地进来,谈话间听得出他就是为了这鸿鹄楼戏班的当家贺春婷而来。开演的时间到了,一名美艳动人的女子出现在台上,这位就是让这些公子哥们魂牵梦绕的贺春婷,这一等一好的身段,让大潘看的眼睛都直了,连伯顿和加贞叫他都没能听见。众人纷纷打赏,这赵礼实是阔绰,直接打赏了她一百两,而一旁地周德马上就喊出了二百两的赏钱,显然这二人的关系并不怎么要好。春婷因想要询问托赵礼调查其父的案件进展如何,而将他叫至后台,可这厮非但没查案,还想要轻薄贺春婷,万幸被及时赶来的郑孑武救下。赵礼扫兴而去,上马车时突然有一飞刀立在眼前,上面挂着的纸条写着五个大字,动春婷者死。
谭伯顿想要询问周德几个问题,可这纨绔子弟不仅不配合,还叫加贞陪酒,更过分的还在加贞喝了酒后企图非礼加贞。骆加贞哪里是任人欺负的姑娘,她当即和谭伯顿同周德的手下打斗起来,而为了保护加贞,谭伯顿的手臂还被刀刺伤。大潘前来帮忙,一手夺下刀来并控制了周德。周德吓得赶紧交代,这龙王塔是宋承顺要自己转给他的,这后续的督建都是宋承顺负责的与自己早已无关。郑孑武带着贺春婷出来为双方解了围,这贺春婷称呼郑孑武一声大哥,而谭伯顿一行也算郑孑武的朋友,便一同吃了顿宴席,可这加贞却一个劲儿的帮谭伯顿挡酒,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更是趁机想要和谭伯顿同住一屋。看着漂亮可人地未婚妻,谭伯顿温柔地笑着将她送回房间。
大潘对贺春婷一见倾心,他同谭伯顿说起自己的故事。这大潘原是一名食素的习武之人,自小就拜在师父门下研习武艺,可一次出门办事有人请他吃了一块红烧肉,这样吃素的他瞬间有种内心被击中的感觉,便离开师门加入了警务公所,而这种感觉,在他今天看到贺春婷时又出现了。可谭伯顿告诉他,真正的喜欢是想为了她而变得优秀,更趁机逗趣让大潘先减肥。
宋明山将各堂口的老板都叫来家里有要事要宣布,宋承顺的岳父,也是绸缎庄的何老板直接挑明这就是要对宋家接班人的安排。宋承民看着这些人,明白他们都是二哥宋承顺的帮手,宋承顺更是想拉拢他来为自己助力。老大宋承丰自然是不乐意,二人正在争执时,宋明山出来呵斥住他们,并征求众人的意见。绸缎庄、钱庄、酒铺的老板们纷纷称道老二宋承顺精明能干。可照顾在宋明山身边的大嫂陈新花却笑着说宋承顺那一摊子全是糊涂账,宋明山更是想到这老二修建龙王塔还修出了人命,表示要将家中的生意悉数传给老大宋承丰,把西厢房和地契、宅契过继给老二宋承顺,而只把一间东厢房留给老三宋承民且如果他走了这房子也就归还老大。
宋承顺当然反对这样分派,他质问大哥这绸缎和染坊若缺货缺人当去哪里补进。宋承丰一时语塞,竟是大嫂陈新花对答如流,显然宋明山对这个大儿媳是十分的满意,当众夸奖她是宋家的贤内助。宋承顺指望宋承民站出来说话,可宋承民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家产,分家产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谭伯顿想起白天听到的洪山会组织,脑子里竟出现了洪山会成员的叫喊声。第二人格又出现在了镜子里,他提点谭伯顿,让谭伯顿意识到窦管家早就料到有人要加害于他,所以佯装从塔上坠落,实际是想要利用这个机会逃跑。谭伯顿问他自己为何会怕火,又为何对洪山会这么敏感,第二人格却是避而不谈,他知道谭伯顿还在排斥自己,他劝解谭伯顿好好考虑自己提出的条件。
第7集剧情介绍:风尘女原是良人 骆加贞夜探宋宅
郑孑武带着谭伯顿一行人来到宋府,大潘一见到宋老爷被吓了一跳,因为这宋老爷子的脸被一场大火烧毁了面容。宋老爷告诉他们,当时是宋承顺和马夫长李德柱驾车送窦管家去的医馆,仆人阿贵叔也称窦管家为人忠厚并未与人结仇,大嫂陈新花坦言窦管家的两个侄子自窦管家坠塔后第二日拜访过宋家。谭伯顿取出窦大狗身上装着的银票,直言这银票就是凶手为了收买二人给的,但恐日后留有把柄,便又雇凶杀人。谭伯顿前去查询银票出处,让加贞和大潘四处查看一下。账房先生司远胡发现账目对不上,而且正是在他因母亲去世而离开府上的正月初九和初十这两天,总共少了有三千两。
加贞发现有人趁着自己方便,居然坐在墙头上用望远镜偷窥自己,恼羞成怒的她生气地呵斥着。宋承丰顺路看到,急忙抓住那人并解释这是宋家家丁名叫炳文,因为脑子有问题阿贵叔可怜他才将他带回来,并无恶意。加贞也见得这人痴傻可怜,便不再追究。谭伯顿叮嘱她要知道实际情况后再判断,可加贞却认为无论她怎么做谭伯顿总觉得胡闹的是她。其实,加贞背地里一直被这县城的人所诟病,觉得她一个未过门的女人就这么跟着男人是不检点,这话听在她一个姑娘家耳朵里总不是滋味,这才让她心里充满了怨气。
谭伯顿让大潘去询问马夫长李德柱送窦管家就医的路上可有异常,依据谭伯顿的推测,这塔顶虽有陷阱,但是窦管家身上并没有坠落伤,这说明他并不是坠塔而亡,他是佯装坠塔想趁着就医逃走。可郑孑武疑惑窦管家已死,怎么证明他的真正死因。谭伯顿说自己曾让仵作切开窦管家的喉咙,里面并没有鲜血,那说明窦管家口中的鲜血不是腹内涌出的,而是他自己从口中倒入假装吐血。至于头上的伤,极有可能是在送医途中凶手补上的,目的是造成冯万江砸头的假象。
谭伯顿和郑孑武来询问宋承顺,回忆起当日的情景,宋承顺说自己本不想送窦管家,是宋承丰执意让他送窦管家去医馆,而且当日听见惨叫后,宋承丰是第一个冲进去塔里的,等到众人进入时窦管家已经吐血躺在地上。二人拜别宋承顺,出门又遇上了宋承丰,他谦逊地说因为老二生活不检点,老三七年前留下书信不辞而别这才轮到自己接过这家族的生意。谭伯顿坦言自己喜欢书法字画,提议想看看宋承丰的书法,宋承丰显示出了极高的性质,更是从里屋里拿出好些写好的珍品赠送给他们,谭伯顿瞥见里屋作品的落款发现字体并不一致,他想要趁机进到里屋区看看,可宋承丰却是百般阻拦偏不让他进去,谭伯顿也只好作罢。经过大潘的询问,这马夫长李德柱是大嫂陈新花的姐夫,他和宋承顺关系虽然不好,但他确定宋承顺并没有和窦管家独处过。
谭伯顿拿着宋承丰赠送的书法作品请段县丞比对字迹,这位段县丞实在是一位高手,他看出宋承丰这书法的字体与塔顶的诗并不一致,而且这字更像是大书法家林承钢的墨宝,因为以宋承丰区区而立的年纪不可能有如此书法造诣,众人猜测着有可能是宋承丰搜罗名家书法来讨好父亲,可如何找到宋承丰的真迹则成了一个难题。
加贞提议偷偷摸进宋承丰的书房去查看笔记,可谭伯顿并不认可这种做法,再想起白天的情形和那些流言,加贞恼怒地离开。大潘则劝告加贞女人要像春婷一样娇柔似水才吸引人,加贞听了这话要和他打闹,却发现大潘因为要减肥饿的根本没有力气,她伤心为什么谭伯顿从未为自己做点什么,可大潘却告诉他伯顿为她做的她都不知道。
贺春婷来找谭伯顿想让他帮忙查一下自己失踪的父亲,二十年前他的父亲在押运货物时离奇失踪。就在这时加贞端着馄饨进来,一见到贺春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谭伯顿怕他误会忙解释,贺春婷也赶忙上前赔礼,可加贞却是嫌恶的躲开她。贺春婷无奈只得告辞,回去的路上她遇到了宋承民。贺春婷和宋承民早就相识,她质问宋承民为什么回来了却不来见自己,宋承民只是问她他父亲当年押运的那批东西现在何处。
两人越说越激动,贺春婷转身要走,宋承民一把抓住了她,赵礼却突然出现勒令宋承民,宋承民却告知他马车上的那把飞刀正是自己所扔。赵礼的手下冲上来同宋承民打斗在一起,贺春婷上前道歉阻止,折让宋承民更加不理解,他不懂为何贺春婷要这般低声下气。加贞气愤地来鸿鹄楼找贺春婷,却看到贺春婷醉醺醺地躺在床上,两个不如意的女人就这么坐在一起喝起了闷酒。
贺春婷告诉加贞,她和宋承民曾经相爱过,加贞却感伤谭伯顿从未爱过自己。春婷笃定的告诉她谭伯顿的眼神足以说明他是真的爱她的,加贞说出自己是因为儿时谭伯顿为了保护自己而和狱卒的儿子打斗便喜欢上了他。春婷告诉她,喜欢一个人并不是步步紧逼,而是要和他慢慢磨合,要默默地帮着他。郑孑武正好来找贺春婷,加贞说着自己懂了便出门而去。郑孑武看见醉酒的贺春婷,便清楚她这是见了宋承民。而加贞理解的默默帮助,竟然是偷偷潜入宋承丰书房内,帮着谭伯顿查探宋承丰的真迹。
第8集剧情介绍:宋家长媳被杀吊于闹市 郑子武宋承民大打出手
加贞偷到了宋承丰屋内藏着的冯万江的书法诗集,谭伯顿告诉她这些东西一旦被偷出来就无法再成为证据,而且他也担心她因此而受伤。可事到如今也只好另想办法。谭伯顿谎称自己的笔记遗失在宋宅,借此去了宋承丰的房间,宋承丰看到了企图打开屋门的谭伯顿。谭伯顿也不再遮掩,直接问道为什么冯万江的书法集会在他的屋内,而他的真迹究竟是怎样的。宋承丰无奈只得提笔写下几个字,却是十分的拙劣。他坦言宋家多是书法大家,可自己的字怎么练都没有长进,只好出此下策以讨父亲欢心。谭伯顿无奈,这条线索是断了。
这日,卖吃食的小摊贩照例出摊时,发现了一具被吊在巷子里的女尸,而这女尸正是宋家的大少奶奶陈新花。仵作查验了她的尸体,看出她生前和人打斗过,而且是死后才被人吊上去的,陈新花的脖子上有一串断了的珍珠项链,身上还有一块儿男士的怀表。家中出了这样的事情,宋承丰竟然失踪了。宋承顺告诉谭伯顿,自己已经料到宋承丰会逃走,因为这陈新花外面有了男人,这种事情最是男人受不了的。
谭伯顿来到宋家查探,仆人说陈新花是亥时正点前从后门离开,后在亥时前提着夜宵从前门回来,因为当时有亥时的大更声仆人记得很是清楚。之后陈新花便没有离开过宋府,还在打更后路过前门斥责了闲聊的仆人,谭伯顿因此断定陈新花是被杀之后才运出府的。昨夜只有宋承丰和阿贵叔出过府。阿贵叔忙说自己是从后门出去倒垃圾的,每晚亥时前都是自己要去倒垃圾的时辰,而且昨晚自己是在亥时前出去的。谭伯顿去查看垃圾车,发现里面有很多的鞭炮残渣,阿贵叔回答是昨天元宵节放鞭炮讨吉利留下的。
陈新花姐姐带着丈夫来到宋家哭闹为妹妹抱不平,宋老爷失去了这么能干的一个儿媳,也是满心愧疚,他给了她陈新花一大笔钱以作赔偿。谁知,这陈新花其实并非是她的亲生妹妹,她甚至和这位叫李德柱的丈夫认识的时间很,二人合伙演的这出戏就是为了骗取宋家的钱财。正在他们在屋内搜刮首饰的时候,加贞来将陈新花脖子上那串贵重的珍珠项链送还他们。陈新花姐姐怕加贞看到桌上的钱起疑心,便泪流满面地向她哭诉,这宋承丰实际就是个纨绔子弟,府里的大笑事情都是陈新花在打点,他其实对陈新花并不好,每次喝了酒都会毒打陈新花。
郑孑武也来宋府查案,却被宋承民拦住并带进房间,刚关上门这宋承民就同他打了起来,还质问他当年自己成全了他和春婷,可他竟然让春婷去卖唱。当年,宋承民去到平昌镖局找贺春婷,春婷却告诉他自己已经和郑孑武私定终身,但这其实都是春婷怕耽误宋承民的前途故意说得。郑孑武的确爱慕春婷,可他也自知不能取代宋承民,他告诉宋承民,这些年贺春婷一直在苦苦等着他,可他竟然如此看待春婷。
加贞听到屋内的打斗声赶紧叫来谭伯顿和大潘,大潘正准备撞门,宋承民和郑孑武开门而出,二人都矢口否认打架的事情。谭伯顿自然看出二人有过节,但他只是询问宋承民昨晚在哪里。宋承民显然心情不快,他告诉谭伯顿案件的问题不在自己这里,而且如果需要自己可以带他去找宋承丰。加贞质问大潘自己刚刚叫喊的那么大声,他们怎么就是无动于衷,大潘解释当时外面有结婚的轿子经过,锣鼓喧天的哪里听得到。谭伯顿听到这句话,又看到了那一地的鞭炮渣,转头就往门口跑去。
第9集剧情介绍:谭伯顿懊恼竟办错案 第二人格趁机占据身体
谭伯顿跑到门前看见仆人正在打扫地上的鞭炮渣,他让加贞到前门站着,让大潘去后门,自己则点着了一串鞭炮,并同时敲锣模仿打更,可加贞根和大潘根本听不见打更的声音。谭伯顿高兴的说,自己知道凶手是如何将尸体运出宋宅了。
一开始他误以为凶手是翻墙或者是利用密道在亥时打更之后将陈新花运出去,其实凶手只需要制造一次假的打更就可以完成这个骗局。凶手等着陈新花拎着宵夜进来后,点燃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鞭炮并敲响更锣,这让守卫误以为是在亥时打更后被陈新花责骂,而凶手则埋伏在陈新花回房的必经之路上,等陈新花回来便将其残忍地杀害,随后将尸体藏在阿贵叔的垃圾车里,而当晚能够和阿贵叔一起将尸体运出去的只有宋承丰,也只有他可以推算出陈新花出入宋府的时间,并在深夜指使陈新花购买宵夜和训斥守卫。为了混淆守卫的时间点,宋承丰只需在阿贵叔回到后门打更之前跑到前门于亥时正点前点燃鞭炮,前门的鞭炮声便可掩盖后门的打更声,前门的守卫听不到真正的打更声这样就能混淆守卫的时间点,造成陈新花在亥时打更之后还在宋府的假象。
可宋承丰想要做到和阿贵叔的打更声一致,阿贵叔就只可能是他的帮凶。最后,宋承丰再将陈新花的尸体从垃圾场运到街口吊起,并刻上冯万江的诗句,伪造鬼魂索命的假象。加贞想起陈新花的姐姐陈新莲曾说过,宋承丰怀疑妻子与他人有染,平日里就自暴自弃,每次喝醉后还会毒打陈新花。因此加贞猜测宋承丰可能是因此才痛下杀手。
宋承顺想要拆掉平昌镖局的老宅建酒窖,贺春婷慌忙跑来阻止,可她哪里有这个能耐,多亏得宋承民赶来才阻止了家丁。贺春婷翻开杂物,从墙砖里取出一直珍藏的宋承民当年留下的笛子,这让宋承民心中很是触动。
宋承民同贺春婷并肩走在街上,竟看见了正在街边吃早饭的宋承丰。宋承丰根本不知道妻子被杀,他称自己一晚上都在城北的雀馆,因为丢失了怀表他只记得自己大概是亥时出门,而宋家去雀馆的路程是两个刻钟。谭伯顿拿出陈新花尸体上的怀表,宋承丰认出这正视自己的怀表,但他说自己和陈新花夫妻恩爱不会谋杀她。这话让一旁的加贞和陈新莲十分愤怒,她们大声斥责将他毒打陈新花的事情公之于众。谭伯顿以谋杀的罪名将宋承丰和阿贵叔暂时收入狱中。
谭伯顿和大潘前往城北的雀馆查探,他计算了路程刚好是宋承丰说的两刻钟。雀馆老板清楚的记得宋承丰到来时刚好是亥时两刻,而且期间并无异常。谭伯顿计由心生,他让大潘陪着自己反复确认从宋家到雀馆的路程时间,以判断宋承丰是否有作案时机。就在谭伯顿认为宋承丰并无作案时机的时候,他们看到了一旁刚刚明显落后于他们的小商贩。商贩告诉他俩,旁边有一条小路,从那里过来会比走大路省下不少时间,这样一来宋承丰就有了充分的时间,可以从宋家作案后来到街口将陈新花吊起再去往雀馆。
陈新莲因为陈新花的珍珠项链少了一颗珠子,一直追问加贞想拿回卖钱,这让加贞诧异不已。正巧大潘和谭伯顿回来,看到此景大潘一把夺回珍珠项链。谭伯顿恼怒加贞擅自将案件的重要证物交给别人,可加贞也是好意心软才想着将物件交给家人留个念想,她委屈伯顿如此不理解便赌气转身离开。
谭伯顿也是一时心急,其实心中十分挂念加贞。他回到房间,头痛的毛病又犯了,第二人格出现指责他为什么要用处理案件的方式来处理他和加贞间的关系。谭伯顿认为正是自己因为喜欢她所以才要和她讲道理,第二人格却认为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即使她真的犯了法,也应该竭尽全力的去保护他,而今天他竟然因为一串珍珠而指责了加贞。他知道谭伯顿是因为害怕自己的出现,才不敢和加贞在一起。他蛊惑谭伯顿去和加贞道歉,因为自己只要帮他找回记忆之后一定会消失,那时他会因为错过这么一个好姑娘而抱憾终身。
谭伯顿放下手中的药瓶去找加贞解释,加贞恼怒他的不解风情,抽出随身携带的袖箭步步紧逼盘问谭伯顿到底是谁的错。谭伯顿步步后退,不小心撞到了衣柜上并将衣柜上的豆子散落了一地。两个人看着这荒唐的场面相视一笑,潘伯顿拾起地上的豆子,耳边响起第二人格的提醒,让他意识到陈新花珍珠项链上缺少的那颗珍珠极有可能就掉落在了宋承丰身上。果不其然,在宋承丰的帽子上找到了丢失的那颗珍珠。
案子有了结果,可谭伯顿心中总是不安,总觉得哪里有疏漏。郑孑武叫他们一起在鹧鸪楼吃酒,谭伯顿出来时听到一旁夜宵摊上的人们谈论着宋承丰杀妻案,还说宋承丰昨天一晚上赢了自己很多钱。一直赢到了凌晨。
谭伯顿觉得此案有蹊跷,慌忙回到屋中重新清理思绪,为什么宋承峰在杀人后不是回到宋府,而是彻夜未归引起众人的怀疑,且在杀人后还能有如此好心态,能够清醒计算牌局并赢得赌注,他发现自己判错了案。第二人格再次出现,他借口自己可以告诉他案件事实从而将谭伯顿骗到自己的镜中世界里关起来,跳出到现实世界的第二人格打碎谭伯顿的药瓶,声称自己早就知道宋承丰不是凶手,还要教教谭伯顿什么才叫断案。
第10集剧情介绍:第二人格断案走险棋 春婷入红尘还父清白
加贞换上了中式的衣服,她希望自己的改变能带来谭伯顿的青睐,大潘却暗示她伯顿最喜欢的是原原本本的她。二人正聊着,春婷急急忙忙跑来找他们,说谭伯顿大闹鸿鹄楼还和周德打了起来。谭伯顿用枪指着周德,将栗子扔到火炭中,逼着周德用手火中取栗。加贞和大潘进来看到这样残忍的一幕,赶忙将谭伯顿推开,她告诉谭伯顿自己并未受伤,当日的事情已不想追究。谭伯顿却邪笑着说自己手上还挨了一刀,今天就是来找周德清算的。大潘告诉谭伯顿案子已了,他们应该尽快赶回天津。可谭伯顿却说真凶还未伏法。
他带着加贞来到曾吊着陈新花尸体的街道,将一袋子大豆从楼上洒落,通过大豆掉落的路径找到了一颗掉在墙角的珍珠。加贞跑来询问他为何这里还会有一颗珍珠,谭伯顿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吻了加贞。加贞完全沉浸在恋爱的喜悦中,丝毫未感觉到谭波顿的异样。郑孑武拿着这一颗珍珠,直佩服谭伯顿的明察秋毫。他们虽然在宋城峰的帽子上找到了一颗珍珠,却未将这颗珍珠同陈新花的项链串在一起以做比对,险些酿成错案。谭伯顿告诉他,这珍珠项链实际上是有两串。
宋承顺一直有吸食大烟的习惯,谭波顿趁着他买福寿膏时将他抓到悬崖上,逼问他如何断定陈新花有情夫的事情。宋承顺交代自己在陈新花身上闻到了大烟的气味,她一个女人又不吸食大烟,那身上的气味必定来自她的情夫。谭波顿刚刚得到了这么一条线索,周德便带着巴副总办来到悬崖,因这鹧鸪楼上级也有参股,巴副总办只好逼着谭伯顿立刻回天津。其实这巴副总办对谭伯顿很是照顾,他在周德面前佯装生气,将谭伯顿、大潘和宋承顺三人绑了装上马车,之后却又在中途停车命人将他们三人的绳索解开。谭波顿趁机踹倒巴副总办,还抢了他身上的腰牌,架着马车同大潘和宋承顺又跑回了福元县。
潘伯顿让宋承顺带着他前往烟馆见烟管的老板黑柴,他逼迫要黑柴把记录烟土往来的账簿交给他,黑柴自然不肯,谭伯顿一枪打中了旁边的手下,瞬间鲜血便映红了那人的衣服。黑柴害怕自己真的命丧于此,只得将账簿交给谭伯顿。谭伯顿让大潘和郑孑武依照账簿上的名字逐一盘问,大潘疑惑地询问谭博顿为何他的“善良之枪”中为何会有子弹,谭波顿告诉他只有能够直面邪恶时才有资格提善良。大潘盘查了账簿上的名字,却发现并没有陈新花的情夫。谭伯顿同他来到黑柴烟馆的后门,看到了有人推着车来送福寿膏。他们跟着这人一路找上去,竟然找到了囤积福寿膏的仓库。
加贞兴奋的跑来和春婷分享谭伯顿吻了自己的事情,看来自己穿上传统的服饰还是能够讨得谭波顿的欢心的。春庭也为她高兴,她告诉加贞,谭伯顿亲了她就应该要对她负责,两姐妹兴奋地说起悄悄话来。宋成民提着茶叶来找春婷,加贞见状也不便再久留。宋成明告诉春婷,贺子武已经告诉了自己当年的事情,而自己当年其实是想带着春婷一起离开。春婷断然拒绝和他离开的请求,她拿出父亲的玉佩,声称自己坚信父亲不是凶手。春婷的父亲其实就是那被判监守自盗的贺镖头,她来到鸿鹄楼就是因为这里有众多达官贵人,她要留在这里搜集证据,誓要为父亲讨回公道。
谭伯顿让大潘穿上富商的衣服,自己也改穿了长袍,两个人乔装打扮来到囤积福寿膏的仓库。谭伯顿对烟土竟然也有很深的了解,他发现所谓最高级的洋土,其实是本地的福寿膏和西土混合而成,他断定这里一定有一位技法高超的福寿膏师傅。谭伯顿开口将整个仓库的福寿膏都买了下来,借此向管事的乔师爷说想要见一见这位做福寿膏的师傅。这时,那个爱慕春婷的赵礼出现在了仓库中,这福寿膏仓库正是他的地盘。
第11集剧情介绍:谭伯顿终于清醒 案情总算水落石出
赵礼看着谭伯顿和大潘只觉得眼熟,他想起了自己在鸿鹄楼遇见的那两个警官正是此二人。眼见就要露馅儿,谭波顿掏出巴副总办的腰牌,告诉他们这一批货物是警务公所要的,是上级派他来疏通这条卖烟土的渠道。乔师爷还是质疑,谭伯顿让大潘拿出身上装的银票给他,乔师爷询问为何上面印有宋家印章的银票,谭波顿谎称是为了隐蔽身份,掩人耳目,他告诉乔师爷若是怀疑可以叫宋家的人查看真伪。大潘借口要方便,竟发现这验证宋家银票的正是为宋老爷治病的黄郎中,而他就是那个技法高超的福寿膏师傅。
谭伯顿来到医馆找黄郎中,将陈新花身上的珍珠项链放在他面前。他告诉黄郎中,宋承丰帽子上的珍珠颜色同陈新花这串珍珠上的颜色并不相仿,而他的夫人好像有一串这样的珍珠项链。黄郎中声称那串珍珠项链已经丢失许久,谭波顿又掏出另一串项链放在他面前,询问他是否是这一串。可黄郎中不愿再多回答,他转身磨起中药不再理会。
晚上,黄郎中慌慌张张地往家跑去,恰巧被走在路上的宋承民看到,宋承民察觉出他的异样,便一路尾随而去。黄郎中跑回家,已有身孕的妻子林氏赶忙上前,黄郎中急忙叫妻子带自己去查看一下那串藏匿在树林的珍珠项链是否还在,而这正好落入了谭伯顿设下的圈套。
黄郎中见到谭伯顿起身便要逃跑,却被谭波顿用袖箭射中了腿,黄郎中痛苦倒地,一旁的妻子赶忙上来为他包扎伤口。黄郎中大声告诉谭伯顿这件事情全是自己一人所为,他因为经常出入宋府为宋老爷诊病而和宋家人相熟。一日,陈新花偷偷找到他,让他为自己治疗身上被宋承丰殴打所留下的伤。可这一来二去,陈新花竟然看上了黄郎中,可黄郎中不愿与陈新花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便有意回避。但一次,赵礼因故要将福寿膏暂存在黄郎中家里几日,黄郎中不愿让妻子知道此事,便将怀有身孕的妻子打发回了老家。当晚,陈新花又被宋承丰殴打,不得已只得来找黄郎中,却不巧看到了藏在他家中的福寿膏。陈新花以报官相威胁,让黄郎中与她发生了关系,还将黄郎中妻子的珍珠项链据为己有。
谭伯顿问他,难道这些就足以让他产生杀了陈新华的念头。黄郎中冷哼一声,让他下定决心杀死陈新花的,是陈新花竟然在送给林氏的糕点中放了可导致孕妇小产的牵牛子,这让他再也无法忍受。他知道陈新花一直想要杀死宋承丰,于是他便说要为陈新花设计杀死宋承丰。可谁曾想,原本设计杀害宋承丰的那个夜晚,竟是陈新花自己命丧黄泉。
谭伯顿知道,黄郎中是在听到陈新莲向加贞询问为何珍珠项链上少了一颗后,害怕事情暴露,便将自己妻子项链上的珍珠取下来放到宋承丰的帽子里,企图混淆视听。可惜他遇上了自己,而且他还知道真凶并不是黄郎中。黄郎中听到这句话后,像是发疯了一般将地上的袖箭拾起,刺向谭伯顿的肩膀。受伤后的谭伯顿变得暴戾起来,他将怀孕的林氏推在一旁,狠狠的用脚踩上黄郎中受伤的腿,并抬起了手中的袖剑。眼看就要闹出人命,大潘觉察出谭伯顿的异常,他掏出警棍将谭伯顿击晕在地。
清醒后的谭伯顿终于找回自己,大潘告诉他,杜邦神父将另一瓶药力更强的药交给他,嘱咐他如果第二人格出现,可以采用非常手段并将药片喂给谭伯顿。黄郎中已被收监,宋承丰和阿贵叔也被放出狱。可谭伯顿知道,真凶并不是黄郎中,而是他的妻子林氏。因为林氏为黄郎中包扎时打结的手法,和将陈新花吊起的绳子的打结手法一致。而陈新花那晚其实是自己走出的宋府,在宋府外遇害的。大潘转头要去逮捕林氏,谭伯顿想到林氏即将生产,他提议让林氏生产完之后再将其收监入狱。大潘感慨他和那个第二人格简直是截然不同,可那个人的断案手法确实更加高超。
楼下,巴副总办带人将谭伯顿的住所团团围住,更是放话如果不将谭伯顿带回天津,自己这个副总办就不当了。
第12集剧情介绍:旧案当事人出现 宋家染房出命案
巴副总办气势冲冲的来找谭伯顿,勒令他和大潘必须和自己回去。谭伯顿示意一旁的大潘,两个人急中生智,你一言我一语,非说刺杀高都统的幕后主使就在福元县,而且是朝廷的高官。巴副总办竟然听信了二人的说法,命令他们留下彻查此案。
宋承民约春婷在街上闲逛,春婷问起宋承民这几年的状况。他坦言自己曾经参军,但发现军队中也是一片萧条,便退伍在天津经营茶叶生意。二人正在攀谈,看见前方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对一个红衣小女孩和老婆婆大骂不已。这位婆婆就是冯万江未过门的儿媳柳雀南,而这个红衣女孩是她的侍女。因小女孩怀中的兔子咬破了这男人刚做的新衣服,他竟不依不饶的索要十两银子,还将兔子踢成了重伤。女孩可怜怀中的兔子,她哀求柳婆婆帮她救救兔子。那柳婆婆只是抚摸着兔子,将三种颜色的粉末洒在它的身上,这兔子竟奇迹般的痊愈了。郑孑武掏出自己的银两摆平了此事,柳婆婆感激他,掏出一枚铜币让他如果有事可以带着这枚铜钱来找自己。
春婷在看热闹的人群中见到了一位熟面孔,她着急地叫喊着那个人,可那人却是加紧脚步离开。宋承民发现此人是宋家的掌房先生司远胡,春婷告诉他那是当年被冯万江祭祀复活的十二镖师之一。因前些日子账房丢失银票司远胡被革职赋闲在家,宋承民帮他重获职位这让司远胡很感激,宋承民以此让他说出当年镖局被劫案件的始末。司远胡本不愿再提起当年之事,但他想到已经从年轻壮士成为年迈老人,过去的事情也应该放下,便决定做个人情将当年的情况告诉他们。宋承民开门将春婷引进来,自己则出去沏茶。
二十年前,平昌镖局接到将四十箱西洋钟表从福元县运往天津的生意。行至半夜,他们决定在一间破庙里休息。司远胡因为好奇而私自开箱,却发现里边装的全部都是火药。他担心自己被严厉地贺镖头逐出镖局,便又默默将箱子封上,可当他回来后却发现所有的兄弟已经晕倒,而自己在闻到一股异香之后,也昏迷在地。闭眼前,他模糊的看到一个身影向自己举起了刀。再后来他就在鳄鱼崖上醒来,人们告诉他,他们十二人是被人砍了头,冯万江为他们祭祀后才得以复活。可复活后的他们一直被人们在背后指指点点,所以就都改名换姓,现在是四散各处,自己也是为了照顾前不久刚去世的母亲才回来的。春婷请求他尽力联系其余的镖师,司远胡也答应了下来。这一切都被站在门外的宋承民听到了心里,他一直记得骆玉鼎交代他找寻火药地任务。
加贞为了尽心照顾谭伯顿,给他做了好些口味的汤羹。谭伯顿随手拿起一碗酸辣汤喝起来,酸的直让他皱起了眉头。加贞却没头没脑的说着,他爱吃酸的那以后他们两个人会生个儿子,谭波顿听着她这些话是哭笑不得。加贞听春婷告诉她,一个男人亲了一个女人就要对她负责,谭波顿这才想起第二人格吻加贞的事情,可头突然又痛了起来。晚上,谭伯顿回想自己为什么会怕火,而挂在镜中世界墙上的画里又画了什么,头痛又随之而来,第二人格出现在镜中,他告诉谭伯顿,每当他想要回想起过去的事情自己就会出现。谭伯顿无法接受第二人格办案时那种过激又残忍的手段,他坚信只有严于律己,才可以当一个合格的执法者。他加大药量,下定决心要让第二人格消失。
宋承民回到家中,被正在喝闷酒的宋承丰叫进屋内。宋承丰同他诉苦,陈新花死后自己根本无力掌管家中事宜,他希望宋承民能够留下来帮助自己,可宋承民并无此意。宋承丰直言自己知道他在天津的茶铺其实只开了三个月,更暗示他自己在纠结要不要为了宋家的安危去向政府举报他。听了这话,宋承民的手慢慢的握紧起来。宋承丰说自己现在要去巡查染坊,让他好好考虑。次日,染坊的伙计们一早开工,却在一口绿色的染缸中,捞出一具尸体。
第13集剧情介绍:宋承丰染房被砍头 加贞主动表白又被拒
谭波顿和大潘来到宋家的染房,从染缸中捞出的尸体头颅已被人砍掉,而一旁的石头上赫然出现了那首落款冯万江的诗。随后,阿贵叔将宋承顺和宋承民一起叫来,宋承民看见从染缸中捞出的那一副眼镜,痴痴的站在原地说道,这具尸体就是大哥宋承丰。
谭伯顿身体不适而晕眩,但他依旧来到宋府查探案情,宋承民告诉谭伯顿大哥生前最后时刻是同自己在一起喝酒。宋老爷心怀不满,认为就是他这个逆子一回来,家中便不得安宁。这让宋承民心中很是不快。谭伯顿也怀疑宋成民有杀人嫌疑,但宋承民确告诉他,自己之前一直住在天津城南的鑫瑞酒楼。谭伯顿让大潘回去查一下,若宋承民在天津,就有可能是杀害都统的凶手。若不是,那便可能是他和宋承顺合谋杀害窦管家。谭伯顿推测当时小旅馆的掌柜夫妇原本并无杀人动机,这背后定有人从中指使,他怀疑这人就是宋承民。
司远胡找曾经一起被复活的牛兄询问,却没得到任何线索,他吃了一口牛兄为他买的桂花糕,味道却让他感到惊讶。谭伯顿因为药物的副作用出现幻视,更是头晕至无法思索案情,晕倒在宋家染房。宋老爷十分思念儿子,阿贵叔陪他寻到柳雀南处,想要复活宋承丰。宋老爷原和柳婆婆认识,他深情的念着诗句,想着柳婆婆能想起他。可时而清醒时而痴疯的柳婆婆扑上去对他又打又骂,直说是他害得冯家被满门抄斩。
谭伯顿清醒过来,缓缓走回到房间,却看到穿的古香古色的加贞在等着他。加贞想着贺春婷告诉自己的方法,不断地诱惑着潘伯顿,可谭波顿只觉得惊慌,连连闪躲。这时大潘从天津查探回来,正巧打断了加贞的计划。据大潘查实,宋承民确实在天津的鑫瑞酒楼住着,并没有回来杀害窦管家的时间,但这样他就极有可能去刺杀都统。谭伯顿让大潘告诉警务公所,要详查宋承民和初九在天津的动向。谭伯顿一直以来的疏远,让加贞心痛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她找到春婷大醉一场,两个为情所困的女子也只能这样互相慰藉。
宋老爷一直在柳婆婆门前站着,他告诉柳婆婆冯万江回来复仇了,自己当年告发冯一门,只是为了让他离开她的身边。他们三人原本很是要好,却成了这般命运造化。阿贵叔不忍心看着自家老爷这幅身子骨还要低声下气,他告诉柳婆婆这些年都是宋老爷一直帮着她,才得以让她和小女孩没有饿死街头。柳婆婆为了还这个情,答应帮他复活宋承丰,但仍开出一个条件,要宋老爷当着全县人承认举报冯家并致歉。宋老爷为了儿子答应了下来,柳婆婆告诉他自己明天会去宋府看宋承丰的尸体。
谭伯顿看着怀表中加贞的照片,他很想告诉加贞自己对她的感情,但一想到自己的人格分裂症,他就又不愿让加贞为自己担心。大潘告诉他,因为过量服药连郑孑武都看出他的精神出问题了,并嘱咐他要多加注意。看了宋承丰的无头尸体,柳婆婆却说这宋承丰头颅不在,即使召回意识,也无体可依。除非找到一个自愿献身之人,让宋承丰的意识有体可覆,但这替身的意识将不复存在。
宋承顺因为醒来额头有伤,竟是把这怪罪到宋承丰的下人小石子身上,还将他赶出了宋府。宋老爷正烦心,他呵斥了宋承顺几句便回了屋。可当他看到了出现在面前神志不清的炳文,突然计由心生。
第14集剧情介绍:宋承丰竟附身重生 谭伯顿欲重查悬案
春婷来找谭伯顿,她说加贞自从幼时谭伯顿帮他教训那个顽劣小孩儿后便爱上了他,可谭伯顿根本不记得自己教训过什么小孩。第二人格在镜中出现,他告诉谭伯顿是自己教训了那个孩子救了加贞,加贞从一开始爱的人一直就是自己,而自己才是那个能给加贞爱情的人。
谭伯顿大喊着让第二人格滚,却发现有人暗中窥探自己。那人翻身逃走,加贞听到响声追了出来却也没捉到那黑衣人。二人相见还是略有尴尬,但加贞在看到阿贵叔带人推着马车往城外走后,立马叫上谭伯顿一起跟了上去。
谭伯顿和加贞看到的,正是柳雀南将宋承丰的意识附在炳文身上的仪式。炳文从棺材中苏醒,竟是一反之前痴傻的样子,不仅能熟悉的说出宋家和宋承丰的故事,对大家提出的问题对答如流,更是说出了宋承顺的妻子何玉凤曾经喜欢的是自己这般的家丑,这让众人都对祭祀复生确信不疑。
可宋承顺当然不愿相信,他提出要验字。这宋承丰的书法实在是不好看,而谭伯顿是见过的,从房间里拿出来的练字草纸比对也一致。炳文更说出了谭伯顿当时对他说的话,这让谭伯顿大吃一惊。自此,炳文就成了这宋家的大少爷宋承丰。
宋承民告诉宋承丰自己很抱歉当时应该陪着他一起去巡查染房,但宋承丰却毫不在意,他知道宋承民志不在此,只得嘱咐他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家中出了这么多事儿,宋承民必须留下,他暗中安排初九说让他去处理剩下的事情。谭伯顿来问宋承丰当晚的案情,他告诉谭伯顿自己只记得有人勒住自己的脖子,再醒来就在鳄鱼涯上了。
阿贵叔要清理炳文的东西,宋承丰叫住他留下了炳文最喜欢的那个坏了的望远镜,说是睹物思人自己要留下来以示感谢他。阿贵叔说他视力已经恢复,为何还戴着个镜框,他只说自己只是习惯了。小石子被赶出宋府后被逼无奈只能沿街乞讨,宋承丰又把他带回了府,并让阿贵叔召集一些青壮年的家丁说是要保护自己,更信誓旦旦的说道自己要重活一次,要好好的活一次。
谭伯顿他们当然是不相信这鬼神之说,谭伯顿决心从这个案件的源头,那二十年前镖师被杀案查起,一切终归又要围绕这个未了悬案开始了。
第15集剧情介绍:谭伯顿夜探冯家老宅 宋承民终于找到火药
冯万江将十二镖师复活后便悄然离去,醒来的镖师只记得自己闻到一股异香后变失去了记忆。在被老县丞告知贺镖头失踪后,其中一人直言很可能就是贺镖头自己监守自盗杀了他们。老县丞于是下了通缉令,全面抓捕贺镖头。
谭伯顿疑惑为何这样离奇的案件,自己在天津都没听说过,段县丞解释,当年福元县等很多地方都有双胞胎婴儿丢失的案件,老县丞怕再引起恐慌,下了通缉令数日后无果,便不再让人提起此事。段县丞告诉谭伯顿当年的十二镖师还有一人留在福元县,正是宋家账房先生司远胡。
宋承丰召集起府中青壮年的家丁,大家看着这张炳文的脸,内心多少都有些轻视他。宋承丰见到一人轻笑着看着自己,新生不快,他掏出钱袋告诉小石子只要打赢此人就能得到这笔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啊,为了这钱,小石子竟然打赢这比自己强壮许多的家丁。宋承丰告诉他们,以后自己会给他们多出一倍的工钱,但只要自己一吹哨子,他们就必须来保护自己。他还下令大开粮仓给父老乡亲送粮,并把各堂口的掌柜叫来家中议事,还指挥宋承顺去安排晚饭,这一副大少爷的派头是做足了功夫。
谭伯顿三人来宋府找司远胡,却得知他已经请假,有四五日没来。宋家人带路陪同谭伯顿一行人来到了司远胡家中,却发现家中已空无一人,又恰巧碰上了前来找司远胡的春婷和宋承民。春婷和宋承民说出四天前,也就是正月二十日他们曾见过司远胡。谭伯顿知道了春婷父亲就是贺镖头,他询问为何春婷坚信其父不是凶手。春婷告诉他,父亲出那趟镖时刚好是自己生辰的前两天,他答应了一定回来为她庆生,他不可能丢下自己二十年杳无音讯,她猜测父亲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
谭伯顿推测,从福元县到天津要三天的时间,可贺镖头却说要两天回来给春婷过生辰,那就说明他料到了这趟镖会出事,而那场祭祀,也肯定有问题。加贞猜测很可能是冯万江同贺镖头联合设计劫镖,大家对这个推测也有些许默认。冯宅地处隐蔽,曾经有两个衙役盗取钥匙企图进入冯宅盗取钱财,却触动机关惨死其中。但谭伯顿决心已定,他要去探探这闹鬼的冯宅。
谭伯顿担心加贞危险,他不愿加贞同自己一起去冯宅,加贞只好同意。春婷和宋承民也要一同前行,但大潘担心宋承民动机不纯,谭伯顿却想趁机盯紧他,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可四人来到冯宅,却发现大门是来着的,而加贞早已在里面等着他们。冯家的灵堂摆在门外,这让加贞困惑,谭伯顿认为这是因为冯家复活镖师后便门庭若市,这前院估计已成冯家供奉神明的庙宇。大潘本就怕鬼怪,他突然惊恐叫嚷,说着雕塑中的眼睛会动。加贞一看,这眼睛其实是琉璃,是因为大潘火把拿的太近变的通亮才误以为动了。这些浮雕都出自《山海经》,里面更雕刻着长生不老的无启国人。相传,这无启国人久居洞中,靠空气和偶尔捡食泥土就可以生存,死后心脏仍跳动尸体不腐,入土后三十年得以重生。传说中烛龙的儿子被砍头后就是这无启国人的巫师祭祀复活的,而这浮雕中雕刻的祭祀场面和冯万江当年的祭祀全然相同。
五人继续进到屋内,发现地上刻满了文字,春婷在拿画卷时误触了机关,大潘反应迅速一把推开了她。一个圆形铁笼从天而降,大潘被载着向上面的铁刺拉去。谭伯顿赶紧打开春婷手中的画卷,他问大潘脚下有什么字,大潘答到是个山字。谭伯顿马上让大家找到含、隐、衬三个字站上去,终于笼子落下打开。原来,画卷上是苏东坡所作《反复诗》的字谜,大潘脚下的山字正好是诗句的首字,谭伯顿以此推测这首诗应为“山远水洼东,隐笋尖吐香。含远蕊花红,衬冷烟雨藏。”这才救下了大潘。五人继续往里走,加贞在一幅光绪十年画的冯家老宅后发现了一个机关,按下后地面打开了一个地道口。宋承民看着这样深的地方,怀疑当年被盗的炸药就在其中。
地道中有很多日常生活的物品和小孩儿的衣服,还有冯万江写的书画。宋承民发现了一个铁门,加贞取出开锁的工具将其打开,谭伯顿发现里面在不久前有人居住过。宋承民说自己听到了海浪的声音,他们走到尽头,发现这冯宅的地道通向的就是鳄鱼涯,而丢失的那批火药就在这山洞里。谭伯顿欲通知官府来将火药拿走,宋承民终于坦诚了自己的目的,他要把火药通通拿走,而这也证明了谭伯顿的怀疑——他就是革命党。谭伯顿掏枪而对,加贞却冲上前去,告诉谭伯顿自己知道宋承民是革命党,而这样的时局早晚需要变革。
第16集剧情介绍:谭伯顿因药身体虚弱 宋老爷喜宴气绝身亡
祭祀宋承丰那晚监视谭伯顿的黑衣人就是宋承民,他告诉加贞骆玉鼎让自己在合适的时机告诉谭伯顿自己的身份,而加贞也选择了为他保密。可谭伯顿认为革命党是乱党,这是有违法度的事情。宋承民原以为谭伯顿的枪里没有子弹,可谭伯顿朝天一扣扳机,那枪响声让大潘都惊讶。宋承民相信谭伯顿不是黑白不分之人,他以保守谭伯顿有精神分裂症秘密为条件,保证只要谭伯顿不把火药上报朝廷,自己可以暂时不搬运这批火药。谭伯顿为了不让加贞知道自己的秘密,终是放下了手里的枪。加贞知道谭伯顿对自己有所隐瞒,这让她心寒,也让谭伯顿痛苦。知道宋承民真实意图的春婷也很震惊,她询问宋承民是否愿意为了自己留在福元县。
宋家里里外外都在收拾,宋承顺对这一切十分不满,可仆人们都是宋承丰的手下,他们对宋承顺根本就不在意。宋承顺对宋承丰出言不逊,可重生后的宋承丰软弱不再,他一把揪住宋承顺的衣领警告他,再有下一次自己就弄死他,阿贵叔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只默默地走开。宋承顺碰了一鼻子灰,回了屋看见因为忘了宋老爷不吃芋头而被泼了一身汤的妻子,他安慰妻子自己已经安排妥当,只需等着宋老爷西去。
谭伯顿因为自己患有人格分裂症痛苦不堪,他看着怀表中加贞的照片,又加大了药物剂量,可这药的副作用太过强烈,头痛欲裂的谭伯顿痛苦的在地上挣扎着。镜中世界里,第二人格嘲笑他,虽然为了加贞他拼命想要记起过去,但没有自己他就什么都想不起来。
宋老爷要办一场喜宴,宋承丰将红布挂上房间,整个宋府都显得十分的喜庆。宋承丰安排的这样仔细,让宋老爷很是欣慰,他再次嘱托宋承丰,宋家的产业就要交给他来打理了。宋老爷安排阿贵叔带着轿夫去接柳婆婆,下人正好来汇报司远胡死亡的消息。大潘来告诉谭伯顿司远胡死亡的消息,正好看到了在地上痛苦不堪的谭伯顿。大潘知道又是第二人格出现过,可谭伯顿根本不记得自己是否已经服用过药物,但为了查案他只得再次吃下药片,匆忙地赶忙现场。
郑孑武告诉了春婷司远胡死亡的事情,为了得知和父亲有关的消息,春婷也来到了现场。一名长发覆脸带着帽子的老伯告诉谭伯顿,自己昨晚看到了一个和当年冯万江带的面具穿的法袍一模一样的人挖来了这个坟地,而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见鬼了。谭伯顿看着坟坑中躺在被撬开棺材中的司远胡,他跳下去查看尸体,却是因为头晕只觉得一阵恶心。大潘直言谭伯顿以前看到尸体不会这个样子,谭伯顿看着司远胡头部的伤口,他已经死了有几天了。谭伯顿从司远胡的身上摸出了一把钥匙,在棺材盖的内侧又看到了那首落款冯万江的诗。郑孑武和宋承丰一同赶来,宋承丰认出那把钥匙正是开宋家龙门钱库的。
谭伯顿来到宋家询问案情,宋府中最后见到司远胡的是阿贵叔。在宋承丰遇害的第二日晚,阿贵叔看见同宋老爷请过假的司远胡从房中出来,可宋老爷也不知他是为何请假。宋承顺神情犹疑,谭伯顿一眼就看出他有问题。宋承顺说道,自己头上的伤就是那晚出的事儿。他谎称是小石子乱放东西导致自己摔伤,而其实是遭人偷袭。他和朋友喝完酒后,不知被谁用棒子敲晕,醒来后人已在宋家门口,身上的钱财也已不在。宋承顺担心是烟馆的黑柴派人来寻仇,所以也就不敢声张。谭伯顿身体状况实在是糟糕,问询也只能到此为止。宋承丰询问刚出了这样的事情,喜宴是否要推后,可宋老爷不肯,宴席照常进行。
加贞因为谭伯顿有事隐瞒,竟然生气的拿着行李不告而别。谭伯顿担心想要去找加贞,可宋家喜宴就在今晚,这个档口他们还是要有人前去看着。大潘让谭伯顿安心去喜宴,由自己去追加贞。柳婆婆坐着轿子也来参加喜宴,宋老爷让宋承丰跪下认柳婆婆为义母,还要为她养老送终,宋承丰自然很是愿意,他磕了头认下了这个母亲。柳婆婆因年轻时丧儿,直管这宋承丰叫植儿。
大潘一直追出了福元县也没有找到加贞,他送信给骆府加贞回了天津会有消息传来,谭伯顿这才稍微安心。宋老爷在众人面前坦白了自己举报冯家一事,并为因此造成的悲剧向柳婆婆道歉,柳婆婆喝了他敬的酒,也就勾销了这笔孽债。宋老爷说道舒忧娱哀兮,限之以大故,让众人定要一醉方休。大潘听着这个哀兮二字,总觉得这宴席气氛有些古怪。何玉凤端上刚出锅的包子,大家都拿起来吃的开心,可宋老爷吃了两口后却口吐鲜血,当场暴毙。
第17集剧情介绍:谭伯顿入镜中找回忆 第二人格扬言三日断案
宋老爷中毒身亡,大潘从他的袖子里搜出了一封遗嘱。郑孑武从菜盘下找到了一张写着冯万江诗的信纸,谭伯顿发现这信纸同自己在镜中世界里看到的画,有同一种花纹。他顿时头痛欲裂,急忙跑去水房将头进水中,痛苦的叫第二人格出来。第二人格告诉他这是洪山会的密用纸,谭伯顿想知道这一切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掏出枪来指着自己的头,第二人格惊讶于他竟然为了想起过去不惜如此极端。他告诉谭伯顿,试试用火来让自己想起那段他想逃避的过去。
大家都发现了谭伯顿的异样,正在讨论时,水房竟然着了火。谭伯顿在火中找寻过去的记忆,他在水缸中发现一个声称在做游戏的小男孩,而墙上的画中出现了一个女子——那正是他的母亲,谭母正说着让他忘了自己,大潘踢开门将晕倒在地的谭伯顿背了出来。躺在床上的谭伯顿,依旧沉浸在回忆中。那个小男孩就是幼年的谭伯顿,他告诉谭伯顿,当时谭母将他藏在缸中,说这是一场游戏,而当他明白过来时,谭母已葬身火海。谭伯顿自己忘掉了这一切,却把这些痛苦留给了第二人格,他控诉谭伯顿不敢把身体交给自己,这么迫切的要找回记忆其实都是为了加贞,可加贞原本喜欢的就是自己。他告诉谭伯顿,自己也是人,而一直想要杀掉自己的谭伯顿只是在坚持一种虚伪的正义。
大潘端着熬好的药过来,却碰上了从房间出来的第二人格。第二人格回到宴席大厅,像众人宣布自己三天之内,一定能够破获此案。回到房间,他看着困在镜中世界颓废无力的谭伯顿本体,嚣张的告诉他自己不仅要接管案子还要将加贞也夺过来。大潘发现谭伯顿茶饭不思的将自己关在房间内,他推门进去,却只看见闭着眼睛一言不发的谭伯顿。大潘气愤谭伯顿夸下海口却又什么都不做,其实第二人格正在脑中回忆和推演案情。就在大潘担心期限已到无法破案,自己就得脱了警服时,第二人格却开门出来告诉他今晚戌时整在宋家见分晓。
第二人格独自来到龙王塔,他走上楼去查勘了墙壁和地上的木片,去往宋家的路上,一家名为福恒昌的当铺吸引了他的注意。谭伯顿没有准时出现,这让大家怀疑是他没有破案而不敢来,第二人格却走进屋内,颇有自信的告诉众人,自己已经查明一切,凶手就在这间屋内。宋家的这四场凶杀案,其实就是为了谋取宋家的全部家财。
第二人格推测,第一名死者窦管家应该是知道了凶手的秘密才引来杀身之祸。他早就知道有人要杀自己,才借用坠塔企图逃跑。而他头上的致命伤,就是宋承顺和李德柱合谋在送医途中砸上去的,李德柱手上带着宋承顺的玛瑙戒指就是他收买人的证明。宋承顺狡辩自己抽大烟的事儿被李德柱看见,戒指是自己为了堵他的嘴才给的。第二人格也不着急,他走到已成了宋承丰的炳文面前,告诉他因为他继承了宋家的家产,所以他是每个想要财产人的眼中钉,而他被割掉头,是因为凶手所用的凶器很特殊,只好割下他的头颅以毁灭线索,并刻上诗句伪装冯万江来复仇。第二人格要来宋承民的佩刀,那是一把军刺,而这种刀造成的伤口极为特殊,第二人格还暗示宋承民,是因为宋承丰知道了他革命党的身份,他才起了杀心。
第三名死者是司远胡,第二人格拿着从他身上找出的龙门账房钱库的钥匙,领着众人来到钱库,却发现这把声称用了十年的钥匙却非常生涩难开锁。第二人格将宋老爷保管的另一把钥匙拿来对比,就发现司远胡的钥匙是新的,显然被人掉了包。而司远胡因丢失三千两银票曾被停过职,钥匙也被宋老爷收了回来。
第18集剧情介绍:加贞终知第二人格 宋承民被害沉海行刑
第二人格推测,司远胡日夜保管着钥匙,凶手不好下手,只得盗取宋老爷的钥匙私配了一把新钥匙,但还钥匙时出了差错,还错了钥匙。直到宋承民帮司远胡去找宋老爷求情,宋老爷将那把新钥匙给了他。而这把钥匙引起了司远胡的怀疑,凶手为了掩盖问题便杀了司远胡,而案发那天去向可疑的只有宋承顺,他头上的伤口其实是和司远胡打斗所致。
大潘从宋承顺的房间搜出了另一把龙门钱库的钥匙,宋承顺慌张的喊着是有人诬陷自己。随后,第二人格告诉躁动的送家人,宋老爷的死凶手另有其人。宋老爷是中了砒霜之毒而死,可包子是一桌人随机拿的,怎么偏偏就宋老爷中了毒。第二人格竟说出,主桌上的另外五人均是凶手。那日,宋老爷是最后一个拿的包子,那么剩下的宋承民、宋承顺、何玉凤、陈新莲、李德柱五人应该是事先约定好将有毒的包子留给宋老爷的。第二人格推测,为了将家产挣到手,宋承民和宋承顺合谋杀掉宋承丰,可宋老爷却求柳雀南救回了他。二人知道,他们必须先除掉宋老爷,才能杀掉宋承丰平分家产。宋承顺气氛地叫嚷自己再混也不会弑父。可第二人格说出了阿贵叔告诉他的,在宴会前宋承顺威胁宋承丰如果宋老爷死了,那么他也没有好日子了。宋承顺嚷嚷着那只是气话,不能作为证据。
第二人格笑着问宋承顺,宋老爷遇害当日他是否去了当铺。宋承顺慌张起来,他坦白自己是去把田契当了。第二人格掏出一沓文书,上面竟写着五人合谋杀死宋老爷的计划,还有签字和手印。第二人格声称是五人怕有人背叛,才写好契约存进当铺。可何玉凤说自己从未见过这个契约,当日她原本是让宋承顺当掉田契,待宋老爷去世后便同宋家断绝关系换个生活,这契约定是有人陷害。官差上来将五人押送监考,可他们却大喊着冤枉,无一人认罪。
加贞提着行李折返回来找春婷,她还是放不下谭伯顿。福元县衙门外剧集了一堆群众,他们纷纷叫喊着要求立即处死宋承民等五人。第二人格在一旁煽风点火,段县丞为平民愤又怕上级怪罪,只得下令在今日夕阳落潮时投海行刑。加贞听到街边人们谈论着宋家的案情,竟说宋承民就是凶手,且今晚就要行刑。她赶忙叫上春婷来阻止,可郑孑武说这是谭伯顿一手断的案。加贞看着郑孑武拿给她的契约,发现里面的证据有问题,她急忙去找谭伯顿,告诉他这契约中的工坊是宋承民和春婷的定情之处,宋承民是不会把它交给宋承顺还让他拆除的,这是有人伪造并嫁祸给他们的。
第二人格笑着告诉加贞,自己知道这契约是伪造的,这是有人想借他之手杀掉这五个人,他是想利用这五个人的死,引诱出真正的凶手。加贞不同意他利用无辜人的性命做代价,可第二人格认为他们五人要么唯利是图、要么是谋逆罪人,用有罪之人换一个真相,何错之有。加贞感觉出谭伯顿的异常,他告诉第二人格自己喜欢的不是伤人的他,而是救人的他。这一句话唤醒了镜中世界的谭伯顿本体。他想起当年自己救加贞时,因为看到狱卒儿子手中的火把,才让第二人格冒了出来。第二人格将那小孩锁在柴房里本遇让他自生自灭,可清醒后的谭伯顿回去将他救了出来,而赶回来的加贞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加贞要去告诉郑孑武真相,却被第二人格用刀挡住了去路,大潘偷袭将第二人格打晕。回到镜中世界的第二人格和谭伯顿争斗起来,第二人格认为母亲的死是由这乱世所致,可谭伯顿告诉他,谭母根本不是被人烧死的。加贞看着大潘在谭伯顿身上找药,再想起他之前的反常,聪慧的加贞知道了谭伯顿患有精神分裂症。谭伯顿告诉她,自己身体里的另外一个人会趁自己不备出来做恶,他一直不敢面对加贞的感情,就是因为怕她受到伤害。因为药物副作用,谭伯顿身体越来越虚弱,可案件频发,他已无力承担,只好将第二人格放出来以破案。可他没想到,这家伙竟用了这样卑劣的手段。
谭伯顿和加贞赶到鳄鱼崖时,五人已被装入笼中坠入海底。谭伯顿自责不已,正是因为自己忘记了母亲的死,才导致第二人格出现作恶害了宋家人。加贞鼓励他要查出真凶,可谭伯顿却质疑自己是否还有这个资格。他坦言,自己一直以为自己坚持的是正义和公平,可直到他以为加贞喜欢的不是自己时,嫉妒让他愤怒,让他产生了要除掉第二人格的念头。虽然第二人格做事偏激,可有这方面他比自己更像个人,至少是他一直记得母亲的存在。谭伯顿质疑自己是否还有当警官的资格,加贞牵着她的手告诉他,他一直拯救的都不只是他自己,在这个乱世他一直坚守着正义和法理,只要有他在自己就能看见最接近真理的真相,他的善是旁人无法企及的。谭伯顿终于可以坦然接受加贞的拥抱,他真心感激加贞,感激身边一直有这样一个聪慧坚强又善良的姑娘。
第19集剧情介绍:春婷伤心一蹶不振 真凶逐渐浮出水面
这日,小石子带着人来到宋记酒庄,让管事的李老板交出五年的账簿。这宋承丰要将所有产业的账簿统统收回查账,派了几个家仆就想查账,这可让李老板心生不爽,但小石子作风蛮横的厉害,他一声令下,仆人们便直接在店铺里搜剿起来。
谭伯顿向段县丞坦诚了案件的实情,宋家走到如今这个地步,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宋承丰,准确说是伪装成宋承丰的炳文。如何找到炳文的破绽成了案件的关键线索,一切又要从案件源头查起了。龙王塔案最主要的不是塔而是那辆将窦管家送往医馆的车,宋承顺和马夫都不是凶手的话,那车上一定还有第三人。
春婷因宋承民的死受刺激而生病,大潘想要探望春她,可郑孑武交代了两个姑娘好生照顾春婷,禁止他人探望,大潘无奈只好在鸿鹄楼门口守候着春婷。为了看春婷,大潘借有阔少要听曲儿将门口的两个姑娘给引开,却恰好从门缝中看到欲上吊自尽的春婷。大潘和郑孑武一番劝解却也是难以慰藉春婷内心的悲痛,大潘无奈只好先行离开,他恍恍惚惚地走在街上,却碰巧看到了抱着孩子的黄郎中之妻林氏。
各堂口的老板们都来到宋家,他们对被强制收回账簿的做法非常不满,想要找炳文讨个说法。可炳文非但不买账,还张狂的说道宋家所有产业归他个人所有,而且任何店铺的货品出入都要由他亲自批准。还要求所有店铺伙计裁剪一半,每月月初要实行考察制度。各个掌柜甚至阿贵叔都劝炳文宋老爷刚过世不宜这般大规模削减老仆人,可炳文却说精兵减员就是他的经营之道。炳文和掌柜们一通争吵,更是把何玉凤父亲掌管的染房收回,把他给撵走了。
谭伯顿和加贞一来就看到气冲冲地何老板走出宋家,炳文下令裁撤家仆,把宋家上下都弄得人心惶惶。二人来到宋家祠堂祭拜了宋家的故人,谭伯顿询问阿贵叔为何宋老爷牌位旁供奉着一个名为关氏的牌位,可阿贵叔也只知道她是个外地来的婢女。谭伯顿接着询问了龙王塔祭祀时炳文的行踪,据阿贵叔回忆,祭祀时炳文就在一旁喂马,后来窦管家坠楼他慌乱的没再注意,之后却在宋家后院找到了在地上打滚弄了一身泥的炳文。谭伯顿告诉阿贵叔,杀害宋老爷的真凶还未抓到,阿贵叔对宋老爷是忠心耿耿,他带着谭伯顿和加贞来查看当时送窦管家去医馆的马车,谭伯顿在车底发现了异样。
阿贵叔带着谭伯顿二人来到宋承丰被杀的染房,谭伯顿疑惑凶手为了隐藏尸体,为何不将尸体放入红色染缸而是绿色染缸,加贞想到这很可能是因为凶手有色盲症。这时,炳文前来见谭伯顿以尽家主之礼,谭伯顿眼神一转,对炳文说这红色和绿色一个喜阳一个喜阴,染缸交换下位置颜料会更均匀。炳文显然有所迷茫,却马上话锋一转附和着答是。
大潘将见到林氏的事儿告诉了谭伯顿二人,孤儿寡母的日子自然是不好过,他们带着些米面干粮一同来探望林氏。谭伯顿揭穿了林氏是帮凶的事情,可他心善不忍让林氏和孩子去受牢狱之苦,这让林氏很感激。林氏坦言陈新花确为自己所杀,她知道了陈新花和丈夫约定元宵节私会,便借熬药将黄郎中拖住,自己去了树林。怀着身孕的她想要和陈新花理论,却反被推倒在地,她气急了随手拿起地上的石头就朝着陈新花的头砸去。谭伯顿让林氏带着他们去了陈新花死亡的真正地点,他知道陈新花是头部受到多次击打而死亡的,可林氏供述自己只打了一下,那之后的那些击打必定是真凶所为。
大潘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一小块儿碎玻璃,随后他们在周围的地上又发现了许多破碎的玻璃。加贞将碎片一一拼接起来,发现这是一个小型凸透镜,这样的大小应该是安装在望远镜上的,而炳文最喜欢的就是是望远镜。可现在这个望远镜已经被伪装成宋承丰的炳文收藏了起来,大潘提议让加贞再探探宋府,谭伯顿这次倒是通透了,竟说出非常时期要用非常办法的话来,同意了让加贞夜探宋府。
第20集剧情介绍:司远胡再次复生 炳文究竟是何人
加贞正在屋内寻找望远镜时,炳文却大步向这边走来,阿贵叔为了保护加贞一把抱住炳文想要拦住他,却被炳文推倒在地。千钧一发时谭伯顿和郑孑武带着人赶来,他揭穿了祭祀当时就是炳文藏在车底伺机打死了窦管家,之后他在宋家后院的泥地里打滚实际是为了掩盖在车底沾染的一身污泥。谭伯顿更是拿出红色和绿色两个茶杯,让炳文辨认,那日在染房他故意说反红绿染缸,可炳文并未分辨出来,这就说明他有色盲症。陈新花被杀案,也是他藏在垃圾车里偷偷溜出去,躲在远处用望远镜看到了林氏用石头砸陈新花的一幕。可陈新花当时实际并未死亡,头上致命的多次击打伤都是炳文后来补上的,他因为害怕而摔碎的望远镜镜片就是证据。
可现在的炳文已经成了众人眼中的宋承丰,仆人们纷纷嚷嚷着要求放人,因为他们相信那个古老的祭祀复生术。谭伯顿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带着众人来到宋老爷的墓前,他要求柳雀南当众将宋老爷复活以证明祭祀复生是真实的。柳雀南原不愿再与宋家有瓜葛,直到她听到炳文喊她干娘。柳雀南声称宋老爷毒入肺腑身体已不能用,只能找替身才可复活,可在场的人哪有人愿意献身。谭伯顿继而提出让柳雀南复活尸体内部完好的司远胡,柳雀南说自己可以一试,但因司远胡死时头部受创,不能保证醒来时神智还能正常。
柳雀南在祭祀完成时昏倒被送去医治,随后司远胡竟从棺材中站了起来。百姓们涌到衙门口要求谭伯顿放人,看着被复活后神志不清的司远胡谭伯顿只得让大潘把炳文放了。祭祀复生术让谭伯顿开始动摇,可加贞坚定地认为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有谭伯顿找出事情的真相,才能拯救这些被迷信包围的百姓。加贞的坚定和支持重塑了谭伯顿的信心,他下决心一定要找到杀死宋承丰的凶手来拆穿这个骗局。
郑孑武为春婷购买她平时最爱吃的粥,可春婷却是一口未动。郑孑武对她百般劝解,但春婷已心如死灰,连查明父亲之死的原因都再无法激起她的意志。郑孑武只得将昨日看到司远胡被祭祀复生的事儿告诉了她,春婷翻身坐起激动想要将宋承民也复活,郑孑武答应他自己一定会把宋承民带回来。郑孑武拿着柳雀南给他的铜钱来找她,请求她兑现当时的承诺。
加贞看到了谭伯顿的枪里装了子弹,谭伯顿告诉她自己受第二人格的启发,明白了只有真正有力量对抗邪恶时,才有资格提善良。他承诺加贞,自己的善良之枪只打邪恶之人。深夜,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鬼鬼祟祟地进了屋,他是来找那个长发遮脸带着长帽的看墓地的老人,他让老人帮自己杀掉谭伯顿,以除后患。
第21集剧情介绍:宋承民复身郑孑武 司远胡原是双胞胎
当年和司远胡一起被复活的镖师老牛带着他爱吃的桂花糕来衙门看他,看着神志不清的兄弟,他感慨这世道真是世态炎凉。司远胡吃着桂花糕竟开始又哭又笑,这引起了谭伯顿的怀疑,老牛告诉他这桂花糕就是在县城外新安客栈那位盲婆婆处买的,而且他还回忆起十日前二人一起吃桂花糕时,司远胡也是举动反常。
谭伯顿同加贞和大潘为探真相,带着神志不清的司远胡一同回到新安客栈,可客栈已经翻修,连牌匾名字都变了,那位卖桂花糕的沈姓盲婆婆也已不在。谭伯顿感觉桂花糕加了一味特殊的调料,可自己却想不起来再哪儿吃过这个味道。大潘找遍了附近也没能发现沈婆婆的住处,三人正分析的入神忽然发现司远胡丢了。
神志不清的司远胡出门追着兔子跑到了树林里,谭伯顿找到他刚缓了一口气,旁边一个蒙面人持刀飞快地向他砍去。谭伯顿胸口被刺中倒地,就在蒙面人要下狠手时,加贞和大潘跑了过来,那人见状只得匆匆逃走。谭伯顿在昏迷中看到了谭母为儿时的自己摘着扶郎花,他突然坐起说着自己知道那个桂花糕的特殊味道是什么了。
春婷终于从床榻上起来,小二交给她郑孑武留给她的信。郑孑武回忆着他和春婷的种种,他对春婷的爱意溢于言表,为了让春婷能够振作起来,他自愿献身祈求柳雀南将宋承民的意识复生在自己身上。春婷狂奔至鳄鱼崖上,可祭祀仪式已经结束,她看到从巨石后走出的男子,恍惚间似乎是宋承民。她跑上前去将他拥在怀中,却发现竟是郑孑武。郑孑武告诉春婷自己是被祭祀复生的宋承民,二人话还没说完,宋承丰就带着人来嚷嚷着要将宋承民抓起来。郑孑武转身告诉宋承丰这次祭祀失败,自己实际上还是郑孑武。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祭祀失败的事情,谭伯顿和加贞带着沈婆婆也赶了过来,他告诉众人这祭祀复生根本就是个骗局。被救活的司远胡根本不是司远胡,而是他的兄弟,卖桂花糕的沈婆婆就是他们的亲生母亲。沈婆婆说出四十年前他们一家在客栈中被人迷晕,恍惚间她看到一黑衣人将自己的孩子抱走,而那人的左脸额头处有一道疤。自那时起,他们夫妻二人一直都在寻找孩子的下落,可丈夫到死也没能如愿。沈婆婆因为儿子小时候不爱吃饭,只有将扶郎花碾碎掺入米糊中才爱吃。于是,沈婆婆一直将扶郎花掺入自己卖的搞点中,希望用这种方式找到自己的儿子。而真正的司远胡吃着桂花糕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无奈还未见面就被杀害。那日的开馆复生出来的,实际是被提前放入棺材的司远胡弟弟。
当日柳雀南的一番言论,让谭伯顿认为只有司远胡符合祭祀复生的标准,实际这正是他们的圈套。谭伯顿更是说出,当年冯万江的祭祀复生之术利用的就是十二对双胞胎。段县丞曾告诉他,二十年前这周边地区有多起双胞胎失踪案未破。而冯家老宅那间有多人生活痕迹的密室,就是为了圈养这十二名双胞胎的地方。而且不久前还有人在那密室中生活,那个人就是司远胡弟弟,他的眼睛也是因终日不见阳光才变盲的。
小石子提出质疑,当年的司远胡是被割头而死后复生,若这次复活的是他的弟弟,那当年死的又是谁?沈婆婆悲伤的说道,自己当年生的实际是三胞胎。三个儿子被杀了两个,犯下如此惨案炳文却仍旧不认罪。他质问,这十二对双胞胎全都是一家镖局的镖师,怎么会这么巧妙。谭伯顿告诉他,那是因为贺镖头也参与其中。
谭伯顿说出贺镖头当时运镖原本要三日才能回来,可他却答应第二日就回来为女儿春婷庆生,这表明他本就知道这趟镖运不成。而春婷也承认贺镖头的左脸上的确有一道刀疤,这特征正和沈婆婆说的那个抓走双胞胎的蒙面人一样。谭伯顿认定,当年冯万江和贺镖头一同迷晕十二镖师在他们的脖颈处切开伤口并缝合,再将密室里他们的十二胞弟杀死,后再在祭祀时让镖师苏醒,以此造成了祭祀复生的骗局。而之后,冯万江又将贺镖头杀掉灭口。
但这一切都尚且是谭伯顿的推断并无实证,炳文借着他们三人都是外地人的身份,煽动百姓要信恩公才能救自己。迷信对福元县的影响,远远超过了谭伯顿他们的认知。
第22集剧情介绍:冯家老宅藏尸骨 春婷要嫁郑孑武
让死者复生给了百姓希望和心灵的安慰,只有找到证据才能让众人信服。谭伯顿想起要通过找到当初死亡的十二具尸骨,就能证明复生之术是假的。他推断当时祭祀时十二具尸体曾被运到了冯家,那么这些尸骨很有可能还在冯宅中。
谭伯顿三人来到了冯宅的地下密室,谭伯顿看着实心洞里地上唯一有的一片土地,推断这尸骨很可能就埋在这里。大潘借口肚子饿没力气,加贞只得帮他去买包子却因自己质疑复生之术而被人说闲话,加贞愤怒的割掉嚼舌男人的辫子,并放话总有一天他们会感谢自己。加贞想起春婷听到那日自己父亲被害的消息,怕她受伤便顺路来探望,却看到了气质同宋承民一样的郑孑武。加贞企图唤醒春婷的理智,她告诉春婷复生术是假的,郑孑武就是郑孑武他成不了宋承民,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春婷哪里还有理性思考的能力,她对能熟知自己和宋承民种种事情的郑孑武深信不疑。加贞将此事告诉了谭伯顿和大潘,大潘心急春婷被骗,谭伯顿告诉他只有找到白骨才能让春婷相信真相。
郑孑武以宋承民的身份向春婷求婚,春婷自然欣喜答应。他带着春婷回到平昌镖局,春婷睹物思人很是感伤,郑孑武承诺自己会重开镖局,让二人的婚礼就在这里举行。可他没觉察到,这番话让春婷感到了异样。郑孑武又来找柳雀南,他声称自己还有一事要求她帮忙。
谭伯顿三人挖了很久也没有挖出尸骨,加贞怀疑尸骨已被转移,可谭伯顿却说这里已经很隐蔽了,冯万江没必要再冒着风险转移。大潘着急想要找到真相,却发现土地下全是岩石。他愤怒的将东西砸向墙壁,却让谭伯顿发现了墙壁是空心的。他们将头顶的墙壁凿开,累累白骨从天而落。谭伯顿将断头的十二具尸骨拼凑后还发现了被害的贺镖头的尸骨,可剩余还有的尸骨他也暂时也无法准确判断。
一个背着草席的人走进了冯宅,他将草席中的炸药铺在地上点燃,谭伯顿三人只听着一声闷响,密室便开始晃动还有石头滚落,谭伯顿只得放弃尸骨以逃出冯宅。看着废墟一片的冯宅,谭伯顿突然想起那一副挂在冯宅墙上的中堂的画,大潘找来给他,他看了一看便验明了自己的想法。炳文带人而来,他将咳血的手绢交给小石子藏起,指着加贞手中拿着从废墟中搜出的炸药,诬陷是他们将冯家老宅炸毁。看着激动的百姓,谭伯顿不得已鸣枪警示,可被炳文蛊惑的百姓根本就没有理性判断的能力,还好段县丞带人前来将炳文抓走,才为他们解了围。
春婷穿上红色的喜服,可脸上并无笑意,她看着向自己伸出手的郑孑武眼神迷离的走了过去……
第23集剧情介绍:真正的宋承民归来 祭祀复生术终是假
春婷看着穿着红袍的郑孑武犹疑着向他走去,郑孑武请柳雀南来当他和春婷的长辈,二人向柳雀南敬酒,可春婷却神情恍惚。吉时已到,二人要拜堂成亲,看着郑孑武的脸,春婷又问起了当初问过宋承民的那个问题——你会为我留下吗?郑孑武回答说会。春婷一把将他推开,因为宋承民心中有报国的理想,这远比情爱来的重要,他是不会为自己留下的。谭伯顿三人也赶来婚礼,欲揭穿郑孑武的谎言,春婷的理智和情感相互拉扯,这让她难以决断。郑孑武百般狡辩,而此时,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宋承民,真正的宋承民回来了。
事已至此,郑孑武只得仰天叹息,被爱情所困的人终是因为自己的私心受到了惩罚。谭伯顿借此指责复生之术是场骗局,炳文说柳雀南经过频繁地祭祀术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一次失败不能成为证据。可宋承民令初九抬上来一具尸体,正是死去的真正的司远胡。看着沈婆婆拉着痴傻的司远胡弟弟走来,这祭祀的骗局终是难以隐瞒了。
谭伯顿说出炳文之所以能对宋承丰以及宋家的一切了如指掌,是因为他每日拿着望远镜在读送家人的唇语,以此来为自己顶替宋承丰的这天做准备。炳文张狂的喊着这些都是谭伯顿为了诬陷自己而伪造的,他以钱财为诱饵让百姓们帮他喊冤,可事实已摆在面前,已经没有人再站在他这一边。
炳文抽出刀来挟持了段县丞,可一旁的柳雀南却走到他面前,叫着他小植让他放弃这无谓的抵抗。炳文看着她,颓废地将刀放下,他想不通为何筹划的这般紧密地事情会成今天的这个样子。谭伯顿拿出那副由冯万江之子冯一门作的画,画中他将冯家老宅当时还是红色的围墙画成了绿色,这说明他患有红绿色盲症,这种病症是一种遗传病,恰巧炳文也患有这种病,而柳雀南还这般帮助他,这些都是因为他就是柳雀南和冯益民的亲儿子冯植。冯植原以为自己大仇得报,可宋承顺等人却完好无损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宋承民早在冯植以宋承丰的名义进入宋家时,就做好了应对准备。他假意命初九回天津实际是为了让他暗中接应,那日他们五人被判沉海,是初九提前带人在悬崖下接应将他们悉数救起。而后,宋承民和初九分别开始监视冯植和柳雀南,并看到他去见了那个守墓的神秘老人意图谋害谭伯顿。宋承民得知司远胡是在此墓地被复生,便开始找寻他的尸体以证实复生之术是假。
宋承民知道那个神秘老人不会善罢甘休,便暗中跟踪谭伯顿以期能再次遇到他,也恰巧是他在谭伯顿遭遇袭击时扔出暗器相救。而后,他跟随谭伯顿一同来到冯家老宅,静静等待神秘老人的来临,而他也确实等到了。这神秘人背着的凉席中不仅有炸药,还有司远胡的尸体。宋承民为了保护尸体为证据,同那人搏斗在一起,可这人武艺高超他实在不是对手,眼见着炸药将要引燃,他将神秘人掀翻在地后抱着尸体跳出门去。可他无法看清这神秘老人的面孔,谭伯顿质问冯植此人到底是谁。
第24集剧情介绍:宋老爷原是假冒 多年恩怨酿惨案
宋承民以为谭伯顿被炸死在宋家老宅,他找到段县丞将事情原委告诉了他,段县丞这才带人来到了冯家老宅正巧为谭伯顿解了围。冯植承认是自己杀了窦管家、宋承丰和陈新花,可宋老爷和司远胡并非死于自己之手。谭伯顿当然知道,因为宋老爷实际是自杀而亡。
那日宴席,宋老爷提前将准备好的砒霜倒在手中,之后就着包子服下,这让当时坐于主桌的宋承民等五人成为了众矢之的,而之后那封五人合谋的契约书实际就是宋老爷自己伪造的。人们不解这宋老爷为何要这般对待自己的家人,这不是让自己绝后嘛。而谭伯顿告诉众人,宋老爷的目的就是要让宋家绝后。因为,他根本不是真正的宋明山,而是当年离家出走加入洪山会的冯一门。
十年前宋明山遭受火灾毁容,冯一门正是那时取而代之,为了隐瞒身份,他放火将宋府点燃,更是将宋家三子的亲生母亲烧死在房中。谭伯顿之所以能这般确定,是因为那张在宴席中搜到的写着冯万江诗句的纸张上印有一种特殊的花纹,而这种纸是洪山会的密用纸张,只有加入洪山会的冯一门才会有。段县丞疑惑谭伯顿怎么会知道这种纸,谭伯顿犹豫着只说是故人相告。
至于司远胡,他实际是死于冯一门之手。在他知道司远胡要去寻找亲生母亲后,怕事情败露便将司远胡杀害,而那把新配的银库钥匙也是他故意交给宋承民的,意图就是要将旧钥匙藏于宋承顺房间以此栽赃陷害他们。可是,冯一门卧底宋家这么多年从未露出破绽,又怎会误用了这洪山会的纸张。事已至此,柳雀南道出了冯一门这么做的真实意图。
年少时,宋明山和冯一门都倾心于柳雀南,可柳雀南却一心爱着冯一门。她曾许诺谁能为她抓到红色的锦鲤便答应和谁在一起,却将宋明山捕的锦鲤交给了冯一门,好让他在正月二十六立春那天,同自己成亲。可是,镖师被杀一案,让冯一门在密室中看到了冯万江隐藏尸体的过程。他将这件事告诉了柳雀南,可柳雀南心系爱人,要他隐瞒此事。冯一门无法接受父亲做出这般伤天害理的事情,他要离开福元县去加入洪山会劫富济贫还父亲的孽债,他承诺只要自己安顿好就回来大摆酒席迎娶她。
一个月后柳雀南发现自有了身孕,她书信告诉了冯一门,二人都为这个小生命的到来感到幸福,冯一门还答应在她生产前回来陪着她。可是,冯一门同柳雀南的书信都是用洪山会的信纸所写,宋明山因爱生恨举报了冯家致使冯家满门抄斩。归来的冯一门誓要为冯家报仇,他在冯植诞生的第二日便用炭火烧毁面容,先用祭祀复生术蛊惑村民,后买通窦管家潜入宋家对宋明山下入慢毒。宋明山毒入肺腑,窦管家告诉他柳雀南会祭祀复生之术,宋明山听信了他的话,以为疯了的柳雀南已然不记得他,想要在自己死后用此法复生。也就是在这祭祀之时,冯一山以替身的身份顶替了宋明山。
虽然大仇得报,但冯植的存在却一直不能被公之于众,于是冯一门让冯植化名炳文来到宋府,冯植聪明过人书法造诣极高又精通唇语,很快就将宋承丰的言行举止了然于心。冯一门自知时日无多,他借救济柳雀南之名同她暗中商议要加快让冯植接管宋家的计划,这计划就是他要借由自己的死屠尽宋家之人。宋承民质问宋承丰的头颅在何处,柳雀南告诉他冯一门借由给她送粮将头颅运到她处,她便将头颅埋在了院内的树下。至于窦管家,是因为他贪心不足以此要挟冯一门,他们只得让他彻底闭嘴。
柳雀南为了冯一门无怨无悔,加贞指责她为情所困迷了心窍,冯一门若真的值得托付又怎么会在大婚前离她而去,一生没有兑现承诺。但柳雀南告诉她,宋家大摆喜宴的那一天,正好是正月二十五,立春。
第25集剧情介绍:宋承民身份被戳穿 谭伯顿甘愿一同领罪
冯一门执意要为冯植设宴就是为了要还柳雀南一个婚礼,那信纸上的话其实就是给留给柳雀南的。柳雀南无悔为丈夫做了这些事情,但是作为母亲她永远心中有愧。
冯植仍旧在做垂死挣扎,他指认宋承民就是杀害都统的凶手,他曾在冯宅密室听到宋承民亲口说出自己的身份,谭伯顿还曾因此而举枪相向,冯家当年因被举报是乱党被满门抄斩,现在宋家也出了乱党应该受到同样制裁。冯植的身体已经难以支撑,他猛地吐出鲜血摊坐在地,他直视着谭伯顿,他要谭伯顿秉承着心中的公理正义说出实情。为了让众人相信这世间还有公理,也为了自己一直坚守的正义,谭伯顿咬着牙说出了实情,宋承民确为乱党其罪当诛,自己知而不报应当与其同罪。加贞知道谭伯顿是为了自己才没有说出这些事情,她想要说出真相拯救爱人,但谭伯顿阻止了她,有些事情如果他不坚持就没有人会再坚持了。
官府抓起人来,众人一片散乱,匆忙之中加贞被撞倒的灯柱砸中晕倒在地。谭伯顿抱着加贞想起第二人格告诉他的话,他破了案还给世间真相,但仍然带不来改变,他坚持地正义在这个世道根本没有意义。巴副总办来到牢房看谭伯顿和大潘,他了解谭伯顿知道他这么做一定有原因,而这个原因当然就是加贞。冯植和柳雀南尚未提审已死于狱中,巴副总办提出要将宋承民、谭伯顿和大潘带回天津审问。
大潘问起谭伯顿如何知道那纸上写的诗是出自冯一门之手,宋家家产分配的字据同伪造的五人契约一致,这让谭伯顿推断出这都是冯一门所写。冯一门在宴席上吟诵的最后一句诗正出自屈原,其意为在生命的最后将所有的悲伤都说出来,而谭母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吟诵过同样的诗句。
狱卒来将谭伯顿和宋承民、大潘三人被押入囚车,仍在昏迷中的加贞也被赶来的骆玉鼎扶上马车一并带回天津。三人坐在囚车中又聊起案情,大潘和谭伯顿都认为案情已破,可宋承民却冷笑着嘲讽了谭伯顿,案子破了可这麻木不仁的世道他破不了,这世道地黑白他心里其实分得清楚,他不戳穿自己最根本就是因为他清楚自己这么做是对的。这个时代的悲剧在于受害者的麻木,福元县的案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骆玉鼎暗中和初九见面,巴副总办已经对他有了防备,骆玉鼎嘱咐初九带着加贞去山东淄博找老鬼,自己留下来再周旋以解救谭伯顿等人,可加贞却在这时失踪了。
大潘看到路边竖起的石碑上写着“福源县”三字,可村口的牌坊上写的确是“福元县”。光绪十二年时因为一位官员题字时写错元字,这才将福源县改名为福元县,可那石碑崭新地很怎么也不像二十多年前立下的。谭伯顿回想着自己似乎在哪里看到过福源县这三个字,他问宋承民是否确定欲炸毁宋家的黑衣人已经死亡,在得知宋承民并不知晓那人死活后,谭伯顿赶忙叫巴副总办掉头回去,还有一名真凶仍在福元县。
这时,车马碰触了地上暗藏的引线,周围接连想起了爆炸声,加贞乘乱打开囚车将三人放了出来。他们一起赶回福元县衙,但狱卒已经纷纷倒在地上。
第26集剧情介绍:宋承民成政府议员 郑孑武实是宋家长子
宋家众人被绑到了鳄鱼崖内存放炸药的洞内,谭伯顿跑来直指蒙面人就是伪装成守墓人的冯万江,当年替他受刑的实际是他的兄弟冯万海。那块被写做福源县的石碑是新立的,上面的字迹和冯万江的字帖一模一样,这让他漏出了破绽。可现在的冯万江一心求死,他要用这批火药炸死宋家所有人以报其满门被诛之仇。
宋承民和他理论之际,大潘和宋承民从侧面包抄,不料冯万江俘虏了加贞,加贞为了保护谭伯顿不被伤害,推着冯万江从鳄鱼崖上掉了下去。往事一幕幕在眼前回想,加贞终是为了爱的人而离去,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巴副总办赶来时,只看见鳄鱼崖内引起地爆炸场景,大潘昏倒在地,宋承民等宋家人已不见踪迹,只剩谭伯顿坐在一堆乱石之中满面悲伤,无声流泪。
1911年武昌起义爆发,预示着辛亥革命的开始。1912年中华民国临时政府在南京成立,宣统帝溥仪退位,从此两千多年的封建帝制结束了。百姓们纷纷走上街头减掉脑后的长辫,中国开始了新的征程。
巴副总办晋升为警察厅副厅长,他在迎接着一位南方的议员。议员秘书前来与他会面,并告知南方议员已于几日前抵达天津有私事要办。大潘被革职后和初九开了一家小餐馆,却被顶着巴副厅长名头的客人一顿为难,宋承民来到餐馆找到他们,这宋承民就是这次南方派来的议员。秘书引着巴副厅长来到小饭馆,巴副厅长看到没有死的宋承民成了南方议员,脸上由惊讶赶紧转为奉承。
宋承民让巴副厅长等人先行回去,自己坐下和大潘叙旧,他以为春婷后来离开福元县是和大潘在一起了,大潘嘿嘿一乐告诉他春婷其实是去南方找他了。当年鳄鱼崖被炸,实际是谭伯顿演给众人的一出戏,他将宋家人放走后同大潘点燃火药炸毁鳄鱼崖,好让众人以为宋家人已死不再追究此事,这才保下了宋承民的命。宋承民希望大潘和谭伯顿能来帮自己,大潘当然不愿一辈子这样籍籍无名的过下去,但现在的谭伯顿却很难说。趁着二人谈话间,初九将一张写着宋承民抵津的字条绑在鸽子腿上悄悄放飞。
谭伯顿终日守在鳄鱼崖上靠打渔为生,郑孑武来见他,告诉了他宋承民已抵达天津的消息,他想要对付宋承民。柳雀南和冯植之所以病死狱中实际是有人一直在对他们慢性投毒,而柳雀南明知祭祀之术是假却还要帮郑孑武,是因为他也是同谋之一。郑孑武同谭伯顿说了实话,他原名宋承泰,是宋家真正的长子,他就是那个名为关氏的婢女所生。宋明山为了迎娶大家小姐,将关氏赶出宋家,可那时关氏已然怀有身孕。为了养活儿子,关氏被活活累死,这成了郑孑武内心的痛。他发誓要向宋明山报仇,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原本他计划柳雀南和冯植死后,自己可以以宋承民的身份接管宋家,但可惜这一切都被宋承民搞砸了。
郑孑武来找谭伯顿是让他帮助自己实现自己的计划,将宋家置于死地。谭伯顿当然清楚郑孑武做的这些事情,虽然已不是警探,但他仍然保有着心中的正义。可郑孑武大笑着告诉他,他不会揭发自己。因为,加贞还活着。谭伯顿得知爱人还活着的消息,从鳄鱼崖一路狂奔着回到房间内。他踌躇着走向红色布子遮盖住的物品前,坚定的将红布一把扯下,一面镜子赫然出现。镜中世界的那些往事会否再次出现,谭伯顿又该如何去拯救爱人和心中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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