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欢豆瓣分集剧情介绍共36集

第1集剧情介绍:风眠晚被郡主陷害 景辞替她承当责罚

后梁年间,一辆颠簸的马车穿行在林间,马车里美丽的雍国王妃景氏手捂着隆起的肚子面露痛苦之色,她已怀有8个月的身孕,这次是回昭州省亲。

一旁她的姐姐安慰她说很快他们就到昭州了,忽然一只箭飞来射中了姐姐,王妃急忙扶住她喊着姐姐,姐姐却双目紧闭不能回应。她掀开帘子看到外面乱成一团,护卫她的人和刺客激烈厮杀,她从车上跳下不慎动了胎气感觉腹痛难忍,持剑的侍女拼力杀敌护她周全,这时一名刺客的身上掉下一个玉符上面写着一个原字,侍女扶着她逃走,她去世前产下一子取名景辞。

五年后的一天夜里,景辞提着灯笼来到屋外,听到了昭王和知夏姑姑的对话,原来她盗来了原夫人的女儿。蒙着面纱的知夏姑姑说五年前原夫人害了二小姐,今天她就杀了她的女儿来祭奠二小姐,说着她举剑欲刺,面前的婴儿却不见了。

她回身一看,女婴被景辞抱在怀里,他让知夏姑姑别杀她,稚子无辜,以后就让她跟着他吧,他给她起名风眠晚。本该是仇人的一双小儿女,就这样生活在了同一屋檐下,一转眼就是18年,从此开启了一段两世情缘。

这一天景辞陪义父昭王下棋,昭王说昭州势弱却又夹在雍纪之间,上月雍纪大战纪国大胜,欲派大将李源出使昭州希望两地联姻,他思量着嫁谁合适呢,帅气沉稳的景辞淡淡地说此招自绝生路。

这时外面有大臣拍着门请主上快快决定,昭王不禁眉头紧皱,大臣推开门正要进来,却被景辞的一枚棋子打出门去,到底要不要亲纪,大臣们争执不下,忽然有人来报雍国的使臣也在前往昭州的路上了。

此时活泼可爱的风眠晚正手拿弹弓在房顶上追着一只雉鸡,她从屋顶追到地上,不小心打翻了侍女手里的盘子,踩着盘子里滚落的水果她滑倒在地,这时头顶一只鹰飞过,冲着她叫了两声,风眠晚揉着摔痛的胳膊看着这只鹰说连小风也嘲笑她抓不到雉鸡,看她不把它射下来给炖了,说着举起弹弓对着小风,小风展翅飞走了。

这时知夏姑姑走过来问她干什么呢,弄得鸡飞狗跳的,风眠晚回说公子晚上想喝雉鸡汤,知夏姑姑说是公子想喝还是她想喝,让风眠晚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她不过是侍奉公子的一个侍儿罢了。这时小风冲着知夏姑姑飞来,知夏姑姑一挥手小风被打落在地,风眠晚一看大吃一惊赶紧挥手让它快走,看知夏姑姑回头冷眼看她,她赶紧用桌布把雉鸡裹上,说这家伙真是作死她现在就去炖汤。

风眠晚在厨房里忙着炖汤,身后景辞面带微笑地看着她,他走上前说不是让她放着他来炖吗,风眠晚说她想着他好生辛苦嘛,所以给他炖了汤来喝。景辞说她忘了放姜,风眠晚赶紧去切姜片却不小心弄伤了手指。

正看着锅里的汤的景辞听到她哎呀一声急忙回身说小心,她赶紧把手藏在背后,笑着说自己跟公子学了十几年的武艺,切人都没问题何况是切姜呢,景辞说她出去可别说是他教出来的,他可丢不起这人,说着他拿来药箱为她处理伤口,看着公子俊美沉静的面庞,风眠晚想一辈子就这样陪在公子身旁。

这天景辞不在府内,魏公公来找风眠晚说人手不够,让她去帮忙给贵客烹茶奉茶,此时雍国使臣赵岩正在大殿拜见昭王,他称雍国欲与昭州结盟,看到风眠晚端着茶上殿,他不禁想起了原清离,二人的容貌简直一模一样。

此时有侍女向则笙郡主和知夏姑姑禀告说事情成了,她看到雍国使臣喝了风眠晚端进去的茶,则笙郡主说那茶可是风眠晚当着父王的面端过去的,一旦雍国使臣中毒,那谋害雍使的罪名即便景哥哥回来也无法替她脱罪了。然而雍国使臣却安然离去,这让则笙郡主和知夏姑姑很是奇怪。

原来风眠晚发觉有人要算计她就多留了一个心眼,所以她趁下毒的侍女不在,重新烹茶送了过去。景辞知道这件事后对风眠晚说他应该早点回来的,不应该让她受到这些惊吓,风眠晚忍不住落泪,景辞摸着她的头安慰她,风眠晚抱着他委屈地哭了起来。

随后风眠晚去林中练剑,忽然听到小风的叫声就急忙跑了过去。她向郡主施礼问布袋里的鹰怎么了,郡主说她正散步,这畜生突然飞来要啄她的双眼,幸亏侍卫及时保护她才没受伤。风眠晚说公子珍爱这鹰,就这样被处置了怕他心里不悦。

一旁知夏姑姑命人打死这鹰,侍卫上前用脚去踩踏布袋,风眠晚喊着不要冲上前阻拦,她用剑斩断布袋的绳子放走了小风。知夏姑姑打了她一巴掌说她好大的胆子,忤逆犯上留不得她了,说着就出手向风眠晚袭来,风眠晚为了自保不得不出手抵挡,郡主见此情景,上前使劲拉住风眠晚说她不得对姑姑无礼,风眠晚无法躲避被姑姑打伤倒地,小风飞回啄伤了郡主的手臂。

郡主受伤躺在床上,知夏姑姑向昭王告状说这事都是因风眠晚而起,景辞说这事他会向风眠晚问清缘由的,见此情景,郡主心想如果她和景辞哥哥婚事不成,她就要被迫和亲了,她觉得是风眠晚横在她和景辞之间,她要想法除掉她。

郡主就用手悄悄按着伤口,血从纱布中流了出来,她急忙叫父王,昭王看后不禁皱起眉头,知夏姑姑趁机挑唆道风眠晚纵鹰伤人死有余辜,如果主上心存仁慈不忍杀生,就让她自断一臂以正王法,昭王对景辞说相信他一定会给则笙一个交代的。

景辞出去后处置了小风,然后命跪着请罪的风眠晚回去闭门思过,知夏姑姑说他就这么把她放了吗,景辞挥剑划伤自己的手臂,鲜血直流,他跪在昭王面前说风眠晚自幼由他收留教导成人,若有过错自然由他一力承担,用这一剑偿付可好,昭王上前扶起他说他不再追究此事了,赶紧传大夫为他医治。

风眠晚把小风埋了,她自责没能保护好它,她会为它报仇的,景辞说她要找知夏姑姑报仇吗,风眠晚说不行吗,景辞说不行,知夏姑姑对他有恩,小风是他杀的,要恨就恨他吧,风眠晚气恼地推了他一下然后转身哭着跑了。

景辞不禁眉头紧皱,原来她刚触碰到了他的伤口,血顺着手指流了下来。他亲自下厨为她做饭,她却赌气不吃,景辞知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就连夜出门为她再找只鹰回来。

赵岩去见同是雍国人的左言希,他文武双全、医术精妙,赵岩不知陛下为何让他来见他,左言希说因为他秘告陛下,当年景妃遇害前夕可能诞下过一个孩子,赵岩听了不禁吃了一惊。

景辞又给风眠晚找了一只鹰回来,他让她可以叫它小风,风眠晚说它不是小风,景辞说它不是小风,但希望它未来能陪在她身边让她多些笑容,风眠晚看到公子为她做的这一切不禁心里很暖,晚上两人一起去河边放荷花灯,他们把心愿写在纸上,她的心愿是希望和公子一世相守一生不离,她找借口支开景辞,偷偷看了他所写的,他写的是希望她得偿心愿,看着纸条上的字她甜蜜地笑了。

第2集剧情介绍:风眠晚不愿远嫁纪国 景辞为她做周密计划

景辞去找风眠晚她却不在,他问侍卫阿横小晚在忙什么为何总不在屋里,阿横说她前两天可能窝在屋里绣小黄鸭绣累了吧,所以这两天老爱跑出去。

他拿起桌上的荷包给景辞看,说这不是小黄鸭吗,景辞看后笑他什么眼神,说这是鸳鸯。他用手摸着荷包上的鸳鸯说绣得的确丑了些却也可爱灵动,他叮嘱阿横雍国使臣刚离开,纪国使臣就到了,可不能出什么幺蛾子,让他去找小晚别让她乱跑。

昭王设宴招待纪国使臣李大将军,李大将军说他有一事相求,数年前他偶见一美人惊鸿一瞥,念念不忘铭刻于心,只是当时时间仓促忘了询问其姓名家世,就此错过懊悔至今,昭王说这女子难道是昭州女子吗。

李大将军说昨日他来王宫的路上再次遇见这美人,发现她进了昭王宫,说着他拿出美人的画像,郡主看了不禁惊呼道风眠晚,景辞说恐怕李大将军弄错了,风眠晚是他的侍儿从未离开过昭州,不可能见过李大将军。

李大将军一听是景公子的爱婢,就走过去施礼请他把眠晚姑娘相赐,他必明媒正娶待以嫡妻之礼。郡主笑道那可真是眠晚的福分了,景辞起身还礼婉言谢绝,昭王却说景辞待小晚如亲妹一时舍不得罢了,李大将军既然这么喜欢他怎么会不成全,景辞听了心里很不爽。

魏总管带着很多礼品来到小晚房间,他向她贺喜说纪国大将军要娶她为妻,主上会认她做义女,风风光光地把她嫁到纪国去。小晚听了大吃一惊,她去找景辞说她不想嫁给李源,景辞让她等他的安排。小晚说等他怎样的安排,他是不是真想把她远远地嫁了,既让她离了他们的眼,又完成了昭州和纪国的结盟,景辞说他没有就离开了。

景辞看无法说服义父改变主意,就开始搜集关于李源的资料。小晚则直接去找李将军说嫁娶并非儿戏请他收回成命,李将军说她怎知他不是真心求娶,她百般推诿莫不是有了心上人,是景辞吗,小晚说这和他无关,她只是不想远嫁罢了。

李将军告诉她原本他有个心上人,可是阴差阳错注定不能相守深以为憾,那日在街上遇到眠晚姑娘,容貌和他心上人一般无二所以才诚心求娶,小晚说她绝不会嫁给他。

小晚去找景辞,却听到知夏姑姑说他百般推拖和郡主的婚事是不是因为她,景辞说他不想娶则笙和小晚没关系。知夏姑姑让他别忘了他母亲是怎么死的,小晚听了这才知道原来她和他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

景辞彻夜不眠查看资料终于发现了线索,他起身站起却晕倒在地,左言希来给他医治,景辞说出他的真实身份是飞廉卫左大人,飞廉卫是雍帝的亲信暗卫,只受命于雍帝,景辞猜他是雍帝派来的,左言希说陛下闻讯对公子很是惦念,他本想寻机说明身份把公子带回雍国,景辞说他还没有回去的意思,他问左言希雍国西都是否有一名女子和风眠晚生得一模一样,左言希说在雍都确有一人。

景辞动身前往雍都见到原府大小姐原清离,她果然和风眠晚长得一模一样,他提到李源原清离不禁神色一变,景辞说两年前李源出使雍国议和似乎闹了些不愉快,他回国之后便遣尽府内姬妾从此不近女色,而原大小姐从此性格大变,回眸一笑引得雍国贵公子竞折腰,原大小姐虽与小贺王爷慕北湮定了婚约依旧放荡不羁,但他不相信原大小姐甘于这样的生活。

原清离说她有什么不甘的,只是素来心里有些不痛快。景辞说风眠晚顶着和她一样的容貌嫁给她的心上人,她又该何等的不痛快。原清离说他的心上人嫁给她的心上人只怕他也不痛快吧,景辞说既然他们都有一起痛快的机会为何不抓住机会呢,原清离得知他已有计划很感兴趣。

景辞说出他的计划,他听说她常去水月庵上香,途中她可以准备一些糕点让跟随她的侍从失去抵抗的能力,只要安排妥当,原大小姐便可安坐轿中看一出抢人的戏码,他们无须真的伤人点到为止即可,原府的人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他的人会带原大小姐离开雍国,随后风眠晚暂住的驿馆会出现一场大火,接着怎么做就看原大小姐的了,原清离端起酒杯说成交。

晚上风眠晚拿着剑跑了出去,魏总管带人举着火把去追,风眠晚慌不择路被他们截住了去路,阿横让她不要让他们为难,她就跟着他们回去了。

她在房中正呆坐着,忽然有侍女跑进来说公子回来了,她赶紧跑出去,却见公子背对着她和郡主坐在一起,郡主说他并不是有意护着眠晚,她能嫁给纪国大将军,这颗棋子也算为昭州派上用场。

知夏姑姑说待风眠晚嫁出去,公子和郡主的亲事也该办了吧,风眠晚听了伤心地转身跑了,她不知道这是郡主演的一出戏,公子是她找人假扮的,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死心。

小晚伤心地对小风说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却要承受他们留下的仇恨,她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但她可以给它自由,她让小风走说以后没人照顾它了,她让它快走看它不动就挥手撵它,小风最终展翅飞走了。

这一幕被身后的景辞看在眼里,他说她不会没人照顾的,小晚说他真的要把她嫁到纪国吗,景辞说她照旧嫁他会作为和亲使跟着,后续的事情他会安排妥当,看小晚流泪走开,阿横说公子为何不把计划告诉她,景辞说提前告诉她露出破绽反而不好。

出嫁的日子到了,穿着红色嫁衣的小晚上殿拜别主上,昭王说她用一人之牺牲换来众人之和平,两国百姓都会感激她的。随后小晚坐在轿中,景辞骑马伴随左右,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向纪国出发。

第3集剧情介绍:景辞遇袭被人挑断脚筋 风眠晚失忆成为原清离

原清离告诉母亲她打算去水月庵祈福,顺便在那儿住上几天,母亲说她去郊外散散心也好,让她多穿点衣服小心着凉。

在驿馆休息时小晚站在荷塘边发呆,景辞让她吃点饭说明天还要赶路,小晚就到亭子里的桌前坐下,她端起酒杯说她要好好敬公子几杯,谢他这十八年来将她抚养长大,两人举杯一饮而尽,小晚接着说尤其是公子知道她是仇人之女却依然肯抚养她长大。

景辞说她什么时候知道的,小晚说其实没多久,但足以让她想明白为什么她做的再多公子总是视若无睹,丝毫不把她放在心上。他明知道她待他是怎样的心意,却乐意将她远嫁纪国和亲,景辞说不是她想的那样他自有安排,忽然他感觉头晕不禁趴在了桌子上。

夜里景辞在野外醒来,他躺在地上神志并未完全清醒,模糊中看到一名红衣女子拔出剑挑断了他的脚筋,他痛得昏死过去。等他再次睁开眼,却看到一群狼向他慢慢靠近,他拖着伤腿往后退着,狼一跃而起向他扑去,危急关头左言希及时赶到出手斩杀群狼救下了他。

而在驿馆里的风眠晚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她听到外面有人喊走水了,急忙打开窗户发现外面火势凶猛,她刚要转身突然有人拿剑指着她。

这时一名婢女问救火的人见到眠晚姑娘了吗,正问着忽听身后有人说她在这里,婢女回头一看正是穿着红嫁衣的风眠晚,不过听她说话的语气似乎和平时不大一样,但当时一片忙乱婢女也顾不上多想。

此时真正的风眠晚躺在林中迷迷糊糊意识不清,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忽然她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喊清离小姐,她起身靠在树上渐渐地又失去了意识。

景辞醒来后,左言希扶他坐起说他伤得太重最好不要乱动,景辞问他的伤到底多重,左言希说他的双脚筋脉已断,即便接好日后也会有所不便。

景辞知道是左言希把他从狼群中救出的,就问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左言希说雍国陛下知道他是景妃之子后,一直命他伺机带他回到大雍,只是公子主意大,陛下很难过,命他继续跟着公子找机会劝公子回去。夜间他在驿馆附近徘徊,见到一顶轿子离开,他潜入驿馆发现他不在屋内,就疑心轿子赶紧再追时已经晚了。

左言希问景辞是否知道是谁将他重伤至此,见景辞没说话,他说他已猜出是谁了,景辞让他不要胡乱猜测。左言希说公子对她情深似海处处为她筹谋,她却轻易辜负甚至伤他性命,公子还要顾忌他对她的几分猜测,景辞说左言希不是她又怎知她,他不是他又怎知他。左言希自称失言让他好生在这儿养伤。

风眠晚在原府醒来,夫人听到消息赶过来看她,听夫人喊她清离,风眠晚说清离是谁啊。夫人轻轻把她揽在怀里说她总算回来了,她让她别怕,她之前发生一些事可能忘记了,她是原大将军原皓的女儿原府的大小姐,名叫原清离,她父亲早逝,但她有相依为命的母亲一直陪在她身边。风眠晚听到母亲两字感觉很陌生,夫人安慰她说慢慢会好的。

慢慢地景辞已能从轮椅上站起来下地挪动几步,左言希让他不要操之过急,扶着他到凳子上坐下,景辞听说原清离在雍国还有婚约,不知她是否能应付得过来,他不相信风眠晚会暗算他,就飞书阿横让他调查此事。

失忆后的风眠晚以原清离的身份活了下来,她问婢女小鹿她以前是怎样的人,小鹿说她以前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诗词歌舞那是京城一绝,忽然府内来了不少贵族公子哥嚷着要见她,吓得她逃进屋内关上房门。她问小鹿后院怎么来了那么多男的,小鹿说他们都是小姐的蓝颜知己啊,小晚不太相信,觉得他们举止轻浮像讨厌的大毛毛虫。

小晚听说自己下月就要嫁入贺王府了很吃惊,她说自己有那么蓝颜知已小贺王爷不在意吗,小鹿说当然不在意了,他的爱慕者也很多。可小晚说她在意,她得赶紧离开这里。小鹿说她是要离家出走浪迹天涯吗,小晚说她要拦着她吗,小鹿笑着说这么浪漫的事怎能不带着她呢。

景辞说要不是左言希妙手回春他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左言希却语气沉重地说他虽是皮肉伤,但气血亏虚又急病催之,已病入骨髓恐怕去日不远了。

门外听到此话的知夏姑姑不禁吃了一惊,她说是不是那个丫头害得他,她难过地说他怎么跟着送亲的队伍出了一趟城就成了这副模样了,风眠晚怨他送她和亲所以恩将仇报,若不是随行送亲的官员传回消息,他们还不知道他出了这样的事,她早就知道风眠晚和她母亲一样狼心狗肺。

景辞让姑姑不要小题大做,姑姑生气地说她怎么是小题大做,她这就去杀了风眠晚,景辞猛地一拍桌子说谁不都能动她。姑姑说他到现在还在维护她吗,景辞说他没维护她,他的仇他要自己报,风眠晚的命是他的,他要亲手了结她。

这天丫鬟拿着一封信急忙向原夫人禀报说小姐跑了,她说婚约不解除她就不回来,原夫人赶紧派人去找,随后原夫人进宫当着雍帝的面要和贺王府退婚,慕钟怒气冲冲地恳请陛下治原氏母女欺君之罪。

为了安抚他,雍帝就下旨全力缉拿原清离,既然她不想嫁人,把她抓住后送去慈心庵终身为尼。等慕钟走后,雍帝拉着原夫人的手安慰道他不会真让清离当尼姑的,再说她真的是原清离吗。小贺王爷要去看清离,他父亲生气地说她已经留下书信逃婚了。

李源大婚之日看着蒙着盖头的新娘,他以为她是不情愿嫁他的风眠晚,内心也不是太高兴,就拿起喜杆随意地挑去了新娘的盖头,看到新娘的脸他不禁呆住了,他一眼就看出她是原清离,不禁十分惊喜,新娘说她是风眠晚,李源开心地说不管她是原清离还是风眠晚,只要是她就够了,新娘说不管她是谁,只要陪在他身边就够了,两人甜蜜相拥幸福地笑了。

原清离换上男装和小鹿走在街上,看到布告栏里贴着缉拿她的追捕令赶紧拉着小鹿逃跑。而此时景辞和左言希坐在疾驰的马车上前往雍国,左言希说原夫人深得圣眷,即使原清离被缉拿一时也不会有事。景辞说有左大人在,原清离和风眠晚的事,想必陛下早就知道了。左言希说陛下思念爱子唯恐他反悔回去才出此下策,等他到了西都亲自和陛下说明想必他不会为难她的。

雍帝见到景辞龙心甚悦,他很担心他的身体,景辞说母亲遇袭早产,他的弱疾是从胎里带来的,他不回来也是因为母亲纠结往事,不想再和陛下有任何瓜葛,所以临终之际托昭王把他抚养长大,他的名字是母亲取的,景取自母姓,辞是永辞往事之意。

雍帝没想到她会如此恨他,当年他是有负于她,可是她的脾气也实在是太暴烈了,他说景辞向他言明往事是不想认祖归宗吗,景辞说他现在只想静心休养,他一身弱疾如果贸然认祖归宗难免会引人猜忌,无论是否认祖归宗他都无法否认自己的这身血脉来自于陛下,雍帝听了很欣慰。景辞说他还有一事想求陛下,雍帝说是为了那个刚来西都的原清离吗。

第4集剧情介绍:景辞和阿原沁河相遇 阿原牵涉进一桩命案

逃婚的阿原和小鹿来到一个破屋躲雨,小鹿看着屋里破旧的雕像觉得阴森森的,心里害怕担心有鬼,阿原让她别胡说八道这大白天哪来的鬼啊。

阿原拿出口袋里的鹰哨吹了一下,忽然身后有个东西一掠而过,小鹿害怕地说真的有东西,阿原就起身去看,结果看到了一只可爱的小鹰。阿原看着它很是喜欢,不禁用手去摸它的脑袋,小鹰乖乖地很听她的话。

阿原感觉奇怪好像见过这鹰,小鹿却说她小时候被鹦鹉啄过,连鸟都不养何况这种猛禽,阿原说鹰老偷吃他们的东西就给它起名小坏,让它以后就跟着她们。

雍帝下旨封景辞为端侯,皇子们和朝中大臣都觉得奇怪怎么凭空跑出来一个端侯。阿原和小鹿继续赶路,她们在一小店歇息喝茶,突然几名壮汉闯了进来,他们指着她们的方向说就是他,小鹿说那些人是不是看了逮捕令来抓她们回京的啊。

突然壮汉举着手里的木棍朝着她们的方向冲了过去,阿原踢飞一个凳子撂倒几人,然后起身和他们交起手来,坐在她们身后的一人也出手相助,那些人逃走后,阿原才知道这些人不是冲着她来的,刚才和她一起出手的人说他是沁河县捕快丁曹,这些人是冲着他们大人来的,他们大人秉公执法得罪了一些小人。

这时躲在一旁的沁河县县令李斐走到阿原面前,阿原向李大人行礼,小鹿突然嚷着她们的包袱不见了,李大人说既然他们的行囊丢了不如就在此落足,既可相助他维护沁河平安,又可伺机找出盗走他们行囊之人,阿原觉得当捕快应该挺有意思的就答应了,李大人问她大名叫什么,阿原说她没名字,姓原就叫她阿原好了,李大人就给她取名叫原沁河。

这天景辞在府中看着小晚绣的鸳鸯荷包出神,下人来报说宫中派人传来书信,看到捧着书信之人的手上有茧会武功,景辞心里不禁有了防备,他正打开书信要看,突然那人拿出匕首向他刺去,景辞迅速躲开,回手一掌把他打飞出去,这时一名女子飞身而至和刺客交手,刺客不敌倒地身亡,该女子向景辞禀告说刺客是死士已经服毒自尽。

景辞问她是谁,她自称是飞廉卫付小涵,是奉左言希大人之命暗中保护他的。景辞看到刺客手上都戴着红珠串成的手链,小涵说这是芙蓉石是沁河特产据说可以辟邪。景辞说沁河离京城不远,他让小涵去安排一下过几日他会亲自去沁河。

此时阿原已是沁河有名的捕快,只要她出马就没有抓不住的贼人。一天她追贼追到慈心庵,打斗中不慎损坏了庵里的木门,她让小鹿拿来银两赔偿,慈心庵的妙贞师太只让她为庵里挑上十日水作为赔偿。

阿原和小鹿在街上走着,头顶小鹰一直跟着,阿原拿出鹰哨吹了一下,忽然脑海里闪出一个画面让她想起了小风,小鹰飞落到她的手臂上,她拿出食物去喂它,心里奇怪自己怎么会叫它小风呢。

正吃食的小鹰突然飞走,阿原急忙喊它回来别伤人,这时几人抬着坐在滑竿椅上的景辞走了过来,他看到头顶盘旋的小风不禁感觉很意外。

阿原跟着鹰跑过去,看到迎面而来的景辞不禁呆住了,她感觉自己的心就快从胸膛里跳了出来,景辞也看到了她,四目相对,景辞心情很复杂,这时有人突然用暗器偷袭他们,阿原喊道小心出手去挡,景辞飞身来到她身边,抱着她用剑打飞了暗器。

阿原看着他说他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啊,景辞说她认错人了,他是第一次来沁河。回到住处,景辞想起他遇袭当晚被救后就立刻去见风眠晚,她当时看到他鲜血淋漓的双脚很吃惊,景辞问是不是她做的。

左大人说刚发生的事她怎么就忘了,她对景辞下药把他迷晕后然后断其脚筋再把他置于荒野中喂狼,风眠晚承认是她做的,她委屈了18年凭什么要委屈下去,她恨他要报复他。

景辞说那个纠结于仇恨又被仇恨耽误18年的风眠晚没必要存在了,他让她喝下一碗药忘记过往一切从头来过,风眠晚被灌药后就晕了过去。当日之事究竟是怎样发生的总有找出真相之时,小晚失去记忆回归原府成为原大小姐,景辞没想到今日他们又在沁河相见。

自从见到景辞后阿原就一直想着他,小鹿说她对他一见钟情了。小涵去见左大人说侯爷想去沁河县衙,左大人担心他的身体说他不该去沁河,但依景辞的性格他也只能答应。

阿原到客栈打听景辞,她站在他的房间门口,想起小鹿说的只要她勾勾小指头就没人不动心,就试着去做,没想到门突然开了,景辞站在面前,阿原笑着说她不过是来巡视一下,没想到那么快就见到公子了真是缘分啊,景辞面无表情地让她让开,她跟在他身后给他买水果,但景辞对她不理不睬。

看到街上有卖糖炒栗子的景辞不禁停住脚步,他想起以前他给小晚买栗子的情景,阿原赶紧买了一包剥好一个放到手帕上让他尝尝,景辞说她再跟着他就把她丟进大狱,说着转身就走了。

这时小鹿跑过来说她该去慈心庵了,她问她是不是去见那位公子了,阿原沮丧地说他好像不待见她。小鹿说她穿着男装自然会把公子吓跑的,阿原说可她如果换上女装,那她女扮男装的事就瞒不住了。

阿原去慈心庵挑水已满十日,妙贞师太请她后山一叙,她有一封信想请阿原交给江北大营的一位故人,阿原满口答应说小事一桩。

小鹿见阿原去了那么久没回来有些着急,而此时正和师太喝茶的阿原不知何故趴在桌上昏睡过去,等她醒来,发现面前的师太已经死了,背上插着她的剑。小鹿赶来见此情景不禁大惊失色,阿原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烦,可能真的要蹲大狱了。

第5集剧情介绍:景县尉努力查找线索

慈心庵发生命案后,李大人急忙带人赶到现场,属下查验现场后,向他禀告说插在妙贞师太身上的宝剑是原捕快的破尘剑。阿原说她和妙贞师太无冤无仇怎会加害于她,请大人彻查此案。

慈心庵主持让李大人赶紧把此事上报朝廷,因为妙贞师太其实是雍国皇帝陛下的胞姐升宁长公主,众人听了不禁大吃一惊。这时属下来报说京中来人了,李大人惊讶地说朝廷这么快就知道了吗,属下说京中派人送来文书给他们衙门安排了一名新县尉。

破尘剑突然成了杀人凶器,这让阿原百口莫辩,她作为此案最大的嫌犯被关进了牢房,李大人来看她并向她介绍新来的县尉景知晚,阿原一看他正是那位让她一见钟情的公子不禁很惊喜。

听说景县尉负责长公主一案,阿原请他帮她洗刷冤屈,接着就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她每次去见长公主之前,都会把破尘剑放于禅房外的案几上,案发当日她也是如此,挑完水后她正要离开,妙贞师太约她到后山一叙,没想到聊着聊着她却昏睡过去,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坐的位置丝毫未动,对面的妙贞师太的背上却插着她的那把破尘剑遇害了。

阿原觉得此案可以从破尘剑怎么成了杀人凶器入手,景县尉却对她忽然昏睡过去很感兴趣,他问李大人有没有查验茶水是否有问题,李大人说当时他们只是忙于查找长公主的死因和捉拿凶手,并没有注意到茶水。

阿原说当时只有她和妙贞师太两个人在后山凉亭喝茶,周围并没见到其他人,景县尉却说现场应该有第三人来过,因为验尸单上写着妙贞师太死后被人切去了右手小指。

阿原说她愚钝,实在想不出凶手杀害长公主又切去她手指的缘由,景县尉说看她的样子就足见她愚钝,说着他转身走出牢房,阿原有些气恼地说他别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景县尉说他就不把她放在眼里了怎样。

随后属下告诉景县尉经查验茶水里确实有人下药,而茶水是小尼铭心准备的,李大人说她有眼疾视物不清,想下手杀人并不容易吧。

由于沁河连年水灾,雍帝就派皇子德明去沁河兴修水利,亳王领命出发。赵岩和邺王殿下、慕北湮一起喝酒,他说长公主不幸遇害,雍帝就派他去沁河彻查此案,邺王殿下和慕北湮听说后也要一同前往,长乐公主看到他们从酒楼出来,就让贴身侍女云朵打探下他们去哪儿。

夜深了,景县尉拿着毯子又来到牢房,看到阿原坐在地上抱着胳膊睡着了,就把毯子给她盖上,他转身正要走,阿原突然醒了,看到他就问案情有进展了吗,景县尉说没有。

看到身上的毯子,阿原说难道是景县尉特地送来的吗,她开心地披上毯子说她就知道他嘴硬心软不忍她受苦,景县尉说她想多了,是李大人念及旧情,让狱卒领了毯子过来。

回去后景辞想起小晚曾说他如果待她不好,她肯定要睚眦必报,难道她真的说到做到吗,看着如今的阿原活泼开朗忘记过往,心里已无仇恨,景辞觉得这样的她也不错。

深夜铭心师太正在屋外烧纸祭奠妙贞师太,忽听到禅房里有动静就急忙走进屋去,她问是谁却无人作答,好像有人影从她身边一晃而过,她喊着有鬼吓得跌坐在地。

景县尉听说后就带人赶到慈心庵询问情况,铭心师太说也可能是人,但明明就在眼前她一扑却扑了空,什么人有怎么快的身手。

快到沁河了,赵岩和邺王殿下、慕北湮在客栈休息喝茶,此时一名头戴帽子、脸被面纱遮盖严实的女子走了过来,慕北湮以为是冲着风流倜傥的他来的正暗自得意,没想到该女子却走到赵岩面前身子一歪差点跌倒,赵岩赶紧扶住她。

女子说男女授受不亲,他这一扶有损她的清誉,赵岩赶紧向她道歉。女子让他上门提亲把他们的亲事定下来,这样就不用担心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了,赵岩听了不禁瞪大了眼睛。看到书呆子飞来艳福,慕北湮好奇女子的容貌,就抬手拿掉她的帽子,原来是长乐公主。

沁河发生命案,长乐公主来此凶险之地让人担心,他们这次来查案带着她也不方便,慕北湮就偷偷给她的茶水里下药,公主喝下后就趴在桌上昏睡过去,随后赵臣派人把她护送回宫。

小鹿给狱卒的酒里下了药,然后用钥匙打开牢门劝阿原逃走,阿原说她不能这样做,她这边还背着案子呢,小鹿说朝廷已派大臣来督察此案了,李大人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指望他能给她翻案吗,阿原说她要逃走的话会被通缉的,小鹿说她们已经是雍国的通缉犯了,她还怕再被通缉一次吗,阿原觉得小鹿说的有道理就和她一起逃走了。

第6集剧情介绍:阿原逃狱查线索 真凶落网存疑点

阿原和小鹿躲到一个院子里,她让小鹿出去打探消息,忽然一对男女从屋内出来追逐嬉戏,阿原急忙躲避,却被身后的慕北湮揽住肩头,有点醉意的他说好香啊,她一把把他推倒在地,回头骂道哪来的登徒子。

慕北湮抬头一看不禁呆住了,这不是原清离吗,阿原听到小鹿叫她赶紧跑了,慕北湮站起身说清离的手劲还真不小啊。

景县尉回到县衙,李大人告诉他阿原越狱了,钦差大人也到了,据说已经借住在贺王府别院了,景县尉问来的是谁,李大人说来的是刑部赵岩赵大人。景县尉让他不要担心,他现在就去找阿原。

阿原不想就这么逃走,她想坦坦荡荡地活着,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她要自证清白,小鹿说如果证明不了的话就是死路一条,可是要砍头的啊,阿原说那也不怕,至少有一人知道她是清白的,那就是九泉下的长公主。

随后两人乔装打扮来到长公主遇害的地方,她们看到有个人影一闪而过,以为是凶手就赶紧跟过去,等到走近时那人突然转过身来却是景县尉,她问他怎么一个人来这儿了。

景县尉说他听说她越狱了,他猜她不会背着这个案子亡命天涯,应该会来这里继续查案,所以他就在这儿等着抓她。阿原拉拉他的衣袖让他别这样,他刚来这儿不是正好可以查个大案证明自己的能力嘛。

随后两人在案发地附近继续寻找线索,听到景县尉捂着胸口咳了几声,阿原关切地说他身体不太好吧,她在沁河县也算小有名气,回去找个好大夫给他医治。景县尉说无碍,阿原说他动不动就咳啊咳的像个小老头,听她说他小老头景县尉有点不悦,阿原急忙说貌赛潘安的小老头。

小鹿看到一条蛇吓得滚下坡去,阿原急忙下去扶她起来,景县尉也跟着下去,突然他腿疾发作,强忍着痛来到坡下。阿原跟着景县尉回到县衙,李大人看到她不禁怒气冲冲地说她怎么敢越狱啊,谁借她的狗胆啊。

景县尉淡淡地说大人言过其实了,哪有越狱的犯人自己回来的道理,她只是嫌弃牢里吃得不好睡得不稳,自己出去好吃好睡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李大人问他该怎么处置,他说给她准备一份好铺盖,顺便让小鹿一日三餐伺候她的饮食,李大人听了不禁愣了一下但还是按他说的做了。

景县尉脚步蹒跚地回到屋,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这时小涵走进来,把左大人新配的药给他说可以减轻疼痛,景县尉立即打开瓶盖服下药,难受的表情稍微和缓了些,她还给他带来了昭王给他的书信和物件,景辞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玉佩,那是他母亲的遗物,他小心地把它佩戴在腰间。

慕北湮的手下告诉他那天误闯花月楼的人,乃是沁河县逃脱的要犯,现在被抓到了在羁押,慕北湮问她犯了什么事,是强抢民男还是又逃了谁的婚,手下说好像和升宁长公主遇害一案有关,而且她现在的身份不是原大小姐,而是沁河县的捕快大名原沁河。

正看书的景辞不觉分神,他不禁想起白天阿原关心他的模样,原以为两世为人可以各自安好,可偏偏在这小小的沁河县又走到了一起。他想罢了,不管她走到哪里未来怎样,他总该护她平安。

慕北湮和二殿下去找赵岩要求和他一起办案,慕北湮说如果赵岩不同意,他就回京让他爹给赵岩和长乐公主做媒,年底就把他的终身大事办了。赵岩无奈答应,让他们扮成随从同行。

赵岩一行来到沁河府衙,趁赵岩和李大人商量案情,慕北湮和二殿下就悄悄溜进牢房,他喊着夫人到处找着原清离,阿原听到叫声说这牢房里怎么有人喊夫人,给她送饭的小鹿说前两天有个疯子把妻子给杀了,就关在那边那个牢房,他一时后悔吧起来就喊夫人,一时糊涂吧又起来杀人,不会是这牢房门没关严自己跑出来了吧。

阿原说她进来怎么没关牢房门啊,小鹿一看糟了,这时喊声越来越近,慕北湮找到背对着他而坐的原清离,就喊着夫人和二殿下走进牢房,这时躲在门旁的小鹿和床边的阿原同时出手打他们,嘴里还嚷着打疯子,他们俩急忙闪避说别打了。

这时景县尉回来了,李大人说他可找到真凶,景县尉说真凶已移至大堂,还请他们移驾大堂开审此案,李大人派人去把原捕快也带到堂上,这时慕北湮和二殿下鼻青脸肿地走进来,赵岩忍住笑问他们怎么搞成这样了,阿原走进来说她打的。

赵岩看到她不禁一愣,心想怎么又有一人和清离长得一模一样。李大人说她不是在狱中吗,怎么打起钦差大人的随从来了,阿原说怪不得她们,这两人一见她们就喊夫人,她们还以为是隔壁失心疯的人犯病了呢。慕北湮说她不就是他夫人吗,就是烧成灰都认得她,赵岩让他们俩赶紧下去疗伤。

景县尉让堂上嫌犯招供如何杀害的长公主,嫌犯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景县尉说如果他不是真凶,怎么会在听说有人目击他杀人后赶去杀人灭口呢,有人说景县尉弄错了吧,案发时他和长公主可是在两个山头。

景县尉说止戈在侍奉长公主前,是名武艺高强的禁军弩射教头,案发当日,他先是偷走了原捕快放在禅房外案几上的破尘剑,又趁铭心送茶时在茶壶里下药,阿原和长公主昏睡过去后,他带铭心到旁边山坡上的竹林中烤竹笋,在烤竹笋时他拿出藏在竹林中的竹弓和破尘剑,破尘剑精巧并没有护手,对于弓箭高手来说完全可以当利箭射出。

止戈说他们判案都是靠凭空猜测吗,景县尉说当然不是,为了以防万一,止戈常常在那儿射箭练习,他们在山脚下发现一个作为箭靶的稻草人,里面有个木板,上面居然有剑的痕迹,他从止戈屋里搜出一把剑,同样没有护手,形状和破尘剑相似。

证据确凿,止戈也无言辩驳,阿原说长公主一心向佛为人和善,他跟她有何深仇大恨非要残害她不可,止戈说长驸马害死了他母亲,是长公主给他撑的腰,纵容作恶的善不叫善那是大恶。

真凶落网,阿原谢谢景县尉帮她洗刷了冤屈,但究竟是何人切掉长公主的手指呢,景县尉说有人曾潜入长公主屋里翻找东西被铭心听到动静,阿原说长公主曾托她把一封信交给江北大营的故人,但她还没拿到信长公主就遇害了。

第7集剧情介绍:凶手牢中被灭口 案件背后有黑手

阿原忽然想起来了,当日她跟升宁长公主一起喝茶的时候,长公主曾委托她将一封信交到江北大营的一位故人手里,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拿到这封信长公主便遇害了,她对景县尉说这封信会不会和长公主的死有关。景县尉说此事牵涉江北大营她就不用管了,阿原不解地问为什么啊,这还不是他们沁河境内的案子吗,景县尉说她知道手伸得太长的后果吗,阿原说什么后果,他说被砍掉。阿原觉得他在吓唬她,不过有个性她喜欢。

景辞回去后,看到赵岩正在房内等他,赵岩笑着说他该叫他端侯还是景辞表弟呢,景辞微笑着请他入座给他倒茶,说他来的正好,长公主一案虽然已经有了确定的凶手,但其中还是有疑点未解。

随后赵岩又去看慕北湮,看他情绪低落,就问他是为了阿原还是他挨的那顿打,慕北湮说那个阿原到底是不是清离啊,若说是吧清离是何等的温婉啊,怎会如此暴戾的性子啊,可若说不是这二人的眉眼长得一模一样,他就不信这世上有如此相似之人。

赵岩觉得她不是清离,清离满腹才学,从小到大的教养在那里怎会做出如此举动,或许只是容颜相似罢了。他出使昭州时遇到一个婢女,生得和清离一般无二。赵岩心想景辞此次来沁河,难道和阿原和那个婢女有关。

阿原看着镜中的自己,暗暗猜想景县尉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她是不是该换女装了,可如果这样的话,县衙里的人不就都知道她是女人了吗,那还怎么做捕快啊。

小鹿把给景县尉的补汤准备好了,阿原就把补汤给他端了过去,忽然外面有人喊有刺客,她和景县尉立即跑了出去,她拿过景县尉手里的剑就和黑纱罩面的黑衣人打了起来,景县尉在旁边指点着,阿原发现他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招式。

看到一个被刺客打飞的灯柱直奔阿原而去,景县尉赶紧上前护着她躲开,两人一起跌倒在地上,景县尉扶她站起问她没事吧,阿原摇摇头,看刺客逃跑了,阿原急忙吹响鹰哨让小坏去追,闻讯赶来的李大人问景县尉和阿原没事吧,忽然有人来报说被关在牢里的止戈被杀。

左言希去见雍帝复命,他呈上一个盒子,雍帝看到盒中的半截手指说叛国之人死不足惜,雍帝夸他办得不错,飞廉卫果然不负圣望。

看到有人潜入大牢杀死止戈,阿原猜想长公主一案幕后还有黑手,景县尉查看尸体,发现他的手指和长公主一样少了一截,阿原想这其中难道有什么关联。

赵岩打算去趟江北大营,景县尉说他想从丢失的书信入手吗,赵岩点点头,他说江北大营是贺王所辖,也属贺王最位高权重,他想长公主的那封信很有可能是写给贺王的,所以他想去江北大营向贺王打听一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

看阿原受伤了,景县尉给她送去了药,他说是李大人给她的,阿原开心地收下了,她知道这药是景县尉给她的,因为她曾在他房内见过。这时小坏飞回来了,景县尉发现它爪子上有东西,取下来一看是片残布上面的花纹比较独特,他说这可能是重要的物证就收好带回去研究。

赵岩来到江北大营拜见贺王,他问他是否收到过长公主的信,贺王说他和长公主生前并无来往怎会有书信给他。他听赵臣说长公主被害时右手小指被人截走,而他的一名手下遇害时也是右手小指被截,不禁心想这些事到底有什么联系呢,他觉得有必要回沁河一趟了。

慕北湮闯进衙门直奔阿原的房间,他左看右看觉得这就是女人的房间,阿原回来后看到一个男子在自己房内悠哉倒茶,不禁把手放在了宝剑上,身后景县尉制止了她,他们走进屋去,阿原说他谁啊怎会在她房间,慕北湮说他就是被她打的那位,阿原突然想起小鹿说赵大人被打的两位随从中一位长得很像小贺王爷,就是她逃婚的那位,她心想世界怎么这么小在这儿撞上了。

小贺王爷说看在这茶很香的份上他就原谅她了,毕竟打是亲骂是爱嘛,说着端起手里的茶就要喝,却被景县尉出手抢走了,他说小贺王爷不知道衙门里的水是不能随便喝的吗,慕北湮说是衙门里的水喝不得还是这里的茶喝不得,景县尉说都喝不得。

慕北湮说清离的茶没有他喝不得的,阿原说她不是他说的什么青梨白梨的,慕北湮走到她面前说他知道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他拉着她的胳膊说她现在叫阿原是吧,景县尉手指一动弹出一枚棋子打开他的手,慕北湮不示弱地再次拉着阿原,阿原一掌把他打出门去。这时李大人闻讯带人赶了过来,他不知他是小贺王爷,让属下把他丢出府衙。

邺王殿下去看慕北湮,说他犯贱挨顿打不够又送上门被人打,慕北湮说被心上人打这叫情比金坚,他怎么觉得现在的阿原比以前的清离更招人喜欢呢。邺王殿下听后说完了完了,他是不是脑子被打坏了。

听到景县尉咳得厉害阿原很心疼,她听说近日回来的左大夫医术高明,就到他的医馆门口去排号,没想到排了一天轮到她时没号了她很沮丧,这时碰巧有人手里拿着号牌没有用,她就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下来。

第8集剧情介绍:景县尉和左大夫早相熟 阿原发现自己枉费心机

昭王派人给长驸马送来一封信,让他想法把名单上的官员更换,事成之后他必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长驸马对信使说这可是通敌叛国的大罪可是株连九族的,信使说如今长公主薨逝他还有选择吗,陛下早看他不顺眼如果不是长公主在,他恐怕早就被陛下害了,长驸马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阿原归还书册时看到景县尉在专心看书,就说他风流倜傥才识过人怎么至今未曾婚配啊,是心有所属还是眼光太高,至今没有看得上的女子吗,景县尉说这与她何干,阿原有些尴尬,她笑着说她就是随便打听打听嘛。

景县尉起身向她走去,他说他心里惦念一个人,原想与她一生相守可终究碍于身份不能遂心,既然命运如此安排又何必枉费心机,看景县尉离自己越来越近,阿原脸红心跳不禁闭上了眼睛,景县尉却抬手弄了下旁边的书架,说她的书册没放好。

晚上阿原碰到景县尉,她说他帮她破案她要还他一个人情,她为他在恕心医馆排了一个号,坐诊的左大夫非常有名,他一定要去那儿让大夫为他诊治一下,景县尉听到左大夫的名字就答应了,阿原一听有戏十分开心,她决心一定要像以前俘获那些毛毛虫一样俘获景县尉。

这天阿原陪景县尉去看病,来到医馆看到门前站了很多人,她一看手里的号牌很靠后,等排到号要到天黑了不禁心里暗自着急,景县尉说她没事吧,她故作轻松地说没事一会儿就排到了。

这时有人走到他们面前说他家主人已经等候他们多时了,说着前面带路领他们走进医馆,阿原边走边自夸还是她的面子大,见到左大夫她却发现他们二人早已相熟,左大夫说他和景公子还有事相商请她到偏厅休息。

阿原有些不开心,明明他们早就认识却不给她说一声,害她费了那么大劲还这么丢人现眼。

景辞问左言希贺王为何来到沁河,赵岩去了江北大营后他便赶回了沁河,难道他知道些什么,左言希说这个他真不知道,义父待他不薄,但他身为飞廉卫首领直接受命于陛下,义父有什么想法未必都会和他说起,景辞说这些事可能和行刺他的刺客有关,跟风眠晚他停顿了下改口说跟原捕快并无关系。

随后左言希为他把脉,发现除了以前的症状他又多了中毒的迹象,好像是某种慢性毒药,他问景辞近来身边有什么可疑之人或是发生过什么不寻常之事,景辞说并无可疑之人,左言希说是真无可疑之人还是他对一些人没有防备,景辞说他想多了不会是阿原。左言希想想也对,如果是她也不会绞尽脑汁把他带到这里医治了。

阿原在医馆里走着不觉来到了旁边的贺王府别院,她刚想离开就碰到了慕北湮,慕北湮笑道他去找她被她打出门去,这次是后悔了主动来找他的吗,阿原解释说她本来在医馆想如厕不料走错了地方,小贺王爷一听拉着她就去如厕结果又被她打了一顿。

左大夫为景辞针灸把他体内的毒排出,他为他披上衣服,这一幕却被回来的阿原看在眼里,她说不知他们如此相熟,之前她绞尽脑汁领他来看病真是闹笑话,时间不早了景县尉要没尽兴的话只管继续说完她转身就走了,左大夫说他如果不舍得何不和她说明白,景辞说既然一切都已过去,他和她之间就不再有牵绊。

贺王派得力手下红玉悄悄带人去调查,看看近年那些过世的大臣和武将特别是意外身亡的人中,有没有被斫去小指的人,他叮嘱红玉此事一定要隐秘行事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赵岩去看望原夫人,他问夫人可有清离的消息,夫人说清离杳无音讯不知在哪儿她很挂念,赵岩说她可曾去京城附近的州县打听过比如亳州沁河一带,正说着有人来禀告说赵臣的车夫好像被人打了,赵岩急忙来到门口发现车夫蹲坐在地上,马车也不见了。这时长乐公主的侍女云朵走过来,说他如果想找回座驾就跟她走,于是他便跟着去了。

看到赵岩,长乐公主问他为何回来不去看她反而去了原府,他说他是去查案,公主说清离被劫走早已结案他还查什么,难道他想把她找回来和她日日风花雪月吗,赵岩说他和清离只谈诗词歌赋不谈风花雪月,公主气恼地说他明知她不精通诗词歌赋却有意拿清离来气她,说完就气鼓鼓地走了。

赵岩走后,原夫人觉得他话里有话好像在暗示什么,她就吩咐管家派人到京城附近打探小姐的下落,找到后先不要惊动她,虽然陛下解除了逮捕令但还没解除她的婚约,如果带回来指不定又闹出什么乱子。

第9集剧情介绍:花月楼小玉死了也被断一指 慕北湮被抓贺王限三日破案

景县尉听小鹿说阿原还没吃早饭就亲自下厨给她做饭,阿原来到厨房说她不是来吃早饭是还药的,她请他把药还给李大人说自己已经痊愈了,景县尉让他尝尝自己的手艺阿原就坐下吃了起来。

她吃了口煎蛋感觉这味道很熟悉,脑海里有个画面一闪而过,她不禁皱了下眉头,景县尉问她怎么了是不好吃吗,阿原说很好吃不过她更想吃水煮蛋。

他就把已做好的水煮蛋的碗放在她面前,说七成熟的水煮蛋蘸着醋吃尤其美味,阿原夹起水煮蛋咬了一口,脑海里不禁又浮现出一个画面,看不清容貌的女孩也说着刚才景县尉的话。

她不禁问景知晚他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她并不是想用这句话来搭讪他,她真的觉得自己吃过他做的饭菜,听过他刚刚说的话,景县尉说她想多了,几个月前他才来到雍国,而她从未离开过雍国。

阿原说之前她遇到过一次意外,醒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近来她总觉得她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这时有捕快进来说花月楼出命案了,阿原放下筷子就和捕快出去了,景县尉看着桌上的饭心想难道她没有忘记过去。

阿原和景县尉跟随李大人来到花月楼,他们打开门走进屋子发现小玉躺在地上已经死了,阿原发现她的脖子上有红印,景县尉说她是被人用右手掐死的,而她的右手小指也被人摘了。

随后他们看到床上躺着小贺王爷,李大人上前叫他,看他不醒就打了他一巴掌,然后快速站在景县尉身边,阿原说李大人这招不厚道啊,李大人说景县尉扛得住。慕北湮从床上跳起来问谁打的,看到面前的景县尉就以为是他打的,正惊讶之际,听到景县尉让人把他带回衙门候审不禁吃了一惊,他说他们疯了吧,甩开上前欲拉他的捕快就往外走,转过屏风却发现地上躺着的小玉不禁瞪大了眼睛,他问小玉怎么了,景县尉说他们也很好奇小贺王爷怎么在这儿。

慕北湮说他昨晚在玉福楼吃了饭就跑来这里喝一杯有什么好奇怪的,阿原说小玉死了,这屋里只有他们两个连门都没有打开过,昨天晚上他们俩到底干了什么,他为何要害她性命,慕北湮急道他好端端的为何要害她性命,景县尉让人把他带回衙门。

阿原看到屋里窗帷的花样很眼熟,景县尉拿出之前小坏爪子上的布片,放在窗帷上正好补上缺失的那块,阿原这才知道这块布片是小坏从这间屋子带走的,难不成这黑衣人和小玉有什么关联,而且小玉也缺了一指,长公主、止戈、小玉这三人风马牛不相及,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关联呢。

一旁李大人有些着急地说他们这回把小贺王爷带回府衙,贺王可能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时有捕快来报说贺王听说世子被羁押正赶往县衙,李大人一听就慌了神。

他们匆匆赶回府衙,贺王一见他就命人把他给绑了,他们来到堂上,李大人说他是依法度办案,绝非与小贺王爷过不去,更不敢和王爷过不去啊,王爷问慕北湮呢,李大人赶紧让人把小贺王爷请过来。

慕北湮来到堂上,看到爹坐在堂上不禁乖乖地站立一旁,王爷让李斐用他的猪脑子想想,他儿子堂堂一个世子,怎会对一个青楼女子下手,案子还没搞清楚就将他草草下狱,他一怕惊堂木说李斐该当何罪。

阿原忍不住说县衙有县衙的规矩,唯恐疑犯畏罪潜逃,他们向来是先拿人再办案,何况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世子也不能例外,慕北湮拉拉她让她不要多说话。

贺王问她有什么证据证明世子是杀人凶手,是她亲眼看到的还是有证人看到,阿原说没人看到不代表他有罪,儿子什么德行难道做老子的不知道吗,贺王一听大怒让人把不知天高地厚的阿原给绑了,看到手下要动手慕北湮赶紧上前护住她。

景县尉请贺王息怒,他们将世子带回县衙也是为了他的声誉着想,如今所有人都怀疑世子是凶手,如果李大人不作为将他放了恐怕难堵悠悠众口,不如请世子暂居县衙,他们尽快查明真相还他一个清白,贺王听了就限李斐三天之内查明真相。

随后阿原查验尸体发现死者腹部隆起似乎怀有身孕,难道客人就没发现吗,李大人说小玉是花月楼的花魁卖艺不卖身的,那些来喝茶听曲的客人不可能发现。景县尉让人叫来稳婆查验发现其确实怀有三个月的身孕,景县尉说慕北湮来沁河才不过一个月,应该和她腹中胎儿没有瓜葛。

阿原再去花月楼打探线索,景县尉不放心就去找她,他问她有什么线索阿原摇摇头,忽然景县尉看到小玉首饰盒里有条手链,和去府中刺杀他的刺客手上戴的一样,看到小玉屋里的那只黑猫很可怜,阿原就把它抱回去和小坏做个伴。

这天阿原和景县尉拌起嘴来,景县尉无意中说出当日他是因为她才去的医馆,阿原听了很开心,她告诉小鹿景县尉其实还是在乎她的,小鹿发愁地说那岂不是又多了个姑爷了,她和小贺王爷还有婚约呢。

小涵来了,景辞把他在小玉房间发现的手链给她看,然后又带她去看小玉的尸体,小涵发现她和那日在街上行刺景辞的凶手身形很像,景辞说她不仅行刺他,还和长公主的死有关,他问小涵雍国有没有什么组织杀人后取人小指的。

第10集剧情介绍:胭脂盒里面藏有密信 左言希被当凶犯抓住

景辞告诉小涵那个手链是小玉的,他对雍国的风俗不太了解,有没有一个组织是杀人后取其小指的,看小涵有些疑惑的神情,景辞说最近几起案子中被害人都是被取其小指,小涵心中暗想只有飞廉卫才有取人小指复命的惯例,难道这一连串的事情和飞廉卫有关。

但她没有把这一情况告诉景辞,她说从未听过此事。景辞让她派人盯着花月楼,看能否查到什么蛛丝马迹,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要刺杀他的人。

慕北湮坐在院中喝酒,看阿原看守他就想逗逗她,他站起身拿着酒壶就跑,阿原见状赶紧去追,他飞身上了房顶,阿原也跟了过去说他别想跑,慕北湮说她会武功啊,阿原说不会武功怎么做捕快,慕北湮觉得不对,阿原说她不是他说的什么原清离。

慕北湮从怀里拿出荷包样的东西仔细观看,阿原要看他不给,阿原就出手去抢两人打了起来,阿原抢过荷包一面上面绣的是春宫图,不禁赶紧把它扔下房去,荷包正好掉在李大人面前,他拾起来一看不禁生气地说这简直是胡闹。

两人抬头看向房顶,慕北湮和阿原正在交手,阿原转身要走却被慕北湮拉住手臂,她站立不稳跌了下去,慕北湮赶紧伸手去拉却没拉住,景县尉见状飞身上去接住阿原,阿原看是景县尉救了自己脸上不禁露出甜甜的笑。

赵岩觉得清离被劫案疑点重重,回来的到底是不是清离,那个沁河的阿原除了容貌相似已和清离判若两人,可如果不是难道原夫人会认不出来,她又怎肯轻易罢休。

这时在一个秘密的山洞里,一个黑纱蒙面的女子说主人英明,长公主一死长驸马举荐官员的权力果然就到了他的手上,男子按动机关,一个棺材打开了一个口,他取出小盒里装的一截小指放了进去,里面有几条蛇探出头来,他说长公主那个老家伙比他预料的聪明,猜到了他想做什么居然敢写信想告诉贺王,也不知小玉拿到信藏在哪里,他让她一定要找出来。

慕北湮一早醒来走出门去,发现阿原坐在门外守了一夜,他走到她面前解下披风给她披上,看着她可爱的面容忍不住想亲她一下,没想到阿原突然醒了一把推开他,她抱着猫转身离开。

这时景县尉端着他刚买的鱼走了过来,慕北湮抢过盘子说他帮她喂猫,他把盘子放在地上,猫吃了几口就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一些残渣,景县尉蹲下身拿出银针一试残渣里有毒,他站起身说案子的关键在猫身上然后拉着阿原就走。

景县尉告诉阿原小玉和慕北湮的饭菜被人下了药,慕北湮吃后昏睡过去,小玉所食不多意识清醒但浑身无力,凶犯进屋后就杀了小玉,然后把买好的鱼肠放在门闩上,猫看到后就会跳起来去吃鱼肠,门闩被其扯动落下就从里面插上了门,从而造成房间密闭的假象。凶手心思缜密走时不仅带走下了药的饭菜,还给猫下了慢性毒药使其在数日后毒发死去。

他说小玉其实是杀手,那晚去妙贞师太屋里找书信的就是她,但小玉不知为何也被幕后之人灭口了,随后他们去了花月楼,想问问小玉养的猫是谁送的,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但老鸨一问三不知。

他们从花月楼出来就去饭馆吃饭,这时花月楼的傅姑娘走过来说她知道杀害小玉的真凶是谁。她说小玉有个相好的住在下良村,他们隔三差五就会私会一番,那天小玉告诉她想给孩子一个安稳,定是想与情人远走高飞,估计是情人不愿意就把她给杀了。

景县尉不许阿原去下良村,他说小玉身手了得,那杀她的自然不是寻常之辈,但任性的阿原不听她骑着马就往下良村去了,随后景县尉骑马追上了她,他说下良村隶属邻县已被悍匪占据,京中很快会派人来剿匪,他让阿原不要那么冲动,阿原说他是不是担心她才这么急着跑过来的,景县尉没有回答,两人调转马头策马回去。

小涵向左大人汇报说长公主、止戈和小玉遇害后都被人摘去了小指,取人小指向皇上复命原本是飞廉卫的惯例,所以她猜测此事难道和皇上有关,左大人却不这么认为,他说沁河一连发生多起命案,这背后一定隐藏着巨大的阴谋,小玉背后之人绝不简单,他担心他会对阿辞不利,就让小涵回去保护阿辞。

阿原回去后想起小玉曾对傅曼卿说的那首诗就把它写在纸上,景县尉看到后发现了诗里的玄机,原来诗句暗示内有密信,他们感觉傅曼卿有危险便匆匆离开了府衙。

傅曼卿拿起小玉送她的胭脂盒不禁暗自伤怀,突然一阵阴风吹来屋里的灯灭了,傅曼卿吓得手一抖胭脂盒掉在地上,盒子被摔开里面有一封信,她拿起信一看上面写着贺王亲启不禁吃了一惊,这时身后有一个黑衣人走过来,她吓得不禁站了起来。

阿原和景县尉来到花月楼,老鸨带他们来到傅曼卿的房口,二人推门进去看到一名黑衣人正蹲在傅曼卿身旁,看到有人来黑衣人迅速从窗户飞身出去,阿原赶紧去追,跟着二人出来的慕北湮见状也追了过去。景县尉回身问傅曼卿是谁要杀她,她说不是小贺王爷就气绝而亡。

阿原追着追着人不见了,黑衣人正跑着却被慕北湮拦住去路,他一看是左言希就问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时阿原也赶了过来。左言希被带回衙门,他说他没杀傅曼卿,景县尉相信他没杀人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北湮被陷害义父不放心,他想查明真相替义父分忧就暗自前往花月楼调查,不料他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第11集剧情介绍:阿原遇袭身中蛇毒 景辞帮她吸毒上药

公堂之上左言希说他没杀傅曼卿,他去花月楼调查没想到晚了一步,阿原说他去追击凶手那凶手呢,左言希说他去追击凶手没想到被他们给追到了,凶手自然就有机可乘逃走了。

李大人问景县尉的看法,景县尉说左大夫救死扶伤品性高洁从不踏足烟花之地,无论是小玉还是傅曼卿都不可能有恩怨完全没有杀人动机,所以他认为左大夫没有说谎,他的确是去查小玉的案子正好碰到凶手在行凶。

景县尉说他们因小玉留给傅曼卿的暗语是内有密信四个字,所以猜测小玉留给傅曼卿的胭脂中藏有说明真相的密信,所以赶去花月楼但他们到时胭脂洒落又没有密信,他检查过左大夫身上并无密信,可见真凶是在左大夫之前出现的,其将傅曼卿杀死将密信带走。

随后左言希来到景辞的房间,景辞不明白他手下众多为何要亲自去花月楼调查,左言希说长公主和小玉都被人摘去小指,而摘去小指向皇上复命是飞廉卫的惯例,他怀疑有人知道飞廉卫的规矩,故意这样做将注意力引到皇上那里,这些案子应该和刺杀景辞的人有关。

景辞说若查到最后接近真凶,再抖出飞廉卫的规矩,查案之人知道是皇上的人在下手自然不敢再查下去。左言希说想要查出真凶只怕任重而道远,即便是这样他也要查下去吗,景辞说既已卷入其中难免身不由己。

左言希摇摇头说他不是身不由己,是因为风眠晚一腔热血冲在前面她卷入其中,景辞放不开这才跟着一起卷入这场旋涡中吧,景辞说没有,左言希说他否认也没有用,即便他亲眼目睹了风眠晚怎样伤害了他,他都不愿意相信她是真的要伤害他,他遇到她这辈子是真的栽了。景辞说她不会一直是原捕快总会回归原清离的,然后嫁人生子到那个时候他自然会放手。

阿原在院子里洗衣服,她说自己忽然想喝雉鸡汤了让小鹿去买一只回来。景辞听到后不禁想起以前风眠晚喝着他炖的雉鸡汤时的开心模样,脸上不禁露出笑容。

他看到有捕快朝阿原这边走过来,而此时她正光脚踩着木盆里的衣服就赶紧走过去,扶她坐下把她的脚放在他腿上用衣服擦干然后把袜子给她穿好,捕快走到近前和他们打招呼,景辞起身离开了,阿原觉得他的举动很莫名其妙但又让她心暖和心动。

小鹿听阿原说景县尉碰了她的脚很惊讶,她说这未出阁的女子脚是不能外露的,没想到景县尉看似正人君子原来也是这样轻薄之徒,阿原说小鹿想多了,她那么多蓝颜知己会计较这个吗。她问小鹿她以前是不是认识一个人叫景辞,小鹿说没有这个人,阿原奇怪自己怎会在梦中叫出这个名字啊。

阿原喝了口小鹿做的雉鸡汤差点吐出来,她说小鹿在里面都放了什么啊要谋害她家小姐吗,随后她们来到姜姑娘开的饭店吃饭,正吃着一名食客问姜姑娘对面的花月楼怎么关了,姜姑娘说里面出了些事情好像最红的两位姑娘死了就暂停营业了。

这名食客听说小玉姑娘死了不禁吃惊道不可能啊,他上月还在朋友的别院里见过她。听他这样说阿原赶紧走过来自报家门,然后问他在哪儿见过小玉,他说在小玉的相好那儿见过她,她的相好就住在涵秋坡。

随后小鹿告诉景县尉阿原一个人去涵秋坡了,景县尉一听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说涵秋坡曾发生过瘟疫死了很多人,谁会把别院建到那个大坟场去,说着他拿上剑立即动身去接应她。

夜色漆黑,阿原在阴森恐怖的林中寻找着食客所说的别院,忽然有两名蒙面刺客偷袭她,她赶紧出手还击,数招之后一名刺客的剑直逼她的咽喉而去,紧要关头景县尉赶到挥剑挡开了刺客的剑,其中一名刺客倒地身亡后,阿原看到他的脸正是那个引她到这儿来的食客,景县尉看到他手上戴着一串红手链,和之前的那些刺客所戴手链一样。

左言希听到消息后也赶来暗中保护,看到刺客挥剑刺向阿原,他使出暗器弹开她的剑,刺客吹响口哨,一条蛇从树上飞向阿原咬住她的肩头,景县尉上前挥剑斩杀了毒蛇,然后和刺客打了起来,刺客不敌肩膀受伤迅速逃走,阿原捂住肩头身体瘫软晕了过去,景辞赶紧扶住了她。

左言希跟着受伤的刺客看她靠在树上摘掉面纱不禁心里暗惊原来是探儿,景辞生起篝火把昏迷的阿原抱在怀里,掀开她肩头的衣服为她吸出蛇毒敷上药,他听到她的嘴里说出景辞二字不禁心里一惊,过了一会阿原醒了,她问他在干什么,他说为她吸毒上药,要不是救治及时她这条小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阿原听到他为她吸毒感觉很不好意思赶紧整理好衣服,她说刚才她好像梦到和他在一起,可是梦里的他好像又不是他,景县尉说不奇怪,中毒后是会出现各种幻觉的,阿原笑着说或者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她说原来他们早就知道她是女子为何不说破呢,景县尉说不瞎的人都能看出她是女子,官场原则是上行下效,县衙老爷愿意装瞎,其他人自然也跟着装瞎,阿原不明白引来她这儿伏击她的人为何要杀她,景县尉说他们想杀的或许是他,阿原说可是他们引来的是她一个人啊,景县尉说敌人或许比她更了解他。

阿原说刚才打斗时看他痛得很厉害是旧疾发作了吗,景县尉说他有胎里带来的弱疾,后被人挑断脚筋投去喂狼身体亏虚厉害导致病情加重,阿原说什么恶人如此加害于他,他说是他不相信会害他的人,阿原说他交友不慎自讨苦吃,景县尉说有的人他一旦相信就会一辈子相信。

看他脚痛厉害,阿原就把他的腿放在她腿上为他轻轻按摩着,这时慕北湮冒雨来寻她,阿原问他怎么来了,他说是小鹿告诉他的,阿原谢谢他来找她,她说他们以前很熟吗,她怎么一点也记不得了,慕北湮说没关系他们可以重新开始。

第12集剧情介绍:左言希发现秘密山洞 阿原要为景辞绣荷包

左言希跟着探儿来到一个秘密山洞,听到探儿向主人汇报说她按吩咐将阿原引到涵秋坡打算将她除掉,再让端侯闻讯前来将其一并解决,但没想到端侯比预料中来的早,而且武艺高强还有不明高手在旁相助,令他们功败垂成,冯楼也是被端侯所杀,戴着面具的主人把酒杯摔到地上怒道这事都办不好,探儿说是她办事不利请主人降罪。

左言希往里走不小心剑碰到石壁发出声响,探儿赶紧起身去追,看到左言希的背影认出他是师兄,就拦住同伴说不要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让他留下保护主人,说着她就追了过去。

追着追着不见人影,她就划伤手臂回报主人说来者武功太过高强,昨夜她已经受伤一时不敌让他跑了,主人问她看清楚长什么样了吗,阿探摇摇头说没有但感觉不像官场上的人。

回到府衙后阿原休息了一会感觉精神好多了,她和小鹿经过后厨时闻到一股浓浓的香味,好像是雉鸡汤的味道,这个香味她以前好像闻到过而且不止一次,她走进厨房看到景县尉在炖汤,看他拿着汤勺站在锅边的样子感觉这场景很熟悉,但她就是想不起来。

景县尉说他听小鹿说她想喝雉鸡汤正好他也想喝就多做了一些,他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阿原喝了一口是熟悉的味道不禁眼圈一红,小鹿说她眼睛怎么红了,阿原说因为这汤很好喝,好喝得她都快哭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喝知晚做的汤就难过得想哭,可小鹿说她以前不认识他啊,又或许是认识的只是小鹿不知道,她到底忘记了什么呢。

昭王听说最近沁河很热闹,几方势力在暗中博弈,他不知道那个做捕快的阿原到底是风眠晚还是原清离,但不管她是谁都不能让她影响阿辞,他知道知夏放心不下阿辞,就让她和阿横过去照料他。

阿原坐在石桌前发呆,景县尉走过来说她怎么魂不守舍的,阿原说她在想她到底忘了什么事,景县尉说想不起来就不要苦苦去想,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重要的是现在的路该怎么走,阿原说现在她最想做的就是抓住幕后黑手。

景县尉笑着说很好然后转身离开,却不想被匆匆跑来的小鹿撞了一下,身上的荷包掉在地上,阿原捡起来一看说他的眼光真好,荷包上的小黄鸭绣得真好看,说着就把荷包还给他,景县尉说这是鸳鸯,阿原笑道知晚说是鸳鸯就是鸳鸯。

小鹿觉得这绣工不咋样,她说他们家公子可会绣了,如果绣的话比这好看百倍千倍,景县尉说阿原也会绣荷包而且还绣得很不错。随后小鹿告诉阿原景县尉在向她要鸳鸯荷包呢,男人问女人要鸳鸯荷包意味着这是定情信物,阿原听了很开心可是她想自己会绣荷包吗。

晚上一个戴面具的人悄悄在亳王的营房外纵火,护卫们发现后急忙提水救火,亳王吩咐手下带人去河堤处盯着,修筑堤坝的材料都堆在那儿,那里才更重要决不能出任何的差错,然而又有人来报说大堤处也着火了,亳王一听就让所有人都去救火。

这时大帐内只剩他一人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子,忽然一柄剑刺入帐内,被刺伤的亳王和面具男打了起来,他大喊来人但外面的护卫都忙着救火没人听到,这时暗中监视这里的小涵及时出手救下亳王。

小涵回去后向景辞汇报说有人行刺亳王,她与刺客交手时感觉对方的招数似曾相识,好像与龙虎军的功夫有点相似,但龙虎军是皇上的亲兵没道理会行刺亳王。亳王去见恩师贺王说了自己的遭遇,大堤被烧他遭遇行刺担心皇上怪罪不知该怎么办,贺王给他主意让他找个替死鬼顶罪。

阿原梳妆打扮换上了女装,貌美如花的她和阿鹿走在街上引来很多人的注目,阿原说她就是出来买点缎面和针线而已,有必要这样夸张非得换上女装吗,小鹿说她是给景县尉买绣荷包的东西,这是定情信物这么珍贵难道让她给她挑吗,而且她穿着男装去买女人的针线也挺怪的,阿原想想也对,喝了他亲手炖的汤,就应该还他一个她亲自挑选亲手绣的荷包才见她心意贵重。

左言希来到花月楼对面的饭馆找老板娘,小二说老板娘不在他就坐下来等她,正巧路过的阿原看到他,不禁想起傅曼卿死前指认凶手曾手指着窗外,有可能是指向这里或这里的人,而把她引到涵秋坡的人也是在这家饭馆里遇到的,她们是临时起意来这家饭馆吃饭的,怎么会那么巧他们等在这里下了圈套等着她们去钻,无论是左言希还是这饭馆里的人,她去盘问下也无妨吧。

她们的话被小涵听到了,她快速走进饭馆告诉左言希他被穿着女装的原捕快盯上了,左言希让戴着帷帽的小涵把她们引开,阿原走进饭馆看到戴帷帽的女子和左言希从后门出去,想着她该不会是杀人凶手吧就追了过去,追到恕心医馆门前人不见了,她心想那女子和左言希是一伙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就到医馆里等他。

此时左言希终于等到老板娘回来,眼前的老板娘正是他师妹阿探,他说从长公主到小玉、傅曼卿,他们真以为自己做得毫无破绽吗,他不想对她出手也不想端侯对她出手,让她赶紧离开这里,他在西城外的河边等她。

第13集剧情介绍:慕北湮给阿原下药 阿原客栈扑倒景辞

左言希在城外河边见到师妹阿探,阿探说那天晚上他就认出她了吗,左言希说是,傅曼卿遇害当晚他就猜出小玉案非同寻常,便去花月楼调查,看到她对傅曼卿下手,如果他猜得没错,当日傅曼卿在食肆告诉阿原她知道杀害小玉的真凶是谁,阿探听入耳中便动了杀机。

当时他赶到时看到她杀了傅曼卿,他一眼认出了她恍惚之际才让她趁机逃走,他问她为何做这些伤天害理的勾当,阿探说人生疾苦她无可选择,她说自己在为一个组织效力,这个组织里有一个人他做梦都想不到,左言希问是谁,她说是花月楼的花魁小玉。

左言希听了吃了一惊,原来小玉和他们是一伙的,阿探说止戈受了小玉的蛊惑才杀了升宁长公主,小玉将剑鞘放回阿原身旁嫁祸给她,左言希说小玉为何不直接一剑杀了妙贞师太,阿探说主人做事缜密从不留下一丝线索,如果嫁祸成功凶手就是阿原,如果不成功止戈就是凶手。

小涵去见景辞,景辞说阿原为何会盯上她和左言希,小涵就说了事情经过,景辞说难道言希也在那边调查傅曼卿的案子,他问她是否查过食肆姜姓老板娘的来历,小涵说邻居只知道那姑娘姓姜是个孤女,几个月前来到沁河,为人和善回头客很多。

景辞让她继续调查姜姑娘的来历,看她为何今天关了食肆去了哪里,他觉得这个姜氏一定和最近这些案子有关。小涵告诉景辞换了女装的阿原被她引到了恕心医馆,小贺王爷也去了别院不知他们会不会遇到,景辞听了急忙前往恕心医馆。

左言希问阿探他们为何杀了小玉,阿探说因为腹中的孩子她想离开组织,她为了自保想把知道的内幕告诉主人的对手因此得到他们的荫庇,左言希说所以她的主人才命她杀了小玉嫁祸给慕北湮,至于那傅曼卿无意中看到长公主的信才不得不死,若是他再晚到一步,恐怕她会切下傅曼卿的小指吧。

他问阿探她的主人是谁他会想办法帮她脱身,阿探让他不要再逼她了,她如果违抗主人的命令,小玉就是她的前车之鉴,左言希让她放心说以后他会护着她还送她一枚玉簪,阿探接过玉簪心里很暖。

慕北湮回到别院无意中看到旁边医馆里换了女装的阿原,阿原老在他面前说她是男的,他就想问问她到底是男是女承不承认是他的未婚妻,他回去找了一种名为化木散的药,服下后半个时辰不能动弹,如同木头却能正常思维说话,他让邺王殿下拿着药瓶他去倒茶。

邺王殿下说他喜欢人家就赶紧生米煮成熟饭吧,他看到慕北湮的桌上还有一个样子类似的药瓶,就偷偷拿在手里,慕北湮端着茶水走过来,邺王殿下就把另一瓶药给他,他没仔细看就把药粉倒入茶水。

他让侍女把茶给阿原送进去,阿原端起茶喝了一口不禁感觉浑身发热,她站起身一阵头晕目眩,看着桌上的茶,她知道一定是慕北湮那混蛋在搞鬼,她脚步不稳地往外走,门外的慕北湮见此情景觉得奇怪,这药性不对啊不是不能动的吗。

他走过去对阿原说怎么刚来就要走啊,阿原一看是慕北湮就气不打一处来,让他不要招惹她不然她的宝剑会伤人,慕北湮说她干嘛这么凶,他不过就是想和她叙叙旧,阿原说他用这种茶和她叙旧吗,亏得她以前还觉得他本性不坏,原来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耻之徒。

慕北湮以为这药放的时间太长药性改了,就拉着阿原让她跟他回房间把药给解了,阿原甩开他的手,拔出剑骂他是登徒子。左言希闻讯赶来,他对阿原说北湮只是任性了点请她得饶人处且饶人,毕竟这里是贺王府真伤了他谁承担得起,怒气未消的阿原转身走了。

慕北湮正为化木散的奇怪药性而疑惑,看到邺王躲在一边就问是不是他搞得鬼,邺王说他也是想帮他玉成好事,就把化木散换成了合欢散,慕北湮一听气坏了就追着他要打他。

阿原摇摇晃晃如醉酒般在街上走着,迎面正碰到来找她的景县尉,看到他她不禁身子一软靠在他的肩头,景县尉连忙扶住她说是谁下的药,阿原说是慕北湮,来不及带她回县衙了,景县尉一把抱起她来到了客栈,他倒水给她喝说药性一时半会下不去让她忍一忍,浑身燥热的阿原抱着他说她为什么要忍,他不是说他们早就在一起过了吗,他不是说她身上就没有他没看过的地方吗。

她是他一手带大的,他当然看过她小时候的模样,景辞心想这丫头想哪儿去了,他拿毛巾给阿原,阿原把毛巾围在脖子上说他不要这个,他把她扶到床上让她在这里休息一下,他去找小鹿来照顾她,阿原说她不要小鹿她就要他,说着她把他推倒然后痴痴地看着他,看她笑靥如花的模样景辞心跳加速,他不禁翻身把她推倒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看她掀开他的领口不禁瞬间恢复理智出手点了她的穴。

看阿原昏睡过去,景辞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他想她被下药糊涂了,难道自己也糊涂了吗,不是早就下定决心让他们回到各自的生活,可如今到底是她没忘情还是他忍不住一次次走到她身边。

他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出门去找左言希,左言希知道他会来找他,就给他一些清心静气的药让他带回去给阿原服下,景辞说言希去了花月楼对面的食肆才让阿原误会上他的,如今食肆已关门老板娘也不知去向。

他基本可以断定老板娘姜氏极有可能就是杀害小玉和傅曼卿的元凶,他会让李斐尽快安排全城缉捕她,左言希听了假装很意外,他没有告诉阿原姜氏就是他的师妹。

景县尉回到客栈看到阿原衣衫湿透,就让客栈老板娘拿套干净的衣衫给她换上。阿原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模糊记得她似乎把景县尉推倒在床上,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换了,小鹿说是景县尉给她换的,她以为自己真的和他发生了什么不禁羞红了脸。

知夏姑姑和阿横来到沁河,见到景辞后她说他好好的端侯不当,偏偏跑到这里做小县尉,难道是为了那个和风眠晚长得一模一样的阿原吗,景辞说他已经让她失去了记忆,她不记得自己就是当年昭王宫里的风眠晚了,如今她只是阿原原清离。他们正聊着,阿原喊着知晚的名字走了进来,知夏一看到她不禁怒目圆睁。

第14集剧情介绍:阿原回怼知夏姑姑 贺王遭遇不测被杀

阿原喊着知晚的名字走进景县尉的房中,景县尉向她介绍身旁的知夏姑姑,阿原向姑姑问好,知夏姑姑冷冷地说一个女孩家连门都不敲就跑到男人屋里来,懂不懂规矩,阿原看她这么不友善不禁愣了一下。

她没有在意对知晚说她听说街头又开了家新的茶楼,要不要一起去尝尝。景县尉还没开口,知夏姑姑说她跑来约男人出去喝茶害不害臊知不知羞,阿原一听姑姑针对她不乐意了,她说姑姑是在说她吗,这衙门同僚一起去喝个茶而已,怎么就扯上害不害臊知不知羞了呀。

知夏姑姑说她还学会装傻了,一个姑娘家不学着怎样做好针线女红,不学着怎样做好温良恭俭让,成日里一身男装跟一堆男人混在一起,还指望别人怎么看她,还想约他们家公子一起出去喝茶她做梦,就她这样谁敢要她。

阿原听了不怒反笑道这温良恭俭让的姑娘满大街都是谁还稀罕啊,现在啊就稀罕她这样的,要不然景县尉怎么乐意跟她去喝茶聊天看月亮数星星呢,知夏姑姑一听气坏了说谁教她的这么犯贱,果然什么人生出什么东西,一脉相承的不要脸。

阿原走到景县尉面前说左大夫在吗,景县尉说应该在吧,他说阿原不舒服吗,阿原说她没有不舒服,她担心他姑姑失心疯有点严重,赶紧找左大夫抓几副药试试,要是哪天骂了李大人或者其他大人那可就糟了,知夏姑姑听她敢骂她气得要拔刀。

景县尉对阿原说姑姑刚到这里路上受累了,他要跟她说说话,让阿原先去跟小鹿喝茶,阿原答应着好转身白了姑姑一眼就走了。听说阿原受了老妖婆的气,小鹿嚷着要去帮她出气,阿原拦住她说算了她还要去买针线呢,小鹿说她还要给景县尉绣荷包吗,阿原说她又没生景知晚的气,再说她已经和他那什么了就要对他负责,她得绣荷包跟他稳固感情。

知夏姑姑说公子刚才都听明白了吧,阿原言语刁钻行事离谱,原来在昭州却装着一副好性子来蛊惑他,景辞说这才是她的本性,不再唯唯诺诺,见到姑姑也不再恭恭敬敬,知夏姑姑后悔当初不该留下这个祸害来害他,景辞说留下她的是他,十八年前是他,十八年后也是他。

红玉回来向贺王禀报说她一路暗查那些缺失小指的亡故官员,发现他们似乎都死于飞廉卫之手,贺王听了一惊,他知道飞廉卫是皇上的暗卫,红玉说这些人都对皇上怀有不臣之心被皇上遣暗卫所杀,贺王心想长公主必是得罪了皇上才被杀,他决定不去插手这事。

看着正欲离去的红玉,贺王忽然觉得不对劲,红玉以前曾经坠马腿脚受伤,而此女一点事都没有,他质问她到底是谁,两人交手贺王一把揭掉她脸上的伪装,原来她果真不是红玉,打斗中贺王老迈体虚被她趁机逃走。

左言希发现景辞又有中毒迹象,他说这样长久下去他的身体会更差,景辞心想难道有人持续对他下毒,这么久了都没被他发现,假扮红玉的女子逃回山洞,原来她和阿探效忠的是同一主人,主人嫌她办事不力就把她给杀了,然后又把此前被他们劫持的红玉也杀了,他告诉手下他们已打草惊蛇,而贺王一直在帮亳王一定会查到他们头上,所以接下来他们得采取行动。

阿原正专心地绣着给景县尉的荷包花样,小鹿说她怎么绣鸭子啊还是七彩的鸭子,阿原没好气地说这是鸳鸯,不过她仔细看看也觉得自己绣得像鸭子,她奇怪自己以前绣工被小鹿说的那么好,怎么现在拈针比拿剑还沉,小鹿说她绣的和景县尉荷包上的鸭子还挺像的。

景县尉看知夏姑姑给阿原气受,就炖了雉鸡汤给她送去,走到阿原门口听到屋里小鹿说阿原有几十个蓝颜知己,阿原说她只记得景县尉,他不禁心想如果自己不能长久陪在她身边,又何必让她只牵挂他一人呢,他转身把汤给了阿横,阿横就在阿原门口的石桌旁坐下,他正要喝汤却见闻着香味的阿原和小鹿跑了出来,小鹿上前一把抢过雉鸡汤碗,说这汤一定是景县尉送给她家公子喝的,他怎么自己偷喝起来。

阿原问他景县尉呢,阿横说他不舒服可能又去找左大夫了吧,阿原感觉景县尉脸色确实不太好,就去找左大夫问问情况。到了医馆侍女说左大夫在忙让她在偏厅等候,正巧慕北湮走过来,阿原一看他就来气,慕北湮解释说那天是个误会,有朋友开玩笑把化木散换成合欢散了。

路过此处的贺王远远看到儿子和小捕快拉拉扯扯很生气,就让人把慕北湮叫到他面前,问他为何和小捕快卿卿我我,慕北湮说阿原是他朋友,贺王让他禁足回京之前不得出屋半步。左大夫回到房间洗手,看到阿原在门口探头探脑,就问她来此何事,阿原说她看景县尉脸色不好问问他得了什么病,左大夫说他已病入膏肓时日不多,阿原听了大吃一惊。

慕北湮被他爹关进房内禁足禁色,他受不了就踹开门跑出去喝花酒,谁知刚喝了两杯就趴倒在桌上。第二天一早阿原来到厨房,看到景县尉和李大人在吃饭,她就坐在景县尉身边笑着和他打招呼,问他昨晚睡得好不好,一旁被冷落的李大人故意干咳几声,阿原说李大人嗓子不舒服啊,李大人说她是不是眼睛不好,只顾着招呼景县尉没看到他啊,正说着有捕快来报说贺王出事了,似乎被凶徒所害,李大人听了惊得从椅子上跌到地上。

第15集剧情介绍:贺王遇刺被摘小指 左言希有嫌疑被抓

李大人带着景县尉、阿原等人迅速赶到贺王府,看到贺王倒在地上,胸口上插着他自己的陌刀,而他的右手小指也被摘去,李大人说难道近日这些案子都出自一人之手。

连贺王都敢害,景县尉心想到底是谁在小小的沁河搅动风云,他找来贺王府的管家问话,管家说昨晚贺王因为世子之事很生气,晚上没吃饭,他怕王爷饿着又为王爷端来了饭菜,王爷听闻世子还没回来再度大怒,于是把他们都给轰出去了。

阿原说连屋外的人都没有留吗,管家说王爷动怒让他们都滚得远远的,过了一会儿他带侍女去收拾碗筷,他走时王爷还好好的,没想到第二天竟会是这样的情形。

阿原再次查看贺王的尸体,她用手拨开贺王的眼皮不禁惊道这是升魂草,李大人问什么升魂草,阿原说是一种有毒的药草,景县尉进一步解释说圣魂草可入药,但如果单独服用会让人神智昏沉,三个时辰内必死,眼底可见血点,看贺王的症状的确像中了升魂草的毒。

阿原推断贺王在中刀之前就已中毒,管家说昨晚左言希给王爷送过来一瓶丹药,而且升魂草恕心医馆就有。此时左言希听说贺王遇刺急忙赶了过去,一夜未归的慕北湮走到恕心医馆,仆人匆匆出来告诉他王爷遇害了左大夫到处在找他,慕北湮不相信说他有完没完居然扯这种谎,他气呼呼地走进去要找左言希算账。

阿原查看药瓶并无异常,就问跪在贺王尸体前伤心落泪的左言希,他给贺王的药有何功效,左言希说有助睡眠对人体无害,阿原听说他昨夜不知所踪就问他去了哪里,他说无可奉告。

慕北湮朝这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叫左言希出来,说连他爹遇害这种谎他都敢编出来,阿原走出去打了他一耳光,说这一巴掌是替他爹打的,贺王年事已高他却只顾自己玩乐,置贺王的规劝于不顾,如今贺王遭贼人所害他却仍在花天酒地,他算什么儿子。

慕北湮一听急忙冲进屋去,看到父亲惨死的样子不禁跪倒在地哭喊着爹,他不明白怎么会这样,他爹在自己屋内遇害管家侍卫竟然都不知道,他不禁愤而起身怒骂他们都是死人吗。阿原说不怪他们,他昨天出逃他爹大发雷霆把他们都赶出了院子,慕北湮没想到竟然是自己不孝导致了爹的惨死不禁追悔莫及伤心痛哭。

阿原问左言希贺王死前曾服用过升魂草,而这种药草他们恕心医馆就有,对此他作何解释,左言希说他不知道。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左言希然而他却一问三不知,李大人就让人把他带回县衙审问。

李大人先回衙门去了,景县尉和阿原让管家带他们去厨房,然而昨晚贺王用过的餐盘已被清洗干净,景县尉就问昨晚贺王都用了什么饭菜,管家一一报上名来,他说每一样都有人提前试过毒,没见谁有问题啊。

阿原和景县尉离开厨房,看到前面灵堂已布置好,阿原就让景县尉先回去,她走进灵堂看到慕北湮正为父亲烧纸守灵,她让他节哀保重身体,以后贺王府就压在他的肩上让他一定要撑起来。慕北湮流着泪说他没事,他相信左言希不是凶手,让阿原他们把注意放在别处寻找线索。

景辞到牢房去看左言希,他问他昨夜去了哪里,左言希说他去郊外见师妹,师妹看了他的密信把师傅的医书带给了他。景辞说他师妹可以成为他昨天不在现场的证人。看言希不说话,景辞说难道她不方便出面吗,言希说如果方便,他就不会半夜去见她了,她有苦衷他不便违拗她的意思,他问阿辞若无证人他是否还愿相信他,景辞微笑道他信他。

雍帝听说贺王遇刺身亡十分生气让人去传赵岩来见他,长乐公主上前拜见父皇,听父皇说他打算派赵岩前往沁河督办此案,她认为此事不妥就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她说赵岩身份不够,旁人未必把他放在眼里,怕他会有负父王所托。她说不如她和赵岩一同担任钦差前往,这样人人都能看到父皇对贺王一案的重视,雍帝觉得有道理就答应了,长乐公主开心地走了。

亳王听说恩师贺王遇刺身亡不禁大惊,他要赶往贺王府被手下劝阻,说此地凶险让他不要被卷入这趟浑水之中,皇上已派人来督察此事,贺王的棺木也将不日回京,不如他速速回京请命为贺王办理丧仪之事,亳王听了觉得有理,这样既成全了他的孝心,也顾及了恩师死后的哀荣。景县尉回到县衙,阿原告诉他她也觉得左言希不像是杀害贺王的凶手。

第16集剧情介绍:阿原被公主刁难 景知晚亲吻阿原

阿原告诉景县尉那天左言希和一名头戴帷帽的女子在食肆出现,她追那名女子追到恕心医馆她便不见了踪影,而且和小玉、傅曼卿案子有关的姜氏也从此失踪,还有那晚在涵秋坡袭击她的也是一名女子,她就在想这两次出现的女子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景县尉说她怀疑是这名女子杀了贺王吗,阿原说对,她和左言希相识就有可能随意进出医馆盗取升魂草,左言希也有可能为了维护她而不愿意将她供出来,她觉得这个女子绝对有嫌疑。

景县尉说不是她,她和涵秋坡的黑衣人也并非同一个人,阿原说他为何如此笃定,他说杀死贺王的陌刀粗重,如果真凶是一女子,明明腕力不足为什么要舍近求远,非要使用粗重的陌刀,使用更顺手的兵器岂不是更好。

阿原觉得有道理但她还是怀疑那个头戴帷帽的女子,不禁蹙眉沉思起来,景辞觉得她思考的模样很可爱,就忍不住爱怜地用手摸了摸她的头,阿原看着他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忽然她想起身旁的桌上还有她为李大人煎熬的去火药,不禁急忙转身去拿药罐不料手被烫了一下,景辞看到后迅速上前一边查看她被烫伤的手一边说着什么时候能让人省点心,然后拉着她回屋帮她上药。

阿原听到他说的那句话感觉好耳熟,她怎么好像听他说过,而他给她上药的场景也让她感觉很熟悉,记忆里的片段瞬间又浮现在脑海让她有些头疼,她不禁用手按着头,景辞说她不是烫着手了吗怎么头也疼了。

他起身要去找左言希,阿原说不用,她担心他因为私事找嫌犯出来会招惹闲话,就让他帮她按按,景辞就用手轻轻为她按摩鬓角两边,阿原不禁笑道真舒服。

长乐公主和赵岩来到了沁河,李大人带人在县衙门口迎接,长乐公主看到和原清离长相一样的阿原不禁吃了一惊,看公主盯着阿原,赵岩介绍说她是沁河县捕快原沁河,长乐公主说他是不是当她傻啊,怪不得他跟丢了魂似的只管往沁河跑,赵岩说他是奉皇命办案而来,请公主赶紧回府休息他还要去调查卷宗。

长乐公主走到阿原面前说原捕快原清离可真会玩,那她们就好好玩,阿原听了不禁愣了一下,不知公主此言何意。随后李大人对阿原说公主好像对她不满啊,如果她得罪了公主就赶紧去赔罪吧,阿原说她从未见过公主怎会得罪于她。

小鹿把她拉到一旁说公主是担心赵大人和她在沁河私会才跟过来的,阿原这才知道公主为何对她抱有敌意,看来来者不善啊。这时公主的侍女云朵过来问李大人公主的住处可安排妥当,她说公主想住原捕快的房间,李大人说没问题。

长乐公主把阿原叫到她的房间,阿原向她施礼问好,公主说这里没有旁人,她在她面前装什么小捕快,是不是这县衙有什么特殊的男子勾了她的心,让她特意来此寻个新鲜,不过她刚才都看过了也没几个好看的,原清离的口味也越发独特了。

阿原回道她先前遭遇匪徒头部受伤,先前的事都记不得了,如公主所说她的口味也发生变化了吧,公主说她要住她的房间让她搬到别处去住,还有她只带了一名侍女,让她为她准备沐浴的热水,阿原答应着去了。

看客房已经满了,小鹿就抱着阿原的被子来到景县尉的房间,景县尉问她这是做什么,小鹿告诉他公主占了阿原的房间,还让她给她烧水,她说阿原想来他这里借宿一下。

阿原给公主备好了热水,可公主说她突然饿了,阿原又去为她端来饭菜,她吃了几口又说该沐浴了,让原捕快去试试水温,阿原说水估计凉了,她重新为她准备热水去。

阿原提着水桶来到厨房,看到景县尉正帮她烧火,就说这里脏脏的他怎么来了,景县尉说公主为难她了吧,阿原说没有,她倒觉得公主挺可怜的,明明不算胖却吃的那么素那么少跟个行脚僧似的,不像她平时大鱼大肉还有雉鸡汤喝来的快活,而且公主虽然贵为金枝玉叶却无法讨心仪的人欢心,还被从前的她插了一脚,难怪她要处处为难她,不过公主越是想法让她不开心她就越要开心。

景县尉说她倒想的开,阿原说他们俩的事怎么办,父母不在身边聘礼什么的也不着急,不过他们是不是应该先换个庚帖什么的,景县尉说不知她在说什么就走了,阿原看着他的背影笑他还害羞呢。

累了一天的阿原晚上准备去客房休息,小鹿却告诉她客房都满了,她就把她的卧具搬到了景县尉的房间。阿原有点不好意思,小鹿说她不是已经和景县尉那样了吗还矜持什么,这话正好被路过的知夏姑姑听到,她说他们怎么了,小鹿说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知夏姑姑很生气让她不要造谣败坏他们家公子的名声。

小鹿说她家小姐被人下药了,明明是景县尉趁人之危好吧,她们还没说什么反被她咬一口,随后她们一起来到景县尉房间,景县尉对知夏姑姑说就这样吧,借住几晚而已。知夏姑姑无奈答应,她在屋里用屏风把他们隔开,然后睡在屏风外面看着阿原和小鹿。

隔着半透明的屏风,景县尉看着阿原可爱的睡颜,不禁伸手触摸着阿原蜷缩的身影。第二天一早阿原醒来她溜到屏风后,看着景县尉恬静的睡容不禁看得出神,早已醒来的他问她看够了吗她才回过神来,知夏姑姑见此情景不禁心中十分恼怒。

这时云朵过来说县衙的水不好,公主身上都起红疹了,让阿原去后山打点清泉水来给公主洗脸,阿原答应着去了,知夏姑姑悄悄跟在她身后,在她必经的路上悄悄洒下黏滑的东西。

阿原打完水后就提着水桶走在陡峭的山路上,突然脚底一滑跌落陡崖,从此经过的景辞赶紧飞身过去接住了她,看她的脚崴了就扶她坐下休息,他低头查看她的脚问她哪里疼,阿原捂住心口说这里疼。她说刚才她崴了一下脚都觉得疼,当初他被人挑断脚筋是怎样的疼她想想就心疼。

她问他那个伤他的人是谁他现在在哪儿,景县尉说她问这个干什么,阿原说如果知道伤他的人在哪儿她一定替他报仇,她想一生一世和他在一起彼此守护,景县尉说他也想守护一个人一生一世,四目相视她不禁在他唇上亲了下,景辞看着她眼里的深情款款不禁拥住她吻住了她的唇。

第17集剧情介绍:公主要对左言希用刑 景辞拒收阿原的荷包

看着阿原提着水桶回来,长乐公主问她怎么回来的这么晚,阿原说她不小心摔了把脚崴了所以就慢了些,公主说她没事吧,要不回房休息就不用和她一起去贺王府查案了,阿原说没事回去抹点药油就可以了。

看阿原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却一句抱怨都没有,长乐公主的心不禁软了下来,她想原清离可能真的失忆了,只要她不耍狐媚子她就不再揪着以前的旧怨不放,她让云朵看着赵岩,阿原可能无心不代表那个书呆子无意。

随后长乐公主带人搜查恕心医馆,在左言希的房间里发现了升魂草,公主问左言希这沁河县是否只有他这里有升魂草,左言希回道升魂草罕见,确实只有他医馆里存了些,公主发现他保管的升魂草少了七钱问他作何解释,他说他也不知道为何少了七钱。

公主听说案发当晚他和贺王起了争执又整晚不在房中,左言希说他对义父从来只有孝义之心绝无谋害之念,公主说他有作案动机和时间还有物证,他却无法做出解释,看来不用刑他不会招,于是她下令用刑,一旁赵岩急忙阻止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阿原跑到灵堂看到慕北湮正和邺王殿下说话,就告诉他长乐公主可能要对左言希用刑,慕北湮听了很生气就和阿原赶往医馆。慕北湮走后,邺王殿下蹲下身脸上露出阴险的笑,他让老贺王爷别怪他不义气谁也不想这样,他给他多烧些纸钱说着把手中的纸钱投入火盆中。

公主问赵岩为何不能动刑,赵岩说左言希是贺王养子不抵旁人不宜动刑,公主说她偏要大刑伺候看他矫情到何时,景县尉也说此处不是衙门,左言希如果不是真凶,贸然对其动刑恐怕贺王九泉之下也难安。公主问他是何人,景县尉报上名来,公主说莫非他和左言希有私交有意要袒护他。

公主坚持要用刑,此时慕北湮赶到说谁敢用刑,他贺王府的人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公主说他敢阻拦她办案还想不想活了,慕北湮说想不想活是他的事,看谁敢动左言希一根汗毛,说着拉着左言希就走,公主很生气却也拿他没办法。

左言希谢谢慕北湮护着他,慕北湮不信他会杀他爹,左言希坚持要回县衙,慕北湮说他刚把他捞出来他怎么回去送死啊,左言希说他嫌疑未清,若强留贺王府只怕会遭人非议,他相信赵大人和景县尉一定会还他清白的。

公主还在为慕北湮带走左言希而气恼,阿原建议她既然搜查了医馆不如再搜查下贺王别院,说不定会找到新的线索,公主听了有理就带人前往别院搜查却一无所获。

景县尉和阿原再次来到王府厨房,看到厨娘正在弄冰块,阿原说这天哪里的冰,厨娘回道王爷和世子喜凉,王府就建了冰室一年四季都用冰做冰镇食物。从厨房出来景县尉忽然觉得身体不舒服,但他强自忍着不让阿原发现。

阿原说她再去慕北湮那儿看看有什么线索,等她走后景辞突然一阵猛咳,他拿出手帕捂住嘴,等手帕移开再看时上面竟然有血,他想这些天他的病症越发严重,左言希说他已时日不多,既然无法相守一生他又何必再给阿原希望误她一生。

阿原去见慕北湮两人正聊着,下人来报说恕心医馆的芯儿求见,她说王爷遇害那晚她看到左大夫换上夜行衣离开了,阿原说他往哪个方向去了,她说往馆外而去。

她还看到有人曾鬼鬼祟祟进入左公子的房间,身形很像老王爷,随后他和薛夫人聊了很久。左公子的房间平时都是上锁的,他们根本进不去,只有府里有钥匙的主子才能拿到升魂草。

阿原知道这薛夫人就是王爷的如夫人,但这几天好像没看到她,慕北湮说薛夫人大名薛照意,他母亲病逝后父亲没有续娶,后宅就由这薛夫人打理,听闻这几日她悲痛过度卧病在床,芯儿却说薛夫人并未染病,她不能起床是被王爷打伤了,慕北湮听了很吃惊急忙去见薛照意。

他们来到薛夫人的房间她却不在屋内,窗外的鹦鹉说墨香墨香死相死相来嘛来嘛,慕北湮听了气得一把关上窗子,阿原问他为何生气,慕北湮说墨香是薛夫人的小名,他父亲长期在军营很少回府,即使回府也很少来她这里,阿原说这么说的话,鹦鹉说的话可能不是跟他爹学的,慕北湮立即派人去把薛夫人找出来,随后他的人在山崖上找到了薛夫人,薛夫人看到他们就纵身跳下了悬崖。

第二天一早阿原把她绣了几夜的荷包送给景县尉,景县尉没有接受说他更看重原来给他绣荷包的故人,他前情未却不想再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阿原说他们有过的那一夜算什么,景县尉说那一夜他们什么都没发生,她的衣服是客栈老板娘给她换的,阿原听了很伤心手里的荷包不禁掉落在地。

第18集剧情介绍:两拨凶手杀害了贺王 管家金蝉脱壳被识破

阿原送荷包给景县尉却被他拒绝了,她正伤心落泪之际,有捕快过来说小贺王爷刚传来消息说薛夫人跳崖了,阿原听了吃了一惊。她急忙擦干眼泪赶往贺王府,报信的捕快请景县尉也尽快前往,说公主和赵大人随后就去,临走时他提醒景县尉他的荷包掉了。

景县尉捡起地上阿原给他绣的荷包,然后从怀里拿出小晚绣的荷包放在一起,不禁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再世为人她怎么还是一样,连绣的鸳鸯也一样,明明已忘了一切为何还记得这些。

公主和赵岩来到贺王府,阿原告诉公主死者是贺王的爱妾薛照意,昨天他们刚刚查到一些线索可能和薛夫人有关,正派人到处去找她,没想到今天就出了这事。

公主问她怎么死的,慕北湮说跳崖而死,据寻找她的侍卫说在跳崖之前她应该就已经疯了。公主刚靠近尸体就闻到一股血腥气忍不住呕吐起来,赵岩急忙上前扶她被吐到了衣服上,慕北湮见状赶紧让下人带他们下去休息,景县尉查看后说尸体面目模糊,他问侍卫是他亲眼看到薛照意从崖上跳下去的吗,侍卫说是的,旁边就她一个人。

景县尉让阿原再去查看一下尸体,慕北湮说刚才公主都吐了,阿原说他让她查自然有他的理由,说着就过去掀开尸体上的白布仔细查看起来,景辞在身后看着她心想如果自己不能守护她一生一世,她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能照顾好自己。

阿原发现尸体有古怪,其手上有茧而且喉咙里有米粒,就说这不是薛夫人,薛夫人锦衣玉食没干过粗活而此人手上满是老茧,而且此人应该是在吃饭时遇害然后被换上了薛夫人的衣服,被人刻意砸坏了脸后抛下山崖,好让他们误以为薛夫人已死,公主说想不到薛夫人以诈死脱身,一定和贺王爷一案脱不了干系,公主下令全面搜索罗吊山寻找薛夫人。

其实阿原怀疑贺王府的管家有问题,刚才他只看了女尸一眼就断定是薛夫人跪地大哭,阿原就和公主在他面前唱了一出戏,假装把侍卫调走让他放松警惕,随后两人在医馆门口守着,阿原说这里进出的人比较多,不容易引人注意,所以她断定他一定会从这里出来,果然不一会儿管家就出来了,很快他就不见了踪影,阿原吹响了鹰哨小坏听到后就追了过去,这时景县尉赶了过来,公主说她去和赵岩会和让他照顾好阿原,阿原告诉他管家被小坏盯上了,他们跟着小坏走就行。

看到头顶盘旋的鹰,管家感觉不妙,拉着薛照意跑了起来,这时阿原追了上来,管家拔剑和阿原打了起来,随后景县尉也到了,管家不是对手三两下就他拿下了。

他们押着二人往回走,迎面遇到接应他们的公主和赵大人,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原来慕北湮发现阿原故意支开他去捉拿凶手就追了过来,看到被捆绑的二人,他冲动地要拔剑剁了忘恩负义的他们,被公主等人劝住,阿原让他冷静些等案件水落石出,还了左言希清白再处置他们不迟。

沁河县衙大堂上,公主审问跪在下面的二人,她问薛照意为何诈死,从崖下抬回的女尸又是谁,管家说女尸是贺王府的婢女笑儿,看她有几分姿色就想强占她没想到她会跳崖,阿原说他胡说,王爷来到薛照意房中听到鹦鹉学舌的话,发现她红杏出墙就暴打了她一顿,他怕王爷查出他就是姘头就起了祸心。

薛照意说不是这样的,她虽和管家有了私情但绝没有谋害王爷之意,他们却偏偏怀疑到她头上她只有装疯诈死来保命。景县尉让管家交出被他盗走的七钱升魂草,管家否认说他没拿,阿原说王爷很器重他平时不穿的旧衣服都给了他,而他们的身材也很像,所以他夜里去偷升魂草时才被芯儿误认为是王爷。

景县尉继续说道贺王当晚吃的饭菜里有一道是鱼脍,而厨娘说平时王爷喜欢用冰镇着鱼脍吃,当晚也是。管家悄悄把升魂草洒在盘底,然后在上面铺上冰,摆好新鲜的鱼脍端给贺王,此时升魂草未浸染进鱼肉,试毒者自然不会发现异常。

由于室内温暖要不了多久碎冰开始融化,碎冰浸染盘底的毒药后慢慢溢出沾染在鱼肉上,贺王就这样中了升魂草的毒。不久当晚真正行刺贺王的刺客出现,贺王虽有心反击但中毒后昏沉,根本不是刺客的对手,很快被刺客抢走陌刀刺死在地。

阿原说后来小贺王爷查到薛照意头上,管家担心东窗事发就立即通知她装疯逃走,随后他又杀死笑儿企图借尸体金蝉脱壳。公主问景县尉当晚有刺客吗,景县尉回道是,此人神出鬼没意图不明,近来发生的一系列大案都和他有关,公主说难怪最近沁河这般不宁,这一根根断指不是有人筹谋又是什么。

案子破了,慕北湮告诉赵岩阿原果然如他所说不是原来的原清离,但眼前的阿原虽然没有原清离那般温婉,但一身武艺也很可爱。既然原夫人认为她是原清离她就是,她还是他的未婚妻。

赵岩说既然他们都觉得原清离和原来不同,那原夫人肯定也会知道女儿被掉了包,但她却选择接受或许她知道真正的原清离一切安好,并且眼前的阿原也可能在清离的计划之中,慕北湮说可是如果不是李源谁会让她下那么大决心离开呢,赵岩说不管怎样,回去后他还会继续调查确认真正的原清离是否安好。

第19集剧情介绍:路上犯人中蛇毒而死 慕北湮答应阿原退婚

赵岩准备押解两名犯人回京,阿原说案子不查了吗,他说当然要查,但亳王奏请陛下让贺王之子护送贺王灵柩回京安排丧仪等事,言希也已经洗刷冤屈和北湮一起回去,所以他和公主商议后决定带着两名犯人和相关卷宗先行回京,然后联合大理寺继续调查此案,赵岩说她也该回京了,她母亲正在四处找她,阿原说她不知赵大人在说什么,以前的事她都不记得了,赵岩说也许不记得更好,人活得简单些也许更开心。

看到赵岩和阿原在说话,云朵对公主说阿原跑到沁河也不安生,一心想勾引赵公子,公主笑道没事,阿原心里只有景县尉,如果她能多待几日说不定能帮她拿下景县尉,这样她也就没了后患。

阿原随后又去见公主,公主说景县尉比赵岩还别扭,不过人长得好看又有才让她千万别泄气,阿原说她这辈子认定他了,景县尉让小涵也随他们一起回京留意案情的发展。

长乐公主和赵岩动身回京了,李大人说最近兄弟们辛苦了,让他们挖出埋在湖边的酒犒劳自己,阿原就和其他捕快一起挖出了酒,他们叫阿原一起去喝酒,阿原让他们先去,随后她拿着酒去找景县尉说丁曹约着一起去喝酒问他要不要一起去。

景县尉说她要和一群大老爷们出去喝酒吗,阿原说其实她只想和他一起出去喝酒,景县尉让她去找慕北湮,他向来好酒还是她的未婚夫婿,阿原急忙说不是的,景县尉说无论是慕北湮还是长乐公主和赵岩都知道她的身份,难道她还要否认自己是原清离吗。

阿原以为一直以来他拒绝她是因为她有婚约在身,就说她会解除婚约不会放弃的,景县尉说不放弃是她的事不接受是他的事,他不希望她这样无谓地坚持下去,她在困扰自己也在打扰他,阿原说他明明喜欢她她能感觉得到,只是她看不懂为何他一转眼就不承认。

景县尉拿出怀里的荷包说她和绣荷包的这个女孩很像,他有时候会忍不住把她当成她,如果因此引起她的误会他很抱歉,阿原哭着说他在撒谎,除非他真的对她无情否则她绝不放弃,说完她转身就跑了,景县尉忍不住一阵猛咳手帕上依旧有血。

赵岩和公主一行押着囚车在路上行进着,这时有蛇悄悄潜入囚车内,过了不久有护卫发现犯人不对劲就赶紧禀告了赵岩。赵岩让人把两名犯人从囚车上挪到树旁,他仔细查看发现两名犯人中了蛇毒而死。悄悄跟随的涵儿看到后心想侯爷猜得没错,贺王案果然不简单,对手竟敢当着长乐公主的面灭口。

阿原去贺王府找慕北湮喝酒,等他的时候她独自喝起了闷酒,看慕北湮走过来,她拿起一瓶酒递给他,慕北湮说他在热孝中不能饮酒,阿原就自己喝了起来。

慕北湮看她闷闷不乐说他有什么能帮她的吗,阿原说他确实能帮她一个忙,她希望他能和她解除婚约,她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原清离了,她不知道自己和他发生过什么,她更不明白他们之间为何会定下婚约,她觉得他们之间就是朋友,她不想和他成亲。

慕北湮说他明白,要不然她不会逃婚来到沁河,宁愿做名小捕快也不愿回去做原大小姐,阿原已有醉意,她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说她现在做捕快很开心,比在京城做什么大小姐开心多了,慕北湮说既然她这么想退婚就退婚吧,阿原听了很开心。

她告诉慕北湮她不知道她以前什么样,现在只要男人靠近她她就觉得他们像大毛毛虫,只有景知晚不同,她第一次看到他就觉得很亲近,想一生一世和他在一起。可是景知晚一直在拒绝她,是不是她失去记忆后就变得格外蠢啊,慕北湮说现在的她很好,真诚又可爱比以前的性子好很多,阿原说那她更不能放弃了,她喊道景知晚她一定要追到他,说着她身体瘫软慕北湮赶紧扶住她,虽然退婚让他很失落但他觉得她跟端侯倒也很相配。

慕北湮看阿原醉得厉害,就扶她来到门口上了马车送她回去,而这一幕正巧被来医馆找左言希的景辞看到,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左言希为他把脉后发现他还是中毒了,本来他身体一直用药调理本该有起色,因为中毒的缘故反而不如从前了。他说昭王送来的药丸他一直也在服用吗,景辞拿出药瓶给他看,左言希看后说没问题,从阿辞来沁河第一次中毒起他就留意他的药物、饮食以及使用的器具,但始终没有发现中毒的源头,此次他回京不能为他驱毒,就为他准备了解毒丸,让他一旦发现毒发就立刻服下。

第二天阿原醒来想起慕北湮今天要扶灵柩回京,她答应过要去送他的,就赶紧穿上鞋子跑了出去,没想到和景县尉迎面撞个满怀,景县尉告诉她慕北湮已经出城了,阿原不禁懊悔自己起晚了,景县尉说她可以回京去找慕北湮,阿原说她不回去只要他在这里她哪儿都不去。

随后有捕快来报说有人在河边发现了五具尸体,李大人带着景县尉和阿原赶到河边,阿原查看现场后说应该是暴雨冲塌了那处河岸才露出了尸体,尸体腐烂严重散发着恶臭,阿原要去验尸被景县尉拦住,他走过去仔细查看尸体后发现这五人均为男性青壮年,死了已有三四个月,都死于刀下同样都没了右手小指。

第20集剧情介绍:景辞遇险阿原中毒晕倒 密室被发现神秘人逃走

从河边五具尸体的衣服材质上,景县尉和阿原推断他们是一主四仆,而且他们也被人摘了小指,阿原在想他们和长乐公主、小玉、贺王的案子到底有什么关联,景县尉推测他们能被幕后黑手盯上,十有八九是从京城来地方任职的朝廷官员。

李大人拿着记载重要官员任命的邸报给景县尉看,景县尉看后说亳王到任沁河之前,朝廷是否派过一名叫做何弘的水部郎中前来,李大人说是有一何郎中大概数月前到任,行动是雷厉风行,但自从亳王来了之后这位何郎中就不知去向了。

阿原说难道遇害之人就是何郎中,可是不对呀,亳王是两个月前才到的沁河,死者三个月前就已经遇害了呀。李大人也说两个月前何郎中还在河道上视察工程呢,阿原说也许到任的何弘是假的,可能有人杀了何弘取而代之就任水部郎中一职,两个月后亳王来到沁河,假何弘怕被识破就逃之夭夭,李大人马上派人去找假何弘。

神秘人知道何弘的尸体被发现后,担心足智多谋的景辞会查到他的身上,就派人去县衙盯着端侯的动向。景辞派阿横去查探那位假何弘上任后到底做了什么事,阿横回来禀报公子说他在河道上又挖了岔道,将河水引到别处,景辞赶紧骑马和阿横去现场查看。

景辞发现新修的河道对百姓灌溉用处不大,而其通向的那条支流却可以直达颖水,颖水附近驻扎着匡国兵马,阿横说如果匡国兵有不臣之心,可以通过水路将兵力直接运往沁河,景辞说沁河离京城极近,极有可能威胁到雍国根基,他确定幕后之人的目的不在这些被害人身上,而是在朝堂之上。

阿原来到景县尉房中发现他不在,看到他桌上的沁河河道图上的标记,知道他有线索了就匆匆去找他。景辞和阿横正要返回,忽然一群戴着面具之人骑马冲着他们飞奔而来,两人就和他们厮杀在一起,这时阿原骑马赶到,见此情景飞身过去助阵,看到一蒙面女子朝景县尉射出暗器,她赶紧冲过去替他用剑挡开暗器,没想到手臂还是中了一针,她和该女子交手刺伤了对方并扯掉了她的面纱,阿原一看果然是老板娘,就问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和左言希又是什么关系,上次是不是他报信让她逃走的,阿探说左言希是谁她不认识。

阿原正要上前抓拿女刺客,阿探的同伙见状赶过来救走了她,阿原急忙唤小坏去追,突然她身体一软昏倒在景辞的怀里,原来她手臂所中的暗器上有毒。景辞立即带阿原回到县衙,让人请来郎中为她诊治,可郎中说他不知阿原中的什么毒,小鹿说左大夫医术高明,如果他在肯定能治好她的,景辞忽然想起左言希临走时给他留的两粒解毒丸,就赶紧让阿横拿来让她服下。

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阿原虚弱苍白的脸,他不禁懊悔自己一次次疏远她,假装不在意她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只要她能好好醒过来,他再也不会挣扎他会抛弃过去的仇恨,抛弃未来的顾虑,他们俩像现在这样静静相守不离不弃,她是阿原也好是小晚也好,总是他这一生中唯一认定的人。

阿原迷迷糊糊中似乎回想起过去的片断,她不禁嚷着景辞她不嫁,景辞抱着她安慰道不嫁,他不会让她嫁给别人的,阿原朦胧中看到他,又嘟囔着不是景辞是知晚,景辞说叫他什么都可以就叫他阿辞吧,他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阿原看着他不禁抬头吻了他的唇一下,景辞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随后他为她把脉发现她体内的毒素都清了,就给她盖好被子让她赶快好起来。

这时小坏飞回来了,嘴里叼着它在神秘山洞附近咬下的凤尾草。景县尉把凤尾草拿给李大人看并告诉他这是小坏从疑凶藏身之处带回的,袭击他们的刺客中有一名正是他们缉捕的姜氏老板娘,他们发现他在调查河道就想杀了他。

景县尉说神秘人想打通运河和颖水的水上道路,李大人说他们想用来经商吗,景县尉说运兵,让匡国军的五万兵马在三天之内集结在京师附近,李大人听了大惊失色差点晕倒,被手下赶紧扶住。

李大人努力站稳说杀害小玉的凶手和杀害何弘的是同一拨人,都有摘人小指的惯例吗,景县尉说不只他们有摘人小指的惯例,连皇上的飞廉卫也有摘人小指的惯例,如果查案的高官循着缺失小指的线索查下去,很有可能就会查到皇上的头上,他们想嫁祸给皇上,李大人听了再次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

景县尉说这金梗凤尾草只有荒废的杜园才有,极有可能是凶犯的藏身之处,李大人当即命人前往杜园捉拿凶犯。他们赶到杜园,一群戴着面具的人向他们袭来,双方混战在一起,景辞带着阿横从一井口下去来到密室中,看到神秘人要逃,他上去捉拿两人打了起来,神秘人放出棺中毒蛇,被景辞挥剑斩杀,看大事不妙神秘人慌忙启动机关仓皇逃走,他的手下不慎把身上的腰牌遗落在地,景辞让阿横收好腰牌,他正在四处查探,忽然密室摇晃,他们赶紧从出口飞身出去,李大人问他里面啥情况,他说神秘人逃了,密室也被神秘人启动机关毁掉了。

第21集剧情介绍:神秘人原来是邺王 景辞阿原先后回京

阿原正坐在桌边喝茶看书,忽听外面有脚步声赶紧上床装睡,景知晚走进来看到阿原还没醒,就赶紧摸摸她的额头发觉不烫,正奇怪之际他回头一看桌上的茶还冒着热气,顿时明白她在装睡不禁笑了,阿原听到屋里没动静不禁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景知晚正蹲在床边专注地盯着她看,知道自己装睡被他识破了,不禁不好意思地用被子蒙住脸只露出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景知晚故意说原想着她若醒了就去给她炖雉鸡汤,可她一直不醒他就给她煎药去,他起身要走阿原急忙坐起身拉着他的衣服撒娇说她想喝汤。看知晚怀里鼓鼓的,她就趁他俯身去拿床上的书时悄而迅速地取走了他怀里的荷包,景知晚看着手中的书说她还来得及把这本《枕中记》看完,说着他起身去给她熬汤,阿原摇晃着手里的荷包得意地说耳聪目明的不止他一个。

随后景知晚端来雉鸡汤并亲自用勺子喂她喝完,阿原靠在他怀里喊他阿辞,景知晚点了下她的鼻子说她这个小傻瓜,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还想着为他挡那些毒针,阿原说她不知道那针上有毒,即使知道她也会为他去挡的,如果换做他他也会为她去挡的,两人甜蜜偎依在一起。

阿原说在他是景辞不是景知晚的时候,她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他这么生气不肯再理她。景知晚问她记起了什么,她说她昏睡的时候做了很多梦,但她觉得都不是真的,她梦见她从小和他在一起,他还想要把她嫁给别人,但这怎么可能呢,说着她拿出两个荷包,她仔细比对过了这绣花这样式这针脚分明就是一样的,一样的丑她加了句,景知晚说其实还好没那么丑,阿原说他一直把她以前送他的荷包带在身上,又怎么舍得把她嫁给别人呢。

她曾听他说过送他荷包的姑娘已经嫁人了,莫非是指她和慕北湮的婚事,她告诉知晚她已经和北湮说过了他们的婚约不作数的。她问知晚以前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收了她的荷包却不肯理他,知晚说没发生什么,但阿原坚持追问缘由,他说自己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不想拖累她。阿原听了吃了一惊让他不要吓她,知晚说他没吓唬她,他可能活不了几年了。

阿原说那他们更应该在一起了,她会陪他寻遍天下最好的名医为他治病,也许上一世他们就是彼此喜欢的只是不小心错过了,这一世虽然她把什么都忘了,但幸好她还记得喜欢他,所以她不会放弃的,不管是下一世还是下下世她都要和他在一起,知晚听了很感动,不禁和她拥吻在一起。

深夜在林中奔逃的神秘人停下了脚步,确认四周安全后,他摘下了面具原来是邺王。他气恼地一拳砸在树上说没想到自己在沁河苦心经营多年却让景辞那小子给毁于一旦,阿探让主人别太担心,虽然沁河被毁但他的局都已布好,只需回京收网即可。这时手下忽然发现他腰间的令牌不见了,担心会被景辞捡去,邺王说无妨,那只是他在沁河方便联络用的并不是邺王府的令牌。

第二天景辞正在厨房给阿原做饭,忽然他看到外面人影一闪急忙追了上去,他截住戴面具的人发现他正是密室里的刺客,随后赶来的阿横把剑扔给他,他和刺客打了起来,数招过后他飞起一脚踹在那人身上,刺客见不是对手转身逃走,景辞也因此动了真气捂住胸口吐了口血。

他的病情越发严重,不想让阿原他们为自己担心,第二天一早他就给李大人和阿原分别留了书信,然后带着知夏姑姑和阿横悄然回京了。阿原醒后听说景知晚已经回京了不禁追了出去,但知晚已坐着马车走远了,她心里很失落告诉小鹿她也打算回京了,这时正好她母亲坐着马车来沁河县衙找她。

阿原问母亲是否知道京中有个叫姓景的公子叫景辞,母亲说她没听说过,问女儿打听他干嘛,阿原说她特别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携手到白头,母亲说好啊,只要他人品好对她好母亲没有意见,她和北湮的婚约母亲回去找皇上解了便是,阿原听了很开心,随后她换上女装告别李大人和母亲一同回京了。

景辞回京后左大夫施针为他清除了体内的毒素,然后叮嘱知夏姑姑给他好好调理身体。阿原回府后把慕名前来的公子都拒之门外,这天小鹿跑来告诉她京城最近回来了一个端侯,但见过的人很少,她问了相貌和年纪和景县尉差不多。

阿原很惊讶原来阿辞是端侯还是皇子,怎么母亲说她不知道呢,她立即带着小鹿去端侯府找景辞,守卫进去禀告后出来说端侯说不见,小鹿说是端侯说的不见吗,守卫回是,阿原说不是端侯说不见是知夏姑姑说不见吧,守卫沉默没有说话。

阿原拉着小鹿就走,她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还能一辈子躲着不见她,这时躲在一旁的知夏姑姑看着她们的背影说但愿这丫头能就此死心,她安排守卫待公子醒来,不许向他提起原大小姐来纠缠的事。

则笙郡主哭着跪求父王让她去看景辞,昭王说他是雍帝的儿子,想让他再回到昭州是不大可能的事,除非两国联姻她嫁到雍国,则笙郡主听了十分欢喜说她愿入雍国为质与雍国联姻。

原夫人告诉阿原慕北湮现在热孝不宜立刻提退婚之事,阿原说北湮很讲义气已经答应她了,只等皇上收回那道赐婚圣旨即可。随后母亲带她进宫向皇上请罪,皇上说她遭遇意外病糊涂了才逃婚所以他就原谅她了。

第22集剧情介绍:景辞视阿原为路人 原夫人不同意退婚

贺王死后,皇上命左言希带领左廉卫保护好朝中大臣。这天深夜左言希穿着夜行衣正在陆将军房顶观察,发现阿探在院外行走,就走过去从后面按住她的肩头,阿探正要拔剑,左言希说如果换做旁人他不会给第二次机会,她一听师兄的声音急忙回头去看。

左言希说她怎会在此,他们不会真的要对陆将军下手吧,他问她还要为虎作伥到几时,阿探语气低沉地说她没有别的选择,他被气得无语,看到她头发上插着他送她的玉簪不禁又有些心软,他说他早晚会将她背后的神秘人绳之于法。

这时有暗器向他袭来,他赶紧闪避,一名戴面具的刺客飞身来到院外对阿探说得手了,说她拖住了左言希主人会记她一功的,说着他拉着阿探迅速逃走,院内冲出来一群打着火把的侍卫,他们将左言希团团围住。

皇上看着面前跪着的左言希很生气,他派他去保护朝中大臣,他居然让陆赐安遇刺让凶手逃之夭夭,现在又被陆家当做凶手绑在他的面前,左言希说他失职,到的晚了恰好被凶手阻拦,才被陆家侍卫当成了凶手,是他没保护好路大将军他甘愿受罚,怒气未消的皇上让人把他拖出去杖责五十闭门思过。

挨了好一顿板子的左言希回去后下人为他上药,看他痛苦的样子,慕北湮说人又不是他杀的干嘛打他,左言希说是他失职。慕北湮看下人笨手笨脚地就亲自为他上药。这时景辞闻讯后赶来,他接过北湮手里的药为言希涂抹着伤口,北湮说他上药的手法怎么这么熟练,景辞说从前他身边有个小丫头很笨总是受伤,帮她上药的次数多了也就熟练了。

左言希问他前来还有什么事吗,景辞掏出怀里的令牌说这是他在沁河捣毁幕后之人的巢穴时发现的,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幕后之人应该就在京中。慕北湮接过令牌说它怎么摸着手感这么熟悉,和他在沁河去狱中寻清离时邺王的令牌有点像,他不禁脱口而出道邺王,大家听了不禁吃了一惊。

慕北湮说邺王府的令牌也是这种红铜木的,但肯定不会是邺王,他胆子那么小怎么会掺和这种事,不过他回头可以问问邺王看有什么线索。左言希说也好,过几日邺王就会回京了,阿原也回来了,景辞听说阿原回来不禁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意。

随后景辞和阿横去原府找阿原,没想到仆人说他家小姐吩咐过什么公子都不见,阿横让他告诉原大小姐是景公子要见她,仆人说小姐跟夫人出门了,景辞发现有人在暗中监视就带着阿横走了。

马车来到端侯府,景辞刚走下马车就听到阿原在叫他,原来她在这里等他,他不禁朝着阿原走过去,但他发现暗中监视他的人也跟了过来,就想幕后黑手还没查出,他不能把阿原卷进来,所以眼里的喜悦之色立马变得冷淡起来。

阿原说他走时只拿走了她之后绣的荷包,她把之前绣的荷包也带来了让他也一并收着,景辞淡淡地说不用了让她自己留着,还说天色不早了如果没别的事请原大小姐尽快回去。

景辞转身正要离开,阿原拉住他的衣袖让他说清楚,景辞说他和原大小姐之间没什么关系,说着他拂开她的手,荷包也掉落在地被他踩着走了过去,阿原捡起荷包伤心地跑了。

景辞走进门听阿横说她走了,不禁胸口一痛嘴角渗血,他让阿横派人悄悄跟着她不要让她出事,然后让阿横去找小涵清除端侯府附近的眼线,他不想一举一动都被人窥伺着。

阿原回去后待在房中默默流泪,小鹿看到后问她怎么回来反而不开心了,阿原说她是不是看走眼了,她以为遇到了如意郎君没想到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他今天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景辞在房内看着阿原绣的荷包出神,他知道在沁河作乱的刺客已经来到了京城,他们一直想杀他,所以为了阿原的安全他决定暂时不和她见面。小涵走进来禀告说刚才窥伺端侯府的人抓到了,但他什么都没说就服毒自尽了,还是没办法查到幕后主使。景辞说其实他早有怀疑对象但一直没有抓到他的把柄,现在他们要想办法诱他主动出击,再来一个瓮中捉鳖,但此事不可操之过急还需从长计议。

阿探悄悄去看左言希,左言希求她远离那些是非之事,他可以帮她脱身一两次,但下次呢,阿探为难地说她真的没有办法,她父亲的命在主人手里,左言希说她只顾着自己的父亲,可那些惨死的人又何其无辜,而她主人背后的阴谋不知又将牵扯多少人,阿探说她连自己的眼前都顾不了怎么去顾别人的以后呢,左言希很失望让她好自为之。

原夫人听小鹿说端侯回京后对阿原视若陌路,心想端侯比当年他爹还过分,她不能让阿原重走她的老路,她决定阿原和慕北湮的婚事不能退。则笙郡主来到雍国,她听知夏姑姑说原大小姐就是风眠晚后不免有些惊讶,知夏姑姑让她不要太在意,她看公子如今对阿原也不是那么上心,回京后他们没怎么见面。

雍帝在宫中设下赏花宴款待则笙郡主,阿原也入宫参加,她和长乐公主入座后发现众皇子都在端侯也在,长乐公主让阿原等赏花宴结束后找端侯好好聊聊。

则笙郡主款款而来拜见陛下,长乐公主看到她说还以为是什么天姿国色原来不过如此,则笙郡主入座后,亳王起身走到她面前送上他的礼物,却被则笙郡主以诗句嘲讽了几句,亳王有点沮丧地回到座位上。

原夫人和慕北湮喝茶聊天,北湮说虽然阿原没有原来的清离那么温婉聪慧但也率真可爱他很欣赏,只是她已心有所属所以他就答应她退婚,原夫人说如果那人是个始乱终弃之徒呢,慕北湮听了一惊说她指的是端侯吗,原夫人说万一他是那样的人呢,慕北湮说那他不会让阿原跳入火坑的,原夫人说他和阿原很相配所以她不同意退婚。

第23集剧情介绍:郡主让景辞陪住王宫 阿原伤心醉倒贺王府

赏花宴上长乐公主看阿原闷闷不乐的样子,就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和景辞吵架了吗,怎么没听她提起他,阿原说也许她想错了,他待她还没赵大人对公主好,公主听了很惊讶。

则笙郡主端着茶来到景辞面前,她以茶代酒敬他一杯,景辞起身接过茶,两人喝茶之际郡主头上的簪子不慎滑落在桌上,景辞拿起簪子递给她,郡主却让他为她簪上,景辞不好拒绝就为她簪上。

一旁皇子看了都十分嫉妒,阿原心里也不是滋味,她对公主说她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公主看到刚才情景也不禁没好气地说也是,这里太香了一股子脂粉味,说着两人起身向皇上告退。

她们没走多远景辞就追了过来,长乐公主说他怎么不去讨好郡主反而过来陪阿原说话了,阿原和景辞四目相对似乎都有很多话要说,景辞正要说话慕北湮突然匆匆走来,他对阿原说原夫人怕她冷让他给她送件衣服,说着把手里的披风为她披上。

景辞刚要开口,有侍女跑过来说郡主头疼得厉害请他过去看看,景辞无奈地看着阿原,阿原神色忧伤转身离去,慕北湮送她回府,他告诉阿原以后不管她遇到什么烦心的人闹心的事,她的身后都有他。

景辞跟侍女回去见郡主,看郡主没什么大碍他正要离开,郡主却说她在这偌大的宫里有些害怕,想让他留下来陪她,景辞说现在有人盯着他要杀他,他们还是不要走得太近。

郡主却说今日宴席之后谁不知道他们关系要好,说不定她早就被人盯上了,说着她捂着头嚷着头痛,知夏姑姑就在一旁帮腔劝他在这儿陪着郡主,她去给他准备卧具让他住在偏殿,等郡主适应了雍国的环境他再回端侯府,景辞无奈只好同意。

慕北湮来到左言希房中,看他正琢磨医书就说他是不是在想法为端侯治病,言希说端侯有弱疾再加上中毒,估计拖不了几年了,慕北湮听后说他不会把阿原嫁给一个将死之人,现在原夫人不同意退婚他也不想退婚了,言希说景辞不会死,他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他的。

第二天贺王出殡,雍帝来到贺王府,景辞、阿原也去了,看到景辞和左言希一起去往后院,阿原不禁想跟过去却被知夏姑姑拦下,她说公子去做什么和阿原无关,阿原说有没有关系姑姑说了不算,就算端侯说了也不算,知夏姑姑说那不知皇上说了算不算,如今郡主和侯爷相处融洽,说不定哪天一道圣旨下来就成全了他们的美事,总之他是不会和她这个恶名在外的女人在一起的。

言希为景辞把脉后让他注意身体,景辞问他宫中禁卫军的情况,言希说宫中禁卫军分为龙虎军和龙骧军,两支部队都只属于皇上,他说两支禁卫军的头领素来不和相互钳制。

则笙郡主看到知夏姑姑和阿原在说话就走了过来,她告诉阿原她初来雍国,虽然景辞晚上留守宫中照顾她,但她还想结识一些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知夏姑姑让她别结识一些狐媚子引狼入室,郡主说她和景哥哥青梅竹马岂是旁人能觊觎得了的,知夏姑姑说郡主和侯爷是天作之合。

阿原看她们俩一唱一和不禁反唇相讥道是天作之合吗,她看是人作之合吧,这一切都是知夏姑姑一个人的意思吧,现在端侯还是她的人,她一天不放手天说了都不算,知夏姑姑气得说她反了天了。

夜深了小鹿匆匆赶到贺王府找阿原,慕北湮赶紧带人在府中四处寻找,发现她醉倒在园子里就赶紧把她扶进房中喂她喝醒酒汤,阿原哭着说她心好痛,一想到以后王则笙会和景辞做夫妻,她的心就好像被挖了一块空荡荡的一碰就很疼,疼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慕北湮说一想到要把她拱手让人,他的心口也像给人挖了一块,不过如果她真的难受,明天他会去找景辞问问他究竟是怎么想的,阿原说不用,景辞曾说过让她相信他她就相信他。

左言希发现景辞在沁河中毒回京后依然中毒,他感觉是阿辞所接触的器物可能有毒,就让小涵多加留意。第二天阿原醒来慕北湮赶紧让人端来粥让她喝下,她夸墙上的画很雅致,小鹿说是小姐画的,她仔细看后说不是她的字迹,于是就写了两个字和画上的对比果然不同,她告诉慕北湮她遇袭醒来后母亲就收走了房中所有的字画,难道是有意不想让她看到吗。

原夫人听管家说他打探到嫁给纪国将军李源的风眠晚和小姐长得很像,性情温婉擅长诗画,就笑道她当初就怀疑那起被劫案是清离自己的谋划,如今看她过得幸福她也就放心了,管家说清离小姐真是聪明过人啊,阿原小姐虽被人设计但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阿横告诉景辞他找到替邺王做令牌的匠人了,他在一个月前暴毙身亡,景辞推测在他们捡到令牌不久匠人就被灭了口。阿横把那位匠人家里的令牌都拿了过来,还顺便找来了邺王府的一块令牌,景辞比对后心想难道此事真和邺王有关。

听说则笙郡主在邺王府做客他就赶了过去,看到邺王桌上的茶具和在密室里的一样不禁心里有了底,则笙郡主说在这里待得很无趣就拉景辞陪她回去下棋,景辞向邺王告辞离去,等他们走后本想讨好郡主却碰一鼻子灰的邺王气得把桌上的茶杯摔碎在地。

第24集剧情介绍:端侯被下药将计就计 邺王上当露出了马脚

阿原醉倒在贺王府,慕北湮对她精心照顾给她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他把板栗剥去壳放在手帕上递给她,看着手帕上的板栗,阿原的脑海忽然浮现出景辞也给她剥过板栗,记忆的片段一闪即逝她不禁蹙眉沉思起来。

慕北湮问她怎么了,阿原说没事,她听说皇上已下旨让他承继贺王的爵位,说他怎么不干正经事啊,慕北湮说他怎么不干正经事了,他这不天天陪她去查当年她被劫持的隐情嘛,阿原说这都是她私人的小事哪里算得上是正事,慕北湮说他夫人的事再小也比天大。

这时原夫人派人来接小姐回去,说皇上要去万安山围猎,夫人要去侍驾让小姐也一起去散散心。慕北湮让她出去好好玩他在京城等她。邺王听说端侯也去围猎,就让阿探陪他一起去伺机除掉景辞。

则笙郡主看到长乐公主和风眠晚都去围猎了,景辞却不让她前去很生气,在房内大发脾气把书籍扔了一地,知夏姑姑急忙过来安慰她,说公子不让她去也是为她好怕她万一有什么闪失,则笙郡主说他是想和风眠晚重温旧好吧,从昭州到雍国这个风眠晚总是阴魂不散,插在她和景哥哥之间,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长乐公主和赵岩打完猎回去迎面碰到景辞,景辞说他想和公主单独聊聊,回去后皇上摆好宴席问大家收获如何,邺王说自己一无所获,阿原说她打了不少猎物,其中有一只雉鸡很肥可以炖汤喝。

阿原在母亲身旁坐下,她忽然发现端侯的位置空着,皇上也发现了就问身旁的太监端侯怎么还没回来,太监回道猎场太大估计走远了已经派人去找了。

景辞回去时被一太监拦住,说庆王有事找他请他到貔虎帐中一叙,景辞就随他来到貔虎帐却不见庆王,太监请侯爷稍安勿躁庆王随后就到,景辞坐下等候,太监为他倒茶悄悄把药放入茶水中。

他把茶端到景辞面前,景辞端起茶碗让他先去找找庆王,太监答应着出去随后他听到身后茶杯掉落的声音,回身一看景辞趴在桌上眼睛紧闭,原来太监是阿探所扮,她快步走到景辞面前伸手一探鼻息全无,不禁说道为了她和言希只能对不住他了。随后她在林中快速前行,身后一名头戴帷帽的黑衣女子悄悄尾随着她。

宴席上阿原看到景辞的座位一直空着不禁有些担心,不一会儿邺王酒醉趴在桌上,皇上命人把他扶回去休息,谁知邺王是装醉,他在林中和阿探会和,阿探说任务已经完成了,后续的也安排妥当了,端侯之死必定会追查到庆王身上。邺王说好啊,看这端侯以后还怎么和王则笙天天腻在一起。

正说着身后忽然传来端侯的声音,他说好一个不谙世事、没有心机的邺王殿下。邺王和阿探回头看到景辞不禁大吃一惊,这时左言希、小涵和阿横也走了过来,阿探看到师兄也来了很惊讶。

端侯竟然没死,阿探说她明明检查过他没有气息了,景辞说姜姑娘难道没听说过有些内功心法可以封闭气息连最好的大夫都检查不出来吗,其实他早已认出小太监是阿探所扮,故意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邺王问景辞是怎么怀疑到他的,景辞说当日他们攻入他的老巢发现了一块令牌,虽然他将工匠灭口,但他对比了那个匠人所制的令牌,和邺王所用的令牌无论花纹和材质都很像,都出自同一木质,还有密室被毁前留在那里的秘色瓷茶盅,通过他这些日子的观察,皇子中只有邺王最喜欢用秘色瓷茶具。

邺王说这些确实是他的疏忽,他说景辞是故意和则笙亲密引他出手的吗,景辞说他并没有利用则笙,而是他料定邺王会在此次围猎中动手,所以就找了左言希来助他一臂之力,邺王听了不禁拍手叫好,说他杀了这么多人,只有端侯追查到他身上实在是佩服。

景辞说邺王毕竟是皇子,倘若他收手今日之事他便不会禀告皇上,邺王说景辞拿什么禀告皇上,刚才所说的令牌、茶碗都不能算是证据,景辞说他在沁河犯下的命案都有凭有据,让他自己回去给皇上说吧,说着就和邺王动起手来,这时一名黑衣人赶来保护邺王,景辞说他就是杀害贺王的刺客吧,左言希听言不禁抬头去看,分神之际被阿探一剑刺倒在地,看到师兄受伤阿探不禁呆住了,手中的剑掉落在地,黑衣人拉着阿探护着邺王迅速逃走,景辞则赶紧带言希回去疗伤。

长乐公主看到阿原在帐篷外发呆,就告诉她言希在围猎中受了重伤端侯送他回京了,还说他曾向她问起她的情况,阿原说她就在这儿他为何不直接来问她,如果一个男子真的喜欢一个女子,就会时时刻把她放在第一位,就像她时刻把他放在第一位一样。公主说也许他有苦衷吧,阿原说如果有苦衷就更应该堂堂正正地和她当面说清楚,他为何就不能多信任她一点呢。

围猎结束众人回京后,宫里却突然发生了命案,有人在湖边发现一名太监和一名宫女的尸体,似乎是落水而亡,他们都是邺王殿下的人,皇上就把案子交给了长乐公主和阿原去查。

第25集剧情介绍:陛下不同意景辞娶阿原 郡主诬陷阿原推她入湖

宫中发生宫人落水案,陛下交给长乐公主和阿原去调查,死去的两位宫人都是邺王府的人,阿原和长乐公主就兵分两路,阿原去揽月湖边查找线索,公主和赵岩去邺王府询问情况。

邺王告诉他们死去的宫女叫瑟瑟,因为犯错被他罚跪,才跪了半日突然晕倒眼看人就不行了,他觉得人死在殿里晦气就让太监小印子背着她去抛尸,他说小印子一去不回原来是这俩人失足掉进了揽月湖里啊。

阿原发现湖边有很多脚印,就蹲下身仔细查看,这时公主和赵岩从她身后走了过来。公主告诉阿原邺王曾让小印子背着快要病死的瑟瑟抛尸揽月湖中,觉得小印子是失足落水。

阿原说她在寻找小印子落水的地方,应该就是她现在所在的位置,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这里有两排脚印,都是朝着同一个方向。赵岩说她有没有想过别的可能,这话提醒了阿原,她说虽然有两排脚印,但另一排有可能是小印子倒着走自己留下的,由此可见小印子来这里并不是抛尸,多半是背着瑟瑟逃到了这里,公主说小印子到底看到了什么,吓得掉进了湖里。

言希伤得不轻回京后在府内养伤,景辞说他这次差点把小命都丢了,言希说师妹探儿本性善良,他只是想把她拉回来,景辞说但愿她不要辜负了他这番苦心。

这时慕北湮带着长乐公主来找景辞,她说端侯回来这么久了为何不去看阿原,景辞说他有自己的打算还望公主理解。公主说她可以理解但阿原能理解吗,这姓左的还有姓王的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为阿原想过吗,景辞说阿原会理解她的。

随后景辞去找陛下下棋,他请求陛下解除阿原和贺王府的婚事,成全他和阿原。陛下说不行,原夫人经常来宫中可他并没有听说她想取消女儿的婚事,而且这段时间他听说慕北湮和阿原走得很近,常在一起玩耍。

这两家并无退婚的意思,难道要他这个当初赐婚的跑过去说这婚约不算数,要给阿原重新赐门亲事吗。景辞说陛下心知肚明,眼前的阿原并不是当初和慕北湮有婚约的原清离,陛下说她不是原清离,那原清离在哪里,景辞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陛下说他既然给了她原清离这个身份,那就永远不能把这个身份给撇开,除非他找到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女子,或者去纪国把那个原清离给换回来。景辞说既然陛下知道他费尽心思才将她换成原清离,就该知道她对他何等的重要,他不想放手也不会放手。

陛下说他娶谁都可以但绝不能娶阿原,一个挑断他的脚筋把他喂狼的女子心肠是何等的毒辣,把这个女人娶回家他想被灭满门吗。阿原说是知夏姑姑说的吗,他说姑姑并不知情。

陛下说阿辞回来这么久一直瞒着他是想维护她吧,她是原夫人的女儿,她们骨肉分离那么久委实有些可怜,这千刀万剐的罪他可以不追究,但他不会让阿辞去娶她。这时公公来报说原夫人和原大小姐来了,陛下说他不想见阿原让她先回府,公公答应着出去了。

长乐公主约阿原到湖边一叙,她来到湖边亭子却见公主还没到,就看着手中的荷包眼里满是忧愁。这时则笙郡主和知夏姑姑走了过来,她们看到阿原就气不打一处来。则笙郡主走过去告诉阿原她和景哥哥一定会联姻的,阿原说这是她和端侯的事难道还怕她阻拦吗,郡主说这岂是她能拦得住的,如果阿原真想嫁给景辞不如做妾吧。

阿原让她放心,不是一心一意的男子她不会要更不会抢,说完阿原转身就走,则笙郡主忽然追过去扯着她的衣服故作惊慌地嚷道原大小姐不要这样,然后身子向后倒去掉进了湖里。阿原一惊赶紧喊道郡主投湖了,不远处的知夏姑姑见此情景急忙大叫救人,还喊着原大小姐把郡主推到湖里了。

陛下、景辞等听到消息后立即赶到湖边,浑身湿透的郡主被救上岸后,她指着阿原说她推她落水想害死她,知夏姑姑也作证说是她亲眼所见。景辞问阿原是怎么回事,阿原说是郡主自己投入湖中想借此陷害她,她问景辞是信她还是信王则笙还是信他那恶毒的姑姑,景辞知道阿原在陛下面前失言就让她住口。

知夏姑姑跪下请陛下处置阿原,原夫人要为女儿求情,陛下说她女儿现在哪还有半点人性,他让人把清离拖下去重责五十鞭,留在原府监禁,三年不得离开原府半步。

阿原问景辞她不在乎旁人信不信她,她只在乎他信不信她,景辞心想刚才他向陛下提解除婚约一事惹陛下生气,如果此时他为她求情肯定会让她更受苛责,于是他口是心非地说事实俱在,他不知道该如何信她,阿原听了很难过。

公主走到阿原身边说她信她,阿原请公主帮忙她要自证清白,她们一起走到刚才郡主落水处,她让公主推她一掌,公主照做阿原撞断护栏掉进湖中,众人赶紧把阿原救了上来,景辞紧张地蹲在她身旁想要扶她,她却推开了他,看到他怀中隐隐外露的荷包就扯了出来,正是她送他的荷包。

阿原说此处护栏早已腐朽,如果被推入湖中必会撞断护栏,而郡主却没有,此时一个老宫人向这边张望,公主让人传她过来询问当时情况,老宫人说郡主是自己跳湖的,此时真相大白,则笙郡主一时颜面尽失她转身跑了。

想到刚才景辞那样对自己,阿原很伤心,她祝他和王则笙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然后拿出她为他绣的两个荷包,抛向空中挥剑斩断,她流着泪说他们前世今生一刀两断永无瓜葛,说完她转身离去,景辞很心痛捂着胸口一阵猛咳,陛下急忙命人送他回去。

第26集剧情介绍:阿原是清离的双胞胎姐姐

阿原在湖边挥剑砍碎她送景辞的荷包和他决裂后,神情恍惚的她被带到长乐公主的住处,公主给她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公主说围猎时景辞曾找过她,说他这段时间冷落阿原是因为他被人盯上了,怕连累她才不得已这样做,他看阿原不开心就让公主帮他解释下。当时她问谁盯上了他,他说是邺王,不过她觉得不可能。

阿原心灰意冷地说不管他和王则笙以后会怎样她已不再信他,这时原夫人来接她回府,疲惫不堪的阿原回去后倒头睡下,梦中过去的记忆又纷至沓来,她被则笙郡主和知夏姑姑欺负,她被逼出嫁被人灌药。

她在梦中喊着不要,原夫人和慕北湮走进来,见此情景原夫人急忙上前轻轻摸着她的头让她别怕,阿原睁开眼睛看到母亲不禁搂住她说自己好难受,母亲心痛流泪,她暗暗发誓她不会放过欺负她女儿的人。

赵岩送景辞回到府中,景辞脚步不稳地匆匆走着,赵岩在后面赶上他,看到他突然捂住胸口口吐鲜血,不禁赶紧扶住他,景辞支撑不住晕倒在他怀里。

左言希正在屋中喝茶,阿探悄悄走进来,看到自己连累他受这么重的伤她很愧疚,左言希让她收手不要再跟着邺王作恶了,阿探说她父亲还在邺王的手中,言希说他已得到线索,很快就会找到她父亲的关押之处把他救出来,让她这段时间尽量拖延不要再跟着邺王杀人了,阿探答应了。

言希为她擦去眼泪,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这时门外传来阿横焦急的声音,言希就让阿探先回去,阿横推门进来说他家公子晕倒了,左言希听了大惊立即赶到端侯府。

言希为景辞把脉发现他脉象紊乱,听着他梦中叫着阿原、小晚,知道他又是为了她才弄成这样。赵岩告诉他阿原在湖边和景辞决裂的事,他不明白景辞这样在乎阿原为何还要这么冷落她,反而和则笙郡主走得那么近。

言希说阿辞照顾则笙郡主是看在他义父的面子上,另外他还想借此机会找出暗中向他动手的那个人,赵岩说那个人就是造成沁河一系列命案的幕后黑手吗,他问他是谁,言希伸出两个指头,赵岩瞬间明白他说的是二皇子邺王不禁惊呆了。

言希说邺王果然又要害阿辞,上次被他逃了,可惜他们没有确切的证据到皇上那儿指证他。赵岩说果真如此阿辞为何不和阿原说清楚,如今彻底寒了人家姑娘的心还怎么挽回。

言希说阿辞只是不想把阿原牵连进来才有意和她疏远,毕竟这位他们面前人畜无害的二皇子其手段毒辣得让人心寒,而阿原又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如果被她知道了指不定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阿原对母亲说她不是原清离,她说了梦中的记忆片段,说风眠晚应该是她用了18年的名字,母亲知道不能再瞒她了,就拉着她的手说她是她的大女儿,是清离的双胞胎姐姐,从她出生的那一刻就被盗走了。

随后原夫人平安生下第二个女儿取名叫清离,这些年她一直在找阿原,却始终没有她的下落,直到她被当做原清离给送了回来。

慕北湮说为何阿原会变成清离回来,原夫人说因为这一切都是清离和景辞联手做的,景辞不想让风眠晚嫁给纪王的堂弟纪国的大将军李源,而李源又正好是清离的心上人。

说来真是冤孽,李源出使雍国不知怎么就和清离相爱了,可是随即两国翻脸朝臣建议斩杀李源,她怕清离惹祸上身再三阻止他们见面,清离千方百计保护他离开也因此和她很疏远,也就是那事之后清离和慕北湮定下了亲事。

她说景辞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不想让风眠晚嫁给李源,就密会清离决定移花接木,让清离代替风眠晚嫁到纪国。他在清离的随行侍卫的食物里下了药,让他们手足无力,随后买通市井无赖很轻易地就把清离带走了。在清离走后,另一拨高手出现将中了药的侍卫们杀死,风眠晚就这样代替清离回到了原家。

阿原说杀死原府侍卫的人是谁,原夫人说是当今的大雍皇帝,阿原听了吃了一惊。原夫人说景辞是皇上和景妃之子,景妃很受皇上的宠爱,但因为她和皇上走得近了些,景妃一气之下就怀着八个月的身孕回到昭州,路上遇到劫匪结果一尸两命,后来听说孩子并没有死,被昭王收为义子他就是景辞。

雍帝通过飞廉卫知道了景辞的存在,也知道了他的打算,就想把他和他身边的人往雍国引,他担心中了药的侍卫会破坏景辞的计划,就事后补刀把他们都杀了。原夫人说阿原被劫走时景辞还小,劫走她的是知夏,知夏把景妃的死怪到原府的头上,当时劫走她后要杀了她祭奠景妃,景辞不忍心就救下她养在身边当了侍婢。

阿原这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她没想到自己背井离乡十八年,还被洗去了记忆,她情绪激动捂住心口面露痛苦之色,母亲赶紧请来大夫为她诊治,大夫把脉后说她是急火攻心所致,为她开了药方叮嘱她好好静养不要再受刺激。慕北湮看到阿原默默流泪心里不是滋味,他不能再给景辞伤害阿原的机会了,就对原夫人说他想尽快迎娶阿原。

阿横去找小鹿解释,无意中得知阿原并没有收到公子临走时留的书信,就回去告诉了公子,他说当时知夏姑姑说她去送信没想到她没把信给阿原,阿原回京后多方打听才知道他是端侯,她来找过他却被知夏姑姑拒之门外,景辞这才知道阿原因他受了那么多委屈心里不禁十分懊恼。

第27集剧情介绍:北湮请旨和阿原尽早完婚 他担心言希恢复阿原记忆

景辞听阿横说他回京前留给阿原的信她并未收到很吃惊,他在阿原眼里成了什么样的人,他与她山盟海誓随即不告而别,从此避而不见甚至再三赶逐了她,他成了怎样品行卑劣的无耻之徒,想到这些他的情绪不禁又激动起来。

左言希安慰他说这都是误会,只要是误会肯定会化解的,让他不要想太多。景辞突然捂住胸口一阵猛咳言希赶紧拿出药丸给他服下。这时有人来报说薛公公来了,景辞赶紧让阿横把这里收拾干净,他不想让皇上知道是阿原导致他的病情加重。

薛公公进来说皇上听说端侯身体好转很开心,让他过来瞧瞧如果端侯身体好些就请他到宫中坐坐,把上次对弈的那盘棋下完。景辞不禁想起上次他请皇上退掉阿原和贺王府的婚事成全他和阿原,皇上不允还大怒,说如果他再袒护那个意图谋害他的女人,小心他赏他一具尸体。

公公说皇上为上次和他怄气而懊恼,想要和他修好关系,阿辞说他会去的,言希说他送他去,如果他有什么不适他也能及时应对。

阿原起身在院中散步,看到一个老宫人在浇花,仔细一看正是在湖边为她作证的勤姑,勤姑告诉阿原前几日她在宫中和夫人叙旧,夫人就把她带回府中养老了。

阿原说她来原府真的只是养老吗,她母亲经常进宫如果要叙旧谊也不会等到今日,勤姑面露悲伤地说她是为了揽月湖中的那对苦命鸳鸯,阿原这才知道她说的是小印子和瑟瑟。

景辞入宫和皇上下棋,忽然公公来报说原夫人和小贺王爷来了,皇上让他们进来,小贺王爷向皇上说明来意他想和阿原早日成婚,皇上看了眼景辞,景辞沉默无语神色黯然。

皇上问原夫人的意思,原夫人说只要女儿愿意她就没什么意见,皇上说既然她这么说他也没有反对的道理就同意了,两人谢恩离去。景辞随后也离开了,在门口遇到等候的言希,言希问他没事吧,他摇摇头忍不住猛咳又吐血了,言希赶紧带他回去治疗。

勤姑告诉阿原小印子是她的本家侄子,很受邺王器重,因她是前朝宫人所以他每次都是悄悄地来看她,而且她听小印子说邺王并不像他表面看上去的那么胆小怕事。

长乐公主听说慕北湮和阿原要成亲了,就跑去找阿原向她道喜,阿原听了心情很复杂,她说她和慕北湮的事情以后再说,她告诉公主为她作证的那个老宫女是小印子的姑姑。

那个老宫女说那日小印子背着瑟瑟是想逃到她那里去,没想到却遭人截杀,小印子被打落入水后,老宫女借着月光看清了凶手的脸,是龙虎军的一名禁卫。老宫女还告诉她邺王和后宫的一位嫔妃暗中来往很密切,公主不禁想起了父皇宠爱的乔贵嫔,她父亲能当上京官全靠邺王的帮忙。

慕北湮去找阿原,阿原说他不该和她成亲的,北湮说现在皇上金口已开她想反悔也不成了,阿原说她没有什么后悔的,但她不想害了他的大好基业,他应该找个和他彼此相爱的女子成亲,她知道他虽然面恶心善,但如果他是为了安慰她而娶她的话会误了他一生的。

北湮故意逗她说他哪里面恶了,他问小鹿镜子呢,让她看看他哪里面恶心善了,阿原说她就是随口一说,北湮说随口一说也不行,看他这容貌这气度,见过他这么俊秀的恶人吗,阿原被他逗笑了,她说就当是她说错了。

北湮让她陪他去贺王府一趟,他们的亲事他想亲自和言希说一声,随后他们去见言希,言希正坐在院中捣药,他以为他们知道端侯在他府中所以特来探望,阿原却说左公子想什么呢,他本该叫她一声弟妹,为什么他不想着她是来看他,而是来看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呢。

言希说景辞并没有对不起她,她这样说有点过分了,慕北湮一回头看到景辞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就故意高声说他就喜欢阿原过分,以后嫁到贺王府如果太良善,指不定会有什么人敢栽她的赃害她的命,还让她背上一个毒妇的恶名多惨啊,如今她这性子多好,旁人若想害她也要睁大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不是他招惹得起的。

言希说他们这又是何必,景辞一心一意对她从未有负于她,阿原说这世间有样东西摧毁容易想要重建很难,那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说完她正要离开,北湮让她等一下他去去就来,言希说外面凉请她到屋里坐坐。

阿原走进屋却看到景辞在泡茶,而他泡茶的模样和手法让她感觉很熟悉。景辞问她要不要试试,看能不能绘出兰花来,阿原就坐了下来,她端起茶壶手法熟练地往杯子里倒茶,不一会儿茶的纹路就如同兰花一样,这时慕北湮走了进来,他说纹路再好看也是杯茶,说着端起来就喝。

慕北湮送阿原回去,马车上阿原告诉他刚才闻到言希院中的药材,她感觉似乎想起了什么,但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北湮怀疑当初是言希抹去了阿原的记忆,他不希望他娶阿原莫不是准备用药恢复阿原的记忆。

随后他看到言希和两名蒙面人说话,好像在找什么姜父,他想沁河县的那个老板娘不就姓姜吗。过了几日阿原见慕北湮很少来她府上,就跟着小坏在街上找到了他,原来他在盯梢左言希,他发现言希经常出入一个院子感觉很奇怪。

第28集剧情介绍:阿原和北湮得知幕后主使是邺王 郡主给阿原药丸要帮她恢复记忆

左言希去见阿探,他告诉她已经找到姜伯父的下落了,他很快就会把他救出来,阿探听了很开心,她说她要是离开雍国了他怎么办,言希说他会找机会和她相见。阿探还记得当初他们曾发誓不离不弃一生相守,言希说他的心意没有改变,等她安顿好了他就会去找她和她永不分开,阿探说那他在雍国所拥有的地位和富贵呢,言希拥住她说没她重要。

阿探送言希到门口,这一幕正好被慕北湮和阿原看到,阿原发现她就是在沁河开饭店的老板娘姜氏,也是曾经想要刺杀她的刺客之一。随后一顶轿子来到门前,姜氏上了轿子就离开了,阿原和北湮悄悄跟在后面看她来到染布坊,姜氏敲敲门两个戴面具的人打开门让她进去。

阿原让小坏飞进去引出他们的人,然后她和北湮用药迷倒了院中两名守卫,他们进去后北湮负责警卫,阿原悄悄来到窗边用指头捅破窗户纸往里看,只见邺王坐在椅子上和阿探说话,从他们的谈话中她发现老贺王之死竟然和邺王有关,怕北湮听到一时克制不住和他动手就赶紧带北湮出去。

他们刚走出去就看到被小坏引出去的那拨人往这边走来,慕北湮立即护着阿原转身就跑,他们在后面紧紧追赶。这时景辞和阿横在街上走着,忽然他听到头顶小坏的叫声,知道阿原在附近一定遇到麻烦了就迅速跟着小坏去寻找。

慕北湮和阿原被他们追上并围住,双方动起手来,这时景辞赶过来助阵,阿横也找来在附近带着侍卫巡查的庆王,那帮人一看不妙赶紧逃走。

阿原告诉庆王他们发现了在沁河作案的疑凶,就跟着她到了染布坊,庆王听了大怒这帮凶徒竟敢在天子脚下对他们动手,就策马往染布坊而去。这时天上飘起了雪花,阿原没有理景辞,她关切地问北湮没事吧,北湮捂着受伤的肩膀说只要她没事就好。

见此情景景辞正要和阿横离开,阿原叫住他说她和北湮下个月初五成婚,还望他到时能去喝一杯,景辞嗯了一声就走,阿原心里难受捡起一个小石头砸向景辞,景辞脚步停顿了一下但他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去,阿原看着他绝情的背影不禁气得红了眼眶。

庆王追到染布坊却见里面已无人影,随后邺王气急败坏地问阿探他们怎么会追到染布坊,阿探也一脸茫然,邺王说慕北湮和阿原知道的太多留不得了。此时景辞来到约定地点见到了小涵,自从她知道父亲是被邺王所害后决定独自报仇,她离开景辞做了邺王的爱妾,准备寻找机会扳倒邺王。

回府后慕北湮得知沁河那些案子、他爹和长公主的死都和邺王有关时十分震惊,阿原告诉他揽月湖一案也和邺王脱不了干系,原夫人说如果邺王继位的确对他们很不利,他不死他们就得死,不过邺王心术不正早晚会露出马脚,等皇上心存猜忌那么他想要的一切就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她让慕北湮一定要冷静等待时机再出手报仇。

随后北湮去找言希问他和姜姓女子来往多久了,言希听他这样说不禁吃了一惊,他说她只是被人胁迫的可怜女子,北湮生气地揪着他的衣领说那被她杀害的人谁来可怜,他说言希知道那女子是邺王的人,也知道他父亲被邺王所害,却一直维护她瞒着他,言希说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事情结束后他自会给他一个交代,说着挣脱他的手转身离去。

随后左言希见到知夏姑姑,他把一个药瓶递给她,说只要连服三粒就能让阿原恢复当初的记忆,他说他们真打断让阿原恢复记忆吗,知夏姑姑说郡主坠湖之后公子对她们很冷落,她就想为公子做点什么,说不定阿原恢复记忆后就不会和慕北湮成亲,而和阿辞重归于好。

则笙郡主伪造长乐公主的信把阿原约到湖边的船上,郡主说她带来了家乡的好茶请她坐下尝尝,她给她倒了一杯茶,阿原端起又放下,原来她已经识破了她在茶杯上涂抹剧毒的伎俩。

郡主生气地说如果不是因为阿原,景辞眼里怎会没有她,皇上又怎会要把她嫁给亳王,阿原不愿和她再费口舌,起身正要离开,郡主叫住她递给她一个药瓶,说她只要连服三粒就能恢复往昔的记忆。

阿原打开药瓶,感觉这气味和在言希院中闻到的一样,郡主说是她托左言希为她准备的,阿原怒道她怎么会任由他们来摆布,说着就把药瓶扔进了湖中。

阿原和小鹿正要离开,郡主在她身后喊道当年她挑断景辞的脚筋把他喂狼,她怎么对他们他们便怎么对她。阿原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景辞被挑断脚筋后去找她的情景,不禁急火攻心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小鹿赶紧扶她回府。

到了晚上郡主还没回宫,知夏姑姑有些着急就跑去找景辞,她说郡主不会拿着药去找阿原了吧,景辞问她什么药,她说她托左公子配制能让阿原恢复记忆的药,她本想着她恢复记忆后能念公子的好就不和慕北湮成婚了,景辞说她逾越了自己的本分,然后他派阿横立即去寻找郡主。

第29集剧情介绍:大婚之日阿原被抓 她被诬陷杀害郡主

湖边发现命案,长乐公主和赵岩过去查看,发现则笙郡主死在船内,另外遇害的还有侍卫和婢女三人,景辞闻讯赶来,赵岩说凶手武功极高,有可能是位女子。

长乐公主在现场还发现一只耳坠,她说不是被害人的,应该是凶手在搏斗期间留下来的。景辞说则笙昨天出宫是去找阿原,他相信阿原不会杀则笙,但阿原会武功正好用的也是薄而锋利的宝剑,他担心有人会借此大做文章。

长乐公主说前几天阿原曾看到邺王和乔立密会,想必是得罪他们了,如果此案真是乔立负责,那他有可能会把此事往阿原身上引,那阿原岂不是要吃大亏了,赵岩说他会看着乔立不让他使坏的。

知夏姑姑看到则笙郡主的尸体悲痛不已,她告诉乔立定是阿原害死了郡主。左言希得知消息后心想不会是探儿做的吧,但她答应过他不会再为虎作伥应该不会食言。

第二天是阿原和慕北湮成亲的日子,原府上下喜气洋洋,阿原身穿红嫁衣美丽动人但神色忧伤,她听说母亲一早被皇上召入宫中,就让小鹿把她的宝剑拿来,小鹿说破尘剑戾气太重不宜带入花轿,阿原说带上辟邪。

忽然乔立带人闯进府内进行搜查,阿原说他来此不是喝喜酒的吧,乔立说有个案子必须请原大小姐到大理寺走一趟。

阿原说什么案子非得在她大婚之日前往大理寺,乔立说她杀了则笙郡主,竟然还以为能若无其事地嫁入贺王府吗。阿原听说王则笙死了很吃惊,小鹿也惊讶地说不可能啊,前天傍晚她们离开时郡主明明好好的,乔立让人把小鹿和原大小姐的剑一并带走。

阿原知道自己又被人设计陷害了,郡主邀约她成了疑凶,而此刻她母亲又被人调虎离山,一张大网已经铺开只等她钻入。公堂上乔立说郡主给阿原送药,一行四人却被杀害,这事到底和她有没有关系,阿原说郡主假冒公主之名见她,她没说两句就走了怎会害她,公主也拿出郡主假冒的书信说阿原根本不愿见她。

乔立说他从知夏那儿得知郡主是给她送恢复记忆的药,她和郡主在昭州就不和睦,想必是恢复记忆后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就杀了郡主,阿原说他就是这样办案的吗证据呢。

左言希打算尽快找到探儿问明情况,不能让她害了王则笙再连累了阿原,这时景辞来找他,他担心阿原在公堂上会受刑,就问言希有没有药服下后让人出现脉息微弱呈现垂死之状的。

公堂之上乔立想方设法欲治阿原的罪,还拿出了人证物证,阿原说她并没有吃恢复记忆的药,赵岩说既然她没有服药就说明她没有杀人动机,但乔立说所有证据都指向阿原,他只能委屈她在大理寺多待几天了。

原夫人和慕北湮赶到大理寺,看到景辞在门口站着,她就让慕北湮先进去她要和端侯说几句话,她说当年她以为自己会嫁给雍王,没想到他却赐婚把她嫁给了将军原皓,他娶了她的好友张荟后又爱上了景家二小姐,就劝张荟让出正室之位,于是景辞的母亲就成了雍王妃。

原夫人说因为她经常出入雍王府,景辞的母亲很生气就拖着怀孕的身子回了昭州,她虽和景妃不和但也绝不会加害于她。当年截杀景妃的人身上掉下一块写着原字的令牌,但谁会蠢到去杀人还带着自家的令牌,是戏文看多了吧,景辞说她的意思是杀她母亲的另有其人吗。

原夫人说她从老宫人勤姑那儿得到线索,她的哥哥是张荟的人,就在景妃出事的那段时间,他曾带着高手离京,回来的时候还负了重伤。景辞的母亲出事后,雍王虽然没把张荟重新升为雍王妃,但也从此没再立正室,后来她生了庆王,更成了皇上敬重的张贤妃。

今天一早知夏就到皇上那儿告状,说是原夫人害死了景妃,皇上震怒不过幸好她早做调查有话可回,她说如果景辞不信,等过几日皇上找到证人就可知晓,说完她转身走进大理寺去救阿原。

听闻原夫人和慕北湮来了,乔立就让人先把阿原带了下去,双方一阵唇枪舌剑,看到无法见到阿原,原夫人和慕北湮就先回去安排府中宾客再做打算。

随后阿横从湖里捞出药瓶,赵岩打开一看里面有药,知道阿原没有说谎她没有服药,景辞说她没有服药反而更好,她是原府大小姐,和他无冤无仇,他不该安排她的人生,他自以为对她的好其实是对她的羞辱。赵岩让他不要想太多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帮阿原洗脱罪名。

第30集剧情介绍:阿原受刑小鹿被打死

夜里乔立再次提审阿原,他说没有原夫人和长乐公主撑腰,她还是把实情都说了吧,阿原说该说的她在大堂上都说完了,乔立让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人证物证都在容不得她狡辩。阿原说什么物证,大人所说的手帕也许是真正的凶手留下的,他应该去追查还有谁知道王则笙约见她一事,此人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乔立说阿原不见棺材不掉泪,他下令对她用刑看她嘴硬到什么时候,用刑时阿原忍着痛不哼一声,不一会儿她口吐鲜血晕倒在地。他命人用水泼醒她但阿原却依然昏迷。他让懂医术的人为她把脉,那人发现她脉息很弱似乎得了急病,乔立怕闹出人命他不好交代,就让人把她带下去找大夫给她看看。

阿原醒来看着受伤的手指,不禁想起她被带出牢房审问时有人偷偷塞给她一个东西,她打开纸看到里面有两粒药丸,纸上有一行小字写着如若用刑服之,她以为这是母亲托人带进来的。

她想幸亏有母亲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药丸,可以让她装作重病昏倒,不然这顿刑罚受下来只怕她根本撑不住。

忽然她感觉面前的干草下有东西,就用手扒开干草,原来是被殴打昏迷的小鹿,她不禁哭着叫小鹿。这时乔立的属下请来了左言希为她治病,阿原看到他急忙问他有没有药,言希说有药但小鹿受那么重的伤,他带来的小小药瓶恐怕是杯水车薪。

阿原接过药瓶忽听身后小鹿叫她,就急忙过去为她上药,小鹿虚弱地说这牢里原来有盏灯的怎么她看不见啊,阿原心想她可能因为伤太重失明了,就说可能风把灯吹灭了吧,小鹿说他们逼她承认是小姐杀了王则笙,可小姐没杀人啊,她什么都不会说的,她不会让他们冤枉小姐的。

阿原流着泪抱着小鹿让她不要怕,等她好了就带她离开京城去沁河,小鹿说她好像看到小坏了,她开心地叫着小坏,让它快来陪着小姐一起去沁河,说着说着她慢慢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醒来。

左言希见此情景也很难受,他让阿原不要怨阿辞,说他在想办法帮她洗去冤屈,今日药丸就是阿辞托他转交她娘和慕北湮的,阿原让言希替她谢谢景辞。

景辞和长乐公主及赵岩再次在湖边找到那个垂钓老者,他的证词对阿原很不利,他曾看见阿原进入出事的画舫,而她离开后再无旁人进出过画舫。景辞问老者他家不在出事的西溪,为何他会跑到那里钓鱼。

老者说前几天有人告诉他西溪的鱼很肥他就去了,阿辞说是不是那人还告诉他哪个位置钓鱼最佳,老翁说是的。景辞告诉公主和赵岩一定是有人故意把老者引到出事地点,然后让他看到他们想让他看到的一切。

随后景辞去找言希问阿原怎么样,言希说阿原服下药丸后装作重病没怎么受刑,而小鹿受到酷刑几乎被活活打死了。景辞听了心里一惊,他从身上取出长乐公主在现场捡到的那只耳环,说可能是凶手在打斗时被打掉的,言希看到耳环心里很惊讶,但他的表情却很淡然。

景辞走后言希就去找探儿,他问王则笙的案子是不是她做的,探儿说她只是想尽快从邺王那里脱身,言希说她有没想过多少人被她害了,王则笙嫁给亳王对邺王不利,而阿原和慕北湮得罪了邺王,邺王就想杀了王则笙嫁祸给阿原,这样连带着原府和贺王府都不得安生,一石数鸟多好的计谋,而替邺王杀人的就是她。

探儿说她也是逼不得已,邺王答应她了,若这件事她办妥了他便放她自由,言希生气地说她为了自由就可以助纣为虐滥杀无辜吗,他为自己爱上一个视人命为草芥的女子而难过,他说他已经把她父亲救出来了,让她带着他赶紧离开雍国吧。

探儿上前拉住他的手让他跟她一起走,言希挣脱她的手说不可能,他不会和她在一起了,怕日后会做噩梦,无辜之人的鲜血会把他淹没,说完他转身走了。

他正心事重重地走着,忽然看到景辞站在他面前不禁一惊,赶紧回头去看阿探,景辞让他别看了,说她只是邺王手中的一把刀,即使他把这把刀折断了,邺王也会找出另为一把锋利的刀砍向他们。

言希难过地说他只是想拉探儿一把,没想到却让她在万劫不复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景辞说她非要往深渊里跳他能拉得住吗。

昭王听说则笙死在雍国不禁十分愤怒,他发誓一定要为女儿讨回公道。这天皇上来到端侯府,说则笙郡主的灵柩放在他府上确实不合适,景辞身体弱让他好好调理休养,这时门外突然有人高声喊道J人未除,请皇上为郡主做主。

第31集剧情介绍:邺王乔贵嫔有私情

皇上来到端王府和景辞正在屋里说话,忽听外面有人高声说J人未除,则笙郡主死不瞑目。皇上说何人在外面喧哗,公公说是知夏的声音,皇上和景辞就来到外面,看到知夏跪在地上,她请皇上为郡主做主。

景辞让阿横带姑姑下去,阿横遵命上前拉着姑姑就走,姑姑一边走一边喊原清离是凶手。皇上说怎么连个下人都管不住,他吩咐公公说知夏年纪大了就让她住在宫里,别没事跑到这来打扰阿辞,公公说回去他就立刻安排此事。

皇上又对阿辞说现在他该看清阿原的真正面目了吧,景辞闻言立即走到皇上面前跪下,皇上说如果他是为阿原求情他劝他还是醒醒吧。

景辞说他并非求情而是要说明真相,他就把这几日的调查情况告诉了皇上,说阿原是被人刻意陷害,这整件事就是一起阴谋,而则笙郡主就是这起阴谋的牺牲品。

他说如果想要确切的证据尚需时日,但昨日乔立私自对阿原和侍女小鹿用刑,小鹿被活活打死,倘若继续用刑阿原要是有个好歹,查出另有凶手恐怕难以向原夫人交代。

一旁庆王也说端侯说的有理,皇上生气地说敢动用私刑,这个乔立胆子也太大了,他让人传他口谕继续追查凶手,将原清离暂时看押不得用刑,他让景辞给昭王去信,说他定会给他一个交代。

在回宫的路上,皇上吩咐薛公公传他口谕,原清离的案子不用再查下去了,这两日再找不到真凶即刻将其处斩。皇上走后,言希看到景辞忧心忡忡的样子,就问他怎么了,景辞说阿原有危险了,皇上可能为了安抚昭州要拿她开刀。

小涵拿来一个盒子交给景辞,它被瑟瑟生前偷偷放在另一侍女屋里的房梁上,才躲过了邺王的搜查,言希说难道小印子和瑟瑟是为了这个盒子才遇害的吗,小涵说可能是。

景辞拿出当日长乐公主在瑟瑟屋内的花盆下找到的钥匙,打开了盒子,里面有一个香囊和一把折扇。小涵说香囊上的绣工很像是乔贵嫔的手笔,言希说阿原曾调查得知乔贵嫔和邺王走得很近。

景辞又打开折扇,小涵一眼认出上面是乔贵嫔的字迹,说她送给邺王的折扇上题了首情诗。言希说想必当日瑟瑟发现了他们的私情,为求自保才偷了这两样信物,邺王也正是因为此事才刑审瑟瑟,瑟瑟受刑死去。

小涵说也许小印子觉得瑟瑟未死或者想保住她的尸体,就背着她去找勤姑,可直到瑟瑟尸体僵硬也没躲过追兵被击落于湖中,可怜一对有情人却因为这对狗男女见不得人的私情而死。

景辞问乔贵嫔什么时间入宫的,小涵说三年多前,景辞却发现这首情诗题于四年前。随后他去见原夫人,原夫人问他来此何事,景辞说阿原是夫人心中宁死守护的珍宝,而她同样是他心中最为珍视的人,他要救阿原需要夫人的帮助。

景辞知道他府中有细作却故意假装不知,还故意和庆王交谈放出消息说皇上应允了他一件事,所以他不再往下查原清离的案子了。细作把这话传到了乔贵嫔的耳中,她感觉很奇怪,不知皇上应允了景辞什么事。

随后她又无意中撞见有宫人慌慌张张地抱着一个包袱要出宫,就派侍女拦住他,那名太监怀里的包裹被侍女撞掉在地,里面的金饼子散露出来,看到面前的乔贵嫔,那名太监说淑妃派他出去把金饼子送给亳王,说亳王最近有喜事让他好好把宅子修缮下。

乔贵嫔觉得此事很蹊跷就给父亲写了一封信,后来这信又到了邺王手里,被小涵偷梁换柱拿去交给景辞,原来这一切都是景辞设的局,如今鱼儿真的上钩了,景辞一看信上的笔迹和折扇上的一样。

慕北湮去见皇上,皇上以为他是为阿原求情,就说他们找不到真凶让他很难和昭王交代啊,慕北湮说他此次前来不是为了阿原,而是为了皇上的江山社稷。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呈给皇上,他说这封信乍看是乔贵嫔写给父亲的寻常家书,但他用香灰盖了信纸仔细对着阳光看发现了隐藏的字迹。

公公把信拿给皇上,皇上对着灯烛仔细一看果然如慕北湮所言,他不禁大怒让公公传乔氏,乔氏被带到皇上面前,皇上生气地说她让她父亲通知邺王,让他早日谋划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下诏,他让她说清楚什么是不惜一切代价。

乔氏一听急忙为自己喊冤说不知密信哪里来的,或许是有人仿造了她的字迹,先前原大小姐不是也被则笙郡主仿冒公主的笔迹给陷害的吗,皇上气得打了她一巴掌问则笙郡主的死是不是和她有关。

慕北湮说她身在深宫怎知案件细节,连她都知道阿原是被冤枉的,她父亲却对阿原和侍女用刑,把侍女活活打死。原夫人此时也来见皇上,她说阿原曾和慕北湮误入一个染布坊,意外发现邺王和乔立在密谋,随后他们俩就被人截杀,幸好庆王及时赶到救了他们。

慕北湮说他父亲在沁河遇害后两名疑犯被押解回京,路上遇到了邺王,可随后这两名疑犯就莫名其妙地死了。皇上听了大怒就让人速传邺王来见他,他不知道邺王背着他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景辞告诉言希他联手原夫人故意传出亳王有喜事的消息,原夫人还去找淑妃帮忙演戏,让乔贵嫔误认为皇上要重新重用亳王,所以她就赶紧传讯给她父亲和邺王,而传讯就势必会留下证据。

第32集剧情介绍:阿原出狱找乔立复仇 阿探和言希双双而死

邺王被震怒的皇上传到大殿,他跪在地上为自己辩解,他说父皇可知三十六计中有一计叫围魏救赵吗,他现在亦身在局中,还求父皇为他做主为他解围。

皇上说笑话,他都快把他算计进去了还需要他为他解围吗,邺王说他听闻乔贵嫔处传出和他勾连的消息,殿上这几位都是冲着他来的吧。

他说原夫人是原大小姐的母亲,慕北湮是原大小姐的未婚夫,他们不约而同地来到这里无非是想让他和乔贵嫔身陷困境,让乔大人受牵连,无法再继续审理则笙郡主一案,可是原大小姐罪证确凿,原夫人无法为女儿脱罪,所以才寻出事端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的身上,这样她才好救自己的女儿。

皇上说他真的和他母亲一样能言善辩啊,但他以为他真的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吗。慕北湮说邺王再三说他们是谗言陷害,乔贵嫔也说信件并非是她所写,这么看来他们二人倒真的是清清白白向来无涉,可他最近在城外遇到郭氏,她能证明他们二人有染并且居心险恶,乔贵嫔一听又惊又气说他血口喷人。

皇上让公公宣郭氏进殿,她说自己是当年侍奉太妃的郭氏,太妃薨逝后她们几个老宫人就各自回乡,她出宫不久邺王寻人教导乔家小姐规矩礼仪便把她请了去,邺王每隔三五日便与乔小姐相会情意绵绵,不过奇怪的是他让她仔细教导乔氏皇上是怎样的性情喜好,各宫嫔妃是如何各使手段抓住皇上的心的。

邺王让父皇不要被这恶妇挑拨,这老奴是乔府请去教导乔氏的,他只与她见过一两面,不知她为何要陷害他,乔贵嫔也大喊冤枉。原夫人说原来邺王和乔贵嫔早就认识,以前阿原查宫人落水案时发现两件东西,她还想着指不定有人栽赃怕其中另有误会,劝阿原收着不可冤枉乔贵嫔,如今看来阿原是冤枉的可乔贵嫔未必冤枉,她告诉皇上她有物证可以证明这一点。

皇上走到她面前问何物,原夫人就把香囊和折扇呈给他看,她说香囊看上去像是乔贵嫔绣的,而折扇的字请皇上对比下家书看是不是她的字迹,乔贵嫔是三年前入的宫,但这折扇上的落款却是四年前的。

皇上看后大怒把东西扔到乔贵嫔和邺王面前,问他们二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原夫人难过地对皇上说她这一生都是为了陛下而活,而如今她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说着拔下头上的发簪刺向自己的脖子,慕北湮赶紧上前阻拦,簪子划破脖子流出血来,皇上看了大惊,他知道阿原是被冤枉的,就让人把阿原放了回府养伤。

随后阿原抱着小鹿的尸体走出了大理寺,来接她们的阿横看到小鹿惨死十分伤心,阿原让他带小鹿回家,她拿着宝剑抢了一匹马就跑了。慕北湮和景辞听说后很吃惊,他们急忙派人去找,此时乔立带着夫人在林中奔逃,他不知道邺王还有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而他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如果邺王完了,他再不走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时阿原追来了,她看着在林中休息的乔立和夫人,不禁怒火中烧正要拔剑,却被身后的阿探点了穴道昏了过去。随后皇上赐毒酒处置了乔贵嫔,虎毒不食子,他饶邺王不死,贬他为莱州刺史无诏不得回京。

这时慕北湮和景辞骑马出城去找阿原,庆王也带人赶去支援。邺王回去得知他出事后乔立出城避祸了,而阿探也带着被左言希救走的父亲逃走了,邺王觉得阿探知道的太多了,就命人立即除掉她。

这时小涵端着专门为他炖的补汤走了进来,看到别人都舍他而去小涵还留在这儿陪他,邺王心里很感动把她拥在怀中,但他不知道小涵妩媚的眼神里却暗藏着一丝杀气。

景辞等人从一个老农口中得知阿原被一白衣女子带走了,左言希说白衣女子头上是不是簪着一枚碧玉凤头簪,老农说是,左言希知道是阿探带走了阿原,他问老农他们去了哪里,老农说往竹林里去了。

于是他们按老农所说的方向追去,来到一个竹楼前,慕北湮径直往里走却见阿探端着盆走了出来,慕北湮说她把阿原怎样了,言希跑过来劝他冷静,阿探说阿原的衣衫脏了,她替她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准备帮她把衣服洗了。

景辞匆匆走过来问阿原呢,阿探说她在屋里睡觉,他们赶紧跑进屋去,却见阿原昏睡不醒,阿探说阿原想杀乔立,但乔立身边护卫众多,而阿原身体病弱根本不是对手,她就把她带到这来进行医治。

言希过去给阿原把脉发现确如阿探所言,他问阿探都给阿原吃了什么药,听了她说的配方后他发现其中有几种药可能会让阿原恢复记忆。

景辞听了不禁又猛咳起来,他赶紧走出屋去,言希跟出来问他怎样,慕北湮说阿原要恢复记忆他还没着急他怎么着起急来了,言希让他少说几句。慕北湮看到地上景辞掉落的玉佩,就捡起来递给他,言希看到后就要过来仔细查看,发现景辞母亲留下的遗物上竟然有剧毒,这毒和他身上所中的毒一样,困扰他们许久的毒源终于找到了,景辞这才明白昭王派人送来玉佩的险恶用心竟是想要了他的命,来自至亲之人的背叛让他深感痛心。

阿探在河边洗衣,言希走过去说她把父亲送出雍国了她怎么不走,阿探说因为他在这她就在这,两人正说着突然邺王派来的刺客向他们袭来,二人迅速还击和刺客厮杀在一起,言希看到一支冷箭朝阿探而去,急忙飞身过去挡在阿探前面被箭射中倒地,这时景辞等人闻讯赶来杀退了刺客。

言希在弥留之际请景辞答应他放过阿探,景辞答应了,言希闭上眼睛死在了阿探的怀里,阿探伤心欲绝就用言希送她的簪子自杀了。

第33集剧情介绍:景辞阿原解除误会 宫中突然发生变故

景辞等人把左言希和阿探葬在了一起,墓碑前慕北湮一边烧纸一边说言希那么好的人,怎么偏偏遇上了姜探,庆王说姜探诚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世间没有什么绝对的错与对。

他说他的母亲张贤妃虽然派人害了景辞的母亲,但在他之前本该有个哥哥的,都怀了有五六个月了,和原夫人一起喝了一杯茶就没了,景辞说原夫人不是凶手,那凶手是谁。

庆王说那几年原夫人也怀不住孩子,那时景妃受宠,父皇的嫔妃接连小产父皇都不肯追究,景妃出事后,原夫人寻医问药几年后才生下原大小姐。

他说其实她们都错了,虚名浮利互相争夺便是赢了又如何,两眼一闭腿一蹬谁又能带到棺材里。景辞说他说的对,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很难说清谁的对错。

庆王说原夫人也罢景妃也罢母妃也罢,她们的事已经过去了,她们这样做也是希望他们以后好好的,他只希望他们以后没有尔虞我诈,景辞对他的话很赞同。

深夜皇上坐在案几前看书不觉睡着了,醒来后觉得口渴便唤薛公公却无人应答,他起身往外走,却看到外间邺王跪在地上,他问他怎么在这儿,邺王说他明日就要去莱州了特来向父皇辞行,皇上不想再看到他让他滚,邺王起身离开关门的瞬间皇上看到了他眼中的决绝和凶狠。

景辞听到昏睡中的阿原喊他的名字就走了进去,阿原在梦里看到自己被灌药,就大喊她不喝她不要重头来过,景辞握着她的手说对不起都是他的错,他以后再也不会欺负她了。

慕北湮说他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当时在沁河他招呼不打就抛下阿原回京了,景辞说当时阿原中毒后他把言希留给他的解毒药丸给她服下,随后他突然毒发支撑不住就立即回京找言希医治,走时他留了书信给阿原却被知夏姑姑给撕掉了。

回京后他被邺王盯上怕连累阿原就故意疏远她,现在想来他做错了,如果他在阿原身边护着她她也许就不会受这么多的罪了,慕北湮听了才知自己和阿原都误会景辞了。

阿原醒来,看到景辞坐在床边,她对他怨恨未消,抽出自己被他握着的手,问慕北湮她这是怎么了,慕北湮说她的病情加重昏迷了,让她不要多想好好调理身体,景辞起身走了出去。

阿原告诉慕北湮她想起了以前的事,那些属于风眠晚的所有事情,慕北湮说也好,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她反而能真正听从自己的内心去抉择。庆王告诉景辞宫里出事了,京中传来密函听闻皇上病重在静养但一直未露面,而邺王也没去莱州,他放心不下打算回京瞧瞧。

庆王觉得奇怪的是父皇连长乐公主都不见,却见了邺王,他听说现在守卫皇宫的是韩统领带领的龙虎军。慕北湮一听是韩统领不禁吃了一惊,他听阿原说过勤姑亲眼看到韩统领杀了小印子和瑟瑟,他根本不是忠于皇上而是邺王。

庆王和景辞听了都很吃惊,他们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回京。慕北湮进屋看阿原好点没,见她已经起床怕她着凉就给她披上了披风,他说景辞在她昏睡时说了疏远她的理由,他好像是真的为了保护她而不是想和她分开,如今宫里有事他和庆王要回去了,她不如去和他聊聊有什么误会也好趁此机会说明白。

院子里景辞一人独立花树下沉思,阿原慢慢走了过去,景辞知道小晚来了就转过身来。两人聊起了过去的种种误会,阿原这才知道景辞一直都相信她,他相信他的脚筋不是她挑断的,他信她不会推郡主入湖更不会杀她,他那次给她灌药只是想让她忘记仇恨重新来过。

景辞说他被挑断脚筋后去找她的那一晚,她曾提醒他昭王宫不是他的家,其实她已经发现了昭王宫对他很危险或者她早有论断害他的人来自昭王宫。

阿原说她当时也不确定,但她给他喝的药酒是临行前昭王给她的,是昭王在给她的酒里动了手脚。景辞说她当时承认害他,只是承认是她倒的酒害了他。阿原说当时看他伤势严重,她怕他知道是昭王下的手会接受不了。

景辞说她处处为他着想可他却让她母女分离还害她入狱,都是他不好他的错,阿原说这不是他的错,也许是阴差阳错吧,但事到如今他们只能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吧。

景辞说休想,即便他有一万个对不住她,但她终究是他的人,就该生也随他死也随他,阿原听了眼泪不禁流了出来,她正要走却被景辞一把抱住,他说既然他对不住她,他也会生也随她死也随她,问她可还要他。

他觉得自己病情难愈,也曾想着不拖累她让她另觅良人,可她不仅是阿原还是小晚,他请她允许他这恶人再自私一回他想跟她在一起,就算是死他也想死在她身边。阿原说阿原不愿意可风眠晚说她只愿公子心愿得偿,两人误会终于消除甜蜜相拥。

慕北湮远远地看着这一幕,不禁让身旁的庆王看他这头是不是有点绿啊,庆王说没有,他和阿原又没拜堂。庆王和景辞启程回京,临行前慕北湮给景辞端来汤药,说这是言希留下的药方煎的,据说研究了很久能除了他的病根,让他赶紧喝了,一定要活着回来。景辞端起药碗一饮而尽,他拜托慕北湮帮他好好照顾阿原,随后他和庆王骑上马绝尘而去。

第34集剧情介绍:邺王假传圣旨宣布继位

长乐公主和赵岩等人被软禁了,赵岩告诉公主宫中可能出了变故,公主问什么变故,赵岩说可能出了连皇上都没办法的变故,而这变故可能和邺王有关,公主听了很担忧问他怎么办,赵岩说再等等看吧,宫中出了变故,端侯、原夫人和朝中文臣武将肯定会有所行动的。

原夫人知道宫中出事后,就不顾管家劝阻执意进宫,邺王放她进去见皇上,发现皇上已驾崩她心如刀绞,这时邺王走过来让她给她女儿写信,让阿原叫慕北湮和景辞尽快回来,这样他可以保她原府安然无恙。

原夫人说他想做什么,他说他是皇帝的儿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原夫人说他是营JI的儿子,他怎么知道他的亲爹就是皇上呢,是他那当营JI的母亲告诉他的吗,她骗他的,他是个没人要的野种,邺王听了大怒拔出剑就刺进原夫人的胸口。

这时下人来报说亳王来了,他立即转身离去,原夫人挣扎着爬到床边,她握住皇上的手说她终于可以和他在一起了,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亳王见到邺王就生气地质问他,说他听说邺王封锁了宫禁不许任何人出入,邺王说他哪能管得了禁卫军,这都是父皇的意思,有人在父皇的饮食里下了毒,父皇中毒后幸好太医一直用药吊着才无碍,但一直没查到真凶所以父皇才下令封锁了宫禁,这不就急着召亳王回来让他查明真相嘛。

邺王让亳王赶紧进去,说这会父皇还清醒着,亳王说可是他这一路上并没有收到父皇召他回来的谕旨,邺王说不能够啊,派的最好的传令兵,日行八百里早就应该到襄州了。

邺王说父皇被下毒之事弄得杯弓蛇影,亳王进去时就不要带旁人了,免得父皇再起什么误会,亳王说这个不用他提醒,说着他就迈步走了进去,却看到地上一把带血的剑,原夫人倒在床边,他心里一惊,忽然身后邺王用铁链套住他的脖子,他用力挣脱最终被他勒晕在地。

庆王和景辞回京后并未着急入宫,头戴帷帽的小涵去见他们,告诉他们皇上多日不曾露面只怕已凶多吉少,庆王听了大惊,小涵说邺王控制了整个皇宫,软禁了公主和诸位皇子,昨日原夫人、亳王先后入宫也都落入他的手中,随后他假传圣旨搅得朝堂一团乱麻。

庆王生气地说他真的疯了,父皇待他不薄他怎能做出如此畜生行径,景辞恨恨地说丧心病狂天理不容。小涵说邺王已掌控大局,庆王和端侯此时露面无异于飞蛾扑火,千万别贸然行事。

慕北湮和阿原正收拾东西,忽然随从来报说邺王的人杀过来了,慕北湮带着阿原迅速撤走。而此时知夏姑姑和阿横也来此找公子,阿横看到一群人向竹林方向去了,就告诉姑姑他们曾刺杀过公子。

阿原和慕北湮正走着,忽然看到知夏姑姑在和几名刺客缠斗,看到姑姑受伤就拔剑过去帮忙,几名刺客不敌很快都倒地而亡,阿原正要走姑姑叫住了她,她说阿原把他们公子藏到哪去了,阿原不想和她纠缠转身要走。

慕北湮告诉知夏她一直认定是原夫人害了景辞的母亲,其实是张贤妃杀了景妃,庆王也知情才请命前来希望消除上一代的恩怨,原夫人根本不是恶人,姑姑才是盗人子女害人骨肉分离的恶人,姑姑不信,她要去问问公子,慕北湮说景辞早就和庆王回京了。

这时阿横也过来说原夫人已经和公子解释过了,他也调查了确实是他们误会原夫人了。阿原和慕北湮不想多说转身离去,姑姑听了心乱如麻,她让阿横先回京找公子,阿横要留下陪姑姑,姑姑说不必。

慕北湮和阿原正快速走着,忽然又遇到数目比刚才更多的刺客,于是他们交起手来,刺客人数众多阿原身体还没恢复有点支撑不住,这时知夏姑姑赶来,她冲过去死死拽住为首的刺客让他们快走。

阿原和慕北湮立即往后撤,刺客举剑刺中了知夏姑姑,姑姑看着阿原的背影,心想以前是她欠阿原的,现在她们两不相欠了,随后她头一歪就咽气了。

阿原和慕北湮被刺客逼到了悬崖边,慕北湮问她怕不怕,她说不怕,慕北湮揽住她的肩就跳了下去,往下坠落的过程中,他迅速抛出随身带的三爪钩钩住了崖壁,他们紧紧抓着绳子身子贴着崖壁,刺客以为他们必死无疑就走了。

邺王走上朝堂宣告父皇昨日驾崩了,文武百官跪地大哭,邺王冲身边公公使了个眼色,公公说皇上生前留有遗诏让邺王继位。有大臣不信说皇上先前不是有意立亳王为太子的吗,邺王说亳王忤逆皇上被流放北疆。

还有老臣说他胡说,他犯了大错皇上打算贬他到莱州哪来继位之说,这诏书肯定是伪造的,看其他大臣不敢说话,这位刚烈老臣就一头撞到柱子上当场惨死,邺王转身走到龙椅上坐下,他说还有人不同意他继位吗,众大臣跪地叩拜新皇。

邺王继位后端侯奏表恭贺,连长乐也知趣和赵岩一起奏上折子贺他荣登大宝,他问得力手下这些人留还是不留,手下说斩草除根,一旁端着汤碗的小涵听了手不禁一抖,发觉自己失态,她赶紧说她一听到打打杀杀就害怕,邺王安慰她别怕,小涵说如果斩草除根的话可能会有损他这位大英雄的威名,如果杀了他们恐怕招人非议,既然他们已经对他没有威胁何必再为难他们呢,邺王就让人盯着景辞和长乐暂时先不要动手。

第35集剧情介绍:景辞披露先帝死因 邺王自杀庆王继位

乔立以奉旨送药为名来到端侯府查探端侯病情,他看到景辞不断猛咳甚至还咳出了血,就回去向邺王禀报端侯病重时日不多,邺王就放下心来。

乔立还向邺王禀报说龙骧军首领黄世兼目前下在狱中,他在龙骧军多年亲信党羽众多,想处置他这些亲信恐怕会对陛下更为不满,邺王让他查查有哪些党羽,该抓的抓该杀的杀,乔立领命而去。

小涵又给邺王送来她炖的安神汤,邺王正要喝忽然想起什么,就让人拿来银汤匙查验,小涵说他连她也信不过吗,邺王说他不是冲她,司天监跟他说近日天有异象,他自当诸事留意。公公拿来银汤匙舀了一勺汤,邺王看到颜色有异不禁看向小涵,小涵拿出袖口藏的刀刺向他,他急忙闪避。

邺王的得力干将冯亭冲出来和小涵打了起来,小涵不是对手被打倒在地,邺王说他对她不薄她为何这样对他。小涵咬牙切齿地站起身说他丧尽天良无恶不作,根本不配做大雍的天子,说着举刀又刺向邺王,被冯亭一剑刺死。邺王很难过,他以为她是真心对他,没想到也是口蜜腹剑之人,他心想难道这世间就没有一个人真心对他吗。

赵岩告诉景辞小涵刺杀新帝失败而死,景辞吃了一惊,赵岩说最近司天监说天象有异,新帝疑心病很重,连龙骧军统领黄世兼都被抓了起来,现在龙骧军乱成一团,将校们人人自危,小涵死后新帝的疑心病更重,大臣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以往弹劾过他的大臣都被抓了起来。

景辞说司天监不会无缘无故地把矛头指向黄世兼,他们真想找个天象有异的替罪羊,他和庆王都合适,此事谁的获益最大,赵岩说乔立,新帝继位,他被擢升为中书令大雍宰相,但根基不稳就借此机会清除异己。

景辞让赵岩想法联络龙骧军的将校,既然有人代他们把朝局搅乱,他们也是时候借着乱局走几步险棋了。他觉得光在朝中落子还不够,他看着母亲留下的玉佩,就派阿横去趟纪国。

昭王听说雍国新帝沉迷酒色且怠于朝政,性情多疑喜怒无常,朝中重臣不少被他下狱或贬斥,剩下的都战战兢兢也就唯王命是从了,昭王就找来李将军一起商量联纪击雍之事。

这天雍国的大殿外冬雷阵阵,大臣们纷纷议论这是不祥之兆,新帝上殿后说他们有何急事三更半夜把他请来。赵岩说最近天象异常,今晚忽降惊雷,更是劈在了修建的先帝陵墓之上,把帝陵劈得坍塌。

新帝不以为然地说这大概是工匠不够尽职该换人了吧,大臣们议论纷纷说这是冬雷很反常啊,这时宫人来报说端侯有事求见,说是知道天象生变的缘由,新帝就传他上殿。

景辞上殿后没有称陛下而是依旧称他为邺王殿下,邺王听了很生气,乔立说他藐视君上让人把他拿下。景辞说且慢,天现恶兆,邺王殿下还不知道反思吗,邺王说他留他一条性命,他倒是越发目中无人了,当着这么多文武重臣他这是在找死。

景辞说当着这么多文武重臣,有些事他倒要问问清楚了,好还天下一个真相,还先帝一个公道。邺王说他胡说什么,景辞说邺王殿下继位号称是得到先帝的遗诏,可他近日得到先帝临终前的另一份手谕,好像和邺王殿下说的不太一样,邺王说一派胡言,先帝临终前他一直在身旁侍奉并没见先帝有什么手谕。

景辞说殿下当然会认为先帝并无手谕,因为先帝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操控了龙虎军,并派冯亭暗袭建章殿,先帝已近暮年体力不济,落败后被幽禁,入宫的原夫人、亳王也先后落入他的手中。

殿下以为尽在掌控,大约没有想到目睹他行径的亳王已被救下目前正在休养中,很快便能回宫,为先帝和他自己讨回公道。

邺王很生气命人拿下端侯将其杖毙,没想到没人动手,因为事关先帝死因,庆王、赵岩等大臣纷纷请他让端侯把话说完。景辞说先帝一世英明没想到被儿子给幽禁了,急怒之下吐血重病,临终前以手为笔以血为墨写下了最后的诏书。

付小涵前去救驾,但得到机会潜进时已经晚了,先帝已然驾崩,只留下满地的碎片涂抹着散碎笔画。小涵把这些纸片收集起来设法交给了他,他费了些时间将这些字迹重新排列回去,说着他打开手中用碎纸片拼成的诏书,原来是四个字邺王负朕,大臣们一看果然是先帝的字迹。

邺王说景辞是伪造字迹想要诬陷他,就下令把景辞抓起来,但禁卫军却无人动手。赵岩说龙虎军韩统领流连青楼肆意杀人被庆王殿下的部下当场捕获,皇宫内的龙虎军群龙无首,现在守卫的龙虎军皆由龙骧军乔装打扮。

邺王说他们公然谋逆想谋害君上简直是做梦,今日先散朝改日再找他们算账,说着他带着贴身侍卫正要离开,却被龙骧军拦住,冯亭突然出手制住庆王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让他们给陛下让路。

景辞示意龙骧军让路,他让邺王放开庆王,邺王说他别在这里假惺惺,他让景辞替庆王做人质,景辞同意了,他淡定地走了过去,冯亭放开庆王抓住他。而此时乔立偷偷跑出殿外对着天空发射了信号弹,原来邺王在宫外调派了一支精兵,只要发出信号就会立刻前来护驾。

这时殿外杀声震天,有人向庆王殿下报告说一支禁卫军撞开宫门冲入皇宫了,邺王得意地说景辞输定了,乔立跑下台阶大叫快来人救驾,忽然他看到身旁的护卫中箭倒地,不禁停下脚步,仔细一看,面前骑在马背上的正是英姿飒爽的阿原,乔立大惊转身就跑却被阿原一箭穿心,她终于为小鹿报了仇,在她的身后是慕北湮从魏州带来的兵马。

这时又有人向庆王禀报说贺王已经截杀意图入宫的禁卫军领兵入宫了,邺王听了大惊,说慕北湮不是跳崖死了吗,他们哪来的兵马,景辞说他们领着的是魏州的兵马,邺王知道大势已去就举刀自尽,随后众人跪请庆王继位为君。

第36集剧情介绍:昭王突然带兵攻打雍国 景辞带姐妹花前往退兵

外面雪花纷飞,阿原和景辞在温暖的端侯府里说话,阿原说什么都不给她却要她绣荷包,让他休想,景辞说他这个人都是她的,他这府上的东西自然也是她的,让他拿什么跟她换,阿原不禁笑了,看她笑靥如花的模样,景辞忍不住想去吻她。

这时长乐公主和赵岩走了进来,景辞问他们有什么事,长乐公主说这次三哥继位赵岩功不可没,三哥问赵岩想要什么赏赐,她便为他请了一道赐婚的旨意。阿原疑惑地说请旨赐婚赐他娶谁啊,公主笑道当然是娶她长乐公主啊,这回赵岩可是她的了。阿原和景辞听了都不禁笑了,景辞说改日请赵岩喝酒。

这时慕北湮走了进来,看阿原和景辞两情相悦,他终于决定放手和阿原退婚,还把当时他们订婚时交换的庚帖带来还给阿原。大家正聊着,有人来报说皇上急召他和赵大人进宫,说昭王带兵打过来了,大家听了不禁大吃一惊。

景辞和阿原等人立即来到宫中,新帝说昭王趁大雍宫中不宁发兵来犯,边境守将猝不及防被他拿下数城,如今雍兵已攻下相州驻扎在城内。慕北湮请陛下不要忧心,他愿子承父业领兵出战,新帝见他如此说很是欣慰,只是他刚继位人心不稳,恐怕各路人马未必听命调度。

这时景辞自告奋勇愿前往相州,阿原问他去相州做什么,景辞说他想见见昭王,阿原说难道他想劝说昭王退兵吗,她觉得这不可能。景辞说没什么不可能,他在昭王身边待了20年,知道他舍得下什么舍不下什么。

陛下说景辞直接去相州劝昭王退兵太过冒险,实在不行就开战吧,若大雍将士上下一心这昭王未必占得了便宜。景辞说连番大战后百姓需要休养生息,陛下也需要安定人心,再经不起一场大战,他会尽他之力消弭这场战争,陛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

阿原很不开心就借身体不适先行告退,陛下让阿辞赶紧去追,回府后阿原告诉阿辞昭王虽然是他的义父但不是仁义之君,昭王很可怕的,景辞说前几日他派阿横去纪国找她妹妹清离调查了此事。

清离当即审问了当时陪嫁在风眠晚身边的雁蓉,原来她不仅听命于昭王还听命于邺王,当年送亲时景辞喝了药酒被迷晕后被人带到了郊外,当他醒来时隐约看到挑断他脚筋的人手上戴着红色手链,小玉、姜探手上都戴着同样手链,而当晚挑断他脚筋的就是雁蓉。

阿原想不通昭王为何要害景辞,景辞说昭王野心勃勃,从不满足于偏安一隅,当他发现景辞前来雍国,以为他想认回生身父亲回归雍国成为他的心腹大患,所以再也容不下他。

阿原说他当时来雍国是为了她的事,景辞说李源执意要娶她,他就来雍国找清离商量掉包一事。即使他不为她,也不会再允许昭王为了一己私利再起刀兵。

他拿出母亲的玉佩,说昭王不止一次要害他,他去沁河不久,昭王就派人送来他母亲的玉佩,他一直佩戴身上随后就中了毒,却始终找不到毒源,谁又想到昭王会在他母亲的遗物中下了剧毒。

阿原听了不禁怒道岂有此理,阿辞的母亲是昭王的表妹,他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害他。景辞说他要害的不是他,而是雍昭两国的百姓,他问阿原他该不该去趟相州,阿原说该去,不过她也能做些什么。

景辞和两名带着帷帽的白衣女子来到相州见到昭王,昭王说他们好久不见,不如对弈一局,景辞说恭敬不如从命。两人边下棋边聊天,昭王听景辞喊他昭王觉得生疏,景辞说昔日种种他一刻未敢忘怀,而后来诸般他倒是想忘可昭王所为着实让他终身难忘。

昭王说他所谓的后来诸般是什么意思啊,景辞说比如昭王送给小晚的那坛毒酒,雁蓉断他双足的那一剑,还有母亲留给他的那块玉佩。昭王听了不禁一惊,不禁夸他聪明,竟全都被他猜到了,真不愧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人。

景辞说最可笑的是邺王,他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却不知昭王在后面操控了全局,邺王虽然自卑偏激却并无野心,却在昭王的暗中怂恿下为所欲为,甚至气死了雍帝,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邺王的得力臂膀乔立也是昭王的人,他处处策应邺王,只是为了实施昭王的野心。

昭王早就盼着雍国大乱,把则笙郡主送到雍国也是想引起皇子的纷争,如果雍国大乱他就可以借口出兵雍国吞并雍国,这盘棋昭王步步为营,听着甚为精妙。

昭王听景辞的口气好像他已有办法破解他的棋局,景辞就说了他的几路奇兵,但昭王不以为意,他说他也有一支奇兵,景辞可知道他会下在哪里吗,如果他猜不到他们就输了。

景辞说这步棋不用他破有人代他破了,这时他右边的女子撩起帷帽上的面纱原来是原清离,她笑道昭王这步棋是指联纪攻雍之计吗,昭王说风眠晚,他现在是不是该叫她阿原啊,原清离说她一不小心成了风眠晚她就是风眠晚,不过如今她更希望旁人称呼她为李夫人。

景辞说将风眠晚送去和亲,恐怕是昭王下的最糟糕的一步棋,这时景辞左边的女人也撩起了面纱,昭王看了不禁大惊,眼前的女子和风眠晚长得一模一样,原来她才是真正的风眠晚。

原清离说感谢昭王的这场赐婚,才让他们有了名正言顺在一起的机会,风眠晚说虽然昭王害了景辞,但也误打误撞成全了她妹妹的亲事,昭王这才知道风眠晚找原清离来帮忙,但他不信李源会信原清离这妇道人家的枕边风,而坏了他们的大计。

景辞说联纪攻雍之策是昭王和纪国所订,李大将军并不知情,这时昭王的属下发现昭州边境起了烽烟赶紧报告昭王,昭王这才知道李源已说服纪王不再和他合作,而且还出兵攻打昭州,他不想冒着被灭国的风险一意孤行,无奈只好答应撤兵。

随后风眠晚和原清离姐妹俩依依惜别,原清离坐上马车返回纪国,而风眠晚则和景辞从此寄情山水,相伴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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