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集剧情介绍:虚伪的分数
这是个看评分的世界。只要是合法公民,眼睛里都会植入特殊晶片,用于实时查看视野范围内各人的评分。手机上都装有评分系统,对其他人的任何事都可以给一到五星的评价。从分享朋友照片到与陌生人打招呼,都可以给对方评分。这些分数综合起来就成了对每个人的评价,4分以上受人尊重,3分以上普普通通,2分以上倍受鄙视,1分以上就举步维艰了。
在这个评价标准里还有比较特殊的一档,4.5分以上被称为大四分,这简直是荣耀的象征,可以享受很多便利。蕾茜现在是4.2分,为了保持和取得更高分数,她把很多时间都用在为熟人和陌生人刷五星上。每天早上她都要在镜子里练习如何微笑、大笑,以便给其他人留下良好的形象。就这样,她几乎见人就违心的奉承,可分数总是上不去,一直在4.2上徘徊。
房子的租期马上就要到了,房东无意再出租。蕾茜和她那个3分档的弟弟莱恩必须找地方搬。莱恩可以和同学合租,蕾茜则想搬到高档社区。她看中了一幢公寓,只是租金超出了预算。正在她犹豫时,房产公司给出个优惠条件,对大四分的人可以八折优惠。蕾茜心动了,可怎样把分数快速提高到大四分,成了个难题。她特地咨询专家,得到的答案是开拓社交范围,尽量争取更多的大四分人士给她五分评价。
蕾茜平时两点一线,接触的人就是些路人、服务生和同事,去哪找那么多大四分的人,让她犯了愁。这时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娜奥米点击了她的社交网页,那个4.8分的标志让蕾茜一愣。娜奥米是个富家女,为人刻薄,以前没少欺负过蕾茜,甚至还抢过蕾茜的男友。可她的社交圈里都是高分人士,这让蕾茜羡慕不已。为了能得到娜奥米的五分,她给自己桌上的破布娃娃拍了照,上传到网络。这个破布娃娃是以前娜奥米送的,嘲讽蕾茜是个老好人。这张照片还真引起了娜奥米的注意,给了五分评价。
事情并没就此结束。当天晚上,娜奥米出人意料的主动联系了蕾茜,一堆没用的客套话之后,她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娜奥米马上就要结婚了,所以她希望蕾茜以老同学的身份当伴娘,并在婚礼上发表演讲。参加婚礼的都是名流,分数都在大四分以上,如果能博得他们的好感,4.5分马上就能实现。于是蕾茜欣然答应,还为婚礼准备了一份催人泪下的发言稿。
婚礼在一个私人岛屿举行,蕾茜必须提前乘飞机抵达海港,才能赶得上参加婚礼彩排。临出发时,她和弟弟莱恩发生了争吵。莱恩认为姐姐这样迎奉并不友好的“闺蜜”太过虚伪,姐弟俩为此赌气相互评给对方1分。蕾茜怒气冲冲从家出来,正撞到一个高分人士的身上,连声抱歉都没换来对方的原谅,她的分数从4.2降到了4.1。这导致了之后的一连串噩梦。
在机场,蕾茜要搭乘的航班取消,另一架航班保留的座位只能提供给4.2分以上人士。蕾茜急得大吼几声,招来了机场保安。保安给予的处罚是暂扣1分,24小时后恢复,在此期间所有低分评价双倍计算。不能坐飞机,蕾茜就决定租车。在低分窗口长长队伍里好不容易排到她,可她的低分只能租老式车,等开到没电才发现现在的充电桩与老式接口不般配。在路边拦车,也被无缘无故评低分。这段时间里娜奥米多次打电话来催促,还为她不能参加彩排大发脾气。
蕾茜疲惫的拖着行李箱,在高速路边走着,终于有辆卡车停在她身边。蕾茜抬头一看,吓了一跳,司机的评价是1.4。可别无他法,只能坐上卡车。卡车司机是年近五十的苏珊。从聊天中蕾茜得知,苏珊也曾是高分人士。几年前苏珊的丈夫得了胰腺癌晚期,一个本来很有希望的治疗项目却给了另一名比苏珊丈夫分数高的病人。在丈夫死后,苏珊看透了这虚伪的评分系统,开始随心所欲的讲出自己想说的话,因此得罪了很多人,分数也就直线下降。不过苏珊现在活得很开心,不用像其他人一样为了分数做自己明明不喜欢的事。
在卡车上睡了几小时的蕾茜在离海港只有一小时路程时,不得不与苏珊分道扬镳。苏珊在她的行李箱里放了一瓶酒,让她在路上提神。这是蕾茜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有人不是为了分数,而无私的帮助别人。
为了能搭车,蕾茜在休息站假装参加动漫展的粉丝,坐上一辆去海港的房车。就在蕾茜想方设法的与那些人聊着自己从没看过的科幻连续剧时,娜奥米打来了电话。娜奥米不许蕾茜参加婚礼,蕾茜现在是2.6分,让娜奥米觉得很丢脸。娜奥米邀请蕾茜只是因为专家认为结交一些小四分人士,有利于提高分数。以现在的情况,蕾茜已没有做伴娘的可能。
蕾茜感觉被欺骗,心中的愤怒无处发泄,对着那些打扮得光怪陆离的粉丝大喊她从没看过那破电视剧。这些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她不仅被赶下了车,还得到了一堆低分。蕾茜没有气馁,把苏珊的酒喝光后,从路边借了辆摩托车,带着行李箱一路狂奔,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婚礼现场。
此时的蕾茜浑身泥水,狼狈不堪。她顾不上这些,换上粉红的伴娘服就到了婚礼大厅。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可想讨好娜奥米的心情和憎恨娜奥米的怒火交织在一起,让她一会赞扬一会怒斥毫无逻辑可言,把整个婚礼搅得鸡犬不宁。她手机上的分数直降为零。
在警局里,蕾茜被摘除了眼睛里的晶体。她坐在监室的床上,心中五味杂阵。看着对面监室里西装笔挺的男人,她越看越不顺眼,隔着走廊对骂了起来。蕾茜也没想到自己会骂出这些话,两人一边肆无忌惮的骂着,一边放声大笑着,能骂人的感觉真不错。
第2集剧情介绍:游戏测试
库珀照顾患有老年痴呆的父亲多年。从小库珀就与父亲无话不谈,与母亲则比较疏远。在父亲走后,他身心俱疲,面对母亲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这种尴尬的氛围下,库珀决定出门周游世界。
旅程之初非常顺利,世界各地的名胜都留下了库珀的足迹。他生性喜欢冒险,爱好尝试新鲜事物,对其中潜在的风险也能泰然处之。大半年后,当他在伦敦稍作停留时,通过约会软件见到了本地人索尼娅。索尼娅是名科技记者,工作之余会找个男友放松一下。在一夜激情后,两人本没打算再见面。可这时库珀发现自己的银行卡被盗用,余额不足。银行调查处理需要几周的时间,库珀只好再次借住在索尼娅的公寓。
库珀不愿坐等银行的处理结果,他打算通过兼职应用找份差事,赚取回国的机票钱。这个应用库珀用过几次,这次正好有个大单子,斋藤游戏公司在招募喜欢刺激的游戏测试员。对这个游戏公司,库珀不陌生,小时候就玩过其出品的恐怖游戏。这份工作正符合库珀的胃口。索尼娅在一旁也极力鼓动库珀参加游戏测试,最好能在测试过程中发些图片过来,让她有独家报道的材料。
斋藤游戏公司位于伦敦远郊的古堡中。它致力于开发恐怖游戏,在业界有很大知名度。库珀的申请很快就得到了通过,公司主管凯蒂领着他穿过一群工作人员,来到一间单独封闭的小房间。在进门前,凯蒂特地关照库珀关闭手机,让库珀更感觉到神秘。屋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桌上放着一个小箱子。在测试前,库珀须签署保密协议。因工作人员疏忽,协议缺失签名页。在凯蒂离开房间后,库珀抓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开机。再打开桌上的盒子,对里面的奇怪玩意拍照发送给索尼娅。凯蒂回来时,库珀也没时间关机,只能关闭屏幕放回桌上。
所幸凯蒂并非察觉异常。签好保密协议,凯蒂取出盒子里的物件,开始进行游戏测试。这是款通过影响大脑意识成像的游戏,库珀的后颈被钉上如同小蘑菇的接收器。运行程序后,库珀看到面前的桌子凹陷了几个小洞,一只卡通地鼠活灵活现的出现在眼前。逼真的打地鼠游戏就已经让库珀吃惊不少,更大的测试还在后面。
公司创始人斋藤先生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见了这位喜爱冒险的游戏测试员。在征得库珀同意后,小蘑菇接收器里的游戏升级。库珀被带到一所古老的房子,他记得这是童年玩的恐怖游戏中的场景。在这所阴森的老房子里,库珀要单独呆一晚,然后测试就结束。
自认胆大的库珀没想到游戏程序会自动从他的记忆里寻找弱点,先是蜘蛛,后是高中时欺负他的彼得斯,然后是长着彼得斯的巨大蜘蛛。如果不是凯蒂事先保证游戏中的事物不会伤害到身体,库珀恐怕已经会大叫停止了。可之后越来越恐怖,索尼娅突然出现,还举刀冲了过来。库珀感觉到被刺的肩膀一阵巨疼,在打斗中索尼娅的头皮被扯下。看到只有骷髅脑袋的索尼娅仍要置自己于死地,这恐怕的感觉太真实,库珀实在受不了了。
凯蒂在监控室听到库珀中止测试的要求,便指引他前往房子里的接入点。库珀硬着头发穿过阴暗的楼梯和走廊,走入尽头的房间,几近崩溃。程序过度干涉大脑中的记忆,他已经记不起自己在做什么,来这的目的是什么,一心只想着赶快回家。在痛苦的大喊中,测试结束了。摘除了小蘑菇的库珀发现自己仍在斋藤先生的办公室,之前的事情只是游戏虚拟出的场景。
拿到不菲测试费的库珀,回到了家。他内心最害怕的就是像父亲一样逐渐忘记身边的人。可当他走上楼梯,走进走廊尽头母亲的卧室时,看到苍老的母亲也得了老年痴呆症,根本不认识眼前的儿子,却一直在拨打库珀的电话。
桌上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是母亲的来电,可桌旁的库珀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库珀一直没有离开那间单独封闭的小房间,他经历的几个小时可怕经历只是现实中短短的几毫秒时间。手机产生的信号干涉让库珀大脑过度兴奋,最终失去了所有意识。
第3集剧情介绍:隐私
肯尼是个有些懦弱的小伙子,从来不敢招惹是非。可他没想到只因为看了几张色情照片,在电脑前做了些隐私的事情,就让他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因为笔记本中了病毒,肯尼从网上下载清除恶意病毒的软件。其实这个软件才是最大的病毒,肯尼在笔记本前的一举一动都暴露无遗。在一天晚上,他寂寞难耐,忍不住上了色情网站。随后邮箱里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附件里是他刚才在电脑前的种种丑态。发件人索要他的手机号码,否则就将附件发给所有认识肯尼的人。肯尼害怕了,只能照办。
第二天,刚上班的肯尼就收到匿名短信,命令他马上到指定地点等候。他随口编了个借口向老板请假,然后骑着自行车飞速赶去。等他气喘吁吁的到了地方,看到另一名同样被胁迫的人送来了一个纸盒。在出租车上,肯尼忍不住瞅了一眼纸盒里面,发现只是个蛋糕,心里总算平静了些。
蛋糕被要求送到酒店的一个房间。房间里住的是霍克特,他是个小有成就的中年人。因在网上认识了女网友,很不谨慎的互换了不雅照,才被人威胁。两人在手机短信的指示下,在停车场找到一辆车,并按要求到了指定地点。这时他们才知道,蛋糕里还藏着棒球帽、墨镜和手枪,下一个指示就是抢劫不远处的银行。如果不按指示做,两人的生活就完了;如果按指示做,还有可能侥幸逃脱。于是霍克特负责开车在外面接应,肯尼戴着帽子墨镜实施抢劫。
肯尼太紧张了,在银行职员的提醒下才想起把手里的包递过去,尿液已经顺着裤管在地上留下一滩水渍。从银行出来,霍克特驾车前往指定地点。看着警车从旁边呼啸而过,两人心里都是七上八下。
好不容易到了郊区的指定地点。手机又发来指示,命令霍克特找地方销毁车辆后自行离开,肯尼则带着钱继续前进。到了一处树林里,肯尼看到有个瘦高男子站在那里。这个人并不是来收钱的,而是受到威胁来与肯尼决斗。谁赢谁就能拿走包里的钱。
肯尼曾绝望过,他掏出包里的手枪对着自己的下颚抠动扳机。可枪里并没有子弹,瘦高男子见状立刻扑了上来。求生的欲望占了上风,肯尼背着包满脸血污的从树木里出来。这时手机响了,那头是带着哭腔的母亲。肯尼的视频还是被发了出去,现在母亲、妹妹都没脸见人。远处闪烁的警灯越来越近,肯尼想逃也无力再逃。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最后一条短信,一张诡异的笑脸。
霍克特也没能幸免,她的妻子已经知道了女网友的事。送蛋糕的人因自己做的猥琐事,被家人责骂着;将车留在停车场的公司高管也因带有种族歧视的邮件,被迫辞职。他们无一例外的收到了那张笑脸,都因自己的隐私受到了惩罚。
第4集剧情介绍:圣朱尼佩洛
医疗系统运用最新的意识存储再生技术研发出新型治疗方法,圣朱尼佩洛这座虚拟怀旧城市因此诞生。按照法律,死者在生前可以自愿选择死后是否将意识驻留在圣朱尼佩洛。同时患有绝症或老年痴呆等病症的人,可以在每周六定时定量试用圣朱尼佩洛系统,用于缓解他们的痛苦或通过怀旧记忆治疗老年痴呆症。
约克夏就是其中一名试用者。她是名同,因其异常的性取向导致无法被保守的父母理解和接受。在与父母大吵了一架后,开车发生车祸,从此只能与病床为伴,那年她只有21岁。
在约克夏被确诊患有癌症只有几个月生命时,被准许试用圣朱尼佩洛。她徘徊在这座城市中,再次体验着自己21岁时的身体。这是个充满激情的城市,每个人都是这么开心。约克夏几十年未离开过病床,现在她好奇的看着身边所有的一切。酒吧里播放着20世纪80年代末的流行歌曲,她意外的结识了热情的凯莉。
凯莉有着迷人的外表,让约克夏初次见到她就有些心猿意马。只是长期以来的思想束缚让她不敢接受热情主动的凯莉,就以有未婚夫为借口,匆匆离开。过了一个星期,约克夏又去了酒吧。她想在生命结束前,满足一次自己内心的渴求。就在这一晚,曾经的禁忌被抛在脑后,同性之间的爱恋让约克夏依依不舍。可不论愿意与否,她在圣朱尼佩洛的生活都将在零点到来时结束,再次回到现实中。
又到了周六,约克夏在酒吧等了很久都没看到凯莉。此后她每周都带着期望来到圣朱尼佩洛,又带着失望回到现实。终于,她看到了熟悉的背影。可凯莉的态度与几周前迥异,似乎不再愿意维持那短暂的感情。从未经历过爱情的约克夏遭遇了第一次失恋,她悲伤的坐在楼顶,自己也觉得有些过分的凯莉找了过来。凯莉对圣朱尼佩洛来说,也只是个游客。她不知道自己以后是否会永久留在这里,害怕与这里的人发生感情,这才逃避约克夏。约克夏并没有责怪凯莉,下周她就要结婚了。凯莉突然产生一个想法,想见见现实中的约克夏。
年迈的凯莉在护工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进医院。她经过了上百公里,就是想来看看现实中的约克夏。约克夏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只能靠生命维持系统存活。在这里,凯莉遇到了约克夏的未婚夫,护工格雷戈。格雷戈是出于怜悯才同意娶比他大几十岁的约克夏。在婚礼后,他作为直系家属就会签署安乐死协议,结束约克夏的生命。约克夏的意识将会永久驻留在圣朱尼佩洛,在那里无忧无虑的生活。
在凯莉的再三恳求下,格雷戈用自己的特权让凯莉和约克夏在圣朱尼佩洛见面。凯莉单膝下跪向约克夏求婚,约克夏欣然接受。在病床前,牧师为两人举行了简单的仪式。仪式后,凯莉签字同意了约克夏的安乐死。维持系统被撤除,氰化物顺着滴管流入了约克夏体内。
当晚穿着婚纱的凯莉在圣朱尼佩洛再次见到了等候多时的约克夏,可激动之后凯莉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她的生活中曾有过一场婚姻,有过女儿。女儿年纪轻轻就意外身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纠缠了凯莉和她的丈夫很多年。两年前丈夫离世,丈夫因为女儿错过了圣朱尼佩洛,而拒绝来到这里。凯莉爱着约克夏,可不代表她对丈夫和女儿没有感情。她始终无法做出决定,在死后应当留在这里,还是在坟墓里陪伴丈夫和女儿。
经过几天的反复思考,凯莉做出了决定。她接受了安乐死,身体在坟墓里长伴家人,意识则在圣朱尼佩洛永随约克夏。此时约克夏和凯莉的意识芯片成为了圣朱尼佩洛服务器接口上永远闪动的小亮点,紧紧依靠在一起。
第5集剧情介绍:麦斯系统
人类经过几次大战后,慢慢恢复了和平。此时出现新的敌人,被称之为“蟑螂”。被病毒感染的人类就会变成蟑螂,病毒还会感染到胎儿。成为蟑螂的人类有张苍白的脸,嘴里长着细碎的獠牙,只会发出嘶吼。为了对付这些敌人,军方开发出麦斯系统,植入军人的大脑。根据官方声明,麦斯系统能帮助士兵更有效率的作战。
新兵斯崔普第一次参加了实战,眼前能实时显现出各种情报,从敌人情况、地形、战场结构到与无人机对接,无所不包。这都是麦斯系统的功劳。首战,斯崔普就击毙一只蟑螂,另一只蟑螂试图反抗也被数刀捅死。这本是件值得骄傲的战迹,可在打扫战场时,斯崔普的眼睛被奇怪的绿光扫过,这改变了他之后的看法。
自从被绿光扫过后,斯崔普时常出现头痛,眼睛里看到的图像会出现干涉卡顿。他找过军医,也检查过自己的麦斯系统,均未发现异常。军方心理咨询师阿奎特也认为是斯崔普首次作战后出现的不适,很快就能恢复正常。但事情并非像他们预计的那样,斯崔普的情况没有好转。
第二次行动很快到来。军方得到一个蟑螂据点的地址,一处废弃的工业厂房。斯崔普和队友赖曼随同上士梅迪纳,受命前往侦察。从无人机拍摄到的情况来看,的确有蟑螂活动的迹象。就在梅迪纳和赖曼认真看着麦斯系统反馈出的图像时,斯崔普却发现自己接收不到信号。此时梅迪纳被高处的狙击手射杀,性格暴躁的赖曼端着枪就冲进了厂房。
斯崔普和赖曼分头在厂房内搜索。斯崔普在房间里,发现一个女人战战兢兢的躲在沙发后面。这个女人并不像蟑螂,可当她跑出房间时,却被门外的赖曼击毙。随后斯崔普看到赖曼对着更多的人扫射,就像在击杀蟑螂。他扑了上去,用力打倒赖曼,阻止她的屠杀。可他也被流弹击中左腰,痛苦的倒在地上。
斯崔普挣扎着爬了起来,开车带着一对母子逃走。路上失血过多的斯崔普渐渐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地下阴冷潮湿的坑洞中,这里就是那对母子的家。母亲似乎想告诉斯崔普一些真相,可还没等搞明白,赖曼就沿着轮胎印和血迹追踪过来。可怜的母子死在赖曼的枪口下,斯崔普也被带回基地,关在禁闭室。
不久,阿奎特出现。他首先向斯崔普道歉,此前忽视了斯崔普反映的情况。在对废弃厂房搜查后,军方发现所谓的蟑螂研制出手持式光扫描设备。可通过光向大脑中的麦斯系统写入病毒代码,并尝试关闭。事已至此,阿奎特说出了真相。因为很多士兵在战争中会不忍开枪消极战斗,即使参加了战斗也会在战争后出现心理创伤。麦斯系统就是让士兵看到军方想要他们看到的图像,把敌人看成怪物,惨叫变成嘶吼,就能提高士兵杀敌的效率。“蟑螂”是个谎言,他们只是基因有缺陷的人类。为了人类的繁衍,这些具有高致病基因的人就必须被清除。
知道真相的斯崔普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重置麦斯系统并抹去这几天的记忆,重新投入战斗;要么继续关禁闭。斯崔普想选择第三条路,不要麦斯系统。可这已经不是他能决定的,杀死两名蟑螂时的惨状真实的出现在他眼前。为了抹除这段可怕的回忆,斯崔普只能选择服从。
几年后,斯崔普复员。麦斯系统仍在他的大脑里发挥着作用,看着温馨的家,亲密的爱人出来迎接。而其实,他的面前只是一幢空无一人的破败小屋。
第6集剧情介绍:本季终:杀人蜂
22世纪的英国,由于环境的改变,蜜蜂已经灭绝。为了维护生态环境,在政府资助下开发出机械人造蜂,用于替代蜜蜂在自然界的作用,被称为颗粒计划。数千个蜂巢散布在英国各地,人造蜂利用太阳能和图像识别技术飞行传粉,并通过蜂巢自行繁殖,无需人类控制。这项弥补自然界缺憾的发明,却在人类的阴暗面下成为了另一种工具。
5月15日,苏格兰场卡琳·帕克总督察接到一桩离奇案件。死者是专栏作家乔·鲍尔斯,她因一篇攻击残疾人士的文章而倍受外界争议。网上对她的评论多为负面,且有人发出死亡威胁。卡琳和新助手见习警官布蓝·科尔森勘察了现场,死者被割喉倒在客厅的地毯上,现场零乱有打斗痕迹,桌角上还残留着血迹和乔的头发。死者的丈夫也被捅伤,正在医院抢救。现场还有一盒吃剩的蛋糕,蛋糕上裱着辱骂乔的词语。看来是反对者送来,乔坦然接受。
卡琳做了十几年警察,经验相当丰富,按部就班的做了指示后就离开了现场。在她看来,无非是夫妻不睦造成的悲剧,可年青而有激情的布蓝有自己的想法,对卡琳的观点不愿苟同。布蓝原在数据鉴证科工作,专门负责电脑技术。在她看了太多隐藏在电脑、手机、网络里的罪行后,决定调到外勤部,亲手打击现实世界中的罪犯。
第二天,布蓝很早就上班观看乔·鲍尔斯家的监控录像,并没有发现陌生人进出的迹象。卡琳对这个年青警员质疑自己的观点多少有些不快,但没有阻止。布蓝继续搜索最近曾在推特上辱骂、威胁乔的发言,搜索结果有成百上千,都进行调查不切实际。
医院里,死者丈夫的供词非常诡异。他声称案发时听到妻子的惨叫,跑过去看见妻子发疯似的满屋子乱跑乱撞,双手不停的挠着头,还用力撞着桌角。丈夫上前阻止,乔却抓起地上摔碎的红酒瓶捅伤丈夫,然后又戳向自己的脑袋割向自己的喉咙。卡琳认定这是丈夫编造出来妄图脱罪的无耻谎言,布蓝则认为有其可能性,也许蛋糕里有某种毒药导致乔行为异常。
卡琳也不想多争辩,按程序下面就是调查送蛋糕的人。对她而言,这就是例行公事。一个个可能性都被排除后,剩下的只能是丈夫激愤之下杀害妻子。送蛋糕的是一名学校教师莉莎·巴哈,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谁也想不到她在网络世界里如此愤世嫉俗,甚至在自己的推特里给乔·鲍尔斯加上了“去死”的标签。购买这个蛋糕并不便宜,莉莎是通过网络众筹获得足够的款项,以证明乔是不受欢迎的人。从毒理科反馈的消息,蛋糕没有问题。所以莉莎的行为并没有触犯刑法,卡琳只能对她进行训诫就草草子之。
一切迹象似乎都在证实卡琳的观点,直到又发生了一起同样怪异的案件。警方接到报案,知名获奖歌手斯塔克死于非命。他因公开污辱粉丝,成为继乔之后又一名在网上被群起而攻之的人物。斯塔克也出现痉挛现象并试图自残,助理等人在制止后将他送往医院。医院在他的大脑里发现阴影,以为是脑瘤。可在进行核磁共振时,一块金属异物从斯塔克脑袋中飞出,紧紧贴在设备内壁上。
第三天,卡琳和布蓝从验尸官那得到新情况,乔的右耳道有个深入大脑的小洞。从乔的大脑深处,验尸官发现了一只已经停止工作的人造蜂,据此判断乔生前的确可能因颅脑内的巨痛而导致可怕的自残行为。
卡琳和布蓝随即前往研发人造蜂的颗粒公司。项目的主要负责人拉斯姆斯大致讲解了人造蜂的工作原理,他对人造蜂为何会钻入乔的大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布蓝提出被黑客入侵的可能性,拉斯姆斯为了证明人造蜂的安全性,带两人来到中央监控室。监控室的大屏幕上,随时可以调出各蜂巢及每只人造蜂的实时状况,他对自己的军用级加密系统非常有自信。布蓝输入了乔的公寓所在地邮政编码,记录显示确有一只人造蜂在乔的公寓附近掉线。拉斯姆斯开始有些慌乱了,为了不让他有心理负担,卡琳同意先回警局等待调查结果。同时卡琳还要了一份所有能进入系统的人员名单,以便逐一排查。
刚回到警局,卡琳就见到了国家犯罪局的特别探员肖恩·李。他的手里拿着另一只已停止工作的人造蜂,这就是斯塔克脑袋里的异物。两起案件有相似的特征,卡琳不得不开始调整自己的思路。
布蓝从推特上咒骂乔和斯塔克的推文入手。根据统计数据,这两人在网上被人咒骂的时间并不短,可从上周末才出现一种“去死”标签。这种以井号开头的标签后加上人名并附上照片,像是有人在推广这个标签,而推广人的头像就是蜜蜂。经深入调查,发现推广人的每个推文里都有段视频,号召大家使用“去死”标签,然后统计谁得到的标签最多。得到标签最多的人,就会在当天下午五点后被除掉,这样的清除行动每天进行一次。
在第一天有几十人给乔加了“去死”标签,第二天就有两百多人给斯塔克加了标签,人数在明显增加。今天被加标签最多的是名叫克拉拉·米兹的女孩,她因在战争纪念碑前做不雅动作并上传了自拍照,而引起公众愤怒。已有八百多人给她加了“去死”标签,人数还在不断增加。
卡琳和肖恩都意识到这种情况发展下去会失控,必须暂时向公众隐瞒斯塔克的死讯,并在五点前找到克拉拉。只要过了今天克拉拉还活着,让公众以为“去死”标签没有作用,就有时间抓到推广这个标签的幕后黑手。
卡琳立刻电话联系了克拉拉,要求她呆在有室内,关闭门窗。同时大批武装警察赶到克拉拉所住的公寓大楼,搜索控制人造蜂的可疑人物。布蓝也联系了拉斯姆斯,让他监控周围是否有掉线的人造蜂。
当卡琳、肖恩和布蓝赶到克拉拉的公寓时,克拉拉已经吓得说不出话。在三人的护送下,克拉拉被送到郊外隐蔽的安全屋。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一只人造蜂从护送车辆的缝隙中爬了出来。拉斯姆斯也发现了异常,正要追踪时,系统发出警报。监控室大屏幕上原本显示正常的蜂巢一个个变成蓝色,所有的人造蜂已经脱离了控制。
在安全屋外看守的肖恩看到远处腾起一团乌云,数千只人造蜂嗡翁的飞了过来。室内的布蓝也看到了飞速靠近的乌云,可已经无法离开,人造蜂正从各个缝隙钻入屋内。卡琳拉着克拉拉躲进卫生间,用浴帘死死堵住门缝。无孔不入的人造蜂还是从换气扇中爬了进来,卡琳想捂住克拉拉的双耳,但人造蜂从克拉拉的鼻孔钻入。眼看着克拉拉挣扎着痛苦死去,卡琳和布蓝却无能为力。
同在卫生间里,人造蜂只攻击克拉拉,布蓝由此断定人造蜂有面部识别系统。在警局里,肖恩没来得及阻止,拉斯姆斯就承认了布蓝的猜测。这是政府资助的条件之一,在必要时安全机构可以要求人造蜂提供视觉信号。这也是国家安全局探员肖恩参与到此案的原因。
连续三起谋杀案让警方非常沮丧,民众却陷入了狂欢,更多人开始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加上“去死”标签。第四天,这个游戏仍在继续,目前暂时排名第一的是削减残疾人预算的财政大臣汤姆·皮克林。
布蓝通宵工作,尝试着从攻击乔的人造蜂里提取数据,寻找入侵者的线索。国家安全局则在想办法保护财相汤姆的安全,只是能想到的办法都不可能奏效。肖恩曾提出送财相到安全地堡,并炸毁地堡方圆十公里内的蜂巢。可从实际操作来看,炸毁蜂巢只会引起人造蜂的疯狂报复,只能作罢。
卡琳逐一审查参与颗粒计划的人员,总算有了成果。一名见习生在人事部门工作时曾在网上发布了公司同事的照片,声称被其骚扰。之后经调查,发现该名同事只是有学习障碍,并非一味骚扰她。这名见习生被网民骂得很惨,得了神经衰弱后辞职。她曾因此自杀,被同租室友加内特所救。加内特暗恋过她,并且参与过研发人造蜂,是个高智商人才。加内特是早期研发人员,早已离开公司,并且在六个月前出国,所以警方没有将他列入嫌疑范围。
这时,布蓝也从人造蜂的缓存数据中发现了一份宣言文档,宣言作者正是加内特。宣言警告公众在使用科技赋予的力量,表达自己的愤怒与不满时,也要面对自己应当承担的责任。在宣言显眼的位置还附上了加内特的自拍照。通过这张自拍照,布蓝提取到了照片拍摄时手机留下的元数据,其中就有拍摄地点。
地点在颗粒公司几公里外,警方在突击搜查中并非发现加内特的踪迹。细心的布蓝在焚烧炉的余烬里发现了一块被烧得扭曲变形的硬盘,她如获至宝,马上前往颗粒公司进行数据恢复。硬盘中发现了加内特的工具包,拉斯姆斯迫不急待的分析源代码,想尽早夺回控制权。但在分析时,在其中内含了不明文件。布蓝打开后发现是几十万条与特定用户绑定的移动设备串号,经过反向搜索可以确定这是那些使用过“去死”标签的用户,比如曾给专栏作家乔送过羞辱蛋糕的莉莎·巴哈。这些名单的用途还没弄清楚,肖恩却急着要求拉斯姆斯运行工具包中的程序,取回控制权。因为肖恩必须在五点前消除人造蜂的威胁,否则财政大臣的性命难保。
卡琳感觉到其中有蹊跷,加内特是个聪明人,怎么会轻易留下带有地址信息的照片和没有完全销毁的硬盘。结合加内特宣言的内容,她觉得那三名受害人可能只是诱饵,这个名单里的人才是真正的目标,加内特要让他们为自己在网上的言行负责。可此时肖恩已经听不进这些,强行按下了执行键。
随着进度条的推进,大屏幕上各蜂巢一个个恢复正常,所有蜂群的信息再次出现在大屏幕上。众人刚松了一口气,情况又出现了变化。蜂巢的显示开始变红,蜂群再次失去了控制。看着屏幕上大片骚动的红色小点,想到飞舞在英伦上空的几百万个杀人蜂,众人不寒而栗。
这次事件造成数十万人死亡。几个月后,负责办理此案的卡琳·帕克督察到议会向调查委员会做详细汇报。布蓝并非出席,她因自责而辞职,之后有人在海滩发现了她的遗物和一封遗书。
心情沉重的卡琳从议会大楼出来,在保安的护卫下穿过不停提问的媒体记者和讨要真相的愤怒人群。这时,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看着这条短信,卡琳心里感到一丝快意。因为她知道,这是布蓝发来的。布蓝并没有自杀,而是隐姓埋名在国外寻找真凶加内特。当发来这条信息时,就说明布蓝找到了加内特。至于布蓝如何为几十万人讨回公道,卡琳心里已经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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