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集剧情介绍:六座撒切尔夫人像
夏洛克为保护玛丽枪杀了马格努森。哥哥麦考夫亲眼看到弟弟的行为,但事情来得太快,他根本来不及阻止。整个过程都有警方的监控录像为证,作为首相内阁大臣之一的麦考夫也无力维护,只能将弟弟派往东欧执行任务,算是将功折罪。谁都知道夏洛克此去风险极大,大家都做好了永别的准备。可没想到飞机刚离开地面几分钟,夏洛克就被召回。国内发生了更严重的安全危机,只有夏洛克才能解决。
在军情六处的机密办公室里,代号分别“南极洲”、“朗登”、“爱”的国安部内阁大臣听取了麦考夫的汇报。不知是何原因,莫里亚蒂的图像出现在英伦三岛的所有媒体屏幕上,视频中他反复说着“想我吗”,让人不寒而栗。莫里亚蒂具备高智商犯罪能力,且组织庞大。虽然他已自杀,但国安部仍不敢掉以轻心。夏洛克作为莫里亚蒂的老对手,责无旁贷的承担起调查责任。同时,为了给司法部门一个解释,麦考夫篡改了警方的监控录像,将马格努森的死归咎于在场执行任务的警方人员过于紧张导致的枪支走火。
夏洛克坐在座位上根本无心听老哥的报告,似乎所有事都与他无关。重获自由让他内心无比兴奋,对于面前三名位高权重的官僚,他更愿意和坐在角落里的书记员薇薇安聊天。在座代号为“爱”的斯茅伍德夫人终于失去了耐心,是她批准了夏洛克赴东欧的计划,也是她同意召回夏洛克。现在她坐在这,可不是来看夏洛克来胡闹的,她要知道莫里亚蒂的下一步计划以及夏洛克的应对之策。夏洛克的回答让办公室里所有人大跌眼镜,那就是等。与其盲目猜测,不如静观其变,见机行事。
能坐在贝克街221号的沙发里,沉浸在罪案的海洋中,享受着破案带来的快意,是夏洛克最大的人生乐趣。在警局关押的这段时间里,已经积压了不少破案求助。夏洛克没日没夜的快速运转着大脑,华生和玛丽不得不多次提醒他注意休息。没过多久,华生的女儿萝丝孟德出生了。茉莉和房东赫德森太太是孩子的教母,夏洛克自然是教父。即使在孩子受洗的时候,夏洛克仍不停的在手机上发着信息,调查案件。一旁的茉莉对这个智商取替了情商的家伙,也是无能为力。之后的生活都是围绕着萝丝,连夏洛克也要时不时的负责照顾。
就这样在忙碌中过了一段时间,莫里亚蒂的阴谋始终没有出现,直到警官雷斯垂德的到来。数周前,内阁大臣大卫·韦尔斯伯鲁的50岁生日派对上,大卫接到儿子查理的视频电话。查理参加毕业旅行,正在国外登山,无法及时赶回。似乎那边的信号不好,查理的图像中断,只有语音。电话里查理请求父亲到他的车前拍张照,拍下被粘在车头的恐龙战队玩偶。大卫只当是儿子孩子气的举动,拍下照片发送过去后,查理就没了声音。当时大卫以为是信号中断,可一周后发生了奇怪的事。一名司机醉驾,在逃避警察追捕时驰入大卫家的车道,一头撞上车道里查理的车。汽油泄露引起大火,等大火被扑灭众人才发现车里有具焦尸。根据DNA检测,死者正是查理,而且死亡时间就在一周前。
这个看似离奇的案子,夏洛克看过尸检报告心里就有了大致方向。查理车位上发现了两种不同的化纤成分,很明显是查理买了座椅套,然后套在身上。他想等父亲来车前拍照时突然出来给父亲一个惊喜,可没想到就在此时他因突发癫痫或心脏病当场死亡。因此车停在车道的一周时间里,没人注意到伪装成座椅的查理,最后发生了意外事故才让人发现这个年青人的尸骨。
真正引起夏洛克注意的是大卫书房里,小圆桌上的那个空位置。小圆桌摆放着英国首位女首相“铁娘子”撒切尔夫人的照片和摆设,只有正当中空出一块。从桌面的刮痕看,应当是有座石膏雕像。房主大卫不清楚夏洛克为什么关心一个雕像,但还是说出之前有人闯入,并在门廊砸碎了圆桌上的撒切尔夫人像。晚上闯入,而后在有灯光的门廊上砸碎。如此大费周章的对待一个雕像,夏洛克认为绝不是简单的泄愤,可暂时又想不出原因。或许这就是莫里亚蒂阴谋的第一环,也或许不是,他心里无法确定,直觉告诉他将有事发生。
随后第二、第三个雕像出现了,均被砸碎,其中还发现了作案人的血迹。夏洛克想用猎犬追踪气味,可狡猾的作案人有意走过杂乱的菜场和散发着血腥味的肉市,再优秀的猎犬也会失去目标。这次的失败让夏洛克的斗志更加旺盛,他找到黑客朋友,查出被打碎的撒切尔夫人像产于格鲁吉亚,是只有六座的限量版。根据订单,除去已被打碎的三座,剩下的在两人手里。这时雷斯垂德打来电话,又发生了新案情。这一次不仅两座雕像被打碎,所有者也被杀害。五座雕像被打碎,那最后一座就是凶手的目标,夏洛克决定守株待兔。
深夜,一个黑影潜入一幢豪宅之中,慢慢向摆放在书桌上的撒切尔夫人像走去。躲在暗处的夏洛克打开房间的灯,冲上前阻止。拽下黑衣人的头套,露出一幅中亚男子的面孔。夏洛克精于格斗术,可黑衣人的身手也不俗。经过一番搏斗,夏洛克稍胜一筹。可让他失望的是,黑衣人即不知道莫里亚蒂,雕像里也没有国际警察一直在寻找的黑珍珠。打碎的雕像里只有一个印着“AGRA”的U盘,玛丽手里曾有过同样的U盘。夏洛克一下就愣了,当初他发现了玛丽的真实身份后,玛丽曾将这个U盘给了华生。U盘里有玛丽的身份资料,但华生不想再羁绊于过去的事情,就将U盘丢进了火堆。U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夏洛克百思不得其解。黑衣人也看出端倪,意识到眼前这人一定认识那个背叛了组织的女人。在警察包围建筑物前,黑衣人匆匆逃走,离开前丢下狠话,一定要杀了那个叛徒。
夏洛克私下约玛丽到一处偏僻无人的地点见面,玛丽看到U盘也是吃了一惊。玛丽原名萝丝孟德,曾是特工组织的一员。组织由四人组成,按每人姓名的首字母取名为“AGRA”。为了保证成员的忠诚,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个U盘,里面存放了四个人的真实身份资料。六年前,格鲁吉亚发生政变,英国大使被叛军劫持。AGRA受英国政府雇佣前往营救,却在行动前接到电话要求调整计划。因电话里的人能说出暗号“阿穆”,AGRA只能暂时改变方案,结果正落入敌人圈套,只有玛丽逃了出来。玛丽以为其他成员都已牺牲,心生厌倦,这才嫁给了华生。通过U盘里的照片,玛丽认出袭击夏洛克的人是阿杰。没想到多年以后,还有机会见到曾经的战友。
听到阿杰要置她于死地,玛丽不愿相信。再看到夏洛克严肃的表情,她才知道并不是玩笑。为了华生和女儿的安全,玛丽迅速做出决定,离开自己的生活圈。她趁夏洛克不备,下了药。从昏迷的夏洛克手中拿走U盘,再给华生留下封告别信后,她踏上了逃亡之路。为了不让夏洛克找到,她经常随机变换身份和居住地点,不在同一城市长时间逗留。即使如此,玛丽还是在摩洛哥的小旅馆里见到了夏洛克和华生。U盘里有追踪器,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夏洛克曾向华生发誓,要保护玛丽,所以他不可能让玛丽孤身犯险。军人出身的华生也不会让妻子单独面对困难,自己却躲在家里照顾女儿。
这时,阿杰突然出现,他是跟着夏洛克找到了这里。当年在格鲁吉亚,他被人有追杀,逃到石膏厂。为了组织的安全,他将随身的U盘塞进了正在晾干的撒切尔夫人雕像的底座。即使在监狱里遭受非人的折磨,他都没有吐露半个字。六年里,他从没有放弃活下去的希望。他时刻静听着外面的动静,寻找着逃跑的机会。可他听到的只有受刑时行刑者不停大喊着的“阿穆”,还有就是守卫嘲笑他被一个英国女人出卖。这让他自然而然的想到是萝丝孟德背叛了组织,也就是现在的玛丽。
玛丽勇敢的直面阿杰积蓄了六年的怒火,希望用自己的坦诚换取阿杰的信任。可她没能得到这个机会,接警而来的警察从背后击毙了阿杰,玛丽再次失去了自己的战友。但夏洛克从阿杰的话里得到了提示,“阿穆”在拉丁语里是“爱”的意思,而内阁大臣斯茅伍德女士的代号正是“爱”。而且斯茅伍德女士是当年AGRA与政府之间的联络人,这不可能是巧合。
在接到夏洛克的电话后,麦考夫冒着风险逮捕了斯茅伍德女士。可仅凭电话里的一个声音,一个代号就指控斯茅伍德女士,的确很薄弱。当年是麦考夫推荐了AGRA,斯茅伍德女士也没有理由要陷害他们。夏洛克必须承认自己在这件事操之过急,可除了斯茅伍德还有谁可能知道格鲁吉亚那次行动的暗号?等夏洛克冷静下来,他猛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很容易被忽视却又无所不知的人,书记员薇薇安·诺伯里。
从军情六处那得知薇薇安正在水族馆,夏洛克马上通知了华生、玛丽。还没等到支援,夏洛克就先进了水族馆。在阴暗的水底通道中,他找到了薇薇安。薇薇安已经有所察觉,在斯茅伍德被捕后,她就感觉到时日不多。第二个赶来的是玛丽,她听到薇薇安的声音,就知道了薇薇安是那个让他们调整方案的人。薇薇安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长期从事收集和贩卖情报的地下工作。在被驻格鲁吉亚大使发现后,她以为大祸临头,不想因发生政变,大使被劫持。这给了她杀人灭口的良机,于是她暗中通知了叛军,再调整了行动路线,让营救人员带着大使踏进死亡陷阱。薇薇安以为相关人都死了,就能安全了。可人算不如天算,竟然还有两名AGRA成员活着,揭开了惊天的秘密。
麦考夫和雷斯垂德带着警察赶来,他们接到了华生的通知,才知道夏洛克发现了军情六处的安全漏洞。看到前来支援的人越来越多,夏洛克放松了戒备。他以为自己看穿了薇薇安的性格,料定她一定会束手就擒。可他大错特错,绝望的薇薇安掏出手枪对着夏洛克扣动了扳机。一旁的玛丽飞身跃起,挡下了这一枪。
把女儿萝丝送到茉莉家才赶来的华生,看到了重伤倒地的妻子。看着妻子在闭上双眼,华生痛不欲生,他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玛丽,也恨夏洛克食言。夏洛克也非常自责,他将“诺伯里”深深的记在心底,时刻提醒自己任何时候都要谨慎行事。
玛丽的死对夏洛克和华生都是沉重的打击。华生不愿再见到夏洛克,而夏洛克只好寄情于工作,希望工作能让自己摆脱伤痛。在成堆的邮件里,他注意到一张封面上写着“想我吗”的光盘。可这并非莫里亚蒂的邮件,而是玛丽生前的小玩笑,只有这样才能引起夏洛克的注意。这张光盘是玛丽的遗言,在她死后才会寄出。她请夏洛克好好照顾华生,这可出了一个大难题。
第2集剧情介绍:撒谎的侦探
距离玛丽下葬已过去了几周时间,华生仍无法接受现实,眼前时常看到玛丽的身影,似乎她从未离去。为此,华生不得不求助于心理医生。正当他与心理医生面对面交流时,屋外传来轰鸣的马达声和凄厉的警笛。这些声音在门口戛然而止,开门一看,华生诧异的看见赫德森太太从超级跑车的驾驶室中出来。只见赫德森把手中的电话交给穷追不舍的警察,警察听到电话里麦考夫的命令后,随即撤离。华生从来都不知道老房东赫德森太太有这样的身手,看来对这个大毒枭的遗孀还了解得不够。令华生惊讶的还不止于此,夏洛克现在双手被拷,就蜷缩在跑车的后备箱里。
原来最近受煎熬的不止华生,夏洛克也被内疚折磨着,不停的吸食毒品。一天深夜,一个女人拄着拐杖来到贝克街。她自称费斯·史密斯,父亲是著名的企业家、慈善家卡尔弗顿·史密斯。几年前,她应邀参加了父亲召开的会议。会上,父亲要宣布一个大秘密,却又不愿被别人知道。为了能保守秘密,参加会议的人必须注射记忆抑制剂,在听到秘密的十几分钟后,就会忘记这次会议的存在。会后,费斯跌跌撞撞的回到办公室,想凭着残存的记忆,把父亲邪恶的秘密写在纸上。可已经来不及了,她记得父亲要杀人,却想不起来要杀谁,只知道是一个单词。这个单词困扰她多年,让她的生活变得阴暗孤独。
当时夏洛克的大脑在毒品作用下极度亢奋,飞速运转着,从细节观察到访客的生活落魄且有自残倾向。从她手袋的重量,夏洛克判断出里面有把手枪。也许是不想再看到有女士死在枪口下,也许是费斯的拐杖让他想起华生,夏洛克陪着费斯逛了整整一个晚上。天亮时,两人平静的坐在公园长椅上。夏洛克同意接下费斯的案子,因为其中有一点让他想不明白。人都是有名有姓,为什么费斯明确记得被害者的姓名只是一个单词。当然,办案是要收取费用的。夏洛克取出手袋里的手枪,起身用力丢进公园旁的泰晤士河。可当他再回身时,长椅上空空荡荡,费斯消失的无影无踪。
夏洛克的大脑拼命运转着,要找出其中的原因。他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视而不见马路上对他按着喇叭的车辆。突然他脑中灵光一现,费斯的父亲卡尔弗顿要杀的是“任何人(Anyone)”,卡尔弗顿是个恐怖的连环杀手。等夏洛克再次清醒时,已被人送回了贝克街。
在之后的三周时间里,夏洛克疯狂的收集着卡尔弗顿的资料。可找不到丝毫犯罪线索让他陷入狂躁,对着房间的墙壁胡乱开枪,还在网上炮轰卡尔弗顿是连环杀手。他的举动一直在麦考夫的监视之下,赫德森夫人把夏洛克关进后备箱,送到华生这里也是得到了麦考夫的默许。所以才出现了心理医生门前那奇怪的一幕。
在赫德森太太的再三恳求下,华生才同意见见夏洛克。还没等华生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手机响了起来,一旁的心理医生替无暇接听的华生接通了电话。是卡尔弗顿的电话,他按原订计划派车接夏洛克和华生见面。至于接送的时间和地点,夏洛克早在两周前就已告之。华生开门,看到站在门前的司机和停在路边的加长林肯,哑口无言。直到这会华生才想起问赫德森太太是如何知道这个地方,一问才知道也是夏洛克说的。
夏洛克对华生太了解了。他知道华生一定会找心理医生,也知道华生周末要照顾女儿萝丝。在工作日进行心理治疗,又不希望诊所同事发现,那只能与诊所附近的心理医生预约在午休时间。剩下的事只要在网上搜索一下,就能分析出华生会在什么时间出现在什么地点。华生自然不愿承认自己这么容易被人看透,可之后的事证明他错了。
以夏洛克目前的精神状态,华生无法相信他能对卡尔弗顿做出正确的判断。在去见卡尔弗顿之前,必须找人对夏洛克进行全面检查,最合适的检查人就是茉莉。正说着,茉莉按响了门铃。两周前夏洛克就通知她来这里,还要准备一辆救护车以备体检所需。这下华生彻底无语。
华生坐着加长林肯,夏洛克躺在救护车里,一同到达卡尔弗顿的集团大楼下。茉莉对检查结果极其不乐观,可夏洛克根本不在乎,他心里只想着抓住英国犯罪史上杀人最多却又未被发现的连环杀手。与卡尔弗顿的见面是在媒体记者面前,非常虚伪,两人就像多年老朋友一样拥抱打招呼。趁这个机会,夏洛克偷走了卡尔弗顿的手机,偷偷给费斯发去了消息。
随后在卡尔弗顿的邀请下,夏洛克和华生一同前往由卡尔弗顿出资兴建的医院参观。显然卡尔弗顿是想玩猫和老鼠的游戏。他嘲讽夏洛克对连环杀手的认知太肤浅,对于有钱有势而又杀人如麻的凶手则无可奈何。在他最喜爱的房间——停尸间里,卡尔弗顿几乎肆无忌惮。作为连环杀手,他有着与其他连环杀手同样的心理状态,希望把自己的谋杀公之于众。自从三年前,他的病态杀手心理被激发后,就无法抑制的想告诉其他人。这也就是他几乎每个月都要开几次神秘会议,再抹除参加者记忆的原因。这间医院就是他最好的坟场,死人出现在这里,没有人会怀疑。只不过卡尔弗顿说这些话都是用暗喻,似是而非,就算有警察在场,也无法定罪。
夏洛克并不在意,他很清楚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让卡尔弗顿认罪,只有让费斯出现才能打垮卡尔弗顿的心理防御。随着一声声的拐杖声响,费斯出现在停尸间的门口。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夏洛克一下就泄了气,眼前的费斯根本不是那天晚上的人。在卡尔弗顿的嘲笑声中,夏洛克都不禁怀疑那晚是不是吸毒过量,产生了幻觉。卡尔弗顿的狂笑让夏洛克失去了控制,抓起解剖台上的手术刀向卡尔弗顿刺去。华生实在忍无可忍,带着心中的愤怒,带着对亡妻的歉疚,朝夏洛克狠狠打去。
鼻青脸肿的夏洛克被安置在最好的单人病房,雷斯垂德警监特地安排警员守在病房门口,防止再生事端。华生来探望时,夏洛克正在熟睡。华生拿来了自己的拐杖,当年在夏洛克的激励下,他克服心理障碍摆脱了拐杖。现在他希望夏洛克同样能走出心理阴影,恢复从前的生活。接到麦考夫的电话后,华生匆匆离开。这时病房里只剩躺在病房上虚弱得无法动弹的夏洛克,病房一侧的墙壁缓缓移动,卡尔弗顿从墙里走了出来。
卡尔弗顿在筹建这家医院时,频繁更换建筑师和工人,通过这种方法建造了不为人知的密道暗门。这条密道让他神出鬼没的杀死病人,而又不引起注意。今天是他的人生高峰,能杀死大名鼎鼎的夏洛克·福尔摩斯,怎能不得意。在夏洛克入院时,他已经仔细检查过夏洛克的衣物,从里面找出三枚疑似录音装置。消除隐患后,他就能毫无顾忌的说出自己的罪恶,再亲手杀死知道真相的夏洛克。
就在卡尔弗顿讲述着心中的秘密时,华生赶到了贝克街,麦考夫正带人搜查这里。对弟弟的情况,他也无能为力,毕竟家族里不只夏洛克是这样。虽然麦考夫不愿承认,华生还是听出夏洛克另有一个兄弟,也是精神不正常。麦考夫此来是想找到夏洛克这种自我毁灭行为的诱因,华生从炉台上的光盘里找到了答案。那是玛丽生前留给夏洛克的光盘,请求夏洛克照顾好华生。玛丽也很了解华生,知道华生无法跨过这个坎,一定会拒绝别人帮助。但华生本性善良,会本能的帮助别人。所以只要夏洛克身处险境,华生就会主动出手相助,打破僵局。
华生这才明白夏洛克做这一切都是在执行玛丽的遗愿。如此说来,夏洛克现在非常危险。华生开着赫德森太太的跑车冲到医院,守在病房门口的警员接到通知却无法打开房门,在向医院护士求助。华生情急之下用力砸开门,正看到卡尔弗顿紧紧捂着夏洛克的口鼻。卡尔弗顿见事情败露还想狡辩,可他没想到除了衣服里的录音设备,夏洛克三周前就在华生的拐杖里装了窃听器。夏洛克料定华生会把拐杖送来,作为纪念。华生又忍不住骂了夏洛克一句。
卡尔弗顿被捕归案,华生坐在了贝克街221号的沙发里。夏洛克仍在恢复之中,对之前的事还有些模糊,总感觉费斯曾经来过,可又不能确定。说实话,这件事对华生的影响也很大。妻子与夏洛克密谋,而且对他的生活看得如此透彻,让华生很不舒服。原本以为彼此之间相互说些安慰的话,就能抛弃前嫌不再羁绊往事。没想到,夏洛克手机上传来艾琳·阿德勒性感的短信铃声,又点燃了导火索。
艾琳这个聪明美丽的施虐狂居然还没死,夏洛克隐瞒这个秘密这么多年。华生略加思索就知道今天一定是夏洛克的生日,所以艾琳才会冒险发出短信。感情生活一直是夏洛克拒绝承认的,为了让夏洛克接受,华生坦诚了自己的小秘密。在萝丝出生后不久,他也出轨了。在公交车上,华生遇到了一个女人,她迷人的笑容让华生无法抗拒。但直到玛丽发生意外,华生也只是与她相互发送短信。此外,华生也要指出,玛丽看错的不只这一件事。夏洛克身处险境,他并不会出手相助。如果不是看到光盘里的内容,他根本不会理睬吸毒过量的夏洛克。说完这些,华生如释重负,眼中流下悔恨的泪水。
几天后,一身轻松的华生与心理医生再次见面。所有的事情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这让他很是安慰。可他想不到,麻烦接踵而来。心理医生竟然知道夏洛克还有一个兄弟,或者说是妹妹。在被华生察觉后,心理医生拿下眼镜,取出掩盖瞳孔颜色的美瞳。她就是到过贝克街的“费斯”,她也是公交车上向华生微笑的女人。她叫欧罗斯,麦考夫和夏洛克的妹妹。她知道男人的缺点,只要一点化妆,一幅笑容,一根拐杖,就能让从不留意面容的男人无法识别。卡尔弗顿把费斯的纸条给了她,让她策划一场更大的阴谋。现在华生知道了这个秘密,就不能让他活着走出这间屋子。
第3集剧情介绍:本季终:最终的谜题
麦考夫悠闲的坐在家庭影院里,看着都已能倒背如流的老电影。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暂时忘记烦人的政事和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弟弟。突然屏幕上闪现出童年时的影像,父亲母亲还有弟弟夏洛克,随后出现四个字“我回来了”。他一下子从座椅上跳了起来,猛然感觉四周是那么诡异。从房间里出来,他抓起依靠在门边的雨伞,轻轻一抽,露出隐藏在伞骨下的利剑。一个小女孩在黑暗的房间里乱跑,麦考夫始终追不上她。麦考夫强作镇定,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妹妹欧罗斯逃出来了。嘴里反复念叨着“不可能”,他不相信妹妹能从“地狱”中逃出来。就在这紧张时刻,夏洛克从门后走了进来。一声口哨,房间大亮,华生也现身屋中,刚才就是他们在捣鬼。华生在心理医生的屋内醒来时,欧罗斯就没了踪影。他不知道欧罗斯为什么放过他,更不知道欧罗斯到底是不是福尔摩斯家族的成员。夏洛克导演了这场戏,就是试探麦考夫的反应。从麦考夫的反应来看,夏洛克得出三点结论:一、他确实有个叫欧罗斯的妹妹;二、欧罗斯被麦考夫关在某个国家机构;三、麦考夫很怕欧罗斯。
第二天,麦考夫站在贝克街221B房间里。赫德森太太改不了大妈的本性,也想站在门口听听这八卦。可这即是国家机密又是家事,麦考夫不希望有外人在场。夏洛克赶走了失望的赫德森太太,却留下了华生。没有搭档在,夏洛克不会接手这个案子。麦考夫无奈,只能坐下来,仔细讲起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所有事情都起始于家族的老宅马斯格雷夫庄园,童年时期的夏洛克和父母,大他七岁的哥哥麦考夫,还有比他小一岁的妹妹欧罗斯就住在那里。庄园门口的不远处立着十几块墓碑,但都是空坟,墓碑上的名字和生卒年月都是假的。那时的夏洛克只知道玩海盗游戏,还不明白那些墓碑上的玄机,也不理会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妹妹。欧罗斯在没有玩伴的环境下成长,慢慢的,认知方面已经远远超过了常人的能力。也许是出于孩子间的妒嫉,欧罗斯把夏洛克的宠物狗“红胡子”藏了起来,以惩罚夏洛克对她的忽视。要想找到“红胡子”,只有弄明白她自己编写的一首儿歌。欧罗斯反复的吟唱着,夏洛克却无法理解,只能在庄园四周徒劳的寻找。直到欧罗斯开始吟唱“淹死的红胡子”,大家也能大致猜到结果。之后欧罗斯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纵火烧毁了庄园,政府只能来人把她带走。夏洛克幼小的心灵由此受到创伤,性格大变,不再提“红胡子”,也不再记得妹妹欧罗斯的存在。
这么多年里,麦考夫绝口不提此事。而普通的精神病院无法困住智商超高的欧罗斯,在麦考夫的安排下,他亲手将妹妹送进了“地狱”,建在孤岛上戒备森严的谢林富特秘密监狱。为了安慰父母,他谎称欧罗斯再次纵火,并死于火场。可他万万没想到,欧罗斯会再次出现在文明社会。刚说到这,房间里响起了欧罗斯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一架无人机从厨房的角落里升起,机载音响里播放着那首夏洛克一直未破解的儿歌,机顶上还有一枚手雷。麦考夫很熟悉这种手雷,正是他授权军方购入。它的功能就是能感知周围动静,一旦有人活动就会引爆。剧烈的火焰伴随着爆炸声从贝克街221B的窗口喷出,夏洛克和华生在爆炸前从窗口跃出,只是不知道离房门最近的麦考夫是否安然无恙。
幸好手榴弹并未造成人员伤亡,反倒让夏洛克更想见见自己的妹妹。麦考夫也决定借这个机会测试谢林富特监狱的安保措施,评估欧罗斯是否有进出的可能性。为此夏洛克不惜劫持渔船,靠近神秘的谢林富特所在的小岛。异常接近的渔船马上引起岛上保安的警觉,从船上押下两人。监狱长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人是大名鼎鼎神探夏洛克的搭档华生医生,那另一名老船工一定就是乔装改扮的夏洛克。他命令旁边的看守前往欧罗斯的监室,加强守卫。
可监狱长只猜对了一半,老船工卸下伪装,麦考夫的面孔露了出来。而夏洛克化妆成保安模样,押送着麦考夫和华生进了监狱,现在他正大摇大摆的奉命前去探视自己的妹妹。欧罗斯被关在特殊钢化玻璃隔离的房间内,背对着入口拉着小提琴。似乎不用回头看,就知道夏洛克正隔着玻璃看她。对这个多年不见的妹妹,夏洛克没有太多的感情,只想知道她是如何离开监狱,又重新返回这里。欧罗斯并没有回答,而是利用夏洛克迫切想知道答案的心理,诱导着夏洛克走向玻璃墙。夏洛克内心很抗拒,可又不得不照做。当走到玻璃隔墙前才发现,根本就没有玻璃。欧罗斯跃过空玻璃边框,双手死死掐在他的脖子上。门外的警卫听到声响冲了进来,可他们不是为了解救夏洛克,而为了保护欧罗斯。夏洛克一时愕然,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华生却已经知道了答案。他和麦考夫在监狱长办公室,观看着对欧罗斯精神鉴定的录像。监狱长曾委托多名医生对欧罗斯的精神状态进行鉴定,可每次交谈过后,医生都像着了魔一样。最可怕的一次,有名医生出现幻听,枪杀家人后自杀。麦考夫知道欧罗斯小时候就有这种能力,从对话中找到弱点并加以利用。随着年纪越长,这种能力越来越强。其实最可怕的并不是医生枪杀家人,华生听出最后一盘录像里,与欧罗斯对话的人是监狱长,也就是说监狱长已经在欧罗斯的控制之下。监狱长见被识破,立刻按响警报。警卫一拥而入,麦考夫和华生只好束手就擒。欧罗斯不是控制了监狱长,而是控制了整座监狱。
抓住麦考夫和夏洛克陪她玩游戏,这是欧罗斯从小的梦想,现在终于实现了。这个计划从五年前的圣诞节就开始策划,而且还多亏麦考夫的帮助。由于欧罗斯的高智商,麦考夫时不时的要向她求助,每次都要回馈礼物。第一次是小提琴,第二次就是五年前的圣诞节与莫里亚蒂不受监视的五分钟交谈。谁都不知道那五分钟里,他们说了什么,可以想象的是莫里亚蒂之后的行为都是出自欧罗斯的安排。麦考夫和夏洛克不知不觉中一步步走进陷阱,自投罗网。
游戏开始了,夏洛克、麦考夫、华生和监狱长被关进同一个监室。监室的音响里时断时续传出一个女孩的声音,听内容像是被困在一架行驶的飞机中,其他人都昏睡不醒。夏洛克想帮助她,却被欧罗斯掐断了通讯。要想继续对话,就必须解决第一个问题。监室里有把手枪,夏洛克可以要求麦考夫或者华生杀了监狱长,否则欧罗斯就会杀了监狱长的妻子。
监狱长看到电视屏幕中,自己的妻子被绑在椅子上。他没有哀求欧罗斯,而是恳求夏洛克尽快动手。麦考夫严辞拒绝这种行为,华生本以为自己能狠下心来,可心中的道德准则却使他无法抠动扳机。监狱长绝望之下,夺过手枪引弹自尽。这并没有挽救回妻子的性命,欧罗斯仍抬手一枪,子弹正中监狱长妻子的眉心。她要让监室里的三人明白,道德准则有时毫无用处,反而让无辜之人死于非命。证明了这个道理后,欧罗斯要求夏洛克捡起地上的枪,到下一处监室继续参与游戏。
为了给夏洛克一些动力,游戏开始前,欧罗斯再次接通了飞机上小女孩的电话。简短的对话,只让夏洛克确认飞机是在黑夜中行驶,去除了半个地球位置。第二个游戏是推理题,有人被桌上摆放的步枪从三百米外射杀,三个嫌疑人正被吊在窗外,窗下是陡峭的悬崖和鲨鱼游弋的大海,夏洛克必须在规定时间里找到真正的凶手。华生认出这是把老式步枪,后座力很强。夏洛克由此排除了戴眼镜的嫌疑人,不然他的脸上应当会留下瞄准镜击碎银镜造成的伤口。另一人有个酒槽鼻,双手因长期酗酒而轻微颤抖,不可能在三百米外击中目标。那剩下的一人就是真正的凶手。
如果在平时,警方会根据夏洛克的分析,进行调查确认后再逮捕凶手。可这一次仅凭一句话,就要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在这种情况下,夏洛克也不禁有些犹豫。但为了挽救飞机上的乘客,他还是做出了判决。答案是正确的,不过欧罗斯并不关心谁是凶手。窗外的三人都坠下了悬崖,在她看来,无辜和有罪没有区别。
在下一个游戏开始前,夏洛克再次与飞机上的小女孩通话,知道了飞机正在向一座灯光闪耀的大城市飞去。如果不及时改变飞机航向,很可能会造成更大的伤亡。可这就要解决下一个谜题,一副棺材。从这副棺材的大小、做工上,夏洛克可以分析出是位女性,而且经济并不宽裕。棺材盖的铭牌上刻着“我爱你”,应当是与夏洛克关系不一般。排除了生活奢华的艾琳·阿德勒,那就只剩下一直暗恋夏洛克的茉莉。
这时,监室显示器的屏幕上现出茉莉家厨房的影像,茉莉正在泡下午茶。欧罗斯在茉莉的家里安放了炸弹,夏洛克必须在三分钟内让茉莉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否则就引爆炸弹。华生和麦考夫知道茉莉与夏洛克的往事,很清楚夏洛克的冷傲一次又一次伤了茉莉的心。谁都无法保证茉莉会在三分钟之内,向夏洛克再次吐露心扉。在被拒接后,夏洛克仍不放弃,第二次才接通茉莉的电话。他近乎乞求的口吻,并在茉莉的要求下先说出这三个字,才终于让茉莉满怀委屈的说了“我爱你”。听到这句话,监室里的三人总算松了口气,屏幕上的倒计时只剩下了两秒。
茉莉是出于真情说出了“我爱你”,可她也知道不可能和夏洛克在一起,说出这句话对她的精神是巨大的折磨。不论如何,夏洛克赢了这一局,可得到的只是欧罗斯的嘲笑。哪有什么输和赢,欧罗斯根本没在茉莉的屋子里安装炸弹,反倒是夏洛克让刚走出阴影的茉莉再次陷入痛苦。听到这话,夏洛克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将眼前的棺材砸得粉碎。
再愤怒也没有用,游戏还要继续。夏洛克和华生相互鼓励着,走向下一个监室,这一幕被麦考夫看在眼里。第四个游戏更加残酷,夏洛克手中的枪只有一发子弹,他只能从华生和麦考夫之中选择一人继续走下去,另一个人必须死在枪下。麦考夫闻言抛弃了平日的绅士风度,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夏洛克杀了华生这个“蠢蛋”。华生知道之后的游戏只会越来越难,需要高智商,自己只会成为夏洛克的拖累,所以他接受这样的命运。可夏洛克不会这么想,但也不愿杀了自己的哥哥。因为他心里清楚麦考夫一反常态说这些话,只是为了让他开枪时能安心,麦考夫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麦考夫自认这些事追根究底是他的错,是他五年前圣诞节犯下的错,现在到了赎罪的时候。
五年前莫里亚蒂就曾预测麦考夫会自我牺牲,欧罗斯仅用五分钟的布置就能让福尔摩斯家族自相残杀,夏洛克拒绝接受这样的结果。他仿效监狱长的决定,把枪口抵在自己的下颚,要改变欧罗斯的游戏规则。欧罗斯的确没想到夏洛克来这一手,急忙按下按钮。墙壁中射出麻醉针,夏洛克只觉得后颈刺痛,然后人事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夏洛克被小女孩的声音吵醒。耳机里传来小女孩的呼救声,从她的话语里夏洛克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个小时,屋顶天窗的铁栅栏上已透出月光。小女孩按夏洛克的要求摸索着走到驾驶室,找到了昏迷的驾驶员。前舷窗外能远远看到一条河和一个摩天轮,那一定是泰晤士河,还有“伦敦眼”。要让小女孩从复杂的仪表中找到无线电向塔台求救,那是不可能的。此时,夏洛克也无能为力,产生一种沮丧的感觉。
夏洛克环顾四周,只有水泥墙,没看到华生和麦考夫。他呼喊了几声,麦考夫没有回应,耳机里倒是传来了华生的声音。华生在一座井里,脚被铁链锁着。在井底,华生还找到了一些小骨头,一时还分辨不出是人还是动物的遗骸。孤岛上的监狱怎么可能有井,房间的桌底下还有一个写着“红胡子”的食盆,墙缝里隐隐有风吹进来,夏洛克立刻想到绝不可能是在谢林富特监狱。他狠踹水泥墙,墙应声而倒。这座临时搭建的木屋外,是家族的老宅,荒废的马斯格雷夫庄园。
在夏洛克的一生中,第一个案子就是寻找被妹妹藏起来的“红胡子”。当年失败了,如今又要面对同样的问题,不然死的就是华生。这是欧罗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谜题。相同的谜题,相同的儿歌。正当夏洛克百思不得其解时,华生在井底又发现了一些骨头,并不是狗的骨头,而是小孩子的头骨。夏洛克这才想起自己的父亲对狗过敏,不可能养狗。麦考夫把“红胡子”说成是宠物狗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封存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一点点被发掘出来,夏洛克想起来“红胡子”是自己最好的玩伴维克多·特雷弗。夏洛克和维克多只顾玩着“红胡子”和“黄胡子”的海盗游戏,对同龄的妹妹视而不见。在特雷弗被妹妹害死后,夏洛克就修改了自己的记忆,忘记了那段痛心的往事。现在他不允许再失去最好的朋友,夏洛克的大脑极速运转着,要从儿歌中找到答案。
这时夏洛克想到了门外的墓碑,那些看似混乱的生卒年月,很可能就是密钥。通过对歌词编号重组,欧罗斯真实的想法逐渐清晰。童年的欧罗斯就意识到自己正在迷失,曾想向同龄的哥哥求助,却一直被忽视。在密文的最后,欧罗斯请求哥哥到她的房间拯救她迷失的灵魂。
夏洛克终于明白了,没有即将坠落的飞机。飞机上的小女孩就是欧罗斯,童年的她孤单的摆弄着手里的玩具飞机,就像那个小女孩一样高高在上,却不知何处降落,直至燃油耗尽,最终失去灵魂。夏洛克飞奔回到破落的庄园,冲进欧罗斯的房间。欧罗斯正在那里等着他,等待着结束最后的谜题,解救自己已失落多年的灵魂。
夏洛克及时从井底救出了华生,也在欧罗斯曾经呆过的监室里找到了麦考夫。欧罗斯在雷斯垂德警官的押送下,返回了谢林富特监狱。事情过后,麦考夫免不了被知道真相的父母大骂一顿。夏洛克无法把欧罗斯带回家,但他能与父母一起到谢林富特探望妹妹。从这件事以后,欧罗斯拒绝开口说话,但这难不倒夏洛克。父亲母亲和麦考夫坐在玻璃融墙旁,倾听着夏洛克与欧罗斯用小提琴声交流。只有这样,才能弥补欧罗斯童年失去的关爱,弥补她缺失的灵魂。
贝克街221B号经过重新装修后,再次开业。为了恢复原貌,夏洛克还不忘在墙上开几个枪眼。除了雷斯垂德外,茉莉也成了这里的常客。在照顾女儿萝丝之余,华生又加入了夏洛克充满冒险的生活。就像玛丽生前希望的那样,夏洛克和华生彼此扶持着,为这个罪恶的世界留下一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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