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奇康熙时期宰相

本 名:高士奇

字 号:字澹人

    号瓶庐,又号江村

所处时代:清朝

民族族群:汉族

出生地:浙江绍兴府余姚县樟树乡高家村

出生时间:1645年

去世时间:1703年8月12日

主要作品:《左传纪事本末》、《清吟堂集》等

主要成就:博学多才,深受康熙皇帝信赖

官 职:詹事府詹事、礼部侍郎

谥 号:文恪

康熙时期的宰相高士奇是如何手握大权的?高士奇的生平简介

高士奇被称为高老相爷,桃李满天下。深受康熙帝的喜爱,那么他是怎么成为康熙的宠臣的呢?

据史料记载,高士奇原本是一个穷困潦倒的秀才,他和现在大多数的打工仔一样背着行李,去了京城。他找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当朝大学士明珠府里当了一名门卫家里教书的活,话说当时明珠有几封要紧急发出去无奈没有找到写作高手,门卫听说后就把高士奇举荐上去了,急需用人的明珠也来不及答应了,明珠只简单吩咐了几句,高士奇大笔一挥就写成了。明珠看后非常满意,就把高士奇留在自己府里,担任掌书书记。明珠后来就把他推荐到康熙哪里,从此,高士奇平步青云,走向了人生的巅峰。

关于是谁把他推荐给康熙的这个问题很有争议,史书记载是明珠推荐的,也有人说是索额图推荐的。我们不管是谁推荐的反正高士奇是靠人举荐的,这在当时的社会能有这样的机遇不仅的有文采更重要的还得有运气。从这些史书中可以看出,身份低微的高士奇没有参加过科举考试而得以入仕,受知于康熙完全是靠他人举荐。

高士奇在康熙身边工作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成了康熙的红人,我们都知道康熙帝喜欢读书学习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起南书房了。南书房本是康熙帝读书学习的地方,当时康熙身边并没有博学善书之人,遇到问题也没有人可以讨论。不久康熙帝就命张英和高士奇到南书房工作。从这里我可以知道高士奇入南书房是康熙亲自点的名。这主要还是他的字写得漂亮,南书房表面是为康熙解读经史属于文职工作其实不然,在当时还没有军机处,于是,南书房就成了撰述谕旨的地方。康熙帝和南书房官员的关系非常密切,经常在一起钓鱼谈论诗文。高士奇曾先后两次进入南书房。

据史料记载,高士奇在南书房工作期间经常早去晚归,一旦任务在身,或康熙要留他商量事项或讨论问题,深更半夜到家也是常事。有时下班实在太晚,路上早已戒严,康熙就吩咐警卫人员护送他回家。这时期,康熙外巡时,也总要把高士奇带在身边,他与高士奇似乎须臾不可或离。由此可以看出,他们两人的关系,是多么特殊和亲密无间;在外人眼里,高士奇是何等风光,也就不言自明了。

高士奇虽然不是一流的书法家但是,康熙就是喜欢他抄写的书籍。高士奇入宫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做的主要是抄抄写写工作。他的字既写得好,工作又异常勤奋,皇帝自然会十分喜欢他了。另外高士奇还画得一手好画,尤其是他的山水画,“笔墨隽雅”,堪称精品。由于高士奇对康熙的喜怒好恶无不了解,对康熙的一言一行无不知晓,包括对康熙所读之书事先都作了认真预习,所以不管康熙问他什么,哪怕是一些比较冷僻书的内容,高士奇都能对答如流,深合朕意,康熙于是既佩服高秘书的学问“博大精深”,也感到他们之间能够谈得来的话题实在太多了。

高士奇退休之前,康熙不仅给他官升一级,而且在他退休几年之后,还给他提升实职,真是史所罕见

高士奇(1645—1704年),字澹人,号瓶庐,又号江村。 浙江绍兴府余姚县樟树乡高家村(今慈溪匡堰镇高家村)人,后入籍钱塘(今浙江杭州)。 他是清朝康熙皇帝的近臣,一生效忠于康熙帝,同时也是一位在文史哲诸方面都有贡献的学者。

高士奇早年家贫,后在詹事府做记录官。康熙十五年(1676年)升为内阁中书,领六品俸薪,住在赏赐给他的西安门内。 高士奇每日为康熙帝讲书释疑,评析书画,极得信任。官至詹事府少詹事兼翰林院侍读学士。晚年又特授詹事府詹事、礼部侍郎。死后,被追谥文恪。

他平生学识渊博,能诗文,擅书法,精考证,善鉴赏,所藏书画甚富。著有《左传纪事本末》、《春秋地名考略》、《清吟堂全集》、《江村销夏录》、《扈从西巡日录》、《经进文稿》、《天禄识余》、《随辇集》、《北墅抱瓮录》、《左传国语辑注》等。

索额图最鄙视的人,怎成了康熙帝最赏识的高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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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奇的人生如名字一样,可谓是康熙朝一大神奇之人。他一个穷秀才出身,进京成为北漂一族,几经辗转,被康熙帝赐予会试资格,进国子监后,转入翰林院办事,后来成为最得圣心的御用文人。

赵翼《簷曝杂记》卷二说:“高江村士奇,康熙中直南书房,最蒙圣祖知眷。时尚未有军机处,凡撰述谕旨,多属南书房诸臣,非特供奉书画、赓和诗句而已,地既亲切,权势日益崇。”

高士奇就是詹事府少詹事,不过正四品,但是康熙帝身边的红人。

地利成了一种政治资源!康熙外巡狩猎,都会带上高士奇,视为师友,说:“得士奇,始知学问门径。初见士奇得古人诗文,一览即知其时代,心以为异,未几,朕亦能之。士奇无战阵功,而朕待之厚,以其裨朕学问者大也。”(《清史稿•高士奇传》)

有了皇帝的特别重用和格外垂爱,高士奇虽长期是品质不高,却干尽了坏事。

 

康熙二十六年,湖广巡抚张汧贪污案发,牵涉高士奇。高氏喊冤之外,却拿不出自证清白的证据,于是请辞。康熙同意他以原官解任,但命“其修书副总裁等项,著照旧管理”,留在皇帝身边,继续从龙外出。他是《大清一统志》副总裁官。

御史郭琇出任左都御史,说高士奇不“竭力奉公,以报君恩于万一”(《清史列传•高士奇传》),和原左都御史王鸿绪、原刑部尚书徐乾学等“表里为奸,恣肆于光天化日之下,罪有可诛,罄竹难悉”,列了他“欺君灭法,背公行私,其罪之可诛”的四大罪状,并强调高士奇等“豺狼其性,蛇蝎其心,鬼蜮其形”。

郭琇说高士奇原来不过一个以觅馆糊口之穷儒,忽而变成了数百万之富翁。“试问金从何来?无非取给于各官。官从何来?非侵国帑,即剥民膏。是士奇等真国之蠹而民之贼也!”(《清史稿•高士奇传》)都察院主官举报高士奇的诸多罪证,理应被重视,哪知康熙帝只是轻飘飘地一笔“著休致回籍”,便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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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奇入仕,并没有取得正式的科考好学历,完全靠了谄媚权臣走的终南捷径。《簷曝杂记》说他最初给明珠的看门人做家教,一次明珠要找人写几封信,经推荐“援笔立就,相国大喜,遂属掌书记。后入翰林,直南书房,皆明公力也。”

昭梿《啸亭杂录》和《清史稿•高士奇传》也说高士奇是明珠推荐给康熙帝的。

高是康熙十年,供奉内廷,授詹事府录事。第二年陪同康熙帝东巡。索额图正权势炙热,而明珠虽是左都御史、经筵讲官、兵部尚书,但与皇帝的亲近关系、受宠程度,还不足以与索额图同日而语的。

所以,比赵翼和昭梿早生了几十年,与索、高同时代的汪景祺在《读书堂西征随笔》中,率先对高的发迹史给出了另一种说法:高士奇流落京师,在报国寺前卖字,遇到祖泽深。祖狡恶横暴,却会看相,偶遇高士奇,惊奇他有大富大贵之相,即使没有宰相之位,也有宰相之权。奇货可居,祖泽深把高士奇领回家养起来。

祖泽深要去外地当官,保和殿大学士索额图有个家奴想找个能写会算的人料理文字,祖就把高士奇当做结交的礼物推荐给他。宰相家人七品官,索是椒房贵戚、皇帝心腹,权势煊赫,高士奇能到索府接口饭吃,也算时来运转,攀上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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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奴常借着主家的权势受贿,被索额图察觉。高士奇劝家奴去领罪,果然被宽大处理。索额图奇怪,平时死不认错的家奴怎么突然变聪明了,于是找来问话,发现了高士奇善解人意,有能写一手好字和好文章,于是收作文书。

索额图以“椒房之亲,且又世贵,侍士大夫向不以礼,况高是其家奴狎友,其召之幕下也,颐指气使,以奴视之”。在他的眼里,高不过是一低贱的奴才。

索额图召见高士奇,“犹长跪启事,不令其坐。且家人尚称为高相公,索则直斥其名,有不如意处,则跪之于庭,而丑诋之”,有时还“切齿大骂,辱及父母妻子”。高士奇怀恨在心,“遂顿忘旧恩,而思剚刃于其腹中”。

康熙帝打响平藩大战,支持者明珠由吏部尚书升武英殿大学士,参预机务,而索额图因曾反对而成了被疑见弃的权臣。明、索“权势相侔,互相仇轧”(《啸亭杂录》卷十),高士奇帮着明珠敲打故主。最后索额图被圈禁在宗人府活活饿死。

再后来,明珠也被康熙帝日益疏远,但他和索额图都没想到,那个在他们面前奴颜婢膝的丧家狗高士奇,却成为了让康熙帝爱得失了方寸的新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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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奇很有文才!他勤奋好学,博览群书,精考证,勤著述,收录在《四库全书》的有八部著作,被编入《四库存目》的有五部。另外,还有十多种著作。他的诗文集中多是记述康熙帝的日常活动,成了一种典型的政治诗。

他有一副巧言令色的巧官嘴脸。他是康熙中期谀颂之风的主要推动者之一。

康熙帝出巡狩猎,高士奇与护军诸将校并马扈从,受宠若惊,写诗“身随翡翠丛中列,队入鹅黄者里行”纪风采,炫耀自己在皇帝身边服务。

巧官无影无形,专投皇帝所好。一次,康熙帝射中马蹶,很不高兴,高赶紧用淤泥将衣服涂抹,不露声色地站在康熙身边。康熙帝问他怎么搞得满身污泥。高赶紧跪下报告,说他刚才落马堕入深水潭,衣服没来得及清洗。康熙帝乐了,大笑地说:“你辈南人,故懦弱乃尔。适朕马屡蹶,竟未坠骑也。”(《啸亭杂录》卷十)

高士奇抓住了康熙帝自许满人天子擅长骑射的心理,自甘堕落为政治小丑,让康熙帝抓住机会奚落汉人懦弱一番,潜台词是满人入主中原统治了主体民族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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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康熙南巡来到金山,在前呼后拥中准备显摆风雅。哪知他拿起笔饱蘸浓墨,又不知道该写什么了。高士奇见状,马上明白主子遇到了难处,赶忙在手掌上写好“江天一览”四字,然后假装上去磨墨,悄然摊开手掌,故意露给康熙看。康熙帝心领神会,信笔泼墨。后来,宗亲昭梿讪笑高士奇:“其迎合皆若此也。”

高士奇为何总能猜中康熙的帝王心术呢?这是有原因的。他做官发财后,每次入宫,都带一包金豆。他找皇帝的近侍问起居,本来他是翰林院侍读,充日讲起居注官,但高却愿意付钱,“报一事,酬以一金豆。每入直,金豆满荷囊,日暮率倾囊而出,以是宫廷事皆得闻”(《簷曝杂记》卷二)。

康熙帝读什么书、说什么话、骂什么人、睡哪个女人,高都一清二楚。赵翼说当初明珠送他入宫,就是为了探知康熙帝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时间久了,满朝文武都在高府等着,花高价买皇帝的消息。就连权倾朝野的明相,也趋之若鹜。

卖皇帝的消息赚钱,本来是杀头的勾当。有人向康熙帝举发高士奇的不法行为,说他最初一介寒儒,如今资产富足,只要一问就可知他招摇纳贿的罪行。

康熙问是否属实。高士奇丝毫不伪装蒙冤叫屈,而是表现出盛宠之下该有所得的扮相,说:督抚诸臣见我被皇上眷顾,所以给我送钱,那都是我凭恩遇得来的。

康熙帝大笑,笑自己的恩遇给宠臣带来了生财之道。

京城的大街小巷传遍“五方宝物归东海,万国金珠贡澹人”,高字澹人,证据确凿,但康熙帝闻而不问,反说郭琇所弹劾的都没有真凭实据,不许深究。

没过多久,康熙帝借口问内阁哪些人擅长写文章、做学问,暗示大学士王熙、张玉书等举荐高士奇、王鸿绪和徐乾学,并下最高指示将他们召回京城修书。

高士奇回京后,康熙帝命他仍到南书房当差。三年后,高士奇要回家孝养老母,康熙帝批准了,还升他做詹事府詹事,后来又擢其为礼部侍郎。康熙帝没想到,高士奇回信说母老,谢绝赴任。康熙帝曾题词赞他“忠孝”故有“忠孝之家”。

高士奇或许忠于君王,但不忠于国家。他孝顺家中老母,却罔顾对国人的孝道。

康熙帝对高屡犯国法,全然无所谓,放任其妄为胡搞,却装聋作哑。

高士奇病逝,廷议按未赴侍郎赐祭一次,但康熙帝却命加级全葬,破格追谥为文恪。《清史稿》说:“乾学、士奇先后入直,鸿绪亦以文学进。乃凭藉权势,互结党援,纳贿营私,致屡遭弹劾,圣祖曲予保全。乾学、鸿绪犹得以书局自随,竟编纂之业,士奇亦以恩礼终,不其幸欤!”

在高的问题上,康熙帝不无昏庸独专、放任丑恶的丑态,貌似一种不可言说的畸情所系。而康熙帝对高的故主、倚重更多、功劳更大、能力更强、威势更显的索额图、明珠,却是无情打击。

康熙帝和高士奇之间似乎隐含了一些见不得阳光的勾当,或高士奇在南书房为康熙帝某种特殊政治需要干着他人无法替代的任务。

大清奇相高士奇:贪污结党弄权却仍被康熙荣宠一生

大清奇相高士奇:贪污结党弄权却仍被康熙荣宠一生

高士奇,字澹人,号江村,祖居浙江余姚,以钱塘籍补杭州府学生员(秀才)。康熙十年(1671)入国子监,试后留翰林院办事,供奉内廷,为康熙所宠幸。令人称奇的是,高士奇并非老百姓眼中的清官,在他二十余年的辅相生涯中,贪污腐败结党营私甚至公然弄权,但其一生仍备受康熙宠幸,甚至在其致休后,仍被康熙时时垂问,堪称一奇。(《清史稿》:南书房以诗文书画供御,地分清切,参与密勿。乾学、士奇先后入直,鸿绪亦以文学进。乃凭藉权势,互结党援,纳贿营私,致屡遭弹劾,圣祖曲予保全。乾学、鸿绪犹得以书局自随,竟编纂之业,士奇亦以恩礼终,不其幸欤!)

高士奇能与康熙搭上关系,《簷曝杂记》卷二、《啸亭杂录》卷八和《清史稿·高士奇传》都说是大学士明珠推荐的。这些书籍记载说:年轻时的高士奇也像如今的打工仔一样,自己挑了一担铺盖,来京城里找机会。他找到的第一份工作,是在明珠府上一个门卫家里教书。有一次,明珠要写几封要紧的信,并急于发出,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写手。高士奇的东家也就是那个门卫知道后,就把高士奇推荐上去。正是急于用人之时,明珠来不及多问就答应了。明珠只简单交代几句,高士奇就一挥而就。明珠十分满意,就把高士奇留在自己府里工作,担任掌书记,也就是秘书。后来,明珠再把高士奇推荐到康熙那里。从此,高士奇一路顺风顺水,仕途青云。

大清奇相高士奇:贪污结党弄权却仍被康熙荣宠一生

这里说一说高士奇致休后的一段传奇轶事。

高士奇六十五岁赐金还乡,作养得身子健壮,忽然发奇想,出去游历,转来转去转到扬州,不料就把身上的钱化得精光。他当了二十年宰相,在扬州、苏州做官的门生有的是,随便招呼一声,想巴结他的人将如过江之鲤。

但高士奇偏偏独出心裁,他找了个当地熟人,给一家盐商当私塾先儿。这家盐商三个儿子,两个大的都经营着门面。小的还小,请了高士奇,不过教儿子认几个字,将来能看帐本子。所以也没怎么把他当回事儿。

那年过中秋节赏月,又是老头子生辰。盐商大发请帖,请了当地县令、县丞,还有各个盐号掌柜的,扬州有名的缙绅、七大姑子八大姨的亲戚,院里摆了几十桌筵席。上上下下足有二百多人,一来贺寿,二来也在席间讲说生意。偏偏疏忽了,忘记下帖子请儿子的老师。高士奇也不在意。

倒是盐商的小儿子气不忿,跑去私塾叫老师,一五一十说了。高士奇也爱这孩子,说:既如此,我陪你闯席去,咱们和他们逗乐子玩儿。

于是师生两个直趋盐商家。那盐商见了老师自知失礼,倒不好意思。当时正在安座,首位还没定下,也就虚招呼一声,说“首位给你留着呢!你教小儿半年,也不容易,又是斯文中人,就请上座!”这盐商原以为他不好意思,要谦让一番,谁知这高士奇毫不谦让,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泰然自若用桌布揩揩手,端茶就喝。

此时正是高朋满座,单是上席就有两个举人出身的现任官,府里当过师爷的缙绅,其余的也都是财雄一方手眼极大的富豪,见是一个干瘦的穷先儿坐了首位,人人似吃了苍蝇般腻味,擦眼睛揉鼻子打哈欠干咳嗽的,什么怪相都有。主人更是早已变色,一肚皮的无名火,干笑着请众人入席饮酒。高士奇也就头一个饮了。

客人们起先碍着面子,不好说什么,都只侧目斜视。眼见高士奇毫不惭愧,直将众人视有若无,越发耐不得。酒过三巡盖住了脸,一位盐商终于忍不庄,问高士奇:“老先生,您这辈子坐过几次上首席位呀?”

高士奇舔舔嘴唇说:“五次。 姐姐出嫁,我代父亲,送她到姐夫家。设席相待,我坐了首桌首席。”

席上传来众人一阵轰笑,有人插科说:“那算小老丈人,这席坐得!”

“十三岁进学,十六岁入乡闹举试,得中头名解元。”高士奇笑嘻嘻说,“南京贡院设鹿鸣筵,我坐首席首位。”他这话一说出,所有的人都像突然挨了一闷棍,呆若木鸡愣在座上,一时变得鸦雀无声。不知是谁,慌乱得将碗拂在地下,砰地摔得稀碎。满座宾客静听高士奇说话。

“二十六岁独身闯京师,在名相明珠府为西席教师,受康熙爷知遇之恩,荐为博学鸿儒科,取在一等额外之名,朝廷于文渊阁设筵,天子亲自相陪,太子执壶劝酒,不才忝在首席首位——这是第三次。”高士奇不紧不慢举起三个指头,侃侃而言。

“次后为相二十年,又主持篡修明史,官拜文渊阁大学士、上书房大臣、领侍卫内大臣、太子太保。五十五岁荣归故里。在赐金还山之日,天子率百官于体仁阁设筵饯行。这一席仍是我首座首席,这是第四次。”

他笑吟吟站起身来,说:“今日第五次,可以休矣!”说罢抽身便走。此刻所有的人都已离席,人人面色如土,个个呆若木鸡,纷纷磕头谢罪,赔情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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