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名:宋氏
国 籍:东汉
民 族:汉族
逝世日期:178年
职 业:皇后
籍 贯:扶风平陵
丈夫:汉灵帝
汉灵帝刘宏第一任皇后宋氏简介 宋皇后怎么死的
宋氏(?―178年),扶风平陵人,汉章帝刘炟妃子宋贵人堂曾孙女,执金吾宋酆之女,汉灵帝刘宏的第一任皇后。建宁三年(170年),入选掖庭,封为贵人。建宁四年(171年),汉灵帝立宋氏为皇后。光和元年(178年),宋氏因遭中常侍王甫等人诬陷,被废黜皇后之位,打入冷宫,不久忧郁而死。
选入掖庭
建宁三年(170年),宋氏选入掖庭,成为汉灵帝刘宏的嫔妃,受封为贵人。建宁四年(171年)七月,汉灵帝立宋氏为皇后。
废黜后位
宋皇后不受汉灵帝的宠爱,却位居皇后正位,后宫中受宠爱的嫔妃很多,共同联合来诬陷和诋毁宋皇后。起初,中常侍王甫枉杀勃海王刘悝及其王妃宋氏,宋氏是宋皇后的姑母,王甫因此恐惧宋皇后会怨恨他,便与太中大夫程阿一起编造谎言陷害宋皇后,说宋皇后用巫蛊的办法诅咒别人,汉灵帝便相信了。
光和元年(178年)十月,汉灵帝下诏收回宋皇后的玺绶,废黜其皇后之位,并将她打入冷宫。
忧郁而死
宋皇后被打入冷宫不久,便因忧郁而死,共在皇后位八年。宋皇后的父亲宋酆和兄弟都受到牵连,下狱被诛杀。那些在宫内供职的常侍、小黄门,都怜悯宋皇后无辜受冤,一起凑钱物,收殓埋葬宋皇后及其宋酆父子,归葬在旧茔地皋门亭。
趣闻轶事
宋皇后死后,汉灵帝有一次做梦梦见汉桓帝愤怒地对他说:“宋皇后有什么罪过,而你却听信重用邪孽之徒,让他们断送了她的性命?勃海王刘悝既然已经自行贬降,却又受诛杀。今日宋氏和刘悝到天上自诉冤屈,上帝动怒,你罪责难逃。”梦境的内容十分明白清楚。汉灵帝醒来后十分恐惧,他以此事向羽林左监许永询问说:“此梦有什么征兆吉祥不吉祥?可以消除不祥吗?”许永回答说:“宋皇后与皇上一同继承皇位,以母仪亲临天下,历年已久,四海之内都蒙受她的教化,从来没有听说有什么过失和恶声。而皇上偏听谗毁嫉妒的言辞,使她蒙受无辜之罪,身遭诛戮,祸连家族,所有臣妾,都为抱怨痛惜。勃海王刘悝是汉桓帝同母的弟弟,处理封国之事和作为藩属事奉朝廷,不曾有过错误,陛下没有经过验证审察,就加罪诛杀。从前晋侯梦见大厉鬼,披长发达到地面,是因晋侯杀了厉鬼的祖先。天地之间的道义是明白清楚的,鬼神是难于欺骗得了的。应当一并改葬,以使冤魂得到安息。让宋皇后流放了的亲族返回原籍,恢复勃海王的封爵,以期消去因此而遭致的咎衍。”汉灵帝没有采用许永的建议,没过多久便去世了。
家庭成员
曾祖父:宋杨,曾任议郎,死后追封当阳侯,谥号穆。
祖父:宋衍,官至清河中大夫,封爵盛乡侯。
父亲:宋酆,官至执金吾,封不其乡侯。
姑母:宋氏,渤海王刘悝王妃。
丈夫:刘宏,即汉灵帝。
汉灵帝是如何临幸宫女的?揭秘汉灵帝的后宫生活
宫闱秘史多,帝王多荒淫,这样的例子在历史上不计其数。
西汉有,汉废帝刘贺淫乱后宫,意淫太后,泡女人一次搞一车,“受玺以来二十七日,使者旁午,持节诏诸官署征发,凡千一百二十七事”(《汉书》)。
后赵有,石虎“夺人妻女十万余口以实后宫”(《资治通鉴》)。
后梁有,朱温喜好淫乱,连儿媳妇也不放过,还“乱其(补注:代指魏王张宗奭)妇女殆遍”(《资治通鉴》)。
金朝有,金废帝完颜亮“命诸从姊妹皆分属诸妃,出入禁中,与为淫乱,卧内遍设地衣,裸逐为戏”(《金史》)。
南宋有,宋度宗赵禥一日召幸三十女,致使“既立,耽于酒色……及帝之初,一日谢恩者三十馀人”(《续资治通鉴》)。
元朝有,窝阔台“传令将该部落中所有七岁以上的女子全部集中起来,已经嫁人的要从婆家追回,命士兵随意践踏她们”(《世界征服者史》)。
明朝有,明光宗朱常洛因“进珠玉及侍姬八人啖帝”(《明史》),仅即位一个月便暴死;大西国皇帝张献忠“坑成都民于中园”(《明史》),“有缚人去淫其妻杀之者;有趋人父淫其女而杀之者”(《平寇志》)。
……
他也是百年难遇的一代荒淫帝王,甚至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开创玩兽交的荒诞时代,为了满足自我淫欲,便让宫女皆穿开裆裤,也好兴起时按倒就临幸。这个以荒淫为乐的皇帝就是东汉的灵帝刘宏。
刘宏(公元156年—公元189年),即汉灵帝,肃宗的玄孙,曾祖父河闲孝王刘开,祖父刘淑,父亲刘苌。
汉灵帝三字,重在灵字。何为“灵”?“乱而不损曰灵”(《谥法》)。刘宏二字,重在宏字。何为“宏”?“宏之字曰大”(《伏侯古今注》)。刘宏因“桓帝崩,无子”(《后汉书》),“大将军窦武持节迎于夏门亭”(《后汉纪》),登基为皇,“群臣谒见”(《东观汉记》)。
纵观刘宏即位后的所作所为,都绕不开三样,不是玩世不恭,就是卖官鬻爵,要不就是荒淫无度。
第一样,玩世不恭。
刘宏做皇帝,不是为了治理国家,而是为了自我放纵。说刘宏是一个纨绔子弟,一点都不为过。为了闲暇度日,他“作罼圭、灵昆苑”(《后汉书》);为了拥有千里良驹,他“置騄骥厩丞,领受郡国调马”(《后汉书》《东观汉记》);为了走进自然、野外度假,他“起四百尺观于阿亭道”(《后汉书》《东观汉记》);为了寻找乐趣,他玩弄宠物狗,给它们“着进贤冠,带绶”(《后汉书》)……
狗也逗腻了,马也骑烦了,苑也溜够了,那就在皇宫中设一个市肆,扮成商人,一边喝酒,一边看宫女互相偷盗所卖商品为乐。这件事,史书上多有记载,“帝作列肆于后宫……饮宴为乐”(《后汉书》),“于后宫与人为列肆贩卖,使相偷盗,争着进贤冠”(《后汉纪》),“帝作列肆于后宫……从之饮宴为乐”(《资治通鉴》)。这一桩桩,这一件件,道出了刘宏玩世不恭、消极度日的不好心态,更致使东汉国力日渐衰弱,一日不如一日。
第二样,卖官鬻爵。
刘宏整日透支消费,挥金如土,时间一长直接导致国库亏空。钱没多少了,可我还要消费,汉灵帝眼前一亮,欲效仿秦始皇“天下疫,百姓纳粟千石,拜爵一级”(《史记》)这一卖官鬻爵的做法,以满足自己膨胀无度的消费欲望。想到此,说干就干,汉灵帝便“造万金堂于西园”(《后汉书》《东观汉记》),公开卖官,明码招标,“以为私藏,闭司农金钱缯帛,积之于中”(《后汉纪》)。对于这样一荒唐事,史书上的记载是不胜枚举,如“卖关内侯,假金印紫绶,传世,入钱五百万”(《后汉书》),“或诣阙上书占令长,随县好丑,丰约有贾”(《资治通鉴》),“卖关内侯,直五百万钱”(《资治通鉴》)。
第三样,荒淫无度。
俗语道,好事不出门,外事传千里。在汉灵帝身上,玩世不恭、卖官鬻爵这两样,比起荒淫无度这一样实在是小巫见大巫,无法相比并论。对于国君的临幸一事,《礼记》中就做过详细安排,“女御八十一人,当九夕。世妇二十七人,当三夕。九嫔九人,当一夕。三夫人,当一夕。后。当一夕。十五日而遍”。古人真是高看这些国君,本是好心,结果却是好心办坏事,直接导致历代帝王多短命鬼,多荒淫鬼。汉灵帝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荒淫皇帝,看来,他对古人的计划编排是始终如一的贯彻执行,甚至有时候还超越自我,超额完成任务。
西方有句谚语,好奇害死猫。在笔者看来,在刘宏这里,好奇心不止会害死动物,也会害死人。据《古今情海》引《文海披沙》的记载,汉灵帝让狗与宫女交媾。这骇人听闻且有悖人伦的禽兽之举,恐怕也使汉灵帝成为了兽交的创始人。
汉灵帝体内的荷尔蒙肯定不少,而且还是异常的多,要不然他不会玩兽交,不会让宫女穿开裆裤。为了随时满足自己一时兴起的兽欲,汉灵帝统一要求宫女穿开裆裤,一旦性欲来了,随便按倒一个宫女就临幸,也免去了宽衣解带的麻烦。汉灵帝是很乐意这样做的,若从他还可,若不从他,那就不是宁死不屈那么简单了,恐怕惹急了他,诛灭九族都有可能。刘宏的疯狂之举,自然会把先后被封的宋皇后、何皇后以及被追封的王美人在活着时置于尴尬之地。
汉灵帝天生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喜欢玩弄女人,临幸女人。他不会做什么撸管男,在他看来,真刀真枪才是硬道理。酷暑难耐,汉灵帝也明白这个道理,便让人建了个“裸泳馆”,以便在夏日时也能尽兴。台阶上,覆盖上新鲜的苔藓;殿堂里,挖上沟渠,灌满水;沟渠里,种上“夜舒荷”;渠水里,倒上西域进献的香料。只见,裸泳馆里,波光粼粼,刘宏和一群赤身裸体的淡妆浓抹的年轻宫女在里面嬉笑打闹、放荡不羁。兴致盎然之时,汉灵帝还做了一首《招商歌》,让宫女唱。歌的内容是这样的:凉风起兮日照渠,青荷昼偃叶夜舒。惟日不足乐有余,清丝流管歌玉凫,千年万岁嘉难逾!
刘宏也喜欢赛龙舟,只不过是漂亮美眉为他划船掌舵。汉灵帝就悠然自得的呆在船里,看一群一丝不挂的美女给自己划船,偶尔也会故意捉弄别人,把她推入水里去,看那人狼狈不堪的落水样,霜打的茄子,蔫了。每每这时,刘宏皆是幸灾乐锅,喜不自胜,陶醉在无尽欢乐之中。
汉灵帝在位期间,百姓苦不堪言,衣衫褴褛,食不果腹,甚至多了些哀鸿遍野,阶级矛盾日剧尖锐。刘宏对此却视而不见,依旧是我行我素,偏信谗言,一意孤行,信任以“十常侍”为代表的官宦集团,“始置圃囿署,以宦者为令”(《后汉书》),“由是中官专朝,奢僭无度,各起第宅,拟制宫室”(《后汉纪》),“中常侍赵忠、张让、夏恽、郭胜、段珪、宋典等皆封侯贵宠”(《资治通鉴》),反而对大量无辜的百姓大打出手,导致第二次党锢之祸发生,“诸党人禁锢小功以下皆除之”(《后汉书》),“其余死者百余人……莫不垂泣”(《后汉纪》),“冬,十月,收飒送北寺狱……傅、相以下悉伏诛”(《资治通鉴》)。
刘宏坏事做尽,丧尽天良,当时在东汉出现的奇闻异事是数不胜数,如“洛阳女子生儿,两头共身”(《后汉书》),“侍中寺雌鸡一身皆成雄,惟头冠未变”(《后汉纪》),“有黑气墯所御温明殿庭中,如车盖隆起,奋迅,五色,有头,体长十余丈,形貌似龙”(《东观汉记》),“青虹见玉堂后殿庭中”(《资治通鉴》)。对于这些奇异之事的真假,笔者认为,真假并不重要,再说也无从考证,重要的是史官在向我们这些后来人暗示,汉灵帝已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果然,公元189年,一代昏君刘宏死去,结束了自己荒诞的一生。
人在做,天在看;自己惹的祸,自己受。史书上对刘宏的荒淫记载,并不是空穴来风,因荒淫颓唐而臭名昭著,正因为他雷厉风行,无所顾忌,连《后汉书》这样的正史,在最后也不得不这样说道:“灵帝负乘,委体宦孽。征亡备兆,小雅尽缺。麋鹿霜露,遂栖宫韂。”所以汉灵帝荒淫是有的,但不并像某些人所说的那样,与女人误国有关。
笔者认为,只要不做国君,女人一般是误不了国的。美女历朝历代都有,而且皆是一抓一大把,那为什么有些皇帝是一代圣君,而有些则是昏君呢?在笔者看来,这关键是要看国君如何了,如果他心怀百姓,再有美女,也不会过度沉迷女色、自我沉沦;但如果他本就意志不坚,喜欢拈花惹草,再有女人,那不正是歪打正着,投其所好,堕落误国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汉灵帝没怎么遭罪,就进了坟墓,但死后也会不得安宁,那是因为他会遭到后人数不尽的唾弃与白眼。(来自新浪历史)
揭秘:管宦官叫爹妈的东汉皇帝汉灵帝刘宏
建宁元年(168年)正月的一天,在百官隆重的迎接仪式下,一辆豪华的青盖小车载着一个12岁的孩子缓缓地驶入皇宫。这个孩子名叫刘宏,他是解渎亭侯刘苌的儿子,汉章帝的玄孙,即将成为东汉的第十一个皇帝,这就是汉灵帝。
说起来,汉灵帝能登上皇帝的宝座完全是一个意外的幸运。刚刚死去的汉桓帝没有儿子。他的窦皇后及其父亲窦武,决定在皇族中选一个继承人。他们看上了刘宏,因为刘宏的曾祖父是河间王刘开,父亲解渎亭侯刘苌与桓帝刘志是堂兄弟,刘宏是桓帝的亲堂侄。但这些亲戚关系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刘宏年纪小,当时还是个只有12岁的孩子。
原来,从汉章帝开始,东汉的统治就出现了外戚和宦官交替专权的现象。外戚专权,在西汉就已经很普遍了,最后就是外戚王莽取代了西汉,建立了新朝。因此到了东汉,皇帝们就对外戚掌权很是忌惮,但是,东汉自章帝以下的诸帝都是少年登基,年幼不能理政,只能靠皇太后临朝称制,太后自然会想到依靠娘家的人,于是就带来外戚的专权。可皇帝总会长大的,汉灵帝刘宏不甘心大权一直在外戚手中,而外戚专权却使得朝中大臣大多拥护他们,皇帝就只能依靠身边亲信的宦官来剪除外戚,其结果就是外戚倒台,宦官主政。等到下一届皇帝即位,这样的循环就再来一遍。不论是外戚还是宦官,他们都不是按政府正常途径选拔官员,一旦掌权,往往结党营私,横征暴敛。于是东汉就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中走向灭亡。对于外戚来说,只有皇帝登基的时候年纪很小,太后称制才名正言顺,他们才能得到专权的机会,而东汉诸帝又往往早亡,没有子嗣,所以他们在选择皇位继承人的时候都愿意选小孩子,以便于控制。12岁的刘宏,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推上皇位的。
汉灵帝虽然登上了皇位,但十几岁的小孩什么都不懂,自然得由窦太后执政。窦太后的父亲窦武被封为闻喜侯;其子窦机为渭阳侯,位拜侍中;其兄子窦绍为鄠侯,迁步兵校尉;窦靖为西乡侯,位拜侍中,掌管羽林左骑。窦氏一家权倾朝廷内外,十分显贵。一轮新的循环又开始了。
但是,这时的情况稍稍有了些变化。外戚和宦官相继专权,把持朝政,朝廷中那些按照“察举”等正当程序选拔出来的官员,自然十分不满。此外,东汉朝廷很重视儒学教育,在首都洛阳的太学规模不断扩大,学生人数竟能达到三万人之多。这些人聚集在京师,干预舆论,影响政治的力量十分可观,他们和朝中正直的士大夫联合在一起,以“清议”为武器,已经成为了独立于外戚和宦官之外的又一股政治力量。他们对外戚和宦官的抵制得到了广大民众的拥戴,使得皇帝有时也不得不屈从。汉桓帝时,就曾迫于太学生的诣阙请愿,不得不把因为得罪宦官而遭受处罚的官员赦免。但宦官们对此岂肯善罢甘休,就诬陷他们结党谤讪朝廷,惑乱风俗。于是汉桓帝下令逮捕“党人”,并列出名单公告天下,凡属“党人”,一律禁锢终身,不得做官并出游。这件事就被称为“党锢之祸”。只是朝廷虽然把这些人宣布为罪人,但他们在民间依然有很高威望,连朝廷中的高官,也有不少同情他们的,窦太后的父亲窦武,就是其中的一位。
窦武虽然也是外戚,但却和这些清流士大夫关系不错,曾经在党锢之祸后为“党人”请求过赦免。现在灵帝即位,窦太后临朝,朝廷大权已经在他的手里了,他就把那些被禁锢的名士又召来做官,并和一向反对宦官的大臣陈蕃联合起来,打算诛灭宦官。这时,大宦官曹节被封为长安乡侯,暂时受到压制,但通过灵帝乳母和太后的身边宫女,向窦太后献殷勤,又取得了窦太后的信任。结果,窦太后对窦武和陈蕃的密谋一直犹豫不决,反反复复。最后,这件事情被被宦官得知,就激起一场大事变来。
建宁元年(168年)九月初七日,宦官发动了宫廷政变,先把汉灵帝和窦太后挟持在他们手里,夺取了玉玺,又派人去逮捕窦武等人。后来就宣布窦武和陈蕃谋反,把他们杀掉了,那些被他们提拔起来的清流士大夫,自然又被统统罢免,朝廷大权,再一次到了宦官手里。
汉灵帝刚刚当上皇帝,就碰上了这么一场政变。他只是十来岁的小孩子,又来自外藩,从没有生活在皇宫,哪里能明白这士大夫和宦官的斗争是怎么一回事。甚至宦官曹节等指控“党人”图谋不轨的时候,小皇帝还不知道“不轨”是什么意思。不过他看到周围人头纷纷落地,也觉得挺害怕的,从此甘愿把大权交到宦官手中。他周围的张让,赵忠等十名宦官,都曾担任中常侍,封为列侯,号称“十常侍”。这些宦官本是在皇帝身边的伺候之人,见皇帝年幼,也甘愿给他寻找各种新鲜玩法,好让他寻欢作乐,不理国事,方便自己弄权。汉灵帝见这些宦官如此知心知意,就更加宠幸他们了,有一次竟然说:“张常侍是我爹,赵常侍是我妈。”
宦官们作了皇帝的“爹妈”,从此大权在握,其父兄子弟、姻亲宾客遍布天下,专横跋扈,贪婪放纵,大肆抢掠财物,损害百姓。甚至连他们造的宅第,都模仿宫室的样子。他们怕灵帝登台看到,就骗他说:“天子不应该登高。天子登高,百姓就会失散。”灵帝对宦官言听计从,从此就不敢再登台榭。
宦官连皇帝都糊弄住了,对以往的宿敌清流士大夫,就更不肯放过。建宁二年(169年),宦官侯览又指使人诬告山阳郡东部督邮张俭结党,图危社稷。结果又起大狱,有好几百人死在狱中,这就是第二次党锢之祸。经此两番折腾,朝野正直的政治力量也就算被折腾完了。熹平四年(175年),汉灵帝又下令:“宦者可以为令。”也就意味着身处禁中的宦官们,可以合法和直接地参与到由士大夫们组成的政府管理机构之中。在此之前,宦官们是只能通过影响皇帝的方式,间接地操控帝国的政府的。这样一来,宦官们没有了制衡的力量,此后更加肆无忌惮,灵帝一朝,也就成为了东汉历史上最黑暗的时期。
荒诞之极的汉灵帝:后宫女子得穿开裆裤便于临幸
官职者,国家之名器也。历史上的那些腐败王朝,大都存在买官卖官的现象。但即便是很腐败的朝廷,在卖官时也是遮遮掩掩,巧立名目操作之。然而,历史上有一位皇帝,却将卖官行为推向了极致:不仅堂而皇之专门开了个卖官店,明码标价公开售官,而且将卖官鬻爵行为制度化和持续化,公开卖官长达7年之久。
这位腐败透顶的皇帝,就是东汉第十一位皇帝汉灵帝刘宏。汉灵帝与其前任汉桓帝的统治时期是东汉最黑暗的时期,诸葛亮的《出师表》中就有蜀汉开国皇帝刘备每次“叹息痛恨于桓灵”的陈述。
汉灵帝刘宏能登上皇帝位,是幸运的。他的前任汉桓帝刘志36岁时就死了,身后无一子嗣。年轻的窦皇后(桓帝死后被尊为太后)及其父亲窦武,为了便于控制朝政,就把继承人的年龄设定在少年段。于是便锁定了汉桓帝的亲堂侄、当时只有12岁的刘宏。刘宏是汉章帝玄孙,刘宏的曾祖父是河间王刘开,父亲解渎亭侯刘苌与桓帝刘志是堂兄弟。
汉桓帝永康元年(167年),光禄大夫刘儵与中常侍曹节带领中黄门、虎贲、羽林军一千多人,前往河间迎接刘宏。第二年正月二十日,小刘宏来到夏门亭,权臣窦武亲自持节用青盖车把他迎入殿内。第二天,刘宏在窦武等的安排下登基称帝,改元为“建宁”。就这样,刘宏便懵懵懂懂地由一个本无前途的皇族旁支子弟,一下子君临天下了。
汉桓帝留给汉灵帝的是一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汉灵帝即位后,汉王朝政治已经十分腐败了,天下旱灾、水灾、蝗灾等灾祸泛滥,四处怨声载道,百姓民不聊生,国势进一步衰落。再加上宦官与外戚夺权,最后宦官推翻外戚窦氏并软禁窦太后,夺得了大权,又杀正义的太学生李膺、范谤等100余人,流放、关押800多人,(这些人多惨死于狱中),并折磨死了敢于仗义直言的太傅陈蕃(陈蕃的名言“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对后世影响极大)。贤能忠义进步势力遭到彻底打击。宦官们通过镇压,消除了与自己直接抗衡的力量,专权达到了历史的顶峰。宦官是一个十分腐朽的政治集团,身体的残缺和社会的鄙视,使得他们具有卑劣的人格和极强的报复心理。因而当这个集团左右了皇帝,操持了朝政,总揽了大权之后,东汉的命运便不可避免地走向衰落了。
而昏庸荒淫的汉灵帝,除了沉湎酒色以外,还一味宠信宦官,尊张让等人为“十常侍”(常侍是宦官中权势最大的职位,负责管理皇帝文件和代表皇帝发表诏书),并常常无耻地说“张常侍乃我父、赵常侍乃我母”,宦官杖着皇帝的宠信,胡作非为,对百姓勒索钱财,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可谓腐败到极点,朝野上下怨声载道。
汉灵帝十分好淫,他在后宫里随时随地看中了哪个女子长得美艳就拉到床上交欢。为了便于他临幸,这些后宫美艳女子都得穿开裆裤。中平三年(186年),汉灵帝在西园修建了千间裸游馆。灵帝与众多的姬妾在这里裸体游玩,经常通宵达旦。灵帝又让宫内的内监学鸡叫,在裸游馆北侧修建了一座鸡鸣堂,里面放养许多只鸡。每当灵帝在醉梦中醒不过来时,内监们便争相学鸡叫,以假乱真来唤醒灵帝。
汉灵帝酷爱做生意,堪称历史上第一个皇帝“顽主”。他在后宫专门开辟了“宫中市”,仿造街市、市场、各种商店、摊贩,让宫女嫔妃一部分扮成各种商人在叫卖,另一部分扮成买东西的客人,还有的扮成卖唱的、耍猴的等。而他自己则穿上商人的衣服,装成是卖货物的商人,在这人造的集市上走来走去,或在酒店中饮酒作乐,或与店主、顾客相互吵嘴、打架、厮斗,好不热闹。灵帝混迹于此,玩得不亦乐乎。肆中的货物都是搜刮来的珍奇异宝,被贪心的宫女嫔妃们陆续偷窃而去,甚至为了你偷的多我偷的少而暗地里争斗不休,灵帝却一点也不知道。灵帝还用驴驾车,亲自操辔执鞭,驱驰于苑中。这件事被京城的百姓知道了,争相仿效,一时本来低廉的驴价骤然上涨,与马的价格相同。
如此的荒唐行径,倒还能容忍,因为毕竟对国家没造成多大的损失。但可悲的是,汉灵帝很快就把他对商业的爱好发展到卖官鬻爵的方面了,这样一来,后果之严重自然不堪设想。
汉灵帝之前的一些皇帝,也曾有过卖官的现象,但都只是偶尔为之,而且所得钱款一般都是“佐国之急用”。而到汉灵帝之时,一切都是赤裸裸的,最为荒唐的是,汉灵帝竟然在西园开办了一个官吏交易所,明码标价,公开卖官。卖官所得钱款都流入了汉灵帝自己的腰包。汉灵帝亲自制定卖官的规定是:地方官比朝官价格高一倍,县官则价格不一;官吏的升迁也必须按价纳钱。一般来说,官位的标价是以官吏的年俸计算的,如年俸二千石的官位标价是二千万钱,年俸四百石的官位标价是四百万钱,也就是说官位的价格是官吏年收入的一万倍。除固定的价格外,还根据求官人的身价和拥有的财产随时增减。
汉灵帝卖官可谓雁过拨毛,不放过任何机会,连功劳很大、声望也很高的张温、段颎等人,也都是给汉灵帝先交足了买官的钱,才登上公位的。关于这一点,《资治通鉴》中有记载:“张温等虽有功勤名誉,然皆行输货财,乃登公位。”及至后来更变本加厉,官吏的调迁、晋升或新官上任都必须支付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的官位标价,也就是说,官员上任要先支付相当他25年以上的合法收入。许多想做官的人都因无法交纳如此高额的“做官费”而只好望洋兴叹,徒唤奈何。
崔烈买官的故事十分搞笑。崔烈出身于北方的名门望族,历任郡守及朝廷卿职。中平二年(185年)三月,崔烈想当司徒,便通过关系,花了500万钱买了个司徒。到册拜之日,宫廷举行隆重的封拜仪式,灵帝亲临殿前,百官肃立阶下。望着崔烈春风得意的样子,灵帝突然觉得他这司徒一职来得太便宜了,忍不住惋惜地对随从亲信嘟哝:“这个官卖亏了,本来该要他一千万的。”旁边的中常侍便插嘴道:“他能出五百万,已经很不错了。陛下您要有点品牌意识,像崔公这样的冀州名士,岂肯轻易买官?现在连他都认可陛下的产品,正好给我们做免费广告,以后这官位就会更畅销了。”事后,崔烈有一天问儿子崔钧:“吾居三公,于议者何如?”意思是说,人们对我当上三公有何议论。崔钧据实相告:“论者嫌其铜臭。”这就是“铜臭”一词的来历。
崔烈所买到的司徒一职,与太尉、御史大夫合称“三公”,是掌握军政大权、辅助皇帝的最高长官。卖官已卖到朝廷的最高官职——三公,堂堂皇帝竟然贪婪地像买卖货物那样讨论着三公的价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荒唐到无以复加了。
汉灵帝卖官还推行了竞标法,求官的人可以估价投标,出价最高的人就可中标上任。
汉灵帝卖官不仅公开化,而且还具有制度化和持续化的特点。从光和元年(178年)一直持续到中平六年(184年),汉灵帝不亦乐乎地做了七年的卖官生意,将官场搞得乌烟瘴气,使原本就风雨飘摇的汉室更是雪上加霜。
皇帝尚且如此,自然是上行下效,那些贪官酷吏更是变本加厉地搜刮、盘剥百姓,榨取更多的钱财来买更大的官,然后利用手中更大的权力来捞取更多的财富。
灵帝曾在西园游乐场与一班无赖子弟玩狗,并给狗带上了进贤冠和绶带。东汉的进贤冠为文官所用,前高7寸,后高8寸,长8寸。给狗戴上文官的帽子,不知是对官吏的一种侮辱,还是对狗的一种侮辱。
朝政腐朽黑暗,各地遍布贪官污吏,土地兼并十分严重。百姓再也忍受不了剥削与压榨,纷纷走上反抗的道路,各地起义连年不断,从建宁元年(168年)到中平元年(184年)的十多年时间内,见于史籍记载的农民起义不下十几次。汉灵帝中平元年,也就是184年(甲子年),巨鹿(今河北涿州)人张角兄弟三人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名举行起义,史称“黄巾之乱”,这次起义所向披靡,给病入膏肓的东汉王朝以沉重打击。虽然被镇压,但是影响极大。从此东汉王朝名存实亡。
公元189年,昏庸的汉灵帝在凄风苦雨中结束了他的一生,终年34岁。汉灵帝一生嫔妃众多,所生皇子也有十几个,但存活下来的只有两个:刘辩和刘协。汉灵帝死后,14岁的皇长子刘辩被何太后和何进立为皇帝,史称汉少帝。后董卓入朝乱政,强迫何太后诏策废除少帝,贬为弘农王;立汉灵帝的另一个儿子陈留王刘协为帝,史称汉献帝,也是汉朝400年历史中的最后一个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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