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拉法国大革命时期民主派革命家

中文名称:让·保尔·马拉

外文名称:Jean-Paul Marat

国籍:法国

出生地:瑞士纳沙泰尔州布德里

出生日期:1743年(癸亥年)

逝世日期:1793年(癸丑年)

职业:政治家 、革命家、医生

主要成就:《人民之友》报

法国大革命时期民主派革命家:马拉的生平事迹

让·保尔·马拉(Jean-Paul Marat,1743~1793),法国政治家、医生,法国大革命时期民主派革命家。1783年弃医从政,1789年大革命爆发后,马拉即投入战斗。

1743年5月24日出生在瑞士纳沙泰尔州布德里小镇的一个撒丁移民家庭。他从小就从当中学教师的父亲那儿接受到良好的教育,学习过拉丁文和希腊文,能说法语、意大利语和西班牙语,并有比较扎实的化学、医学、写作和绘画的功底。

1759年中学毕业后,他先后在图卢兹、波尔多和巴黎等地攻读医学。

1765年去了英国,先后在伦敦、纽卡斯尔等地学医。

1776年,他在苏格兰的圣·安德鲁斯大学获得医学博士学位后回到巴黎,担任了王弟阿图瓦伯爵(即未来的法国国王查理十世)的私人卫队医生。马拉属于受到启蒙思想熏陶而成长起来的年轻一代,有着探求科学和人类社会发展的强烈欲望。作为医生,他以在慢性淋病和眼病方面的研究而著称,先后发表了一些关于这些方面的医学论文。他也试图在自然科学和哲学方面进行研究,先后发表了《关于电的特性的研究》、《关于电疗的论文》,受到里昂科学院的奖励。

1784年他出版了《光学基础知识》一书。

1785年,翻译和评注了《牛顿光学原理》。

1793年7月13日马拉被刺杀身亡,终年50岁。马拉死后被国民公会授以烈士葬礼,遗体被送进先贤祠,但不久后又迁出。

在哲学方面,他以理性的名义展开的研究却产生出非理性的结果。1773年匿名发表了论文《论人的灵魂》,试图证明灵魂的存在。1775年又匿名出版了《关于人的哲学论文》二卷,宣称生理学可以解决灵魂和身体之问连接的问题。这些著作都遭到了伏尔泰的挖苦和狄德罗不冷不热的恭维。尤其是1780年发表的《关于火的特性的研究》,没有获得科学院学者们的认同,尤其是著名化学家拉瓦锡的严厉批评,认为它毫无价值。从此,他与崇尚科学的启蒙思想之间产生了严重的对立。

除了从事医学和物理学研究外, 马拉还十分关注法国的政治局势,通过自己的政治活动尤其是政治著作受到了人们的注意。他先后在英国的《评论》、《伦敦杂志》和《月报》等刊物发表过文章。

1774年5月,他在英国匿名出版了一本剖析君主政治权力性质并猛烈抨击其危害的小册子《奴隶制的锁链》(该书直到1792年才以"Les Chaines dez,Esclavage"的书名在法国出版),对君主制政府和政府所利用的手段进行了历史的分析,产生了巨大的社会反响,使保守主义占优势的英国人在他们的国家第一次看到了一种反抗和革命之间有着紧密联系的理论。这是马拉在法国大革命期间主要思想的初次阐释:无论是人民的或压迫人民的一切政治权力都应该受到连续地监督;只有当政治权力服从于独立报刊的连续批评时,自由才可能成为现实的东西而不是幻象。

1775年,获犹贷丁堡大学医学博士学位。

1777年,马拉回到法国时,已是享有一定声誉的欧洲学者和著名医生。不久他就目睹了封建贵族的奢华与残暴,更增加了他对封建专制制度的痛恨。马拉开始研究法律,并写出了《新刑法草案》一书,博得好评。1777年,马拉在法国出版了《刑事立法计划》。这是一部在时人看来更具颠覆性的作品:它攻击社会等级制度,要求以所有的人的幸福作为一个国家存在的唯一合法性;它确认尚在使用的法律的专断性,指控财产的权利,著作在出版后立即受到查封,直到1783年这部著作才以不引人注目的方式在布里索主编的《立法者的哲学丛书》中再次出版。

1783年马拉弃医从政。

1789年2月马拉发表《献给祖国》的小册子,阐明了他关于宪法的观点。他认为只有代表人民的机构,才享有制定宪法、修改宪法、监督保护宪法的权利。作为一位民主主义思想家,马拉是卢梭的信徒。他认为,人民的愚昧无知是专制制度存在的最根本条件,而法学家和宗教的欺骗和伪善,造成了人民的愚昧无知。马拉还特别指出:一旦推翻暴君,原来反对暴君的人们中,一些人想实行各等级的平等,另一些人则想保持自己的特权。马拉与那些玩弄权术的政客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他是一位严肃的政治家。

1789年法国大革命爆发后,马拉全力投入到革命洪流之中。同年9月,他创办了《人民之友》报,揭露王室反对革命、里通外国的卖国行径,向专制势力和革命的敌人发起猛攻。同时,他抨击君主立宪派的妥协政策,鼓动和号召人民起义,10月,马拉被投入监狱达一个月之久。

出狱后,马拉转入地下,继续同君主立宪派作斗争,再遭通缉,被迫流亡伦敦。不久,又秘密返回法国。为了及时出版《人民之友》报,他躲在地下室,夜以继日,忍饥挨饿,不停地撰写和编辑稿件。他在报上大声呼吁:穷人和富人都是是国民,为什么穷人就要被虐待?马拉喊出了广大中下层人民的心声,得到广大群众的无比信任,因此,人们称他为"人民之友"。

1790年夏,"人权之友社"成立,马拉成为主要负责人。他坚决主张维护人权,坚持一切法律须经人民批准,强调主权在民的原则,受到人民的拥护。路易十六逃跑被押回后,君主立宪派仍在为国王辩解。马拉和罗伯斯庇尔一起坚决站在人民一边,抨击君主立宪派的叛卖行为。他在《人民之友》报上提醒道:同胞们,加强你们的力量,提高你们的警惕,当新的起义爆发时,把那些不代表人民的贵族和主教赶出国民议会。马拉因此而遭到迫害,再次逃往伦敦。

1792年9月22日,法兰西第一共和国诞生后,马拉当选为国民公会代表。当国民公会内部就是否审判国王路易十六出现了激烈的争议时,马拉挺身而出,在会上大声呐喊:"要挽救祖国,必须砍掉暴君的头。"并无情地揭露和反对吉伦特派的妥协政策。路易十六被送上了断头台,但马拉却被吉伦特派视为眼中钉。

1793年4月13日,吉伦特派操纵的国民公会通过了一项将马拉提交法庭审判的法令,并开庭审判。巴黎人民闻讯后从四面八方赶来营救。于是在法庭上,作为被告的马拉反而成了原告。公众、法官和庭长都为他开脱,马拉被宣布无罪释放,前来营救的人民群众将他送回国民公会。此后,马拉更加受到人民群众的爱戴。

为了推翻吉伦特派的统治,马拉在报纸上再一次阐明自己的立场:人民选出的代表如果滥用人民的信任,出卖人民的权利和利益,人民应该夺回他们的权力,并予以惩罚。马拉和雅各宾派的其它几位领袖一起决定举行起义。6月1日晚。马拉来到市政厅,亲自走上钟楼,敲起警钟。6月2日,巴黎人民包围了国民公会,要求交出被指名撤职的代表。马拉鼓动起义者说:"你们不要示弱,不把人交给你们,就决不离开。"最后,国民公会在大炮的威胁下通过了逮捕四名吉伦特派代表的法令。从此吉伦特派的统治被推翻,雅各宾派取得斗争的胜利,法国大革命进入雅各宾派革命民主专政时期。

科黛寻找马拉

在这个时候,巴黎还没有人认得生活在遥远的诺曼底地区康恩小城的夏洛特·科黛,1793年她25岁。这个女子即将震撼整个巴黎。

1793年7月17日,夏洛特·科黛被送上断头台。

马拉之死震动了整个法国。1793年7月16日,巴黎人民为他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各地爱国志士铸造纪念章,修筑马拉墓,以寄托对他的哀思。国民公会作出决议,给予马拉进人巴黎先贤词安葬的荣誉。

马拉的一生与法国大革命紧密相连。他自始至终站在斗争的前列。他政治嗅觉灵敏,观点激进,见解独到,毫不妥协。从这方面来看,他不愧是一个忠实的革命家。马拉还具有很强的煽动力,在人民心目中地位很高,颇得爱戴,在政府中也占有一席之地,所以它也是一个成功的政治家。但是,马拉也是一个复仇心很强的人,嫉妒又冷酷,杀死了很多政敌甚至是革命者。他还是一个失败的科学家,在生前支持"燃素论"这个落伍的理论,后来因遭到大化学家拉瓦锡的批评而怨恨他,最终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他被处决。这也是马拉生平的一大污点。

法国大革命时期重要的领袖人物:罗伯斯比尔为什么会被处死?

1794年7月27日,巴黎的天气炎热得令人窒息。正午过后,国民公会的会场里,雅各宾派领袖罗伯斯庇尔筹划着掀起新一轮的风暴。一年前,他和他的激进派战友们彻底摧毁了温和的吉伦特派并将他们从肉体上予以消灭;几个月前,与他同一条战壕但渐行渐远的战友丹东、埃贝尔也被他送上了断头台。罗伯斯庇尔一心要把祖国打造成一个纯洁无暇的乌托邦,狂热的使命感使他容忍不了任何与现实的妥协、任何道德上的污点。任何人,只要是阻碍了他的崇高目标,除了死亡没有其它选择--人类文明最伟大的进步无需顾忌什么牺牲和代价,罗伯斯庇尔坚信这一点。断头台上的4千多颗头颅还远远不够,今天,他将再一次纯洁自己的队伍,把一批败类从国民公会中清洗出去。

罗伯斯庇尔忠实的同志圣鞠斯特要求发言。如果是往常,整个议会都会在沉默中颤抖,没有人知道下一个牺牲者是不是自己,但今天却不一样。对死亡的恐惧超过了极限,反而变成抵死一博的勇气,议员们大声吼叫,会场一片混乱,圣鞠斯特根本无法说话。罗伯斯庇尔站起身想控制住形势,但声音完全被压住,一瞬间,这个口若悬河的独裁领袖脸色苍白,喉咙哽住说不出话来,一个议员冲着他大吼:"暴君,是丹东的鲜血噎住了你的喉咙!"

终于,一个人们等待了很久的声音响起:"我要求起诉罗伯斯庇尔!"会场顿时一片寂静,几乎可以听到沉重的呼吸声,议员们似乎被自己的勇气惊呆了,但他们很快明白已没有退路,随之而起的是同一个声音:"逮捕!逮捕!"逮捕罗伯斯庇尔及其一党的动议立即通过,宪兵把被起诉的雅各宾领袖们带出会场。离开会场时,罗伯斯庇尔只说了一句话:"这帮恶棍得手了,共和国完了。"

并非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国民公会抛弃了罗伯斯庇尔,但掌握市政大权的巴黎市自治会仍然忠于他,并立即鸣响警钟,召集起市民义勇军准备与国民公会对抗。就实力而言,巴黎市可动员的兵力远远超过国民公会。罗伯斯庇尔等人先是被押送到市内各处监狱,但没有一处监狱打算收留这些犯人,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们明天是不是重新回到台上。负责押送的宪兵们不知所措,加上拥护雅各宾派的群众的鼓动,最后干脆把犯人们送到了市政厅,而正是在市政厅前的广场上,市民义勇军们枪炮俱全整装待发,正等着罗伯斯庇尔来发号施令。

罗伯斯庇尔有整整三个小时来拯救自己的生命,拯救自己的乌托邦,但他做了什么?什么也没有。是不是应该用超出法律之上的暴力手段,来对抗由人民选举出来的议会?罗伯斯庇尔无论如何下不了这个决心,对于他来说,这等于用自己的手摧毁自己一生所追求的理念和信仰。在周围同志的竭力劝说下,罗伯斯庇尔一度改变了主意,接过呼吁人民起义的文件准备签名。但是,写下了自己姓名开头的三个字母"Rob"之后,罗伯斯庇尔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扔下了笔。人们催促他写下去,他环视了众人一眼,反问道:"以谁的名义?"

罗伯斯庇尔的命运就这样由他自己决定了。这时,国民公会罢黜雅各宾一党的公告已经传到市政厅广场,加上市政厅内迟迟没有命令传达下来,市民义勇军们开始动摇。渐渐有人离开了队伍,先是一个两个,再是一群两群……。当国民公会派遣的宪兵队到达市政厅时,广场上已经空空荡荡。几乎没有遭遇任何抵抗,宪兵们便冲进了雅各宾领袖们聚集的房间。随后是一场大混乱,绝望之中有人开枪自杀,也有人跳窗摔断了腿骨。罗伯斯庇尔的下颚被手枪击碎,昏死过去,众人将他抬到一张大桌上放平,草草地包扎好伤口。过了一阵,罗伯斯庇尔清醒过来,挣扎着爬下桌子,坐到椅子上,弯下腰想把袜子重新穿好。看他摇摇欲倒的样子,身边的宪兵扶了一把,他含混不清地说了一句:谢谢,先生(Monsieur)--Monsieur这个温文儒雅的称谓,早已被国民公会视作旧时代的残余而宣布禁用,提案人正是罗伯斯庇尔。罗伯斯庇尔并非陷入昏乱状态说漏了嘴,他非常的清醒,借着这个字眼表达出大势已去的无奈和自嘲:他所竭力缔造的乌托邦大厦已经轰然崩塌,他所否定的一切即将复活。

天亮之后,罗伯斯庇尔等一干人犯被移送到门房监狱。罗伯斯庇尔的单人牢房,就在7个月前被他送上断头台的王后玛丽·安托瓦奈特的牢房隔壁,他所得到的待遇甚至还不如安托瓦奈特:已经无法说话的他不断打手势希望得到纸和笔,但没有人理睬,不要说为自己辩护,他甚至丧失了留下一份遗嘱的权利。审判在匆忙中开始,其实根本谈不上什么审判,法官不过是花了三十分钟来宣判22个被告的死刑,执行就在当天。

5点过后,运送死刑囚的马车离开门房监狱,缓缓驶向革命广场。犯人的大部分都已经在昨夜的冲突中受伤,即使这样,他们仍然被绑在囚车的栏杆上,被迫直立着示众,押送囚车的士兵时不时用剑背支起犯人的下颚:"看,这个就是圣鞠斯特!那个就是罗伯斯庇尔!……"从来还没有过一个死刑囚,受到过如此残忍和粗暴的侮辱。群众的咒骂声如潮水一般,特别是那些恐怖政治受害者的家属。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不顾被碾死的危险,死死抓住囚车栏杆不肯松手,声嘶力竭地叫喊:"进地狱吧,你们这群恶棍!记住,在地狱里你们也别想摆脱所有不幸的母亲和妻子们的诅咒!"

囚车经过圣托莱诺大街罗伯斯庇尔家门口时,故意停留了片刻。门窗紧闭,罗伯斯庇尔的房东迪普莱一家--他们都是罗伯斯庇尔热烈的崇拜者--不是逃亡便是被捕,只有一群无赖汉在门前又唱又跳。罗伯斯庇尔闭上了眼睛,不知他是否想起走上刑场的丹东经过这里时所说的那句话:"下一个就是你!"当天晚上,暴民冲进监狱,强迫狱卒打开牢门,活生生把迪普莱太太吊死在窗帘杆上。

在一个多小时的行进中,罗伯斯庇尔始终保持着一如往常的威严和冷峻,对咒骂和嘲笑充耳不闻,目光凝视远方。用来包扎下颚的白色绷带浸透了一层又一层鲜血,已经完全发黑,当他走上断头台俯身在刀刃之下,为了满足人们对复仇的渴望,充满恶意的刽子手狠狠撕下绷带,剧痛和愤怒击溃了这个意志坚强如钢铁的男人,他歇斯底里地咆哮,像一头绝望的野兽。

刀刃落下,欢呼声持续了整整15分钟!一切都结束了,或者说,一切又重新开始:从大革命恐怖政治的血污中摇摇晃晃站立起来的法兰西,在不远的将来,将一脚踏进"500万人的坟墓"

郑重声明:本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转载文章仅为传播更多信息之目的,如作者信息标记有误,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修改或删除,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