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履明朝医学家

本 名:王履

字 号:字安道

号畸叟、抱独老人

所处时代:元末明初

出生地:昆山(今属江苏)人

出生时间:约生于元至顺三年(公元1332年)

主要作品:《医经溯洄集》、《百病钩玄》、《医韵统》等

主要成就:于医学理论颇有造诣,探讨医理强调对临床实践的指导作用

信 仰:道教

王履:字安道,号畸叟,又号抱独老人,元末明初医学家、画家、诗人

王履,字安道,号畸叟,又号抱独老人,约生于元至顺三年(公元1332年),卒年不详,明洪武十六年(公元1383年)尚在,昆山(今属江苏)人,祖籍魏博(今河北境内),元末明初医学家、画家、诗人。学医于朱丹溪,是其门人,尽得朱氏之学。《古今医统》称王安道“学究天人,文章冠世,极深医源,直穷奥妙”。《四库全书提要》称其“实能贯彻源流,非漫为大言以夸世者”。充分说明王氏之学于医学理论颇有造诣,其探讨医理强调对临床实践的指导作用,治学严谨,立论有据。著有《医经溯洄集》、《百病钩玄》、《医韵统》等,现唯有《医经溯洄集》行于世,是其代表著作。

《古今医统》称王安道“学究天人,文章冠世,极深医源,直穷奥妙”。

《四库全书提要》称其“实能贯彻源流,非漫为大言以夸世者”。

这充分说明王氏之学于医学理论颇有造诣,其探讨医理强调对临床实践的指导作用,治学严谨,立论有据。著有《医经溯洄集》、《百病钩玄》、《医韵统》等,现唯有《医经溯洄集》行于世,是其代表作。

1.意溢乎形

他所说的形,不是无意之形,而是“主乎意”之形。

2.“法在华山”和“艺匠就天”.“法在华山”就i是古人说的“外师造化”,王履注重意而不轻形,他认为意由自己的思想得到华山的启发而立。

3.宗与不宗

对传统的借鉴,是继承,反传统而行其实也是一种继承,只是继承的角度不同罢了。

4.“去故而就新”

古人是人,能立家数,后人也是人,也应该立家数,不能“纸绢者辗转相承”,所以要.“去故而就新”。 《吴中先贤谱》 苏 文 编绘

5.庶免马首之络

强调画家要有自己鲜明的个性。

6.吾师心,心师目,目师华山

此语和前人所说“心师造化”、“外师造化,中的心源”相类。王履能根据自己的身心体会,用如此简洁、精辟的话语点出画理,非常难得,对后世产生积极影响。

王履到底是医师还是画家?他对后世有什么影响

人生际遇虽然看似难以琢磨,实则有必然规律。当初卫国内乱,夫子即知子羔当活,子路必死。性格决定命运,态度决定成败,无论如何,最终坚持的那一口气不能自我解构。失败可以接受,但不能乱了阵脚,胡乱作为。该坚持的还得坚持,天塌下来毕竟还有高个子顶着。是以对中国绘画领域的诸君来说,环境或好或坏,际遇或顺或舛,做好自己永远是第一位的。

明初王履主业是医生,有医学专著留世,所以他喜欢画画,更喜欢写绘画心得,留有《华山图序》一文,其中“吾师心,心师目,目师华山”一句,近代以来被行内人士多视为绝妙好辞,堪比唐代张璪“外师造化,中得心源”,为绘画的写实主义做了最好的注脚。那些持有不同意见的人碍于情面或者时势也沉默不语,沉默是金子不假,吞下去却会死人。热心肠的孟子说:“予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不得已,所以他对文化传统采取了“不放弃、不抛弃”的人生态度。

近代绘画逐步以写实为尚,源自于明代以来出现了世俗化风气,不仅仅是作为皇帝的高层领导不再爱好典雅,整个文人群体也随着社会的逐渐商业化变得更加庸俗和琐碎。明永乐帝喜欢霸道通俗的绘画主题,对于宋代绘画之巅峰的马夏风格不屑一顾,说:“是残山剩水,宋偏安之物也,何取焉。”以现实世界的责任担当去要求绘画精神世界的绝对服从,这是文化精神上的禁锢,体现的是皇权的霸气和整个社会格调的低俗和堕落,是以无论戴进、吴小仙为主的浙派绘画如何努力,其风格气息的粗略卑俗必然导致明代文人不参与,令其在画坛昙花一现的根本原因。在此,我必须承认,虽然我不怎么喜欢明代文人的党争习气,但在价值操守这个层面,纵观明代近三百年历史,他们还是基本坚持了基本的文化立场。

不过,社会的发展总有不可抵挡的大势,清末慈禧太后特别喜欢传教士郎世宁的画,民国徐悲鸿倡议“以写实主义改良中国画”,近代以来,我们中间的许多人又把王履的“师华山说”当作中国画写实主义的传统加以肯定和推崇,缘木求鱼,莫过于此。于中国画来说,写意是虚不假,但写实又何尝是实?黑白、有无、虚实之变化,又怎么能以一个简单的“实”或者“虚”能说明清楚呢?王履之说,由心外求,张璪之意,得于心内,一外一内,不惟境界上截然不同,在效果上也是大相径庭。王履的画显得粗略浅陋,格调不高,张璪的画虽世已不存,但内行人荆浩推崇其“笔墨积微,不贵五彩”。对了,荆浩也曾入太行山中写送树万本,也被当下许多人当作中国画写实主义传统的代表。

事实上,当前的写实主义风气跟王履、荆浩没有任何关联,他们只是被迫做了回站台道具。若具体到中国绘画的一笔一划,谈及笔墨审美,哪里需要去计较写实或者写意呢?这都是形而下的意识形态作怪。画画写字,散怀抱而已。宗炳眷恋匡庐,欲令群山响,不妨偏重于相;倪瓒不计芦麻与竹,就想舒缓情怀,且作非相看。相与非相,皆过河之舟,执着一处,即落下乘。所以,即使高居翰怎样推崇张宏,将其与董其昌并列为明末大画家,都不会得到中国画家群体的响应,毕竟他于中国文化底蕴还是隔阂太深了。

当然这也不妨碍高居翰以他的见地来解构中国绘画,甚至有所谓大美学家希望能用“西体中用”的方式来改变中国艺术审美的根本存在,我们也表示理解,文化宽容不能止于口头表述,精神于现实世界也摆脱不了物质基础。西方传教士自明末清初即入中国传教,明代利玛窦或儒或道或释,乃至化身为炼金师,种种变化,不过是为了传道而已。可惜,中国人根深蒂固的血脉宗亲概念是那样的“僵固不化”,以致有教士回信罗马教廷,说只有以战舰大炮征服中国之后,才有可能改变传道不畅的局面。历史证明这个人的确有远见卓识,自鸦片战争之后,中国真心实意地掀起了反对传统文化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乃至于今天,我们许多艺术家,艺术评论家都将王履这样的浅显语录当成了绘画原则,无论真心还是假意,都彰示了这个时代的文化风气还没有得到足够多的改善。这令人多少有些遗憾,也是艺术圈长久浮躁,不能沉静的一个原因。

唐代韩愈借着“古文运动”反对所谓的传统,苏东坡赞许为:“文起八代之衰,而道济天下之溺。”这跟韩愈“一归于正”的人文认识有绝大关系。自古以来,不破不立,我们不怕任何层面的反传统思潮,甚至经不起风吹雨打的传统也不值得去珍惜。只要把握好那个度,对文化传统的发心归于正,则一切都好

何谓正?《易》曰:“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子曰:“道二,仁与不仁而已。”

王履有着怎样的思想理论?他的医学主张是什么

王履认为自然界的一切事物都是不断运动和变化的。但是这种运动变化,又有一定的规律,既不可运动太过,又不可运动不及,运动中对立的双方要相互协调,才能维持事物的存在,在人体则维持生命活动的正常运行。以人体言,五脏之气亦应正常而不过亢,才能发挥脏腑的正常功能。如果某脏气过亢,则破坏人体脏腑功能的协调,反而为病。每一气均有相应的他气来制约它,只是在其未亢之时不表现出来,仅是随之而已。只有当其过亢之时,才表现出制约之象。而医生治病,不过是帮助患者使其自我调节系统达到正常,以保持人体正常的生化功能而已。王氏十分重视运用亢害承制之理来说明人体自身的防病抗病能力,重视机体的内在调节,具有重要的实践意义。

此外,就临床诊治思路而言,王履认为医生诊断疾病的方法,是根据当时的病情表现,诊断疾病,并依此来推断其病因,即所谓审症求因。而并非开始感受邪气时,即能预定其以后患什么病。因为感受邪气之后,有当时发病者,有过时发病者,还有因为正气抗邪而使邪气消散而不发病者。种种不同,不一定均患一样的病证。因此王氏重视“因病知原”,以病证推断病因,是十分正确的。

古人认为冬伤于寒,其感邪而即病者,即为伤寒;不即病者,过时而发于春夏者,即称为温病与暑病。由于认为病因是一样的,因此在王氏之前,人们多从伤寒论治,而以治伤寒之方通治伤寒与温暑之病。刘完素创六气化火之说,并称伤寒为热病。提出“热病只能作热治,不能从寒医”的观点。对王氏之学颇有影响。王安道根据临床的实际,指出伤寒与温暑之病应当分别,尤其对治疗方法的区别论述颇详。首先,王氏认为伤寒、温病、暑病三者不同,各自“有病因,有病名,有病形,辨其因,正其名,察其形,三者俱当,始可以言治矣。一或未明,而曰不误于人,吾未之信也。”王氏从三者之名称不同,病因各异,临床表现也不一致出发,因此治疗绝不能相同来认识。例如伤寒一病,是发于天气寒冷之际,寒邪在表,闭其腠理,故外现一派寒邪郁表而卫阳被遏的表现,治疗则必然应选用辛温之剂,否则不能散其寒邪。而温病、热病,则发病于天气喧热之时,怫热自内而达于外,郁于腠理,外无寒邪束表,因此治疗就宜用辛凉、苦寒之剂,否则不能解其热。

他认为,伤寒与温暑,病因虽同出一源,均为冬伤于寒而致,但是属不同类的疾病,不能混淆其治法。仲景之方为群方之祖,可借用其方,但仲景之方非为治温暑病证而设。王安道的这些看法,比起明清温病学家来,尚不十分深刻,其中,对温暑病的病因尚未超脱《内经》的理论范畴,但已从病的治法上将其分开,为后世温病学的发展有很大影响。此外,王履对于中风病亦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认为中风有二,有外感风邪者为真中风,而因火、因气、因痰而致者,属类中风,使中风的理论渐趋完善,对明清医家在此问题的发展有很大影响。

王履的医学主张,虽来源于朱丹溪,但却能发挥自己的独到见解,不拘前人之说,能以临床实践为依据,实事求是来探讨医理,是十分可贵的治学精神,对明清以后医学发展产生一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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