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名称:威廉·奥兰治
外文名称:Willem Oranje
别名:荷兰国父,William the Silent(沉默者威廉)、奥兰治的威廉
国籍:荷兰
出生地:荷兰
出生日期:1533年4月24日
逝世日期:1584年7月10日
职业:奥兰治亲王、荷兰执政,荷兰奥兰治王朝的开国国王、荷兰国父
主要成就:带领荷兰反抗西班牙统治的独立运动并取得胜利
荷兰奥兰治王朝的开国国王——威廉·奥兰治
威廉·奥兰治(Willem Oranje),即威廉一世(William I;1533年4月24日-1584年7月10日),也称沉默者威廉(William the Silent),奥兰治亲王、荷兰执政,荷兰奥兰治王朝的开国国王(1584年在位),被尊称为"荷兰国父"。
1568年的捣毁圣像运动揭开了荷兰反抗西班牙统治,争取独立的序幕,在威廉·奥兰治的带领下,荷兰反抗西班牙统治的独立运动取得胜利。在人民的拥戴下于1584年加冕,不料在加冕前两天的7月10日被害,享年51岁。在荷兰,人们称其为"祖国之父"。荷兰国歌《威廉颂》所咏唱的就是威廉·奥兰治。
1533年,威廉·奥兰治出生在拿骚伯爵家族。对于拿骚伯爵威廉·奥兰治来说,命运之神是非常眷顾他的。他继承了父亲的拿骚伯爵领地,11岁时,他的堂兄勒内·沙龙战死疆场,他又继承了奥兰治亲王的爵位和领地,18岁时同伯伦伯爵的女继承人安妮结婚,又得到几处领地,成为尼德兰首屈一指的大贵族。
他少年被送进布鲁塞尔的宫中接受正统教育,得到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五世和他的妹妹--尼德兰女总督玛丽娅的厚爱、器重。
22岁被任命为马斯军团司令,并进入尼德兰总督府政务院,26岁成为荷兰、泽兰、乌特勒支三省执政。他本来可以像那个时代的大贵族一样,在声色犬马、灯红酒绿中体面地过完富足的一生。但他生活在一个特殊的年代,命运之神又把他推向了时代的风口浪尖之上。他面临着两难的选择。
1561年,28岁的奥兰治亲王威廉与来自萨克森的17岁的安娜公主在布鲁塞尔缔结良缘。这桩婚姻备受当时欧洲上流社会的瞩目,说起来威廉还有点高攀。因为安娜是萨克森选侯"名人"莫里斯唯一的孩子,是欧洲最显赫最富有的女继承人之一,她这个档次的公主婚配对象一般都是王室成员。而奥兰治的威廉虽然继承了奥兰治亲王领地和分布在尼德兰的一些地产,但出身只是神圣罗马帝国的拿骚家族的旁支,和萨克森选侯相去甚远,只不过由于他从小在"世界的统治者"查理五世跟前被抚养长大,是老皇帝最喜爱的青年才俊,才成了哈布斯堡宫廷里的红人。
这桩不被家长看好的婚姻果然命运多舛,婚后才几个月,奥兰治亲王夫妇不和的消息就传得沸沸扬扬。安娜从小在溺爱中长大,又没有兄弟姐妹的陪伴,因此养成了幼稚、孤僻而傲慢的性格,威廉在给奥古斯特等安娜娘家人的信中对此抱怨不已。虽然两人婚后三年就生了三个孩子,但感情并不和睦,雪上加霜的是,在1566年两人的长子不幸夭折之后,安娜悲伤过度,陷入抑郁,又养成了酗酒的毛病。
1570年的圣诞节,忙于造反大业的威廉偷得闲暇,和家人团聚,表面上,家庭气氛空前和睦融洽。转过年来的1月,安娜甚至带着孩子拜访了她厌恶的迪伦堡,并表示可以不追讨她的聘金。但意外怀孕让她的婚外情事东窗事发,也坐实了一切风言风语。拿骚家族立即行动起来,逮捕了约翰·鲁本斯,勒令两人要么主动认罪争取宽大,要么直接处死鲁本斯。在巨大的压力下,安娜签署了自供状,身陷囹圄,就此与丈夫和她的孩子们离别,至死也没有再见,陪伴她的只有当年八月出生的私生女克里斯蒂娜。
这桩婚姻悲剧本就到此结束,但安娜有权有势的娘家不愿就这么赔了夫人又折兵。萨克森的奥古斯特选侯把官司打到帝国法院,要求"盗匪和叛贼的领袖"奥兰治的威廉返还侄女的嫁妆,指控已经再婚的威廉犯了重婚罪。但这一切不过是出于萨克森家族的面子和利欲,与亲情无关。
1575年,安娜本人被拿骚家族移交给萨克森,克里斯蒂娜被留在了拿骚家族。奥古斯特完全没有让这个丧风败俗的侄女重获自由的打算,把她囚禁在德累斯顿。悲痛万分的安娜试图自杀,但没有成功,两年后她就在监禁中匆匆走完了33岁的人生道路。
尼德兰革命
1566年,在尼德兰的一个小城爆发了声势浩大的群众运动,激动的人群迅速砸烂了修道院的物事,这种狂热迅速扩展到这个尼德兰,史称"捣毁圣像运动",揭开了尼德兰革命的序幕。这场运动的产生有诸多因素。尼德兰是当时欧洲经济最发达的地区,毛纺和麻纺手工业及商贸尤为发达,城镇林立。但它自1519年起落入西班牙的统治之中。西班牙政府视其为经济奶牛,其交纳的赋税占西班牙国库总收入的一半以上。而使双方的矛盾发展到如水火之势的,则是臭名昭著的宗教裁判所和"血腥敕令",这个敕令规定凡异端必须处死并没收财产,而藏匿包庇异端者与异端同罪。这个敕令使数不清的尼德兰加尔文教徒被合法地杀害,在加尔文教徒占多数的尼德兰显然是一道战争的催化剂。当尼德兰又陷入一场经济危机时,政治和社会的动乱就爆发了。
在这场运动刚刚开始的时候,仍有着许多向良性发展的机会,奥兰治亲王威廉和埃格蒙特伯爵、荷恩上将的努力也正在促成这一点。他们曾联名向总督玛格丽特总督递交请愿书,要求废除"血腥敕令"、撤走西班牙驻军,罢免不得人心的主教等。在运动发生后,他们又积极斡旋,女总督也主张采取安抚措施。但顽固的天主教国王腓力二世顽固地断送了机会,他向尼德兰派遣了"铁血总督"阿尔法,采取残酷镇压的手段,终于使形势不可收拾。新成立的"除暴委员会"使尼德兰变成了屠宰场。
这种情势下,奥兰治亲王威廉斩断了与西班牙王室的丝丝情结,放弃了显贵的身份、优裕的生活,毅然加入到血浓于水的尼德兰民众一方。他选择了逃亡德意志,散尽千金招募了一支军队,开始了战斗的生涯。
威廉的军队一开始屡屡碰壁,但"海上乞丐"和"森林乞丐"的崛起使战争形势发生了逆转。这两支队伍主要由破产的平民组成,他们分别在沿海地区和佛兰德斯森林进行游击,并夺取了一批城镇,在阿尔法统治的铁板上打开了缺口。威廉积极配合,再次攻入国内,并成为全国抵抗力量公认的领袖。
尼德兰独立战争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很好地诠释了"坚持就是胜利"这个真理,尼德兰一方在军队的数量、编制和统一领导方面均逊色于对手,但他们进行的是关乎自身自由和幸福的奋战,有足够的热情将战争进行到底,终于将西班牙拖至全国总破产,同时利用腓力二世树敌过多的特点,团结国际力量来夹攻西班牙。
尼德兰地区人口密集,城镇众多,决定了尼德兰战争主要由一场场要塞与城堡的攻守战组成,为世界战争史上的要塞争夺战提供了许多光辉范例。其中著名的战役有哈勒姆保卫战、阿尔克马尔保卫战、莱顿保卫战等,其中在莱顿保卫战中,在弹尽粮绝之际掘开海堤水淹敌军,才取得了胜利。威廉亲自参与了其中一些战役,以头脑冷静著称,被称为"沉默者威廉",不过军事终非他所长,他在实际指挥作战中取得的成果有限。他的两个弟弟为配合莱顿保卫战而双双战死。
去世
1580年,西班牙国王腓力二世将威廉列为全国头号通缉犯,以重金2万5千枚金币悬赏要他的性命。对此,威廉发表了著名的《护教宣言》,抨击了腓力二世政策的种种祸害,描述了自己最终走上反抗道路的心路历程和战斗到底的决心。
1582年3月18日,悬赏收到了首次成效。Jean Jaureguy携带了一支枪前往安特卫普刺杀威廉。威廉遭到重创,子弹从右耳下方射入,从左脸颊穿出。刺客被侍卫当场捕杀。数星期内威廉处于濒死状态,但在其妻子夏洛塔的细心照顾下逐渐康复。然而夏洛塔因过度疲劳发烧,在5月5日病死。
1584年[2] ,尼德兰各省正式宣布在7月12日拥戴威廉·奥兰治为尼德兰国王。然而,在这伟大日子到来前的两天,一颗罪恶的子弹夺走了奥兰治的生命,行刺者勃艮第的Balthasar Gerard的受到巨额赏金和宗教狂热的吸引,找到帕尔马公爵法那斯(西班牙方面对荷兰作战的总指挥),表示愿意刺杀威廉。帕尔马公爵认为这个20岁的年轻人干不了这么危险的工作,遂拒绝预支他些许赏金。但答应他如果成功,会给他全部赏金。Gerard潜入代尔夫特,伪装成贫穷而虔诚的加尔文教徒,接受威廉12个银币的施舍,近距离射杀威廉。威廉叫到:"上帝啊,怜悯我的灵魂,怜悯这个年轻人吧"。几分钟内他就死了。Gerard被捕,他对行刺的成功感到欣慰,而被处以极端残酷的死刑。
威廉以最尊贵的荣耀被尊称为"国父",葬在代尔夫特。为争取荷兰的独立自由,他散尽家财,留下12个几无分文的孩子。他仅具贵族之名,而无贵族之实,以至身后极为凄凉。
那笔赏金全部给了Gerard的父母。荷兰的天主教徒欢欣鼓舞,他们把刺客的首级当做珍贵殉道者遗骸送到科隆,在以后的半个世纪,他们费尽心机为他争取到圣徒的尊称。
影响
对于荷兰国父对世界历史的影响,首先是荷兰独立所引起世界格局的变化,使称雄一时的西班牙帝国受到最沉重的打击而衰落下去,同时又在西欧众大国的夹缝中兴起了一个生机勃勃的荷兰。独立使得荷兰摆脱了众多的束缚,并在革命精神的鼓舞下迎来了17世纪这个"黄金世纪",建立了海上霸权。如果继续在西班牙"铁板一块"天主教政策的统治压榨下,"海上马车夫"的繁荣是难以出现的,南北尼德兰的对照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
必须注意到的是,荷兰人的国家民族观念向来比较淡薄。作为在独立战争中成长起来的本土领导人,奥兰治亲王对荷兰独立战争的凝聚力起到很大作用,而他的后代世袭为王,对荷兰国家的凝聚力和认同感也有很大意义。
同多数国家的开国元首相比,威廉·奥兰治的军事才能相对平庸,在独立战争的起更大作用的是"海上乞丐"和"森林乞丐",威廉主要是起精神领袖的作用。但他的儿子莫里斯(Maurice of Nassau)是一个出色的军事家,也弥补了这一点。
还有一点不得不提,威廉是个宗教宽容者,而他的时代是个宗教狂热的时代,天主教和新教的仇视先后在法国和德国引起了内战,尼德兰的战争与此也有很大关系。威廉的宗教宽容在他的时代是难能可贵的。
不被看好的政治婚姻:“荷兰国父”奥兰治亲王与欧洲最显赫的女继承人安娜公主的结合
在中学历史教科书中,我们都曾学过被誉为“荷兰国父”的奥兰治亲王威廉反抗西班牙统治,领导荷兰独立战争的知识。而他的一桩不幸的家庭丑闻,虽然历史影响力无法与“纳斯尔塔事件”“亨利八世离婚案”等桃色花边相提并论,但也轰动一时,给这位百折不挠的英雄人物增添了几分悲剧色彩。
不被看好的政治婚姻
1561年,28岁的奥兰治亲王威廉与来自萨克森的17岁的安娜公主在布鲁塞尔缔结良缘。这桩婚姻备受当时欧洲上流社会的瞩目,说起来威廉还有点高攀。因为安娜是萨克森选侯“名人”莫里斯唯一的孩子,是欧洲最显赫最富有的女继承人之一,她这个档次的公主婚配对象一般都是王室成员。而奥兰治的威廉虽然继承了奥兰治亲王领地和分布在尼德兰的一些地产,但出身只是神圣罗马帝国的拿骚家族的旁支,和萨克森选侯相去甚远,只不过由于他从小在“世界的统治者”查理五世跟前被抚养长大,是老皇帝最喜爱的青年才俊,才成了哈布斯堡宫廷里的红人。
威廉在18岁的时候结过一次婚,已经有了一双儿女,只因妻子不幸在七年后撒手人寰而成了鳏夫。因此安娜的监护人,她的叔叔萨克森选侯奥古斯特一开始就不太赞成这次联姻,尤其当安娜的求婚候选人里还有瑞典王位继承人这样的贵胄。但最后,出于拉近与哈布斯堡王室关系的考虑,莫里斯放弃了消极态度。
这桩不被家长看好的婚姻果然命运多舛,婚后才几个月,奥兰治亲王夫妇不和的消息就传得沸沸扬扬。安娜从小在溺爱中长大,又没有兄弟姐妹的陪伴,因此养成了幼稚、孤僻而傲慢的性格,威廉在给奥古斯特等安娜娘家人的信中对此抱怨不已。虽然两人婚后三年就生了三个孩子,但感情并不和睦,雪上加霜的是,在1566年两人的长子不幸夭折之后,安娜悲伤过度,陷入抑郁,又养成了酗酒的毛病。
尼德兰革命中的家庭生活
在一般家庭,出了这种状况,婚姻要修补起来都得费一番功夫,但威廉这时候可没空多看顾妻子。尼德兰局势此时风云突变,加尔文宗新教徒掀起了以“圣像破坏”为标志的大造反运动。起初,威廉竭尽所能平息事态,希望在群情激愤的尼德兰人和对自己有恩的哈布斯堡统治者之间达成和解。但事与愿违,查理五世的儿子西班牙国王费利佩二世派出了他最得力的宿将阿尔法公爵率大军进驻尼德兰,随后对新教徒以及新教同情者大开杀戒。威廉拍案而起,在西班牙军队开进前夕,向费利佩递交了辞呈,携妻儿返回老家拿骚的迪伦堡,从此正式与哈布斯堡家族决裂。
反叛对安娜并不陌生,她的父亲莫里斯就是因为领导德意志诸侯造皇帝的反,在她三岁那年就在战场上一命呜呼。现在丈夫也要跟哈布斯堡的君主决裂,安娜是老大的不高兴,一来以后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了,二来这与萨克森选侯巩固和哈布斯堡家族关系的政策背道而驰。而且,威廉已经从天主教改宗加尔文宗新教,而出身萨克森的安娜是路德宗,这两派新教的矛盾一点不比他们各自和天主教的矛盾小。
威廉在德意志散尽家财,招募雇佣军反攻尼德兰,但面对强大的西班牙军队,造反谈何容易。他和胞弟拿骚的路易指挥的两路军队都被阿尔法公爵轻易击败,另一位胞弟阿道夫还因此战死沙场。在此期间,安娜一直住在迪伦堡,和丈夫聚少离多,1567年,她孤独的生下第四个孩子。雪上加霜的是,西班牙政府因为威廉的军事行动,宣布他为叛贼,把威廉在尼德兰的土地和财产,包括安娜的嫁妆,全部没收了。
安娜的生活一下子拮据起来,而且在寄人篱下的日子里,威廉母亲的严格管束也让她倍感压力。于是1569年,安娜在一番与婆家激烈争吵之后,带着孩子举家搬到了科隆。但威廉由于战场上的失利,此时已财尽力竭,无法为家庭提供多少开销,安娜便向婆家索要订婚时承诺的聘金12000古尔登金币和两处城堡的地产。对拿骚家族而言,安娜此时发难,无疑是在扯正焦头烂额的丈夫的后腿,也给拿骚家族已经岌岌可危的财政状况火上浇油。同时,安娜还找到一个从安特卫普逃难来的加尔文宗律师约翰·鲁本斯,雇他当顾问,为她打官司,以期讨回一些留在尼德兰被西班牙人没收的财产。
地位悬殊的婚外情
这位约翰·鲁本斯本人也许名不见经传,但他的儿子彼得-保罗·鲁本斯可太有名了,就是《弗兰德斯的狗》中小主人公至死都要看上一眼他的作品的那位大画家,当然这是后话。鲁本斯律师和安娜或许基于共同的流亡背景,或许都与配偶聚少离多寂寞难耐,总之随着频繁的接触,开始了一段地位悬殊的不伦之恋。
1570年的圣诞节,忙于造反大业的威廉偷得闲暇,和家人团聚,表面上,家庭气氛空前和睦融洽。转过年来的1月,安娜甚至带着孩子拜访了她厌恶的迪伦堡,并表示可以不追讨她的聘金。但意外怀孕让她的婚外情事东窗事发,也坐实了一切风言风语。拿骚家族立即行动起来,逮捕了约翰·鲁本斯,勒令两人要么主动认罪争取宽大,要么直接处死鲁本斯。在巨大的压力下,安娜签署了自供状,身陷囹圄,就此与丈夫和她的孩子们离别,至死也没有再见,陪伴她的只有当年八月出生的私生女克里斯蒂娜。
这桩婚姻悲剧本就到此结束,但安娜有权有势的娘家不愿就这么赔了夫人又折兵。萨克森的奥古斯特选侯把官司打到帝国法院,要求“盗匪和叛贼的领袖”奥兰治的威廉返还侄女的嫁妆,指控已经再婚的威廉犯了重婚罪。但这一切不过是出于萨克森家族的面子和利欲,与亲情无关。1575年,安娜本人被拿骚家族移交给萨克森,克里斯蒂娜被留在了拿骚家族。奥古斯特完全没有让这个丧风败俗的侄女重获自由的打算,把她囚禁在德累斯顿。悲痛万分的安娜试图自杀,但没有成功,两年后她就在监禁中匆匆走完了33岁的人生道路。
沉默者威廉此时还在百折不挠的和西班牙人进行艰苦卓绝的斗争,并最终为尼德兰的独立事业付出了三个亲兄弟和他自己的生命的代价,赢得百世流芳的美名;约翰·鲁本斯的妻子是这场婚外情的另一个受害者,但她顽强地独自抚养着众多孩子,并且竭尽所能营救自己的丈夫,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约翰·鲁本斯于安娜去世的当年获得释放,与家人团聚并生下了未来的大画家。只有萨克森的安娜,在显赫无比的家族墓地中以一块不起眼的无名墓碑概括着无奈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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