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思谦唐朝宰相

本 名:韦仁约

别 称:韦思谦

字 号:字思谦

所处时代:唐代

民族族群:唐人

出生地:河南阳武(今河南原阳)

出生时间:611年

去世时间:689年10月16日

主要作品:《劾张睿册回护褚遂良断判不当奏》

主要成就:父子三人皆至宰相

唐朝宰相韦思谦人物生平简介,轶事趣闻

韦思谦的祖先自雍州杜陵(今西安杜陵)南迁,客居襄阳(今湖北襄阳),后又迁徙到郑州阳武(今河南原阳)。八岁时母亲去世,因孝顺而出名。考中进士后,多次升任后做到了应城令,一年后参加选考。韦思谦在任上,因为政绩考核为末等,依照过去的制度,这类情况大多不能晋升。吏部尚书高季辅却提拔他做监察御史,因此出名。他曾经对人说:“御史走出国都,如果不能动摇一方,震慑州县,就是失职。”

公元650年(永徽元年)十月,中书令褚遂良低价购买中书省翻译官的田地,大理少卿张睿册认为其无罪。韦思谦上书弹劾此事,降褚遂良为同州刺史、张睿册为循州刺史。 等到褚遂良官复中书令,韦思谦被降职为清水县令。左肃机皇甫公义任检校沛王府长史,提拔韦思谦任同府仓曹,后多次升迁,任右司郎中。

公元682年(永淳元年),历任尚书左丞、御史大夫。唐高宗认为他很有才能,每次召他进宫谈话,即时十分疲惫,也要身子靠着殿前的栏杆,说上好几个时辰才结束。案情不明、证据不充分、一时难于判决的案件,繁杂的事务,每次都要他参与裁决。当时武候将军田仁会与侍御史张仁祎有矛盾,捏造罪名诬陷张仁祎。高宗在朝堂上询问张仁祎,张仁祎十分害怕,回答的语无伦次。韦思谦上前说:"臣与张仁祎曾是同僚,相当了解这件事的缘由。张仁祎为人懦弱而不能为自己申辩。如果田仁会迷惑圣上的视听,使张仁祎不正常地获罪,那就是为臣事君不尽心了。请让二人为此事对证。”他言辞流利,含义鲜明畅达,高宗非常赞同。

韦思谦在御史台任职,每次见到王公,从不行跪拜礼。有人劝他 ,他回答说:“雕、鹗、鹰、鹯,怎能与众禽为伴?为何要行跪拜礼来亲近他们?况且身为谏官,本来就应独立。”他刚任左丞时,上奏说:“陛下为各部门选择人才,没有合适的人选就空缺不授。现在您不吝惜好的锦缎,让我来裁制它(言下的意思就是把好的职位拿给他充任),这是陛下知臣之深,也是臣尽命以报的时候。”他在任上整顿制订法纲,朝廷肃然。

683年(弘道元年),唐高宗驾崩,太子李哲继位为唐中宗,武则天以太后摄政,掌握实权。

684年(嗣圣元年),中宗意图独立执政,武后将他废黜,改立皇弟豫王李旦为唐睿宗,进一步掌握权柄。九月,武后侄武承嗣、武三思屡劝武后寻事诛杀皇室近支韩王李元嘉、鲁王李灵夔等以绝宗室之望,韦思谦和中书侍郎刘祎之都因害怕,唯唯诺诺不说话,只有中书令裴炎坚持力争以为不可。后转任宗正卿,恰逢改换官名,改任司属卿。 武则天又分别设置左右肃政台,任命韦思谦为右肃政大夫。大夫过去和御史行对等之礼,惟独韦思谦坐着接受对方的拜见。有人为此提出意见,韦思谦说:“朝廷班列,本有等级差别,为何无原则地行事呢?”

公元685年(垂拱元年),赐爵博昌县男,升任凤阁鸾台三品。二年,接替苏良嗣任纳言。

公元687年(垂拱三年),上表告老请求辞官,武则天答应了,加授太中大夫。

公元689年(永昌元年),死于家中,追赠幽州都督。

唐德宗年间,韦思谦得以续图凌烟阁。

史书评价

《旧唐书》:“韦思谦始以州县,奋于烟霄,持纲不避于权豪,报国能忘于妻子。自强不息,刚毅近仁,信有之矣!高季辅、皇甫公义,可谓知人矣!且福善余庆,不谓无徵,二子构堂,俱列相辅,文皆经济,政尽明能。加以承庆方危,染翰而曾非恐悚;嗣立见用,袭封而罔坠逍遥。无忝父风,宁惭祖德,谥温谥孝,何愧易名?”

《旧唐书》:“善人君子,怀忠秉正。尽富文章,咸推谏诤。岂愧明廷,无惭重柄。子子孙孙,演承余庆。”

高季辅:自居选部,今始得此一人,岂以小疵而弃大德。

皇甫公义:公岂池中之物,屈公为数旬之客,以望此府耳。

明目张胆

韦思谦做人正直,时常会劝谏皇上,有话就会直说。他考上进士之后,被任命为应城县令,后来升为监察御史。有一次,他发现中书令(即宰相)褚遂良低价购买中书省翻译官的田地,正直的韦思谦也不害怕他官位高,势力大,立刻上书举发他。因为证据明确,朝廷不好意思公开庇护大臣,只好把褚遂良调出京城,降职为同州刺史。过了一段时间,褚遂良又被重用,恢复了中书令的官职。褚遂良便找了理由报复韦思谦,把他贬到外省,当一名县官。有人替韦思谦打抱不平,暗中去慰问韦思谦,他仍然不改初衷,慷慨激昂的说:“我性格狂放粗率,被授予大权,遇事就要发作,遭祸害身理所应当。然而大丈夫身居刚正之位,必须明目张胆的报答国恩,终不能做碌碌无为的臣子只求保全妻子儿女。”明目,即睁亮眼睛。张胆,即放开胆量。原指有胆识,敢做敢为。后来形容公开放肆地干坏事。

涕泗冰须

韦思谦十分得唐高宗的信任,在朝堂上十分倚重他。当唐高宗驾崩时,韦思谦抱病入宫临丧,泪涕凝结须髯,俯伏号哭气绝。诏令派人搀扶侍候。

【旧唐书·韦思谦传】原文及翻译,韦思谦,郑州阳武人也

韦思谦,郑州阳武人也。本名仁约,字思谦,以音类(武)则天父讳,故称字焉。其先自京兆南徙,家于襄阳。举进士,累补应城令,岁余调选。思谦在官,坐公事微殿①,旧制多未叙进。吏部尚书高季辅曰:“自居选部,今始得此一人,岂以小疵而弃大德。”擢授监察御史,由是知名。尝谓人曰:“御史出都,若不动摇山岳,震慑州县,诚旷职耳。”时中书令褚遂良贱市中书译语人②地,思谦奏劾其事,遂良左授同州刺史。及遂良复用,思谦不得进,出为清水令。谓人曰:“吾狂鄙之性,假以雄权,触机便发,固宜为身灾也。大丈夫当正色之地,必明目张胆以报国恩,终不能为碌碌之臣保妻子耳。”左肃机皇甫公义检校沛王府长史,引思谦为同府仓曹,谓思谦曰:“公岂池中之物,屈公为数旬之客,以望此府耳。”累迁右司郎中。

思谦在宪司,每见王公,未尝行拜礼。或劝之,答曰:“雕鹗鹰鹯,岂众禽之偶,奈何设拜以狎之?且耳目之官,固当独立也。”初拜左丞,奏曰:“陛下为官择人,非其人则阙。今不惜美锦,令臣制之,此陛下知臣之深,亦微臣尽命之秋。”振举纲目,朝廷肃然。

则天临朝,转宗正卿,会官名改易,改为司属卿。光宅元年,分置左、右肃政台,复以思谦为右肃政大夫。大夫旧与御史抗礼,思谦独坐受其拜。或以为辞,思谦曰:“国家班列,自有差等,奈何以姑息为事耶?”垂拱初,赐爵博昌县男,迁凤阁鸾台三品。二年,代苏良嗣为纳言。三年,上表告老请致仕,许之,仍加太中大夫。永昌元年九月,卒于家,赠幽州都督。

(节选自《旧唐书》卷八十八)

译文:

韦思谦,郑州阳武人。本名仁约,字思谦,因为原名与武则天之父名讳相似,故称字。他的祖先从京兆向南迁徙,定居在襄阳。考中进士科,多次受任为应城令,一年后参加选考。韦思谦在任上,因为政绩考核为末等,依照旧的制度,这类情况大多不能晋升。吏部尚书高季辅说:“自从我任职选考部门,今天才得到这样的一个人才,怎能因为小错就舍弃大德。”提升他做监察御史,由此知名。他曾经对人说:“御史走出国都,如果不能动摇一方,震慑州县,就是失职。”当时中书令褚遂良低价购买中书省翻译官的田地,韦思谦上书弹劾此事,褚遂良被降至同州刺史。等到褚遂良官复中书令,韦思谦不得升官,出任清水令。韦思谦对别人说:“我性格狂放粗率,被授予大权,遇事就要发作,遭祸害身理所应当。然而大丈夫身居刚正之位,必须无所畏惧来报答国恩,终不能做碌碌无为的臣子来保全妻子儿女。”左肃机皇甫公义任检校沛王府长史,引进韦思谦任同府仓曹,他对韦思谦说:“您哪里是池中之物,委屈您做几十天的宾客,来提高本府的声望。”多次升任为右司郎中。

韦思谦在宪司任职,每次见到王公,从不行下跪拜礼。有人劝他,他回答说:“雕鹗鹰鹯,怎能与那些家禽为伴,为何行跪拜礼来讨好别人?况且身为谏官,本来就应该独立。”他刚任左丞时,上奏说道:“陛下任官择人,没有合适的人选则空缺不授。现在不惜美官,令臣来充任,这是皇上知臣之深,也是小臣尽命之时。”整顿制定法纲,朝廷肃然。

武则天临朝称帝,他转任宗正卿,恰逢改换官名,改任司属卿。光宅元年,分别设置左、右肃政台,又任命韦思谦为右肃政大夫。大夫过去和御史行对等之礼,唯独韦思谦坐着接受对方的拜见。有人对此提出意见,韦思谦说:“朝廷班列,本有等级差别,为何无原则地行事呢?”垂拱初年,赐爵博昌县男,升任凤阁台三品。二年,接替苏良嗣任纳言。三年,上表告老辞官,武则天答应了他,并加授太中大夫。永昌元年九月,死于家中,追赠幽州都督。

明目张胆的成语故事,韦思谦为国家“明目张胆”

中国古代监察官的杰出代表韦思谦,河南阳武(今新乡市原阳县)人,在唐高宗时期曾任监察御史、御史大夫。他一生刚直不阿,以为国家“明目张胆”而闻名,史载“疑狱剧事,多与参裁”,甚为唐高宗和武则天器重。

唐代的监察机制呈现出系统化和完善化的特点,形成了组织完备、分工清楚、职责明确的御史台和谏官制度。监察御史肩负监督百官的职责,韦思谦在任职期间十分注意同王公大臣交往的分寸,始终秉持“特立”的行事风格。

韦思谦由应城县令升任监察御史,受到皇帝赏识的他行政雷厉风行,治下颇有建树,有人向他请教,他坦然地说:“御史出朝,若不动摇山岳,震慑州县,诚旷职耳。”意思是说:御史带着朝廷的使命出巡,若不使山川动摇,州县震慑,那就是不称职。这反映了韦思谦忠于职守、严格执法、坚决肃贪的决心。在他历任监察御史、御史大夫和宰相职务期间,一直不改耿直本色、尽职尽责,使朝纲振举、朝廷肃然。

但韦思谦的仕途并非始终一帆风顺。由于他忠于职守、不畏谗讥,自然得罪了不少权贵。中书令褚遂良在买卖土地中,利用职权谋取不正当利益。韦思谦上书弹劾,褚遂良被贬为同州刺史。褚遂良官复原职后,报复韦思谦,把他赶出京城,贬为清水县令。有朋友就来劝告他,今后要做事圆滑一点,不要那么认真,以免遭人暗算,韦思谦却神色自若地回答:“大丈夫当正色之地,必明目张胆以报国恩,焉能碌碌保妻子邪?”

韦思谦任御史大夫时,将军田仁会因与侍御史张仁炜不合,诬告他。唐高宗亲自过问此案,张仁炜因为恐惧,回答得语无伦次。韦思谦挺身而出,向唐高宗表示,作为同事,他十分了解张仁炜的为人,并证明张仁炜无罪。最后,唐高宗采纳了韦思谦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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