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终结拿破仑军事生涯的将领威灵顿

中文名:阿瑟·韦尔斯利

外文名:Arthur Wellesley,1st Duke of Wellington

别 名:威灵顿

国 籍:英国

出生地:爱尔兰的都柏林或米斯郡

出生日期:1769年5月1日

逝世日期:1852年9月14日

职 业:军事家,政治家,外交家

毕业院校:伊顿公学

信 仰:英国国教

主要成就:赢得半岛战争、滑铁卢战役

首相任内解放天主教徒领导联军成功击败法军

政 党:保守党

心理学剖析:拿破仑兵败滑铁卢源于过度“自恋”?

拿破仑,法国近代史上著名的军事家和政治家,与亚历山大、恺撒齐名的军事天才。他是一位极度自信甚至自恋的人,不管在爱情方面还是在战争方面,他都有种发自内心的高度自恋。由于自信与卓越的军事才能,他率领的军队赢得了大部分战役的胜利,不过,他的自恋又让他兵败滑铁卢,结束了他的政治生涯。

拿破仑一生大小征战百余次,大多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他曾被誉为有史以来的常胜将军。最得意时,他曾说:“在我的字典中是没有‘不’字的。”但拿破仑一生的悲剧就在于说了这句话。为什么拿破仑一生的悲剧就在于说了这句话呢?他与法兰西共和国一起沉浮的人生,又反映出他什么样的心理特征呢?

拿破仑

拿破仑·波拿巴(1769—1821年),法国资产阶级政治家和军事家、法兰西共和国第一执政(1799~1804)、法兰西第一帝国和百日王朝皇帝(1804~1814,1815)。生于科西嘉岛阿雅克肖城的没落贵族家庭,受启蒙思想影响,参加法国革命。雅各宾派专政时期任炮兵上尉。1793年,拿破仑出色指挥土伦战役,击溃王党军队,获少将衔。督政府时期因与雅各宾派关系密切,拿破仑一度被捕。1795年10月,任法军统帅,镇压王党军叛乱。1796年率军进攻意大利,1798年入侵埃及。1799年拿破仑回国,发动政变(11月9日,共和新历雾月18日),成立执政府,自任第一执政。1804年拿破仑称帝,建立法兰西第一帝国,颁布民法(即《拿破仑法典》)、商法和刑法,巩固资产阶级革命成果。对内镇压王党复辟势力;对外多次粉碎反法联盟,严重打击欧洲封建势力。1812年对俄战争失败。1814年反法联军攻陷巴黎,拿破仑被流放于厄尔巴岛。1815年拿破仑重返巴黎,建立百日王朝,兵败滑铁卢后被流放于圣赫勒拿岛。1821年病死于圣赫勒拿岛。

自信使拿破仑不断挑战命运

自信,是一种对自我形象、能力和性格的积极评价。它是个人相信自己实现既定目标的心理倾向。自信是建立在对自己正确认知基础上的、对自己实力的正确估计和积极肯定,是自我意识的重要成分。但过分自信就有可能形成自恋型人格,自恋型人格障碍者常毫无根据地夸大自己的成就和才干,对权力、美貌或理想爱情有着自我陶醉式的幻想,要求别人持续地注意和赞美。

以拿破仑为例,拿破仑从小就十分争强好胜。孩童时,他时常揍比他大一岁的哥哥约瑟夫·波拿巴,却先到母亲那里去哭鼻子告状,使约瑟夫再受母亲一顿训斥。有一次,小学教师把孩子们分成两组,玩罗马人打败迦太基人的游戏。拿破仑起先被分在迦太基人组,但他说什么也不接受这个分派,因为他不甘做失败者。他又哭又闹,使得游戏无法开始,直到约瑟夫(被分在罗马人组)答应弟弟调换位置才结束了这场风波。由于拿破仑勇猛好斗,他父亲在他十岁时就将他送到布里埃纳预备军官学校接受军事训练。初到军校时,拿破仑备受歧视。由于同学们都瞧不起他,拿破仑便与他们打架,直到那些同学不敢再歧视他。

1789年法国大革命爆发。拿破仑时任炮兵团少尉,他积极投入这场革命运动。1793年,面对王党分子的疯狂反扑,拿破仑被派往参加围攻土伦的战役。在战役中,他巧用炮兵,摧毁了敌军的工事,表现出非凡的军事才能与勇气,由此不断受到上级的提拔。后来他又奉命出征意大利和埃及,多次创造了以少胜多的战绩,获得了“常胜将军”的美誉。就这样,拿破仑很快从科西嘉的一个乡巴佬荣升为法国最受欢迎的人。拿破仑在早年生活中,相信自己胜过相信上帝,这为他后来的倒台埋下了伏笔。

1799年10月9日,拿破仑率领五百精兵从埃及返回法国。他16日抵达巴黎,受到万人空巷的欢迎。这愈加增强了他对命运的要价与挑战。同年11月9日,拿破仑发动了“雾月政变”,解散了共和国的督政府,把权力交给以自己为首的三位临时执政。其中,拿破仑展现了钢铁般的意志和手腕。

拿破仑在法国的崛起,极大地震撼了欧洲各国的王室。他们视法国大革命为洪水猛兽,不屑与拿破仑这样行伍出身的政治暴发户对话。1800年英、俄、奥等国组成的第二次反法同盟与拿破仑决战。拿破仑亲率两万兵马,出其不意地翻越了法国与意大利交界的羊肠小道,进入意大利境内,击败了奥军。同时,拿破仑又向沙皇保罗一世献殷勤,使他退出了反法同盟,最终使英国陷入孤立,最后不得不与法国签订《亚眠和约》,承认拿破仑在欧洲占领的疆土。

这一系列胜利使拿破仑在国内的声望升至极点。他被推举为法兰西共和国终身执政。但这并不能满足拿破仑的胃口,他的梦想是成为法国的第一位皇帝。结果法国元老院于1804年5月18日正式授予拿破仑“上承天佑共和国法律制定的法国人的皇帝”称号。1804年12月2日,拿破仑在巴黎圣母院举行加冕盛典。当教皇庇护七世拿起皇冠准备戴在拿破仑头上时,他突然接过皇冠自己戴在头上,又将另一顶较小的皇冠戴在皇后约瑟芬头上。拿破仑这一举止震惊了所有与席的王公大臣。拿破仑视上帝如仆人,胆敢在加冕时自戴皇冠,打破君权神授的传说,他的野心已远远膨胀出欧洲的疆土,他要做这个世界的君主!

自恋使拿破仑向欧洲宣战

拿破仑的野心膨胀使他不满足于登上法国皇帝的宝座,他要令全欧洲服从法兰西的意志,由此他的自信越来越走向自恋。

1805年第三次反法同盟成立。拿破仑挥兵多瑙河,将奥军主力围困在乌尔姆要塞,迫使他们投降。接着他率军攻占维也纳,逼得奥皇弗朗西斯出奔奥尔莫乌茨;拿破仑引诱俄奥联军在奥斯特里茨与他决战,结果大胜联军。由此,第三次反法同盟瓦解。拿破仑则乘机大肆瓜分欧洲领土。他把自己的兄弟与近臣们分封到这些地方去做国王大公,建立他的新欧洲秩序。

对于拿破仑的这些侵略行径,欧洲列强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三年后,第五次反法同盟又告成立,结果再次被拿破仑率军摧毁了。到1810年,拿破仑不仅是法国的皇帝,还是意大利的国王、莱茵邦联的保护者、瑞士的仲裁人,以及西班牙、荷兰、那不勒斯王国、华沙大公国及其他附庸国的太上皇。为了进一步征服欧洲,拿破仑于1812年6月御驾亲征,率60万大军征讨俄国,他坚信战争会在1812年内结束。但俄军统帅库图佐夫元帅对拿破仑大军采取了主动撤退、坚壁清野的策略,在拿破仑逼进莫斯科时焚城三日,这使拿破仑陷入了空前的困境。五个星期后,拿破仑不得不下令撤军,没想到等着他的却是比库图佐夫更可怕的事情—俄国的严冬。在天寒地冻、风雪交加及俄国正规军与游击队的不断骚扰中,拿破仑的60万大军彻底崩溃了。他只率2.7万残兵败将退回巴黎。

拿破仑征战俄国大败而归,敲响了他命运的丧钟。1813年春,俄、英、普、奥、瑞典等国组成第六次反法同盟。经过半年多的交战,拿破仑大军终于面临山穷水尽的局面。1814年4月6日,在众叛亲离、大势已去的情况下,拿破仑终于签署了退位诏书,被流放到地中海的厄尔巴岛。之后一年,他虽潜回巴黎,再登皇位,与联军作战,但这不过是英雄末路之举,只留下兵败滑铁卢的遗憾。

此后,他被遣送到大西洋的圣赫勒拿岛,度过他的余生。他在那里过了六年无聊至极的日子,不断反省他一生的功过得失。据说有人送了他一本中国的《孙子兵法》,看得他大为惊叹,后悔没有早得到这本书,那样他就有可能打更多的胜仗。

拿破仑的自恋型人格障碍分析

自恋一词在英文中为narcissism,直译成汉语是水仙花的意思。这来自一个凄美的古希腊神话:美少年纳西斯(Narcissus)在水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便爱上了自己,每天茶饭不思,憔悴而死,变成了一朵花,后人称之为水仙花。精神病学家、临床心理学家借用这个词,用以描绘一个人爱上自己的现象。

拿破仑是一个典型的自恋型人格障碍者(自恋型人格障碍定义及行为表现见表1-5)。这使得他在为人处世时,盲目自信,为所欲为,并完全按自我意志行事,丝毫不顾及他人的感受。拿破仑的疯狂自恋使他陷入盲目自信的泥潭,分不清梦想与现实之间的巨大鸿沟,梦想意志可以战胜一切。拿破仑在自己的生涯中,曾有许多亲朋好友都力劝他不要那么以自我为中心,但他一概置之不理,甚至不惜与其中的一些人决裂。

拿破仑成也自信,败也自信。他用自己一生的兴衰告诉人们:过分的自信可以导致自恋。而自恋会使人贪婪得不知天高地厚。拿破仑是一个被自信惯坏了的孩子。他不明白成功可以使人变得自信,也可以使人变得自负,众望所归随时都可能变成众矢之的。所以,对于自己的屡屡得手,拿破仑没有丝毫的危机意识,有的只是冲击意识。其结果就是,他战胜他人的次数越多,输给自我的机会就越大。

拿破仑虽曾建立赫赫战功,可他在历史上的最后记忆,却是“滑铁卢”败绩。拿破仑一生最大的悲哀就是他打了太多的胜仗,这使他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战争赌徒。拿破仑虽曾赢得好不痛快,最后却输得一干二净。这都是因为他太自恋了,恋到天昏地暗、不知好歹。拿破仑曾视命运为女人,殊不知,女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拿破仑真正应该看的书,不该是《孙子兵法》,而应该是《道德经》啊

滑铁卢战役双方兵力对比 拿破仑的最后一战

  滑铁卢战役双方兵力对比:1815年6月18日,拿破仑军队同英普军队进行了历史上著名的滑铁卢战役。英军由威灵顿率领,普军由布吕歇尔元帅率领,驻扎在比利时附近。6月18日午后,滑铁卢战役正式展开。法军在大炮的猛烈轰击下,向威灵顿的军队发动了猛烈进攻。威灵顿率领英军顽强抵抗,始终坚守着阵地。当日傍晚,普鲁士军队摆脱了法军的尾追,按计划赶到了滑铁卢,猛攻法军的右翼。威灵顿在普鲁士军队的配合下,乘势转入反攻,法军大败。

  一、兵力总体对比(以实际赶到战场参战的为准,不包括格鲁西等未及时赶到的部队,以下皆同)

  1、参战的英盟军(英国、荷兰、比利时、纳索、布伦瑞克、汉诺威、英王德意志军团)共编为第一军、第二军、后备军、骑兵军、荷兰-比利时骑兵师这几只部队。

  参战的英盟军总兵力68424人(含炮兵),其中英军23584人、英王德意志军团7393人、荷兰9476人、比利时4118人、纳索5629人、布伦瑞克6151人、汉诺威12073人。

  2、参战的普鲁士军共编为第一、第二、第四军,总兵力56412(含炮兵)

  3、参战的法军共编为第一军、第二军、第六军、近卫军、第三骑兵军、第四骑兵军,总兵力70156人(含炮兵)

  二、骑兵力量对比

  1、英盟军骑兵总数15132人,共编成32个骑兵团,其中:

  骠骑兵6538人:英军骠骑第7、10、15、18团,英王德意志军团骠骑第1、3团,荷兰-比利时骠骑第6、8团,汉诺威的坎伯兰公爵的骠骑兵团、布莱梅/费尔登骠骑兵团、吕讷堡骠骑兵团,布伦瑞克的骷髅头骠骑兵团。

  枪骑兵235人:布伦瑞克骷髅头枪骑兵团。

  轻型龙骑兵4337人:英军第11、12、13、16、23轻型龙骑兵团、英王德意志军团第1、2轻型龙骑兵团、荷兰-比利时第4、5轻型龙骑兵团。

  龙骑兵1957人:英军1、2、6龙骑兵团(联合旅),禁卫第1龙骑兵团。

  卡宾龙骑兵(Carabiniers)1237人:荷兰-比利时第1、2、3卡宾龙骑兵团。

  王室重骑兵828人:英军Life Guard第1、2 团、皇家禁卫骑兵团。

  2、普军骑兵总数7824人,共编成18个骑兵团,其中:

  骠骑兵2974人:第3、4、5、6、8、10团。

  枪骑兵3995人:第1、3、6枪骑兵团、第1、2库马克后备骑兵团、威斯特伐利亚后备骑兵团、第1、2诺伊马克后备骑兵团、第1、2波美拉尼亚后备骑兵团、第1西里西亚后备骑兵团。

  龙骑兵855人:第2、5龙骑兵团。

  3、法军骑兵总数14857人,共编成38个骑兵团,其中:

  骠骑兵439人:第7骠骑兵团。

  猎骑兵4064人:第1、3、4、6、9、11、12猎骑兵团、近卫第1、2猎骑兵团。

  枪骑兵2859人:第1、2、3、4、5、6枪骑兵团、近卫第1、2枪骑兵团。

  龙骑兵1736人:第2、7龙骑兵团、近卫第1、2龙骑兵团。

  胸甲骑兵4206人:第1、2、3、4、5、6、7、8、9、10、11、12胸甲骑兵团。

  卡宾龙骑兵847人:第1、2卡宾龙骑兵团。

  掷弹骑兵706人:近卫第1、2掷弹骑兵团。

  三、炮兵力量对比

  1、英盟军总共24个炮兵连,其中包括9个徒步炮兵连、14个骑乘炮兵连和1个火箭炮连,共计3017名炮兵,拥有火炮如下:6磅加农炮65门,9磅加农炮55门,5.5英寸口径榴弹炮27门、火箭炮6门,合计各类火炮共155门。

  2、普鲁士军总共20个炮兵连,其中13个徒步炮兵连、7个骑乘炮兵连,共计炮兵2991人,拥有火炮如下:6磅加农炮84门,12磅加农炮30门,7磅榴弹炮36门,10磅榴弹炮10门,合计各类火炮160门。

  3、法军总共35个炮兵连,其中23个徒步炮兵连、12个骑乘炮兵连,共计炮兵4579人,拥有火炮如下:6磅加农炮142门,12磅加农炮42门,5.5英寸榴弹炮56门,6英寸榴弹炮14门,合计各类火炮254门。

  四、小结

  从数据来看,在普军未加入战场之前,法军在总兵力上虽然和英盟军大致相当,骑兵总数也差不多,但是法军在重骑兵数量上远远超过英盟军(骠骑兵、猎骑兵、枪骑兵、轻型龙骑兵都算是轻骑兵,而龙骑兵、胸甲骑兵、卡宾龙骑兵、王室重骑兵、掷弹骑兵等都算是重型骑兵,实际上卡宾龙骑兵在法军中属于超重型骑兵,穿戴金色胸甲,而在英盟军中只能算中型骑兵)。 事实上,法军的重型骑兵数量几乎相当于英盟军和普军的总合,法军在炮兵上也比英盟军多出很多,不过英盟军的骑乘炮兵的比例很高,可以说机动性比法军的炮兵要好,总的来说,法军单独面对英盟军还是有优势的,特别是面对英盟军中大量的荷兰、比利时、汉诺威、布伦瑞克等国无经验的士兵。当然,普军赶到后力量对比就朝着明显不利于法军的方向发展了。

拿破仑为何会兵败滑铁卢?拿破仑失败的原因

  拿破仑为何兵败滑铁卢?1814年3月31日欧洲第6次反法联军进占巴黎,拿破仑被迫退位。波旁王朝复辟。次年3月20日拿破仑利用法国人民对复辟王朝的不满和欧洲各国在维也纳会议上的争吵,率军进入巴黎,重新登上皇位俄、英、奥、普出动第七次反法联军,同年6月18日在滑铁卢战役中击败法军,拿破仑再次退位,被流放到南大西洋的圣赫勒拿岛。拿破仑帝国从此覆灭。

  滑铁卢战役位于比利时境内的圣让山,法国人民历来忌讳提到“滑铁卢”,把它视为法兰西民族的耻辱。直到今天,法国人一般称这次战役为“圣让山战役”。

  滑铁卢战役之后,叱咤风云、不可一势的拿破仑从此一蹶不振,直至病死。人们便把“滑铁卢”作为失败的代名词。那么,拿破仑这次最后一战究竟败在哪里?拿破仑后来在流放地圣赫勒拿岛总结滑铁卢战役的失败原因时认为,是天气不作美,将领不卖力,最终是命中注定的。他说:“就算有这一切原因,那场仗本来也是该我赢的。”笔者以为,这完全是敷衍塞责的搪塞。事实上,作为这场战役的法军主帅拿破仑,既没知己,也没能知彼,违背“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战争规律,才是真正的根本原因。

  其一,不知晓敌方是由五国组成的、总兵力达82万并且制定了详细作战方案的强大部队;单是在圣让山对峙驻扎的英军10万兵力就大大超过拿破仑带领的7万人,而且英军老早就据守于此,以逸待劳。

  其二,不知晓或者小看了敌方统帅无论是英军威灵顿还是普军布吕歇尔都是对付法军颇有经验的将领。正如拿破仑后来向人承认:“威灵顿治军之才与我不相上下,还具有小心谨慎的长处。”结果,拿破仑极度藐视敌人,认为还是象他年轻时代一样是与二流对手较量,形成的思维定式,十分牢固,不能因人而变。到了同高手威灵顿、布吕歇尔决一雌雄必须小心才是,他却无法做到。直到他毁了自己,也毁了法国,他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和敌军将领的本事。

  其三,不知晓作战地形。拿破仑率军来到圣让山,盲目自信,自以为在普军大队人马到来之前,一定能击败威灵顿,就加强了中央阵地的攻击。结果,当马队进攻时,不了解山前有陷坑般的天然山谷,大队人马冲进里面,遏止不了,自相倾轧,死伤无数。当法军实施炮火轰击时,威灵顿把部队布置在山脊后,士兵倒地避弹,等法军逼近时,居高临下,用猛烈的火力将其击退,并用骑兵冲击法军,将其赶下山坡。战斗经常处于胶着状态,死伤甚众。

  其四,不知晓自己一方的实际状况。拿破仑本人在长期的斗争中确实具有非凡的见识和精力,但是,他往往以为他手下的将领也同他一样神通广大。结果在滑铁卢战役中,他的想当然全部成了幻想和泡影。在滑铁卢战役中,双方伤亡都很大,到了当天下午3时许,双方主帅都焦急。都在急盼自己的增援部队的到来。拿破仑满以为自己手下的将军肯定会先来一步。然而,他怎知道由于法将格鲁希行动迟缓,竟被布吕歇尔逃脱,前去支援威灵顿。而他的另一部下赖伊元帅错误地把英军运送伤员的车向后疾驰,认为是英军已经败退,即令骑兵追击,错过了增援拿破仑主攻的时机。由此,造成普军的大队人马先行到达,双方兵力对比悬殊太大,联军发起反攻,拿破仑大败,被迫逃回巴黎。从此他的政治生命结束了。

  滑铁卢战役十分残酷,法军伤亡32000多人,英军伤亡23000人。这场战役的惨败,是拿破仑思想弱点的必然结果,就理论表现而言,不知己,不知彼,必败无疑。他应对这场战役的失利,要负主要责任。

滑铁卢战役简介 法兰西皇帝拿破仑的一生遗憾

  滑铁卢战役简介:1814年,欧洲反法联军攻陷巴黎,拿破仑被迫宣布退位,被流放于厄尔巴岛。1815年3月1日,拿破仑率领1000余名士兵偷渡回国,沿途守军纷纷重新聚集在他的鹰徽旗下。3月20日,拿破仑凯旋巴黎,重登皇位(史称百日王朝)。在维也纳开会的同盟国一派哗然,他们立即放弃了彼此间的争吵,再次联合起来,并宣布拿破仑为“世界和平的扰乱者和人类公敌”,将不受法律保护。3月25日,英、俄、普、奥、意、荷、比等国组成了第七次反法同盟,决心彻底打垮这个科西嘉怪物。

  同盟国拟定了分五路大军进攻法国的计划:英荷联军9.3万人,由英国元帅威灵顿公爵指挥,部署在比利时的布鲁塞尔至蒙斯一线;普军11.7万人,由布吕歇尔指挥,部署在比利时的沙勒罗瓦以南,包括那慕尔、列日至莱茵河一线;奥军20.1万人,由施瓦岑贝格指挥,集中在莱茵河上游;俄军15万人,由巴克莱指挥,集中在莱茵河中游;奥意联军7.5万人,由弗里蒙特指挥,集中在意大利北部的法意边境上。另外,联军还组织了30万的后备队。总兵力达百万之众。其进军路线是:威灵顿、布吕歇尔和施瓦岑贝格率英、普、奥三路大军直扑巴黎,巴克莱率俄军作为第二梯队,随时前往增援;弗里蒙特的奥意联军捣向里昂,待破里昂后,亦折向巴黎。同盟国约定在6月27日至7月1日之间同时越过法境。

  拿破仑复位后,抓紧一切时间致力于重建帝国政权和大军。他多次声明,重建的帝国与过去的不一样,它的主要任务是保证法国人民的和平与自由,法国再也不谋求对欧洲的任何统治权,但坚决反对外国对法国的任何形式的干涉。他向同盟国摇晃橄榄枝,声称愿意承认《巴黎和约》限定的法国疆界,请求各国罢兵,但遭同盟国拒绝。拿破仑深知战争已不可避免,于是积极备战,准备迎接战斗。他没有普遍征兵,只是号召现役和退役的军人全部归队,把波旁王朝遣散的军官召回来,并号召人民志愿从军。拿破仑最为缺乏的还是有能力的指挥官,包括麦克唐纳、奥热罗、乌迪诺和圣西尔在内的9位元帅拒绝为他效劳,贝尔蒂埃和缪拉早已离心背叛,达武任陆军大臣留守巴黎,能跟随拿破仑上战场的只有苏尔特、内伊、莫蒂埃、格鲁希等。严重的问题是武器、马匹和弹药都不足。拿破仑进入巴黎的第二天,就下令立即生产步枪15万支,同时还向国外购买武器。

  拿破仑异乎寻常的充沛精力和他高效能的组织天才使其在短短的日子里组织起一支帝国大军。至1815年5月底,他所征集的正规部队已达到了28.4万人,组建了4个新军团,即北方军团、莫斯里军团、莱茵军团和阿尔卑斯军团。其中北方军团为主力军团,由拿破仑亲自指挥,总计有12.45万人,下辖5个步兵军(第1、2、3、4、6军)、4个骑兵师和近卫军。苏尔特元帅任北方军团参谋长,然而这却是一项很不幸的选择。苏尔特虽是一位相当优秀的指挥官,在奥斯特里茨战役中曾有着卓越的贡献,但他的个性却是疏懒而无条理,并曾两次败在威灵顿手下。作为一个参谋长,他与谨慎精细的贝尔蒂埃比起来不免相形见绌。拿破仑的确缺乏高级军官,若起用达武也许更合适些,但他觉巴黎太重要了,把首都交给达武才能使他放心。

  拿破仑考虑到法军兵力不足,不能重蹈1814年的覆辙,被迫打一场防御战,作困兽之斗。他决定先发制人,以快制敌,首先击破最近的两个敌手威灵顿和布吕歇尔,然后腾出手来对付俄奥两军。拿破仑的战略计划是:拟于6月初将北方军团集中于比利时边境正南的桑布尔河与默兹河之间的地区,然后于6月15日在沙勒罗瓦渡过桑布尔河,挥戈向右,粉碎布吕歇尔军团,将其逐回莱茵河,次日再回师向左,摧毁威灵顿所部,将威灵顿从布鲁塞尔撵回奥斯坦德,在两支联军之间打进一个楔子将其分割开来,然后于6月17日占领布鲁塞尔。为了隐蔽自己的意图,达到迷惑或麻痹敌人的目的,拿破仑指示达武在巴黎周围建筑要塞地带,他自己也尽量拖延离开巴黎的时间,以给敌人造成他准备在巴黎附近打一场防御战的错觉。

  利尼之战

  6月12日凌晨4时,拿破仑离开巴黎,于中午时分到达拉昂。13日抵达阿韦纳。当晚,拿破仑巡视了秘密集中的部队。拿破仑突然出现在军中,立即引起了“皇帝万岁”的欢呼声。为了不致过早暴露目标,拿破仑多次制止这种呼声,但毫无结果。拿破仑对部队发表了极富鼓动性的讲话,他一开头就说:“军人们,今天是马伦哥和弗里德兰两次大捷的周年纪念日。”他号召法国士兵为重振法兰西声威而战,最后他说:“时机已经来到了,不是征服就是灭亡!”。6月14日,拿破仑将司令部移往法比边境附近的博蒙特,并下令各军在翌日拂晓开始行动,在沙勒罗瓦和特万之间渡过桑布尔河。

  当法军正在集中之时,联军对于敌情却毫无所知,威灵顿还以为拿破仑仍在巴黎加强防务呢。6月13日夜间,普军前哨发现前面有许多营火在闪动,立即向布吕歇尔作了报告。布吕歇尔不以为意。6月15日清晨,法军第4军中一个叫包弗蒙特的师长带着部分参谋人员叛逃到普军方面,将拿破仑的实力和计划全盘托出,但布吕歇尔仍然相信凭自己的实力和威灵顿军团的支援,完全能够对付拿破仑的进攻。

  6月15日凌晨3时,拿破仑骑马出发,于正午进入沙勒罗瓦。他随即将部队分成两翼和1个预备队,命令内伊元帅指挥第1、第2两个军和1个骑兵师组成左翼,扫荡沙勒罗瓦——布鲁塞尔的公路的敌军,占领卡特尔布拉斯,牵制威灵顿军团;格鲁希元帅指挥第3、第4军和2个骑兵师组成右翼,从正面攻击布吕歇尔军团;近卫军担任预备队。拿破仑自己将视情况在两翼之间来回移动。

  当天,内伊指挥左翼法军向北进至哥西里斯,可是他已不是耶拿会战中的内伊了,他现在变得谨慎持重起来,不敢全力进攻,仅以1个骑兵师的兵力继续向卡特尔布拉斯前进。该师进到卡特尔布拉斯以南地区,遭到了威灵顿军团的1个旅的阻击,不得不退回到弗拉斯尼斯。

  此时,格鲁希指挥的法军右翼在东北方向也进至弗劳拉斯。布吕歇尔急令部队向弗劳拉斯和桑布里费之间的利尼集中。

  当法军向普军发起攻击时,威灵顿还陶醉在布鲁塞尔安逸舒适的生活之中,他根本没料到拿破仑会采取攻势。15日下午3时,一个确切的报告证实法军开始攻击普军的前哨阵地。威灵顿认为拿破仑的意图是经蒙斯前进,然后打击他的交通线,所以他下令各师都集中在其早已指定的位置上,随时做好机动准备。黄昏时分,威灵顿收到布吕歇尔请求增援的急件,可他认为拿破仑进攻布鲁塞尔的危险依然存在,于是令各师向布鲁塞尔方向集中,以确保经蒙斯到布鲁塞尔的道路安全。这样,英军与普军的距离是愈拉愈远了。直到16日凌晨2时,驻蒙斯的部队送来一份报告,说蒙斯当面的法军全部转移到沙勒罗瓦方向,蒙斯附近已无法军踪影。至此,威灵顿才如梦初醒,他不无悔恨地说:“啊,上帝!拿破仑欺骗了我。他已占去了24小时的行军时间。”威灵顿当即命令部队向卡特尔布拉斯方向集中,阻止法军的进攻,如有可能,就在那里与法军决战。

  挥左翼部队继续向卡特尔布拉斯进攻,占领该地后,即向布鲁塞尔进发,争取17日晨攻占布鲁塞尔;格鲁希指挥右翼部队继续向普军进攻,占领强大的兵力正向桑布里费集结,看样子要在利尼附近展开会战。同时,内伊也送来报告,说英军正向卡特尔布拉斯附近集中。拿破仑命令内伊军已完成了攻击部署,可吉拉德的第4军还迟迟未到。原来,由于苏尔特的疏忽,第4军昨晚宿营于桑布尔河两岸,因距离太远,一时跟不上来。为了确保进攻取胜,拿破仑决定等第4军到达后再发起进攻。下午1时左右,第4军才匆匆赶到。然  师攻击普军左翼,牵制它的行动;其次以主力猛攻普军的右翼和中央,迫使布吕歇尔逐渐消耗完他的预备队;同时将内伊指挥的左翼兵力从   下午2时,拿破仑指示参谋长苏尔特通知内伊:“格鲁希将于下午2时30分攻击桑布里费与布尔埃之间的敌军。陛下的意图是要你先击退你前方的敌军,然后移师支援右翼,协助包围敌人。”拿破仑坚信,只要内伊坚决执行他的指示,如其迂回到普军的右翼,那么,普军可能在3个小时之内全军覆没。

  6月16日下午2时30分,法军准时发进攻。2个骑兵师展开倒八字队形,肩并肩地向敌人阵地发起攻击,很快就缠住了普军的左翼。旺达姆的第3军指向阿曼德,吉拉德的第4军指向利尼。但普军所有点上顽强抵抗。第4军的三次冲击都被普军的排炮打退了,直到第4次冲锋才勉强占领利尼村,但很快又被普军预备队的反冲击赶了出来。第3军也遇到了顽强的抵抗。此时,拿破仑很快意识到普军的兵力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于是,他指示苏尔特再次写信催促内伊快些行动,迂回到敌军的右翼。但内伊的第2军已被威灵顿军团的2万人死死缠住,难以撤回。拿破仑又写了份手令,命随从参谋拉贝多瓦埃送与内伊,指示他留下第2军和1个骑兵师去对付威灵顿军团,抽出戴尔隆的第1军迅速攻击普军右翼。同时,他还命令作为总预备队的洛鲍的第6军立即从沙勒罗瓦赶到利尼前线。

  战斗急烈的发展在着,拿破仑不能坐等援军的到达,他亲自督促法军发起一次又一次冲锋。下午5时左右,布吕歇尔已用完了他的预备队。拿破仑以5.8万人钉住了普军8.4万人。到了作最后决定性的打击的时候了,他估计从内伊那里抽调来的第1军最迟也能在6点之前到达,在普军右翼后方发起攻击,所以他决定挥动近卫军杀入在利尼的敌军中央部分。

  正当近卫军一切准备完毕,即将发起攻击时,拿破仑突然接到旺达姆一个惊人的报告,说在后方约3公里的地方,发现一个敌军纵队,人数可能有二三万,此纵队正在向法军背后接近。这一情况立刻引起混乱,旺达姆军的许多士兵开始逃命,师长们不得不将炮口对准逃兵,迫使他们安定下来。鉴于情况的突变,拿破仑只好命令近卫军暂不发起攻击,以对付突然出现的威胁。同时,派出一个参谋前去弄清该路敌军的情况。半小时后,参谋返回,报告说那不是敌军,而是奉命前来增援的戴尔隆的第1军。一场虚惊过去了。不过,拿破仑仍感到奇怪,按照自己的命令,戴尔隆应该出现在利尼村的西北方,怎么会从南面己方的侧后出现?但不管怎样,总算有援军来了。就在拿破仑庆幸该军来得及时的时候,这个突然而至的援军,在距离前线不足3公里的地方,又莫名其妙地掉头朝内伊所在方向返回了。拿破仑大惑不解,想派一名参谋去追它回来,但时间已来不及了,天快黑了!于是,拿破仑决定不再等待。

  下午7时30分,法军开始发起最后的突击。这时倾盆大雨突然从天而降,近卫军冒着如注的大雨发起冲击,犹同一道倾泻而下的钢铁洪流,很快占领了利尼村。风息雨停,布吕歇尔亲自率领32个骑兵中队,向近卫军发起了反冲锋,企图夺回利尼村。混战之中,布吕歇尔的坐骑中弹,把他掀倒在地。这时,法军已从四面围上来,布吕歇尔的副官急忙带人赶来,拉起这位受了伤的73岁的老元帅逃出了包围圈。普军随之全线撤退。拿破仑见部队疲劳,没有乘胜追击,只是命令格鲁希派出第1骑兵师向东与撤退的普军保持接触。

  利尼一战,普军死伤约1.6万人。法军伤亡同样惨重,共损失了1.1万人。拿破仑对这一仗非常不满意,他认为如果不是内伊的行动迟缓,他一定会在利尼将普军全部消灭。现在的普军只是被击败,并没有被消灭。

  与此同时,内伊和威灵顿也展开了一场激战。由于内伊在前一天的犹豫不决和行动迟缓,致使威灵顿的增援部队赶到。内伊的第2军多次向卡特尔布拉斯发起进攻,但由于兵力不占优势,均告失败。内伊不断催促随后跟进的戴尔隆的第1军迅速前来增援。就在戴尔隆率第1军快要接近战场时,拿破仑的随从参谋拉贝多瓦埃送来了拿破仑那个抽调第1军前去增援法军右翼的手令。贝多瓦埃在半路上直接把这命令传给戴尔隆。由于该命令是拿破仑用铅笔草书的,字迹潦草难认,以致贝多瓦埃在宣读时,把地名华格里尼错读成汪格尼斯。前者位于利尼西北5公里处,后者则是利尼以南5公里的一个小村子。由于地名的错传,致使第1军出现在右翼法军的后方,引起了旺达姆军的一场虚惊。

  戴尔隆一面指挥部队掉头东向汪格尼斯,一面派参谋长向内伊报告。内伊对第1军早已望眼欲穿,忽然听到第1军前去增援右翼,不禁大发脾气。几分钟后,他又接到苏尔特催促他速向普军右翼迂回的信。正在这时,当面的英军再次从卡特尔布拉斯发起反击了。几种因素使内伊的心理丧失了正常性,他一怒之下,不顾拿破仑的命令,急召第1军折转回来。同时,不惜孤注一掷,亲自率领仅有的1万余人向敌军发起冲击。由于英军兵力已经增至3万余人,其后续部队还在源源不断开来,再加上威灵顿的亲自指挥,内伊的进攻又一次失败了。戴尔隆在接近利尼时收到了内伊要他返回的命令,他未加考虑,便机械地照章执行了。这就造成了拿破仑所看到的援军莫名片妙掉头回去的情况。夜幕低垂时,第1军赶回了卡特尔布拉斯附近,不过,这时战斗已经结束,双方各自损失了约5000人。这样,一支约有2万人的军队,在左右两路法军同时吃紧的情况下,只是在两路军队之间来回运动,根本没有发挥任何作用。拿破仑对此十分恼火,他认为当时不管把它用到哪一方,都可能导致决定性的结果。

  17日上午7时,拿破仑在接到第1骑兵师送来报告,说他们已追上普军的后卫,缴获了8门大炮,普军已向列日方向撤退。紧接着,派往内伊那边去的联络官也回来报告说,威灵顿的部队仍留在卡特尔布拉斯的阵地上未动。拿破仑见布吕歇尔已逃跑,而威灵顿没有撤走,当即决定调转兵力,收拾威灵顿。这位联络官还带来了内伊的一封信,内伊在信中对自己未能攻下卡特尔布拉斯进行了辩解,他说:“由于戴尔隆的失误,我丧失了获得光荣胜利的机会。”拿破仑当即指示苏尔特给内伊回信说:“你的师是零碎投入战斗的。假使戴尔隆和雷耶两个军集中在一起,则英军就不会有一人漏网;假使戴尔隆曾经执行皇帝的命令,则普军将会被击毁,而我们可以俘虏3万人……你必须向卡特尔布拉斯继续进攻。”

  上午11时,拿破仑下达了命令:格鲁希率领右翼兵力约3.3万人向耿布劳斯方向搜索追击普军,并随时向他报告普军的运动方向。内伊率领左翼兵力立即向卡特尔布拉斯发起进攻,把英军逐出其阵地。他本人则率领近卫军和第6军向马尔拜斯前进,从左翼攻击威灵顿军团,配合内伊部队歼灭该敌。

  事实上,威灵顿在当日凌晨7时30分得到布吕歇尔战败的消息之后,他看到自己的左翼已完全暴露,随时都有被法军迂回包围的危险,当即决定向布鲁塞尔南面22公里的滑铁卢地域撤退。上午9时,普军传令官送来布吕歇尔的急件,布吕歇尔告诉威灵顿普军已撤至瓦弗,如果威灵顿与拿破仑决战,那他一收拢部队即来支援。上午10时,威灵顿开始撤退。他们利用树林作掩护,在骑兵的警戒下,一队一队地逐次撤走。这一行动竟然使内伊毫无察觉,虽然他曾接到攻击命令,但他一事不做,等到正午时,他的敌人已经在全面撤退之中,可他依然从容不迫地命令部队按时吃午饭。

  下午1时左右,拿破仑率领第6军和近卫军到达卡特尔布拉斯东南的马尔拜斯。他发现卡特尔布拉斯方向一片宁静,没有一点战场厮杀之声,感到非常诧异。他带领先头骑兵直奔卡特尔布拉斯,眼前的情况使他大为恼怒,原来内伊的部队还在弗拉斯尼斯,根本没有挪动,而威灵顿的部队则已基本上撤出了阵地。眼见到手的猎物从身边溜走,拿破仑不禁大发雷霆,立即命令所有部队立即出发,追击威灵顿军。直到下午2时左右,内伊部的第1军才慢腾腾地从后面赶了上来。拿破仑怒气冲冲,狠狠地斥责了戴尔隆,说他毁了法国。然后,他离开乘坐的马车,骑上他的阿拉伯名驹,率领2个骑兵团,朝英荷联军的殿后部队追击。

  这天,天空一直是阴沉沉的。就在拿破仑的骑兵快要追到敌军殿后部队时,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大雨遮住了法军的视线,看不清前面的目标。火器发射也受到影响。特别是骑兵的行动受到了限制,骑兵只能沿着公路追击,否则马匹就会陷到泥泞的耕作地里,难以奔跑。拿破仑也被淋得像落汤鸡一样,灰大衣淌着雨水,帽子被暴风雨打得不成样子。半个小时以后,暴风雨停止了。英军的殿后部队尽管跑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但终究是成功地撤走了,并在滑铁卢以南进入主力已占领的阵地。

  拿破仑企图利用敌人仓促占领阵地的时机,一举突破其防御阵地。他立即下令把4个炮兵连从后面调上来,以火力压制敌军,同时,命令第4骑兵师发起冲击。但在英军居高临下的炮火打击下,法军很快败下阵来。这时拿破仑深深意识到,由于内伊的掉以轻心,行动迟缓,他已经失去了一个良好战机,今天不可能再发起进攻了。他无限感慨地说:“若有神力,能使敌人行军延迟两个小时就好了。”

  当晚,拿破仑在距灵顿的前沿约2英里的勒凯卢过夜。18日拂晓,他接到了格鲁希送来的报告,说一支普军已向瓦弗方向运动,另一支正向配尔维兹。拿破仑综合分析了所有情报,最后断定:普军主力正向瓦弗集中,企图与威灵顿军会合。上午10时,苏尔特奉命给格鲁希写信:“皇帝已经接到你从耿布劳斯送来的第一次报告。你只告诉陛下有两支普军纵队,但我们获悉还有第三支也向瓦弗方向行动。皇帝命令我告诉你,他正准备进攻滑铁卢的英军,陛下希望你也向瓦弗运动,以便向我们靠拢,保持作战联系,并驱逐在你前面已侵入该方向的普军。”

  就在拿破仑接到格鲁希报告之时,威灵顿也收到了布吕歇尔的信件。布吕歇尔告诉威灵顿,18日天一亮,他就首先出动由比罗指挥的第4军,向拿破仑的右翼进攻,皮尔希的第2军随后跟进。其余的2个军,在做好准备后也随之前往。布吕歇尔的来信坚定了威灵顿在滑铁卢与拿破仑会战的决心。

  永恒的滑铁卢

  威灵顿把阵地设在布鲁塞尔以南约22公里、滑铁卢以南约3公里处的一片丘陵地带上,圣杰安山高地为主阵地,从那里可以俯视整个战场。阵地右翼的霍高蒙特别墅是威灵顿防御的重点,他在这里使用了英国近卫军。荷兰军和其他盟国的杂牌部队则被安放在中央和左翼阵地上。在左翼的最外端,配备了英国的骑兵旅。同时,在中央阵地后面,即圣杰安山与前沿阵地之间,保持有比较强大的预备队,联军火炮的大部分都配备在这里。威灵顿曾给炮兵作出明确规定:不要理会法军的炮兵,集中火力直接射击逐步推进的敌军步兵和骑兵。威灵顿的兵力共6.8万人,火炮156门。

  拿破仑面对联军阵地将部队在拉贝尔同盟岭的前坡上展开。雷耶的第2军居左,以1个骑兵师为后援;戴尔隆的第1军居右,以1个骑兵师为后援;内伊指挥中军,以洛鲍的第6军、进卫军和2个骑兵师为后援。根据联军阵地的部署,拿破仑决定以左翼佯攻霍高蒙特别墅以牵制敌军兵力,以中军和右翼突破联军防御薄弱的中央阵地,抢占圣杰安山,然后向两翼扩大战果,将敌人一分为二,各个击破。拿破仑的兵力共7.2万人,火炮246门。

  18日上午8时,拿破仑与高级将领们共进早餐。他对威灵顿接受会战感到很高兴,同时对即将爆发的大战充满必胜信心,他对元帅们说:“对我们有利的机会不下于百分之九十,而不利的机会则不到百分之十。”但苏尔特、雷耶、戴尔隆等人并非像他一样乐观,他们曾在西班牙战场上领教过威灵顿的厉害。拿破仑对他们说:“因为你们曾被威灵顿打败,所以你们就认为他是伟大的将领。现在告诉你们,威灵顿不是一个好的将领,英军也不是一支好的部队,要打败他们并不比吃一顿早餐困难。”

  法军进攻时间定为上午9时,可是,绵绵细雨一直下到8点整。拿破仑一吃完早餐就赶往各处视察战前部队。这位身穿灰大衣的矮个子皇帝走到哪里,哪里就爆发出一阵阵“皇帝万岁”的欢呼声。欢乐的狂涛经久不息,响彻前线上空。这是拿破仑一生中最后一次检阅军队,军队中所爆发出的热情也是自奥斯特里茨战役以来从未有过的。视察当中,一位炮兵军官向他建议说,最好将进攻时间推迟3小时,因为雨刚停止,泥泞的地面会使骑兵和炮兵难以行动,而且炮弹陷入泥中,会使杀伤力受到影响。出身于炮兵军官的拿破仑欣然接受了这一建议。

  上午11时,拿破仑向各军军长下达了他一生中最后的作战命令,要求各军各就其位,做好一切战斗准备。11时30分,战幕拉开,法军80门大炮同时向英军阵地轰击。担任左翼佯攻的第2军第6师奉命出动,向霍高蒙特逐步逼近。该师师长是拿破仑的弟弟热罗姆。热罗姆虽年过30,但仍是一个不成器的皇家少爷。他带领军队两次冲锋,占领了霍高蒙特南面的一片树林。按照拿破仑的计划,攻击应到此为止,下一步是巩固所占领的地盘,以便进一步牵制和吸引更多的敌军。军长雷耶也一再命令,不要进攻霍高蒙特别墅的主体。但热罗姆舍不得放弃这个看上去似乎是唾手可得的霍高蒙特别墅,竟置命令于不顾,带领部队继续向前冲击。结果,3次冲锋均被打退,损失惨重。军长无奈,只得再抽调一个旅去支援这位御弟,致使攻击霍高蒙特的兵力达到12000人。面对十倍于己的法军,英国近卫军进行了顽强抵抗,打退了法军一次又一次进攻。法军陷入了毫无意义的苦战之中,不但没能把英军主力吸引过来,反而把自己的兵力给拖进去了,佯攻变成了不断增兵的硬攻。

  下午1时左右,拿破仑准备命令右翼戴尔隆的第1军发起进攻。实施中央突破。在下令之前,他习惯地拿起望远镜,向敌人的后方和侧翼进行观察。突然,他发现在东北方向约10公里以外的一片树林边上,有一块黑压压的东西。接着,所有的望远镜都看见了这块东西。苏尔特说他已看清楚了是部队,大家马上认为是格鲁希来了。几分钟后,法军的侦察兵押来了普军的一个传骑兵,从截获的文件中得知这是普军第4军的前卫。但拿破仑并不紧张,他坚信在普军赶来增援之前,他就能先将威灵顿击溃。既然普军第4军已经前来侧击法军的右翼,那格鲁希的军队也应该前来侧击该军的左翼。拿破仑立即向格鲁希传信,命他迅速赶到滑铁卢与他回合。此信本应2小时内即可送到,但由于道路难走,信使直到下午5时才将信送至格鲁希手中,而当时格鲁希已被普军的第3军缠在瓦弗无法脱身。接着,拿破仑从预备队中抽出2个轻骑兵师前去阻击普军,并命洛鲍的第6军(仅2个师)随后跟进。

  下午1时30分,法军全面进攻开始。戴尔隆的第1军从左至右一线排开,左翼为第1师,在轻骑兵旅的支援下,进攻敌军中央阵地正前方的拉海圣庄园,其余3个师进攻敌军的左翼。法军从四面围攻拉海圣庄园,人数处劣势的拉海圣庄园守军几呈不支之势。威灵顿站在联军主阵地上的一棵大榆树下焦急万分,急忙派出一个营前去增援,不料该营在前进途中就被法骑兵冲散了。由于拉海圣庄园的主体是个非常坚固的砖石建筑物,守军龟缩在里面进行顽强的抵抗,法军一时难以攻占。

  与此同时,其他3个师依仗优势兵力和强大的炮火,攻击进展异常迅速,很快就占领了前沿阵地。登上丘陵顶部的法军被这来之迅速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他们不断地欢呼着,拥抱着,战斗队形荡然无存。就在法军欢呼胜利、得意忘形之时,隐蔽在山脊北侧反斜面上的一个英军步兵师,共约4000人,突然从树丛后面冲杀出来。他们在距离法军仅40步左右的位置上,连续发射猛烈的排枪。随后,端着刺刀冲进法军混乱的队形。山顶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肉搏战,英军师长约克顿在混战中中弹身亡。

  威灵顿见山顶的肉搏战一时未分胜负,他瞅准机会,及时调上了2个骑兵旅,对法军进行反冲击。面对陡增的英军,法军支持不住,开始败退。英军乘胜追击,越过中间山谷,一直冲上了法军的进攻出发地,摧毁了法军的部分炮兵发射阵地。拿破仑见势不妙,立即投入了2个骑兵旅。法骑兵居高临下,如猛虎下山般地扑向运动速度已经减慢的英军,杀得英骑兵人仰马翻,仓皇退去。在这一回合中,法军损失近4000人,并被英军缴获去了两面军旗。英军方面,原部署在阵地上的4000人全被消灭,而在反冲击中,又损失了大约2500名骑兵。

  法军在霍高蒙特和拉海圣两地久攻不克,致使大军无法向纵深推进,拿破仑开始有些担心了,不断地猛吸着鼻烟。下午3时30分,法军再度向这两地发起猛烈攻击,拿破仑决心不论付出多大代价,也要在敌方援军赶到之前拔掉这两颗钉子。面对法军凌厉的攻击,两地的守军损失严重,弹药也快用完,但他们仍坚持不动。拿破仑为此焦急不安。

  这时,内伊突然发现拉海圣和霍高蒙特之间的英军阵地上的守军正在向阵地后面退去,他以为英军开始撤退,因而不待拿破仑下令,不顾敌军两个据点尚未攻克而存在的危险,自作主张,命令米豪德的骑兵师和部分近卫骑兵约5000人,对敌主阵地发起冲击。4时左右,在炮火的掩护下,5000名骑兵如潮水般向拉海圣和霍高蒙特之间狭窄的正面上冲去,很快就冲上对方阵地,俘虏了联军全部火炮。威灵顿见此情景,立即调拢步兵,排成严整的方阵实施反冲击。这时,法军步兵没有跟上,炮兵也因怕误伤自己人而停止射击,结果,5000名骑兵难以继续前进,无法突破发射着猛烈排枪火力的敌军步兵方阵。正当法军骑兵前进受阻的时候,威灵顿又将他的5000名骑兵预备队投入了战斗。形势立即发生逆转,法军再次被打退,原已成为法军战利品的联军火炮,又在背后响了起来。

  拿破仑见内伊的冲击被打退,心急如焚,对苏尔特说“这是一个不成熟的行动,结果可能使我们吃大亏。虽然如此,但拿破仑担心若是法国骑兵失败了,会影响军心。于是挺而走险,抛出了法军骑兵的全部预备队去支援内伊。顿时,战场上蹄声轰鸣,尘土蔽日。内伊一马当先,万名骑兵紧随其后,如同旋风一般向敌方阵地卷去,狭小的战场上马头挤着马头,后面只有一个排炮连伴随掩护,步兵们没能跟随前进。这时,英军也加强了防御力量,英军炮兵不断进行猛烈的射击,步兵也充分发挥了排枪的火力,结果,法军一连5次大规模的冲击全被打退,损失惨重。

  拿破仑又一次骑马赶到部队,一面安顿人心,鼓舞士气,一面严令内伊不惜一切代价攻占拉海圣。下午6时过后,法军进行了第6次冲击。内伊已打得眼红,他大声喊叫着,不顾一切地冲在骑兵队伍的最前头。战斗中,他的三匹坐骑连续中弹倒毙,他毫无惧色,换上别的坐骑,依然率部前进。英军受到内伊连续6次的猛攻,伤亡极其惨重,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拉海圣的守将向威灵顿求援,威灵顿无可奈何地说:“在这种情况下,让大家都牺牲在自己的岗位上!我已经没有援军了。不过,即使牺牲到最后一个人,我们仍然要坚持到布吕歇尔的到来。”

  经过长时间的激战,法军终于攻占了拉海圣。内伊立即将1个炮兵连调到那里。在炮火的掩护下,冲击的法军继续突进,最后占领了英军中央阵地的部分地段。由于伤亡过重,法军已无力再向纵深和两翼扩大战果。内伊曾向拿破仑请求支援,但遭到拿破仑的拒绝。这时拿破仑手中还有8个营的老近卫军和6个营的中年近卫军,但他不敢把这仅有的一点预备队全抛出去,因为法军的右翼正面临着普军的严重威胁,而且他也不能肯定格鲁希军能否及时赶到。由于得不到增援,攻上英军阵地的法军又被赶了下来。

  下午18时30分,法军右翼突然传来了一片呼喊声和射击的轰响声。原来,布吕歇尔率领的3万普军打退了前去阻击的法军,赶到了战场。几经激战之后,普军占领了距离拿破仑指挥所只有1000多米的南普西特村。拿破仑希望在布吕歇尔军后面看到格鲁希的部队,可格鲁希军始终未见踪影。拿破仑立即命令1个老近卫军营和1个中年近卫军营投入战斗。这些久经战阵的勇士,在咚咚战鼓声中,端着刺刀猛冲。他们一枪不放,进行白刃格斗,只用了20多分钟,就收复了南普西特村,然后把它交给了青年近卫军去防守。

  右翼阵势稳定之后,拿破仑又把精力集中到正面攻击上来。他清楚地知道,眼前的英军已是精疲力尽、千疮百孔了,谁胜谁负,就在这最后一举了。他把剩下的8个近卫军营全部交给内伊指挥,要求他作好最后一次冲击。大约7时左右,内伊准备就绪,刚准备发起最后冲击时,法军1名骑兵军官叛逃投敌了,他将法军的兵力情况和进攻计划全部讲出,威灵顿立即重新部署兵力,以对付即将到来的进攻。

  最后的冲击开始了,战场上出现了一幅最为壮观的景象:大约4000名身经百战的近卫军官兵组成了一个排列极为严密的进攻方阵,他们同内伊的部队一起,在猛烈的炮火掩护下,向敌军阵地挺进。他们边挺进边整齐地高呼"皇帝万岁"。内伊的坐骑再次被炮弹击毙,内伊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带领部队冲锋。法军很快突破了英军的防御,冲到了山顶上的英军阵地。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突然听到威灵顿一声令下:“近卫军,起立,准备战斗!”从山后的反斜面上一下子出现了两个营的英国近卫军,他们等法军离他们只有五六十步的时候,一起猛烈地开火。面对仿佛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英军,法军来不及还击,就一排排地倒下来了。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这支战无不胜的法国近卫军就丢下300多具尸体,向后退去。与此同时,其他地段的英军也积极地对主阵地进行支援,普军的2个军则更加猛烈地向法军右翼发起进攻。法军两面受敌,阵脚大乱。这时的拿破仑再也没有预备队可用了,威灵顿意识到发起全线反击的时刻已经到来了。他骑马来到阵前的突出部位,脱下帽于在空中摇晃着,大声喊道:“是时候了,我的孩子们!”反击信号一经发出,4万名英军官兵器势汹汹地从山上直扑下来,法军招架不住,纷纷败退。

  此时,拿破仑正在拉海圣附近,尽量集中他的残部来支援近卫军,突然发现法军全面溃散,他立即把溃散中的老近卫军组成3个方阵,企图阻止溃逃的法军,以便稳住阵脚,组织再战。英军攻到阵前,见法军方阵犹如铜墙铁壁,不禁胆寒起来,停止了进攻。威灵顿见此情景,当即大声喝道:“上,上,他们是顶不住的!”英军再次冲了上来,法近卫军拚命抵抗,终因势单力薄,只得且战且退,保卫着拿破仑撤出了战场。其他地方的法军也在联军进攻下,朝不同方向四散逃命去了。

  那一天前还是青翠碧绿的田野和山坡,此时铺满了血肉模糊的尸体、伤员以及无数残缺的肢体,绿色的平原变成了血的海洋。据估计,威灵顿军团死伤1.5万人,布吕歇尔军团死伤7000人,而法军死伤2.5万人,被俘虏8000人。

  这是一个时代的结束,这是一个永留纪念的会战,它是身经百战的拿破仑所进行的最后一次战役,此战宣告了拿破仑最终失败的命运。对于这次会战,诸多军事学家和历史学家从不同方面,不同观点作了仔细研究和评析,各说不一。我们还是这听听这次会战的胜利者和失败者自己是怎样说的吧:

  威灵顿:“在我有生以来,都不曾经历过这样焦急不安的生活,因为我必须坦白承认,我从来没有象这一次如此的接近失败”

  拿破仑:“这个会战失败了!……这是一个可怕的灾难。但是那一天还是胜利的。军队的表现还是极为优异,敌人在每一点上都被击败了,只有英军的中央还能够坚守。当一切都已过去之后,军队才突然为恐怖所乘。这是不可解释的……”

  6月20日,拿破仑回到巴黎。这时两院已经背叛了他,他的兄弟吕西安极力劝他解散两院,重新征召军队,准备再战,但拿破仑却表示拒绝。他明白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他的星宿已经殒落了,他不愿自己的国家发生内战。次日,拿破仑自动退位。7月7日,联军以胜利者的姿态进入了巴黎。7月15日,拿破仑离开法国,被放逐于南大西洋的圣赫勒拿岛。1821年5月5日,拿破仑在圣赫勒拿岛辞世,时年52岁。瑞典国王约翰,即昔日曾在拿破仑麾下作战,后来又领兵与之对抗的前法国元帅贝尔纳多特发表了如下评论:

  “拿破仑并不是被世人征服的。他比我们所有人都伟大。但上帝之所以惩罚他是因为他只相信自己的才智,把他那部庞大的战争机器用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然而凡事物极必反,古今概莫例外。”

  这的确是一篇中肯的墓志铭。

郑重声明:本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转载文章仅为传播更多信息之目的,如作者信息标记有误,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修改或删除,多谢。